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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变影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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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叙回过神来,一仰头,就看到盛放正站在她面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双凤眼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让人很有压力,符叙礼貌的开口问:“请问有事吗?”
这么近距离一看,盛放身上高岭之花的清冷气质弱化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锐利的气势,像一把出了鞘的剑,毫不遮掩自己的锋芒,看着符叙的眼神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倨傲。
在符叙打量盛放时,同样的,盛放也在打量符叙。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个人,开机那天是第一次见。
那天她一脸的浓妆,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对着导演的时候更是一脸谄媚。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本来她不惹到他头上来,他也懒得理会,可偏偏她不长眼,开机那天晚上借酒装醉敲他的门,她虽然故作醉态,但盛放还是一眼就看出她是装醉,当下也完全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冷着脸把门甩上。
再就是今天。
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盛放敏锐的感觉她的气场变化,近几天片场的整体氛围都很浮躁,每个人都像压着火,而“许白”却在这种氛围中给人一种异常沉静的感觉,然而盛放看到她那双眼睛,像是平静的湖面,湖底却藏着暗涌,让人不自觉想要探究那底下藏着什么。
她此时正仰着头淡淡的看着他,带着一丝打量,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眼神平静又有些冷冽。
盛放的眼神微微一动,随即轻皱眉头:“椅子。”
符叙微微一诧,扭头一看,椅背上写着盛放的名字,在片场坐错别人的专人椅,而且是级别低的坐错级别高的,可以说是大忌了,幸好她坐的是盛放的而不是唐珊的,眼神扫了一眼旁边一脸惊慌的安萌萌。
“不好意思。”符叙一边说着,一边提着身上繁复的裙摆利落起身把椅子让了出来。
看着符叙提着裙摆翩然走向远处,盛放心里掠过一丝怪异的感觉。
安萌萌屏气噤声的跟在符叙身后,直到符叙重新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安萌萌才鼓起勇气想要认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符叙给堵回了肚子里,她淡淡的说:“类似这种事情,下次不要再发生了。”
“绝对不会了!”安萌萌连忙保证道。
明明她的语气一点都不重,安萌萌却觉得格外的有威慑力,总觉得自己如果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就要被赶走了!安萌萌忽然觉得,她大概知道“许白”的可怕之处在哪里了。。。。。。
符叙轻声嗯了一声,然后就继续看剧本了,她知道原身签的那家公司是家小经纪公司,公司最红的艺人都只是当红小花旦再往下的第二梯队。这个安萌萌也是公司新招来的新人,就指派给她当助理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人虽然笨拙了一点,看着有点不是很机灵,但好歹知错就改,而且还有一身怪力,人也算太笨,好好□□一下还是可以用的。
“许白,准备一下,下一场你要上了。”副导演走过来通知许白,同时有些诧异的盯着符叙看了一眼,觉得今天的“许白”和开机那天的许白的感觉完全不同,变好看了,还有气质,似乎也不一样了。副导演也只是闪过一瞬间的想法,毕竟他见过的漂亮女演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交代一声就去忙其他事情了。
符叙把剧本放在一边,然后站起身来提着裙摆往拍摄地点走去,安萌萌连忙跟了过去。
符叙一边走一边思量,璎珞公主这个女二号的角色的前期并没有多少发挥,就是一个怀春少女,前期的主要戏份就是负责各种花痴男主,戏份也不多,但是到了后期,这个人物就大有发挥的余地了,婚后才知道自己深爱的男人爱的是别的女人,皇室公主深入骨髓的骄傲和对男主控制不住的爱意以及对女主的恨意都有很大的发挥余地,其中还有一场因为男主的失误导致幼子早夭的戏让许白印象深刻。
