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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汉子,让我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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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林春晓做什么,大哥都是最先支持他的一个,甚至在皇上为东方承朔赐婚的时候,为了维护她这个妹妹,敢跟皇家叫板,兄妹二人相处的极好。
  可现在娘邓氏变了,林三春也变了,东方承朔更是对她厌恶至极。
  她不应该还奢望大哥还是当初的大哥。
  林春生说了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见,只见那张略厚的唇在面前一张一合,好一会,她才横臂抹掉脸上的濡湿,吸了吸鼻子,声音嘶哑的道:“大哥,我先回家换衣服去了。”
  林春生被打断之后愣了一下,才道:“二春,你当我是大哥,就听我一句劝,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要再想那些花花心思,童家你不要再来了,童观止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心里也该有数。再说,”
  他压低了声音,道:“我打听过了,他们好好的京城不待了回来,这里头的事儿多着呢,也就是村里都过来帮忙凑个热闹,你不喜欢读书,春晖还是认真的教了你一段时间的书本了,你别辜负了春晖对你的信任。”
  春晖是她的四弟,林家最小的孩子,比林春晓小七岁,方才邓氏言语间说过林春晓现在十七岁,那春晖才十岁,刚上了三年学。
  林春晓随口“嗯”了一声,已经完全没有了辩解的心思。
  林春生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将身上的薄夹袄外衫解了下来,递给林春晓,“披上。我跟你一起回去,正好刚才阿朔说酒坊有事,我也去一趟。”
  林春晓看着面前言语老成的青年,有些眼热,眼前的林春生跟记忆中的重合起来了,她也没有推拒,直接接过来披上了。
  她不光身体冷,连心里也透心凉,林春生的这件还带着温度的衣裳,让她心里刚才冰冷了一些。现在的大哥对她虽然失望,但是还是关心她的。
  可听到林春生说起酒坊,她又蹙紧了眉头。


第008酒坊,全部被取代

  虞山一带的人多少都是会自家酿酒的,林家也不例外,不过也就是一些自家喝的糯米酒、黄酒,并没有什么特色,也没有什么酒坊。
  酒坊是林春晓穿越来了之后,在她的刻意引导之下才建立起来的。
  林春晓穿越之前,家中就是开酿酒厂的,她从小就看着父母酿酒起家,长大了些又缠着家里酒厂的工人们问东问西,上了大学,她专门学习的发酵与酿造工程,还去德国当了两年交换生,专门学习酿造工艺,建个酿酒坊对她来说并不难。
  穿越之初,她假装误打误撞改良了酒曲,在酿酒成功,让家人惊叹之后,从卖酒曲开始得到了第一桶金。
  之后为了方便行事,她找了个借口,跟大哥林春生和小弟林春晖一起认字读书,然后才借着在古籍上看到的酿造之法开始初露锋芒、大展所长。
  可听林春生的语气,现在家里已经有了酒坊了,她如何会不生疑!
  林春晓故作平静的问道:“大哥,现在都到了年底了,酒坊里还很忙吗?”
  林春生也没有觉得异样,淡淡的道:“春晓和阿朔前阵子搭上了悦来楼这一条线,悦来楼除了在嘉兴城,在别的地方都有分店,年底需求也多,咱们家酿的酒卖得不错,刚刚那边来人要提酒了。”
  悦来楼的事,林春晓的记忆里也有,是她带着朔哥一起去推销出去的。
  那还是她刚酿造出来第一批酒,就是借着悦来楼的线打开了名气,在她又回到林二春十七岁之前,都跟悦来楼继续合作着,不过悦来楼的老板却十分神秘,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现在还是“春晓和阿朔”,可这个“春晓”,并不是她!
  这么说来,她的事业也易主了。
  这时,林春生扭过头来看她,严肃的道:“二春,家里从春晓弄出红曲和小曲,这日子就越来好了,又搭上了悦来楼,以后肯定是越来越好,春晓也说了,以后给你的嫁妆不会少,你要是用点心,她把制作红曲的方子告诉你,你有嫁妆,又有一技之长,找个好人家也不难,明年大哥就下场去考科举,以后也能给你撑腰,这日子总会过好的。。。。。。”
  林春晓猛的抬起头来,脱口而出:“大哥,三春说会把制作红曲的方子告诉我?!”她什么时候有本事来教自己了?
