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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之全能老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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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后视镜里看到赵青略显落寞的身影,夏清雅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刚巧赵青走上台阶,裤腿上升了些许,又见到她脚踝处的纹身。
  “天啊!”脑子里电光火石间,夏清雅似乎想通了什么,难以置信地捂着嘴巴惊呼。
  靳宇轩的脸色依旧很臭:“什么事儿大呼小叫?”
  夏清雅知道他心里别扭,便主动依偎到男人的怀里:“哎哟,干嘛板着一张脸啊,好好的一个帅哥,糟蹋啦!”
  撒娇卖萌还不算,她还不安分地用脑袋拱上去。
  “嬉皮笑脸!”靳宇轩绷着脸训道,眸中却带着宠溺的笑意。
  知道这男人的态度已经软化,夏清雅索性抱住他的腰,软软糯糯地说:“老公,人家今天好累哦,腰酸背痛的,等会儿下了车你背我回家好不好?”
  得,必杀绝技都使出来了,还怕靳少爷不投降?
  哪次她主动叫出这个称呼,靳宇轩不俯首称臣?就是要他的命,他都不带一丝犹豫。
  停好车,靳宇轩绕过来拉开副驾驶的门,把他女人抱下车,一路公主抱把她抱回家。
  “她真的很喜欢你。”夏清雅窝在靳宇轩的臂弯里,闷闷道。
  男人没打算回应,那脸色淡定得如同头顶皎洁的月光,波澜不惊。
  “她的身上有个纹身,纹的就是你名字的简写字母,上次在帕劳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唔,空气中似乎飘着那么点儿酸味儿。
  “刚才她坐在后面一直看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心酸哦,如果我是个男人我都受不了。”
  越说越动情,好像已经瞬间换位,她成了赵青,感同身受似的。
  靳宇轩从头到尾都不说话,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是抱着夏清雅的双臂越来越收紧。
  怀里的人儿像是不在乎他的回应,一路都在自言自语,不停念叨着赵青如何如何,跟复读机一样无限循环。
  进了门,靳少爷的忍耐也到达底线--
  “再说下去,你是不是打算劝我和她共谱一段情缘??觉得我唯有这么做,才能回报她对我的一片似海深情?”
  犀利的话语,成功地让夏清雅偃旗息鼓,顿时就蔫儿了。
  她恹恹地说:“我怎么舍得把你拱手让人呢?只是觉得她很可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是那么好的女孩儿……希望她早日遇到她的Mr。right吧!”
  第一句话就成功取悦了靳少爷。
  怎么舍得……她怎么舍得……
  “宝儿,你真乖!”心满意足地夸了一句,靳宇轩就吻上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心尖上的人儿,这辈子都别想逃离他的怀抱。
  又是甜蜜的一个夜晚,似乎敞开心扉后,两人的心就更近了,小日子就跟蜜里调油一样,羡煞旁人。
  “妈?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想起给我打电话?”夏清雅忙着整理文件,一边把手机夹在颈窝。
  桑雅兰的语气有些犹豫:“小雅,你今晚有空回家吃饭吗?”
  “今天?”夏清雅看了一眼桌上的台历,星期三而已,以往他们都是周末才回去。
  就算平时要回家,也会先和靳宇轩确认过他有时间,再提前跟桑雅兰说。
  虽然觉得有点儿突然,但夏清雅还是答应下来了:“今天应该没问题的,下了班我就回去,宇轩不确定能不能走得开。妈,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特别的事儿,总之你回来吃饭就好了。”桑雅兰不愿意在电话里多说。
  夏清雅连忙应道:“好,我尽量早点儿回去。对了,你和姐说了吗?我顺便叫上她吧!”
  “不用!”桑雅兰的声音很着急,“妈是有事儿要和你说,不要叫你姐回来。”
  “……哦,那好吧!”夏清雅压下满腹的疑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母亲要对她说的事儿,不那么简单,这种不安一直在心里盘旋不去。
  打电话跟靳宇轩说这事儿的时候,靳少爷二话不说,当即表示会陪夏清雅一块儿回夏家。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似是故人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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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妈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儿呢?”回家的路上,夏清雅如坐针毡,眉头紧锁,焦虑不安。
  靳宇轩直接把人抱到腿上坐着,狠狠地亲了一口:“宝儿,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回到家不就知道了吗?先喝点儿水。”
  从车载冰箱拿出一瓶巴黎水,拧开盖子喂她喝下,靳少爷有些无奈。
  这小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杞人忧天,还喜欢把别人的任何事儿都看得比天都大。
  电话里就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对,所以靳宇轩特地叫司机开车,自己则陪着夏清雅坐在后边。
  家里有长辈的人,每次听到长辈有事儿要说,总是会心惊肉跳。
  夏清雅甚至想起那些八点档电视剧里的剧情,长辈身患绝症的时候,就是这么遮遮掩掩的。
  既为自己时日无多而伤心难过,又不想让子女知道……
  “你说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最近有没有去仁爱医院检查??上次回家吃饭的时候,你觉不觉得妈的气色有什么不对?”
