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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男神事故体质的调查报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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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入幕之宾。
还记得她那年四十四岁,长子也已经有三十而立,温怀光那年,却不过二十岁。她被这么一个小那么多的男人所迷惑,掏心掏肺,什么都告诉他。
那个人曾经饶有兴致问过他:“女人四十如豺狼,你能满足他吗?”
当时他抿着唇,冷冷一笑,不予作答,这个男人把他当工具当棋子,心狠手辣,有的时候他也会想,是不是等他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就会毫不留情杀了他。
答案是肯定的。
有的时候深夜醒来,他发现床榻上躺了一些人,有男有女,满足地酣睡着,光裸的身上是纵欲之后留下来的痕迹,床单上是酒渍和j□j混杂在一起的污垢,炭火烧得太足,他觉得闷热,空气里是一股情~欲和香料混杂的味道。
他下了床,站在窗前出神,十九岁到二十一岁,眨眼三年过去了,他是京城艳名远播的男宠,不知多少人愿意付出一切做他的入幕之宾,他也放纵自己,声色犬马,沉溺酒色,诱惑男人,勾引女人,几乎没有他不能成功的例子,那些人在人前,都是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是国之栋梁,是肱骨之臣。
可是脱了衣服,他们也没有什么两样的,他见惯了权色交易,甚至说,他自己就是最好的筹码,那么肮脏的世界,浑浊的空气几乎逼得他喘不过气来,一天一天,把他变成了行尸走肉。
那一个东方未白的清晨,他呼吸到冰冷的空气,看到雪水融化之后的泥泞样子,觉得自己更脏,几欲作呕。
他终于厌倦了夜夜纵情声色的日子,他觉得疲倦,所以那天,他就随便穿了件粗麻布衣,走出了这个囚禁他三年的牢笼。
外面是车水马龙的平民生活,有小贩的叫卖声,行色匆匆的人们有着自己的平凡生活,充满了烟火气,他走在泥泞里,觉得恍然如梦。
有人发现了他的离开,追赶了上来,他想,抓了我,然后杀了我吧,反正我早就应该死了,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一辆马车撞了过来,让他跌坐在地上,他也不肯站起来,失魂落魄跌在那里,紧接着,有人从马车上下来,他看到她停在他面前,关切地俯□来,他徐徐仰起头,看到这个不过十四岁的少女,锦衣华服,容颜秀丽,一双眼眸波光粼粼的,鬼使神差的,他抓住她的裙摆,沙哑着声音求她:“救我,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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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怀光的曾经真的让人唏嘘,他被伤害,也伤害过别人。别看他现在对公主乖得和什么似的,其实这种乖顺和听话来源于他的爱和恐惧,和公主的身份没多大的关系。
想当年,京城里不知多少达官贵人都是他的入幕之宾,他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千古未央夜风流啊
还有那个老王爷……唔,其实怀光对他的感情很复杂,不过肯定不会BL,他和公主会好好在一起的,放心好了╮(╯▽╰)╭
请大家度娘《极乐》这首歌,听着看感觉肯定超级好~
看看这个字数……不留爪印乃们对得起我吗QAQ
45、你是唯一的温暖 。。。
公主是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发现温怀光体温异常的,她醒过来一摸;温度烫得惊人;她开了灯;发现他双颊绯红,神思不清。
她立刻奔下床去冰箱里取出冰袋替他冷敷;但是过了很久,一直没有效果,虽然知道现代医疗条件发达;伤寒并不能要人命,她也急得要命,六神无主。
打了电话给莎莎;她睡梦中被吵醒,一听见这个消息立即睡意全无:“我马上找医生来。”
她带了相熟的私人医生上门去,公主来开门,竟然难得衣衫不整,长发披散,医生给温怀光量了体温:“38°9,要命。”
她开了药,又给他静脉注射,忙活了大半夜才好,公主心痛地要命,跪坐在地板上哽咽:“怀光。”
莎莎见了,于心不忍:“别哭,只是发烧而已,盐水下去明天就好了。”
公主眼睫低垂,不言不语,莎莎总觉得和她相处怪不自然的,因此岔开话题:“你先喂他吃药吧。”
