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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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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珊珊。”
孙老师念到了何珊珊,让宝镜收回了思绪。
何珊珊站了起来。
她虽然还是没长高,倒有些小心机把七中发下的夏季校服修改的更贴身,肥大的校服裤没有那么滑稽。头发没有扎起来,何珊珊剪了个学生头,耳边别着一枚精致的蝴蝶发夹,看做工和审美就不像是内地能买到的东西。
娇娇小小的,大概特意注意了防嗮,皮肤也白了两个色度,两个月没见,何珊珊颇有脱胎换骨的趋势。
“大家好,我是何珊珊,我也是七中初中部的,小学五年都和徐宝镜同学是好朋友,我想重拾曾经的友谊,希望宝镜能依旧和我做朋友。虽然我成绩不是特别好,但我会努力的,何珊珊,加油!”
何珊珊握拳给自己加油,孙老师脸上带着善意的笑。
“不错,知道努力向第一名看齐,何珊珊同学一定会进步的。”
何珊珊用湿漉漉的眼神不时偷瞄宝镜,张鹏都快笑喷了。
“何珊珊这招用得好啊,我说你们女生哪里来的心眼?都快把我笑死了。”
初次课堂介绍,就当着全班的面说要重拾友谊,你若是不答应吧,同学们大概会觉得你高冷。
张鹏说的话,宝镜深以为然。
何珊珊的智商,是有进步呀,这是被哪个高人指点调教了一番?
如此也好,对手太蠢了,宝镜总有一种在欺负小孩子的感觉。今生,她若是再在何珊珊这条船上被骗翻船,那也怪不得别人,只能是被自己蠢死的。
又介绍了两个同学,孙老师看了看花名册。
“池羽。”
池羽坐在倒是第三排,一米七的各自,眉眼清秀,单看脸蛋,绝对是几年后有潜力的小鲜肉。
“我叫池羽,不是池鱼,池的池,羽毛的羽。”
宝镜眼神微眯,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自我介绍,她以为自己全忘了,原来还记得清楚。
何珊珊一直在观察着宝镜,见她流露出异样神色,何珊珊不由也开始仔细打量起池羽来。这少年人,长得干净清爽,大家都穿着校服又是第一天无从比较,何珊珊就按照姨婆说的,低头去看池羽的鞋。
一双黑皮鞋,擦拭的干干净净不沾一点灰尘。
手指甲也是干干净净的,和有些男生指缝里都是污垢不同,池羽还挺讲究个人卫生。
长得也不错,难道徐宝镜喜欢这样的男孩子?
何珊珊眼神微闪,那就先把徐家的商业机密套出来,再抢走徐宝镜喜欢的男孩子好了。
……
班主任孙从学是教数学的,开学的第一节课,基本上是浪费在了点名上。
一下课,孙老师就叫班上几个男生去领课本,张鹏人高马壮,首当其冲被孙老师叫住。
“张鹏,你和郭小斌,再叫上几个男生,跟我去教务处领书吧。”
张鹏还没答应呢,池羽表现的挺积极,主动请缨,“孙老师,我也去帮忙吧。”
孙从学点头,领着几个男生离开了教室。
等孙老师一走,讲桌上的粉笔盒可遭了秧,女生们纷纷走上讲台捏了一段粉笔头,在课桌中间化了一条白线。现在的课桌还是长桌子,不是后世那种单人桌,十几岁的少年少女已经有了懵懂的性别意识。
鉴于如今保守的社会风气,大部分男女生都不知道要如何正常和异性|交流,被迫当个同桌,那就只能用粉笔画白线,因为是女生想出来的主意,男同学们通常称这是“三八线”。
何珊珊捏着粉笔走近,“宝镜你画不画?你和张鹏关系挺好,应该不太介意这个吧。”
何珊珊真是习惯了黑宝镜,哪怕心里打着修复关系的主意,她话语中还是带着陷阱的。
宝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个暑假没用,课桌表面蒙上了一层灰,宝镜打算找个帕子将桌子擦干净。窗台上搭着的抹布黑的看不出原色,好半天她都没做好心理建设。
生活条件好了,人真是臭讲究起来。
宝镜认命从书包里翻出一条新手帕,开始擦着桌子。
何珊珊咋舌,“这帕子挺贵的吧,就这么擦了桌子还能用吗?宝镜你要是嫌弃抹布脏,我来帮你擦。”
何珊珊说着就要去拿抹布,她的话却叫还留在教室里的其他人不禁扭头看向宝镜,看向她手中的手帕。一条新手帕能有多贵?不过何珊珊说得对,在物资匮乏的80年代初期,宝镜这种举动,是极不简朴的。
何珊珊仿佛看穿了众人心思,状似好心解释道:“这是国内买不到的牌子呢,你们看那商标形状,是港货,可值钱了。”
宝镜终于抬眼看了何珊珊,一个人又演又导还挺累的,她得给何珊珊加点戏。
“何珊珊同学,刚才在自我介绍时,当着孙老师和新同学们的面,我不好反驳你。现在我不妨把话说清楚,一,我们从五年级起就没怎么说话了吧?请你不要再以我的好朋友自居,这会带给我很大的困扰;二,我们友谊变淡的原因呢,不是你节约我浪费,而是你总喜欢操心我家的东西归属,关心我零花钱乱花,所以好心帮我花,关心我零食吃不完,所以好心帮我吃……呵呵,真是太操心。”
这不是点名了自己爱占便宜?
