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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的棺材板压不住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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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琼摸着下巴心里盘算着,也不知道那鬼只是想吓吓她,还是她想对她动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对付不了那个魂魄。
  把挂在脖子里的念珠解下来拿在手上,沈琼步伐轻盈而随意,这可是个好东西,她自己更是亲自体会过这东西的威力。
  沈琼目视前方向前走着,但注意力全放在了身后。待到那女鬼从后面准备扑向她时,沈琼一个回身把手里的念珠拍在了女鬼的脑门上。
  “啊啊啊……”
  女鬼捂着脑门尖叫着后退。而脑门处则发出了阵阵黑烟。
  沈琼看着女鬼,觉得这番景象似曾相识。啧,同是鬼相煎何太急!
  这鬼身上并没有背上人命,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新死,又是一个画地为牢的执念鬼。那就好办了,沈琼蹲下身子,向那女鬼表达一下歉意。“那个抱歉,事发突然,伤了你。你未了的心愿是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实现?”
  女鬼本来还惧怕的向后退,听了她的话先是一喜,待看清沈琼便兴奋起来。“你也是鬼?你的身体是哪里来的?”
  终于有鬼问到点上了,沈琼顿时觉得面前的女鬼顺眼了不少。她撩了下额前的头发,盘着腿坐在女鬼不远处,开始她的表演。
  “区区身体小意思,至于为什么会有身体,当然是因为我做鬼的段位比较高!”沈琼不免有些得意,她身为一只鬼,不但拥有了一个身体还能正大光明地出现在阳间,她觉得自己已经活成了鬼中榜样。
  女鬼两眼放光,也忘了害怕,上前抓住沈琼的手急切道:“前辈,您能不能帮本宫也弄具身体,本宫用金银来换?”
  这问题超纲了,她上哪给这女鬼去弄身体?她自然是要拒绝。于是沈琼故作深沉开口:“身体不是谁都能有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你境界达不到,就是给你具身体你也不能用。”
  听了沈琼的话,女鬼的眼神慢慢的黯淡了起来,望着宫殿外喃喃自语:“终究还是不行吗?皇上,臣妾只求再伺候您一次。”
  沈琼掏了掏耳朵,这女鬼估计是小皇帝他爹的女人,不过显然女鬼不知道先皇已经不在人世。
  也好,正好可以劝这鬼下地府。“你想伺候他估计要去地府了,他已经不在阳世了。”
  “你说什么?”女鬼不敢置信地回头盯着她。
  “我是说你口中的皇帝现在应该在地府,你可要赶紧快一点,万一这人投胎去了,你就看不到他了。”
  “不,不可能,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他不会就这么抛下我的,不会的。”
  沈琼这个时候很想跟这女鬼较真,人家没抛下你,你可以去找他呀,但是看了看状似疯狂的女鬼,沈琼觉得她现在似乎听不进去。
  正想着要不要再用念珠再给这女鬼来一下时,一跟手指点在了女鬼的头顶。
  沈琼顺着手指向上看去,来人原来是一身玄衣的秦闫。
  女鬼慢慢平静下来,不过在看清秦闫后便一脸欣喜地上前:“皇上,您来看臣妾了?皇上臣妾等你等的好苦。”
  这是把秦闫误认为是皇帝了?
  沈琼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到秦闫面前,“你怎么来了?”
