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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期[金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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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客气的请大家入座,“还有润清女士,她也需要在场,她已经到楼下了,请等一等。”
“无妨。”奶奶微笑。
奶奶很悠闲,姑姑优雅得体,只有韩秉文尴尬的低着头。
当着儿子、儿媳妇的面来宣读给润清的遗嘱,对他来说真是很难堪。可是润清带着珍珠到了小北的婚宴上,不让小北、小南过来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如果可能,他真是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不让自己当年的事暴露在小北、小南面前。
“妈,可以不让两个孩子旁听吗?”韩秉文小声央求。
奶奶摇头,“按说两个孩子才结婚,正是甜蜜的时候,不应该让他们面对这些。可是,韩家以后是要交给小北的。”
韩秉文局促的看了韩城一眼,脸红了。
韩城很淡定,谢亭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两人都沉默,不说话。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感觉不合适,还是三缄其口为好。
律师助理带了位中年女士上来。
她身穿香奈儿黑色套裙,考究典雅,妆容精致。
韩秉文尴尬,拿出手帕擦汗。
屋里的气氛很压抑,润清在律师助理的指引下在座位上坐好,温婉的低头。
她脖颈修长,坐姿优雅,看上去教养很好。
徐律师清了清嗓子,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一份遗嘱,是老董事长在十六年前立下的。”
“十六年前?”谢亭心里默默算了算,好像正是韩城九岁的时候。
润清本是温柔的低着头,听了徐律师这话,惊讶的抬起头。
她大概没有想到这份遗嘱是十六年前就立好的,因为,老董事长去世也不过是前年的事。
徐 律师口齿非常清晰,“当时润清女士怀有身孕已经32周,离预产期不到两个月。我受老董事长的委托和润清女士协商,孩子出生之后由韩家抚养,今后和润清女士 终生不再相见。做为补偿,润清女士将得到一笔现款,数目很可观。或者孩子由润清女士带走,今后不经过老董事长的允许不准出现在韩家任何人面前,做为补偿, 她也将得到同样的一笔现款。不过,润清女士拒绝了。”
“我不是为了钱。”润清挺直了腰。
“对,当年你也是这么说的。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爱。”徐律师欠欠身,冷淡的说:“我回报给老董事长,老董事长叹气,说她如果是为了钱,我还可以拿钱补偿她;如果不是为了钱,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就在那个时候,他让我拟定了这份遗嘱。”
润清脸白了。
徐律师打开遗嘱,准备念。
谢亭支着耳朵准备听徐律师接下来的话,唯恐听不清楚。
韩城心里虽是阴云密布,看到谢亭这一脸专注和好奇的样子,嘴角不知不觉上扬。
“润清既然是为了爱,不是为了钱,那一定不能让韩家的金钱玷污她。润清女士本人、以及她所生下的孩子,不管生理上的父亲是谁,终生不能得到韩氏任何股份及财产,并且,终生不得进入韩氏集团工作。”
☆、第50章 不甘
????润清气急败坏的惊呼,“这不可能!”
她不再镇静,不再优雅,也不再温婉。
“爷爷很厉害。”谢亭拉拉韩城,小声的说。
韩爷爷和韩爸爸一点也不一样。爸爸性情温和、忧柔寡断,爷爷做事就果断多了。他先是让律师跟润清谈判,谈判不成,马上立下这样的遗嘱。
韩城握起谢亭的手默默亲了亲,神情哀伤。
“想起爷爷了吧?”谢亭很同情。
润 清激动的抓住韩秉文质问:“秉文,珍珠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什么也不留给她?这些年来你从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你不愧对她吗?”韩秉文低声下气安慰她, “你也知道,我所拥有的一切,全是爸爸留给我的。既然爸爸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不能违背。润清,我会负担珍珠到大学毕业,我会缩减开支,替她省下一笔嫁 妆……”
“谁要这些?”润清流泪捶打他,“这些对于韩家来说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
大学学费,一笔嫁妆,呵呵,韩秉文你打发叫花子呢。
“韩湄有什么,珍珠也要有!”润清要求,“一样是韩家的女孩子,珍珠为什么要比姑姑差?”
