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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执念情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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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看起来,maggie似乎是在跟她说女生间的悄悄话,可巫姚瑶早就看出她对费迦男有想法。
haman真那么好,她自己干嘛不留着?
巫姚瑶就不信她那么聪明会看不出她也喜欢费迦男,既然看出来了,还在她面前推销haman,司马昭之心。
过了一会儿,巫姚瑶的同事们浩浩荡荡的上来了,一群人向深海出发。
haman拿出渔具分给大家,迪拜就位于温暖的阿拉伯海湾,这里有丰富的浮游鱼类,旗鱼、沙丁鱼及更多的深海鱼类,常常在离海岸10公里远的地方出现。
这使得迪拜成为了世界著名的深海钓鱼天堂。
“hubert,喜欢冲浪吗?”haman已经换上了全身泳衣,手里拿着冲浪板。
巫姚瑶在旁边听到,看了眼从远处行驶来的快艇,才知道haman说的冲浪是快艇牵引式冲浪。
她心想费迦男肯定不会,据她这半年对费迦男的了解,觉得他的生活其实很无趣,似乎爱好不多。
haman用自己的长处跟别人比,有点不地道,有本事和费迦男比画画啊。
巫姚瑶护短,对haman多了些不满。
可费迦男却颔首说了句:“还行。”
“yaoyao,maggie,你们一起来吗?”为了不妨碍其他人钓鱼,他们需要登上快艇到远一些的海域冲浪。
“好啊。”maggie拉着巫姚瑶走过去,费迦男也随后上了快艇。
四个人坐上快艇,巫姚瑶坐在费迦男的身边,在呼啸的海风中,她附耳问道:“你会冲浪吗?”
音量不大,只有费迦男可以听到而已。
“不会。”费迦男转头在她耳边回了句,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扶手上。
巫姚瑶惊讶的张大嘴巴,转头看他时,竟然透过墨镜感受到他的一抹捉狭。
“真的假的?”她问。
费迦男看着她,点了下头。
“那你干嘛要来冲浪?”
“其实以前玩过一次,想看看有没有忘记。”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态度很随意,似乎并不将等会无形中的比试当回事。
巫姚瑶总觉得,男人一旦较真起来,挺狠的。
haman先下了水,那架势一看就是经常从事这项运动的。
从入水到从水里站起来,再到拉着牵引绳飞驰在海面上,他一次失误都没有,动作一气呵成。
期间甚至还做了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例如单手牵绳、侧身冲浪,而且在最后即将结束时,还跳跃到了空中。
他玩得很high,可巫姚瑶却为费迦男捏了一把汗。
谁都能看出来这两个男人在暗中较劲,她可不希望费迦男被他比下去了。
“加油。”巫姚瑶跟着费迦男来到船尾,她手里拿着他脱下来的衣服。
他因为没有穿全身泳衣,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到膝盖的长款泳裤,上身裸丨露,露出精壮的肌肉。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半*,饱足了眼福,对他的身材相当满意,已经开始想入非非。
费迦男戴上泳镜,看了她一眼。
maggie也在一旁走了过来,“hubert,注意安全。”
两个女生都在为费迦男加油,明显比刚刚haman下水时热情许多。
haman在一边看着,棕色的眸子里深沉不见底。
费迦男在一开始起步时,并不像haman那样顺利和熟练,摔了几次后才终于找到要领,稳稳的驰骋在水面上。
巫姚瑶站在船尾,对他大叫,俨然一副迷妹的模样,像个狂热的粉丝。
费迦男似乎也受到鼓舞,先后完成了刚刚haman做过的所有高难度动作。
上船时,maggie早巫姚瑶一步为他送上了毛巾。
巫姚瑶拿着毛巾站过去时,费迦男的手在空中顿了下,但最终还是接过了maggie手上的那条,并低声道了声:“谢谢。”
巫姚瑶撇撇嘴,敏感的情绪受到影响,顿时低落了许多。
haman过来接过她手上的毛巾,对她说道:“我需要毛巾,给我吧。”
像是在帮她解围,温暖的笑容让巫姚瑶也回以微笑,心情好了一点点。
四人上了游艇后,haman就带着巫姚瑶去了船舱吃东西,出来后两人走到没人的后甲板坐着聊天。
巫姚瑶是故意的,她在看到费迦男被maggie缠住后,控制不住的生气。
讨厌这种忽远忽近、若即若离的感觉,她和haman开心的聊天,有一种报复的心态。
虽然,费迦男可能根本就不在乎。
另一边,大家坐在甲板上垂钓,休闲的同时也顺便比较各自的成果,气氛热烈。
可maggie和费迦男聊天时,总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他的回应经常慢半拍,光“抱歉,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这句话都已经说过两次了。
终于,maggie关心的问道:“hubert,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费迦男收回视线后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他走向后甲板,因为从刚刚就一直听到这边有些动静。
一过来,就看到之前那艘快艇停靠在旁边,haman正在教巫姚瑶玩水上飞行器。
他看到巫姚瑶的第一眼,就是她正从空中砸到水面上的画面。
他面色阴沉,下颚绷紧,匆匆走了过去。
她忘记自己前不久才出过车祸,现在还在休养期了吧!
