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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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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她没有忽然“开窍”,当初购买平房开小吃店的建议根本不会被采纳。
一个学生能把首要任务完成,会被家长认为是能管理好自己,在家庭中的发言权自然会上升。
像宝镜,已经连续小半年,整整143天都坚持下去时“爬山”,深夜乃归,就是她从来没有下降过的学习成绩撑着,父母才没有将这样的行为认为是不务正业。
考完了数学,她在考场外面等着师傅。
既然已经坚持了143天风雨无阻打卡签到,她并不打算在144天时放弃。
张鹏骑着车经过,很自然和宝镜打了招呼,“你昨天带回来的那种野桃子味道还不错,我奶奶可喜欢了,说好多年没吃过了,要是还有,再给我带点成不?”
经过商场的洗礼,傻小子张鹏已经越来越会哄人高兴。
提到野桃子她不由嘴角微翘,那毕竟是高人开始接受自己的信号,若像半年前她剃头担子一头热,张鹏家可吃不到什么野桃子。
张鹏马屁拍得准,女王陛下心情愉悦,俩人便在学校门口顺道商量了下开省城开新店儿的事。
“陈文安成不?我老叔说太聪明的人迟早得出去单干,太笨的人又没法儿托付大事,特别是咱们现在是那啥,创业期?”
宝镜不置可否,在后世,她可看过了太多创业的团队。
80年代商机遍地,有胆识有资金人脉,创业真不是啥难事儿,真正难得是“守业”,比如前世朝达夕败的南县首富张卫华。
“还是说说你的考试吧,考得怎么样?”
说到考试,张鹏的脸不由垮下来,“数学最后一道题太难了,我没做出来。”
“只有最后一道题?”
见张鹏很肯定点头,宝镜露出点笑,安慰他道,“没事儿,最后一题是附加题型,已经超出了教材大纲,做出来锦上添花,做不出来也没啥。”
张鹏都不愿意自取其辱询问,徐学霸应该是做对了的。
“难道你做对了?刚才我们问过数学老师了,附加题就算是省城的学生大部分肯定都不会做。”
何珊珊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宝镜心里也挺佩服她,脸皮真是太厚,明明半年来自己已经十分疏远她,何珊珊偏偏能自己找到纯在感。
高挑玲珑的林春燕走在何珊珊身边,半年软磨硬泡,她已经成为何珊珊的新死党。
她冲着宝镜点点头,“徐宝镜、张鹏,我和何珊珊初中可能转到省城去读,咱们都当了五年同学了,珊珊和你有什么不愉快,还是一笔勾销吧?”
何珊珊也要去省城读初中?宝镜心中微动,这倒是和上辈子不一样变化。前世何珊珊成绩一直不好,省城的初中她考不上,倒是靠着她家某个亲戚发迹后,何父才花钱将她塞到了省城某高中,再次和自己成为同学。
那个和何珊珊勾搭在一起的“未婚夫”还没出现,宝镜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何珊珊身上,听了林春燕的话,不过是微微点头表示知晓。
“嘟、嘟——”
阿华将车停下了路边,来不及和张鹏详谈,宝镜冲他挥了挥手上车。
何珊珊仿佛被羞辱般涨红了脸,本待大发雷霆,可长时间的性情让她习惯了装作无辜来达到自己目的,她眼眶含泪,声音哽咽道:“宝镜这学期来放学都有小汽车接送,怪不得和我玩不到一块儿去了……谁叫我家太穷,不配和她做朋友。”
张鹏捏捏拳头,“再乱说话我揍你了,死八婆!”
林春燕挺身而出,“张鹏你还敢欺负女孩子?我看珊珊就没说错,你和徐宝镜都爱瞧不起人!”