何珊珊涨红了脸,都哪年的事了,现在她早不这样做了。有了何姨婆,她才不缺零食和零花钱,徐宝镜真是欺人太甚!
见新同学们都目露疑惑,何珊珊大失脸面,捂着脸跑出了教室。
这一幕,正巧被抱着书回教室的池羽撞个正着。
何珊珊捂着脸没注意,一下子和池羽撞个满怀,少女软软香香的身体让池羽阵脚大乱,等何珊珊掩面冲了出去,为了转移自己身上的目光,池羽忍不住仗义执言:
“徐同学,你虽然是中考状元,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何珊珊同学也是好心劝你……真是,不可理喻。”
宝镜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羞愧无地自容,反而饶有兴致上下打量着他。
在那美丽的少女学霸目光下,池羽耳根微烫,负气将一摞书摔在了讲桌上。
搬书的男生们陆续返回,孙老师也回来了,还没来得及选出班干部,也没人给老师打小报告,对刚才教室里发生的一幕孙从学毫不知情。
其实就是知道了,孙从学到底会站在那一边也说不好。
她不是那种老古董,学生家庭条件好,人家乐意过啥水平的生活就过呗,非得把全班几十个人,都强行规定吃饭团就咸菜萝卜条?那才是吃饱了撑得慌。
孙从学的任务,就是搞好六班的学习氛围。
三年后,六班考上的大学生越多,她的教学任务就完成的越好。
为此,孙从学特别关心宝镜,这位可是全省中考状元,未来全国最高学府的预备生,能分到六班,校领导也是特意交待过孙从学的。
“徐宝镜同学,你出来一下。”
何珊珊刚捂着脸跑出教室没多久,班主任就叫徐宝镜出去,这是去孙老师那里打小报告了?池羽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女生们的事,他果然还是不该冒然插手啊。
等宝镜走出教室,池羽也坐不住了。
……
“徐同学,你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太不方便听讲了吧?我看还是和其他同学换换。”
孙从学找宝镜就这事儿。
优等生是有权利挑选座位的,前三排这种黄金位置,一向都留给老师们喜欢的学生。中考状元都赶去坐了最后一排,孙从学担心年纪主任会找她的麻烦。
宝镜对孙从学是有印象的,她虽然四十岁出头了,教学质量还行,人有些市侩,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对学生负责就行……孙老师对优生特别偏爱,对差生,也没有歧视,就是不搭理他们。
优生在六班有特权,中考状元,那只要不想和孙从学争着当班主任,孙老师底线还是很宽的。
“谢谢孙老师,您看我这个身高,坐在第一排都把大家的视线挡光了,还是坐最后一排好,反正我视力好,耳朵也没有问题,并不影响听课。”
别人是学习新的知识,对宝镜而言,不过是把高中知识给复习一遍。
上辈子,她已经学过一遍的东西,或许曾经遗忘过,随着她记忆力日渐变态,一些枝节末叶的知识点都能慢慢回忆起来。既然是复习,和普通学生进度肯定不一样,或许就会出现语文课上看数学,数学课上背单词的情况,还是坐最后一排,更自由些。
见宝镜神色全无半点勉强,孙从学也没坚持。
她拍了拍宝镜的肩膀,“徐同学,老师是很看重你的,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学习上有什么困难,都要来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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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珊珊之谋,沐晚不傻
第一百三十八章珊珊之谋,沐晚不傻
高中开学第一天,大概没几个学生能真正静下心来听课。
