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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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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流水每公斤要比籽料便宜个两百块,宝镜买下的这块山流水有磨盘大小,重达20公斤,售价16000元。

    只这样一块不知道最终结果的山流水就值一万多,也怨不得有些玉商赌玉赌到倾家荡产。不是人人都像宝镜有太阴镜作弊,还有诸多钱生钱的产业当后盾。

    一万六的山流水被擦洗干净,它净白无皮,原本就不需要过多打磨,切除点外皮,不过是为看清内里的质地。

    六公子大概生来就没有因为钱发过愁,一万六或许不少,但照顾他饮食起居的幼荷也不见得会放在心上。

    五个柳忠心耿耿,生活的重心就是保护公子,钱什么的,他们又不缺吃穿,还嫌身上揣着钱麻烦……宝镜都不紧张,秦云峥泰山崩于眼前不变色,更不会因为这点钱动容。

    所以解的是宝镜的料子,偏偏心情最紧张的人是刘老板和一众围观的玉商。

    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玉石商贩,不少人心中认定了刘氏玉器行此次的玉料质量下成,赌涨了的人在看热闹,赌输了的人,不免抱着些阴暗的心思:要是这块山流水也开垮了,看刘扒皮还能说什么!

    玉器行的老师傅虽然年迈,手仍然稳,眼睛也没花。

    洗干净料子外表,他屈指在玉料上弹了弹,嘴角有笑:“是块好料子。”

    人群中传来嗤笑,“快别王婆卖瓜了,是不是好料子,要解出来才知道!”

    宝镜淡淡看了那人一眼,“出钱的人都不急,你急什么。”

    赌博就是有赢有输,输不起的人就不要下场,自己没有眼力赌输了,要是对老人家态度轻慢,那真是赌品差人品也不行了。

    言语刻薄的人正是先前揪住刘老板衣领不放的,被宝镜一说,这人想要骂回去,想起宝镜轻描淡写的一眼,又有些害怕。

    万一不是刘扒皮请来唱双簧的,那不是无端得罪人?

    看上去挺有来历的一批人,这块山流水赌垮了就再好不过,看刘扒皮拿什么话来说!

    老师傅不紧不慢,借用机器轻轻剥去了山流水的外衣。

    油汪汪的白玉,四面都剥除了,浪费的外皮,不过只有两三厘米,往里走,都是白玉。

    山流水天生就不如籽料,顶级的羊脂白玉多见于籽料,受限于山流水的等级差异,解出白玉来就很不错了。当白玉的玉质细腻,肉眼看着没有棉絮和断纹,而且油性还好时,这块玉料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一万六千块。

    张卫华曾从宝镜师傅手里买过两块羊脂玉璧,有一块甚至是明朝古玉,不过也只付了5000元。

    这块山流水解出来的玉质肯定比不上羊脂玉,但它的体积足够大,可以雕刻出多少枚玉璧?更别说,祁震山卖给张卫华的玉璧,是三年前的价钱,当时祁震山心灰意冷,想要给羊脂玉璧找一个靠谱的主人才底价出售。

    那对玉璧,祁易水曾要求和他合葬,被祁震山拒绝了。

    后来祁震山又觉得师弟孤零零可怜,交待宝镜,等他去世后与祁莲合葬,玉璧就大方点给祁易水好了。

    这对被祁氏师兄弟争来争去的羊脂玉璧,如果此时在国内出售,与三年前相比,价钱起码翻了十倍。而送到港城上拍,遇到合适的买家,价格可能会翻上二三十倍。

    和田玉自从就受到广大藏家的喜爱,有些人为玉痴,为玉疯颠,宝镜买下的山流水一解出来,不少人眼睛都直了:

    “这是山流水?”

    油性和质地,都能比拟籽料了啊!