公主把药兑了水喂他喝,温怀光就是抿着唇不肯张开,眉头紧皱着,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公主又急又气,干脆亲口喂给他,大约是她身上的气味让他放松下来,一小杯药很快被灌了下去,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公主也不忍心挣脱,就一直坐在床沿上,视线始终就没有离开过他。
天快亮的时候,温怀光的体温已经有所下降,医生拔了针,说下午还回来就告辞了,莎莎也一起离开。
公主睡意全无,就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不知道怎么了,前尘往事统统涌上心头来,她想起初见他时候的模样。
说起来,她早就在碎嘴的太监宫女那里听起过“温玉茗”这个名字,说是如今京城里的梨园花魁,人间绝色,凡是他想要引上钩的人,没有一个能幸免,都是裙下之臣。
亲眼见过,才知道所言非虚,他那天失魂落魄跌坐在路边,神情绝望,她没想到马车会撞到人,原本是不需要她亲自出面的,但是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她就亲自下来了,想要问一问他的伤势,没想到却被他的容貌所震慑,脱口便是一句“美哉少年”。
是什么打动了她,促使她敢冒着天大的危险把他带回宫里呢?是不远处追逐着的家丁,亦或是其他,她不记得了。
只记得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让他上了马车,他紧紧攥住她的裙角,蜷缩在马车里,让她都心都软了。
追赶的人上来了,说要检查马车,他露出惊慌而绝望的神色,让她难受,所以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怕。”
她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是出人预料的,她那个时候非常镇定,呵斥外面的人:“放肆,本宫的车驾,岂能由得你们检查。”
她的宫女会意,掀了帘子,对牢那些人训斥:“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府里丢了人自然应该报到顺天府去,我们公主是什么人,能窝藏逃奴?”
说罢,也不管旁人怎么看,让车夫一扬马鞭就走。
那天,是她的外公过世,皇帝才特别允许她出宫拜祭,否则纵然是身为公主,也是很少有出宫的机会的,就是那么巧。
在府上,她让人给他换了件衣裳,屏退左右和他谈话:“你是什么人,是谁在找你?”
“田大人。”他干涩着声音,说了谎,“国舅大人,我是……是他府上的奴仆。”
“田妃的兄长,算什么国舅?”她淡淡一笑,沉吟了会儿道,“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你若想离开,我也可以赠你盘缠……”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他徐徐跪下了:“公主,我一走出这里,就只有死路一条。”
公主诧异地看着他,随即眉尖微蹙:“你到底是什么人,田大人不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奴才兴师动众。”
“我,”他沙哑着声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他垂着头,嗫嚅道,“温……”他却怎么都说不完那三个字。
倒是公主,细细思忖了一会儿,讶然:“该不会你就是那个温玉茗吧?”她端详着跪在地上的少年,面若冠玉,目似寒星,明眸皓齿,真是难得绝色。
他艰难万分地点点头。
公主果然沉默了下去,他跪到双腿发麻失去知觉,觉得一颗心渐渐沉下去,溺如死水,力气被一丝一丝全部抽走。
就是这个时候,他看见她走过来,把他扶了起来,他踉跄了一下没站稳,她要去扶他,力气却也不够,反倒是被他的重量带倒,两个人砰一声滚落到了地上,他摸到一团很柔软的东西,顿时惊慌失措摔倒在一边,口干舌燥,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我……”平日里信手拈来的话语此时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
倒是公主,揉了揉手腕,也觉得脸如火烧,不过却不怪他:“没事没事,不要紧。”她伸出手,“先扶我起来。”
他把她扶起来,发现她的鬓发已经乱了,这样等一等可怎么出去见客?他小心翼翼地问:“公主头发乱了,我给你理一理可好?”
她点头,他就以指为梳,替她把散乱的头发抿好,公主看着心中一动,问他:“那么,你有什么打算?”