  因为女鬼的逼近,皱着眉头退后一步的秦闫,在看到头顶上顶了好几片树叶而不自知的沈琼时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伸出手把沈琼头上的树叶一一摘下,语气平淡地说道:“因为有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鬼总惹事,我若是不看着,说不定哪天那鬼就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呵呵哒,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谁造成的,这人还好意思说。
  沈琼抱着脑袋躲开他的手,怒气冲冲地瞪了秦闫一眼,哼!就算是不能出窍,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鬼。哪里有他说的那般无能。
  不过沈琼没忘今天来的目的,这点小事她也就大度地不予他计较。
  低头看着仍对秦闫一副殷切的模样的女鬼,沈琼计上心来拉着秦闫向旁边移了移低声道:“这女鬼的执念是再伺候小皇帝她爹一次,小皇帝他爹都死了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她现在把你当成了先皇,要不你……”
  “绝无可能。”
  本来因为沈琼的靠近,心情愉悦的秦闫闻言直接把这人的手拂了下去,面色也渐冷。
  “为什么,多简单的事?”沈琼有些不解,她做这些到底是为了谁?到时候功德记在这人身上,这人还不配合。
  秦闫明白就凭沈琼的榆木脑袋也不可能想明白,干脆直接问她:“你可知道宫中嫔妃所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伺候就是伺候呗,还能有什么意思?”就像小荷伺候她,她伺候秦闫,怎么到他这里还复杂起来了。
  “嫔妃口中的伺候是侍寝的意思。还是说你想让这女鬼为我侍寝?”秦闫目光灼灼地望向沈琼,等着她的回答。
  伺候等于侍寝?涨知识了,人间的语言真是博大精深,请原谅她的无知单纯。不过一想到秦闫和女鬼那什么,沈琼就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挠了挠头沈琼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那怎么办?”
  秦闫瞥了她一眼,不在理会沈琼,对着女鬼冷淡开口:“你是何人?”
  女鬼匍匐着上前爬了两步急切开口:“皇上,臣妾是沈贵人呀,您忘了吗?还是说您有了这个小妖精就忘了臣妾了,皇上您听臣妾说,这人不是人,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鬼!”女鬼说完还怨恨地瞪了沈琼一眼。
  躺着也中枪的沈琼……
  沈琼回瞪,要不是看在女鬼没害过人还跟她同姓的份上,她定要让这女鬼尝尝她这个披着人皮小妖精的厉害。
  秦闫没有理会她们两鬼的眼神交流,冷漠开口:“沈氏心肠歹毒,残害皇嗣,身处冷宫仍不安分,特赐鸠一杯了却残生。”说完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酒杯放在了身侧的石桌上。
  沈琼嘴角抽了抽,这人够狠,直接又让人再死一次,不过这也确实是个办法。
  沈贵人闻言面如死灰地摊坐在地上,目光定定地望着那杯酒喃喃道:“皇上您好狠的心呀,臣妾服侍您只有短短半年就被陷害入了这冷宫,臣妾也知身为皇帝的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动心,可臣妾就是控住不住动了心。”
  夜风吹动了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沈琼低头看着失魂落魄的女鬼,不由得心生同情,做皇帝的女人真是不容易,这座宫殿又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女鬼一点一点地梳理自己的头发,片刻后面如死灰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愿来世与君不识。”
  国子监里,沈继文刚到学堂,就发现自己的书桌前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平时夫子为了锻炼他们的自理能力学堂里的卫生都是由他们自己打扫的。
  沈继文淡定地坐到自己的位置前,这样的情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沈兄,这种小事放着我们来。”几名学子辛勤地上前,拿书本的拿书本,端茶的端茶,一群人围着沈继文,赫然把他当成了老大。
  “沈兄,昨日你讲解的的那道题,我回去又推演了一遍,这种解答的方法简直是太妙了。”说话的竟然是赵宜成,赵宜成如今对沈继文的态度跟之前比都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
  针对众人的奉承,沈继文心中毫无波澜,经历了那么多,他的心性早已经不似以前易受他人影响。,正如姑奶奶所说任你风吹雨打还是阳光明媚,我自不动如山。
  赵宜成看沈继文不怎么搭理她,便挥退了众人,趴在沈继文耳边小声道:“沈兄,跟你说个小道消息,帝师大人过几天要来国子监挑选一位学子,收做关门弟子,沈兄学识渊博定能赢得帝师大人的青睐。”
  他现在真的佩服沈继文,能跌下去又爬起来的人都不是常人,这般心性他自愧不如。
  果然这个消息引起了沈继文的兴趣,他转过头看向赵宜成,“真的。”
  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
  “真的,这几日你准备准备,到时候帝师大人定会考教学堂里几个比较出众的学子功课。”
  沈继文握紧了拳头,对成为秦闫的弟子,势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帝都我回来啦~接下来的更新都会稳定哒,以后不出意外都是晚上九点更,九点没更那就是凌晨十二点更。


第17章 跑的那么快,有鬼撵啊?