    无良商家常把其他料子剥皮当籽料卖,刘氏玉器行向来很有信誉,并未出现过类似的丑闻。

    事实胜于雄辩,山流水一解开,起哄的人都熄火了。

    更有玉石商贩脑子转得快,凑上前道,“小同志,你这块料子卖不卖?我愿意出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对比宝镜买来的价钱,自然是30000。

    16000买来的东西,眨眼就能卖到30000,中间14000的差价,普通工人能攒多久?怪不得赌玉能叫人疯魔。

    不过宝镜并没有买玉料的打算,她又不缺钱,赚这一万四不如请人雕几个首饰,回去后送给女性长辈,就当是她来西北“旅游”的纪念品了。

    商贩以为宝镜嫌价钱低,一脸肉痛,“我最多再给你加五千,料子虽好,却还要出钱请大师傅雕,还要找门路销售,等我辛辛苦苦运回南边儿,价钱太高卖不出去,可不就砸在手里了?”

    宝镜还是摇头,有几个别的商人也蠢蠢欲动。

    刘老板上前打着圆场,“还有其他几块料子,你们还看不看解玉了?刘氏几百年的声誉,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这批料子不是没好货,是人家眼光好挑走了嘛。”

    其实有了这块山流水就足以证明刘氏清白了。

    他一点都不想宝镜继续解玉,要是解垮了下一块,岂不是破坏了得来不易的利好形势?

    哪知宝镜倒不客气,直接跳过了其他陪衬货,指到了花10万购买的山料。

    正是这块料子,让这些玉商看待她的目光好像冤大头,如果山料解开了,的确是她所料的情形,宝镜有预感自己会和玉石行当密切牵扯起来。

    她不会停止赌玉的步伐,总不能第一次就在和田地区留下冤大头的传言。

    不专业的外行,家家玉器行都会拿次品来糊弄她,这和宝镜的目标截然相反。

    “刘老板,其他暂时不解了,你就先帮我解这块吧。”

    刘老板瞪眼,小姑娘,能不能行行好不要拆台?

    解玉的老师傅挺生气,二少爷当初就不是按照刘家继承人培养的,要不是大少出了意外,也不会让二少爷这个外行来领导他们内行。老师傅也承认,赶鸭子上架的二少爷还挺有本事,起码没把刘家生意做垮。

    但商业能力归能力,咱能不能干一行爱一行,爱岗敬业,静下心来学学玉石知识?

    这块料子,不仅老家伙们看好,连卧病在床的大少看过,都说它很特别。特别在哪里,没解开前谁也说不上来,大家只是基于多年的见识加上直觉判断。

    但小刘老板的样子,倒是对大家都看好的山料不看好,自己先泄了底气,也怪不得老师傅恨铁不成钢会生气。

    气呼呼的老师傅干脆也不理小刘老板了,他让伙计把山料搬到自己面前,低头开始解玉。

    这块山料足有半人高,想要解开,可比磨盘大小的山流水费功夫。

    刘老板眼看事无转圜,时间也到中午了,干脆招呼店里的伙计给大家上茶水:

    “一会儿就开饭,大家吃了饭,山料也解的差不多了。”

    午饭,不管是赌输还是赌赢了的商贩,一开始都没这心思,刘老板一提醒,茶水一下肚,大家都察觉到了饿意。

    怎么可能不饿,选石头是心理战,解石头精神更是高度紧张,体力其实消耗的极快。

    宝镜也觉得有点饿,“云峥、六哥,咱们吃点什么好呀?”

    幼荷有十八般厨艺,看不上刘氏玉器行提供的大锅饭菜。然而六公子本人并不是那么讲究,他也想知道宝镜愿意花十万块买的山料,里面到底有什么。

    赌玉对其他人来说精神紧张,对六公子而言,却像是放松心情的调剂。

    宝镜出手把蛊虫震住,连续一个月来的重压和痛苦不翼而飞,六公子此时心情的确不错。

    “云峥,我们就留在这里随便对付点什么吧,你不想知道弟妹赌的山料里情况如何吗?”