  “够了!”靳宇轩捧着夏清雅的小脸,正色道,“不要自己吓自己,她很好,没有什么事儿。”
  因为这份亲情来之不易,这样的家庭温暖在夏清雅过去的人生中少之又少,所以她才会格外紧张和在乎。
  属于她的幸福才刚刚来临,她很想紧紧地抓住,不想让幸福从指缝中溜走。
  身边的每一个亲人,不管是谁,夏清雅都不希望他们有事儿。
  靳宇轩搂着敏感的小女人,轻抚着她的后背给她无声的安慰:“宝儿,不用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爸妈也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受过伤害的人,心里的阴影总是挥之不去,即使是丁点儿大的事儿也会触动他们心底那敏感的神经。
  从小缺失家庭的温暖,夏清雅对亲情的渴望超乎外人的想象。
  别看她好像很不在乎,习惯了独来独往,但她比谁都渴望着能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才会把夏家的任何事儿都看得很重。
  “我这么悲观是不是很讨人厌?”稍微平复情绪,夏清雅窝在男人的胸前,低声问。
  靳宇轩替她顺着头发,轻吻着她的额头:“不会,你只是太重感情。”
  这样的人太心软,也太善良,只要身边的人有任何不好,她都会感同身受般。
  到了家,夏清雅的不安似乎也找到了答案。
  “小雅,快过来!你看看这是谁,看还能认出来吗?”桑雅兰见到女儿很激动,招呼女儿过来。
  沙发上除了桑雅兰,还坐着一位面生的妇人,看上去五十岁上下,穿着很朴素。
  夏清雅乖乖地走过去,仔细端详了那位妇人。
  除了有点儿眼熟,就没有别的印象了,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桑雅兰拉着女儿坐下,亲热地把妇人的手也拉过来:“这是兰嫂啊!你一出生就一直是兰嫂带着的,直到你出了事儿失踪……”
  提起当年的事儿,老太太还是难免触景伤情,依旧觉得心痛难当。
  “妈,茶都凉了,我再添点儿热水吧!”靳宇轩适时地走过来,把茶壶拿起来,恰到好处地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桑雅兰感激地看了女婿一眼,语气骄傲地给客人介绍:“兰嫂,这位就是宇轩,我这女婿很不错吧??”
  标准的黄婆卖瓜姿态,让夏清雅无力地看了下天花板。
  “妈,你要不要让你的女婿挂块牌子上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钻石龟??”
  真是受不了老妈这副样子,好像靳少爷是宇宙无敌超级英俊帅气的第一男人,被他看上就是拯救了银河系才换来的好运。
  拜托!!
  靳宇轩是不错,但感情的事儿不就是你情我愿么?她当初也没挑三拣四才找的这个对象,干嘛说得好像她是个现实版的灰姑娘??
  桑雅兰被女儿这生动的形容逗乐了:“听听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哪儿有人把自己老公比喻成龟的??我要是宇轩我都想揍你!”
  兰嫂也笑得前仰后合,看着夏清雅的目光却很慈祥:“小姐的性格还和小时候一样,都那么开朗爱笑。”
  听到这话,夏清雅就来了兴趣,她挪了下位置,和兰嫂做得更近一些:“兰嫂,您还记得我小时候什么样儿啊?”
  “当然!小姐从一出生就是我带的,说句不顾身份的话,我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可惜我们没有缘分……”
  终归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还相处了好几年,没有感情是假的。
  靳宇轩添了茶出来,坐在夏清雅的身边,和颜悦色地对兰嫂说:“既然把小雅带得那么好,那为什么后来又没有留在夏家呢?”