☆、21|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一共有两台水上飞行器;一台在haman的脚上;一台在巫姚瑶的脚上。
haman踩着飞行器漂浮在空中;驾轻就熟;动作自如。
他在距离巫姚瑶大约3米左右,一直在指导她、鼓励她。
费迦男双手撑在游艇的围栏上;看巫姚瑶穿着救生衣在水中一次次试图征服脚上的飞行器;可每次飞升不过3秒钟;就会因为掌握不了平衡而摔到水面上。
“你在干嘛?”在巫姚瑶又一次摔到水里后,费迦男冷声问道。
“嘿;hubert。”在空中的haman听到费迦男的声音后回头,说道:“我在教yaoyao如何控制它,她已经进步了很多,很快就会学会了。”
费迦男刚刚对巫姚瑶说的是中文,没想到haman误打误撞竟然正好回答了他。
巫姚瑶省去了回答,在水里冲他笑了下,便又继续在水里扑腾。
从神情上看,她对这个东西颇有兴趣;斗志昂扬的。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好好爱护。
“她不适合玩这个。”费迦男对haman说道;还没说完就看到她又摔了一次。
就在这时,maggie和其他几个同事也闻声走了过来。
“为什么?”haman不解的问道。
但费迦男抿抿唇没有回答,眼睛始终放在巫姚瑶的身上。
众人的围观和haman的鼓励让巫姚瑶骑虎难下,她不服输,想要学会它,可渐渐体力不支,身体乏力。
“加油,yaoyao,你可以做到的!”haman已经将飞行器让给了其他人玩,他此刻已经回到了快艇上,与费迦男、巫姚瑶形成一条直线。
巫姚瑶在中间,一边是haman鼓励的话语,一边是同事们和费迦男的注视。
虽然是水面,可从空中摔下去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疼的。
更何况摔了太多次后,头也昏沉沉,体力渐渐耗尽。
于是便形成了恶性循环,她在很累的情况下更无法控制好飞行器,双腿越来越无力。
之前还偶尔能在空中坚持个几秒钟,现在基本上是刚一飞起来就摔了。
她想放弃了,可是haman一直鼓励她,她知道,大家都想看到她成功的那一刻。
费迦男握在栏杆上的手微微开始泛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看到她脸上疲惫的神情、微拧的眉头后,自己有多紧张。
“巫姚瑶,别学了。”最终,费迦男还是开口了。
几个同事看向他,惊诧于他的反应。
他们认识的费总是个绝对不会干涉别人私事的人,他一直都很淡漠,大家早已习惯。
似乎是感受到了同事们诧异的目光,费迦男很快又补充道:“你再这样练下去,明天可能无法起床工作了。”
哦~原来是怕巫姚瑶影响了工作。
大家立刻又露出了然的表情,只有安文森在心中默默确认了一个事实——费总对巫姚瑶不太一样,有点过分关心了。
至于这是为什么,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理由,就是费总看上巫姚瑶了。
可是,真的吗?
想起这段日子他和巫姚瑶之间的互动,安文森又觉得不太像。
正在琢磨时,巫姚瑶真的听从费总的话,往他们这边游来。
水里有教练,看她往游艇的方向游,便跟过来帮她解开了脚上的飞行器。
照理说她应该先回快艇上才对,haman在对面看着她,这时才关心的问了一句:“yaoyao,你还好吧?”
