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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风光逆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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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光年狐疑的瞥着他,见他愈渐清晰的眉目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怎么、怎么会?”
林诀修翩然起身,勾着唇角,“怎么会没有中你的迷烟是吗?”
吴光年全身不由得一抖,后退了一步,皮鞋跟踢在了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惊的他心里咯噔一下。
林诀修邪魅一笑,“你这点伎俩,我高中那会就已经了如指掌了,别忘了,我可是黑道出身!”
吴光年重重的跌坐在了沙发上,手顺势撑在了茶几边缘,目光慌忙的瞥了一眼茶几,看到了那玻璃的烟灰缸,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来就狠狠砸向林诀修,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林诀修侧身躲闪,吴光年笨重的身体直直的撞进了沙发里,等他再次爬起,林诀修直接挥拳将他打翻在地。吴光年也正直壮年,身强力壮的时候,况且在监狱一年半也没少锻炼,他死死的瞪着林诀修,拳脚并用冲了上去。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厮打了起来,撞翻了茶几上的咖啡,也撞到了其中一只衣柜,两人一直从会客区打到吴光年的办公桌旁。
吴光年招招狠辣,一直处于攻击状态,而林诀修则能闪就闪,闪不过就用肌肉来挡,身上没少挨拳头,可他脸上却一点痛苦都看不到,反而显得云淡风轻,似乎这一搏斗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十几分钟打下来,吴光年的力气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一直处于防守状态的林诀修终于开始了攻击,他一个闪身一拳打在吴光年脸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又朝着他的小腹狠狠一脚,两三下的功夫,吴光年便摔倒在地,脸上早已血糊糊一片,全身开始抽搐。
吴光年出拳多狠,林诀修反击就有多用力,这一拳一脚足以让吴光年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他揉了揉拳头,居高临下的睨着躺在地上呻吟的吴光年,“从我选择经商以来,就再也没有动过拳头,今天为了你,破例一次。石秋白会来,不过不是为了受你侮辱,而来再一次亲手将你送进监狱,终生不得出。”
说罢,他毅然转身走向一旁的办公桌,转动桌面的咖啡杯,书架那边发出轰隆声响,巨大的书架一侧往旁边挪开,露出一个人的缝隙。林诀修眉目一紧,快步走了过去。
隐隐听到动静的苏茵,在脱掉自己线衫丢出通风口求救之后就一直安静的缩在里面,全身的肌肉已经僵硬,几个小时都以这个扭曲的姿势蜷缩着,每一处的骨骼都酸痛异常。
当书架门打开时,她竟然以为是吴光年,害怕的将头埋进了膝盖里,上身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瑟瑟发抖着。
林诀修迅即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浅浅的声线在她耳旁轻擦而过,“没事了,我带你回去。”
苏茵一听是林诀修的声音,立即抬头,在对上拿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清冽目光时,激动了流出了眼泪,用尽全身的力气牵动着肌肉扑进了他的怀里,喃喃道,“你终于来了。”贞投狂亡。
她就知道,如果一定会有个人来救她,那个人不会是石秋白,更不会是陆展云,那个人只能也只会是林诀修。
林诀修小心翼翼的将苏茵从狭窄的空间里抱了出来,见她痛的牙关打颤心疼的无以复加,恨不得直接杀了吴光年。吴光年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林诀修这样带人离开,他挣扎着,挪动到他办公桌脚,伸手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掏出一把短刀,支撑着艰难的爬起来,像离弦的箭一般迅即冲向背向他的林诀修。
苏茵见状,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林诀修,却被林诀修拥的更紧,两人一转,刀锋从林诀修的手臂上擦了过去,受伤的手臂条件反射抓住了吴光年的手腕,林诀修双眸嗜血,嘴角一沉,他带着吴光年的手将那把刀用力地插进了吴光年的另一只手掌。
“本可以要你性命,但我发过誓不再杀人,今天就便宜你,废你一只手,如果你敢再生事端,你、一、定、会、死!”林诀修一字一句,最后那个‘死’字不仅让吴光年吓的全身然软,也让苏茵忍不住一颤,身体往他胸膛靠了靠。
林诀修最后瞪了吴光年一眼,拦腰抱起苏茵大步往外走。此时门外的秘书们应声推门而入,刚好看到这一幕,尖叫一声,“吴总!”