  沈贵人喝了那杯据说是鸠酒的酒也没有再死一回,她的执念散去,终是放下生前事,整个鬼变得清明起来。
  这次来的鬼差沈琼并不认识。
  沈贵人看着鬼差,若有所思:“说起来本宫以前也见过一次鬼差。”
  “你见过?那鬼差不是来收你的吗?”莫不是哪个鬼差看沈贵人长的好看心一软,放过了本该入地府的沈贵人?
  沈琼上下打量沈贵人,苍白的面色也难掩沈贵人清丽的容颜,也就比自己差了一点点。也是,能选入宫的女人长相自然都不差。
  沈贵人摇了摇头,“本宫那个时候刚刚身死,京中只有一个远方亲戚,贴身的宫女出宫报信,她去的时候带着我生前的贴身之物,本宫得以附在上面跟着出宫,就是在那里遇见的鬼差,我原以为鬼差是冲着我去的,谁知道那鬼差却是冲着他家刚出世的儿子去的。”
  面前的沈贵人跟她同姓,在京中又有亲戚,沈琼心有所感地问道:“你那远方亲戚是谁?”
  “那人当年也在朝中为官,只不过官职低微,如今便不知道了。他单名一个元字。”
  “是沈元?什么时候的事?”沈琼瞪大了眼睛,沈贵人竟然是她出了服的后辈,怪不得她总感觉沈贵人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
  “十五年前。”
  “这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沈琼皱着眉头问。
  鬼差来临必有人亡,十五年前她们沈家只有沈继文出生,如果当年鬼差是去勾沈继文的魂魄,那沈继文根本活不了这么大。而且沈继文除了命格有改变,寿数并没有异常。
  沈贵人望着地府敞开的大门幽幽道:“你也是鬼,应该清楚我不可能看错。”地府里的阴风吹动了她身上的白衣,给她带来一丝飘逸的美。
  这话说的不假,鬼魂对鬼差有股天然的敬畏,新鬼更甚。所以就算是新死的鬼,也会自然而然地认得鬼差。
  “那鬼差把那孩子勾走了吗?那孩子叫什么名字?”这件事处处透着怪异,但沈贵人没有理由说谎。沈琼觉得脑中乱糟糟的,以她有限的脑容量根本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或许只是同名同姓。
  沈贵人努力地回想着当时发生的事,“当时宫女来去匆忙,而且本宫躲鬼差还来不及,自然没有多关注,勾没勾走就不知道了,不过鬼差都来了,那孩子估计是活不成了。当时依稀记得沈元称呼那孩子为继文,对!叫沈继文。”
  沈贵人的话打破了沈琼最后一丝侥幸,还真是他曾侄子,可是他曾侄子活的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原地渡了几步冲着一直当背景板的鬼差吼道:“你来说说,那鬼差是啥意思?难道是看人家孩子长的可爱偷偷去看一眼?”
  那鬼差被她喊的一愣一愣的,他从国外出差许久才回来,现在他们鬼差在内地的地位都这么低了吗?连鬼都能对他们大呼小叫?
  想拿锁链教训教训眼前跳脚的鬼,但是跳脚鬼身后那个处处透漏出危险气息的男人又让他畏惧,鬼差只得干巴巴答到:“不会,就算是再可爱的孩子也不会偷偷去看。”
  鬼差现在只想咬着帕子哭一会,他们做鬼差的真是太不容易了,被鬼凶,被人威胁。好吧,鬼是没有眼泪的,他也哭不出来,他还是回去申请加班费来的实在点。
  拉下沈琼摧残头发的手,秦闫敛眉问沈贵人,“可看清那鬼差的模样?”
