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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嫁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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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传统思想的束缚,我想把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那一夜。伍杰多次明示暗示,要跟我负距离接触,我都拒绝了,
  交往三个月不到,荷尔蒙无限爆棚的伍杰就打起了歪主意,当然在他看来理所当然。起先是软磨硬泡,看到我坚定不移的决心后,就不停泛酸说,他宿舍里好几个损友,都跟女朋友做完了男女之间所有应该做的动作,只有我这样折磨他,看我还是没有动摇军心,最后便发起了火,冷战,和好再冷战。
  5月底的一个星期六,宿舍损友看到伍杰搂着一个小胖妹,从一家小旅馆门口走出来,两人脸上无限春风得意,满脸事后幸福的贱笑。
  损友们在宿舍里喊打喊杀,大骂伍杰是混蛋。
  怂小猪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不吃不喝,美好甜蜜的初恋就这样完蛋了。
  我变得更加自卑,甚至不敢下楼去食堂吃饭,因为之前伍杰追我时很是高调,宿舍楼里不少人都认识,现在他搂着其他女人招摇过市,把我弃如抹布。
  周四傍晚,我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胡乱翻着一本《知音》,两个损友嘻嘻哈哈走上来喊:小猪,你那帅叔叔来了,让你赶紧下去!
  我随便套了件衣服就下了楼,顾不上镜子里的小猪,容颜枯槁,脸色蜡黄。
  潘争铮脸色非常不好,看到我慢悠悠,无精打采的走过去,他跑过来说:小猪,跟我回去一趟吧,我娘快不行了!
  啊?我惊了个诧,被伍杰那王八蛋扔了的痛苦,马上被善良可敬的老人家将要离世的悲伤掩盖。
  我大哥给我打传呼,说我娘不行了,我要马上赶回去,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我娘一直念叨你,说很喜欢你,你跟我一起回去送送她。再说一路上有你在身边,我心里也好过些。可以吗?小猪?潘争铮轻轻摇了下我的肩膀,语气非常恳切。
  好,我上楼换衣服!自从第一次见到美男娘,我就喜欢上了这个慈眉善目,很有亲和力的老人,她给我买过新衣服,给我买过包子吃,兔兔能跟美男在一起,全靠她的成全,就算潘争铮不这样求我,我也愿意回去看看她。
  来不及了,马上要去赶火车!潘争铮没待我回答,就拉着我去拦的士。
  等我们马不停蹄赶到他家时,美男娘已经与世长辞,眼睛微睁着,怎么也合不上。
  美男大哥说他娘是念叨着美男跟兔兔的名字,带着无尽的不舍与思念走的。
  潘争铮跪在床边,抱着他娘,嚎啕大哭。
  美男大哥看到了我,把好几天没怎么进水米的小猪,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去,一直拖到他家屋旁边的马路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老X家,跟你们家不再往来,现在我爹娘已不在世,就更不用来往了。要不是你家那两个姑姑,我爹娘会寿比南山,两老走时想老三想得眼睛都闭不上,都是你家两个姑姑害的,要是杀人不犯法,你家那大姑姑,我早就打死好多回了,没见过这样可恶的癲婆子。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跟我家人有任何来往,好竹子才能出好笋,坏鸡蛋怎么也敷不出好鸡仔!
  屈辱的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泛滥成灾,美男大哥离开后,我蹲在马路中间,哭都没有了力气。对身后传来狗公车的突突声,毫无反应,不知道如何躲闪。
  开狗公车的叔叔人特别好,把车停好后,耐心问我遇到了什么难事?要这样想不开,在马路中间寻死?