  她的语气有些尖利,后面那句却也没有问出来。
  别怪她这么激动,这些话是当初她跟林三春说过的,只是现在换了过来。
  她不只是将红曲给了林三春,还将小曲的制作方法,手把手的教给她了,就是为了让这个上辈子好吃懒做,虚荣心强,名声不好的妹妹嫁过去过得好一些。
  酒曲总共就那么几种,而且制作方法,尤其是客观条件,温度、湿度这些都是一通百通的,她不说是倾囊相授,也算是十分大方了,若是林三春用心一些,也能够将其他的几种都揣摩出来。
  林春晓当时只想着她既然占用了林二春的身体,就该承担她的责任、完成她的心愿。
  林二春只有林三春这一个妹妹,她最是疼爱这个妹妹,上辈子林三春又是一个好高骛远又贪玩的性子,所以林春晓对林三春一点也不小气。
  现在听到这样的话,想想这短短时间内,她发现的一场,她顿时有种被雷劈了的迷之感慨。
  林春生不知道她激动什么,板着脸教训她:“二春,春晓对你已经很大方了,你别总是提到她就火冒三丈。到底是亲姐妹,你。。。。。。不会像春晓说的那样,对阿朔还有心思吧?”
  见林春晓一言不发,他又耐着性子道:“现在春晓已经跟阿朔订了亲,阿朔什么都不记得,以后直接入赘咱们家,你别弄得不好看。这件事我和春晖也不会站在你这边。”
  林春晓垂着头默默的走路,这辈子林二春和林三春居然不合。
  她的名字、朔哥、酒曲、酒坊、还有和悦来楼的生意。。。。。。好像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被林三春给取代了!
  好在那些酿造技艺都还刻在她的脑子里,林春晓心中默默的回想了一下,还是很深刻的,一点也没有忘记。
  没错,她还是林春晓,那个来自现代的林春晓!
  就算什么都被代替了,可是那些学会的知识还是自己的。
  秋风一扫,她打了个哆嗦,浑身的肉都跟着颤抖了起来,更冷的是,从她的心里涌出一股诡异的感觉来。
  所有的不对劲和思绪纷杂,都像是找到了方向,汇聚成一个名字:林三春!
  她迫切的想要去验证,捡了个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略一沉吟,就问道:“大哥,朔哥。。。。。。阿朔的名字是哪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林二春!你到底又没有听我说话?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林春晓的屡教不听,已经牛头不对马嘴,让林春生也有些恼火了。
  林春晓抬起头来,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让林春生看到她的诚挚,道:“我听清楚了你的话,大哥,我知道我不该闹得都不好看,你先告诉我阿朔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是怎么写的?我保证会用点心,不会再肖想童观止,不会让大家都不好看。”
  至于对朔哥的心思,她不敢保证。
  只是想起如今朔哥已经跟林三春订了亲,还对自己厌恶到有了杀心,她心里堵得难受,她一直认为男人是抢不走的,能够被抢走的也不属于她了,她不屑于去跟人争抢男人,可如今。。。。。。
  林春生道:“这是春晓取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年初的时候,阿朔被春晓从河里救上来带回家的,他自己又不记得自己叫什么,让你好好学,你偷懒,朔就是每月初一的意思。”
  林春晓低喃:“是吗?那阿朔又不是初一那天捡回来的,为什么要叫初一呢?”
  这也太巧了一些,直接跟东方承朔的名字合上了!
  林春生闻言,道:“春晓说这个字好听,阿朔自己又没有反对,就这么叫了起来,你管他叫什么呢。”
  林春晓没有再说话,只拖着沉重的身体,低头想着心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有没有可能是林三春早就知道了呢?