  听来兰嫂以前应该在夏家工作了好多年,看她和桑雅兰的相处,也不是单纯的主仆关系这么简单,两人的私人感情也不错。
  即使夏清雅被人拐走了,也不会影响兰嫂在夏家的工作才是。
  按理说那个时候的夏家最需要人,特别是因为女儿被拐走而患上深度抑郁症的桑雅兰,她的身边需要时刻有人陪伴,为什么和她关系较熟的兰嫂会离开??
  兰嫂为难地看了桑雅兰一眼,尴尬地笑笑,低头不语。
  放在腿上的一双手不安地扭在一起,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又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让她难以启齿。
  桑雅兰给了兰嫂一个安抚的眼神儿,把当年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在游乐场把孩子弄丢,兰嫂已经很愧疚,她甚至自责地跪在夏启岩夫妇的面前,请求他们的原谅和宽恕。
  即使伤心欲绝,夏启岩夫妇也还有理智,知道这事儿不能怪兰嫂。
  如果对方有心要拐卖孩子,那就算兰嫂有三头六臂,也没办法抵挡对方的行为。
  报警后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一次次说有疑似孩子的线索,一次次都是失望告终,桑雅兰终日以泪洗面,夏启岩愁眉不展,白头发都多了不少。
  就连当年还只有七岁的夏清,也受到了惊吓,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家里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把她吓得嚎啕大哭。
  整天都问“妹妹去哪儿了?”“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妹妹是不是怪我抢了她的玩具,生气了?”
  夏清每提起夏清雅一次,都让桑雅兰心如刀割。
  大女儿的一声声哭诉,不正是她心里泣血的哀求吗??
  更让桑雅兰不知所措的是,夏清受到的刺激不是一般的大,她看到兰嫂就特别激动,就会想起当天在游乐场的事儿。
  起初夏启岩夫妇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清就会慢慢好起来,就会忘掉那黑暗的一切。
  可是兴许心灵上的创伤太深了,夏清无论如何都无法走出这个阴影,仍然是见了兰嫂就跟见了鬼似的。
  实在没办法,夏启岩夫妇唯有抱歉地把兰嫂辞退。
  为了表示对兰嫂的感谢和歉意,夏启岩还给了兰嫂一大笔钱,让兰嫂家的经济状况可以得到很大的改善。
  兰嫂心中有愧,怎么都不肯接受,最后还是桑雅兰声泪俱下地劝说,她才没有拒绝。
  兰嫂走了以后,夏清的情况慢慢稳定下来,还有了明显的好转。
  心理医生也说,只要没有再受到外界的刺激,夏清就会没事儿,晚上也不会再做噩梦,更不会失眠。
  事实证明,医生的话是对的,没有了兰嫂的刺激,夏清渐渐从妹妹走失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所以今天妈就特地叮嘱我,不要让姐回来?”夏清雅恍然大悟道。
  桑雅兰为难地点了点头:“嗯,虽然过了那么多年,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能平静地面对兰嫂,就尽量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咯!”
  靳宇轩一直做个安静的听众,听着几个女人的寒暄,一个人坐在旁边沉思。
  意识到他还在一边,夏清雅用手肘撞了靳少爷一下:“怎么了?你在发什么呆啊?”
  回过神来,靳宇轩目标直指兰嫂:“兰嫂,您说当年出事儿了以后,夏清很害怕,抱着您一直在大哭?”
  “对啊!大小姐估计是受到了惊吓,看到我又是相熟的人,所以就抱着我。”
  “可是她回到家以后,见了你又哭个不停,又害怕见到你了?”
  “……呃,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兰嫂至今都觉得很费解,不明白到底有她什么事儿。
  靳宇轩的思路渐渐清晰:“上回我的朋友去问您,您说当时是小雅闹着要吃冰淇淋,所以您才走开了,而司机也刚好去上洗手间?”
  兰嫂肯定地点头:“是的,我本来想等司机回来才去买冰淇淋,可是小姐哭得很厉害,我看她都快喘不过气儿了,就赶紧去买。而且我有让大小姐拉着小姐站在小卖部旁边的树下,那是我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啊!但那天买东西的人很多,排队都排了半天,后边儿挤得很厉害,我站都站不稳脚,又挡得严严实实的,我就看不见两位小姐。等到买了冰淇淋挤出来,大小姐却站在了厕所外面,说带着小姐去方便了,我连忙进去找,就再也没见过小姐了……”
  回忆起当年的一切,兰嫂还是很难过,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她不时地看着夏清雅,那眼神儿里有自责,有愧疚,还有心疼。
  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哪儿有不疼爱的道理?就算不是亲生的又如何?日久生情不仅仅发生在爱情之间。
  “您发现小雅不见的时候,夏清是怎样的反应?”靳宇轩很冷静,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子寒意。
  兰嫂认真地回想了好一会儿:“我当时很慌乱,也很着急,和司机一块儿在游乐场里四处找小姐,大小姐被我紧紧地拉着跟在身边,我没太留意她的反应……”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当面说大话(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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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宇轩似乎对当年的事儿特别感兴趣,他决心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兰嫂,那您总记得夏清当时有没有哭吧?”