费迦男将她从海里拎上来,听到haman的问话后心情莫名不爽,尤其是看到巫姚瑶被他拎上来后,全身无力到只能趴在甲板上的可怜样。
那个haman显然对亚洲女性的体能不太了解,更何况巫姚瑶还是个刚刚车祸完,还在休养期的人。
“姚瑶,没事吧?”maggie拿了毛巾过来,蹲在她旁边关心的问道。
巫姚瑶抬起一手比了个“ok”,像个垂死的海狗一样摊在那里,半响才挣扎着起身。
天呐,刚刚在水里一直绷着不觉得,现在一旦放松下来,全身就像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似的。
“唔!”她眉头深深皱起,捂着肋骨呻丨吟。
“怎么了?”费迦男蹲下来,脸上是巫姚瑶从未见过的紧张神情。
她怔了怔,立刻就顺势而为装起了虚弱,夸大了自己的疼痛。
“我这里好疼……”她指指自己左边肋骨,可怜巴巴的说,“就是上次车祸撞坏的地方……”
其实就是摔太多次有点疼罢了。
围着她的几个同事一听就全都紧张起来,顾思城嗓门最大,立刻在一边嚷嚷道:“会不会又被撞裂了?骨头没长好?去医院吧!”
haman乘坐的快艇这时靠了过来,他走上来,看到仍旧跪坐在地上的巫姚瑶,很是惊讶。
正要开口询问,费迦男已经将巫姚瑶从甲板上一把抱了起来。
巫姚瑶咬着下唇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捂着肋骨。
其他人因为担心她旧伤复发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没时间表示惊讶。
“haman,请回码头,她需要去医院。”费迦男说道,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
可是熟悉他的人都可以从他的语音语调中听出区别,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冷淡的语调中透着压抑。
“不用了,先让我休息一下再看看吧,也许只是撞到了而已,并没有那么严重。”巫姚瑶赶紧阻止,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也不想真的去医院。
“yaoyao,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haman担心的问道,可更多的不解是因为自己完全在状况外。
“我没事,不要担心。”巫姚瑶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并不想把事情搞得太严重,她刚刚只不过是想在费迦男的面前装个柔弱而已啊,都怪她没有选对时间和地点。
“她在三个月前刚出过一次比较严重的车祸,肋骨有骨折。”旁边有同事替她回答了。
haman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就开始懊恼自己刚刚一直鼓励她的行为。
费迦男淡淡的与他对视了一眼,抱着巫姚瑶转身往船舱走去。
haman无言以对,费迦男的眼神是包含着责怪意味的。
可是他并不知道她刚出过车祸。
据他所知,hubert和yaoyao只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可是这两天他越来越觉得,hubert对yaoyao很特别。
像是对异性的喜欢,可奇怪的是,hubert一直表现得很冷淡,完全不像是在追求yaoyao的样子,让人想不透。
……
费迦男将巫姚瑶一路抱到船舱里,身后原本跟着几个同事,但被巫姚瑶遣走了。
“你们去玩吧,我没事,休息下就好了。”
安文森闻言立刻就帮忙拦住了其他人,说道:“行,那我们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转身像赶小鸡一样把其他人往外赶,自己也跟着回到了甲板上。
“你确定没事?”费迦男垂眸问她,找了个舒服的沙发把她放了下去。
“应该没事。”
“应该?”费迦男缓缓蹙起眉头,对她的用词明显不满。
巫姚瑶低头敛去眸中的慧黠,点头道:“要是肋骨又裂开了,应该一碰就会特别疼吧?”
她半靠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半截式的运动泳衣,还滴着水。
费迦男走去一边拿来毛巾递给她,回道:“那现在碰的话会很疼吗?”
“不知道,刚刚很疼,现在我不敢碰了……”巫姚瑶接过毛巾,只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脖子和胸前,避开了光裸的肋骨。
“哪里?”