第009病倒,这才是真相

  童家在村东头,借着童家的富贵风水说,这东边人烟稠密,城里有很多富贵之家在这里买了宅子,建别院。
  而林家住在村西,已经靠近山脚下了。
  林春晓就这样满身狼藉的跨越了整个村子,她一路上都在想事情,想林三春,想朔哥,想着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和变化,想得她越发头昏脑涨。
  因为肉多体重,她走得并不快。
  林春生就走在她旁边,迁就着她的速度,慢吞吞的走着,也没有催促她,只是不时扭头看她一眼。
  见林春晓脊背挺得直直的,并不像之前在外面总是垂着头,自卑怯弱得恨不得钻进泥土里,而在家里又脾气暴躁得让人恨不得拍死她,他心中微叹,也拿她不知如何是好,不过见她没有说话的心思,林春生也沉着脸没有多嘴。
  绿水湾虽然不小,但是因为林家这几年一年比一年富贵,有很多村人都在林家帮工,所以认识林家兄妹的人也不少。
  路上不断的有人跟林春生打招呼,都被他草草敷衍过去,再有人多问话,他就直接走人了。
  两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村西,这里人烟稀疏得多,不过胜在清静。
  林家门口也有两口小池塘,此时林家大家长林茂才正带着人在塘子里挖藕,见到林春晓兄妹回来,远远的招了招手。
  林春生应了一声,林春晓此时也没有跟这个爹说话的心思,并未回头,只是看着面前熟悉的农家院子,心中说不出的感慨和怅然。
  她上一世穿越来的时候,林家的房子还很小很破旧,直到她卖出去一个酒曲方子,有了钱才按照她的喜好建了一个宽敞的农家四合院,挨着四合院又盖了一个酿酒作坊。
  现在,她一样是刚来,不过眼前的林家已经是一个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四合院,旁边也有了个酒坊,一走进就能闻到空气中的一股酒香味,这些也都没有变化。
  只是,现在这些却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你先进去,熬一碗姜茶喝,去去寒气,我过去酒坊看看。”林春生跟林春晓说了一声,就直接转身走了。
  林春晓直接推门走进了院子,环视一圈,就往厨房而去,还是先烧一锅热水泡一泡,也得去去寒气,虽然一直没停的走了这么长的路,她还是觉得四肢和五脏六腑都冻得麻木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房间是不是原来的那一间。
  刚一推开厨房门,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春晓头昏脑涨的被邓氏叫起来喂了药,依稀听见邓氏又小声的骂了她几句,还有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在她面前晃动,她很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被人给强行掐醒的。
  可她意识虽然清醒了,但是眼皮沉重,根本睁不开,撑了撑眼皮,还是没有成功,也就放弃了,想着若是叫不动她,对方自然就会离开。
  哪知,那人却并未放过她,直接又重重的甩了她两巴掌。
  林春晓心里气愤,可依旧睁不开眼睛,嘴唇干枯,上下唇瓣黏合在一起,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讥讽声:“林二春,你还要不要脸,朔哥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吗?要不是你说梦话,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如此恬不知耻,居然在心里记挂朔哥哥,他是你妹夫,你要是有点羞耻心,就该扎进河里死了算了,你活着除了浪费粮食布匹,给家里添麻烦丢人,还有什么用!你下次再敢惦记朔哥,就不是这几巴掌的事了,这辈子朔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林春晓嗓子又干又哑,还疼得厉害,听着林三春凶狠中带着讥讽的声音,她一时脑子还转不过弯来。
  她在睡梦中喊了朔哥的名字吗?
  可朔哥本来就是她的。
  不对。。。。。。朔哥厌恶她。
  林春晓回过神来了,彻底的清醒过来。
  林三春还继续说着,“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又胖又蠢,跟猪一样,咱们家拦里的猪都比你聪明、比你有用!你又有了这样的名声,倒贴童观止这个谋逆犯,你以为朔哥还会看上你吗?他看见你都吃不下饭。。。。。。”
  这样的林三春实在是太陌生了,林春晓从来不知道林三春居然这么恨自己,在她的印象中,不管是真正的林二春,还是她林春晓,都跟林三春相处的还算不错的。
  林三春虽然有些虚弱娇蛮的缺点,她也不是不能容忍的,在自己能力允许的范围内,她也是都尽量都依着她,真心拿她当妹妹看的。
  听林三春的语气,自己以前应该没有表现出对朔哥有心思才对,那她对自己的怨恨和鄙夷是从何而来?
  林春晓没有这一世的任何记忆,她想得头都要炸开了,还是想不出所以然来。
  突然,面上又是一痛,是林三春在她的脸上掐了一把,“这样都没有醒,果然是猪。”她说着又嘲讽一笑。
  林春晓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她伸手抓住了林三春停留在她脸上的手。
  林三春一点也没有被抓现行的紧张,赤果果的鄙夷道:“就算是你醒了,听见了,可那又怎么样,谁会相信你这个只知道吃的窝囊废。要不是当着外人的面,我装都懒得去装。”
  “你。。。。。。为什么?”林春晓手上没有力气,被林三春给甩开了。
  她并未回到林春晓的问题,冲林春晓冷哼了一声。
  林春晓既震惊于林三春对自己的态度,再想想她之前在童家地窖中针对自己的表现,又觉得并不意外。
  这才是林二春和林三春私底下的相处状况。
  没等林春晓消化完林三春方才的话,林三春突然站起来,将椅子掀翻了,一脸惊慌的往房门口跑去,边跑边喊:“娘,二姐她简直是疯了,你快来呀,她逼我将朔哥哥让给她,不然她就要去寻死。。。。。。”
  屋外很快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三春回头,冲林春晓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第010颠倒,都该终止了!