张鹏拳头捏得咯吱响,林春燕挺了挺开始发育的小胸脯,张鹏开始还没意识到,视线下移后忽然脸一红,蹬着自行车落荒而逃。
被何珊珊又趁机抹黑一把,宝镜就算知道了大概也懒得搭理。
现在爬山活动,她不仅要带上手电筒和水,还会习惯性背上竹篓和小锄头。
等她到达石屋时,竹篓几乎都装满了药草。
冯老先生不分春寒酷暑,常年爱穿一身白汗衫,此时正蹲在石屋前捣药。瞧见宝镜来了,冯老先生不会招呼,宝镜也不需要等着他开口,主动蹲下来参与药材分拣。
这是半年来,宝镜风雨无阻的行动才培养出的,被冯老先生认可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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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宝镜分拣药草,也不只有手在动。
她嘴里还不是念叨着,“黄精,补气养阴……车前草,清肝明目、祛痰止泻。”
冯老炮制晾晒的药材不分贵贱,几乎是附近山里有什么他就采什么。相处了半年,她也渐渐摸清了老人的生活规律,要说冯老一身武术有多厉害她还没有见证的时候,可老人家的医术却十分了得,第一次见面时一碗萝卜汤就能缓解她精神的损伤,随后只一剂汤药便能治好西医输水打针都治不好的重感冒。
像她师傅祁震山,哪怕是没啥亲人了日子过得很寂寥,但从来就没缺过钱,好歹也是行内的临头人,走哪儿都有人捧着,更别说师傅手下还有一群很讲义气的炮哥,也就自己无知者无畏,当初死皮赖脸让祁震山收下她,否则她一个南县工人家庭出身的小丫头怎么会和师傅那层次的人物扯上关系?还真以为重生是万能的么。
冯老的情况又不同,宝镜目前还没过加过冯老出手,不知道武力值究竟如何。但仅凭冯老露出来的只鳞片爪医术,想要过上滋润日子又何难?80年代也不缺有钱有势的人家,这样的人更怕死,抓住一个神医还不得供起来呀?
可冯老偏不,他窝在青城山上那是真隐居,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浪费了一身本领,对物资没啥追求,蔬菜基本上自给自足,粮食和盐等生活必需品则全靠老人家在附近山头采药,再背下山卖了,用卖来的钱购买。
为什么要把日子过得这样清苦?宝镜不了解内情,也没资格发表自己的意见。
她能做的,不过是每次上山时从不空手。
有时是一兜鸡蛋,有时是一包白糖,或者是几封挂面……她不缺钱,最近半年赚的钱更是能叫普通工薪阶级望尘莫及,但拿钱砸开冯老这个硬石头?宝镜从来没用过这想法,她内心里对鹤发童颜的老人家是存着敬畏的。
她的示好如此小心翼翼,又带着女孩子才会有的贴心,甚至更多时候都是亲自帮冯老采药,默默做着自己能做的一切,从不越界,更不含丝毫趾高气扬。
老人家的心虽然冷硬,早对祁震山放过狠话。但就是一颗石头心,面对宝镜这样贴心懂事的小姑娘,也得给捂化了。
一开始的冷脸早装不下去了,这死心眼的小姑娘不停送点鸡蛋白糖啥的,他要是不吃,还不得坏掉?他不是那样的人,浪费粮食可是大罪。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时间一长,他对宝镜就没法像开始那样冷冰冰了。背着药篓满山跑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给小姑娘带了些野果子,人的心一软,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覆盆子、桑葚、野桃子……野果子不值钱,可他冷硬的性格,还真想不出什么其他招儿来哄小姑娘。
所幸,宝镜一点也不嫌弃这些野果子,当着他面就能剥了皮放嘴里,吃得时候笑得眼睛眯起来,一看就不是装出来的喜悦满足。
渐渐的,除了野果子,他也会在炮制药材时嘴里念叨有词。
宝镜知道的那点药草知识,都是冯老“不经意”说得。
祁震山真是好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还能收到一个如此好的弟子。冯老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反正挺不是滋味。老人家渐渐也回过味来,就算隐居避世,他一颗心还是会沾染到红尘气息,否则哪会有羡慕嫉妒的情绪?
若说是考验,也考验的足够久了。
见宝镜低头仔细分拣着药草,小姑娘谁不贪睡,让人家跑了半年,他该是做出个决断了。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学武?”
宝镜早就习惯了冯老之间彼此不干涉的默契,没料到老人家不单忽然搭理她了,还是这种问题。
她捏着车前草的手指不由使劲合拢,“是的,我很想学武!老先生,其实晚辈早就想问了,您一直不肯收下我,是因为我资质太差不是这块料,还是其他原因?”
不知道自己身上存在什么短板,宝镜就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弥补,她很想从冯老嘴里听到一句实话。
冯老眉头紧皱,似乎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问题。
良久的静默,久到宝镜都认为没什么希望了,冯老才迟疑道,“资质?不,你弄错了,我不知道祁震山是怎么讲的,我当初练武是为了学医,他叫你跟着我学武,岂非是本末倒置!”