  “没有。”沈贵人思维清明后,再看秦闫只觉得此人可怕。能对付鬼的人比对付鬼的鬼更可怕。
  秦闫低头看了眼愁眉苦脸的沈琼,心中盘算着是时候该回趟地府了,只不过若是让她跟着……看来还是要好好筹划一番。
  最后鬼差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沈琼看着消失的地府大门还在啧啧称奇:“怎么感觉他像是身后有狗……呸,有鬼撵啊,跑的那么快?”
  头顶的大手掌微微用力,沈琼被迫转回了脑袋。
  看着面前人对他凶巴巴地呲牙抗议,秦闫微微轻笑:“兴许人家只是公务繁忙。”
  歪着脖子把头顶上的手拍下来,为防止秦闫再对她的头下毒手,沈琼干脆把他的整个手臂抱在怀里,随后摇头晃脑道:“真是爱岗敬业的大好青年,这鬼差也不知道留个名字,见了黑白无常我也好替他美言几句呀。”
  瞧瞧,像她这么好心的鬼这世道真是太少见了。沈琼忍不住给自己贴了好几道好鬼标签。
  回想起沈贵人的话,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突然情绪低落起来,“我好久都不曾见我曾侄子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
  秦闫看不得面前人失落,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沈琼的脑袋安慰道:“那明日我便让你见见他。”
  “真的?”沈琼欣喜地抬头。
  “当然。”
  “啊啊啊,大人你真是好人。”要不是怀里还抱着这人的胳膊,沈琼差一点扑到秦闫身上。
  刚道完谢,沈琼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就是这人把她跟曾侄子分开的吗?如今这点小恩小惠自己就感谢他了,还真是容易满足。
  想到这里沈琼把怀里的胳膊扔了出去,率先大步离开。走了两步沈琼感觉自己的情绪来的太突然怕这人不明白还回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哼!”
  看着刚刚还喜笑颜开转眼间就对他使小性子的人,秦闫嘴角含笑摇了摇头跟上。
  第二天沈琼睡到了日上三竿,怎么叫都叫不醒,把小荷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做丫鬟的能让当今圣上和权势滔天的帝师大人等,从古至今沈琼也怕是头一个了。
  一咬牙,小荷把沈琼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冲着她耳边大声喊:“姑娘起来了!”
  没了温暖的被子,凉风袭来,沈琼打了个哆嗦悠悠转醒,睁开眼就对上小荷焦急的神情。
  “姑娘,皇上和帝师大人都等你半天了,你赶紧起来吧!”
  啊,对了今天还要去国子监,还未清醒的沈琼一个激灵披上小荷递过来的衣服,趿拉着鞋不顾身后小荷的喊叫就向外跑。
  “嘭!”
  由于跑的太急没看清路,沈琼一头撞到了门框上,此时她仰面躺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额头火辣辣的疼。
  小荷惊呼着跑过来:“哎呦,姑娘你看看都撞红了。”
  正在此时一身明黄色的小皇帝和秦闫出现在门口,小皇帝等的久了坐不住,就提议来找沈琼,秦闫看他年龄小也就同意了。
  “啧啧,见到朕来也不用磕的那么用力,平身吧。”小皇帝自打见到沈琼,就没见这人给他磕过头行过礼,这回逮着机会不忘占点口头便宜。
  我磕你个棺材板板!沈琼抬眼望去,因为秦闫背着光,沈琼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因为小皇帝矮,她清晰地看到小皇帝脸上幸灾乐祸的笑。
  这时候小荷早吓得跪在地上哪里会过来扶她,沈琼捂着脑门的晃晃悠悠站起身,在两人的目光下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小皇帝年龄小无所谓,你帝师大人这么大的人了擅创女子闺房到底是要闹哪样?
  门外留下小皇帝跟秦闫大眼瞪小眼。就是当朝公主也不敢这么对他们,这要是换个人,早都被砍八百遍脑袋了,砍完了再诛个九族。
  不过面对秦闫,小皇帝那句诛九族的话没敢说出口。果然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
  于是沈琼举着冰贴着脑门,在小皇帝一路嘲笑下来到了国子监。
  帝师收徒是一件及其严肃又重要的事,成为帝师的学生,不但能为家族争光,为国子监争光,以后更是前途无量。
  抛开这些不说,能跟先皇和当今圣上一个老师,那是多大的荣光!
