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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汉子,让我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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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泊生朝童柏高嘲弄的摊了摊手。
  童柏高忍不住大声质问:“真没有?怎么会没有呢!观止,你一开始就是在这里等死?你这点心机都没有?怎么跟童官华斗,又怎么带着童家更上一层楼!”
  童观止看着这恨铁不成钢的中年人,不怒也不躁。
  童柏高不死心的又问:“真没有?”
  “没有,不然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直接走了。让你们扑空,那也省的看这些糟心事。”
  童柏高定定的看着他,面上神色不定。
  顿了一会才道:“观止,我知道今天你是怨恨五叔,恨不得我死。”
  之前黑衣人要朝童家人动手的时候,除了四老太爷和童官华两爷孙之外,他是第一个被童观止给选出来的。
  “只要我死了你能解恨就成,其余人都是被我说动的,他们虽然糊涂,但是罪不至死,到时候你要将他们驱逐还是别的惩罚都可以。。。。。。我相信你是有法子不连累全族的。童官华嘴上是说不会连累族中人的性命,但是他的话,老子也不信了!观止,你瞧好了!”
  他突然用力的搓了搓手,发了狠朝着童官华扑过去,“就是要死,也要先收拾你这白眼狼一顿,不然老子死都不能瞑目!你害得我们童家落得这样的地步,老子跟你拼了!”
  刚一靠近,就被童官华身后的一个小厮给掐住了脖子,“咔”的一声骨头的脆响,等众人反应过来,童柏高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脖子被扭曲成了一个惊悚的弧度。
  童官华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很快就挪开了视线,朝童观止清幽幽的道:“不自量力。”
  潘泊生看着童官华若有所思,想到外面那些人可能就是童官华的另一波人马,他的神色十分难看,也没有看戏的心思,见童观止不急不躁的样子,他又略略安定了些,童观止的名字他也是听过的。
  从他进了童宅到现在。这人什么表现也没有,他也觉得不太正常,这么从容赴死的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憋屈得要死,还能从容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而童家族人噤若寒蝉,童观止并不理会童官华的挑衅,他只神色凝肃的看着院子门口,那里人影重重,越来越亮。
  大家好像都在等待,似乎也在比着看谁更能沉得住气。没有人再提撤离和合作的事情,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动静。
  潘泊生的人已经撤回来不少了,正守着门口,已经跟对方交上了手,不时就有人跑进来跟潘泊生汇报消息。
  “宅子外的动静越来越大,来的人不少。”
  “没有找到这里有别的出口,后门也守了人了。”
  “对方很是厉害,见到人直接就动手。”
  “越来越多的人靠过来了。老大,咱们该怎么办?”
  潘泊生的镇定越来越薄弱,他烦躁的强撑着,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现在还没有回来。他时不时就看看童观止。终于忍不住道:“你倒是沉得住气。”
  童观止回他一句:“不然,着急也没有办法。”
  潘泊生接不下去,又看童官华:“童大人还真是好谋算,对帮助自己的族人都能痛下杀手,看来这次是所图不小,等事成之后,不知道官升几级?你那主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说话算数,东方家最会的就是卸磨杀驴,你可得当心啊。”
  童官华道:“潘大当家还是自求多福吧,我是不是驴子不清楚,但是你肯定是。”
  潘泊生被气得重重的哼了一声。他巴巴的从青州赶过来,现在被童官华利用,可不就是成了驴子么。
  这时,之前出去探消息的人三儿总算是回来了,满头都是汗,气喘得不像话,身上还挂了彩。
  “大当家,弄清楚了,前面有公门的人,穿了狗皮的。那个殿下是五殿下,他身边的人这么喊的。看清楚他的模样了,是东方承朗,前几年我见过他的,长相没有变化,肯定不会认错,这会人已经进来了!”
  一语落地,众人神色各异。
  潘泊生道:“东方承朗?他也在嘉兴?他们都往这里跑什么跑。”
  在潘泊生的认知里,姓东方的都没有好东西,都是杀了顾将军的仇人。
  之所以要弄清楚究竟是谁,他也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是童官华的人。
  如果是童官华的援兵,那就简单得多了,童官华现被他控制着,他也就不用担心了,还有办法可想,虽然有些损伤,但是应该也能够全身而退。
  可居然不是三皇子!
  难道东方承朗才是童官华的主子?可他得到的消息不是这样啊!