“不要丢下我。”他说着,眼眶都红了,“我落到他手里,连死都不能死,他会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说着,他竟然还打了个寒战。
公主心中怜悯,因此道:“那么,天底下只有一个地方……你可以躲了。”他错愕地抬起头,“跟我回宫。”
进宫?男人进宫只有那么一条路,他想了想,咬牙:“好。”
“扮太监肯定不行,里头的龌龊事儿太多了……”公主思维敏锐,低头想了会儿,笑了,“你运气不错,我身边有个宫女叫清雅,身形高挑颀长,你要扮女装,可以吗?”
他颔首:“可以。”他换了套宫女的服饰,因为生得美,纵然是素面朝天,也看不出来竟会是个男人,又穿着立领小袄,把喉结都挡住了。
就这样跟着她进了皇宫,她母妃早逝,独自居住在一个偏远的宫殿里,虽然没有长平公主那么受宠,但是是唯二的公主之一,旁人也不敢怠慢,周皇后仁慈和气,田妃有意拉拢,而公主看似不动声色,实际上自己宫里的人都掌控的好好的,就好像他们谁都没有看见清雅换了张面孔似的。
他就这么呆在宫里住了下来,公主让他假意称病,说是病好之后喉咙坏了,所以声音有所变化,她凡是出门或者是有人来访,也绝不会叫他出来伺候。
但是其他问题也是纷至沓来,比如说,宫女都是两人一间屋子,随她出门的清歌和清莲都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因此怎么都有些尴尬和隔阂,别说共住一屋了,到了最后,是公主发话:“让他来晚上给我值夜吧。”
他一天天沉默下去,除了公主,没有任何说话的对象,就好像是孤魂野鬼似的飘荡在宫里,唯有从她身上能够感觉到片刻的温暖。
也忘记了两个人是怎么开始交谈的,零零碎碎说起一些事情,天暗了又亮,时间飞逝,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彻底忘记了温玉茗这个身份,公主喊他“怀光”,温谦君子,容颜有光。
他接受了。公主练字他就磨墨,她要读书他就陪着,端茶倒水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他从没做过,但是那会儿做得滚瓜烂熟,自然得不得了。
也有过很暧昧的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夜色深沉,烛火跳跃,他们也曾有过一瞬间四目相对,心跳如雷的时候,目光胶着在一起好像分不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时间就过去了,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仿佛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又好像没有。
他不敢越雷池一步,纵然心中有些什么,却全部藏在心里,一丝一毫都不敢露出来,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一旦有所差池,就是万劫不复。
直到长平公主凤台选婿,公主亦被通知了驸马的人选,那是和田妃沾新带故的一户人家,这是她和周皇后博弈的结果,公主全部知道,所以她说:“但凭父皇母后做主。”
她并不在乎要嫁给什么人,嫁了之后,又有什么结果。
她自己做出了想要的选择,解开衣带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怎么都扯不掉,她鼓起所有的勇气拥抱他,那实际上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她头一次感觉到男人的怀抱这样结实有力,牢牢环抱着他,他的呼吸就在她耳后,两个人的心都跳得飞快,扑通扑通的。
过了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抱紧我。”
他更加用力抱住她:“公主。”他的声音里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又有一股莫名的欢喜。
“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我。”她觉得整张脸都火辣火辣的,幸好夜色深沉看不清楚。
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拒绝她:“不行的公主,婚前失贞,陛下也不会饶过你。”虽然他曾经勾引过无数女人,但是大部分都是闺中寂寞的少妇,他绝不会去勾引任何一个未婚少女,否则若是被发现了,就是死路一条。
别人尚且不愿意去伤害,何况是公主呢?