“嗯?”巫姚瑶没反应过来。
“你之前是哪根肋骨骨折?”费迦男问道,蹲到了她的沙发前,眼睛看向她的肋骨处,意欲明显。
巫姚瑶立刻伸出食指指向自己左侧最上面的那根肋骨,说:“这根。”
“疼的话告诉我。”费迦男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后轻轻按压在那根肋骨上,抬眸察看她的反应。
“嗯~”巫姚瑶轻声呻丨吟,只有微微一点点痛感而已。
“很疼吗?”费迦男收回指尖的力道。
巫姚瑶摇头,“还好。”
“那这里呢?”肋骨是长的,费迦男见状又换了个位置按压。
巫姚瑶在他的按压中一直轻轻浅浅的呻丨吟,哼了几声后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她咬唇,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叫声有些羞耻。
“也还好。”巫姚瑶低声回道,皮肤开始发烫,呼吸的起伏渐渐加大。
他的手指离她的胸口很近,带来陌生的酥麻。
费迦男似乎也察觉到了弥漫在气氛中的灼热,他收回手,觉得她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
“等会还是去拍个片看看吧。”他起身,低头与仰着头的她对视。
“不用了吧,你不是检查过了吗?麻烦你把我的背包递给我。”巫姚瑶指了指他身后沙发上的背包,压根没把他的提议当回事。
费迦男把背包给她,又说道:“我又不是医生,并不能确定你的骨头有没有事。”
巫姚瑶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草莓味润唇啫哩,边涂边口齿不清的问道:“你不是医生你刚刚干嘛检查?”
费迦男被她问得一时哑口无言,瞪着她理直气壮又天真无邪的脸,最终视线落到她涂抹得晶亮粉润的唇瓣上。
半响,他没好气的说:“总之你最好去一趟医院,免得越拖越严重,到时候影响工作。”
费迦男搬出工作的理由,企图说服她。
可巫姚瑶却勾起一抹浅笑,她歪着脑袋好奇的问:“其实你是在担心我吧?”
☆、22|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他在担心她?
费迦男深沉幽邃的眸子里掠过一瞬间的诧异;他看着她;突然发现自己确实是在担心她。
而且是;过分的担心。
这意味着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么在乎她的安危;换成以前的他,压根不会亲自处理这样的事情。
费迦男蹙眉;抗拒这样陌生的情绪;他选择了逃避。
haman从外面进来;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暧昧的氛围,只对巫姚瑶说道:“yaoyao;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已经让游艇回航,到岸后就可以送你去医院了。抱歉,我之前不知道你出过车祸在休养期。”
费迦男和巫姚瑶之间的对话被打断,于是他趁机就直接走出了船舱。
巫姚瑶瞥着他离去的背影,刚刚漾出的笑容里多了一份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就是在担心她,她知道!
……
b市,h。f建筑设计公司内。
从28层电梯一出来,每隔几米就站着一个西装笔挺全身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一共有4个。
他们每一个都面无表情、身材魁梧健硕;双手交叠垂放在身前;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公司里几个女员工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担心是不是公司里两个上司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男员工们倒是表现得颇为淡定,他们坐在办公室最大的开放式办公区,时不时勾头看向花总监的办公室。
花露露正和一个衣冠楚楚、气宇轩昂的男人谈话,那个男人坐姿闲适,在她的对面不知说着什么,花露露的表情严肃而不悦。
“如果你坚持这样,我只能报警了。”她威胁,冷厉的表情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伪装和脆弱。
一如他当年最喜欢的样子,他就是喜欢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儿。
如今,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她变得更为锋利耀眼。
她错了,她以为自己对他表现得越是冷漠心狠,越可以让他知难而退。
事实上,他们两个之间,向来都是势钧力敌的状态,他喜欢甚至享受这样的针锋相对。
这些年只有这个女人可以让他热血沸腾。
她问他到底想要怎样?他想要的很简单,从头到尾都只有她而已。
可惜,她从再次见面开始,就将他的这颗心肆意踩在了脚底。
那他只能换个方式,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他比她更有耐性和手段。
佐藤哲也锐利如鹰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把办公桌上的电话推向她,道:“如果你觉得报警可以解决问题的话。”
淡定又笃定的神情,终于撕裂了花露露冷静的伪装。
她气急败坏的说道:“我承认当时跟你分手时是有其他原因,可是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到底还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佐藤闻言优雅的扬起薄唇,可笑意却未达眼底,“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
“那不可能,你休想!”