  他有些错愕的看向童官华,见童官华面上满是不可置信,跟他是一样的错愕,顿时心往下沉。
  如果是第三方人马,那童官华留着还有个屁用!
  童官华冲身边的一人使了个眼色,这人悄无声息的跃上了屋顶,消失在夜空下了。
  潘泊生想着他应该是去叫救兵去了,暂且忍耐。
  这时,院外喊杀声之余,有清晰的对话声传来。
  “五殿下,都在前面了,前面有人挡着,这院子里的人插翅难飞,都打探清楚了,童家人就在里面!”
  “童观止也在?”
  “这院子各处都有人守着,他从中午进来就没有出去过,现在插翅也难飞。”
  童官华开始焦虑不安起来,的确是东方承朗的声音。
  明明他还有一批人手。就等着潘泊生自投罗网的,前一批只是送死的,就是要制造两拨人马相拼的假象,一批赖给童观止,一批赖给顾家土匪。
  他本以为来的是自己人,怎么会是东方承朗?
  东方承朔都已经到了京城了,他还以为东方承朗也跟着离开了,路上明明就收到了东方承朗离开的消息,他才耽搁了几天,没有马上行动。
  他双目睁大,暗骂:上了东方承朗的当了,他之前那是障眼法!
  门口还有打斗,透过敞开的院子,大家能够看到院外的情形,东方承朗就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跟童官华的焦灼相比,顾凌波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是别的皇子她没有什么脱身的把握,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跟童观止妥协,她跟潘泊生一样,相信童观止肯定是有后手,不会坐以待毙的。
  这种想法其实很是矛盾,她本来就是来找童观止寻仇的,一路上都做得十分谨慎,就是怕童观止有后手,寻仇不成,反而将顾家最后的一点力量都消耗了,可现在居然又直觉童观止真的有招等着他们。
  可要是换了东方承朗,那就是有惊无险了。
  她正要往院子外走,到了门口让东方承朗见到她,才方便说话,现在她的嗓音东方承朗不一定能够听出来。
  这时,传来东方承朗的声音:“童观止,你的胆子还真够大的。居然还养了私兵,这是从哪里弄出来的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还粗俗得很,倒是不像你的手笔。”
  童家有钱,若说养兵,东方承朗更觉得跟这群人对打的那群黑衣人才是,那衣着和气势都得花钱来装备,人数也不多,童官华能够带出这样的人来,不奇怪,可面前的这一群。。。。。。
  童观止不解释,他只当是这是童观止还来不及训练和装备的一群人。
  被童官华和三皇子逼迫得太狠了,才拉了他们出来匆匆应战,也幸亏三皇子闹出这一出,不然等童观止坐大了,那就糟了。
  东方承朗是真的不知情,他虽然一直都留意童观止这边的动静,也防备着童官华和三皇兄,但是带着的人手毕竟有限,也没有办法分出人手来查潘泊生,他安插在顾凌波身边的人也没有来得及给他送信。
  而且潘泊生一路都十分谨慎小心,是分批进的江南。
  童观止若不是一直都盯着他们。也很难发现这一批水匪的到来。
  是以,东方承朗根本不知道还有外人掺和进来了,他只当是自家的三皇兄为童官华撑腰,拿下童家的大权,为夺位做准备,有钱开路,能够办很多的事情,哪里想得到其中还有这些内情!
  而他,要做的就是等他们鹬蚌相争,如果三皇子赢了,童观止死了,他也不会让童官华为三皇子所用,正好带人将那些故意用“水匪”的身份隐藏的人给杀死,他正好剿匪了。
  如果童观止赢了,那就说明童观止有猫腻,他手底下不缺人,那他正好黄雀在后,带了嘉兴城衙门的人手,将童观止给拿下。
  那样的话,童家也是咎由自取,童家的东西都收归国库,那对东方承朗来说也是大功一件。
  那个林春晓为了在他面前摆脱跟童观止的关系。减轻他的怀疑,没少说童观止有造反之心,她是不会跟这样的人为伍之类的话,还言明东方承朔也在查童观止的谋反罪证。
  东方承朗要隐藏离开嘉兴的假象,也一直闲着,姑且听了一耳朵。现在看来那个林春晓知道的还真不少。
  东方承朗话音一落,院内传来童观止清朗的笑声,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这次的收获颇丰,东方承朗多日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也有心情跟童观止说话,难得的多说了几句。
  “童观止。你之前能够假装断腿离开京城,现在这些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不管你这人多么讨人厌,你我也都是相识一场,念在你也是功勋之家,现在本宫给你一个机会!