林诀修步伐一顿,善意的提醒,“带你们吴总去自首吧。”
苏茵偏头靠在她怀里,刚好是心脏的位置,可以听见他有力的心跳。脑海里全是他刚刚那奋勇的一幕,他的侧脸刚毅,眼神冰冷,透着肃杀和迫人的阴沉。那是电视里才看得到的杀气,却在他眼里充分的流露了。
如果换做别人,她可能会害怕,可是他,却莫名的让她生出几分敬畏以及满满的安全感。那一刻,她的眼里没有天地没有风雨,想不起石秋白也忘记了陆展云,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只有他,林诀修。
林诀修抱着苏茵在众目睽睽之下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千与,上了出租车,他也没有将她放在座位上,而是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紧紧的环绕着她孱弱的身躯。
苏茵心有余悸之时心里微微荡漾着暖意,她靠在林诀修的肩头,听着他低喘的呼吸渐渐平缓。下车的时候,她小声开口,“我自己走吧。”
林诀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付了钱,顾自抱着她回往房间。路过前台的时候,两个女前台纷纷长大了嘴巴,“天啊,好帅啊。”
苏茵顿时羞窘,脸颊微微发烫,进了电梯,她轻轻锤了锤林诀修的胸膛,“放我下来吧。”
林诀修睨她一眼,眉头微皱,胳膊上的痛一阵阵传来,刺激的他满身冷汗,他刻意躲开苏茵,就是不想让她看见太担心,其实伤口流下的血早已染红了他一只衣袖。就现在,他这只受伤的手臂还拖着苏茵的腰,承受着她体重的压迫。
终于回到房间,他再也忍不住脚下趔趄了一下,苏茵险些摔倒在地。
苏茵一路就觉得他怪怪的,刚才他对吴光年动手的时候动作太快,以至于没有看清楚他有没有受伤。可他突然的失力,明显染她察觉到异样。她挣脱他的怀抱,转身看向他,顿时震住了。
“你疯了吗?”她惊呼出声,眼泪汹涌夺眶而出,握着他的手低哑的说,“我带你去医院。”
林诀修靠在门上,无力的看着她,慢慢的摇了摇头,“不去。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他终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向着她沉沉的倒下去。
苏茵猝不及防,想要撑住他却实在用不上力气,被她重重的压倒在地,“唔……”
身下是冰冷的地板,刺激着她灼热的皮肤。身上是林诀修厚实的身躯,覆盖的她喘不过气。她推了推他的胸口,“林诀修,你起来呀,我送你去医院,你在流血……”
眼泪越来越多,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完全失了分寸。如果林诀修不主动施力,凭她现在的体力根本不可能将他抬去医院。
林诀修紧拧着眉,强烈的痛感压迫他每一条神经,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在流淌,他的脸埋在苏茵的脖颈间,可以清晰的闻到她的发香,淡淡的,沁人心脾。
“你没事就好。”他轻声说,“答应我,不要送我去医院。”
苏茵蓦地一怔,手里的动作也停顿了,她痴痴的看着天花板,耳边就是他温热的气息,暖暖的,像一片羽毛轻轻擦过她的心脏。
“那我扶你到床上去。”苏茵的声音越来越低哑,含糊不清,林诀修却听见了,微微的点头。
苏茵从他的身下爬了出来,然后拉着他另一只胳膊,拼尽全力将他拉了起来,一步步往床边挪去,看到林诀修沉沉的倒在床上,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林诀修看着她早已哭花了的脸,勾了勾唇角,“傻姑娘,我没事,你找块布帮我绑一下伤口,血止住了就没事了,我以前没少受过伤,比着严重的还多呢,不用担心。”
他到现在还在逞强,明明已经痛的满额头细密的汗了,明明眼神都有些涣散,还说自己没事!苏茵咬着下唇,满脸的心疼与担忧,可是他的性子太执拗,又不能强迫他去医院,只好顺着他的意。
她左顾右盼,没有看见可以包扎的东西,低头瞥见自己身上穿的背心,想也没想就脱了下来,轻轻的缠绕上他的胳膊,眼也没抬,“我开始系了,可能会有点痛,你忍忍。”
“嗯。”林诀修看着她专注的侧脸,那双清秀的桃花眼蕴满了泪水,刚刚还脆弱的像只破碎的洋娃娃,现在却满是坚毅,比谁都勇敢。
背心勒紧的时候,他还是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苏茵顿时撒手,不敢再去触碰那个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一整条手臂,身上也蹭到了血,连旁边的被褥上都是。
她看着自己手掌上刺目的血,眼泪再一次在眼眶打转,“对不起,都是为了我你才……”
林诀修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唇紧紧的贴上他的。他用力地吻着她,唇齿间吐露出一句话,“我还可以吻你。”
那言下之意便是,我没事,我还有力气吻你。


第2卷 我曾拥有你,真叫人心酸 第六十章 记忆里的苏茵

鲜红的血液缓慢而迅速的渗透林诀修的衣袖,雪白的衬衫上开出了一朵朵艳丽刺目的血色蔷薇,苏茵蓄满了泪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只穿一件内衣对于眼前的林诀修来说,是怎样的蛊惑。
