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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执念情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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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是她刻意隐瞒我,和我分手的。她欺骗我,打掉了我们的孩子,现在想和我做陌生人?不可能!”
啧,这个人还真是非常偏执呢,难怪花露露很难跟他沟通。
巫姚瑶沉吟了一下,又说道:“但lulu之所以要跟你分手,是因为你的家人吧?”
言下之意,这个锅,还是得他背啊。
但佐藤哲也一句话就问得她哑口无言,“既然她那么听我家人的话,那现在我家人希望我们生个孩子,她是不是就会立刻给我生个孩子?”
这完全就不按套路来,让她怎么接。
照理说,从他们分手开始,就不该有重逢这种事情发生。
就算多年后佐藤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也应该早已和花露露相忘于人海。
可他偏偏不,苦苦纠缠,纠缠至死,至死方休。
面对如此偏激和执着的人,她一时半会儿也实在无法沟通,两人的症结在于三年前的分手。
佐藤郁结未解,花露露不愿重蹈覆辙,于是便形成了现在这样纠结的局面。
晚餐过后,大家都知道lulu是无法跟随他们离开这里的。
佐藤直接邀请他们住了下来,费迦男也没客气,花露露将巫姚瑶带回自己的房间聊天。
“刚刚我没有说,其实佐藤之所以坚持让你还他孩子,就是想留住你这个人而已。lulu,你们真的没必要纠结于孩子的问题,那不过是他纠缠你的一个借口而已。”
她刚刚不说,就是为了顾及佐藤的面子罢了。
花露露闻言微微愣了一下,摇头否认道:“你不了解他的性格,他想要的东西从不用迂回的方式获得,他很直接,不管是表达方式还是脾气都是如此。”
“那他从没有说过让你回到他身边之类的话?”巫姚瑶问道。
花露露想了想,似乎是说过,但那种情形下说的话应该是不算数的吧……
于是她摇了摇头,不想继续这烦人的话题,问道:“对了,你跟hubert终于在一起了吗?”
巫姚瑶闻言叹了口气,也摇了摇头,显然也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两个陷入感情问题的女生相视而笑,惺惺相惜。
“走吧,边泡澡边聊。”
别墅里有引流过来的天然温泉,室内室外都有。
花露露自从知道这里是佐藤的私人住所,绝不会有外人随便进出之后,便时常在晚上过来泡温泉。
虽然室外温泉的四周也很隐蔽,但花露露依然喜欢选择室内的温泉池浸泡。
“你把衣服脱给她们,明早会洗干净给你送到房间去的。我那儿有新的内衣和睡衣,等会拿给你。”花露露边说边将身上的衣服全数脱掉,丢进旁边的木桶里。
巫姚瑶被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吸引了目光。
虽然花露露比自己年长几岁,但保养得非常好。
她的身材比较纤瘦一些,是巫姚瑶非常喜欢的那种高挑如模特般的体型。
像花露露跟佐藤之间的身高差就比较小,两个人气势上也旗鼓相当。
而她跟费迦男……无论从任何方面来看,都非常有差距。
她也脱光自己,站在花露露对面的喷头下洗淋浴。
两个人互相称赞对方的身材,坦诚相见后似乎更加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从心理上就觉得亲近了许多。
费迦男跟佐藤聊完天,到处找不到巫姚瑶,让佐藤问了欧巴桑,才知道她们在室内的温泉池里,已经泡了好一会。
“我们也去她们隔壁泡一会儿吧。”佐藤说道。
两人正朝温泉室走,突然听到远处奔过来一个欧巴桑,她边跑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巫小姐晕倒了!”