看得出来,编剧在后期还是花了很大的笔墨来塑造这个人物。
总的来说,这个女二号并不只是一个纯粹的反面人物,不流于表面,而是层层递进,有一定深度的,后期可供她发挥的地方也有很多。
这大概也是导演不看好“许白”能够演好这个角色的原因。
如果真的是“许白”,可能还真的会被换掉。
但是现在的符叙,却不会给导演这个机会。
符叙眼眸中缓缓流过暗光。
☆、第一场戏
夏天拍古装剧本身就是一大折磨。
符叙身上的戏服的里布已经被汗濡湿,紧贴着她的后背,黏糊糊的让人很不舒服。
今天要拍的第一场戏是璎珞公主被男主英雄救美,然后璎珞公主对男主角倾心相许的戏。
这场戏的重点就是男主抱着璎珞公主从二楼飞下来,并在空中转体好几圈,在半空中,璎珞公主看着男主的脸,彻底沦陷。
符叙记台词的功力非常强大,说不上过目不忘,但只要和安萌萌对一遍台词她就能基本把台词记下来。
符叙的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敲打着桌面,少女的爱意,应该是炽烈而又羞怯的。
实际年纪已经三十七岁了的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演过这种戏份了。
回顾她近二十年的从影之路,她却几乎没有演过这样纯粹的满怀爱意的少女角色,相信这会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唐珊已经完成了今天的戏份回酒店吹空调了,唐珊没戏拍的时候一般都不在片场等而是待在自己的保姆车上,等到她的戏到的时候剧组助理再过去通知。
盛放此时正在试戴威亚,助理小易站在他旁边高举着一把大黑伞给他遮挡烈日。
符叙走过去之后工作人员也立刻过来给她试戴威亚,安萌萌撑着伞亦步亦趋的跟着符叙。
“许白,你别太紧张啊,你一定可以的,加油!”安萌萌在一边给符叙加油打气,她知道许白是第一次拍戏,而且是和盛放这样红的明星拍戏,虽然她表面看起来很淡定,但内心肯定特别紧张。
符叙嘴角勾了勾,有些似笑非笑,一抬眼,却看到安萌萌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真诚,心下一软,正想说话。
正好已经试戴好威亚的盛放从她面前面无表情的径直走过,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丢下一句话来:“不行的话不如趁早退出。以免浪费大家时间。”
盛放的助理愣了一下,然后满怀歉意的看了符叙一眼,才连忙跟上去。
安萌萌愣了一下,才发现盛放那句话是对着符叙说的,一时间又是惊讶又是生气,然后看着盛放上楼的背影气愤的说道:“没想到盛放居然是这种人!”又转过脸来一脸紧张的对符叙说道:“许白,你别被他的话影响,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符叙笑了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小助理的加油,然后提着裙子往楼上走去。
安萌萌呆呆的看着符叙的背影,眼睛眨啊眨,过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捂住脸一脸花痴,内心:啊啊啊!许白刚刚是对她笑了吧?!啊啊啊许白笑起来吼吼看!!!
符叙上楼时,现场已经测好光,各部门都就位好。
盛放已经站好位,对于上楼来的符叙,一个眼神也欠奉。
符叙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然后轻轻提着裙摆提步走过去。
走到盛放面前的时候,裙摆下的脚步微微一顿,裙摆晃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来。
“不好意思。”符叙微扬起下巴看着居高临下皱眉看着她的盛放,嘴角一勾,眼神像是一把出鞘的剑,倒映着锐利而森寒的冷芒:“可能会让你失望了。”
说完这句话,没等盛放作何反应,符叙就径直提着裙子从他面前走过,再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在她看来,盛放在楼下说的那句话就是对她下的战书,而这份战书,她接了。
盛放眼睛微微一眯,目光看向符叙,知道她刚才那句话是对他在楼下说的那句话的回应。
这是在下战书?
凤眸中闪过一丝兴味。
那就。。。。。。拭目以待吧。
“action!”
“啪!”
的一声打板声。
下一秒凝固的现场就动了起来。
符叙上一秒还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充满惊恐,惊慌的看着眼前混战的场面,不时抱着头和贴身侍女四处躲闪,喉咙里发出惊慌的尖叫声。
两人不知不觉退到了阳台边,璎珞公主分神朝着江淮安看去,全然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一个刺客朝着她冲了过来,然后挥出一掌正击中她的胸口。
背后的钢丝瞬间绷紧。
“公主!”随着贴身侍女的一声尖叫,符叙整个人就朝着楼外“飞”了出去!