  我只看见他的嘴唇在一张一合,后面的一些话,完全没有听清楚,直到潘争铮跑过来,红着眼睛,托那叔叔把我送回家,原来这叔叔就是他们村里的。
  潘争铮黑亮的眼睛看着我,好像要直入我的心脏:小猪,我代大哥向你道歉,你先回家,四天后,等把我娘送上山,我就去接你,我们一起回长沙!说完快步跑向家里。
  往生极乐的哀乐响起来,善良可敬的奶奶,您一定会登入天堂!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听我说美男娘西归的消息后,我娘流下了非常不舍的眼泪,一直说美男娘是好人。
  第二天,叔爷爷跟我爹娘去了美男家,说就算美男大哥再怎么让人难堪,美男娘的恩,对我们家的好,我们都一直记在心里,怎么也得去送上这最后一程。
  没有两个小时,他们就回来了,三人灰头土脸,一脸无奈的悲伤。
  我娘说厌厌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又在美男屋前屋后喊魂,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样子。
  美男大哥跟几个叔叔门都没让他们进,听着厌厌跟厉鬼一样的喊声,把他们狠狠羞辱了一顿。
  二叔叔从城里回来,知道这个事情后说,既然两位老人都去了,美男跟兔兔再也没有消息,以后我们家跟美男家恩断义绝,不要再有任何瓜葛。
  第三天,二叔叔用摩托车载我到城里,经过李庆家的批发部门前,看到大大的批发部被分割成了四个小门面,卖米,卖鞋子的都有。
  二叔叔说,李庆跟兵兵走后,李庆娘第二年也死了。李庆爹没再教书,把门面租了出去,一个人到乡下住去了。
  曾经鲜活的生命,团团圆圆的一家三口,接了厌厌这样一个魔鬼回去后,几年时间家破人亡。
  回学校后,伍杰找到我,一再道歉,甚至下跪,毕竟是初恋,我差点原谅了他。
  第二个周末,伍杰又来找我时,看到了潘争铮,他憔悴极了,一副肾虚的样子,有气无力的靠在树干上。
  小猪,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不是说了我们一起回的吗?潘争铮靠在树上,用力抬起头。
  叔叔,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想到他大哥那些辱人的话,想到我们两家因为厌厌而生出的这些无法调和的矛盾,两方家庭条件的差距,我知道,纵使心中再不舍这个对我关爱有加的叔叔,也不能再见面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大哥吗?他是他, 我是我!潘争铮听到我的话后,倏的站直了身子,走到我面前。
  还是不见了吧,我爹娘跟二叔叔都说了,以后我们两家不再来往,谢谢你,叔叔!说完我快速跑开,跑到拐脚处,眼泪忍不住潸然而下。
  伍杰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莫名的,我觉得他无比讨厌 ,让我觉得好恶心。我抬手指着他,发挥了小时候牙尖嘴利的本性,边哭边骂,直到把心中所有委屈骂完,骂得伍杰目登口呆,脸色发白。
  骂完后,我像回光返照后的死人,失魂落魄的一个人走在人行道上,走累了就随意在路边找个凳子坐一会,然后接着走。
  晚上9点多,脚板的水泡传达出疼痛的信号,我才回宿舍。
  刚走到楼下,突然被一个人快速拉到旁边的树荫下,昏暗的路灯,树荫的影子遮住了大部分光线,只看得见潘争铮的隐约轮廓。
  我下意识的惊叫一声,嘴唇马上被潘争铮压过来的唇堵住了。
  我本能的伸手推他,脑袋左右不停摇晃,估计我的反抗惹火了潘争铮,他把我抱起来,走向墙边,一只腿抵在墙上,让我双腿叉开,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捧着我的后脑勺,俯下身体,用力咬住我正想张嘴喊叫的唇。