宝镜不仅见到了上辈子的旧同学,还有高中老师。往昔的记忆都渐渐复苏,高中的第一天,她又和其他人有不同的体会。
那个有龅牙,带着眼镜满脸的雀斑的女同学陆小嘉,后来整牙祛斑后变成甜美小佳人,今天被人孤立,大学毕业后开高中同学会时,她是班里男生们追捧的对象。就连池羽,也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可惜陆小嘉是挽着小富二代手来的,没怎么理会池羽的搭讪。
宝镜坐在最后一排临窗桌位,六班教室在二楼,窗户下紧临着一个贴瓷砖堆着假山的鱼池,以她的视线看下去,正巧能看见鱼池边上立着两个人。
何珊珊受了委屈,第二节课就缺席了,没回来教室上课,惹得其他同学暗自议论。
议论什么,自然是议论宝镜。
两方各打五十大板吧,觉得何珊珊爱占便宜,徐宝镜也挺霸道……女孩子,还是要软和一点好。
浪淘沙,能冲去砂砾,留下真正可以相交的同学,宝镜没有急着去扭转印象。何珊珊没回教室,池羽替她说过话,好事都做了一半,也要继续做下去才好。他就在小鱼池那里找到何珊珊,期期艾艾递给她一张手帕。
何珊珊抬起头,一双眼睛肿的像桃核儿。
池羽结结巴巴安慰道,“你、你别哭了,是徐状元太霸道,回去上课吧,上节课语文老师都点名了。”
池羽的手帕上带着淡淡的肥皂味儿,也是唯一个会下楼来找她,安慰她的新同学。何珊珊心里微动,怪不得徐宝镜看池羽的目光不同,她忍不住抬头望去,二楼窗户,宝镜正轻轻别开脸。
哼,其中面积不小,她独独选中这个地方也是有缘故的,正好能叫六班的新同学们看看徐宝镜的霸道。
何父想要她讨好徐宝镜,修复两人的关系,好盗取徐家发财的商业秘密,自从小学五年级下期,徐宝镜猛然像变了一个人,根本不像从前那样好糊弄。
何珊珊不觉得她可以靠殷勤讨好,又变成徐宝镜的好友。
何姨婆了解情况后,给她出了个主意。
“珊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呢,是有强有弱的,当你靠低眉弯腰无法讨好一个人时,证明你需要用强有力的手段去征服她。内地的高中生嘛,家里有点小钱,到底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先在人际上孤立她,打压她,等她落入绝境,你再伸手去帮助她。”
何姨婆教导,何珊珊施行起来手段稚嫩。
但不可否认,仅仅是第一次使用就薄有效果,否则都是新同学,池羽为何会帮她说话,还出来找她?
“谢谢你,池同学……你还是快回去吧,事情本来就是我的错,是我多管闲事。若是被宝镜看见,她连带着也不喜欢你,就不太好了。”
何珊珊接过池羽的手帕,一句话说的高一少年面颊微红。
他干嘛要理会徐宝镜喜不喜欢他?“喜欢”这个词,怎么能用在男女同学之间,太不纯洁了。
在池羽的“劝说”下,何珊珊终于答应跟着他回教室。
她红肿的眼睛引人注目,哭了整整一节课,她以为宝镜会扛不住压力向她道歉,哪知两人走进教室,宝镜埋首在课本间,根本没有搭理二人。
何珊珊心有不甘,微微拔高了声音:
“池羽,谢谢你的手绢,我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果然,一听到“池羽”两个字,徐宝镜就有了动静。
宝镜的目光远在十米距离外,却叫何珊珊觉得脊背发寒——看样子,徐宝镜真对池羽有好感啊,那她得好好利用这点。姨婆说了,一个县城富裕人家,所谓的商业秘密没什么价值,不过她可以把徐宝镜当成练手的对象。
宝镜如今哪里会看得上池羽。
她对这个少年,绝对只剩下恨意。什么有爱才会有恨都是狗屁说法,上辈子,大概再过7年?因为高考失利她曾经复读过,上辈子二十二岁,她才刚读大二,池羽家里催着她回老家结婚,等她卖掉了南县的老宿舍当嫁妆,池羽却在结婚前夕失踪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她的嫁妆钱……没错,池羽就是宝镜上辈子的未婚夫!