“苏茵,做我的女人。”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视线,不放纵流连于她的胸前,沉湛的眼眸愈渐深邃。
苏茵微怔,他说了一句简单的陈述句,听起来波澜不惊,却在她的心底激起了阵阵巨浪,方才还因为紧张与担忧而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绯红。眼泪徐徐滑落,她望着他墨色瞳仁里倒映的自己,点头:“好。”
林诀修黑眸登时绽放一片光芒。激动地撑着自己的身体就要坐起来,却不小心绷到了伤口而疼痛的轻呼出声,“嘶。”
“痛了吗?你不要动,躺着就好。”苏茵蹙眉。伸手就要触碰他的伤口,却又因害怕而停顿。索性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的抚摸着,愿想着这样可以缓解一些他的疼痛。
林诀修此时哪里还在乎这些,他单手握住苏茵,兴奋不已。“我说的是一辈子,从现在开始的以后,每一分每一秒。”贞岁有弟。
苏茵望着他,再次郑重的点头,“嗯。”
放佛是确认书上终于盖上了钢印,林诀修这才将苏茵重新搂进怀里,发白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苏茵,我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后悔于此刻的决定。相信我。
他偏头,轻轻吻上苏茵前额的发丝。
苏茵现在的心情完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从担忧害怕到紧张心疼再到现在的温暖甜蜜,犹如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她全身每一处毛孔放佛否喷张了,灌满了蜜糖,连身体里的血液都是甜甜的。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她贴着林诀修的胸膛,贴着他炙热的肌肤,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然而眼前那抹刺眼的红,却是朝她心中的蜜糖撒了一把辣椒。
日渐黄昏,夕阳西下,一方方摩天大楼遮挡了天边的晚霞,b市国际机场国内到达大厅里,一位西装革履身形单薄的男人行色匆匆,步履稳健。每走一段路,都会下意识看一眼手腕的表。
坐上出租车,他修长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拨出一串号码。
“是我,我已经到了,我要的资料准备好了没有?”
“好,你现在立刻帮我送到千与集团。对。”
“还有,希望你能帮我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嗯,再联系。”
男人低沉的声音悦耳清新,透着淡淡的磁性,很性感。简单的几句话交待了所有,出租在b市的立交桥上飞驰,很快,便到了目的地,千与集团。
他眸色微敛,正了正领带匆匆往里走去,大堂里站着另一名西装男子,一看见他就朝他迎了过去,然后颔首,递给他一份资料,他抽出阅览,点头:“没问题,谢谢,替我向你们余总问好。”
西装男子点头客套了一句就离开了。
前台见之,上前礼貌的点头,问:“您是皮匠科技石秋白石先生吗?”
男人挺拔的身子淡然一转,“是我。”
石秋白回国已经两个多月了,在廊城已经两个月,每天都忙于公司最近研发的新型手游项目,并没有见任何故友,自然也不会跟什么人打交道,就连在公司,他也几乎不怎么愿意走出办公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已经成了他习惯的工作模式,也成了他生活的全部节奏。
似乎从他的生命里丢失某一个人之后,他就再也没了走出去的欲望,除非工作。
低调如石秋白,神龙见首不见尾,然而他的名气却响彻国内外,在美国的游戏里都是如雷贯耳,提到游戏界的石秋白,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那位在家族企业破产之后完全凭借自己双手努力开创出新游戏世界的年轻人——石秋白。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性格早已恬淡安宁,温润如玉,就连如此紧张的时刻他都保持着儒雅和礼节,没有一步跳跃了节奏。如果用吉他弦音来形容他和林诀修,林诀修是一二三,他必然是四五六。低沉却绵长,安静却深刻。
前台小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平时公式化的上班此刻变得热情不已,原本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现在却非要主动带他上楼,哪怕帮他按一下电梯都是兴奋的。
石秋白表情一直恬淡,眼神中透着惯有的疏离,亲和的脸此时看起来也有些冷漠。毕竟他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牵挂着某人。
吴光年在电话里并没有说具体的情况,石秋白也并不知道苏茵被囚禁及后续的所有事,但从吴光年说话的语气里可以感受到某些危险的气息,他有着强烈的感觉吴光年会用苏茵来作为复仇的筹码。
“我们吴总刚刚受伤送去医院了,不然一定会亲自接待您呢。”前台桃红满面的按了电梯的上行键,千方百计的找了话题。
石秋白脸色一沉,“吴光年?他去医院了?”