  这可是小猪的初吻啊,跟伍杰在一起时,只是牵手,拥抱,每次他凑过来想吻我时,我都觉得好尴尬,赶紧躲开。
  这吻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平常看起来很温柔的潘争铮,那天像只发了狂的雄师,用力吮吸着,我不敢呼吸,并没有多少感觉,脑袋非常清醒,直到我呼吸不过来,拼命推他,他才放开我,张着嘴无停吸气,垂在额头上的一小缕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一起,眼里冒着情欲之火,低头凝视着我的眼睛,略喘着气,柔声说:小猪,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
  他没有说一句话,抬起我的下巴,又是一阵更猛烈的侵袭。
  如此反复好几次后,两人都没了什么力气。
  潘争铮倔强的反复侵袭,把我抓得死死的,说他就是耍起了无赖,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一直持续使劲咬,直到我答应为止。

  ☆、第一四九章 搬家 二叔叔有了女人

  
  小猪,别口是心非了,嘴巴挺硬,身体可出卖了你!当我再一次摇头时,潘争铮眯起双眼,痞痞的笑。
  你看我的裤子,哈哈哈他终于把我放下来,指了指刚才我跨坐的地方,笑得更邪恶。
  昏暗的路灯下,他米白色的裤子上,一大片深色印迹。
  要死的节奏!我恨不得变成一只能钻洞的耗子。
  别觉得难为情,这是正常反应,我也一样!潘争铮低头看了看自己高高凸起的裤裆,弓下身子,靠近我耳边轻轻说。
  诚实点,小猪,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见我一直低头不说话,潘争铮咬了咬我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我浑身一麻,颤了一下,抬头看到他狡黠的笑了。
  等我考虑下,太突然了!在他笑得晃神的瞬间,我飞快跑进宿舍门。
  一夜无眠,想了许多事情,回忆跟潘争铮每次见面的场景。
  以前的每一次都与兔兔有关,慢慢的变成了对兔兔的思念,回忆跟她形影不离的10多年。如今好几年她再无音讯,我缩在被窝里,压抑着声音断断续续哭,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我才迷糊睡着,刚一入眠,梦里就出现了兔兔的身影,她站在家里的台阶上,一身宽宽大大不合身的衣服,一张清秀的小脸蛋,快乐的笑着,我大喊着姑姑扑过去,脚下猛得一蹬,腿重重摔在床板上,立马从美梦里回了神,原来只是梦境而已。
  我一直很听大人话,我家跟美男家的恩怨牵扯,兔兔与美男的关系,特别是美男大哥那些羞辱的话,就如一把把利刃,直穿我一贯极度自尊的心。
  早上10点多,潘争铮给损友打电话。
  损友家庭条件很好,她爸为了方便联系她,给她买了部手机。接到电话后她开心的立马从床上坐起来,说了一会电话,挂断后跟我说:小猪,你叔叔让你下楼去!
  实在太困,脑袋痛得要死,我对她说:麻烦你帮我回他一下,我昨晚没睡好,要睡觉!
  好滴,那今天你叔叔就是我的了,让他陪我爬岳麓山,有没有想一起去的?损友快速穿好衣服,扯着嗓子一吆喝。
  三个损友都起了床,洗脸,打扮,不到半小时,像赶了几千只鸭子,嘻嘻哈哈下楼去了。
  潘争铮对女生一贯非常绅士,前面好多次,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吃饭,玩,他对我那几个损友很好,跟每个人都玩得很开心。
  没一会,有手机的损友又跑上来摇醒我:赶紧起来,小猪,你叔叔硬是让你一起去!