  学子们坐在座位前翘首以盼。几个比较出众的学子内心就不平静了,有的人不停的默读功课,有的人不知不觉间把腿抖个不停,更有甚者有人一个早上都去了八趟茅厕。
  沈继文也是紧张的手心都出了大把的冷汗,不过在看到沈琼时,一直紧张的心情奇迹般的安定了下来。嗯,姑奶奶是他力量的源泉。
  沈琼看到曾侄子兴高采烈地想打招呼,但是由于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额头的伤,又是一顿呲牙咧嘴。
  还没过完嘴瘾的小皇帝在旁边冷哼道:“这么高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见情郎。”这人也太大胆了,没看到老师都不高兴了吗?
  嘿,这小崽子是欠打呀。
  沈琼扬起的手在小皇帝脑袋上堪堪止住,好歹在众目睽睽下给小皇帝留下了颜面。
  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由拍改为轻摸,沈琼咬牙切齿道:“不劳皇上费心,那是我大侄子一个沈家出来的。不过小孩子就要有个小孩子的样子,趁早闭上嘴,别什么话都乱说。”
  沈琼说话的声音小,没人听见,不过他的动作却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这人也太大胆了吧,老虎的头顶也敢摸,虽然现在还是个小老虎。
  沈继文也是为他姑奶奶捏了一把汗,虽说姑奶奶是鬼,但是现在是活生生的人啊。
  众人都等着小皇帝那句拖出去斩了,但是等来的却是小皇帝没事人一般的坐到了主位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白无常把加班申请书一把糊到鬼差的脑门上:连地府最大的bass都没认出来,还想要加班费?有多远滚多远就滚!
  鬼差坐在奈何桥边嘤嘤哭泣,他太难了,上司克扣工资怎么破?
  孟婆端着一眼透着莹莹绿光的汤飘了过来:来来来,年轻人,喝了这碗汤,一切忧愁尽消。
  鬼差:……我不喝我要上告判官。
  白无常闻言撸起袖子招呼一众鬼差:兄弟们给我灌下去!


第18章 护崽子的老母鸡
  入选的一共有三位学子。依次按照顺序进行评比,最后挑选一位胜出。沈继文排在最后一名。
  第一位学子,因为紧张回答的磕磕绊绊,最后出来的时候都快哭了,自然是淘汰。
  第二位学子回答的还算不错,但人却过份浮躁,对守在门口的太监都点头哈腰阿谀奉承,完全没有读书人的气节。这样的人别说是秦闫了,就连沈琼都看不惯。
  正当沈琼对那名学子嗤之以鼻时,小皇帝开口了:“你不觉得这人很眼熟吗?”
  闻言沈琼又细细地观察了一番那名学子,再三确定确实没见过此人,便摇头答到:“不眼熟,根本就没见过。”
  小皇帝嗤笑一声:“你平时对老师,还有有求与朕时不就是这副作态。你确定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姐姐或者妹妹?”
  沈琼……
  这小皇帝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到底像谁?她也没看到秦闫话这么多呀?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场合她就不跟她动手了,不过动动嘴倒是可以的。
  沈琼转了转眼睛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秦闫开始给小皇帝穿小鞋,“大人,自古以来都是严师出高徒,针对熊孩子能武力教育就武力教育,不能手软,要不然长大了就扳不回来了。”
  对于他们的拌嘴,秦闫听的一清二楚,闻言挑眉问道:“武力教育?是嫌戒尺打的不够疼。”
  沈琼一顿,这说的是谁?不会是她吧。不过沈琼相信秦闫不会在小皇帝面前拆穿他自己徇私舞弊。便有恃无恐开口:“大人,我可不是您的学生,您的学生在这。”说完当着小皇帝的面明晃晃地指向他。
  小皇帝:……这是当朕是摆设?