“是啊,您不知道吗?”
“你说他受伤?”石秋白凝眉。
“对啊,我也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我看他出去的时候脸上有些伤,左手捏着右手,虽然被用衣服刻意挡住了,但依稀看见了血,大概是手受伤了呢。”前台对于颜值超高的年轻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别人这么一问,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石秋白则陷入了迷惑,电梯刚好到达,他稍稍停顿,问前台,“他去了哪家医院?”
“不清楚哎,应该是省人民医院吧,是离我们公司最近的三甲医院了。”众人簇拥着往电梯里走,前台小姐下意识的往石秋白跟前靠了靠,脸色越来越红润。
石秋白看她一眼,简单的道谢,没有多言,转身就往外走。依旧是走一段看一眼手腕的表,似是在与时间赛跑。可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多迈出一步,行走改为奔跑。无论何种情况下,他的身影都是绝对的温文尔雅宁静祥和,又是那么的茕茕孑立落寞清高。
林诀修在床上躺了一会,体力恢复了很多,胳膊的血已经止住了,似乎也没有开始那么痛,他搂了搂苏茵的腰,轻喃道:“不要一直这么躺着,万一睡着了会着凉。”他瞥了一眼她近乎光aa裸的身体,“要不去洗个热水澡吧。”
被林诀修拐弯抹角这么一提醒,苏茵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她有多么狼狈,她顿然从他的怀抱里弹跳开,手忙脚乱的想要捂住自己暴露的肌肤,可发现压根掩盖不了,索性咬了咬下唇,盯着红的发烫的脸飞快的躲进了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了,林诀修咬着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见磨砂玻璃门后一抹清瘦的倒影站立着,良久才挪开,然后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水声。他勾了勾唇角,却又牵动了伤口。
林诀修记忆里的苏茵是什么样的呢?
大学时,她在学校出了名的敢爱敢恨,性格也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这些都是他听来的,而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她大一新生军训的训练场上,她一身迷彩服英姿飒爽走在队伍的正前方,踩着音乐的鼓点有节奏的带领数十排新生。当时的他就在隔壁的篮球场打篮球,当时注意到她的不仅有他,还有石秋白。
只是不知道为何,当她转脸朝他们看过来时,她的眼里就只有石秋白,而从此后的几年,他们就再也没有过任何的交集。
那惊鸿的一瞥,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茫茫苍穹间屹立着那抹婀娜的倩影,仿若一朵五彩娇艳的花,别致、新奇,夺目异常。
此时,那抹熟悉的身影正倒映在浴室的玻璃墙上,微微晃动着。他起身不自觉的靠近了几步,伸手就要触上玻璃上的黑影,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了手笑笑,林诀修,你也有如此幼稚的时候。
苏茵的心跳并没有因为躲进了浴室而减缓,关上门平缓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结果,索性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让热水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浇灌一遍,冰凉的肌肤接触到温热的水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但很快又因为身体的回温而恢复了正常,感受到紧张的心情稍稍平缓,她悠然转身,却一眼看见一抹颀长的身影笼罩在眼前的玻璃上,她心头一荡,他现在正站在外面看着她吗?
她突然意识到,她和他此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
水声依旧哗啦哗啦,却再也遮盖不过她狂烈的心跳。
林诀修刚刚的话还萦绕在耳畔,今天的他格外的温柔特别的有魅力,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字都像被爱神施了魔法无时无刻不蛊惑着她。现在哪怕是他说要她的命,她也会腆着脸心甘情愿的奉上。
说是洗澡,根本就没有一点心思,身上被热水冲洗了好多遍,手指的皮肤都开始褶皱,外面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走开了,她才小心翼翼的关了花洒,抽过浴巾快速擦拭自己的身体。
镜面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根本看不见自己,也好,否则看到她因羞涩而涨红的脸,她的心里会更加的忐忑不安。深呼吸几次,满意的鼓了鼓腮,一抬手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压根忘了拿换洗的衣服。
苏茵:“……”这是要让她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吗?可是那林诀修……现在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羞愧而死。


第2卷 我曾拥有你,真叫人心酸 第六十一章 和你原因相近

黄昏正浓,黑云压城,渐渐转晴的天气再次陷入风雨前的沉闷压抑。
室内亮着橙黄的灯光。苏茵咬着牙闷头走出来时,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她蹙眉,失落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她都已经做好了羞愧而死的心理准备了,可偏偏……
他去哪儿了,怎么一声招呼都没有就走了。
苏茵踱着步子,拉过箱子翻出换洗的衣物,抬头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正在充电。走过去一看,已经开机了,好多个未接来电和短信微信的未读消息。
未接来电多半都是苏爸的。包括两个侯莉的。苏爸打她电话肯定是想问她到了b市习不习惯安不安全,由于她手机关系而担心所以多打了几个,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至于侯莉,苏茵不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打电话。
跳过这些未接来电。她直接打开微信的消息,来自三四个联系人的,从上扫到下,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石秋白?苏茵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会突然发消息给她。难道吴光年将今天的事都告诉他了吗?