  那天爬山,三损友跟潘争铮打趣,潘争铮有点不在状态,好几次接错话,牛唇不对马嘴。我一晚没睡好,神情恍惚,心事重重,最后五人扫兴而归。
  快署假了,得静下心来看书,准备期末考试。
  我跟潘争铮说好,让他考前这段时间别再来找我,考试要紧,等我考完再说。
  我提前收拾好箱子,考完最后一科,拎着箱子直奔汽车站。
  回家后,我娘说二叔叔在城里买了一栋三层楼的房子,等小叔叔跟弟弟的高考成绩一下来,在家里办完谢师宴,全家就搬去城里住。
  我爹说二叔叔过完年就找他商量过 ,是在家里建房子,还是在城里买栋楼。
  我爹跟叔爷爷都倾向于在家里建,后面二叔叔突然改变了主意,执意在城里买。
  是为了三鸡公。
  三鸡公跟在二叔叔身边做事,赚了不少钱,全部被他大哥要了去,在家里建了个两层半带平顶的楼房,建得很漂亮。但他老婆从小住城郊,不愿意去三鸡公村里住。便一直住在娘家,他两个舅子,仗着会点功夫,往死里欺负嘴把式三鸡公,受尽了窝囊气又无可奈何。
  二叔叔在城里买了个底下四个门面,上面两层住人的三层楼房。
  房子收拾好后,带着一起做事的人,帮三鸡公搬了家,让他们一家四口(三鸡公后来又添了个儿子)住三楼,我们一家人住二楼。
  高考成绩下来后,双喜临门,小叔叔考上了北京一所大学,弟弟则被武汉一所高校录取。
  谢师宴办得很隆重,光烟花就买了一万多块钱。
  8月初, 全家人搬进城里,我娘边收拾东西,边在房里楼上楼下,这里瞅瞅,那里看看,满脸不舍。
  叔爷爷小心翼翼从墙上取下大叔叔跟叔奶奶的画像,拿着抹布轻轻擦在镜框上面,跟大叔叔,叔奶奶不停说话,赞二叔叔跟我们三个小的为家里争了气,叹大叔叔辛苦一世,没有享到一天福,眼泪滴在大叔叔笑脸上,玻璃境框一圈圈的水印子,叔爷爷擦了半天,也没有擦干净。
  搬去城里的日子,家里人更加忙碌了。
  二叔叔跟大婶婶成天在工地上,煤矿里跑。
  二叔叔2000年赚到第一笔数目比较大的钱后,拿出一小半,入了两个小煤矿的股份。这是他做得最为明智,回报最高的一笔投资。
  我爹在工地上守材料,我娘负责煮工人的饭,食堂就安排在我家楼下的两个门面里,另两个门面租给别人开餐馆。
  叔爷爷在门面前,摆个小玻璃柜卖口香糖,香烟,零食,玻璃台面上摆个电话机,当时手机不像现在,人手一部,摆个电话机在路边,还蛮赚钱的。
  开学前半个月,二叔叔带了个女人回来,叫邓琼贵。
  邓琼贵年龄不大,但显得成熟,身高体壮,脸蛋比较方,肯德基里的嫩牛五方,搁她身上,完全合适。
  邓琼贵提着一个行李袋,进了门后,跟叔爷爷打了声招呼,便让二叔叔带她进房间。
  放好行李后,在各个房间看了看,边看边惊呼:齐哥,这里哪个房间都比你住的房间安静、宽敞,我们换个安静的,大一点的吧!
  二叔叔把最安静的一间给了叔爷爷跟壮壮,最大的一间安排给了大婶婶。
  我的房间最漂亮,他亲自给我买回来一些明星画报,贴满墙面。
  小叔叔跟我弟的房间里,摆满了碟片,还有台式电脑。
  唯独他自己的那间,在进门口,最靠马路,又窄又吵,房里只有一张床跟一个衣柜。
  二叔叔没理她,坐在沙发上跟我们聊天。
  邓琼贵有点不高兴,板着脸,坐在沙发最角落里一言不发。
  晚饭前,有人来家里找二叔叔谈事情。大婶婶勤快、嘴甜、正直、爽朗,是二叔叔的最佳搭挡,二叔叔赚的钱,全部交给大婶婶管理,两人同进同出,好多人误会他们是两口子。
  以前别人都叫二叔叔小X,齐毛头,慢慢的变成了X老板,齐哥,钱的魔力还是蛮大的。
  第一次打交待的人,下意识的就喊大婶婶齐嫂,或者老板娘,很是尴尬。后面再一起出去谈事情时,大婶婶先自我介绍,说她是二叔叔的嫂嫂,自己男人已经只有个名,人不在了。
  那天来的人,显然又拜错了菩萨,一进门就喊大婶婶叫老板娘,大婶婶正在解释 ,邓琼贵呼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进了他们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从三鸡公嘴里得知,二叔叔并不钟意邓琼贵。