    秦云峥点头,他一直握着宝镜的手没松开过,手指拨弄着女友纤细的手腕,不由放缓了声音:“就按六哥说的吧,虽然我很信任小镜。”

    我很信任小镜,但不妨陪你们等着山料解开。

    秦冰山就是这样闷烧,对宝镜的信任简直是盲目。

    宝镜都怪不好意思,六公子更是开怀大笑:“云峥,早几年,何曾想到你还有如此一面。”

    几人说说笑笑,刘老板让人准备的午饭其实也不算差,土豆烧羊肉,汁水里有浓浓的孜然味儿,浇在白米饭上管饱。

    这边刚搁下碗筷,那边解玉的老师傅已经揉了揉眼睛,颤巍巍捧着块东西站起来。

    山料越切越小,老师傅都以为他们是看走眼,这些切下去的东西,勉强能算玉,却绝对不值十万块……100块都能买一堆了。

    他只是不甘心,这不仅是钱,还是玉器行的声誉呢。

    不甘心的老师傅切啊切,一直切到最里面,只留有拳头大小的一块黄色晶体。

    剔透无暇,似玉非玉,老师傅捧着它站起来,迟疑道:

    “……二少爷,这、这像是传说中的……玉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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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章 玉锁天元,功力大增(三)

    第两百二十章玉锁天元,功力大增(三)

    能叫刘氏玉器行的解玉老师傅激动万分,硕大山料一直切啊切啊,最后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一块黄色结晶。

    解玉师傅称之为“玉髓”。

    玉髓,古语有言,是玉石的精华,琼浆玉露凝结而成,道家称之为“玉膏”,认为服食后能成仙。

    但现代科学考证,说玉髓不过是隐晶质石英,它的价格甚至比玉石还便宜——宝镜觉得自己比科学家驴了,解玉师手里捧着的,绝对不可能是石英。

    这才是道家典籍中真正的“玉髓”,也是南疆苗巫暗地里相传的“元石”。

    只有在玉矿中才有几率出现的天地元石,储存了丰富的天地元气,如果能用于修炼,效果比服食丹药更好,安全便捷,还没有隐患。

    尽管来了和田地区,宝镜一开始也没想过要找玉髓。

    皆因据她所知,能增加功力的丹药固然稀罕,甚至在石碑世界里都凑不够丹方所记载的药材种类,但这毕竟是真实存在的。而玉髓,许多苗巫终其一生自己都没亲眼看过,只是听说有此物的存在,他们称玉髓为天地元石。

    宝镜在石碑世界,南疆呆了三十年,也是只听过此物,从未见过。

    难得有幸,本来是到和田买玉盒的,却有了意外之喜。

    听说解出了玉髓,商贩们有些骚动。

    “十万块就解出了不值钱的玉髓,我看刘家的玉料,真是大不如前了,刘扒皮的眼力比不过他哥……”

    “嘘,不要丢人,你看解玉师手里捧着的东西,像是廉价的玉髓?”

    “咦,这颜色怪好看的,问问那丫头卖不卖!”

    人群开始热闹起来,宝镜小心翼翼从老师傅手里接过玉髓。

    这婴儿拳头大小的黄色晶体,就算给一百万,一千万她都不会出售,多展示,恐怕会生出些麻烦。

    自从解玉石师喊出“玉髓”,刘老板也是痴了。

    刘家和玉打了几百年交道,当世还有谁能比他们更了解玉?玉髓,刘家的先祖曾经记载过,说这是兴家振业的大祥瑞,刘钰他哥找了大半辈子,也没发现过玉髓,他没想到能在自己手里发现……想到他大哥半身不遂成了废人,刘钰觉得讽刺又心酸。

    不过,要是能把玉髓给大哥,想来他病中也能聊以慰藉。

    刘钰凑上前去,宝镜一脸警惕望着他,“我不会卖的,刘老板,咱们还是按照商议好的时间交货吧。”

    宝镜说的是定制的玉盒,她说完,不给刘钰开口的机会,直接拉着秦云峥挤出了人群。

    幼荷推着六公子不紧不慢跟上,一行人很快消失在玉器交易街上。

    等他们走了,有商贩忍不住刺探:“这个玉髓,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个玉髓吧?”