打开对话框,只有简单的几句话。
石秋白:“虽然知道你现在不会看到,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你现在在哪。”
石秋白:“我……想给你打电话,但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石秋白:“我登机了,两个小时到b市。”
石秋白:“/微笑。”(表情)
手机的温度在慢慢上升,苏茵全身僵硬。望着这几条信息瞠目结舌,三年了。石秋白躺在她的好友列表里已经三年没有过动态,安静到她以为这个号他再也不会登陆了,没想到他突然给她发了消息。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她与石秋白重新交集会以怎样的方式。可能是她先给他打电话,也可能是他先给她发短信,或者两人同时出现在老旧的咖啡厅、某个熟悉的角落,彼此寒暄着说一句好久不见,断然不是现在这样的方式,陌生,心酸。
时间留给本该天涯两相隔的故人并不多,前一秒苏茵还在怀念过往意兴阑珊,下一秒她所有的感伤都被石秋白上一个联系人消息给震惊了。
邓薇:“茵茵,给你打电话在通话中。你在b市是吗?我哥出事了,你能不能先帮我过去照看一下他,我现在在去b市的路上。”
邓薇:“xx路178号省人民医院,吴光年,这是我哥的手机号码,你问下他具体在哪,我已经跟他通过话了。”
邓薇:“拜托拜托啦,我天黑了才能到。”
苏茵瞪大了眼睛,手指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邓薇怎么会是吴光年的妹妹?这怎么可能,他们一个姓吴,一个姓邓。
视线慢慢的从手机屏幕上移到窗外,黑压压的天色眼看就要落雨,街上的路灯一瞬间全部点亮,她愣了愣神,很快就穿好衣服,拿着手机出去了。
从消息上的时间来看,石秋白应该已经到了b市,并且很可能知晓了全部的事情;而邓薇还在来的路上,最快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对于吴光年挟持了自己的事她应该全然不知,否则就不会拜托她前去医院照顾吴光年了。
如果让石秋白见到了吴光年,两人必定会争锋相对产生更为激烈的矛盾。而若邓薇知道了整件事,她一定会非常难过,也非常为难,一边是她的哥哥,另一边则是她的好朋友,站在哪一边都是她不仁不义,说不定当她知道吴光年受了那么重的伤全都因我而起,她会原谅我吗?苏茵思考着,人已经来到了马路边拦下了去医院的出租车。
不管怎样,她都会尽一切可能阻止两边人的见面,争取将矛盾造成的危害降低到最低。此时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吴光年会不会听她一句话,更不会想到在她之前已经有两个男人赶到了吴光年的病房。
省人民医院是全国知名医院,来看病的人成天爆满,林诀修等了两趟电梯不得,便飞快得奔向扶梯,倏然转身间,他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步履匆匆的往扶梯方向走去。
“石秋白。”林诀修快步追了过去。贞岁庄号。
石秋白身子一滞,转脸,薄唇轻启,“林修。”停顿了片刻,问,“你怎么在这?”