他把她推开,要拿被子去遮,结果触手所及便是少女丝滑柔嫩的肌肤,他飞快缩回手,只觉得好像被火烙过一样。
“你不肯,我只能去找别人。”公主没有反抗,静静道。
他的手一顿,紧接着是他慌乱的声音:“公主,这不是儿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努力按捺住心中异样的酸涩,宽慰道,“公主,皇后也很疼爱你,想必驸马也是青年才俊,和公主肯定能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她笑了起来:“是啊,田妃说他少年英才,相貌英俊,兄友弟恭……”她没说一句,他的心就往下沉一点,到最后连勉强的笑容都挂不住,唇抿得紧紧的,“但是我早就查过了,他不过是个病秧子,我嫁过去,多半是要守活寡的。”她自嘲一笑,蜷缩在被子里,觉得一丝寒冷钻进骨头里去,“你不肯就算了。”
“好冷啊。”她钻回被子里去,喃喃自语。
他终于放弃挣扎,把她重新抱回来,死死不松开,他的唇碰到她柔软娇嫩的肌肤,落下一个火热的吻,公主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浑身一点儿气力都没有了,他一抽她系在后背上的丝带,肚兜就松松落了下来,公主事到临头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伸手去挡。
“别怕。”他柔声道,“我会很轻很轻的。”他让她躺在被子上,拿了帕子垫在下面,公主有些不安地动了动,他却好像变了一个人,先亲吻她的面颊唇角,然后顺着雪颈落到胸脯和小腹上,虽然没有交谈,但是他真的做到了每一步都足够温柔。
“放松,”他爱抚着她的身体,长夜漫漫,他有足够的时间,“别担心。”他亲了她一下,公主看到黑暗里他那一双明亮温柔的眼眸,提起来的心渐渐回归原位:“嗯。”她深呼吸,尝试着放松自己。
“好姑娘。”
他做得很慢很温柔,确保自己不会因为太过急切的动作而使得她觉得疼痛和难受,然而不适却是必然的,但是适应之后,她逐渐感觉到其中的妙处,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出声,幸好他把她的低吟吞了进去,舌尖纠缠住她的香舌,撩拨得她情不自禁。
多美,多么让人难以忘怀的夜晚。公主想,她会永远记得那天的,或许就是那一刻她窥见他的内心,温柔脆弱,但是待她一片真诚,全无作伪,那是真的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了她。
“怀光这个大傻瓜。”她看着因为高烧而显得脸颊粉粉的温怀光,低头亲了亲他的额角,“快点好起来。”
她紧扣他的五指贴在脸颊边上:“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
仿佛听见了她这句承诺似的,睡梦中的温怀光唇角轻轻扬起,露出了一个浅浅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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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过去的戏份只有一章的,结果怀光的就写掉了5000字,囧死,篇幅根本不够写啊,其他的内容只有在后面再慢慢补充上去了
大家有想看的情节欢迎随时提供给我,我会酌情考虑满足的
嗯,收藏评论快到碗里来呀碗里来~长评有加更欢迎喂养!!
46、赤子之心 。。。
温怀光被公主强制性留在家里养病,他之前的伤才刚刚愈合;人本来就还虚着;又这么拼命工作;不倒下才怪呢。
敏敏买了食材来做饭,公主是不会做家务的;温怀光也没有什么空闲的功夫做饭做菜,敏敏看着空荡荡的冰箱无言以对。
她熬了粥,做了饭;烧了菜,又烤了蛋糕,切了水果;连公主都夸赞:“做得好。”
做得好就有赏,公主殿下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敏敏回去的时候,就在包里发现了一叠钞票,敏敏捏着钱,心中百味陈杂。
公主端着粥去给温怀光喝,他坚持要自己吃,被公主无情拒绝了:“不准。”她虽然没有喂过人吃饭,但是至少见过,舀一勺子,吹凉,送过去。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公主殿下愉悦地把空碗放回水池里。洗碗?对不起,殿下不会做这种事情。
养病养了好些日子,被公主殿下这么伺候,温怀光不好也得好起来,当然,不排除也是因为生病期间禁令多多,不能抱公主不能亲公主更不能做一些爱做的运动,这样就算是好不了也得好起来了。
病好之后去工作,而《事件簿》的拍摄也终于到了尾声,金安贞马上要返回韩国,临别前请大家吃饭喝酒,顺便大包小包买了N多东西回去。
然后莎莎宣布,他有三个月的假期。
这让温怀光难以置信,好端端的居然给他放假,这没问题吧?莎莎严肃道:“这两年来你已经拼命工作了,是时候放松休息一下,好好养身体吧。”
既然如此,温怀光也不会拒绝,他巴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五个小时和公主黏在一起呢。
于是公主说:“我们出去游玩儿吧。”
温怀光一点儿意见都没有!他订票订房间,收拾行李,然后带着公主第一次……约会?蜜月旅行?