费迦男只听懂了“巫小姐”三个字,他紧张得看向佐藤,下意识觉得是巫姚瑶出了什么事。
只见佐藤立刻加快了脚步,翻译道:“巫小姐晕倒了。”
他们来到温泉室门外,费迦男拦住佐藤,对里头的花露露说道:“lulu,我要进来了。”
“hubert,你快进来!姚瑶突然晕倒了,你快把她抱出去。”
花露露这么回答,就说明她是已经穿好了衣服的。
佐藤自觉地等在门外,毕竟他们并不知道此刻的巫姚瑶是否衣衫不整。
☆、50|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费迦男立刻冲了进去;温泉室里满是蒸气;白雾缭绕。
他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巫姚瑶;以及跪在她旁边的lulu。
巫姚瑶的身上盖着一件日式浴衣;露出肩膀和大腿,她的双颊绯红、双目紧闭;应该是温度过热导致的缺氧性贫血。
一个箭步冲过去;费迦男立刻一手扶起她的肩膀;一手伸进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
花露露细心的将浴袍往她的身后裹了裹;费迦男的动作导致浴袍一直往下滑落,几乎就要走光。
但费迦男丨根本没时间多想,他用手压住花露露压过来的浴袍边缘,低头确定没有任何走光后,便立刻将她抱出了温泉室。
“姚瑶?姚瑶?”他边走边低头试着喊她,手臂也适时晃了晃。
巫姚瑶并没有完全昏厥,她嗫嚅着双唇,眼皮微微掀了掀;但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费迦男路过守在门口的佐藤;说道:“我先送她回房间;派个会说英文的人过来。”
“好。”佐藤应道,立刻转身对旁边的欧巴桑吩咐了下去。
欧巴桑离开,佐藤向温泉室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便直接走了进去。
温泉室里很安静,刻意做成不规则形状的温泉池旁边,就是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
落地窗是单面镜,可以看到窗外漂亮的院落,又保护了屋内的*。
这个温泉眼的温度比较高,热气源源不断往上冒,很适合在冬天浸泡。
但,池子里没人。
佐藤的视线从温泉池移向另一边的淋浴室,那里并没有水声,但他还是走了过去。
“你在这里干嘛?”
蓦地,身后传来花露露冷淡的嗓音。
佐藤立即回头,瞬间就被她此刻身穿浴衣的模样怔乱了心神。
他的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深暗不明。
“你没事吧?”半响,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暗哑粗嘎的不像他。
见鬼!她的浴衣已经半湿了,一定是刚刚没有擦干身体就胡乱套上时弄湿的。
丝绸的布料本来就轻薄,湿了水之后更是呈现半透明的质感,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
他几乎可以透过这件该死的浴衣,看清她整个身材。
这是他熟悉的、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想到发疼的身体,他咬牙,悄悄握紧了拳头。
花露露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浴衣,正准备进淋浴间冲洗。
结果刚从更衣室里出来就看到了他,想起上一次在室外温泉池里发生的事,她下意识就对他充满了防备。
“我没事,晕的不是我。”她说道,赤着脚往淋浴间走,“请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浴衣很短,刚盖过她的大腿,稍微弯个腰就能看到臀部。
花露露边走边捏着下摆,因注意力全都用在浴衣上面,一时不察,脚底滑了一下。
一声闷哼,花露露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她失去平衡的一瞬间就被佐藤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了过去。
花露露整个人被他用力地揽进怀里,她抬眸,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就在她伸手推开他的同时,佐藤猛然吻住了她,揽住她后腰的手臂如铁钳般牢牢将她箍在身前。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大腿外侧一路往上抚,隔着浴衣,手感滑腻。
“唔!”花露露挣扎,但双唇被佐藤咬住,他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探进她的口中翻搅、吸吮,像是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狂肆的风暴一瞬间袭来,佐藤的鼻间溢出粗喘,他放下爱抚她的手,抓起她的臀部托起,让她的双脚离地。
三两步将她抵到墙边,佐藤整个身子压上去,不顾她推搡他的举动,抓起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单手固定住。
他强烈的气息完全压制住了她,带着浓烈的占有意味。
花露露浴衣的带子本来就扣得不牢固,几番折腾早已松开。
佐藤啃咬着她脆弱的唇瓣,稍稍退开身,她的浴衣便向两边敞了开来。