宝镜呆滞,她师傅会搞这样的乌龙?
可随即很快喜上心头,太阴镜具有发现人体生气和病气的作用,她当初不就是看准了张鹏的“病灶”却无计可施么,眼前可是个买一赠一的机缘,她要不抓住,才是真的傻瓜!
“老先生,我想拜您为师,不仅是学武,更是要传承您的一身医术。”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宝镜欣喜磕头拜,却不想冯老首先给她提出个了十分为难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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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隐居三年?前世轨迹
宝镜很机灵说要学艺,算是戳中了冯老的心事,老人虽然淡泊名利甘隐山林,对祖传医术却无法任由传承断绝。
若祁震山没将宝镜送到他面前也罢,可半年相处,冯老实则对宝镜的品性非常喜爱。
资质或许很重要,老人却不认为是首要。
昔年他不是没收过资质惊艳的弟子,结果呢……抛开往事,哪怕心里喜爱,冯老面色依旧淡淡的。
“我知道你首先是想学武。老头子也不瞒你,我的功夫就是为了医术服务的,你能把它练到什么样我也没把握,可不论是学武还是学医,都需要消耗你无数的精力……我知道你很聪明,可也就是比普通人聪明。你也不必说拜师的话,我早就发誓余生不会再收弟子,我只教你三年,三年后老头子若不死,必要云游各地完成昔日之愿,你能接受拿出三年来全身心跟随我学习?”
全身心跟随?岂非是说,自己得辍学三年么。
辍学宝镜自己并不怕,她毕竟有前世的底子,自学初中的知识也行,只要入学后和学校沟通好,平时不上课考试时出现,并不是绝对办不到的事。
可再过两年半,她与穆清远的赌约便至,这半年来自己的确是学了不少古玩知识,宝镜不敢托大,就此中断学习她就算仗着太阴镜也赢不了穆清远的。
自己的荣辱可以不在乎,玲珑珍宝阁的传承呢?穆清远的行为就是踢馆,若赢了,师傅祁震山就失去了正统。师傅对自己如此看重,宝镜自己的面子可以丢,却不能让祁震山的里子被人踩在脚下。
“前辈,不瞒您说,晚辈已经答应了和别人的赌约,事关玲珑珍宝阁的正统传承名声,晚辈是必须要应战的。”
武和医她可以全身心学习三年,古玩她同样不能放弃。
原来是这样,冯老先生不以为然,“如此,我叫祁震山一同上山便可,他身体暗伤无数,有老人家给他调理三年,祁震山肯定求之不得。”
山上如此清苦,宝镜实在不忍心师傅也过这样的日子。
但冯老说师傅身有暗伤需要调理?对冯老的医术,宝镜十分信任,事情她也不能贸然决定,还是得下山询问师傅的意见。
“如此,晚辈询问过家师再来回禀……前辈,接下来的一周晚辈大概不会再上山了,待处理完家中琐事,再来聆听前辈教诲。”
冯老坚持不收徒,宝镜也没再提拜师之事,师徒不过是一个名分,她心里把对方当成师傅来尊重,老人家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呗。
半年坚持,宝镜总算是得偿所愿,冯老见她笑得一脸灿烂,装作不耐将她赶下山。
宝镜一点都不觉得下山辛苦,等瞧见她师傅祁震山时,哪怕尽量矜持了,那笑意还是遮不住。
“师傅!”
年纪大了,在车里等小弟子下山时,祁震山习惯了靠在座椅上补眠。
睁开眼瞧见徒弟一脸喜色,祁震山哪里还不明白。
“终于如愿以偿了?”徒弟的笑容很有感染力,祁震山心情高兴之下脸上的皱纹纷纷舒展开。
宝镜忍着激动的心情,将冯老的话转述了,转而又关心她师傅的身体,“前辈说您身体有暗伤需要调养?”
早些年时局动荡祁震山没少受伤,最重一次他差点死了,一条命就是冯堂救的,说和冯堂几十年交情吧也算不上,大多时候还是他有求冯堂……冯堂这人吧,特别轴,完全不通世事,祁震山勉强算是他朋友,可人家愣是没理会他那一身暗伤,就当做不知道。
可看在小徒弟的面上,冯堂居然主动提出要帮自己调理暗伤?