韩湄不禁笑了。
韩秉文狼狈,“润清,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想,我和湄湄有的一样多,珍珠怎么可能跟湄湄一样?就算我的财产能分给珍珠,珍珠至多能有湄湄的一半……”
“我不管,反正珍珠要和姑姑一样。”润清揪着他固执的要求。
韩秉文一边低声下气安慰她,一边局促不安愧疚满怀的看韩城,额头不停的冒汗。
“爷爷做的太正确了。”谢亭由衷的说:“是应该有份这样的遗嘱。”
就韩爸爸这个样子,如果没有这份遗嘱,润清跟他闹上一回就能得着不少好处,闹个三回五回的,她和珍珠就成富婆了……………韩小北也许并不在乎这些财产,可是,害他妈妈伤心难过的女人得着了韩家的钱,他怎么可能接受?
“徐律师,谢谢你。”奶奶彬彬有礼的说。
徐律师客气,“哪里,这是我份内之务。”
奶奶站起身,“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湄湄,小北,小南,咱们走。”
对于正在纠缠不休的韩秉文和润清,好像没看到一样。
见奶奶要走,润清也不和韩秉文闹了,眼泪汪汪的瞅着奶奶,“夫人,我是您看着长大的呀,您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吗?您……您见见珍珠,见了珍珠您一定会喜欢她的,一定会……”
奶奶摇头,“我给你怜惜有用吗?润清,你要的究竟是我的怜惜,还是韩家的财产?”
润清气结,“您,您原来是多么清高啊……”
奶 奶气笑了,“我这么清高的一个人也开始提钱了对不对?润清,老董事长在世的时候你说要的是爱,不是钱,他果断成全了你。我也一样,也会成全你的。”奶奶指 了指韩秉文,“除了他的爱,你在韩家什么也得不到。希望你能明白,你对他的爱也好,他对你的爱也好,都换不成金钱。”
奶奶往楼下走,韩湄快走两步扶住她,奶奶嗔怪,“我没那么老吧?”韩湄献殷勤,“您不老,是我累了,想靠着您。”奶奶不由的一笑。
韩城和谢亭手挽手下楼,亲密、亲呢、自然。
世上有很多种亲密关系,他俩是可以站在阳光下的那种,最光明正大的那种。
润清看着前面四个人的背影,怔怔的流泪,“珍珠怎么办?秉文,珍珠怎么办?”韩秉文低声下气的许诺,“我会给珍珠攒钱的,真的,我以后省吃俭用……”
“你省吃俭用能省下多少?”润清实在受不了了,一声大叫。
以前只觉得这个男人听话、好骗,现在才发觉他有多么的令人难以容忍。他多迟钝啊,口口声声说要替珍珠攒钱!钱是攒出来的吗?攒钱才能攒下多少?好歹是韩家的人,竟然连攒钱的法子都想出来了,简直不可理喻。
韩秉文讪讪的,“攒不多,不过,大学学费还是不成问题的。”
润清气得鼻子快冒烟了。大学学费,大学学费,今天他来来回回提了多少回大学学费!韩秉文你当这是普通小市民家里谈怎么抚养孩子呢,纠结到大学学费上!你家的财产都不知多少个亿了,你……你快气死我了……
润清提起手袋,赌气往外走。
“你去哪?”韩秉文忙追问。
“去跳楼!”润清没好气的说。
韩秉文吓的脸都白了,“别,别,千万别,有话好好话,有话好好说。”
韩秉文追在润清屁股后头走了,徐律师叹了口气,“此情此景,简直目不忍睹。老董事长那么果断的实业家,怎么会培养出韩秉文这么忧柔寡断的儿子呢?想不通。”
………
谢亭跟着奶奶、姑姑、韩城一起回到韩家位于卢湾法租界的花园洋房。
这栋房子是法式建筑的风格,年代很久了,不过,房子保养得很好。
新房是奶奶和姑姑精心布置的,法式大圆床,落地窗,浪漫的紫色窗帘拖曳至地,风情万种,梳妆台、椅子、柜子都是复古风格的,美好得像梦境一样。
“真好。”谢亭进到房间就喜欢,快活的转了个圈。
“真容易满足。”韩城笑话她。
“人就是要容易满足才好呀,一定要有崇高伟大了不起的梦想和抱负才行吗?”谢亭倒在床上,踢掉了高跟鞋。
韩城紧跟着扑到床上,不,准确的说,是扑到她身上,暧昧的笑,“谢小南,你在我面前是一天比一天随便了,这叫不叫原形毕露?”
