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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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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立即喜出望外,连声道:“你跟我来。”说完拉着丫丫前面带路。
陈暮跟着两人来到学校西北角的一座教学楼里,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他从来没来过。周围的学生很多,他们脸上都个个露出兴奋与期待的神情,彼此低声讨论着一些他听得不明白的话题。
凤和丫丫两人吸引了众多的目光,而紧跟在她们身后神色自然的陈暮也收到了不少注意目光。他不喜欢这样被人注视的感觉,但是为了那一百万,只有硬着头皮,跟在两人身后。
走进这座教学楼。陈暮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一个修理工厂,地面上到处堆积着各种零件,空气中弥漫着一味。
“这里是学校卡械的各个社团的集散地,这里有学校这方面最出色的人才,有时一些老师也会到这里进行作业。”凤一边小心地注意地上的零件,一边向陈暮介绍。她身旁的丫丫皱着眉头,一只手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唯恐地上那些油渍沾上自己价值不菲的鞋子。
“什么是卡械?”陈暮问。
“卡械你都不知道?”凤一脸惊奇,不过连忙解释:“就是使用卡片技术的机械,比如梭车,也属于卡械。”
“哦。”陈暮明白地点点头。
“喜欢卡械的人很多,你会这里看到许多稀奇古怪的卡械,而且还会有一些有趣的比赛。他们之中有些人的成绩虽然不好,但是在这方面却是非常有才华的。”凤显然对于精通卡械的人颇为欣赏。
陈暮的神情依然平静,心下却是暗自点头。卡片虽然变化无穷,但到底不是万能,更多的时候。它需要一个载体。被应用得最多的,还是那些卡械,比如梭车,比如热力煲。高级幻卡固然可以能量实体,但是它实在太昂贵,对能量的消耗也太大,普通人用不起。
当年的大师罗齐,选择的就是这条路。
只是这些学生,虽然做出来的卡械在陈暮看来精巧有余,实用性却并不大。比起当年罗齐大师。差了不知多少,就是比起专攻低级幻卡的低级幻卡俱乐部也差之甚远。
没有实用价值的东西,陈暮一向没兴趣,他这次来,完全是冲着那一百万欧迪。
这里座教学楼的地下层被分隔成许多修理间,这些修理间都会被各个社团租用。价格不低。而一层干脆建起一个专用的卡械竞技场,供这些卡械狂热份子们验证他们疯狂的想法。当然,想使用的话,你得付钱。
一边听凤介绍陈暮心下一边感慨,这东卫学府刮钱的本事,比雷子都要强太多。
不过为了保证安全,在收取高额费用之后,学校还是提供了相当不错的服务。比如这些修理间,全都经过了加固处理,而且还对其供能系统进行了改造。
喜欢玩卡械的人,自然也都是有钱人。想想凤愿意为一张气流卡花费一百万欧迪,他就明白了,玩卡械比起制卡更烧钱。
三人来到一间修理间,修理间停放着几辆造型极酷的梭车。
“嗨,花花。”凤停在一辆红色梭车前,大声喊道。
梭车下探出一个脑袋,由于角度的原因,他的脑袋正好在凤的裙子的下方。
“凤姐,你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这名男子吹了一个响亮口哨,嘿嘿一笑。丫丫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啪!凤毫不犹豫一脚踩在这名男子的脸上,一声凄厉的惨嚎在她的脚下骤然响起。用脚用力碾了两下,凤这才心满意足地把腿收了起回了。
“凤姐,今天怎么想到来看我了?难道想我了?”这位名叫花花的男子换下工作服,穿着一花格子衬衫,头上的发型有如鸟巢,笑起来凭添几分猥琐,唯独脸上那个脚印颇为醒目。
“是啊,我可想你了。”凤妩媚一笑,修长的双腿作势欲踢,花花吓得连忙跳到一边去。
凤看到面无表情的陈暮,赶紧停止打闹:“我朋友打算帮我制作一张梭车气流卡,我想来问问你的意见,我想重新组装一辆梭车。”
“气流卡?”花花以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陈暮:“他是哪个年级的?”
“我们班的。”看到花花撇嘴不屑的表情,凤有些害怕他惹恼陈暮,连忙道:“问你你就快说,不要废话。”在凤眼中,陈暮性情不定,阴沉狠辣。
花花见状耸耸肩,摊开双手:“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当我没说。”他的神情很快便变得严肃起来:“你想要什么类型车?”
凤想到那天在高楼间自由快意穿梭的情景,立即脱口而出:“弯道车!”