那边正与其他刺客激斗的男主闻声一掌把几名刺客击飞,然后折身冲过来,足尖一点就飞身出去,在半空中长臂一伸搂住璎珞公主纤细的腰,然后从半空中飞旋而下。
璎珞公主惊魂未定,只是死死地抱住男人,随即一抬眼,就看到男人俊美的侧脸,她微微怔了一下。
“OK!这条过了!准备下一条!”
导演场外的声音响起。
符叙从盛放怀中脱离出来,刚才还带着痴迷的眼神瞬间归于平静。
她现在的感觉不能再好了,虽然只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戏,但是时隔五年,她的血液再次因为场记板打下的瞬间而沸腾,那种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颤栗感觉让符叙感到无比的兴奋!
符叙深深地感到,没错,这才是她的战场。
压下内心的激动,她对着盛放礼貌的微微一点头就提着裙子迎向了正朝着她跑过来的安萌萌。
而盛放也瞬间被化妆师造型师包围,给他整理稍有些凌乱的发丝和衣物。
“许白!你们飞下来的时候画面好看死了!”安萌萌捂着胸口满脸兴奋的说道:“特别是你的裙子,在半空中就像是盛开的花一样美!”
符叙只是微微一笑。
被人团团围住整理造型的盛放目光似是不经意扫过那边,目光在符叙脸上短暂的停留。
他想起在半空中那个短暂的对视。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情绪,但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却传递的如此具有感染力。
有一瞬间,他甚至因为她的眼神而失神了一瞬。
盛放想,他的确是有些小看她了。
在符叙的目光转过来之前,盛放的目光又若无其事的转开了。
接下来的戏份都没什么难度的顺利拍过了,无论是盛放还是符叙都没有给导演喊卡的机会。
“导演,这许白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新人啊。”副导演看着监视器在一边说道。
张导的目光从监视器上移开看向了那边正在整理身上服装的符叙,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许白,的确不像是个刚入行的新人。”
无论是走位还是对镜头的回避都做的太娴熟了,照理来说像许白这样的纯新人,经常会无意识的看镜头,可是许白从头到尾,都似乎当摄影机不存在,没有出现任何一个看镜头的动作。不仅如此,她的演技也让张导感到诧异,制片人把许白塞进来的时候他查过她的资料,唯一的拍摄经历就是几年前一部粗制滥造的微电影,展现出来的演技跟群众演员没有什么两样。
可这一下午的戏拍下来,张导却发现许白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的演技非但没有他想象中的惨不忍睹,甚至完全不输院校出身的,至少现在来看是这样。当初制片人把她塞进来,他是很不高兴的,知道她对演戏毫无经验,也当场撂下话来,一旦她达不到他的要求,他随时换人。
可现在看来,许白的表现让他颇感意外,可以暂时留用再观察一段时间了。
。。。。。。
一下午的戏拍下来,符叙身上跟水洗过一样。
下戏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换下湿哒哒的戏服还给服装组,换上便服顿时就凉快很多,然后坐在化妆镜前让造型师给她拆头上的古装发套。
盛放的化妆桌就在门那边,和符叙隔着过道。
发套拆到一半,副导演走进来说道:“盛放、许白,今天晚上在金楠饭店吃饭,房号是209,七点,你们两个都得到,别迟到了啊!”副导演通知完就走了。
符叙知道盛放对自己非好感,所以也不想费心巴力的去巴结讨好。
只是对着造型师说了句再见,就带着安萌萌回了酒店。
酒店浴室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
符叙脱完衣服站在镜子面前。
符叙那具自己的身体属于平板身材,虽然她的腿非常修长,而且线条流畅,但是身体整体却没有什么曲线,属于时下女生喜欢的身材。
而许白的身材就属于标准的好身材了,□□有线条而又不夸张,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正好,细腰堪可一握,双腿又长又直,皮肤白嫩莹润,堪称极品。
符叙看着镜子里堪称完美的女性身体,必须承认论起身体的本钱,“许白”的确是远胜于自己。
这样的身材条件,也难怪能够傍上项瑞太子爷了。
符叙忽然想起一件自己的一件旧事,有一年拍古装戏,剧本上写女主半倚在床上,酥胸半露,做撩人姿态,她都躺在床上摆好造型了,导演却嫌她胸前没有半点曲线而临时换了“胸替”上场。
现在想想,只觉得有趣好笑。
只是,这似乎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符叙站在镜子前,手缓缓抚上镜子里已经渐渐熟悉起来的脸。