居然是真的头一次两个人单独出门!这连公主都觉得新鲜,她跟着朱允炆也时常飞机来回,但是那都是私人飞机,一落地就有轿车接送,对于这个世界,鲜少有亲密的接触。
所以她要求这一次,做普通人的出行。
普通人的出行……坦白说温怀光作为公众人物,他也基本上没有做过寻常的旅途。
他们坐高铁南下,之所以不坐飞机,是因为公主和温怀光都没坐过高铁,而且坐在火车上,更能饱览风光。
旅程有些长,温怀光戴了墨镜和围巾遮脸,然后也没忘记带上那本《红楼梦》,公主就一边听他读书一边眺望窗外的美景。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悲金悼玉的《红楼梦》。”
温怀光当年能名满京城,光凭一副好相貌是不够的,他的声线也清澈婉转,后来虽然没有再登台,却也时不时会唱几段,到了现在又是出专辑的,因此唱起来一点儿滞涩都没有。
车上的午饭当然不见得多好吃,温怀光带了饭盒,里面有切好的水果丁,公主吃了瓣橘子,又喂他吃了片。温怀光发现最近公主好像喂食喂上瘾了,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他来喂吗?嘴对嘴喂就更好了呢!
想归想,他还是乖乖张嘴让公主殿下喂食。
火车站人很多,而且鱼龙混杂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公主不喜欢人多的环境,她也不习惯这样的拥挤,温怀光搂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以免被人群冲撞到。
公主紧紧靠着他,依赖着他,走过电梯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前面有个着古装的女孩跪在那里……乞讨?卖艺?公主好奇地凑过去看看,结果被她写的自陈书逗笑了。
“狗屁不通。”她笑,公主殿下虽然不是才子才女,但是自幼受古典文化熏陶,写诗词做文章那都不是问题啊!
温怀光莞尔,拉着她走,公主走走停停,又在卖关东煮和玉米的店铺前停下了,一分钟之后,公主尝到了火车站夜市必备的关东煮。
他觉得公主在尝试吃新东西的时候总是特别俏皮可爱,她鲜少露出这样的神情的,这也好理解,女子十五及笄便是成年,若是从前,她都可以做孩子他妈了。
可是现在,却还是没有成年的少女,这实在是需要时间来调整这种落差的啊。
这个时候的他们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出了火车站就有出租车,温怀光报了酒店的地址,出租车大叔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噢,郎才女貌,好登对呀!
音响里放着的是温怀光的歌,公主调皮地一眨眼:“这歌是谁唱的,真好听呢。”
司机大叔顿时来了兴致,和她滔滔不绝聊起天来:“诶,我就知道你也会喜欢温怀光的!我女儿可迷他了!演过的电视剧全部都看过……”
公主笑弯了腰,温怀光低着头捏了捏她的手,于是司机大叔就把他夸了一路直到下车为止。
在前台取了门卡,进了套房,啊,传说中的情侣间,还额外附赠了一瓶红酒和一盒……杜那啥?
“这是什么东西?”公主没见过更没用过这玩意儿。
温怀光拿过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好像用不到。”作为落后四百年的古代人,他表示从来不用这个!
公主以一个极为娇慵妩媚的姿势蜷缩在沙发里,温怀光没忍住,走过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又觉得不妥,想要收手的时候已经迟了:“那个……累不累?”