  那件事儿距离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多年,很多线索压根儿就找不到了,那个年代的公共游乐设施更不会安装什么摄像头。
  要想找到知情的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所以靳宇轩尽管托了很多人,至今真正有用的信息也是寥寥无几。
  那时在兰嫂这儿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程子懿的人回来说,兰嫂回忆当年的事儿就是一个劲儿地抹眼泪,那伤心的模样,仿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兰嫂对于靳宇轩的问题是有问必答,跟小学生似的配合:“没哭啊,我当时以为大小姐是被吓傻了,可能也是害怕,所以一路都紧跟着我和司机去找小姐,不吵不闹的,特别懂事儿。回到家见到老爷和夫人,这才开始大哭。”
  桑雅兰和夏清雅对视一眼,母女俩的心里都不约而同地生出了几分不安。
  “宇轩,你是想到了什么吗?还是你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儿?”桑雅兰问道。
  靳宇轩漾出一抹淡笑:“没有,我就是想将那件事儿了解得更清楚一点儿,没别的意思,妈您别多想。”
  兰嫂看着夏清雅,一直紧紧拉着夏清雅的手不放。
  那架势,好像想把过去这二十几年都看回来似的,看着看着,又泪眼婆娑了。
  “小姐,你能平安无事地回来,真是太好了!老天有眼,终于让你们一家三口重逢了,我就说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瞧这模样儿,多漂亮的姑娘啊,要是能早些找到你,你就不用在外头吃这么多苦头了。”
  在夏清雅他们回来之前,桑雅兰大致和兰嫂说了夏清雅过去这些年的遭遇。
  两个年纪相近的老人难免又是一番感慨,谁家的孩子不是捧在手心里**着疼着?偏生他们家这位还是千金大小姐的命,却要过着那艰难又心酸的日子。
  夏清雅倒是没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她轻拍着兰嫂的手背:“兰嫂,那些都过去了啊!再说了,我也没怎样啊,虽然万事都是靠自己,没有别人那么光鲜亮丽,但我也过得很快乐啊!如果没有过去的苦日子,哪里懂得今天的幸福有多珍贵?”
  吃过苦头的人,都能学会“珍惜”这两个字,对身边人也是发自内心的好,不需要逢场作戏。
  对于那些过去,夏清雅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哪怕是养父母对她的不公,她也从不曾对谁说过半句不是。
  生活就是这样,谁也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不管顺境还是逆境,那都是命运给我们的历练,干嘛非要去钻牛角尖?
  夏清雅是真的不去计较了,甚至在得知黎军的现状后,她还悄悄给黎家那边汇过一钱。
  当然,这一切是瞒着靳宇轩的。
  以靳少爷有仇必报的性格,他没弄死黎军已经是给了黎家天大的面子了,要是知道他女人还“吃里扒外”地给黎家钱,他非得活活被气死不可。
  难得兰嫂从老家来市,两千多公里的路程,老人家又是班车又是火车和汽车的折腾,不管是桑雅兰还是夏清雅,都不可能让兰嫂就这么匆匆地又赶回去。
  靳宇轩更是表示,要好好地请兰嫂吃饭:“您辛辛苦苦地带着小雅,既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份恩情我们一辈子都会记着。”
  听了这话,兰嫂的眼圈又红了。
  “姑爷,你说这话当真是折煞我了!我领着夏家的工资就该干活儿,不过是为了一份工作。可我连本职工作都没做好,把小姐都给弄丢了……你们不但不怪我,还对我这么好,我……我这老太婆真的觉得太惭愧了……”
  说话间,又要给桑雅兰和夏清雅跪下,幸好靳宇轩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把兰嫂给扶住了。
  夏清雅拿来纸巾给兰嫂擦眼泪:“兰嫂,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儿啊,要怪就怪那些坏人太可恶。好了好了,这些伤心事儿谁都不许再提了,我不还活蹦乱跳的嘛!”