  来自比我们更偏远村里的邓琼贵,经人介绍到二叔叔工地上挑水泥,对二叔叔非常主动,二叔叔明确告诉过她,他要等侄儿成了年,才会考虑成家。邓琼贵说她不在意,只要能跟二叔叔在一起就满足了。
  大婶婶劝二叔叔不要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现在壮壮快10岁,且他赚的钱都给了她,已经足够仗义。
  二叔叔思前想后,便不再像以前那样躲着邓琼贵,但内心里,邓琼贵应该不是二叔叔喜欢的类型,可是耐不住邓琼贵软磨硬泡,二叔叔又是极心软的男人,有次喝了点酒,被邓琼贵扶到自己租的平房里,破了二叔叔的童子功。
  这是有一天,三鸡公,傻把式跟二叔叔,小叔叔,弟弟跟我,在一家餐馆里吃饭时说出来的。
  三鸡公尖着嗓子,幸灾乐祸的说:齐毛头,想不到你比我更惨,我跟我婆娘第一次,是我天天给艳妹子去她家煮饭,有一天她爹娘不在家,她先勾搭的我,可是我好歹把握了主动权, 我是在上面的。你呢?被嫂子压在身下,自己坐上去,破了功,哈哈哈哈二叔叔沉默不语,埋头喝酒,眼睛喝得通红,喝得半醉半醒,嘴里一会呢喃着:小婷!一会小声喊妹妹。
  三鸡公看着二叔叔的样子,立马不笑了,沉声说:小猪,你二叔心里苦,拼了命似的赚钱,给身边人手宽的很,从来不计较,自己却舍不得买件好点的衣服。几年来,心里想着我们班上的小婷,但又自卑,觉得自己一个初中生,配不上大学生。你二叔说邓琼贵跟他时,还是黄花闺女,这辈子得负责到底,艳妹子这么多年没有音讯,他只要一闲下来,就会跟我聊起艳妹子,说很想她,你二叔心思太重了!听完三鸡公的话,我跟小叔叔,弟弟看着趴在桌上的二叔叔,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开学前几天,二叔叔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小轿车,载着我们三人回了村里。绕着屋前屋后看了看,在大叔叔跟叔奶奶坟前聊了许久。最后,二叔叔跪在大叔叔坟前,请大叔叔保佑他,早日找到美男跟兔兔。
  傻把式在村里开起了诊所,医术不错,名气越来越大,许多邻村人慕名前来找他看诊,他家的房子显得不够用了,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有药房,看诊室跟几张病床,显得拥挤不堪。
  二叔叔建议傻把式重新盖房子,盖大一点,傻把式说等攒点钱再盖。
  二叔叔走到面包车里,拿出一个大纸袋,放进傻把式怀里,说赞助他盖大房子,把诊所搞得像模像样,造福乡亲。
  两人推迟了许久,二叔叔发起了火,说他跟傻把式,兔兔三人从小玩到大,这么多年过命交情,傻把式三番几次救过我家人的命,如果傻把式不收下,他就要翻脸不认人!
  临走前,二叔叔对傻把式说:我妹早已经嫁了人,现在音讯都没有了,你莫再执拗,早点娶个婆娘吧,你家就你一个秤砣,X嫂都跟我哭过几回了,她想早点抱孙子!
  找到我喜欢的人,自然会结婚的,但现在心里还是只有云艳姑姑,这事勉强不来!这只宇宙第一犟驴子。

  ☆、第一五零章 跟美男家结下血仇

   
  开学了,二叔叔跟爹娘送我去坐车。
  候车时,二叔叔从兜里摸出一叠钱,塞进我的背包里,让我多买几件好看的衣服,不要亏待了自己。
  不到30岁的二叔叔,在工地上晒得黑黑的,两眉中间有了浅浅的川字纹,我看了看他,抱着他的脖子,哭了许久!
  开学第一天,我就被潘争铮堵在了宿舍楼下,他状态很不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矮子精,腿这么短,跑起来倒快得很啊!他拉着我,语气很不好。
  噢,这个确实是我食言了,我咧开嘴跟他笑了笑:对不起啊,叔叔,考完想快点回家,就搞忘记了!