今天是一个开始,从此以后,她就要以这张脸站在所有人面前,甚至是站在连翰面前,把她那些年失去的东西,一件一件的重新拿回来。
☆、饭局
换上一件清爽的白色无袖连衣裙,乌黑润泽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垮垮的随意挽起,露出修长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和线条清晰的锁骨,带着几分随意又慵懒的优雅感。
拿着手机刚走出房间就和刚出房间的盛放打了个照面,符叙的目光自然的扫过盛放,眼神微微一动,盛放下身穿着一条九分黑色西裤,上身穿一件宽松棉麻白色衬衫,微微敞开的襟口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刚洗完吹干的头发呈现出一种微微蓬松的状态,刘海堪堪遮住他的眉,他站在门口,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捏着房卡,看起来十分随意休闲的模样,连带着身上那股子清冷的气质都淡化了不少。
他看了符叙一眼,把房卡塞进裤兜。
符叙亦是一身清爽白裙,头发简单的挽起,看着简简单单干干净净,清爽宜人。
两人默契的没有搭话,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又一前一后走出,始终保持盛放在前符叙在后的前后顺序朝着饭店走去。
金岭影视城也就一家上档次的酒店和一家上档次的饭店,而且相隔不远。
出了酒店往前走五十米就到了金楠饭店。
符叙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整个大厅,和她几年前来的样子已经大不一样了。
整个酒店呈现出一种金碧辉煌的土豪气息,大厅垂下来的金色水晶吊灯十分富贵,在大厅的一角还有一个小型喷泉,里面养着十几条锦鲤。
一进饭店报了房号就有服务员带路。
符叙和盛放一前一后进了包间。
里面的位置几乎都坐满了,只剩下两个空座。
一个空座在导演身边,而另外一个座位则在导演对面。
符叙迅速用目光在房间内扫了一圈,发现房间里除了导演副导演和盛放唐珊之外其他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其中倒是有一个坐在导演身边的男人,大概三十来岁左右,一身蓝灰色休闲西装看着格外的有腔调,符叙隐隐觉得眼熟,但是翻遍脑海中的记忆也没找到和这个男人对应的,只是多看了几眼就放弃了。
不过符叙想,能够坐在导演身边,来历肯定不简单。
他左手边坐着导演,右手边则是化着淡妆早早到了的唐珊。
在符叙移开目光之后,原本正偏头和唐珊细语的男人却是把目光投了过来,目光在符叙的脸上停留了几秒,表情有些莫测。
符叙还在分析房间内的情况,很显然,导演左手边的位置是留给盛放的。
至于留给她的那个位置。。。。。。位置两边是两个中年男人,从她进来以后,眼睛就把她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
符叙在娱乐圈混了十几年,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如明镜,她原本以为是剧组的人一起吃个饭,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性质的“饭局”,心中冷笑一声,这是让自己“陪酒”来了。
如果她还是符叙,她早就扭头就走,只可惜,她现在是“许白”。
而“许白”是没有资格可以做出这么“放肆”的行为的。
符叙有些后悔自己没穿外套了。
符叙提起小心,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
然而她刚往前走了一步,就看到原本站在她前面的盛放脚步忽然一顿,然后径直朝给符叙留的那个位置走了过去,路过房间角落的时候他伸手啪嗒一下把空调的拨片给拨了下来,冷风正好对准了那个位置。
然后他在一屋子人或惊讶或微妙的目光中坐在了本来应该是留给符叙的那个位置上,他坐下之后还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屋内神情各异的众人说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怎么,这是给谁的专座吗?”
一屋子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都有点吃不准他这是有意的还是无意为之。
“哪儿有什么专座,那个位置最凉快,特意给你留的。”导演忽然笑着说道,然后冲符叙说道:“许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坐?”