  于是小皇帝鼓起腮帮子梗着脖子回道:“你说的对,是要好好教育,倘若老师收了这沈继文为徒自然也会一视同仁,有他陪着朕自然会认罚。”
  她可没想把曾侄子带进去。沈琼一时有些语塞,真不愧是当皇帝的人,这小脑瓜子转的真快。
  轮到沈继文了,他深吸一口气从容淡定地上前行礼。
  沈琼也不闹了,安安静静地待在旁边。这可是她曾侄子好好表现的时候,她可不能捣乱。余光看到秦闫抬起了手,沈琼紧忙端起旁边的茶杯一脸狗腿地递了上去。
  “大人您喝茶。”
  秦闫看了她一眼接过茶浅尝了一口。
  她的举动换来了小皇帝鄙夷的眼神。沈琼完全无视他,从怀中拿出一把折扇殷勤地给秦闫扇起了扇子。她表现的这么好,秦闫应该会给曾侄子加分吧。
  如今已是正午,阳光明媚,但墙根阴影处的水缸里,结的冰还没化。小皇帝看着一个讨好,一个怡然自得的享受,牙疼地向旁边挪了挪远离他们。大人的世界他真心不懂,话说他们就不嫌冷吗?
  “何为为臣之道?”秦闫慵懒的声音响起,沈继文的考教也正式开始了。
  沈继文精神一震,思索片刻谨慎答道:“学生以为,为臣之道乃是忧君之所忧其次是忧民之所忧,最后乃忧国之所忧。”
  对于他的回答秦闫有些意外,就沈琼那不拘小节的性子还能教出圆滑世故的后辈?于是便挑眉问道:“为何君在前,民与国在后?”
  秦闫态度随意,沈继文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打起精神回道:“君在前是因为臣子是君王的臣子,做臣子的自然要以君为首,为君王排忧解难。但学生以为只有忧民之所忧才能强国,有民才有国,故民在国前。”
  秦闫满意地点点头,沈家这个后辈不错。
  就连旁边的小皇帝都面露赞赏。
  沈琼更是自豪无比,面前着个气宇轩昂,不卑不亢的年轻人可是她曾侄子,她曾侄子真为她老沈家长脸。
  二人一问一答许久,期间小皇帝都没忍住问了两个问题。沈琼无聊到早已忘了做丫鬟的本分,坐在秦闫身后的椅子上打起了盹。
  一直到日头偏西,秦闫才停止问话。
  “上茶。”
  旁边的随从听到秦闫的吩咐立刻上前斟茶,至于沈大姑奶奶,只要她能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接过随从递过来的茶杯,沈继文还有没反应过来。木愣愣地杵在那里。
  被沈琼上去踢了一脚,“还不快给你老师敬茶!”
  这就成了?被巨大喜悦冲击的沈继文手忙脚乱地跪下:“老……老师……请喝茶。”
  秦闫接过茶杯点头,“嗯,明日你便来御书房上课。”
  “是。”沈继文摸着脑袋晕乎乎的起身,抬头看见沈琼就想冲着她傻乐,但是一想到皇上和帝师大人都在又忍了下来。
  等离开的时候,小皇帝逮着空档,背着手当着沈继文的面装作老气横秋道:“朕虽然年岁比你小,但却先你一步拜老师为师,自是当的你一声师兄,所以……”
  顿了顿小皇帝终于安耐不住凑近沈继文,一脸殷切,“叫声师兄听听。”
  “……”
  沈继文憋了半天也没叫出来,眼前人不但是个孩子,还是如今的九五之尊,无论哪一个身份,他也叫出师兄二字。
  关键时刻沈琼给他接了围,她把沈继文一把拉到身后,感觉自己想个护自家崽子的老母鸡,没办法,小皇帝太狡猾,他曾侄子段位不够。
  “还师兄?你以为这是话本子里的武侠戏?”