  林春晓蹙着眉头,心里想着是林三春疯了,还是自己瞎了?!
  自己脸上还在疼,就连巴掌印都没有消散,她这样不要脸的谎话谁会信?
  房门被大力推开,林三春已经收敛了笑容,又是委屈又是无奈。
  邓氏慌忙跑了进来,开口便骂道:“春晓,你别理这疯丫头,让她去寻死,她要是不死,我马上给她说一门亲事,将她嫁出去,也免得她隔三差五的折腾家里。。。。。。”
  说话间,她已经冲到了林春晓的床边,林春晓睁大眼睛,目光迅速的从失望到平静,看着邓氏,一字一句的道:“她撒谎,我脸上还有她打的巴掌印,不信的话娘自己看。”
  邓氏扫了她一眼,张口便道:“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春晓虽然是妹妹,但是对你多有照顾,昨天你生病,她守了你大半夜,整个绿水湾没有不说她好的,可你是怎么对她的?不是吼就是骂,你说她打你?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心毒,自己揪红了嫁祸你妹妹,二春,你再闹的话。。。。。。。”
  房门外,林茂才接过了邓氏的话:“都别管她,让她自己去作去,现在就去跟刘媒婆说一声,给这死丫头找一户人家,甭管什么人,能要的,就贴了嫁妆送过去!免得留在家里留成愁,再做出什么蠢事来,我们一家子都不要脸了!”
  林春晓闻言,心中骤冷,心底生出一股无力来。
  她没有去反驳,也不想见到林三春得意的眼神,更不愿意再看邓氏跟记忆中不相符合的狰狞和对自己的失望,她干脆闭上了眼睛,拉上被子遮住了头脸。
  邓氏在林三春的劝慰之下,总算是闭上嘴,母女二人相携出去了。
  门口传来东方承朔冰冷的声音,“春晓,你太纵容她了,让她越来越无理取闹。”
  “朔哥哥,我有自己的原则的,你是我的,我谁也不会让,就算是她是我姐姐,这是我的底线。”
  “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让我恶心,以后别让我听见。”
  “我知道了,绝对没有以后了。”
  “。。。。。。”
  说话声远去了,一室清静。
  林春晓这才痛苦的睁开眼睛。
  不管是邓氏还是林三春,都没有东方承朔的态度和语言对她的伤害大。
  这个疼她、爱她,许诺说一辈子不纳妾只要她一人的夫君,如今却说着她让他恶心。
  她的心像是被揪了起来,整个人痛苦的蜷曲着、痉挛着。
  她知道朔哥年少轻狂时,吃过女人的亏,最烦那些主动贴上去的女人,何况在林三春的抹黑之下,朔哥对她有杀意,也不意外。
  她心里知道自己不应该怪东方承朔,可她忍不住又去想,他明明不是容易被蒙蔽的人,他以往的精明呢,能干呢?判断力呢?
  难道真的是谁救了他,他就会爱上谁吗?自己和林三春难道对她而言真的没有区别吗?
  林三春是个两面派,她的秉性,东方承朔看不出来吗?
  尤其听到他口口声声喊着自己的名字,林春晓控制不住的怨恨和愤怒。
  林春晓这个名字带给她不好的记忆,已经超过了以前的一切。
  她篡着被面的双拳颤抖,心里咆哮着:我不要这个名字了,谁喜欢谁拿去!以后我再也不是林春晓,只是林二春!换一个名字,我也能够过得好,一定比林三春过得好,名字又算得了什么!
  在被子里发泄了一场,林春晓,不以后就只有林二春了!