    刘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刚才你们蹦跶的最欢,不是说我们刘氏的玉料质量差,质量差的玉料,还能开出什么好货!”

    他不耐烦返身回到店里,老师傅跟了进去。

    老人家有些急切,“钰少爷,老头子有八成把握那块黄晶是玉髓,这是大少爷毕生的心愿,我们岂能眼睁睁看着玉髓从刘家的玉料里开出来,又被别人买走?”

    刘钰心中烦躁,“我知道你们都对大哥忠心耿耿,认为我没资格接管刘家,我和大哥兄弟感情好,平日里不愿意和你们这些老货计较……但你人老了,不会连心窍都被糊住了吧?你看看刚才那一行人,出手阔绰的生面孔,说话都是地道的京城口音,他们若不知道玉髓的珍贵也罢,看那少女的样子,分明是知道玉髓代表着什么,你认为我们刘家还能用钱把它买回来?!”

    刘钰没给老师傅留情面,老人家顿时有些讪讪。

    看见玉髓出世,老师傅一时情急,竟忘了玉石行当的规矩。

    不管玉料里面是什么,赌玉的人给了钱不能反悔,哪怕输的倾家荡产,也不能怪到买玉料的人身上。

    同样,哪怕一块低价卖出的废料,开出了价值连城的极品美玉,卖玉料的人也不可能矢口否认双方的交易。

    80年代的和田地区势力混乱,刘家能稳稳当当做行业领头人肯定不简单。正是因为刘家不简单,刘钰才能看出宝镜一行人的不凡。

    他不怕惹到有钱的,刘家经营和田玉几百年,建国初期捐献给国家一大笔财富,只求能继续经营玉石。

    几百年的积累,刘家的底蕴很深,不怕与人斗富。

    但刘钰怕与人斗权……这不是正常商人的行为。

    虽然喝斥了老师傅,刘钰还是忍不住去看了卧病在床的大哥。他是家里的老来子,刘璋已年近半百,在床上瘫了两年,看上去就是个小老头儿了。

    久病床前无孝子,刘璋的儿女们哪能日日守着他,刘钰看着他大哥的样子,特别心酸。

    刘璋笑问他最近一批料子如何,刘钰压抑了冲动,没把玉髓的事说出来。

    说了,要是不能弄到手,只会让大哥失望……等那徐姓少女来验收玉盒,他再与她商议下玉髓的归属!

    ……

    “弟妹,你为何笑得像只偷鸡狐狸?”

    六公子百无禁忌,把秦云峥想说的话说了。

    宝镜一直拖着他们回到了落脚处,又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踪,还让五柳出去守着,才郑重将玉髓取出。

    “这样的天材地宝,怎么能不小心些呢?六哥,你把它放在手心里感受下。”

    婴儿拳头大小的黄色晶体,宝光内敛,看上去没有黄宝石璀璨,却另有一种神光叫人移不开眼。越看越有味道,六公子依言将它握在手心。

    开始还没察觉有异,过了片刻,玉髓中释放出丝丝暖流。

    这股暖流顺着六公子的掌心传导到心脏,让他心里暖烘烘的,连久未有知觉的残疾腿部都有瘙痒感。

    六公子终于表情微变,“是挺神奇。”

    他嘴里说着神奇,还是面不改色将玉髓递回。玉髓对他残废的腿有帮助,这事儿可不能让幼荷知道……身边的几个人,对他忠心不二,凡是有利于他身体的东西,他们是不会计较情谊的。