  走在前方的秦闫见人没跟过来回头望了过来,小皇帝瞪了沈琼一眼,快步去追秦闫,边走还不忘跟沈继文告别。
  “师弟明天见。”其实对于沈继文,小皇帝面上相当矜持,但是心里十分高兴,沈琼的亲戚应当跟她一样有趣,他又多了一个小伙伴。
  沈继文按捺住心中有些怪异的感觉,暗暗告诫自己能当皇上的师弟是他的荣幸!
  而一旁的沈琼则是笑弯了腰,她觉得这小皇帝的脾气秉性越来越得她的真传。
  从此后御书房又多了一个人。
  早间,秦闫去处理公务留下沈琼几人在御书房。
  小皇帝看了一眼埋头不知道在鬼画什么的沈琼,从旁边一摞书里面翻出了两本递给她。
  “朕给你找了两本比较适合你读的书,你好好看看。”小皇帝觉得他真是挺操心的,没办法看自己老师对她的态度,这人以后很大可能会是他的师母。
  “什么书?”沈琼好奇地接过,低头一看两本书一本是女则,一本女德。
  沈琼嘴角抽了抽,这小皇帝是嫌她不够贤良淑德吗?伸出手捏住小皇帝的脸蛋,沈琼发出一阵怪笑,“小家伙,你管的太宽了吧。”
  “大胆!混蛋……”他何时被人这么对待过,小皇帝顿时怒了,也伸手去捏沈琼的脸。结果因为手短够不着,最后干脆手脚并用跟沈琼掐起了架。
  还别说,小家伙还挺有劲,沈琼也被激起了斗志,“你打的过我,我跟你姓!”
  小皇帝使出吃奶得劲伸脚踢向沈琼的小腿。跟他姓,想的美?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殊荣,瞧她的意思,好像还嫌弃。不过自己一定是不会输的。
  小皇帝因为人小,胳膊腿短总是吃亏就把手头能触碰到的东西都扔向沈琼。
  御书房顿时乱成一团。
  沈继文不知所措的看着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想了想决定他还是找一个能同时治住这两个人的人来吧。
  两人闹着闹着发现面前多了双脚,沈琼决定先发制人抱着来人的腿就开始告状,“大人,小皇帝仗着自己是皇帝,欺负我。”
  “我没有!是她先动手的。”小皇帝气的连朕都忘了自称了,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另一只脚想学沈琼,犹豫半天也没敢抱上去。
  就凭沈琼抱大腿这一个动作再一想到平时老师对这人的纵容,小皇帝就觉得估计今天要吃亏。
  秦闫嫌弃地伸出手,拎着沈琼的后脖领子把她提上来抖了抖。顿时呼呼啦啦从她身上掉落了好多东西,有点心,蜜饯,花生皮最后还从她怀里滚出了一支毛笔。
  把她丢在踏上,秦闫头痛地捏了捏额角,“你们俩都去罚站。”
  最后两人头顶着书本站在御书房墙根底下同时怒视沈继文。
  沈琼:你个叛徒!
  小皇帝:你个叛徒!
  沈继文欲哭无泪,他好难。沈继文深刻地明白了,作为御书房地位最低下的人,做什么都不对。
  不过皇帝他不敢哄,但姑奶奶他还是要哄的。
  沈继文来到沈琼跟前一脸讨好:“姑奶奶,最近灯笼街那边新开了一家烤鸭店,等回去继文带你去吃啊?”
  “烤鸭店?好吃吗?”提到烤鸭沈琼立刻来的兴趣。
  “那家烤鸭店鸭肉外酥里嫩,味道非常好。”
  沈琼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而且她呆在宫中许久都不曾回去,早都按耐不住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出宫放放风。“好,等晚上咱们去吃。”
  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小皇帝,见二人就这么商量好了,不屑道:“宫里什么样的美食没有,破烤鸭有什么好吃的。”
  “那能一样吗?宫里的食物都是没有灵魂的。说了你也不懂。”
  “朕才不信。”小皇帝用手扣着墙倔强地扭过头。
  沈琼见他的样子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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