谢亭承受着他的体重,脸红了,低声为自己辩解:“那个,在老板面前和在老公面前,能一样吗?”
“我是你什么人?”韩城坏坏的笑。
谢亭脸更红了,不肯答。
韩城不肯放过她,轻吻她的耳垂,谢亭耳朵酥酥的,心也酥酥的。
“我是你什么人?”他又问。
“老公。”谢亭羞的捂住了脸。
奶奶和姑姑本来是等他俩下楼吃饭的,不过,见卧室门一直关着,很知趣的没有打扰。
“这样的新婚小夫妻真好。”韩湄羡慕。
奶奶微笑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湄湄,嫁对了人,每天都是甜蜜时光。”奶奶温和的说。
韩湄惆怅,“妈,眼下我哪顾得到这个?等小北接手了韩氏,集团走上正轨,到时候我再考虑些风花雪月的事吧。”
奶奶拍拍她,“湄湄,你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
韩湄点头。
见韩城和谢亭一直不下来,奶奶又不愿去打扰,又怕他俩饿着,就选了几份点心、蛋糕,还有酸奶、果汁等,放在托盘里,亲自送上去,悄悄放在门边。
“应该给他俩配个冰箱的。”奶奶下来之后,小声嘀咕,“冰箱里放些饼干、饮料什么的也好,省得饿着了。”
韩湄笑得不行。
过了一会儿,奶奶又上去看,再下楼的时候眉花眼笑,“托盘没了,小北和小南一定是饿坏了,我送的简直是及时雨。”
“妈妈您太厉害了。”韩湄大力赞扬。
“那当然。”奶奶得意,露出孩子气的笑容。
韩 湄当天下午就回公司上班去了。韩秉文一直没有回家,下午的时候打回来电话,吱吱唔唔,“妈,润清她……自杀了,我不能见死不救……”奶奶很心平气和,“救 呀,哪能见死不救呢,那也太残忍了。儿子,你可以拿你所有的一切去救她,妈没意见。不过,有些东西支配权并不在你手里,她就不用想了。”
挂了电话,韩秉文内疚的垂下头,“虽然妈妈没说,可是我知道,我惹妈妈生气了。”
润清体贴的安慰,“母亲是永远不会真正和儿子生气的,秉文,我也是做母亲的,我知道母亲的心理。”
润清笑得很温婉,很温柔。
她想明白了,她不甘心和韩秉文青梅竹马长大却眼睁睁看着他娶了别人,更不甘心和韩秉文有了肌肤之亲却拿不到韩家的任何财产。
韩家别的人根本够不着,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韩秉文。不管韩秉文再软弱无能,也不能嫌弃他,只能哄着他。
“秉文,有遗嘱又怎样?活人还能全让已经过世的人给管住了?”润清耐心的劝说:“老董事长虽然不在了,夫人还在。夫人说句话,比谁说话都管用。还有小北,他是你儿子,难道他敢不听你的?就算韩湄,她也应该听你这个做哥哥的说话,不该自作主张。”
韩秉文很有自知之明,“我一个也管不了。润清,我连自己都管不了,怎么管别人?”