    六公子相信宝镜的医术,既然她说腿能治好,不过是时间上推迟些,不叫幼荷知道,就不会损害双方情谊。

    宝镜好似根本不知道六公子的顾忌,还连连追问,“的确是有好处吧?这是道家典籍中能让人成仙的玉膏,成仙是夸张,延年益寿却是真的。”

    六公子点头,“如此珍贵之物,弟妹你可要好好收好了。”

    如果有其他人知道玉髓的珍贵,他们少不得会有些麻烦,不过六公子并不怕麻烦。

    等宝镜拿着玉髓和秦云峥离开,走得远了,她忽然感叹道:“云峥,你一向敬重六哥,我并不能完全了解原因,如今方能一窥一二。玉髓对六哥的身体明明很有好处,他却不肯细说,就怕我为难……这是六哥的人品贵重。”

    有权有势的人,习惯了强取豪夺,像六公子这样能为了友情克制自己的权贵,实在少之又少。

    秦云峥嘴角有浅浅的笑意,“六哥知道你会治好他,就想我一直相信你一样。”

    宝镜点头,“玉髓虽然对六哥的身体有益,他不会内功心法,也仅仅是有益,却不能完全治身上的顽疾。但是被我利用好了……我的实力会有巨大提升,彻底祛除蛊虫,也指日可期。”

    秦云峥点头,“你想在和田再留几天?”

    宝镜不太确定,“那要看我炼化玉髓里面的天地元气需要多长时间了,反正我们也要等玉盒交货……我是担心刘氏玉器行会反悔,也怕有其他人觊觎玉髓。”

    连夜赶回京城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但京城有妖道,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数。

    妖道能养蛊,又善使飞剑,必然是玄术高手。

    但凡是玄门之人,对天地元石这种能提升实力的宝物,肯定趋之若鹜。

    煮熟的鸭子有时都会飞,最好的办法是将鸭子吃下肚,谁都抢不走!

    宝镜就在招待所里,开始了闭关。

    上万年才能形成的玉石精华,蕴藏着无数精纯的天地元气,比月华珠更霸道,也更有效果。宝镜将玉髓握在手心,运转心法,玉髓中的天地元气化为细线,冲向她的奇经八脉。

    她的体内,是几年连续修习冯氏心法练出的气流。

    从前宝镜不知道气流是什么,经历石碑世界南疆学巫,她知道气流既是真力。等气状的力量,化成液状,那就意味着真力化为了真元——她也从后天境界突破到先天,能使用一些玄妙的南巫手段。

    在妖道面前,她就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宝镜想要变强,想要像在石碑世界中那般,成为人人敬畏的巫医强者!

    成败,就在此一举,只希望这块偶然得到的玉髓,里面会有足够的天地元气,供应她从后天突破到先天……

    一小时,两小时,十小时,二十四小时……一天过去了,玉髓中的天地元气在急遽减少,宝镜经脉中储存的天地元气也越来越多。每日太阳初生时,那一瞬间的天地元气最活跃,也最容易被人体吸收,所以冯氏心法会选择在日出时修炼。

    她吸纳进体内的天地元气,单纯靠每日清晨呼吸吐纳,需要花费十年功夫。

    有月华珠相助,时间能缩短一倍。

    按照正常的轨迹,宝镜需要再练五年冯氏心法,才能突破后天境界,此时,只要短短的两三天,只要她能炼化元气……突破,即在眼前!

    不断运转心法,压缩经脉中的元气,她要把它们由气态,反复锤炼成液体。

    那是醇厚的真元……超凡脱俗,踏入玄门的力量!