  你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也只是让人枉死,你自己出来,我会考虑留你一个全尸!待查清楚童家其余人等如果没有参与,本宫也不会赶尽杀绝。”
  门口那些奋力抵抗,还被忽视和鄙视的水匪却忍无可忍了。
  “你放屁,我们才不是童观止养的狗屁私兵。别往我们头上乱扣主子!老子来自吕孟湖青帮。”
  东方承朗挑眉,显然不怎么信。
  其实信不信已经都不重要了,他现在更希望这些人就是童观止的人。
  之前他们打打杀杀的吵嚷,外面的官兵们也都听到了,他们喊的话,就是童观止养的私兵!
  “冥顽不灵,来人,准备放箭!”
  突然,听得喧哗声里,传来有些沙哑的女音:“阿幼,是我。”
  潘泊生心中烦躁,一个不留心,顾凌波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赶紧跑过去护着她,就听见她如此说。
  东方承朗面上一惊,喊了一声:“凌波表姐?”
  旋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顾凌波道:“说来话长,得了空再告诉你吧,我也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你怎么来江南了?”
  东方承朗看看院门口的那些人冲顾凌波身后的男人口称“大当家”,一时明白过来,神色间说不出的复杂,好一会没有言语。
  顾凌波也猜到他的几分心思,顿时神色一敛,厉声道:“阿幼,我也不瞒你,方才他们说的不假,这些是唯一还记得我顾家的人了。
  你也要跟东方承朔和你父亲一样吗?要么,你就直接将我们都射杀了,到时候你想要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也是死无对证!”
  东方承朗叫到:“表姐!”
  顾凌波冷冷的道:“想来我父亲在天有灵,也是愿意用最后这点家当为你铺路的,你将我们都当成童家的卒子杀了吧!反正他们死的冤屈。死后也冤屈至极,就算是成了仇家的马前卒,也不过是冤上加冤,应当是习惯了。”
  说完,她冲潘泊生道:“让他们都停手吧,别打了,要杀便杀,潘大哥,怪只怪我无能,还连累了你。”
  东方承朗幽幽一叹:“表姐,你何必要这么刺我。”
  “那你的意思是放过我们?”
  东方承朗一顿,还不及说话,有人匆匆跑过来:“殿下,荣瀚海带人过来了。”
  东方承朗低问:“谁?”
  “荣瀚海,荣世子。”
  嘉兴荣家被封侯虽然是前朝的事情,不过东方氏登基之后也没有剥夺这个称号,为了安抚和拉拢荣家,也继续保留了荣家的侯爷爵位,并且还下旨荣家可以承袭爵位三代。
  不出仕的荣瀚海是荣老侯爷的嫡长子,也是荣绍的父亲,才到第二代而已,只不过皇室因为“一直太过繁忙”,荣家又一直没有上奏,所以目前还没有给荣瀚海正式封爵位让他承袭,他一直就还是世子。
  一说荣世子,东方承朗就明白了,他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荣家明确跟他说了不会管闲事,那荣瀚海来凑什么热闹?
  “人已经来了,看样子很是着急。”
  东方承朗顺着属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跑得满头大汗的不是荣瀚海又是谁!