“你又不比赛,要弯道车干嘛?”花花一脸诧异。弯道车,顾名思义,就是弯道性能出色的梭车,它们一般都不以速度见长,但是在灵活性方面,却有着极为杰出的表现。但是梭车一般都在天空中飞行,只要不低空飞行,遇到障碍物的机会并不多。
“好玩!”凤眉眼一挑。
“如果你想要弯道车,那对气流卡的要求就很高了。我这里有倒有一张经典的‘泥鳅’气流卡,不过这是收藏品,不能给你用。这款气流卡最适合拿来做弯道车,可惜已经买不到了。”花花神情认真道。
“泥鳅”气流卡,这个名字让陈暮有些好奇,他实在想不清楚,气流卡怎么会和泥鳅这种生物联系起来。他也开口说出到这之后的第一句话:“能不能把那张气流卡给我看一下?”
凤也在一旁帮腔:“我早就听说你有‘泥鳅’了,拿出来我们见识一下嘛!”
“好。”花花倒也爽快,跑进修理间储物室,很快拿出一块大约书本大小的卡片,唔,应该说板块更形象一些。
陈暮接过这张卡片,放到面前仔细端详。一旁的花花连声提醒:“小心点,别摔坏了!”
这张气流卡果然和丫丫银星梭车的气流卡有不少不同之处。银星梭车气流卡释放的气流卡非常集中,只朝一个方向。但是这张气流卡释放的气流卡却能释放许多股气流,这些气流可以汇集在一起,可以分散。
而导致两者不同的,便是它们之间结构的区别。这张“泥鳅”气流卡的构思更为精巧,制作难度也非常大。细数之下,它总共能释放出七股各个方向的气流,而且每一股气流的大小都可以调节,这样精巧的气流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第一集
第八十四节 完美复制
银星气流卡的结构他并不陌生,银星的气流卡陈暮就曾做过改动。巧合的是,他的改动和这张“泥鳅”气流卡颇为相似,只是对方的结构更精巧,分流结构更多,制作难度也大了许多了。而且这张“泥鳅”气流卡在精确控制方面比他的改动要强太多,和它相比,他改动过的那张银星气流卡只能算得上原始。
“这张‘泥鳅’气流卡可是限量版,整个联邦只生产过三十张,我这张编号十八。我也曾经找过人来仿制,不过精通气流卡的制卡师太少,找来的人不是不懂,就是水平不够,总之还没有人能够仿制出来。”花花的言下之意就是对陈暮的水平表示怀疑,鸟巢发型下一脸少年人所特有的桀骜。
凤狠狠地瞪了花花一眼,却是不想他触怒陈暮。
花花一丁点也不害怕,嬉皮笑脸道:“凤姐,这是你新相好?呀呀呀,感情还挺深的嘛,这么维护他,可不像你的风格啊。要是那些帅哥知道我们凤姐就这般被人收伏,啧啧,也不知道有何感想。”
一旁的丫丫表情顿时怪异起来,想忍着笑,但还是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凤的脸刷的通红。
花花故作大惊:“凤姐居然会脸红?这位哥哥的魅力实在太大了!”