那个和何珊珊联手,捅了宝镜致命一刀的男人。
使她学业夭折,叫她出社会求职处处受挫的罪魁祸首。上被子她是如此认为的,今生,又有了其他线索,前世的悲剧,大概许晴母女才是总导演,池羽、何珊珊等人不过是恰逢其会的配角。
若说,许晴母女将她打入尘埃,池羽和何珊珊两人,一个欺骗她的爱情,一个欺骗她的友情,恶劣程度,不是宝镜抱着圣母心态,说忘记就能宽恕的。
宝镜盯着池羽两人若有所思,原来上辈子她这么迟钝,仔细想来,两人也不是忽然勾搭成奸吧?
何珊珊家里富裕后,打扮打扮还挺娇俏,性格柔柔的,说话也温和,三人出门时,池羽总会不由自主关心何珊珊。
就像眼前一样,何珊珊柔弱可怜,池羽就会站出来出头。
宝镜若有所思,既然两人喜欢凑到一起,这辈子不叫俩贱人今后过上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生活”,怎么对得起自己的重生呢?
下午放学前,孙老师调换了班里的位置。
既按照了高矮顺序,又要兼顾优等生坐前排的大原则,孙老师也是破费心思。
位置变动后,池羽坐到了宝镜正前方,那个上辈子宝镜没有印象的新同学沐晚,因为个子同样不高,被孙老师安排坐到了何珊珊身边。
“咦,你是叫沐晚吧,从前不是七中的?”
七中初中部,也有部分学生考上了高中部,高一六班里就有何珊珊几个熟面孔。
何珊珊故作思索状,她偏着脑袋看人时颇有几分可爱,经过姨婆调教,何珊珊已经很能发挥自己的优势。搁在后世,有个形容词很贴切,叫做“卖萌”。
沐晚却待何珊珊有些冷淡。
“恩,我是新转学来的。”
沐晚的五官长得很清秀,就是打扮上差了些。
名字很像,连五官都有几分神似,沐晚应该就是少年神偷沐晨的妹妹?三年过去,那个少年人应该变成了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在大舅李立平被诬陷隔离在南县兵站时,沐晨曾冒着危险帮助宝镜潜入兵站带信。
事后贺小刀曾说过,沐晨是为了把还在福利院的妹妹接出来,才会干上小偷行当。
当初酬谢了沐晨五千元,后面也没听贺小刀讲过沐晨的动静,如今沐晨妹妹能出福利院出来,还到了七中念高中,想来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何珊珊试图要“攻略”新同桌,张鹏把脑袋往宝镜那边凑,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记得何珊珊那丫头,初中时和林春燕挺要好的啊,怎么不见她去找林春燕了?”
林春燕?
“林春燕大概没考上七中吧,她家里也没什么关系,不会花钱花力,把她送来七中念书的。”
上辈子,林春燕好像就是在高一下半期辍学的?宝镜对她不熟悉,记得并不真切,只知道对方很是做了几年小太妹,后来去大城市闯荡,再后来改了名字叫做林秀芝,上了大银幕拍电影。
90年代,全县首富是张卫华,那最有名的,肯定是林秀芝无疑。
不过张鹏关心她干什么?
宝镜狐疑,张鹏的性格,小学女同学大部分长什么样他都忘记了吧?独独提起林春燕,挺不正常的。
……
下午四点过,七中放学了。
宝镜今天刚想起贺小刀,下午放学时她就瞧见贺小刀。
贺小刀穿着短袖长裤,站在七中门口张望,身边停着祁震山扔在蓉城的红旗车,有小汽车一衬托,贺伙计还是很有几分卖相的。
老远看见宝镜,贺小刀就招手。
贺小刀是极有分寸的人,袍哥堂口重点培育的年轻人,若没有大事,贺小刀不会贸然到七中校门口堵人。如今通讯联系不便,宝镜想起师傅祁震山还在京城筹备新店,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师傅出了什么变故。
“小刀哥,怎么回事?”
贺小刀打开车门,“先上车再慢慢说。”
宝镜心有些沉,扭头对张鹏道,“你在拐角处等等我妈,她今天说好了要来接我放学,看见她人就说我有点事先走了。”
张鹏点头,宝镜发现他还特别贼在暗暗记红旗车牌,让她不禁失笑,心情转瞬就变好了。
宝镜大大咧咧坐着小车离开,这一幕还是带给其他人一些冲击力的。
池羽和何珊珊隔着一米多远,并行推着自行车走出来,沐晚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背着书包跟在两人身后,这三人,都恰巧看见了这一幕。
池羽推着自行车的手一紧。
七中原来这样藏龙卧虎?当初在中考场外,就看见有学生家长开着小汽车接送考生,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又瞧见同班的徐宝镜被车接走……池羽不禁有些羡慕,可他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池父在单位当个小领导有些油水,池家的存款绝对买不起小车,少年哪个不喜欢机械性的交通工具,池羽小小的羡慕也无可厚非。
何珊珊眼珠子一转,“咦,那男人比我们大好几岁吧,不记得宝镜有这样一个年纪的哥哥呢。或许,是我记错了吧。”
这是暗示,徐宝镜和社会上的有钱男人牵扯了?