☆、第51章 青梅竹马
????“对,你连自己都管不了!”润清生气,“你如果管得住自己,当年和你结婚的应该是我!从我八岁的时候你就说过长大了要娶我,然后到我十八岁的时候,你娶了唐裕敏!秉文,你仔细想想,你对得起我吗?我本来应该是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的,结果却只能偷偷摸摸……”
她流下两行泪水。
韩秉文头疼,“小时候的事还提它做什么呢?都那么多年了。润清,咱们说说现在的事吧。我得回家了,我儿子才结婚,儿媳妇才进门,做爸爸的夜不归宿,不给儿子做个好榜样……”
韩秉文叹气,一脸尴尬。
他想像不出小北再见了他会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小南会如何看他,苦恼极了。
“你为什么不请自来去参加小北的婚礼?”他苦恼,抱怨,“那么甜蜜美好的时光,你带珍珠出现,多不合适。”
润清不仅想要的没有得到,还破天荒的被韩秉文这性情温和的人给数落了,气不打一处来,抓住韩秉文质问:“你一家人倒是甜蜜美好了,我和珍珠呢?你怎么不替我和珍珠想想?”
韩秉文解释,“我替你和珍珠想过的啊。润清,这些年来,我每年都委托律师付抚养费,没有间断过。”
“你还有脸提抚养费!”润清眼睛红了,声音也尖锐起来,“你还有脸提!秉文,韩家有多少家业,你知道,我也知道!就你给珍珠的那点钱,对于韩家,对于你,算什么呢?”
润清胸膛起伏,真是气得狠了。
韩秉文每年通过律师给珍珠抚养费是不错,可是那个数目,呵呵,不提也罢。
“你也知道我是偷偷给的,爸爸不知道,妈妈也不知道。”韩秉文苦笑,“我每年的收入是有数字的,如果支出太大,爸妈会起疑心。”
“你是怕唐裕敏起疑心吧?”润清讽刺的说:“就连这笔可怜兮兮的小数目也是瞒着唐裕敏的,对不对?秉文,不是我说你,你娶的这个老婆真是……哼,什么精通多国外语,漂亮能干,机敏果断,是商场上的出色人才。其实,不就是个丝毫没有同情心和度量的妒忌女人吗?”
她摇头,好像对唐裕敏很不屑似的。
韩秉文脸通红,挺直上身坐着,面容僵硬。
润清知道自己这是戳到他的痛处,心情倒愉快了,微笑着说:“她那么能干,在她压制下你日子一定难过,对不对?秉文,我同情你。”
韩秉文站起身,脸色很不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他已经在往外走了,润清着急,快步追上他,“秉文,以前你怕老董事长,怕唐裕敏,现在他俩都不在了,有什么该给珍珠的,你也就不用有顾忌了。你欠了珍珠这么多年,就不想补偿她吗?”
韩秉文想走,被她拽着走不了,只好耐心的告诉她,“ 我什么也没有了。润清,我所有的私人财产,都给了儿媳妇做见面礼。”
他给谢亭的是保险箱钥匙,他所有值钱的东西全在保险箱里。
“你怎么能这样呢?”润清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姣好的面庞变了形,“你怎么能把所有的都给了儿媳妇,珍珠呢?珍珠怎么办?”
韩秉文狼狈,汗都下来了,吱吱唔唔,“你,你不是不要我的钱吗?那时候不要,之后每年律师给你钱,也费尽周折……”
润清脸白、头晕、气短,“所以,你就把你所有的私人财产、你唯一能留给珍珠的那些,一股脑全给了才进你家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她算什么啊,你想过没有?”