符叙知道盛放这是有心替她解围,听到导演的话之后也连忙入了座,正好正对着盛放的位置,她看过去,盛放正好也看向她,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一触即分,心领神会,在这个瞬间符叙居然感觉到她和盛放在这个瞬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默契感。
副导演开始给三个主演作介绍,首先就是介绍导演身边坐着的那个男人:“我跟你们三个介绍一下,这位是贺荀贺总,是咱们这部剧的制片人,去年那部票房冠军《捉妖师》的电影的制片人就是贺总,贺总真是年轻有为啊!”然后依次介绍其他人:“这便是马总,刘总还有张总,珊珊,马总说了,他可是你的忠实粉丝!”
“是吗?那我一定要敬马总一杯了。”唐珊笑容甜甜的举起了面前的酒杯。
“好好好!美女敬的酒,我一定得喝!”马总挺着他的大肚子站了起来,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动,衬衫上的扣子,看起来随时都要被崩飞了。
唐珊对着马总微微一笑,然后仰头把白酒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好!唐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啊!那我也干了!”马总说着也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唐珊又是微微一笑,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满满一杯,端着杯子站了起来,对着在座众人笑着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不得不先走一步了,给各位赔罪,我敬大家一杯!”说完不等他人说什么,一仰头就把一杯酒全都倒进了嘴里。
把杯子往桌上不轻不重的那么一放,杯子和玻璃桌面相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对着贺荀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拉开椅子冷着脸转身就往外走,那几位“总”顿时都傻眼了。
副导演连忙叫了几声,唐珊却是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盛放从头到尾只是玩他的手机,哪怕是唐珊离开,他也只是抬了一下头又继续看手机了。
贺荀端起酒杯放至唇边,以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许白,目光微微一顿。
符叙正拿着手机在桌子下迅速发了一条信息出去,只是短短几秒,她又收起了手机,没事人一样抬起头来,与此同时,对面盛放的手机响了一声,盛放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然后抬眼看了对面的符叙一眼,符叙也看了他一眼,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桌上其他人都没有留意到。
然而这一切,却都被贺荀尽收眼底,饶有兴致的多看了符叙几眼,贺荀抿了一口红酒,嘴角往上勾了勾。
副导演连忙说道:“对不住几位,最近连拍了几天戏,演员的确是太辛苦,珊珊白天就有点中暑,估计这会儿不大舒服。来,许白,快敬几位老总一杯!”
说着冲着符叙猛打眼色。
符叙在刚刚唐珊扬长而去之后就预料到了接下来的走向,她肯定是会被推出来的,果不其然。
今天要想全身而退恐怕是不行了,唐珊一走,她就没半点缓和的余地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当下端起酒杯,脸上也端起一个标准的社交式微笑,正欲说话,刚才被唐珊当面拂了面子的马总就阴阳怪气的说话了:“许小姐应该不会身体也不舒服吧?”
符叙刚要说话。
就听到副导演笑着说道:“许白没事儿!她今天第一天进组,戏份比较轻松。”
符叙面无表情的看了副导演一眼,副导演被这一眼看的心里一突,莫名的觉得背后过了阵阴风。
“那就行。来许小姐,哥哥敬你一杯!”马总说着举起了杯子。
符叙看马总怎么着也有四十了,年纪都可以当“许白”的爹了。
当下却只是端起一个笑来,端起酒杯往前面微微一举,然后仰头喝尽,露出天鹅般雪白纤细的脖颈。
马总端着酒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大叫了一声:“好!我就是欣赏妹妹你这样的!”
烈酒顺着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又反冲到头顶,符叙感觉脸上一下就烧的厉害,微微皱了下眉,心知不好,她喝一瓶才会出现这种反应,“许白”的酒量恐怕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
符叙抿了抿嘴,有些含蓄的对着马总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的酒量不大好,我可以先去一下洗手间吗?”
“妹妹可要有去有回啊。”马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话中带着隐约的威胁意味。
符叙只是浅浅一笑,对着其他人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起身,酒气一下子冲到头顶,符叙眼前一花,身体晃了了一下,连忙抓住椅背。
“没事儿吧?”导演皱着眉头看她,表情似有暗示。
然而符叙此时却是酒气上头已经烧得有点不大清醒了,没有留意到导演眼中的暗示,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往门外走去。
“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边?”