第150报酬,起因源于夫妻私话

  东方承朗凝着眉目收回了视线。
  待扭过头来,看看面前还绷着脸,正虎视眈眈注视着他,等着他的答案的顾凌波。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因为接二连三出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而涌起的莫名躁意,冲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把箭都收了。”
  顾凌波见那些人果然收了弓弩,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她面上依旧是十分警惕。
  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东方承朗虽然是表弟,但是也姓东方,那东方承朔不也是她的嫡亲表哥么!她对天家之无情,是有着刻骨铭心的认知的,尤其是利益当前的时候,更由不得她不多想。
  东方承朗将她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无声一叹,表姐过得也不容易。
  他的眼神柔和了些,正色保证道:“表姐,我说过的话一直都算数!我不会为难你,这些人你可以都带走。。。。。。你我多年未见,一会找个清静的地方叙叙旧吧。”
  顾凌波没有吭声,不过。在东方承朗诚挚的目光下,点点了头,应了。
  东方承朗道:“那我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话落,身后脚步声已经近了。
  荣瀚海气息里带着微喘:“五殿下安好。”
  东方承朗一边打量着荣瀚海的神色,一边道:“荣世子这么着急的过来,有话不妨直说。”
  荣瀚海一直对东方承朗十分冷淡,虽然不至于失礼怠慢,但是也是保持距离为主,此时却要求到他面前来,面上有些为难之色,垂首躬身道:“殿下,微臣是过来找犬子荣绍,微臣也是刚刚才得知他昨日来找童观止,今天也没有回去。”
  “哦?”东方承朗目光幽暗。侧头扫了一眼背后那敞开的院子门,见童观止已经起身了,正朝着门口走来,隔着人群还冲他点头致意,这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他心生不悦。
  想到荣瀚海的话,东方承朗又有些明白了。难怪童观止这么有恃无恐,拿捏住了荣绍和荣家,门口那些官差也不会朝他动手了。
  虽然东方承朗对此很不服气,可也不得不承认,在嘉兴这片地,荣家比他的面子要好使得多了,他调动人手的时候,对方还拖拖拉拉的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然也不会磨蹭到现在才来了。
  之前他还跟外面那些人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可这荣瀚海就顺顺利利的进来了,门口那官差的小头目还给他领了路。
  而且,如果有荣绍为童观止作证的话,就是想要栽赃给童观止也很艰难。
  在嘉兴,荣绍是很有公信力的。
  荣瀚海继续道:“犬子自幼身体不好,平日里也就是对书本和学问之事十分痴迷,因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微臣也不曾拘着他,前几日听他提起过几句,说是受到童观止的触动,想到要做句读注释,方便初学者阅读和理解。
  微臣想着这也是件好事,并不曾阻拦,为了这事,他一连去书院里找先生探讨了几日,前天回家,又说还有些地方想要跟童观止探讨。”
  东方承朗挑了挑眉:“荣世子的意思是荣绍现在在童观止手上了?”
  荣瀚海补充:“犬子行事单纯,除了学问之事,肯定不会掺和进。。。。。。。”
  东方承朗闻言冷声笑道:“本宫明白了,荣世子是想说,大公子是中了童观止的计,是被迫扯进了眼前的纠纷中了,现在是想让童观止交人?”
  荣瀚海僵着脖子道:“殿下赎罪。。。。。。”
  按照荣瀚海的想法,童观止肯定会以荣绍的命来威胁他们,并提条件。
  眼下这里的局面都被东方承朗控制住了。他只能来求东方承朗,保住荣绍的命。
  东方承朗双手往身后一负,道:“荣世子不用多解释了,本宫在荣家住了这一阵子,还能够不知道内情吗!照这么看来,前几天嘉兴城兴起的两大才子的比拼赌盘,是童观止赢了。”
  荣瀚海也知道东方承朗对自家颇有微辞。此时也由得他说去吧!
  “有了荣世子的这一句话,这次赌盘本宫也下了重注,这次还能救下荣大公子的命,也不算是白忙活一场。”
  荣瀚海硬着头皮道:“微臣代犬子多谢殿下了。”
  东方承朗这才冲已经站在门口的童观止道:“刚才荣世子说的你可听明白了?”
  童观止淡淡的跟荣瀚海见礼,“大公子的确找过草民,我们相谈甚欢,这才多聊了几句,草民手上有些孤本典籍,大公子想要借阅,草民想着大公子所为也是为民利国的好事,所以才带他过来这里了,原本是一番好意。。。。。。
  至于荣世子说他被我哄骗落在我手上为人质,实在是太过严重了。大公子说他的想法因草民而起,荣世子若说草民故意引诱,也有些可笑。
  草民要是想到那样的想法,直接自己做成了,也让童家从商户变成书香门第,又何必将功劳白白让给别人?再者草民日后还要在江南谋生,哪里会做出这样不分轻重的事来。”
  荣瀚海无从反驳,这也是叫他最为气闷的地方。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才坚信童观止从最初接近荣绍。就是有所图谋的。
  童家有什么?有钱!
  别人贪图童家的富贵,可他们并不需要这点钱财,世人所求的也不过就是财富、名利和权势,这些荣家都不缺,连几个皇子的威逼利诱他们都不放在眼中,何况一个童家呢。
  所以,一开始当知道童观止跟荣绍有接触的时候。荣翰海是一点也不担心童观止在他们父子面前耍心眼。
  哪知道千防万防,别人在这里等着他们——“名”!