“唔、唔唔唔——”花露露的挣扎更加强烈,她的惊慌失措并不全然来自佐藤的失控,还有自己因他的碰触而引起的颤栗和酥麻。
他太了解她,包括她的身体。
他知道怎样点燃她、愉悦她甚至摧毁她,摧毁她所有的意志力。
曾经感情甚浓时的激情时刻依稀在目,熟悉的拥抱、熟悉的抚摸和亲吻,轻易就勾出了她埋藏了三年的热情。
她的身体无法欺骗自己,更骗不了他。
当他的指尖往下轻探,她的颤抖更加出卖了她。
佐藤的双目幽邃得如一潭黑墨,他在她终于不再挣扎后,眷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循着她的心跳一路往下亲吻。
理智和*在拉扯,花露露在迷失的边缘,浴衣从她一边的肩膀滑落,她这才发现佐藤早已放开了她的双手。
她睁眼,眼神有一丝涣散和迷离。
满室的水蒸气让她甚至看不到温泉室的门是否关闭,担心有人进来,花露露的理智顿时回来了一些。
但是,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唔——
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如电流经过,又舒服又难受。
他的舔吸时轻时重,连用牙齿轻刮的咬痕都一如从前。
他知道怎样的力道她最舒服,他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占据着绝对地主导,他喜欢带领她攀登一座又一座高峰,最后丢盔弃甲,然后精疲力尽的抱着她一觉睡到天亮。
过往的一幕幕几乎与眼前重叠,浑身一阵颤栗。
花露露已经双腿发软了,要不是他紧压着她,她早就没用的滑落在地。
“……”她用力抑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丨吟,香汗直冒,滴落在他的额上。
他身上的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让她觉得衣衫褪尽的自己特别不堪。
他的唇舌还在四处点火,不肯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寸肌肤,心窝、肋骨、肚脐……
当他亲吻到她的小腹时,花露露颤抖着双手拉起滑落的浴衣,裹住自己的同时,将下摆在腿根压紧。
佐藤看到她纤细的指头紧紧地握成了拳,抬头,她已经将浴衣裹好,抓紧了领口。
她的眼中*未消,但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坚定。
他额头抵在她的小腹上喘息,唇边就是她握成拳的手背,他若有似无的亲吻着,却始终不见她放松分毫。
蓦地,佐藤起身,双手抓紧她两侧的胯骨,用力贴紧自己。
“露露,你也想要的。给它,让我爱你。”佐藤蹭着她的小腹,难耐隐忍,暗哑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
花露露深吸了几口气,才清醒的说道:“佐藤哲也,你没资格碰我。你别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
她沙哑但冷然的嗓音让他一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她则以倔强清冷的神情回望。
两颗心,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
费迦男将巫姚瑶一路抱回房间,身后跟着的欧巴桑一直用日文在说着什么。
他只听得懂一点点,大约是告诉他,水和糖马上就会送到,喝下糖水就会好起来了,让他别担心。
这是他今晚休息的房间,已经铺好了干净的床褥在榻榻米上。
欧巴桑赶紧过来掀开被子,费迦男将她放了下去,接过被子盖住她。
“拿水来。”费迦男用简单的日语说道。
欧巴桑立刻退了出去。
“姚瑶,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他着急的问道,手抚在她的额上,摸到一手的冷汗。
远离温度太高的温泉室后,虽然室内温暖如春,但一高一低一对比就明显清凉了许多。
巫姚瑶渐渐有些好转,隐约能睁开眼睛看到一些眼前的景象。
刚刚晕倒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好、好闷啊……”她喘着气说道,蹙着眉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被子。
但手上半分力气也没有,她只好又说道:“被子……拿开……”
她的声音很小很不清晰,费迦男凝神仔细听才听明白,立刻照办,帮她把身上的被子掀了开来。
但被子黏住了原本盖在她身上的浴衣,被一起掀了起来。
一瞬间,一具曼妙得让他血脉喷张的酮体出现在费迦男的眼前。
“啊……”巫姚瑶微微挪动了下身体,朝被子的那边躲去,身上没有力气,她急得就要哭出来。
费迦男回过神来,赶紧把浴衣从被子里抽出来,重新盖回到她的身上。
“水来了!”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说的是英文。
费迦男清了清嗓子,“进来。”
他吩咐她们将托盘放下,就让她们退了出去。
“姚瑶,我扶你起来喝点水,喝完水再含块糖。”费迦男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
但盖在她身上的浴衣一直在往下滑落,等他将她抱进怀里,浴衣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间。