出了门,符叙就问站在门口的服务员。
服务员是个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男孩子,看着符叙愣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走廊另一头:“直走右拐有指示牌的。”
“谢谢。”符叙微微一笑。
她此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了,她以为自己只是同往常一样微微一笑,其实却是笑的异常灿烂,被酒意晕染过的眸子带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不客气。”男孩子脸都红了。
符叙就朝着走廊那头去了。
在洗手台洗了把脸,才觉得脸上的热度暂时减退了一些,但脑子里的热度却居高不下。
撑着洗手台闭着眼睛缓了半天,符叙才缓缓睁开眼,看着镜子里满面绯红的自己,轻声喃喃道:“符叙,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醉酒
随手扯了一张擦手纸擦干了脸上的水迹,符叙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脸,再次认清了自己是任人搓圆搓扁的“许白”而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符叙”的事实。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然而冷水并没有让她身体里作祟的酒精安静下来,酒精的作用在符叙的身体里越演越烈,等到走到包间外,符叙脑子里保留的最后一丝清新在提醒她,已经到极限了,她的手按在门把上,正准备松开,与此同时,门把手被人从里面扭动,门从里面被人猛地拉开。
符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就扑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条件反射的搂住了软趴趴的符叙,没有让她就此摔倒在地,然而眉头却不耐的蹙起。
符叙惊了一下,脑子里清醒了一瞬,她伸手撑住对方的胸膛想要站起来,却是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就连脑子里最后那一点清醒的意识也迅速被醉意侵蚀,她醉醺醺的抬起头,醉眼朦胧中,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几不可闻。
然后在男人怀里彻底醉晕过去。
也因此没有感觉到男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和眼中划过的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
房间内,项天歌起身走了过来,当看到醉倒在闻朝言怀里满脸绯红的女人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这个女人居然找他找到这里来了,因为他的注意力被符叙吸引,所以并没有发现闻朝言的异常。
“原来跑到这里来了。”正在此时,项天歌听到一道熟悉的“浪荡”的声音,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贺荀正从不远处走来。
“贺荀?”项天歌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吃饭。”贺荀矜贵的下巴冲着闻朝言怀里的符叙抬了抬:“和她一起。”
等项天歌挑起眉,贺荀才扬起一个恶作剧般的微笑:“还有其他人。”
“那我就把人先带走了。”贺荀说着从闻朝言的怀中把死狗一样的符叙给接了过来,对着闻朝言说道:“小闻导,节哀顺变。”圈里人都知道闻朝言和符叙关系甚笃,然而贺荀的余光扫过屋内正喝得热闹的一帮人,眼中闪过一丝讥削,所谓的相交甚笃看来也不过如此。
“先走了。”对项天歌招呼了一声,然后就半搂着符叙走了,走出两步又突然折回来,对项天歌说道:“对了,别担心,她只是喝醉酒走错房了。”他说着冲着墙上的门牌号抬了下下巴:“我们在206。”然后才揽着符叙的腰走了。
项天歌闻言侧头看向墙上的门牌号——209。
挑了挑眉,真的只是巧合?
“你认识她?”一直没说话的闻朝言忽然问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注娱乐新闻啊。”项天歌调侃道,他当然知道闻朝言问的不是贺荀,瞥了一眼那边被贺荀半抱半搂带走的符叙,语气轻佻:“前女友。”
然后拍了拍闻朝言的肩,转身回了包间。
闻朝言看着贺荀和符叙离开的方向,缓缓垂眸,刚刚应该是他喝多听错了,那个人现在已经化成了灰装在冰冷的骨灰盒里,不复存在了,他自失的一笑,抬眸时脸上的神情已然尽敛,面无表情的朝着走廊尽头走去。
。。。。。。
被揽着的符叙突然双腿一软倒了下去,贺荀一弯腰就把符叙打横抱了起来,似乎有些讶异她的重量,又颠了颠,嘀咕了一声:“这么轻。”符叙贴在贺荀胸前,被贺荀颠的那一下有些不舒服的在贺荀的衣服上蹭了蹭,贺荀低头看她一眼,她脸上已经烧得跟煮熟的虾子没什么两样,贺荀轻笑了一声,抱着她径直走过206的包间继续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大厅,有人突然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臂。
贺荀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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