小心地看了一眼陈暮,见其还在聚精会神琢磨手上的“泥鳅”气流卡,似乎没有听见。凤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旋即却是勃然大怒。
一只手拎起地上的扳手,杀气腾腾地直冲花花而去。
花花怪叫一声,像只猴子般跳了开来。直把一旁的丫丫笑得前俯后仰。
陈暮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动静,他的所有心神全都沉浸在手上的这张气流卡上。见到如此精巧地气流卡。对他来说,本身就是极佳的享受。他开始一点点的推导对方的结构,一点点地理清对方的思维脉路。
这是陈暮的经验。在进入东卫学府之前,他的学习历程可以说是他独自探索的历程。在他眼中,完美复制其他制卡师的作品,其价值并不大。他需要学习的,是这些杰出制卡师思考问题的方式,他们的思路,以及他们又是如何把自己脑海中的构思实现在卡片上。
这些大师们的精巧构思。总能引发他的惊叹。眼前的这张“泥鳅”气流卡便是这般,它虽然在等级上属于三星,但制作难度远远超过同级别的普通气流卡。
陈暮制作的卡片,唯一在难度上超过它的,便只有脱尾梭卡。其他的卡片,包括简单水世界那十二张卡片,也比不上它。
大概也只有这么大的卡片,才能容纳下如此复杂繁多的结构吧。当陈暮一点点把表象剥离,追溯到它的原理结构上。他忍不住才一次在心中惊叹。
整张卡片上总共容纳了一百一十二个回形结构,还有四十四个串形结构,可以想象它的结构是何等的复杂,不要说普通人,就连一般的制卡师,看到如此繁多复杂的结构,也会头昏不已。
但是整张卡片最关键也最出乎陈暮意料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三个连接点。这三个连接点呈三角形分布在整张卡片表面。它们的结构算不上复杂,甚至说极不起眼,但是在陈暮眼中。这是这张卡片含金量最高的结构。
这三个结点便是非常原始的筹的结构,它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筹的功能。如果没有学习筹理论,陈暮相信,这将是这张卡片最难跨越的障碍。
一张气流卡的结构图渐渐在陈暮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那些交错纵横的线条,再也没有半分艰涩难懂。
渐渐回过神来,看到正在打闹的三人,大有收获的陈暮心头也变得更轻松。
注意到陈暮已经抬起头,三人便停了下来。
“怎么样?”凤一脸紧张地问。
“三天的时间,另外我会把材料清单给你。”陈暮一脸平静回答。
花花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哧地笑了出来,满脸不信地嚷道:“啥?三天?嘿,哥们,咋一眼看上去你还挺老实啊,可没想到这么能吹!你以为你是左亭衣?牛啊,左亭衣也不敢夸口三天能做出一张‘泥鳅’来!你老也真敢开口。”
对于花花的质疑。陈暮一脸无动于衷,瞄也没瞄他一眼,抬脚就往外走,丢下一句:“呆会把材料清单给你。”
凤和丫丫面面相觑,连忙追了出去。
花花看着离开的三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摇晃他一头鸟发,自语道:“三天?这年头,吹牛的家伙都不打草稿了么?”
三人重新回到教室。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陈暮坐下来,找来纸笔,刷刷地写了下来。半分钟后,递给凤一张写满字的纸。
看到这张上面写了各种材料的纸,凤吓一跳:“这么多?”
“什么时候材料齐了,什么时候做。准备好一百万。”说完,陈暮就收拾东西,在两人愕然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一直在路上,陈暮还在回想那张“泥鳅”气流卡的结构,那些线条简直美妙得有如艺术品一般。在这张卡片上,陈暮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思路。同等级的卡片,只要肯深入挖掘,同样可以做出媲美高等级卡片的精品。
高等级的气流卡也许能够释放出更强大的气流,但是想做到“泥鳅”这般,就不是等级便能解决地。
等级不代表一切!
这让他想起简单水世界,谁又能想到,十二张低级卡,竟然能产生这样惊人的效果。
可再一想到自己设想的简单水世界的更简单版到现在还没有可行的方案,他便不由感到有几分头疼。
除此之外,修复卡片他也还有许多不甚明了的地方同,自己可没有时间放松下来。回到家中,检查了一下各个房间,魔鬼女还是没有看到踪影。陈暮原本有几分愉悦的心情立即飘过一丝阴霾。
简单地吃过晚饭。他又继续埋头攻关。
第二天陈暮刚进教室坐了下来,凤就走了过来。
“材料全部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制作?”她地语气有些半信半疑。虽然一开始就是她主张的,但是当陈暮说三天便可以完成“泥鳅”气流卡时,她又不自禁地怀疑起来。
就在陈暮交给她材料清单时,她都怀着几分顾虑,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看似满满的材料清单,全配齐也只不过花费了她十万欧迪。这个低廉的价格远远出乎她的意料。反倒是一旁的丫丫撇嘴嘟囓着,再一遍把陈暮的吝啬鄙视了一遍。
“哦,三天以后给你。”陈暮神情自然道。
“泥鳅”气流卡并没有使用什么贵重材料,而全是采用非常普通的材料。十万欧迪的普通材料堆在一起,还是相当壮观的。好在他的力气增大不少,不知从哪随便找了个废弃麻袋,把东西装进去后,就毫无形象地扛在肩上回家。
在他身后,凤和丫丫目瞪口呆。
这张卡片是陈暮到目前为止。制作的最大一张卡片。可就是这样,把一麻袋的材料浓缩到一张卡片上,需要的处理工序非常多。