  靳宇轩看了一下表:“时间也不早了,该开饭了,我们到餐厅那边儿坐着吧!”
  女人的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围坐在餐桌旁时,全都恢复了常态。
  这让靳少爷再次感叹,女人果然天生就有演戏的天赋。
  最近夏清很少在家吃饭,除了应酬,基本上每天都和曲盛君在一起。
  最难得的是,在曲盛君的影响下,夏清也开始喜欢上一些修心养性的活动了,比如喝茶,比如下棋。
  一开始她完全是为了迎合曲盛君,陪着他做这些事儿,还因为晚饭后喝了太多茶,导致失眠。
  非要在夏清的身上找出一个优点,那就是她特别能忍。
  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不管要夏清忍耐多久,要她做怎样的牺牲,她都无所谓。
  夏清其实对下棋一窍不通,要不是曲盛君有耐心,慢慢的给她讲那些棋子的规则,再教她一步步该怎么走,她也不可能静下心来陪曲盛君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说到底,夏清贪恋的不过是能和曲盛君亲密接触。
  可以跟他面对面地坐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夏清也是开心的,何况曲盛君教她下棋,这是特地为了她才有的行为,夏清自然会欣然接受。
  要说曲盛君也着实是个奇葩。
  在这样浮躁又现实的社会,他居然可以像个古人似的活着。
  烟酒不沾,没有任何**嗜好,不泡吧不唱k,不喜欢飙车也不玩儿网游,所有年轻人喜欢的活动曲盛君一概不碰。
  虽说他已经年近四十,但也不至于过着老头子的生活。
  不过这男人天生就是一副儒雅的气质,还经常穿些宽松的棉麻衣服,愈发显得道骨仙风。
  也许是应了那句话:每个人一生中总会遇到那么一个人,他(她)就是你命中的克星,不管他(她)在别人的眼里如何,都是你心动的唯一。
  虽然煽情,却也很写实。
  曲盛君这样的男人在很多女人看来,是不错,但如果要考虑结婚对象,估计九成的女人都会敬谢不敏。
  和这么个男人在一块儿多无聊啊!
  可夏清还真就认准了曲盛君,还非他不可了,其他人就是有一千一万个好,她都不会多瞧一眼。
  曲盛君吃的清淡,夏清就上网去搜了很多养生的菜谱,轮着给他做。
  还好那些素菜都不难,曲盛君在酒店长期租的套房里厨具又一应俱全,所以夏清也还能应付过来。
  用竹荪、虫草花、红枣、枸杞炖了汤,连一点儿油星都没有,闻着那香味儿就把肚子里的馋虫勾了起来。
  “你这厨艺是进步越来越大了,丝瓜很好吃。”曲盛君端着碗,细细品尝着。
  清淡的清炒丝瓜,除了盐,就没有别的调料,却把丝瓜本身的清甜给吊出味儿来了。
  夏清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表扬,抿着唇笑道:“好吃你就多吃点儿。”
  说完,又夹了两块丝瓜放到曲盛君的碗里。
  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让夏清很享受,尽管距离她想要的亲密还差了很远,可她愿意等下去。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曲盛君毫无疑问是个温吞的类型。
  他的世界里不会有任何过激的举动,行为举止永远都像个谦谦君子一样,彬彬有礼,和谁相处都恪守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
  所以,想开后,夏清也不再那么纠结了。
  他本来就是这么个人,为什么非要改变他,让他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呢?
  “明天我有事儿,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曲盛君忽然开口道,脸色有几分凝重。
  夏清的筷子停在半空中,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公事还是私事儿?很棘手吗?”
  曲盛君咽下一口饭,抬起眼皮:“明天是小雅的忌日,我要去墓园。”
  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的事儿,夏清微微一怔后,随即表态:“最近太忙,我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明天我陪你一块儿去吧,其实每年小雅的忌日和清明节,我都会去看看她。”
  脸不红心不跳,神情很平静,好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深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曲盛君淡笑:“我估计要在墓园待上一整天,你不是要上班吗?”