“儿媳妇既然嫁给我儿子,那她当然也是我的孩子。”韩秉文不明白润清为什么会为这个生气,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润清呻…吟一声,倒在沙发上。
韩秉文心地善良,平时见了她这样肯定是要过去安慰她的。可是现在他犹豫了一下,非但没回去,反而跟逃跑似的走了。
润清听到开门声音,从沙发上跳起来尖叫,“韩秉文你敢走,你走了试试看!”
回应她的是“呯”的关门声,和关门之后,满屋的孤寂。
………
韩城先出来察看了下形势,回去叫谢亭,“出来吧,奶奶和姑姑都不在。”
谢亭还不大放心,“真的不在?你别看花了眼呀。”
韩城暧昧的笑,在她耳边低语,“想让我眼花,你还要再卖些力气才行。”
谢亭害羞,打他,跟他不依,韩城笑着捉住她的手,“不行不行,我体力消耗太大,得补充下能量。小南,咱们先下去吃东西。”
两人一起出了房门。
韩城大大方方的往下走,谢亭却是哈着腰,做贼心虚似的,往楼下张望。
“我看过了,奶奶不在,姑姑也不在。”韩城笑话她,牵着她的手下楼。
金助理含笑走过来,“奶奶在修剪花草。她特地交代过,给你俩留着饭菜。”
“谢谢。”韩城满面春风。
谢亭很害羞,不过她饿了,坐到餐桌前就两眼放光,和韩城一起津津有味的开吃。
韩城夹块排骨给她,“乖,多吃点,吃胖点。”
谢亭太讲礼貌了,礼尚往来,也夹块牛腩到他碗里,“多吃多吃,补充能量。”
韩城正面坐的,眼前就是窗户,看到自己老爸的车进来了,然后他下车了,东张西望的进了门。
“乖,你慢慢吃,吃完去陪奶奶说说话。”韩城拿过餐巾拭嘴,站起身。
“你干嘛去?”谢亭追问。
“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多问。”韩城笑着摸摸她的头,愉快的走了。
“那我的事也不告诉你。”谢亭小声嘀咕了一句,继续埋头苦吃。
………
韩秉文才进到自己卧室,韩城就推门进来了。
韩秉文尴尬的笑,“小北,你来了。坐,随便坐。”
韩城一点也不转弯抹角,直接了当的问:“爸,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是那样。”韩秉文讪讪的,“珍珠的费用我负责,一直到她大学毕业。我再想办法替她存笔嫁妆。”
“她确实是您亲生的吗?爸爸,您确定?”韩城忍着气问。
“爸爸也不知道。”韩秉文狼狈,吱吱唔唔,“小北,爸爸真的不知道是不是……”
韩城无语。
这母女两个都闹到婚礼上了,爸爸却说,是不是他亲生的,他不知道。
“您做过亲子鉴定没有?”韩城简短的问。
“没有,也不用。”韩秉文摇头,“不管珍珠是不是我女儿,这个费用我都是要负担的。小北,我和润清是一起长大的,就算珍珠不是我女儿,我也不能看着她们母女生活没有着落。”
韩城脸色铁青。
韩秉文歉疚,小心翼翼看着韩城的脸色,“小北,就算珍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能给她的也是这些了。小北,爸爸不会为了她,侵害到你和小南的权利。”
“爸爸您……”韩城真是无奈了。
他温和起来是真温和,和起稀泥来是让人真头疼。听听他这话说的,他根本连珍珠是不是他亲生的都不想知道,反正不管是不是他亲生的,待遇都是一样。
韩城拿这种性格的爸爸真是没有办法,“爸,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处理,您先休息。”