本也不关沐晚的事,她就是觉得接走徐宝镜的男人很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对了,可不就是那位贺老板么!沐晚捏紧了书包的带子,没想到徐宝镜还和贺老板认识,如此一来,她就得离何珊珊远点了。
她看向何珊珊的目光,是隐藏不屑的。
一点点心机,全写在脸上,不就是想孤立徐宝镜?故作柔弱,也就骗骗像池羽类似的傻子,何珊珊这点伎俩要是扔到福利院去,早被折磨得半死……想起福利院,沐晚忍不住轻轻颤抖。
那个鬼地方,她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如愿念了七中,再考个大学,找一份光鲜高上的好工作,是沐晚此时全部的念想。
谁要是阻碍这一点,沐晚不介意给她些警告,贺老板是她哥沐晨的衣食父母,沐晚能选对立场,她眼神轻轻一瞟,眼神分外纯良:
“何珊珊,徐宝镜说了和你不太熟,你怎么知道人家有几个亲戚?”
她丢下这句话,背着书包慢悠悠走了。
何珊珊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勉强和池羽说了两句话,自己灰溜溜推着自行车想要离开。
张鹏正等在拐角处呢,冲何珊珊招招手:
“我听说林春燕没考上七中?”
何珊珊怔住,也有和宝镜一样的疑惑,张鹏这是吃错药了?
不过她是要打压拉拢宝镜身边每一个人的,虽不知原因,对待张鹏的态度也算亲切,耐心解释道:
“嗯,春燕在石桥高中读,张鹏你找她有事?”
石桥高中,基本上是蓉城最差的那批高中,鱼龙混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想到林春燕比同龄人成熟的外表身材,张鹏莫名其妙有些担心。
“行了,没你的事了。”
张鹏冲她摆摆手,动作像是赶走一只脏脏的流浪狗。
何珊珊脸都僵了。
一个二个的,今天是吃错药了吧,都什么臭德行,惯得!
……
“是不是我师傅出什么事了?”
刚上车,宝镜就急忙问到。
贺小刀摇摇头,“祁二爷没什么消息啊,你怎么会想到他身上?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多亏你的提醒,让我把旱冰场提前关闭,堂口里最近几个月低调许多,最近形势可太紧张了,我们堂口人员折损最少。”
国家轰轰烈烈打击罪犯的举动终于出击了,从京城往全国辐射,叫整个国家的罪犯们都闻风丧胆。
不要说是罪犯,稍微游走在社会边缘,出格的举动都会成为打击的目标。接下去的一年,形势都十分严峻,宝镜也不愿意做出头鸟被枪打,准备好好收收心,做一个乖乖上学放学的高一学生。
“就为这事儿?小刀哥,你可吓死了一跳。”
贺小刀摇头,“当然不仅如此……算了,还是让我爸给你详细说一下。”
要见老贺,就得去蓉城文化街。
玲珑书铺已经装修好了,招牌都换成了“玲珑珍宝阁”。祁震山请了两个供奉掌眼,店里生意不是特别好,都是祁震山多年的人脉积累在维持着生意。好在玲珑珍宝阁之前的店面院子都是祁震山的个人财产,只是人工和水电,珍宝阁亏不了多少。
古玩店有种说法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宝镜瞅着人可罗雀的店,心里也不急。离全民收藏的年代还早着呢,现在开店,不过是为了积攒人气和名声,以及趁着精品古玩们还是白菜价,多收购一些好货囤着。
老贺的书画铺子也重新装修过,走进去亮亮堂堂的,书画都被罩在玻璃里,看上去凭添了几分档次。
宝镜粗略一看,老贺的店里一百张画都不见得能挑出一张真迹,玻璃画框罩着,价钱倒是标的不低。老贺在给柜台扫灰,瞧见宝镜来了,把鸡毛掸子一扔。
“贺叔,生意好着呢?”