林诀修双眸沉湛,定定的看着几年不见的故交,淡然一笑:“和你原因相近。”
他说相近,是因为还有一些本质上的区别,比如石秋白是来处理吴光年和石家的恩怨的,也不排除有其他私心。而他则完完全全因苏茵而来。他本来只要救出了人一切都与他无关,但这件事很可能还有一些后续的牵连,况且根据他对苏茵的了解,那个多情的女人肯定会冒着风险前来协调两家的恩怨。他要做的,不仅是确保她人身安全,更要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石秋白凝眉,眸色一沉,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那意思是‘那就一起走吧’,并没有多说什么。
林诀修了然,两人心照不宣的同乘扶梯,很快就到了吴光年所在的病房。
吴光年早就做好了准备,连茶水都备好了,端坐在病房里的会客区,安静的等待两位贵客。
当石秋白和林诀修同时进入病房时,他苍白的脸上堆满了伪善的笑:“知道你们要来,没想到你们竟然同步了。”
吴光年见两人皆按兵不动,主动起身迎他们坐下。“坐啊,不要客气,比身高你们俩当然占了绝对的优势。”
林诀修看了石秋白一眼,率先走到吴光年对面坐下,长腿交叠,浑身充满了杀气。
石秋白静默的跟坐,目光平淡无波澜。
吴光年讲茶水推至两人面前,笑眯眯的说:“你们俩这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应该是三年前了吧,哎呀,这世间过的可真快,你看你俩是不是应该感激一下我,给了你们这样特别的重逢机会。”
石秋白一言不发。
林诀修眸色微敛:“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感谢一下我,让你有幸人民医院三日游。”他来之前就问好了吴光年的情况,手受伤了,身体也有一些轻伤,至少需要留院观察三天,这三天里他配合警方的调查,三天后差不多就要重回监狱。
吴光年气急,眸光锐利。石秋白轻扯嘴角,不忘补刀:“你也需要感激我,给了你重回监狱重新做人的机会。”


第2卷 我曾拥有你,真叫人心酸 第六十二章 石秋白你变了

林诀修偏头看了石秋白一眼,剑眉微挑,他显然是有些意外。在他的记忆里石秋白从来不是会说这种调侃的人,看来他们失联的这几年里,石秋白已经潜移默化的变了。
石秋白感受到林诀修的目光,也回望他,眼里蓄满了笑意,望着林诀修的眼神,像是在说‘跟你学的’。林诀修抿唇,两人同时将目光移至对面的吴光年身上。
吴光年嘴角抽搐,脸上的笑越来越苦,僵硬的面容青一阵白一阵,定了定。伸出双手啪啪鼓起了掌:“可以啊,几年不见你俩竟然还有如此高的默契,不知道在苏茵的问题上你俩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心照不宣。”
苏茵……石秋白蓦地一怔。贞岁序才。
林诀修则不动声色,直视吴光年的同时余光撇着石秋白脸上的表情。嘴上染着笑:“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该在乎的是你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无拘无束的废话!”
那言下之意是,你很快就要‘回笼’了,并且是终生监禁。
石秋白默然一笑,瘦削的脸上放佛开出了大片的栀子花,纯净、清新。
“那要看你们忍不忍心了。”吴光年忽然一笑。那笑容充满了算计与阴谋。林诀修不着痕迹的蹙眉,嘴角微微下沉。石秋白没有马上领会他的意思,抬眸问:“六年前我没有不忍心,现在更不会。”
吴光年哈哈大笑,笑声充斥了整个病房,“石秋白,说来我该叫你一声哥。我们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你是什么性格我也了如指掌。我不姓苏,你当然忍心。可要是姓苏的人不希望你这样做,你又保证你能对我下得了手?”
林诀修下意识的看向石秋白,石秋白脸色微微泛红,虽不明显,但他还是看到了。看来吴光年没有说错,这三年里,石秋白任何的习惯都可能改了,唯独与苏茵的某些记忆一直原封不动的保留着。苏茵,这样痴情于你的石秋白,你若是见了,内心会不会有所悸动?
石秋白彻底明白了吴光年的意思,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在余光撇到一旁脸色变沉的林诀修时选择了沉默,继而转移话题:“所以你此次请我来的目的是……?叙旧?”
吴光年继续哈哈笑,眸光在两人之间迅速的流转,“叙旧不挺好嘛?反正你们是信心满满觉得我可能就是个活死人了,就当念在昔日兄弟一场的份上陪我聊聊天,顺便陪我一起等等我的另一位贵客。”
贵客,石秋白心头一震。是指苏茵吗?她也会来?在来b市之间他忍不住给她的微信留了几条消息,她一直没有回复。他以为她不会出现了,他以为他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是,吴光年突然这么一说,他的内心深处有一汪春波碧水在暗暗涌动。
林诀修眸色微敛,寒冷的视线扫向吴光年,声音淡漠:“既然吴总还有贵客要见,那我们就有事说事直话直说,免得耽误吴总您宝贵的时间。”他转向石秋白:“秋白,你应该有话要对吴总说吧,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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