    ------题外话------

    哼,你们以为我忘记明天了,没有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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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一章 走火入魔,袒露心扉

    第两百二十一章走火入魔,袒露心扉

    练功这种事其实不能一蹴而就。

    就好比学习,你想在一年半载里恶补别人三年学到的东西,真学霸也需要头悬梁锥刺股,比别人投入的时间少,那就要承受比别人更多的痛苦。

    天长日久,真力可以慢慢变成真元,宝镜想把几年才能办到的事缩短在几天……那她要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她的体质,本不适合修习冯氏心法,全靠三年前用一百多颗月华珠强行开辟了体内经脉。

    三年来,她从未间断服食月华珠温养经脉,总算弥补了资质上的先天不足。

    房间里,宝镜已经闭关五日有余。

    秦云峥早替她去刘氏玉器行交接过了玉盒,面对十几岁的宝镜,刘钰还敢有商谈的心思,秦云峥上阵,刘钰彻底按住了自己的小心思。

    刘钰有些怵,这男人风格硬朗,看上去是军中人物……这些外乡人交接了玉盒,却没有马上立刻和田。刘钰知道他们就住在几个街区以外,秦云峥走出刘氏玉器行时,刘钰迟疑着提醒道:

    “我知道有人在打听你们的消息,同志你注意下安全吧。”

    秦云峥拎着两个大箱子,轻松惬意,外人难以想象这里面装着价值超过二十万的玉器。

    他回头看了刘钰一眼,扯动嘴角,“谢谢提醒。”

    秦云峥习惯了面无表情,并不代表他迟钝。

    事实上他的特殊背景让他拥有绝佳的洞察能力,早在刘钰提醒前,他就知道自己一行人被监视了。

    陆陆续续,开始在招待所外面监视的人马,应该分属于三方势力。

    和田地区本就混乱,和田玉被世人认可已有上千年历史,整个和田地区藏龙卧虎,既然刘家的解玉师都知道玉髓的珍贵,当日众目睽睽走漏了消息,有其他人想要得到玉髓也不奇怪。

    不过秦云峥并不太担心。

    只要不是超自然的人物出手,想要在他的眼皮子下作乱,几乎是不可能的。

    更别说还有六哥在,幼荷和五柳,谁都不是好欺负的。

    招待所外,人心浮动,三方势力相互防备警惕。

    招待所内,秦云峥将两个大箱子放到桌上,按照宝镜的嘱咐,动作轻柔将所有药草分门别类放在玉盒中。

    刘氏玉器行能成为行业领军绝非偶然,他们还保留着手工雕玉的旧习,要知道现在连小作坊都开始使用现代器械了……现代器械不是不好,它能大规模生产,却没办法保证每件玉器的精度。

    刘氏玉器行制作的玉盒,手工雕磨,缝隙处完全没有半点空隙,如果在盒子里装水,合上盖子水绝对不能渗漏出来,才算是合格。

    水都能泄露,又拿什么来封锁药材的元气?

    秦云峥的手指很修长,也很灵巧,他的手掌能捏碎人的脊椎骨,也能在数秒内拆卸枪械。

    他也很有耐性,耐不住寂寞的人,没办法做成那些匪夷所思的任务。

    当他和心上人只隔着薄薄一层墙壁时,秦云峥更能以绝佳的耐性一一整理好每株药材的根须和叶片,秦少校对草药没兴趣,但宝镜在意的东西,他也会给予重视。

    六公子在旁边看了会儿,摇头失笑:

    “云峥,从前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

    温柔专注的神情,不该出现在秦云峥身上,在六公子看来,小家伙从小就很高冷。

    秦云峥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比起各种混乱的其他权贵家庭,秦家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脏污事,秦云峥的父母也很恩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秦云峥本该是个性格温和的高干公子。

    但六公子知道,云峥的性格打小就有异于常人。

    秦家男人性格都冷,却远没有冷到秦云峥的地步。真正沉默寡言的人,是没办法融入官场的,在该说的时候,秦家男人从不缺乏表达力,秦云峥却不同,用医学上的术语来说,这孩子有些自闭症。