  到底也没有脱离世俗追求的范围。
  荣瀚海自持清高,此时也是有苦难言。
  正如童观止说的,荣绍眼下所为的是不折不扣的赚名声的事情,若是操作得当,是功在千秋的大创举。那童观止干嘛不自己做?他有钱有人,完全就能够胜任。
  说是被童观止坑害了。说出去也没人信。
  东方承朗自从那天被荣绍鄙视了一顿之后,也对荣绍的举动有些关注,专门了解过荣绍所为的事情,现在再听荣瀚海这么说,看他现在郁郁的神色,他突然心中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
  他这次忙前忙后,虽然没有达到预期。却也得到了荣家的一个人情债,不算毫无收获。
  荣绍和荣瀚海不管是被坑的,还是自愿的,也帮了童观止一把,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好处。
  这算什么?
  给的一点辛苦费?!
  他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弄得心中烦躁,看向童观止的目光也带着不善。
  同样不善的还有荣瀚海:“少说这些废话,我儿子真的来过了。那他现在人呢?”
  童观止道:“因为草民家里有些急事,不方便再招待他,所以他已经先行离去了。”
  荣瀚海又问:“你可知他去了哪里?童观止,你最好实话实说!”
  这满城他都找过了,也没有见到人,要不然,哪至于巴巴的跑来欠下东方承朗一个人情,还落了自家的脸面!
  童观止道:“大公子现在在哪里,这就不清楚了。。。。。。从草民家中突然闯进来一群来势汹汹的土匪,草民就让人悄悄的从后门去往衙门里去求助去了,大公子就是跟着他们走的,算算事发的时间到现在也有两个时辰了。”
  荣瀚海见童观止一脸坦然,姑且相信他,在心里算了算路程,两个时辰应该够到衙门了,那可能是正好错过了,才没有碰到。
  童观止又道:“今天也是童家倒霉,没想到后面又来了一群歹人,听我那族兄童官华说好像还有一批人就藏在附近,大公子要是碰到他们那就糟了!”
  荣瀚海刚放松下来的心里又是一紧,额头上都渗出了汗。
  这么多人进了城。不可能做得毫无声息,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不想理会而已。
  要是儿子真的落在别人手中,尤其是三皇子的人手中,他还求了东方承朗帮忙。。。。。。那他荣家这下就是跳进?河都洗刷不清了!别的不说,至少三皇子会将他当成东方承朗的支持者。
  “你。。。。。。”荣瀚海憋着气,又不知道责怪童观止什么。
  一时连东方承朗在侧都忘记了,冲着两个官差道:“还不赶紧去找!”
  这两人匆匆往外跑,一点也不敢犹豫,差点跟迎面奔来的一个官差给撞在一起了。
  “世子爷。。。。。。五殿下,一里开外有打斗声!小的已经派人过去查看情况了!”
  荣瀚海吼道:“派人去,多去点人!”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荣瀚海冷静下来,看着东方承朗也没有先前的诺诺姿态了,他心里烦得要命。
  东方承朗也跟他想到了一处,也不计较他这会的态度,就算荣家依旧跟他拉开距离,那也得出点血。
  这会儿,东方承朗连带着眼睁睁放过童观止,也没有那么不甘愿了,安排了人跟着衙门中人一起去看看那打斗双方。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他沉住气,静下心来处理眼前的事情,先冲顾凌波:“表姐,将你们的人都清点一下,稍等片刻。”
  然后又吩咐旁人:“将里面的其余人等都带出来!”
  其余人也就是童家人了,其中有那认识东方承朗的,直接跟他诉苦申冤,这些人虽然有时候糊涂,但是这会却十分聪明,看清楚了形势,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在童官华以及他身后的三皇子身上。
  是当着东方承朗的面彻底跟三皇子撕破了脸了,三皇子以后别想从他们手中得到哪怕一个铜板,也给了东方承朗不少的明示暗示,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绝口不提刚才东方承朗要杀他们的事情。
  童观止一言不发的任由这些人说话。
  东方承朗收获颇丰,大手一挥将他们都给放了,只扣下了面如死灰的童官华,还让人搬过来的“水匪”尸体,一一让人带走了,这些他还有别的用处。
  等处理完了这些,外面也传来了消息。
  “属下等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散了,没有发现荣大公子,那两方人马有一方是接应童官华的,至于另一方,连尸体都被人清理了,已经派人沿路追踪过去了。”
  东方承朗挥了挥手,让人退下了。这才有时间问童观止话。
  可,最后什么也没有套出来,反而被弄得一肚子火气,留下一句:“童观止,你最好别被本宫抓到半点把柄!”