韩秉文局促不安,“那个,小北,小南有没有……有没有……唉,小北,爸爸真是对不起你,你和小南才结婚,爸爸就……”
想到让新婚的儿子儿媳见识到这些不和谐场景,韩秉文满心愧疚。
“她没事。”韩城心里很恼火,可是见爸爸这样,又不忍心,语气不知不觉就和缓了。
韩秉文拿手帕擦着额头的汗,“儿子你可和爸爸一点不一样,小南不要误会你才好。”
“放心,我俩好着呢。”韩城安慰他。
韩秉文不好意思的笑,“那就好,那就好。”
韩城从爸爸房里出来,立即打电话,让人查润清和珍珠的所有资料。
润 清的母亲曾在韩家任职,是韩氏的老员工了,所以润清家里的资料并不难查。韩城很快得到消息:润清十八岁的时候到旧金山一所艺术学院学音乐,毕业之后在旧金 山工作了一段时间就回到国内,大约一年之后她重新回到旧金山,但是这时她已经不是一个人,身边多了个婴儿,起名珍珠。她不工作,在旧金山有独立洋房,生活 优裕,每星期上教堂,曾交过多年男友……
“那个害我妈妈伤心难过的人,过的很舒服。”韩城把资料给谢亭也看了,淡淡的说。
谢亭同情的看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韩城问她。
“那个,害妈妈伤心难过的人,好像不是她。”谢亭硬着头皮说:“至少,不只是她。”
韩城脸色很不好。
谢亭没敢再说话。韩小北,我知道你舍不得抱怨自己爸爸,好吧,我也不提……
屋里一阵沉默。
有新资料过来,韩城继续翻看,“青梅竹马,她和爸爸是青梅竹马,所以她回国之后约爸爸到酒店见她,爸爸真就去了……”
他脸色更差。
☆、第52章 六六顺
????“青梅竹马。”他重复了一遍,呼出一口浊气。
谢亭悄悄站起身,想往外溜。
“亲爱的小南,请问你对此有何想法?”韩城在她身后冷幽幽的问。
谢亭走不了,只好停下了脚步。
韩城转过椅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你别这么看着我呀。”谢亭一脸无辜,“青梅竹马是不会给咱们带来类似伤害的。”
“是吗?”韩城自负的微笑,挺直腰身,热烈看着谢亭。
谢小南你甜言蜜语说的越来越好了,快,说几句让我高兴高兴。
“一定不会。”谢亭语气笃定,脸蛋雪白晶莹,神色格外认真,“因为,黎远驰是永远不会怀孕的。”
韩城瞪她。
谢亭无知的看了回去。
“谢小南你知不知道,男人也是需要安慰的。”韩城板起脸,做出生气的样子。
谢亭吐舌,“我知道呀。韩小北,我这就做去做件能安慰你的事。”
她搂住韩城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就飞快的出去了。
韩城摸摸自己的面颊,无奈微笑,“亲的这么敷衍,谢小南,差评。”
谢亭脚步轻盈的下了楼。
奶奶和姑姑在楼下喝茶聊天,见了她都是眼前一亮,“小南真漂亮。”
谢亭得意的转了个圈,“是吧?买这件衣服的时候我妈妈说,我穿上像只花蝴蝶。”
她身上是件连衣裙,浅浅的粉红底色,上身剪裁很简洁,裙子上印有鲜花和蝴蝶,繁复美丽。
“家里有只小蝴蝶飞来飞去,活泼多了。”奶奶很满意。
“快,飞到姑姑身边坐下。”韩湄笑着指指她身边的椅子。
谢亭“飞”到椅子上坐下,脸色不知不觉就红了,“奶奶,姑姑,我想去劝劝爸爸做亲子鉴定,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啊?”