一百一十二个回形结构,四十四个串形结构,这需要基本功非常扎实。在这方面,对于制作多年一星能量卡的陈暮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他甚至能把它们做得更精细。而最关键的三个接点,对于已经学习过筹基础的他来说,同样也不是件难事。
唯一让他感觉到吃力地便是感知。他的感知还没有恢复全盛时的水准。而这张卡片蕴含的结构太多,要完整地坚持下来,他也是非常吃力。
满头汗水的陈暮终于松了一口气,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块完整的,和上次他见到的那张“泥鳅”气流卡一模一样。
这是一次完美的复制。除了令陈暮觉得颇为惊险的还是他可怜的感知。要不是如今地感知比以前更敏感,更为操纵自如,以他现在的感知强度,想完成如此复杂的结构,难度非常之高。
不过好在总算完成了,而且过程也还算得上顺利。
看着眼前这张卡片,陈暮颇为满意。
在花花的修理间,花花、凤和丫丫都一脸紧张地看着模拟卡械。这个模拟卡械的体积和一辆梭车差不多大,但是它的结构更简单,只保留了梭车最主要的结构。而且它安放气流卡的部位是活动的,随时可以插入不同的气流卡。
这里面现在安装的便是陈暮制作的“泥鳅”气流卡。陈暮推辞了检测活动,而是行色匆匆地去了图书馆。
眼前的模拟卡械有七个转向排气道,这也是如今最复杂的梭车结构了,它可以朝七个方向转向。要知道一旦梭车的转向排气道多一个,那它的灵活性就会增加许多,但是它的操纵难度同样呈指数急剧上升。
花花的模拟卡械原本只有四个转向排气道,这是他所组装过的梭车的最高纪录。而加至七个,完全是为了测试这张“泥鳅”。
七个转向排气道灵活朝各个方向转动,而当七个排气道同时释放气流时。整个修理间气流四溢,吹得三人几乎都睁不开眼。
“哇哦!天哪!我看到了什么!‘泥鳅’!真的是‘泥鳅’!我感觉自己在做梦……”花花激动得语无伦次。目不转睛,一脸迷醉地盯着模拟卡械不时转动的七个排气道。
“他成功了?”丫丫大声问出神盯着模拟卡械的凤,修理间到处充斥着气流的尖啸声,如果不大声一些,根本听不得对方说话。
凤一下子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兴奋道:“他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此时地凤心潮澎湃,自己将拥有一架非常出色的弯道梭车!激动之余,她地心情却颇为复杂,原来他真的是一位制卡高手!她相信,一旦有人能将“泥鳅”气流卡制作成功的消息传出去的话,姚克立即便会成为东卫学府耀眼的明星。
她很清楚赞助班在校园里有着怎样的名声,如果这样的班上,却有着一位能够制作“泥鳅”气流卡的学生,可真有戏剧性啊!
丫丫吃惊地掩着嘴,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个吝啬鬼居然真的是一位制卡高手!旋即心头升起更多的疑惑。
可他为什么会在赞助班呢?再回一下陈暮平日的所做所为,她这时才发现,除了两次出手,陈暮行事极为低调,平日也极少展现自己在制卡方面水平。
从一开始的暴发户嘴脸,到后来的平静淡然,他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心思细腻的丫丫满脸疑虑。
陈暮没有时间去关注她们,完成检测的凤很是爽快地付出一百万欧迪,这令他非常满意。和爽快的客户打交道是一件非常令人愉悦的事情,而特别是拿到一百万之后。
不过他又重新投入到另一项赚钱大计之中。和制作“泥鳅”相比,修复三星卡片更为繁琐,涉及的问题更多。
不过,冤大头总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陈暮只有如是安慰自己,老老实实地做他的修复工作。
埋头于修复卡片的陈暮并不清楚,能够制作“泥鳅”气流卡意味着什么,也同样不知道,这会给他带来什么。
第一集
第八十五节 火蜉蝣
五张三星卡片陈暮修复了十二张,另外三张的修复难度太大,特别是对他现在的感知强度来说。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现在使用感知要小心得多。感知的增涨很慢,他就干脆把时间更多地花在如何进行精微控制上。他发现,梭状的漩涡感知柱里面分出来的那些丝状感知线非常适合精微控制。它们敏感而纤细,千丝万缕数目众多。
能修复十二张三星卡片,他已经相当满足了。这十二张卡片,其中不乏精品,不少卡片让他大开眼界。其中有一张尤其精致,这是一张三星幻卡。这张三星幻卡和陈暮以前见过所有的三星幻卡都不大一样,它的结构很是奇特。
激活后,它能形成一个球形的能量罩,这是陈暮所见到的第一张防护性的幻卡,当然仅仅如此的话,它并不能算独特。真正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个能量护罩居然可以在感知的控制下,形状发生各种变化,它甚至能够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这让他想起了魔鬼女上次调查姚家得到的信息中介绍的“鱼鳞衣”幻卡,只是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所类似之处。
和普通的“烈焰龙”幻卡相比,这张幻卡虽然也是三星,但是无论是构思还是精巧度,都要高出太多。
这个星期,陈暮感觉自己进步飞快,“泥鳅”气流卡和这十二张三星卡,大大拓展了他的眼界和思路。
算下来,这十二张卡片能够给他带来二十四万欧迪的收入。
他现在开始喜欢上了修复卡片这个工作,可以见识各种千奇百怪的卡片,这些知识可是他非常缺乏的。
周末的时间他又去了一趟阿美城的那家店,那家店主检查完十二张卡片后,立即非常爽快地付钱。陈暮没有多做停留,又挑了十五张卡片,然后回到家中。
旅途中,长列梭车上播放的依然是《师士传说》卡影。
“宁夫人吗?我是长泰卡店,你上次寄修的卡片已经修好。请问您什么时候来取呢?”