  童观止躬身行礼:“恭送殿下。”
  东方承朗恨恨的甩袖而去!
  顾凌波犹豫的看了看童观止和白洛川,潘泊生低声道:“那些公门中的人还在。”
  他猜测,他们不走的话。荣瀚海也不会走,他的儿子没有找到,也不得暂且不保住童观止的命,简单的来说,他们就是想要找童观止报仇,眼下也没有机会,只能再等机会了。
  顾凌波听他这么说。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
  她远远的看着白洛川,白洛川并没有回望他,他站在哪里,靠在墙上看着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清冷淡漠的样子,让顾凌波心中一阵发慌,在今天之前她虽然没有找过白洛川,却笃定他一定也是记着自己的,只是过不了心中那道坎,她还有希冀,时间久了,说不定他会去找她,抓她过来折磨她也好。
  可现在,她突然不敢确定了。
  她的花儿,现在的样子太陌生了。
  “花儿。。。。。。”
  她喊了一声,白洛川的目光动也没动,他依旧沉浸在她猜测不到的思绪里。
  顾凌波最终被东方承朗和潘泊生给带走了。
  荣瀚海得到荣绍已经到家的消息之后,也带着人走了。
  白洛川才回过神来,看着一地狼藉,问童观止:“热热闹闹的开始。就这么结束了?”
  童观止笑:“你还想要什么?再来点鲜血和头颅给你提神?”
  白洛川垂着眼帘,道:“总感觉差点什么,虎头蛇尾,一点也不符合我现在悲壮的心情。”
  “阿川。。。。。。”
  “好了,你别说了,我自有分寸。我倒是有个疑问想要问你,外面那些人。。。。。。?”
  “明天你就知道了。”
  “你跟荣绍怎么聊到一起去了?句读是什么鬼?读了那么多年书,没见你想起这一茬,怎么能够将荣绍说动了?”
  童观止神色舒缓,回道:“夫妻私话,不便相告。”
  起因是二丫给他写的一封厚厚的情书,就是她将东方家的那些关系整理出来交给他的那封信。
  虽然有些混乱,但是童观止觉得情意绵绵,若非将他当成自己人,她哪里会那么老实,透露自己的秘密?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也差不多了。
  那信里里面就用了不少句读,那些符号看得童观止觉得好笑,却也容易懂,感觉就像是她说话时候的语气。
  不过这些闺房情趣,他自然不会告诉任何人了。
  白洛川一愣,揉了揉耳朵:“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见的那样。”
  “等等,你说清楚啊,什么夫妻!那个。。。。。。”


第151坦白,女人如衣服

  相比结束一场混乱,扫尾工作处理起来,也十分繁琐,耗费的精力一点也不少。
  童宅里,前前后后来了那么多人,既有真土匪,也有假土匪,一上来就开始杀人放火,几方人马进行了几场厮杀较量,这大宅中的院子被点燃了几座,部分屋舍都烧了一半了。
  园子里的草木也被砍断、践踏踩死了不少,屋子里的摆件和藏品在这场混乱中也被人顺手牵羊了一些,满园狼藉,这些都需要修整和填补,暂时是住不了人了。
  除了这些财物损失,还有人员伤亡,童宅中虽然算不得奴仆成群,但是宅内的日常打理需要的人手也不算少了,有些已经跟着童柏年离开了,但剩下的、来不及躲藏的,却大多都遭了秧。死伤惨重。
  童柏年早就离开了,这里没有主事的人,这些琐碎的事情全部都需要童观止亲自来处理。
  直到后半夜,他才将事情都安排好了,然后带着没有心思睡觉、一直坐在他旁边出神的白洛川一起出了院子出了门。
  还得赶回嘉兴城中去。
  白洛川被冷风一吹,又差点滑倒在不知道什么落下的一层薄雪上,才彻底的从之前的游神状态里回过神来。
  童观止走在他前面,凉凉的提醒他:“刚才有个人被砍死在这里了,血流了一地,你一会摔倒了,就自己找马车回去。”别把他的车蹭脏了。
  现在这宅子里还仅剩下一辆马车,还是事先存在宅院外才保存下来的,其余的要么被毁了,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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