一种骄傲的情绪漫延,祁震山觉得自己真是找了个人见人爱的好徒弟。
“师傅,您不愿意上山?”
瞧见师傅走神了,宝镜忍不住开口问道。
祁震山失笑,“宝镜,能叫冯老出手调理暗伤,你师傅啊是捡了大便宜,山自然是要上的,不过那两间破石屋哪里能住人,你别担心,这几天我就找人修整下。”
宝镜点点头,师傅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说是修整石屋,必然有把握叫冯老先生同意。
她现在担心的另一件事。
今生,因为有自己的干涉,不仅用假铜镜鱼目混珠骗过那幕后黑手,父母也平安活着。那么另一件事,还会不会照着上辈子的轨迹发生呢?
回家后,宝镜没有马上和父母商量休学三年的事。
第二天傍晚,宝镜独自在家颇有些心神不宁呢,她妈李淑琴果然红着眼回来了。
李淑琴挺着个大肚子,匆忙翻出些钱揣在身上,居然对女儿视若不见又冲了出去。
宝镜跟着跑出,发现徐海东赶回家将母亲拦下:“淑琴,事情都发生了,你挺着个大肚子急也没用啊,听话,你在家等消息,我去大哥家看看。”
宝镜上前一步,脸色郑重,“爸爸,我跟您一起去。”
第六十四章 食物中毒,问责厂长?
女儿聪明懂事,徐海东夫妻俩也挺重视宝镜的意见,此时来不及掰扯,他还真带上了宝镜。
对于此刻,宝镜早已有了准备,她将事先准备好的书包背上,跟着爸爸到了外公家。
大舅的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肉联厂发出的一批肉存在质量问题,卖给县自来水厂食堂,工人吃了后倒下了几十个,全部是食物中毒。
自来水厂能负这个责?肯定没人愿意背锅,推来推去,水厂的食材采购一股脑将责任推到了肉联厂身上。
肉联厂调没调查宝镜不知道,反正肉联厂推出来顶罪的就是她大舅李立平。
大舅是中午时被带走的,宝镜对于这天记得很清楚,1980年6月25号,上辈子她大舅被带走后就没能出来,整整坐了十年牢。
外公的表情十分沉重,二舅李立德眉头紧锁,二舅妈欲言又止,一肚子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二舅平时是挺自私的,可他大哥进去了对他们家有啥好处,毕竟有个副厂长大哥,他也能沾光,瞧见徐海东来了,他也忍不住担忧。
“海东来了?你说这事儿来得这么突然,大哥不会真有什么不妥吧?”
徐海东能保证什么?叫他画图吧,能熬个几天几夜攻破难关,叫他理解其他弯弯道道,就是十个徐海东捆起来比不上会玩心眼的人。
“爸,宝镜大舅这事儿您也别太担心,她大舅作风正派,又没贪污受贿,事情调查清楚了肯定是要放回家的。”
二舅妈撇撇嘴,作风正派?就大哥家那生活水平,看样子可不差钱呢。
心里这样想着,她也不能没脑子说出来,宝镜大舅妈正在屋里哭呢。
家里三个男人商量着正事,宝镜溜进里屋。
舅妈果然正靠在外婆身上掉眼泪,自己亲儿子被带走了,外婆和儿媳抱头痛哭。
表姐李兰芯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正打起精神安慰着外婆和母亲,瞧见最贴心的表妹来了,李兰芯都想掉眼泪了。
宝镜把书包放到了表姐手里,“姐,你先拿着。”
拿着书包?李兰芯一拉开,吓了一跳:沉甸甸的书包里居然全是十元面值的钞票,可得有一两万吧。
舅妈也顾不上哭了,“小镜你干什么?”
宝镜握住舅妈的手,压低了声音道,“舅妈,你听我说,我妈挺着个大肚子我爸没让她出门,这钱呢您先拿着……我琢磨着大舅的事情肯定另有蹊跷,您指不定就要用上这么钱对不?现在首要的,还是要弄清事情的前因后果,要撬开别人的嘴,不用点钱怎么行?”