老贺笑眯眯的,“好着呢,多亏祁二爷启发,否则我也想不起来装修铺子,这地方高档了,书画的价钱可就一下子上去了。”
寒暄了几句,老贺把守铺子的任务交给儿子贺小刀,带着宝镜进了后堂。
他也不再废话,直接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画像,递给宝镜。
“我瞅着,有几分眼熟?”
宝镜展开纸一看,就明白贺小刀为何会到校门口堵她了。哪里是有几分眼熟,铅笔素描的人像,分明就是宝镜的爸爸徐海东!
“贺叔,怎么回事儿?”
老贺给宝镜倒了碗茶,“你别急,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老贺将画像摊开,“三年前元宵节后,我不是见过你父母一面?这画像被人送来,我就瞧着挺像的,你们父女俩也有几分相似,我才让小刀去找你。画嘛,是有人送到蓉城的,不仅是我们袍哥堂口,一些势力稍小的堂口也收到了画像。京城那边的人说,找到画上之人,必有重谢。”
这事儿人家特意交待过,即便办不好,也不能走漏了消息。
若非画中之人很像宝镜的父亲徐海东,老贺大概也不会告诉宝镜。
·
能给地下组织都发画像,海底捞针找人,极有地位的人才会想到这种方法。又是京城那边儿来的,除了许泰达,宝镜想不到其他人。
许泰达用得这方法,宝镜倒没想到。
她嘴边浮现讥讽的笑意,若是早些年,许泰达能动用这样的办法找人,她爸爸徐海东还会流落在外,成为农户之子吗?如今徐家过得富足安定,日子蒸蒸日上,根本不需要有高官亲爷爷来相认。
“贺叔,这件事麻烦您了,蓉城见过我爸爸的人不多,他最近也不会待在蜀省,您帮忙遮盖下痕迹,能拖个一两年最好。”
拖个一两年,按照一家人商量好的,徐海东会到大学校园深造。
任许泰达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他流落在外三十多岁的儿子会再次踏入校园。学校环境单纯,没有四通八达的后世网络,社会上乱七八糟的地上组织也渗透不到高校,不管是走什么途径,许泰达都很难找到她爸爸。
自从宝镜救了许泰达一命后,心中对这人更无什么感觉。
生恩,以救命之恩相还,她家人可不再欠许泰达什么。
老贺也没多问,宝镜说清楚了心里想法,老贺就给记了下来。
“小刀,你送宝镜丫头回家。”
喝了茶出来,发现儿子贺小刀百无聊赖在玻璃柜台上打苍蝇,老贺就觉得眼睛疼。看看人家祁二爷,莫名其妙捡了个小姑娘回来,好像随便教了一教,就成了衣钵传人。他家小刀呢,从小看他造假,现在手提起笔作画,指头僵硬到不行,扔飞刀倒是利索。
上了车,宝镜问贺小刀有没有其他事。
“要么,载我去南县去一趟?”
自从旱冰场关门,贺小刀也没什么好忙的,如今严打期,他这种人更是的蛰伏,的确没什么事儿。能载宝镜去南县,还能避免被他爹逮住看店,贺小刀很爽快选择了去南县。
去南县,是为了给向玉号脉。
自从向玉诊断出有孕,已是三个月过去,胎是怀稳了,向玉是大龄产妇,之前体内还累积了不少药毒,胎儿的发育情况如何,如今也能判断出来。
……
蓉城,幸福巷。
沐家买不起自行车。
一辆崭新的女士自行车可要不少钱,要赚钱养活两个人,还得供沐晚念高中,对沐晨来说已经十分勉强,旱冰场关闭后,贺小刀手里的活儿不多,沐晨更是收入锐减。
沐晚虽然对她哥冷冷淡淡的,心里还是体谅家庭条件,一直都是走路上下学,根本没提自行车的事。
七中的位置,离幸福巷距离不断,五点放学,沐晚背着书包回家时都快七点了。
巷子口,不见她哥的身影,沐晚猜她哥多半又是顾着赚钱忘了时间。
沐家租住着一间小平房,简陋的两间房,所谓的厨房就是搭在的一口锅。
这地方,鱼龙混杂,附近就有一所石林高中,但沐晨还是咬牙将妹妹送到了蓉城七中。当初宝镜给的五千块,沐晨本有机会买下兄妹俩租住的小平房,从此也算是有固定产业的人家,偏偏那时候沐晚在福利院发生了些极为不好的事情,沐晨花光了五千块,还求助了贺小刀,才打通关节让妹妹脱离了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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