说着,花露露就陡然起身想要离开这间办公室。
他疯了,她才不会陪着他一起疯!
可是她起身的同时,佐藤也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越过办公桌一把抓攫住她的手腕,嘴角伪装的笑意已然消失。
他阴沉的嗓音含着愤怒,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分外清晰,传进花露露的耳朵里。
他说:“露露,你欠我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性别!”
如果她当年离开自己的真相就像有人撕裂他心口的伤,那么当他知道她当时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却选择堕胎时,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他无法释怀,更不可能轻易原谅她。
绝不!
……
12月的迪拜,天气舒适,白天的最高气温也就26、7度的样子,夜间稍冷,但总的来说,这样的气候对巫姚瑶来说,颇为适应。
自从在游艇上问了那句话之后,费迦男就常常用一种深思的表情看着她,然后在她对上他的视线后,淡定的移开。
巫姚瑶想,她总算是引起他的注意并且让他对自己产生某些想法了吧。
只是这转变究竟是好是坏,她还无法百分百确定。
毕竟,从他那张万年面无表情的脸上实在也看不出更多的信息。
豪宅的宿舍生活过得还不错,唯一让巫姚瑶特别在意的,是如何让费迦男住得舒适自在。
她还没有忘记他是一个洁癖强迫症患者,所以早就私下嘱咐过菲佣,用他习惯的那一套标准打扫别墅内的卫生。
但对其他同事,巫姚瑶显然不能像嘱咐菲佣一样嘱咐他们,便只好时不时亲自动手维持一楼公共区域的整洁。
不过这还是无法改变费迦男不喜欢来一楼的事实,他不喜欢待在这种经常被搞得凌乱的空间里,所以他除了上班和用餐,其他时间都是在三楼自己的房间里。
“姚瑶,你把这个文件拿给费总,刚刚吃饭时忘记给他了。”
吃晚餐,大家坐在客厅里聊天,胡岳星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巫姚瑶。
“你去送嘛,他这两天都不怎么搭理我。”巫姚瑶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伸手接过了文件夹。
众人好奇,“为什么?怎么了?”
巫姚瑶撇嘴,“我倒是也想知道呢。”
难道是因为她那天坚持不去医院?或者是因为她问的那句话?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送文件的时候正好是个机会。”安文森说道,意有所指。
这两天连他都能感受到费总和巫姚瑶之间的奇怪氛围。
也不知那天在游艇船舱里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回来时就变成了这样。
这情形有点熟悉,费总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无视巫姚瑶的样子。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有点什么呢,可现在看来又不太像了。
巫姚瑶想想便拿着文件夹上楼了,也对,与其两个人别别扭扭的,还不如直接问清楚。
费迦男的卧室是个套房,内有洗手间和一个小书房。
巫姚瑶敲了他的房门后等了半响都不见任何回应,她又轻声喊了一句:“费总,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等了等,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巫姚瑶试着旋开把手,发现门并没有反锁,她探头进去,房间空无一人。
难道在洗手间?
她又轻唤了两声,正要往洗手间走时,书房的门打开了,费迦男见到她,轻蹙眉头。
“我刚刚敲门了,你没听到。”巫姚瑶指了指身后的门,解释道。
费迦男瞥了眼她手上的文件夹,问:“什么事?”
“老胡让我给你的。”她走过去,看到他身后的书房里拉上了厚厚的遮光窗帘,开着一盏工作台上的小灯,里头一片凌乱。
费迦男接过,打开看了眼。
“为什么你的书房这么乱?”巫姚瑶禁不住好奇,一边往里张望一边问道。
“还有事吗?”费迦男回头带上书房的门,淡淡的问道。
巫姚瑶撇了撇嘴,“有。”
她抬眸看着他,晶亮闪耀的眸子里满载璀璨的星光。
费迦男的眼神突然有些闪烁,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他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你在躲我吗?为什么?”巫姚瑶问道,犀利又直接。
夕阳的余晖洒在卧室里,照射出两人的斜影。
巫姚瑶执着的脸上金光熠熠,看得费迦男有些走神。
他又开始思考起她那天晚上喝醉后对他说的话,很奇怪,她喜欢他,但他却一直没有察觉到。
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单刀直入,她喜欢他喜欢得迂回辗转,让他一时间除了错愕之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更多。
但他知道,他并不想像拒绝其他女人那样拒绝她。
“没有。”他否认,他只是暂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而已。
巫姚瑶不信,但也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只是又问道:“那你讨厌我吗?”