他倒抽一口气,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挺立,不知是因为太冷还是太敏感。
他强忍着想入非非的冲动,在她伸手拉去自己的浴衣之前,帮她拉到胸前,压在她的腋下。
拿来水杯送到她的唇边,她就靠在他的胸前,他从身后环抱着她,慢慢将水杯倾斜。
她喝水的动作很缓慢,一杯水喝了很久,但一点一点全部都喝完了,应该是非常口渴的。
“我还要……”巫姚瑶咽下最后一口水后,娇嗔地说道。
费迦男一瞬间浑身紧绷。
见鬼,明明知道她说的是水,但还是忍不住往其他方面联想。
又倒了一杯给她,这一次,她只喝了半杯。
他剥开一块糖塞到她的口中,维持着从身后抱着她的姿势,帮她捋了捋黏在脸上的发丝,这才有空注意到她裸丨露在外的大腿……
以及,那双腿之间一直延伸到浴衣下摆后的阴影。
此刻的她几乎是全丨裸的窝在他的怀中,他即便有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无法阻止不乱想。
那薄薄的浴衣下所遮挡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般充满了对他的诱惑。
“好些了吗?”半响,费迦男问道,声音明显有一丝僵硬。
他看到她的双脚微微动了动,双腿似乎往中间并了并。
“没有。”巫姚瑶回道,发音明显清晰了许多,语调中带着一丝故意的成分。
“头还晕吗?”费迦男又问道,侧头吻了吻她的太阳穴。
“晕。”回答的很快。
费迦男这才发现不对劲,抬起她的下巴勾头看了看她的表情,才看到她一脸赌气又不悦的神情。
“怎么了?”他问道,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巫姚瑶撇嘴,指控道:“你把我都看光光了!趁我浑身没劲的时候,你故意偷看我的*!”
费迦男愣了愣,竟厚颜无耻地说道:“我没有故意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这是她昨天刚刚说过的话,他竟然立刻就用来对付她了。
巫姚瑶其实就是想找个由头聊起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他们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提交往的事情呢!
“费迦男,你到底想干嘛?”她正色道,变得严肃起来。
“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讨论这个问题?我想干什么?”费迦男意有所指的问道,语气里透着危险。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她居然还要问他,他想干什么?
☆、51|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巫姚瑶抿唇看着他;清澈的眸子闪烁着。
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他要是没想法的话;她就该担心了。
他的黑眸盯着她,深邃幽暗;瞳孔像泼了一层墨似的深不见底。
巫姚瑶觉得自己躺在他的胸膛上硌得慌;他从刚刚就浑身变得*的;靠起来非常不舒服。
她拉了拉自己胸前的浴衣,喃喃的说道:“那就讨论讨论呗……”
反正她都已经被他看光了;经过上次上半身失守作为铺垫之后,这一次倒是没那么害羞了。
而且,瞧他这样子,看起来并不比她好受多少。
他隐隐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一丝无奈地说道:“姚瑶,我没有太强的意志力,尤其在面对你的时候。”
费迦男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又说道:“如果你不想;就别跟我讨论这个话题。你身体好一些的话;我送你回你的房间。”
他甚至都不敢吻她;害怕自己停不下来。
巫姚瑶原本是没怎么害羞的,但听了他这番话后反倒有些羞涩。
她脸红了红,连身体都变得热热的。
他现在是不敢碰她吧?否则怎么会如此紧绷又克制?
她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只是还有些乏力。
以前她也晕过,从南方到北方读大学后第一次进澡堂子洗澡,直接就热晕了。
她们管这叫晕堂子,后来她也就习惯了,反正每次体检时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她就没放在心上。
摇了摇头,巫姚瑶“虚弱”的回道:“还有些头晕。”
“好,那再等等。”费迦男暗自咬了咬牙,全身感官都在叫嚣着感受怀中的温软。
“嗯,我刚刚跟lulu聊天,她好像对佐藤对她的感情有很深的误解……”巫姚瑶说道,开启了新的话题。
但费迦男并不十分热衷,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误解?”
“嗯,她以为佐藤这么纠缠她,纯粹是因为被分手又失去孩子而恨她。”巫姚瑶说道。
“不是吗?”
她摇头,道:“lulu一直强调佐藤偏执的个性,但我觉得再偏执的人都不会要自己恨的人为自己生孩子的。他如果真的只是恨lulu,完全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报复她,不是吗?”