舅妈被宝镜说得连连点头,别看李立平他家看上去挺殷实,那是因为两口子对女儿舍得投入,肉联厂福利好,说起贪污受贿李立平还真没有,平时花了大部分工资,可不是积蓄就少了?外甥女送来的钱,真能解燃眉之急。
外婆则听得发愣,你说这是谁家孩子啊,说起用钱疏通关系来,那真是一套一套的。
李兰芯只有满满的感动,宝镜从小就黏她,她对小表妹也没得说,记忆中的小表妹半年来一直在蜕变,现在更像个贴心的小棉袄。
“小镜,这些钱姐姐一定会还你的!”
李兰芯抱住宝镜,少女憔悴的脸庞上写满坚强和斗志,宝镜不禁点点头——她不在意一两万块,为了大舅的平安能出更多的钱,大表姐眼中的坚强和斗志感染了她,宝镜希望大表姐能永远保持着眼前的状态,不会走上上辈子的死路。
舅妈将钱交给外婆收起,理了理披散着的头发走出去。
“爸,立平就没干过什么亏心事,这个罪我们可不能咽。”
外公心知肚明,大儿子一心扑在工作上,有质量问题的肉怎么可能经过他的手流出厂?可肉联厂对外统一了口径,现在有两件事必须做,一是撬开知情人的嘴巴还大儿子清白,二来,要联系上被带走的大儿子,绝对不能轻易认罪!
“立德……”
外公的话没法开口,他很了解二儿子李立德,志大才疏,让他去干这事儿,真能成?若是失败了,大儿子反而真是洗不掉身上的墨迹了。老人的视线缓缓从女婿徐海东身上扫过,心里暗暗摇头,这也不是个机灵变通的。
宝镜轻轻拉了拉外公的衣袖,在他手心飞快写了几个字,老人的视线便转到了外孙女身上。
宝镜很郑重点头,外公不禁迟疑,真要把大儿子的命运交给12岁的外孙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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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单独关押,心理防线
外公为啥看宝镜?
宝镜在外公手心只写了几个字:我知道大舅下落。
小外孙女是很有几分机灵的,胆子也大,老人不知道宝镜消息的来源,可他想来想去,二儿子和小女婿实在不是那块料,还不如就让宝镜去办呢。
“你和你表姐一起去,能见到人最好,见不到人也要把消息递给你大舅:不能认罪。”
他在外边儿活动呢,要是大儿子扛不住压力了把责任扛下来,或者出现了屈打成招的之类的事,那就是白忙活。
李兰芯眼眶仍泛着红意,听了外公的话重重点头,能帮忙搭救父亲,少女此时斗志昂扬。
和表姐一同离开,宝镜径直去了祁震山租住的小院。
祁震山为了教导宝镜搬来南县也有小半年,地方又离外公家特别近,只要步行十分钟转一个弯儿就到。
现在也顾不上冒不冒失了,宝镜知道大舅被隔离在哪里,可她带着大表姐总不能硬闯吧,少不得要求助师傅。脸皮厚点也顾不上,大舅肯定是要救出来的,保底是不坐牢,最好是保住职务。
“兰兰姐,这事儿我要去求师傅借两个人帮忙。”
李兰芯握着表妹的手微微用力,“姐知道现在上门求助很冒失,毕竟这件事和你师傅没关系,可爸爸他……小镜,表姐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
院门虚掩着,宝镜拉着表姐进屋,不巧,祁震山还有客人在,正陪着他下棋呢。
葡萄藤架上挂满微红的果实,微风吹走暑日的燥热,垂下的电灯引来蚊虫环绕。客人大概有四十来岁,穿一身中山装,正在象棋盘上和祁震山斗得旗鼓相当。
宝镜心里都急死了,还得耐着性子等棋局结束。
倒是客人余光一瞥,瞧见了两个女孩儿脸上的心急,他将前行的“车”按住,爽快认了输,“这局我输了,祁老棋艺我是服气了。”
祁震山眉头轻皱,“你以为老头子看不出来你故意输的?算了,和你们这种人下棋就是没劲。”
客人只是笑笑,丝毫不争辩。
“俩个小姑娘有急事吧?我就不讨人嫌了,正好手上还有事忙,先走了。”
客人吧就慢悠悠走了,借着灯光,宝镜隐隐觉得这人还挺面熟,细想吧又不知是在哪里看过。
她此时哪还有心情去想其他人的事,三言两语将大舅的事说了,祁震山的脸色也不太好。
“食物中毒?”