费迦男摇头,宛如雕琢般的英俊脸庞轮廓深邃,他的侧脸迎着光辉,睫毛浓密卷翘。
巫姚瑶在得到他的否定回答后,心情跳跃得就像纸上的音符。
她笑出一脸灿烂,眉眼弯弯,得寸进尺的说道:“那你有一点点觉得我还不错吗?”
巫姚瑶捏着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很短的距离到他眼前,单眯着一只眼睛看。
还真是非常少的“一点点”呢。
费迦男的头微微后仰,视线从她的手上移到她的双眸,缓缓开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人不懂女人敏感的心思里隐藏着多少秘密,他读不懂巫姚瑶问题里隐含的深意,便想要直接了当的让她说明。
其实她不外乎就是想在不确定中寻找一丝肯定而已,这样她就会获得一些安全感和继续的勇气。
“那我问的直白一些好了,上次之后,你对我有一些些好感了吗?”巫姚瑶问完,脸蛋上一层金光下映出一抹淡淡的粉红。
费迦男如黑曜石般耀眼的黑瞳闪过一抹异色,良久,他才低低的开口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好感?”
他眉目半敛,似在困惑,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菱形唇瓣微微抿着,少了平日那样的淡定。
“好感就是你看不到我的时候会想我;想起我的时候心情会变好;关心我,会在我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立刻拒绝我。”巫姚瑶说到最后,竟带着些赖皮。
费迦男扫她一眼,神情蓦然放松下来。
他果然不用太严肃地对待她的提问,亏他刚刚还认真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你可以不用立刻回答我,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好了。”巫姚瑶说完,就转身跑了出去。
费迦男看着她的背影,想起那晚她的落荒而逃。
奇怪,为什么每次都不等他的答案就先跑掉。
不过这回倒是比上次有进步,至少没有强吻他,也没有跑得太狼狈。
……
巫姚瑶第二天早上到楼下吃早餐时,意外的没有见到费迦男。
“费总怎么还没下来,从来没这么晚过,再不下来该迟到了。”她说道,眼神淡淡扫向楼梯口。
安文森闻言回道:“费总一早就去机场了,他要回公司一趟。”
至少有一半的人并不知情,纷纷转头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什么事啊?”
巫姚瑶也奇怪的说道:“怎么这么突然?”
“难道是跟找花总监的那些黑衣人有关?我听lily说这两天公司有一群可怕的黑衣人,他们老大貌似跟花总监有什么过节。”顾思城说道。
巫姚瑶想起上次在费迦男家楼下看到的男人,也有些担心。
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当时她问花露露时,也没得到回答。
可是,费迦男昨天都没有跟她说过今天要回国的事,她还在等着他的答案呢。
☆、23|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当费迦男在飞机上想起巫姚瑶;并且持续了至少半小时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正符合昨天她说的状况。
——'看不到她的时候会想起她。'
想起昨天她最后耍赖的语气;费迦男浅浅弯了下唇角。
蓦地;笑容凝在了唇边。
她说:'好感就是想起她的时候心情会变好。'
他抿抿唇,转头看向了窗外。
所以;按照她说的;他对她是有好感的。
不过他这些年来从未认真思考过感情问题;也许是受父母的影响,他一直对这种事情很淡漠甚至排斥。
身边的事例也并没有让他产生过任何想要尝试的冲动;他一直觉得人类的这种情感很自私。
爱情?没看出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可是现在,巫姚瑶确实让他产生了一点想要探知的欲丨望。
不过,他无法确定自己的这种欲丨望会持续多久。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伤害她。
她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冷漠寡言又古板无趣,他应该从认识她时就没有做过任何会让她产生好感的举动。
他向来不擅长对女性献殷勤,更无法理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在他看来,那些为了满足自己的欲丨望而主动追求的行为,挺蠢的。
就比如佐藤哲也;现在这样无休止的纠缠除了给花露露造成困扰;根本毫无意义。
爱情就算本性自私;也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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