费迦男的心不在焉持续升级,他淡淡地回道:“也许是吧。”
巫姚瑶终于察觉到了他的敷衍,拧着眉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脚尖上。
她动了动脚趾,问:“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你这次来日本不就是为了他们的事情吗?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费迦男闻言,视线从她的脚趾移到她的脸上,完全没有看其他地方。
他解释道:“我已经尽力了……你还热吗?要不把被子盖上吧。”
他委婉的说明了自己之所以无法集中精神的原因,脸上满是*。
巫姚瑶咬唇,隐去笑意,只留下羞赧。
“那你把脸转过去,我把衣服先穿好。”她说道,微微起身从他的怀里坐起来。
费迦男放开她,听话的别过脸去,觉得口干舌燥,又拿起她刚刚喝剩的半杯水,一口喝光。
身后只有巫姚瑶穿浴衣时衣角带起的风浪,空气流动到他鼻间,满满都是她身上的馨香。
“我好了。”她清甜的嗓音传来,带着某种他无法抗拒的魅惑。
费迦男转过头去,目光被胶住,呼吸被夺走,他只觉得她跪坐在被褥上的模样,并没有比刚刚光裸的样子好多少。
这浴衣实在是遮不住多少肉,她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丰满的上围撑起两片薄薄的布料,乳丨沟惹人遐想。
“现在你不用担心自己意志不坚了吧?”巫姚瑶问道,表情天真,眸子里透着狡黠。
每次都是他占据主动,常常害得她理智全无,防线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破。
这次到了关键时刻,他反倒是怕了,想必也是知道现在这情形,若真的开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是还没做好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准备吗?
就像他一直迟迟没再提出交往的要求一样,让巫姚瑶非常不爽。
费迦男的呼吸微微加重,突然一手揽腰将她捞进怀里,一把抄起被子裹在她的身上。
霎时间,目光所及之处再没有任何可以击溃他理智的画面,除了她的脸。
因他的搂抱所以近在咫尺,呼吸轻轻喷在他的脸上,有着诱人的香气。
“这样就好了?”巫姚瑶问道,轻挑眉梢,一手环抱着他的腰,一手搭在他的胸膛。
“嗯,好多了。”费迦男瞥她一眼,心里有些明白她是故意的。
但他觉得今天并不是好时候,首先,这是佐藤的地方;其次,他还没有追到她;最后,这里没有安全套。
“真的?”巫姚瑶问,慢慢跪起来与他视线平行,瞥了眼他的唇瓣,低喃,“我、不、信。”
说完,就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不同于第一次主动吻他时的莽撞和懵懂,现在的巫姚瑶对接吻的经验,拜他所赐,也算得上熟能生巧了。
不过她也只是吻上去吮了吮,刚伸出舌尖舔上他温热的唇瓣,就被反守为攻了。
他本就绷着最后一根弦,用岌岌可危的意志硬撑着。
巫姚瑶的吻轻轻柔柔的,却轻易击溃了他仅存的理智。
亲吻不再克制,全身的力量都在一瞬间爆发,他搂紧她,一手伸进被子里,抚上她裸丨露的大腿。
巫姚瑶抽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主动贴进他的怀里。
这种从未有过的主动和热情,完全是在熊熊烈火中再添一桶油。
“轰”一声,费迦男的所有神经、理性的思维,被燃烧殆尽。
被子滑落,费迦男顺势压倒她,热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太过激烈的吻惹得巫姚瑶嘤咛出声。
她发出的任何声音,在此刻都会成为最有效的催丨情剂。
费迦男的粗喘与之交相辉映,室内一片旖旎,满是激情的喘息声,水气撩人。
巫姚瑶刚刚穿好的浴衣,可怜兮兮的挂在手臂上,半脱半不脱的样子,几乎要溺毙了他。
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费迦男的黑眸幽暗深邃,里头是掠夺和占有的*,赤丨裸又骇人。
他不知餍足的吻遍了她的全身,巫姚瑶的躲避在他铁钳般的双臂下不堪一击。
无论她怎么躲、躲去哪儿,他都能将她拖回来,重新置于身下。
娇小的巫姚瑶,在强壮高大的费迦男面前,就像一只软糯可口的小白兔,任由他揉圆搓扁,肆意摆弄。
“嗯……”巫姚瑶示弱的哼出声。
她这下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不自量力了……
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一道可口的甜点,而他的吃法绝不是一口吞下这么简单。
她突然觉得自己会死得很惨……
这哪像是禁欲了30年的男人……他的每一个亲吻和抚摸都让她无从招架,颤栗一遍遍传来,在绵长的吟哦中,她迎来了第一次愉悦到巅峰的颤抖。
陌生的眩晕让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息,巫姚瑶就惊觉自己被他捞抱了起来。
悬空的恐惧让她无力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费迦男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他终于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可巫姚瑶的手臂上还挂着薄如蝉翼的浴衣,要掉不掉的样子。