  别嬉皮笑脸,这都三个月了,应该有答案了吧?潘争铮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我们还是算了吧,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答案!这个答案确实是我几个月来,仔细思量过的,两家人的关系现在这么僵,他大哥绝对不会同意我跟潘争铮在一起,到时会连累家人被羞辱。辈份上来说也不好,美男是他哥,如果真在一起了,到底是该叫他姑父还是哥哥呢?兔兔岂不是变成了我嫂嫂?
  好吧!潘争铮看了看我,平常乐观,晶亮的眼里,慢慢涌上一层薄雾,定定的看了看我,费力吐出这两个字后,转身走了。
  我心里有一丝不舍与难受,但美男跟兔兔的深情虐恋是我一点一滴见证的,深知有阻力的爱情,最能保护自己的选择,就是不要开始,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束,就不用承受狂欢过后,颓然落幕的锥心之痛。
  署假里目睹了家人为了生计的辛苦奔波,我又把高中时候的拼劲拿了出来,天天早起背单词,周末泡在图书馆看书。
  为了跟损友们联络方便,我买了个BP机,号码本来只有同室几个损友知道,不知道谁把我的号码告诉了伍杰,估计是没有吃到的东西,心里总会挂念,伍杰天天给我打传呼,到宿舍楼下堵我,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一个月,到了国庆节假期。
  一个月没见的潘争铮又到了宿舍楼下,他说来接我一起回家。
  我想了想,回家一趟看看也好,便答应了。
  到了城里后,潘争铮说带我去一个地方再放我回家。
  跟着他来到一栋很新的楼房前,开门进去,房子装修得非常漂亮,客厅里的电视机好大,让我好一阵惊叹,地上铺着滑溜溜的木地板,屋子里没有一个人。
  潘争铮说是他大哥买的,他从深圳回来就在这里落脚,他在深圳时,这里就空着。
  潘争铮带我去参观他的卧室,一进门,他就把门锁上了,把我抱上床,放我坐正身体后,把头埋在我腿上,柔声说:矮子精,我们俩认识10来年,算是老相识了,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不是。这我得承认,他肯定不是坏人。
  我能感觉出来,你是喜欢我的,相信我,好吗?
  家里都会反对的,我要回家了!我想起身,只想早点回到家。
  不要管别人,我们真心喜欢不就可以了吗?潘争铮抬起头,捧着我的脸,轻声说。
  来不及回答,我便被他压在了身下,倒在软软的席梦思里。
  我徒劳的扭下了身体,被他两条腿夹得死死的,动弹不了,被他温柔得吻得喘不过气,越来越喜欢他软软的嘴唇,双手不受控制的箍着他的脖子。
  他在我身上顿了一下,坏坏的笑了:这就对了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什么意识中,身体被他完全抱上了床,身上被剥得精光。
  当同样赤裸着身体的他,出现在我迷糊的视线里时,看到那粗长挺立的东西,我赶紧拉过被子把身体遮起来。
  正满脑子坏水的潘争铮这时哪会放弃?反反复复折腾到晚上8点多,两人都饥肠辘辘,还是不得要领。
  他在外面买了饭上来,吃过后,洗了个澡,又把我弄上了床。
  一连四天,国庆节都过去了大半,我没有出去卧室门一步,潘争铮除了出去买饭,吃饭,两人就在床上翻滚,但还是没能成功。
  潘争铮气恼得不行,他甚至怀疑起自己的智商,差一点打电话给他的损友求经验,低声自言自语:以前跟XX(前女友)时,没这么难啊,位置应该是找对了的!