大概是觉得他的表情有趣,公主嫣然一笑:“不累。”
温怀光迟疑了一下:“那么,要不要去看夜湖,就在边上。”
这酒店就建在湖边,湖光山色一览无余,地段非常好,公主欣然同意,温怀光给她加了条披肩才肯让她出门。
夜里果然有些凉意,他们就和普通的情侣一样依偎着在湖边散步,她从前都没有出过京城,自然没有到过西湖:“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柳三变的望海潮。温怀光没有哪个曲牌是不会的,当下轻轻哼唱起来:“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华灯初上,公主被此时此刻的美景和温情所感染,唇角翘起,神情温柔,在他肩头靠了靠。
温怀光紧紧搂住她的腰,只有这个时候,是他觉得能够真正拥有她的时刻,和公主的感动不同,他更多的是惆怅和哀伤。
夜晚的人不见得比白日里少,有情侣也有一家三口在散步,有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在下棋,也有萧索憔悴的单身女子,短裙高跟鞋,站在桥上黯然神伤,有老太太在唱戏,中气十足,开了音响,传得老远。
众生百态。公主第一次那么近距离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她靠得那么近,都能闻到红尘紫陌的味道。
公主走累了,他们到沿湖边开设的咖啡馆小坐,点了壶花茶,十分惬意,公主感慨:“这样的日子,还真的是悠闲呢。”夜色浓厚,她也不再觉得不好意思,把头靠在他肩上,“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也是这样平静的生活。”
温怀光没有说话,从前公主养尊处优的生活固然是安宁,但是多少也显得平庸,从前的她,总有满腹才华,却无处可施展,闲来最大的娱乐不过是读书刺绣。
要她再去过从前那种生活,她才不肯呢。
公主显然也知道,因此说完自己先笑了:“不过偶尔一次已经足够,长期以往,实在太闷。”
他们静静坐了一会儿,便听见不远处有嘈杂声,温怀光凝神看了片刻:“有人落水了。”
公主发觉他面有犹疑之色,似乎是想去帮忙,但是人却没有动,她支着头就笑:“今天怎么不去英雄救美了?”
“我怎能留公主一个人在这里。”他侧过头去,让自己不去看落水呼救的人,期盼着有谁能够见义勇为跳下去救她。
但是没有人。一直到女子呼声越来越小,岸上围了不少指指点点的看客,却始终无人下水,公主显然也发现了,突然问:“怀光,你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去救他们?”
从崴了脚的女孩到要生产的孕妇,又有上次学校里的精神病歹徒,他始终抱有一颗善心。
“因为在我落难的时候,我曾经无数次希望能有人把我拉出火坑,可是却一次又一次绝望,到最后已经彻底麻木,那真的是生不如死。”
公主一怔,只听他道:“而且,如若善恶到头终有报,那我希望给我的回报,是可以在你身边多留一会儿。”
呵,这话说得太动听,他又是全然出自肺腑,更是难得,公主心中微酸:“那你去吧。”
“什么?”
“去救她。”她握了握他的手心,“我就在这儿。”
既然公主殿下都那么说了,温怀光自然没有任何迟疑,脱了外套跳进水里,初春的水冰冷彻骨,他一个激灵,清醒不少,那个女子似乎就是靠在桥上无声哭泣的那位,一看就知道多半是失恋的。
现在喝饱了水,已经是只剩半口气了,温怀光好不容易才抱了她上岸,湖边都是店铺,灯光照得恍如白昼,那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坏了,他好像还是公众人物来着!
果然立刻有人把他认了出来,掏出手机开始拍照,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有没有人救人?”
有个女孩子机灵地上前:“我会急救。”她跪在那女子身边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手法专业,像是个护士。
已经有救护车呼啸而至,抬着担架的白大褂医生下来一看到他就是一愣:“你是……”
温怀光捡回自己脱在岸边的外套,甩了甩头发,水珠飞溅,他纵然满身是水,依然丰姿俊朗,让人不敢直视,医生如梦初醒,刚想说什么,温怀光已然挤出人群——开玩笑,等等让粉丝们围上来他就别想脱身了。
公主老远看得一清二楚,看他浑身湿透,又不忍笑话他,连忙返回酒店浸热水浴,温怀光不敢像公主那会儿把他淋了湿透,老老实实洗了澡,又喝了姜汤,公主给他擦着头发,还在他身上嗅了嗅。
“有味道?”他一阵紧张,湖水算不上干净,他用了再多的沐浴露都觉得有股水腥味。
公主笑弯了腰:“闻闻你这一身侠骨香呀。”
温怀光这才发觉她是在打趣他,干脆一偏头,头发上的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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