李兰芯红着眼发誓,“我爸肯定不是那种人,他虽然负责这块,可出厂的肉绝对没有质量问题。”
李兰芯也不是站在主观立场上瞎说,肉联厂要销售肉,首先就要有货源,李立平不是爱坐在办公室吹风扇的人,常常带着手下的人亲自下乡收购生猪,有时一出差就是好几天,喜欢亲力亲为,猪的来源必须要自己亲自看过才放心。
祁震山是什么人,见过乱世享受奢华的人精,他很快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你知道你大舅隔离的地方?”
见不到人,不通消息,最怕的就是被隔离起来的人心理崩溃,胡乱认下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毕竟,这年月被带走隔离的干部,那是不死也要脱成皮。
宝镜点头,“我知道地方,可进不去,师傅您能借我两个人吗,要身手好,人机灵的。”
宝镜一开始也不想叫师傅担心,想过找李三借人。但李三手下的混混吧,经过元宵之夜她就看明白了,真是担不起大事。
“走吧,我去打个电话。”
……
今年的夏天特别炎热,所以宝镜店里的风扇才能大卖。
但宝镜赚钱赚得盆满钵溢时,肯定无从想象李立平在如此高温下,呆在一个狭小逼仄的房间是什么感受。
李立平被带走的很突然,甚至还没来得急吃早饭,现在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他被关在小房间里从早到晚,别说是饭菜,就连水也没人给送一杯。
幸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们还没有限制他去上厕所,要是真的被迫要在屋里解决生理问题,李立平的心理防线说不定还真要崩溃了。
窗户紧紧闭着,黑漆漆的屋子里也没有电灯,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带给李立平唯一的光明。
喉咙似有一团火咽不下去,月光照在李立平脸上,可以看见他嘴唇干裂起皮。
屋子外面明明不时有人经过,脚步的声音清晰可闻,偏偏无论他怎么叫喊,都没有人搭理。
是的,这栋陌生的建筑中,所有人都将李立平视若无物,就算来押送他上厕所时,看守者也不会对他说一句话。李立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来人只亮了亮证件,就将他从办公室里带来这鬼地方。
生理上的折磨不算什么,这种茫然无知的心理折磨,换个心理素质的差点的,恐怕崩溃是迟早的。
李立平想了又想,还是不明白为何会被忽然隔离。
贪污受贿?肯定是没有的,总不可能买几副便宜的猪下水就弄出这阵仗!
胡思乱想了一整天,冷不防有人一脚踢开了门。
强光电筒照得李立平睁不开眼,来人冷冷道:“李立平,想明白要怎么交代自己的问题了吗?”
第六十六章 酷热折磨,夜闯兵站
“李立平,想明白要怎么交代自己的问题了吗?”
强光照得李立平睁不开眼,背着光也看不清来人模样,声音自然也不熟。
“同志,我真不知道自己要交代什么!”
李立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依旧清明,关一天他这么回答,就算关十天他还是这答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来人慢慢从黑暗中走出,也没戴个工作牌之类的证件,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李立平不明白这人是那个部门的。
“交代什么?交代你贪污国有资产,以权谋私,将有质量问题的猪肉卖给自来水厂,造成了的食物中毒事件!”
食物中毒?李立平下意识摇头,“不可能……”
来人冷笑,声音中带着凝重:“不可能?现在自来水厂的工人有十几个都在医院躺着,刚传来的消息已经有两人病情严重去世,你把人命当玩笑,不配当做人民的公仆!”
李立平简直难以置信,这年月没有手机微信等即时通讯,哪怕同在一个县城消息也传递的慢,在他从办公室被带走前,根本还不知道自来水厂员工中毒事件。
听说出了人命,李立平心中很不好受。
可随即,他在不断被逼问下,心里那股难受劲儿过去了,整个人反而冷静下来:“发生食物中毒的事我很抱歉,可有质量问题的猪肉绝对不可能是从我手里发出去的!”
肉联厂生猪收购就很严格,生猪没问题,怎么可能出现带病的猪肉?说是天气炎热肉变质就更不可能,凭票供应的80年,从来只有肉不够卖,没有肉卖不掉变质的。
李立平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奈何人家根本不理他,只一心想叫他认罪。
认罪?自己又没罪!
李立平心满满往下沉,他觉得自己是陷入某个泥潭了,正在被一团污泥拉扯着往下坠。
“不开口是吧,有你受的!”
男人砰一声关上了门,屋里又陷入了黑暗。
过了片刻,一团火光被人抬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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