    六公子还记得自己初见云峥,十来岁的男孩儿被秦善存带到柳荫街。

    男孩儿很有礼貌,不用秦善存教,就一口一个六叔,可也仅限于此。这仅仅是云峥的家教,嘴上叫的再热乎,没把人放心里去。六公子一看就瞧出来,这孩子适合从军。

    冷心冷肺也好,只要心中装着大义,没有儿女情长的羁绊,反而更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或者是军中将领。

    六公子就开始引导云峥,那时候恰逢他身上的蛊虫刚有征兆,整个人莫名其妙虚弱形同废人,腿也残废了哪里都不能去,闲起来无事,倒把心血都放在了教导秦云峥身上。

    慢慢的,男孩儿眼中的冷漠少了,称呼也从六叔变成了六哥。

    十六岁,男孩儿被秦家送入军队,临走之前,少年郑重道:“六哥你要保重身体,我会替你找到神医的。”

    六公子当时不以为意,他没想到秦云峥还真的替他找来了救命的神医——神医还偷走了当初那个自闭少年的心,这并不是坏事,六公子知道,在世上找到一个心心相印的伴侣不是易事,有的人苦苦寻觅终生一无所获,到头来还是要“将就”着走进婚姻。

    他少年时被寄予厚望,根本无暇去考虑男女情事。青年时受挫,拖着残躯不知能活到哪天,更不可能去拖累一个女人的下半生,所以六公子终生未娶。

    他家里其实还有些亲戚,自从父亲去世后,他们早失去了进取心。

    没有进取心也好,比较他们的身份如此叫人忌惮,如果再出几个优秀的小辈,少不得要惹出许多乱象。

    六公子隐居在柳荫街,早刻意疏远了家中亲戚。

    秦善存对他心怀愧疚,这么多年厚着脸皮往柳荫街跑,倒和他保留了联系。

    而秦云峥是他一手教导出来,亦徒亦友,到比同姓的亲人小辈更叫他看重。

    秦云峥能真心喜欢一个姑娘,姑娘亦是喜欢着他,六公子真心替云峥高兴。他想着过几天两人说不定还会结婚生子,又有种当长辈的兴奋。

    不知道到等两人生了孩儿,愿不愿意叫他帮忙带一带,软萌萌的小孩儿,一定很讨人喜欢。

    秦云峥摆弄好了所有的草药,抬起头来看见六哥在发呆。

    “六哥,我有些担心小镜。”

    这都五天了,闭关的人还没有动静,放在门口的饭菜也没有动过,秦云峥没见过有人这样练功。

    部队里严苛的训练,也不至于几天不让人吃饭,也不知道小镜是怎么撑下来的。

    “没有动静,就说明没有坏结果,弟妹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仅仅一墙之隔,你还担心她有什么意外不成?哎,说起来都是我连累了你和小镜,要不是替我医治,她也不会惹到妖道,更不会急切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秦云峥抿着唇。

    他视六哥为亲兄,兄弟俩说这种话,真是太见外了。

    六公子拍拍他的肩头,“你不要担心外面监视的人,我让五柳去清理了,等小镜出关,我们立刻离开和田。”

    西北本来就不太平,境外反动分子从未放弃过煽动华国各民族的矛盾,只有内乱起了,境外反动分子才有可乘之机。按理,他不该来西北,更不该滞留在和田地区,幼荷私下里已经几次劝他先行回京,是六公子本人坚持要留下来。

    玉髓如此神异,如果他走了,小镜在闭关,仅靠云峥一人,如何能滴水不漏守住招待所?

    而他留下,上面必然有交待,和田区的官方肯定也会接到含糊的指令。

    不论是谁,都要给他几分薄面,哪怕看在他的姓氏,看在他去世的父亲面子上。

    秦云峥将玉盒一个个摆放在箱子中,“不仅是玉髓,等离开和田时,这些玉盒也要一个不少带走。”

    外面的跳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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