  夏清有些惋惜:“这几天忙着和电视台合作活动的细节,我恐怕也不好开溜。那你帮我买束花送给小雅吧,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嗯,我代小雅先谢谢你。”曲盛君又低头吃饭,顺带着把眸中的锐利敛去。
  他没有揭穿夏清。
  每年姚贤雅的生日忌日还有清明节,不管曲盛君在什么地方,他都一定会赶回来,亲自祭拜。
  不仅仅是带了姚贤雅最喜欢的香槟玫瑰和白百合,还会仔细地把那一方不大的墓地给整理一遍,连一根杂草都不留。
  清理之后,曲盛君就会坐在姚贤雅的坟前,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天色变晚,墓园要关门才会离开。
  如果夏清真的去过,曲盛君又怎么可能没遇见过?
  恐怕,夏清连姚贤雅的生日和忌日都不记得吧??
  这次也和往年一样,曲盛君进了墓园就开始忙起来。
  虽然都是花岗岩和大理石砌成的墓,石头缝里也难保不会冒出一两棵杂草,这些小东西的生命真是顽强。
  曲盛君用手把杂草拔掉,又用带来的小笤帚扫掉灰尘,这还嫌不够,接着用抹布把墓碑擦得一尘不染,连墓碑上刻着的每一个字,他都仔细地把每一一划都擦干净。
  做这些的时候,曲盛君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花多长时间,他都要把姚贤雅的死因弄清楚,决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为什么非要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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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坟头,曲盛君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即使头顶的太阳像火烤一样,他也纹丝不动,像一尊雕像似的,哪怕鬓角有汗水在滑落,他都无动于衷。
  期间有别的人来扫墓,见到曲盛君沉默的样子,只当他是刚失去了至亲,在这里伤心难过。
  殊不知,姚贤雅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年了。
  长情的人,从来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岁月的长河里,沉淀下来的,正是那份刻骨铭心的爱。
  即使对方不在了,也不会减少半分。
  接到夏清电话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而曲盛君还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一整天了,他滴水未进,晒了这么长时间,有点儿虚脱。
  但每年总有那么几天,曲盛君用这样近乎自虐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姚贤雅的思念和哀悼。
  夏清听到曲盛君说,他还在墓园的时候,明显怔住了,随即表示她要过来找曲盛君。
  其实曲盛君开了车来的,完全不需要谁来接,但夏清的心里很不安。
  每次听到曲盛君提起姚贤雅,她都特别的焦躁,总觉得曲盛君离她很遥远,那种距离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拉近的。
  火急火燎地赶到墓园,在停车场放好车,夏清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近几年墓园的发展很快,原来的好几块空地,如今也成了墓地,漫山遍野的,她还真是记不清姚贤雅的墓在哪个区域了。
  没办法,在曲盛君面前夸下了海口,如果这会儿再给他打电话,曲盛君一准儿会觉得她满嘴都是谎言。
  夏清这人就是有这个毛病。
  即使明知道自己错了,她也不会改变,大有要将错就错的倔脾气,也没觉得这么虚伪做人有什么不好。
  即使这样在别人面前戴着面具做人,夏清也不嫌累,她乐此不疲地扮演着每一个角色。
  一如在曲盛君的面前,夏清永远展现的都是自己最美好最优雅的一面,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缺点。
  费了好大的劲儿,爬上爬下地走了好几个山头,夏清才找到曲盛君。
  这会儿天色已经快黑了。
  夕阳西下,本来就静谧的墓园更是增添了几分肃穆和寂静,无端地生出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当然,这是针对那些心里有鬼的人而言。
  如果是个坦荡荡的君子,压根儿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但夏清是真的觉得后背一阵阵儿发凉。
  “怎么这个点儿了还在这儿呢?你下午才过来的吗?”
  见到曲盛君,夏清的语气有几分娇嗔,却还是把手里的一束花放到了姚贤雅的墓碑前。
  曲盛君瞥了一眼那束纯白的菊花,心头冷笑不已。
  当年夏清和姚贤雅是关系密切的闺蜜,还是同一个寝室的室友,夏清如果连姚贤雅的喜好都不清楚,那只能说明,她从头到尾都不是真心和姚贤雅交朋友。
  和谁玩儿在一块儿,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难道能不知道?
  姚贤雅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菊花,尤其是这样惨白一片的菊花,总觉得不吉利,总是在某种特定的场合才用来哀悼的,看着就不舒服。
  可今儿夏清就是带的白菊花,就这样也敢说她和姚贤雅感情很好?
  呵呵。
  心里憋着一口气,曲盛君的语气也有点儿冲:“小雅的忌日我都是从早上待到晚上,从无例外。”
  他虽然没有明说,却分明带着责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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