“卡片?什么时候的?”宁夫人有些奇怪地问,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寄修过什么卡片。
“半年前,您曾委托我们为您修复一张三星卡片,前不久,本店有幸有一位中级制卡师加盟,您的那张卡片也终于修复完成。您可以把它取回了。”店主极有礼貌地回答,只是所谓中级制卡师云云,却是他信口开河。
“啊!我想起来了!”宁夫人猛的想起半年前,自己曾把父亲的遗物,也是他最珍爱一张卡片送去寄修了。不过当时她也没对此报多大的期望,她家道中落,早已经不如往昔,寻找专业的制卡师维修的价格非常高昂,所以她只好把它送到一家小店去。
“费用是多少呢?”宁夫人心下有些忐忑,她显然被店主那句话里的中级制卡师给震住了。她手上并没有太多的钱,可偏偏是父亲的遗物,把它卖掉她又不甘心。
“按照我们订立的合同,您需要支付两万两千欧迪。”店主满面笑容道。
宁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两万两千欧迪对她来说虽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这还在她的支付能力范围之内。
“好,我马上就去取。”宁夫人当机立断道。
看到父亲的遗物完好如初,宁夫人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宁夫人大约三十左右,穿着麻青色的长裙,虽然容貌并不出众,但是气质娴静,一看之下便令人心生好感,她是一所基础学校的老师。她父亲还在的时候,是一位小有名声的卡修。
宁姓在阿美城是个大姓,他们的祖先最早一批来到阿美城的原住民。
看到宁夫人的落泪,店主有些慌了手脚。不过宁夫人很快便控制住情绪,止住落泪,只是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哽咽,轻声朝店主道谢:“这次可多谢您了!”
“哎哎哎,您这么说。可就让我无地自容了。这张卡片放在这已经有半年了,直到今天才修好,我心下也是过意不去啊!”店主搓着手,连忙道。
他可不敢怠慢眼前这位温柔的夫人,虽然她的衣着朴素,看上去生活并不是很宽裕。店主是本地人,对这位宁夫人的了解也比一般人略多。
“不管怎么,都要谢谢你了!”宁夫人绽放开心的笑容,店主顿时看呆了。
“不知道您有那位制卡师的联系方式吗?我想亲自当面谢谢他。”宁夫人认真道。
“姚克!”刚放学,陈暮便被叫住。回头一看,凤和丫丫在自己身后,叫住他的是凤。
没有说话,陈暮看着她们,等她们说明来意。
“有时间么?你制作的那张‘泥鳅’已经用上了,新车刚刚完成,要不要一起去看?”凤豪爽道,而一旁的丫丫也看着他。
想了一下,陈暮也想看看“泥鳅”气流卡制作出来的梭车究竟是什么模样,他点点头:“好。”
再一次来到地下修理间,和上一次的冷清相比。这次就热闹了许多,修理间里围着许多人,他们兴奋地议论着。有不少人围着花花,他得意洋洋,鸟巢发型在灯光下异常打眼。
眼尖的花花忽然看到陈暮,他的眼神立即变了,脸上的得意立即收敛起来,奋力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眼巴巴地凑到陈暮身边。
“嘿,姚哥来了!”花花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和上次的鄙视不屑截然相反。眼前的这位酷哥可是能够制“泥鳅”气流卡的高手,他们这一行,玩的就是技术,是典型的技术至上。陈暮用事实获得了他的尊敬。
更何况,对于花花他们来说,一位强大的制卡师能够给他们提供的帮助是巨大的。
若论制卡天才之名,当属左亭衣。可是人家左亭衣出身豪门,拔一跟汗毛都比他们的大腿粗,想巴结你还要看自己份量够不够。更何况左亭衣凶名赫赫,谁敢去找他?