  林二春满身都是汗,身上的里衣已经有些潮湿,裹在身上,她将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发了汗的原因,她反倒比先前多了几分力气,就连精神也好了许多。
  等心情彻底平复下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没有人来打扰她,她静静的开始想事情。
  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上一世明明是温婉贤淑的林二春,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被明事理的娘不喜,让大哥无可奈何,还被朔哥如此厌恶,声名狼藉。
  就连谣传她主动勾搭童观止,都无人怀疑这件事是假的。
  有这样一个分裂症的林三春时时刺激,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针对她,给她挖坑,她一个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小姑娘,面对来自亲妹妹莫名其妙的攻击,进入圈套也很简单。
  就连东方承朔和林春生不都被林三春给骗了吗?
  别说对林三春大吼大叫和不满了,原主没有更疯狂,已经算是心理素质不错的。
  林二春又想起刚才林三春刚才说童观止是谋逆犯,而现在这个时候童观止还没有谋反呢。。。。。。
  林三春果然正如她猜测的那样,她一定是预先就知道所有的事情。
  她知道红曲和小曲的制作方法,她看过自己酿酒,她也清楚东方承朔的名字,知道他会在哪一天遇险,她还知道林家的四合院子的模样,甚至于与悦来楼的生意,也知道童观止的下场。
  林二春猜测,她多半是早于自己获得了重生,并且有预谋的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取代了。
  那将林二春和童观止关在地窖里,是不是也是林三春所为?
  她是想要将林二春和童观止绑在一起送死吗?
  只是,林二春不明白的是,她到底是对林三春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让她如此厌恶自己?她将点点滴滴都想了一遍,她明明记得十年后,林三春还在自己的庇护之下活得好好的,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才会比自己还早重生了?活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她不会觉得膈应吗?
  最后,她也没有理清楚头绪,只能将之放下了。
  事已至此,以前那些再想也无益,只会让自己难受,过好眼下才是最要紧的。
  而她不想再继续被林三春折磨下去,也不想被所有人看扁,还有这个占据了大半张床的身材。。。。。。这些才是最迫切的!
  这些都该终止了!
  林二春啊林二春,你怎么会这么胖呢,正想着,突然传来一股饭菜的香味,林二春的肚子顿时就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门口是邓氏的声音:“春晓,也就是你性子好,二春这么对你,你还给她做这些吃的哄她干啥,跟你比起来,她真是太不懂事了!”


第011肥胖,林二春缓过来了

  林三春柔声细语:“娘,你小点声,我做这些都是瞒着朔哥哥的,他要是知道了又得骂我了,我跟二姐到底是一家姐妹,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二姐也就是一时想左了,何况她不久就要嫁人了,在家里也待不了多久。”
  “她唯一爱好的也就是吃了,她现在又生了病,昨天到今天这都快十个时辰了,也没有吃东西,让她吃一顿心情好些,说不定病就早好了,娘,你也别再说二姐了。”
  林二春闻言,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记得上辈子原主并不是一个贪嘴的人,而且又勤劳肯干,胖成这样实在是没有什么道理,心猜就多半是林三春刻意的。现在又听见邓氏和林三春的对话,也就更加确定了。
  原主在林三春时不时的刺激之下,情绪肯定是已经憋屈到了极点,没崩溃都是好的,估计她也只能靠吃来发泄了。
  她不知道原来的林二春是在什么心情之下,才吃得下林三春送来的东西,反正这会儿,林二春是胃口全无。
  亲眼看到了林三春的手段,以及她对自己的恨意,她送来的东西,林二春绝对不会再吃了!
  以后要吃东西就自己做!
  她没有理会敲门声,不过也躺了这么久了,这会正是晌午刚过的时候,再睡的话晚上肯定睡不着了,她觉得精神还行,也没心思躺着了,直接从床上爬起来了。
  在林三春自顾自的进屋的时候,林二春已经打开了柜子,头钻在里面寻找衣服了。
  看到柜子里面大红大绿,颜色夸张的衣裳,她眼皮跳了跳,旋即又叹了口气,默默的安慰自己,罢了,现在反正穿什么也不可能称得上好看,只要不显得滑稽,就是好衣裳了!何况这衣服的料子的确还是不错的。
  她挑挑拣拣,从里面找了相对素淡的一件蓝色底白花的夹袄套上,可在系胸前的带子的时候,居然发现衣裳有些紧,胳膊被紧紧的绑着,基本上手臂都抬不起来,这怎么行!
  这时,林三春看着林二春撅着的肥硕背影,眼底闪过嫌恶和隐隐的得意,这一世她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现在的林二春一无是处,完全被自己踩入泥泞中了!