  第四天晚上,在我一声喊痛的尖叫声中,我知道我的女孩时代结束了。抱着在我身上不停喘息,激动微微颤抖的男人,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宝贝,别哭,这几个月来,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得很清楚才带你来这里的,我会负责到底,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潘争铮用嘴唇帮我舔干眼泪,柔情似水。
  等他心满意足的释放,恋恋不舍从我身上翻滚下去后,看着床单上鲜红的血渍,紧紧抱着我,亲亲我的唇:真好,宝贝,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回长沙当天,潘争铮就把自己的工资存折给了我,说他娘说的,他们老X家都是男人管赚钱,女人管帐,牵着我去买了情侣款的手机,摩托罗拉翻盖的。
  我在损友们的挤兑里,跟潘争铮热恋起来。
  他天天下班后,就到学校来陪我看书,逛街,打球,那段时间好幸福,喝白开水都能品出甜味。
  双休日, 我喜欢牵着他在学校旁边的精品店里,商场里乱逛。
  小猪是穷苦孩子,深知赚钱不易,用钱很节省,虽然二叔叔给的生活费很多,但我都存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去逛街,就是站在玻璃橱前,看着那些漂亮的布娃娃,音乐盒,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出了店门,潘争铮说:小猪,我们买下那个娃娃吧!
  不买!
  不喜欢?
  不是!
  那就买回去!
  不买,太贵了!
  才50块不到吧?
  走吧,不买了!
  小猪,我的存折在包里吗?
  好像在。
  拿出来看看!
  我翻出存折,他指着存款后面的数字,让我数后面的0。
  得意的说:买吧,你看,老公都存了18000多块钱了,可以买好几百个!
  50多块钱,可以吃好几天饭了,走!说完短腿小猪一扬头,气哼哼往前面走。
  第二天,潘争铮来找我时,递给我一个大袋子,里面有我前一天看了许久的娃娃跟音乐盒,还有些小饰品。
  谁让你买的?浪费钱!气死一只小猪啊,这家伙太不会过日子了。
  才200多块钱,反正老公天天在赚嘛,每个月都有工资发的。潘争铮温柔解释。
  看我还是板着脸不高兴,他扳过我的身体,掐掐我的脸颊:好吧,这个月老公的零花钱全部扣掉,不生气了!好不好?
  每次去逛街时,走到最后,我走不动了就会耍赖,不肯走路。潘争铮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向空中抛到自己手心里,正面是抱着回家,反面是背着回家。
  如果他没有累,会说你闭着眼睛睡觉。如果他也累得不行,时不时在我身上轻轻拧一把,喊我不能睡着,他累了我得自己走上一段路。
  逛了一个多月后,我床上的娃娃,小玩意儿越来越多,每次都是我执意不买,过两天潘争铮会给我全部拎回来,骂他,就说扣他的零花钱。
  奇怪,他的存折在我这里,零花钱早就扣得精光了。他哪里来的钱呢?经过小猪严厉审问才知道,他大哥时不时会给他一些钱改善生活。
  这样下去不行,不能再去逛街了,我便提议每周去爬岳麓山,在所有烈士幕前,潘争铮都会拉着我在墓碑前恭敬鞠躬,坐在鸟语花香的树林里,我们十指紧扣,紧紧依偎,真想那时就是时间的永恒!
  2001年12月份,快放寒假,突然接到我娘哭得声音嘶哑的电话,说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二叔叔被美男大哥从广东带回去的外省人打了,大婶婶帮二叔叔挡了一刀,背上缝了20多针。
  当时我跟潘争铮正在学校旁边一个餐馆里吃饭,听完我娘的电话后,我浑身冒冷汗,放下碗就跑去车站坐车。
  潘争铮听完事情原委后,沉默了许久,陪我一起回去,坐在车上,我们一路无言。
  原来,2000年在煤矿入股时,二叔叔跟美男那个爆脾气叔叔的老婆的堂兄,就结下了梁子。
  2001年,因为抢一个工程,两伙人更是势如水火,跟着二叔叔的邻居们,不乏有脾气爆燥的砲仗,比如军宝叔叔的弟弟,跟另一伙人起了多次冲突。
  美男大哥当时不知道跟美男婶婶堂兄做对的就是二叔叔。所以连续两次,那伙人跟军宝叔叔他们吵架,没有占得上风后,便打电话给美男大哥求助,美男大哥立即从广东召集了一帮外省人回来帮忙。
  直到跟二叔叔、大婶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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