陈暮注意到摆放在正中间的一辆梭车,它上面盖着蓝色的蓬布,严严实实。
“这就是新车?”陈暮偏过头问花花。
“是是!”
忙点头,鸟巢头像鸡啄米一般。
他们纷纷打量着陈暮,心下猜测他来来路。他们之中,没有人认识陈暮,他们看不明白花花对陈暮的态度。
这家伙什么来路,他们纷纷低声打听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嘿。花花,怎么不介绍一下这位酷哥?”说话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肌肉男。
修理间一下子安静来下来,所有人都停止了讨论,他们的目光全都汇集陈暮和花花身上。
“扳手,这位姚哥是凤姐的朋友,人家可是一位制卡高手!”花花得意地介绍。这位银发肌肉男绰号扳手,擅长各种调试,在东卫学府这个圈子里颇有名气。
“制卡高手?”绰号扳手这位男子表情慎重:“姚兄不知道是哪个年级?哪个班?”
东卫学府的制卡师很多,但是能称得上制卡高手的,却并不多。很显然扳手脑海中的制卡高手之中并没有这位。
“他和凤一个班!”花花抢着回答。
“哈哈!”安静的修理室一下子爆发出哄笑声。他们可都认识凤,凤在什么班他们也同样清楚。赞助班也会有制卡高手?
凤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怎么?你们有啥意见?”
扳手莞尔:“他们只是惊讶你们班居然出了一个高手。”然而他的表情和语气,却带着明显的不以为然。
哄笑中,陈暮一脸平静。在他看来,这些人的态度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自己也无需向他们证明什么。而且自始至终,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位制卡高手,至于制作“泥鳅”气流卡,他也只不过认为这是一项很普通的生意。
花花的脸上顿时露出讥诮之色:“啧啧,原来能制作‘泥鳅’气流卡的制卡师也算不上高手了。”
此话一出,修理间众人笑声就像一下子被掐断。
“他做出了‘泥鳅’?”扳手露出惊容,但是更多的是不信。
花花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要不你们以为这‘泥鳅’从哪来?”
“难道不是你自己的?”扳手连忙问。
“我的‘泥鳅’可不打算卖,那可是我的命根子,谁想要我都不卖。”花花趾高气扬道:“凤姐花了一百万还请动姚哥帮她制作了一张。”
哗,众人同时发出惊呼,不知是因为一百万惊呼还是为陈暮能够制作“泥鳅”而惊呼。
扳手一脸惊奇地盯着陈暮。一百万虽然数目很高,但是对于一张“泥鳅”气流卡来说,却并不算贵。他更惊讶的是这位叫做姚克的家伙,居然有如高的制卡水平。
“泥鳅”气流卡的名声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而它之所以如此著名,一方面是因为它高达七个方向的可控气流,另一方面是因为它的稀少。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便是这款气流卡的仿制难度极高。
这人居然能仿制“泥鳅”?
一下子,原本木讷沉默的陈暮在众人眼中,一下子变得莫测高深起来。所有人的目光也一下子由鄙夷、不屑、不以为然而变成惊讶、不可思议、尊敬崇拜。
陈暮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大家态度转变而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你看人家。果然就是高手风范啊。”
“那是,没这气度,能做出‘泥鳅’?我刚才就觉得他不像一般人……”
……
人们议论纷纷,不时地偷偷看向陈暮。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花花张开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神情认真,和平日的跳脱虚浮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但既然大家来了,那我也是深感荣幸。”花花朗声道:“本来。我也没想到姚哥居然能够制作‘泥鳅’,大伙都知道这有多难。可是没想到姚哥居然真的做了出来。说实话,我当时就傻了。”
众人都很知趣地闭上嘴,认真听花花说话。
“我当时心里就一个念头,我怎么也不能辜负‘泥鳅’!能用‘泥鳅’来试手,这机会可不容易啊!”花花有些激动:“所以,凤姐的这辆梭车我也是推倒了许多方案,最终才确定这款梭车的结构!”
“这款梭车的名字叫……”花花一下子扯下了蓝色的蓬布。
“火蜉蝣!”
一款造型极为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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