  语气中却半点也不显露,她笑着道:“二姐,你怎么把这件旧衣裳翻出来了,家里这两年又不是缺你的新衣服穿,前天我不是还让人给你裁了两身冬衣吗?”
  林二春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不过还是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然后选了一件看着最大号的翠绿色的棉袄,虽然觉得穿上之后,像一株可以一动的大树,可现在实在没有挑拣的余地了,而且这衣服也挺保暖的。
  不得不说,林三春面上功夫做得真是好,原主沦落到这个地步,也不算太冤枉。
  林二春活动了一下胳膊,又暗叹了一口气,再一次默默发誓,她一定要减肥和赚钱,然后将这些衣裳都丢掉,买自己喜欢的和能穿的衣服!
  决不看林三春的脸色,也不会用她的钱,这一点她还是有自信的!
  好在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大家都穿得很厚实,她虽然更厚一些,但是总比夏天热得喘气要好,她正好在冬天减肥,等到明年春天到来的时候一定要瘦、瘦、瘦!
  自然界里那些冬眠的动物,都能够靠着身体囤积的脂肪而维持生命体征,春天的时候就瘦很多了,她也一定可以,她最不缺的就是意志力和恒心了!
  等林二春穿好了衣裳转身,林三春就将手上的托盘递过来,道:“二姐,你病了一天一夜了,早饿了吧,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烧鸡,好好吃一顿,等有了精神,这病很快就好了。”
  林二春鼻子哼了一声,林三春的分裂症居然如此严重,恕她不奉陪!
  她向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的性子。
  于是,冷声道:“你听过生病的人还吃烧鸡的吗?林三春,你有病你自己吃。”
  林三春先是一愣,然后又前言不搭后语的大声道:“二姐,我这不是以为你喜欢吃吗,你以前病了都最好这一口,你现在不想吃烧鸡,你想吃啥我给你做,做不出来,咱们去镇上买、城里买都行啊。”
  之后又一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弄得叮叮哐哐的响,嘲弄地看着林二春,却压低了声音道:“林二春,你别给你脸不要脸,这烧鸡谁家想吃就吃?要不是靠我林春晓,就凭你这没用的东西,你这辈子连鸡肉味都闻不到,你不想吃,好啊!”
  “哐!”
  她说话间,就将整个托盘扫到了地上,一只焦黄的还冒着油光的烧鸡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在林二春的脚下。
  林三春看着她冷笑,旋即大叫起来,“二姐,你!现在家里是好过了一些,但是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邓氏冲进来满是对林二春的不满。
  林二春看着眼前的两母女,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要是每天都这样被林三春颠倒黑白来几次,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忍住不揍死林三春。
  林三春被这邓氏,讽刺的看着她,以往只要邓氏一开骂,林二春就会发狠发狂一般的的将东西捡起来,也不管多脏,直接就往嘴里塞了泄愤,并吼着问邓氏:“娘,这样你满意了吗!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只相信她,不是我。。。。。。”
  所以她才会越来越胖,举止言行也越来越癫狂,让家里人都越来越不满。
  可这会等了一会,林二春依旧一动不动。
  林三春柳叶眉高挑,笑了笑,然后她蹲下来身凑过来,去捡那只烧鸡,心里万分瞧不上林二春,她这么不堪,只会更凸显自己的美好,她就不信这样的林二春还能翻身,还能入朔哥哥的青眼!
  林二春垂下头,盯着林三春的脑袋,真想一脚踹在她脸上啊!
  她眼睛里冷光攒动,心道,反正现在不管她怎么做,家里人都是听林三春的。
  她已经如此了,还用得着在意殴打妹妹这一点吗!
  不过,她的腿才刚动了动,房间内突然黑影一闪,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大力一推,往后倒去。
  匆忙之间,她猛的伸手扯住了林三春的头发,然后就重重的撞到了衣柜上,那柜子不堪这么大的冲撞力,往旁边歪倒过去,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然后,是林三春尖锐高亢的惨嚎声。


第012放手,弟弟的脱轨

  “春晓!”
  一高一低两声呼声响起来。
  一个来自邓氏,邓氏是真的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到了。
  低呼声则来自东方承朔。
  方才他见到林二春看着林三春眼神不对劲,在林二春要出手的一瞬间,他就及时冲进来阻止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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