经过刚刚从卧室转移到浴室,费迦男的理智稍稍回来了一些。
“现在停下还来得及……”他暗哑的说道,将她抱到莲蓬头下一起冲洗。
冒着热气的水从他的头顶喷洒下来,淋湿他的黑发,热水顺着他的发梢流到眉骨,直接滴到她的胸上。
他的脸上都是水,半张着红唇垂眸看她,眼窝深邃,浓密的睫毛被水打湿,几根几根粘在一起。
妖孽,一个男人干嘛生得这样性感……
巫姚瑶蓦地抬手抚上了他光滑的胸膛,他肤色是古铜色偏白一些的,衬得他的胸肌、腹肌阴影明显。
她咽了口口水,边摸边说粗哑地说道:“费迦男……”
盯着他的黑眸,巫姚瑶不怀好意的越摸越往下,神情带着让他发狂的娇媚——
期待让他发疼,他僵硬着全身一动不动,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眸子。
“轮到你了。”
蓦地,她嘴边绽放出妩媚的微笑,作恶的小手抓住了他。
他低吼,抵着她的头顶垂眸粗喘,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又一次掌握了主导。
这一次,她不会再有选择的机会了。
费迦男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性感的浪潮里,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娇喘都让他沉迷。
从浴室到卧室、再从卧室到浴室,最后再回到卧室,巫姚瑶觉得自己发动了一台马力强劲的发动机。
他真的是第一次吗?
骗人……
这是巫姚瑶昏睡之前,脑海里最后闪现的想法。
费迦男退出来之后,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过来帮她擦洗干净,才满脸餍足的抱着她入睡。
他该克制一下自己的,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应该小心呵护。
但是他已经尽力了,那滋味太过*,尝过一次就会上瘾。
临睡前,他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
他没有忘记巫姚瑶的主动,她的主动意味着她的的确确是喜欢他的,否则绝不会这样做。
明天他该和她谈谈这个问题了,另外,他没有使用避孕套,若是有意外发生,他们或许可以早一点考虑结婚的事。
组建个家庭吗?和巫姚瑶?
费迦男亲了亲怀里熟睡的巫姚瑶,突然觉得这个想法让他充满期待和幸福感。
但怀抱着这样美好愿望的他,却依然被噩梦纠缠。
他在那黑暗的医院走廊里又一次听到了巫姚瑶呼唤他的声音,他循着那声音往前跑,来到了一处楼梯口。
“费迦男、费迦男……”
巫姚瑶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急切地往楼梯上跑,三步并两步,一层又一层,一直来到了顶层。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扇闪着绿光的安全门,是这里唯一的出口。
巫姚瑶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费迦男不再犹豫,破门而出。
他终于冲破了黑暗,离开了那困住他多年的医院。
可定睛一看,期待中巫姚瑶的脸并没有出现,安全门外面,是楼顶的一片空地。
他的家人站在对面,面容冷淡,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费迦男惊醒,眼前是巫姚瑶担忧的脸。
☆、52|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看天色;应该还是半夜;他刚睡下没多久。
巫姚瑶睡得那么沉都被他吵醒了;他一定是在梦魇中发出了声音。
费迦男将她抱紧;伸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抚摸,一下一下的;像是在平复自己杂乱的心跳。
巫姚瑶这一次没有再立刻询问他;而是在相拥了一会儿之后;柔声说道:“可以告诉我做了什么噩梦吗?”
他这噩梦做得实在太过频繁,而且每次动静都很大;大到可以吵醒她。
这绝对不是一般普通的噩梦,她想知道内容,更想知道他经常做噩梦的原因。
在她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费迦男低沉地嗓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我每次做的噩梦都是一样的,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洁癖强迫症是从7岁那年开始的吗?”
巫姚瑶点点头,搂了搂他的腰;认真聆听着。
“那年我和外婆出去玩的时候;出了车祸。出事时;外婆紧紧把我护在怀里,临死都不松开。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流满我的全身,我的头上、脸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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