姑姑有些闷闷的,“合适,怎么不合适?我才劝过他,被他那歪理打败了。”
韩秉文固执的认为,不管珍珠是不是他亲生的,反正他都要负担珍珠母女的生活,所以根本不需要求证。韩湄费尽口舌,也劝不了他。
奶奶微笑,拿过电话拨了个号,“秉文,请你下来一趟。”
没多大会儿韩秉文就下来了。见谢亭也在,神情很尴尬。
谢亭站起身叫“爸爸”,韩秉文含混的点点头,“小南,坐,坐。”
谢亭笑着说:“是,爸爸。”但是并没坐,还站着。
韩秉文坐好之后,她走过去深深鞠躬,“爸爸,我想求您一件事。”韩秉文不安,看样子都要坐不住了,“小南你说,你说,跟爸爸不用客气。”
“爸爸,您帮帮小北,好吗?”谢亭诚恳的央求,“小北明天就要到公司上班了。您也知道,公司有不少老资格,小北年轻,能不能镇住他们,还很难说。如果有人拿小北的私事做文章,指责小北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管,不闻不问……”
韩秉文真是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额头渐渐出汗,“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我怎么只想到自己,没想到小北呢?不行,这可不行,小北才到总部上班第一天就因为我受难为,这可不行。”
奶奶和姑姑看得津津有味。
“爸爸,这只是我在瞎想。”谢亭不安,“或许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是万一……”
“不能有这个万一。”韩秉文难得的果断,“只是万一也不行,我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小北他是韩氏下一任董事长,权威不能这样被挑战。”
谢亭劝说成功,很高兴,“您吐口口水就行,唾液就能鉴定。”
“不,还是血液吧,准确。”韩秉文唠叨着,挽起了袖子。
奶奶让人拿来一根消了毒的针、砂布、信封等东西,亲手拿针刺破韩秉文的手指尖,姑姑拿了块砂布小心接着血珠,“哥,疼不疼?”韩秉文笑,“不疼,不疼。”
谢亭站在韩秉文身后向他头顶张望,“爸爸,我再拨您几根头发成不成?咱们分成两家做,那鉴定结果才是让人没话可说呢。”韩秉文一迭声的答应,“拨吧,拨吧,小南,多拨几根。”
谢亭从他头上拨了六根头发。
“六六顺。”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把头发装到信封里。
奶奶和姑姑正好忙活完了,一齐笑倒。
“家里有小南真好。”奶奶满意到无以复加,“又能办正经事,又能让人笑。”
“对,有小南真好。”韩秉文非常赞同。看到谢亭处处为韩城着想,他这做爸爸真是欣慰极了。
韩湄轻轻叹了口气,“家里有小北出现的时候,我失宠一回;小南出现,那难言的滋味重又浮上心头……”
“切,这样你就吃醋了。”奶奶不屑,“等以后小小北、小小南出生,你不得淹到醋缸里啊?”
“这我真不吃醋。”韩湄眉花眼笑,“妈您想想,小小北才出生,才这么大。”她伸手比了比,“才这么大,我跟他吃什么醋啊?妈,我会是最疼他的人!”
“别的哥可以让着你,这个不行,湄湄你得往后排。我这正经做爷爷的,才是最疼他的人!”韩秉文提抗议。
“小北小时候除了最亲他爸妈,其次就是我。小小北肯定也是。”奶奶得意的宣布。
谢亭手足无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才结婚多久,你们就畅想小小北,还争做最疼他的人?奶奶,爸爸,姑姑,是不是略早了一点啊?
“那个,我得上去了。”她硬着头皮说。
“回去吧,早点休息。”奶奶笑咪咪,眼光中含着无穷深意。
“奶奶晚安,爸爸晚安,姑姑晚安。”谢亭脸发烧,道过晚安,拿起砂布和装着头发的信封,逃跑似的上了楼。
她上了楼,快走到房门前的时候,听到下面有开门声、说话声,“回来了?”“回来了。湄湄,我今天去了郊外写生。”
谢亭忍不住回身悄悄信下面看了看,见高在简一身疲惫的进了门,韩湄做足贤妻,迎上去温柔问候。当着奶奶和爸爸的面,韩湄和高在简都很客气,简直是一对模范夫妻。
房门开了,韩城皱眉,表示不满,“在看什么?谢小南,你把我一人孤独的留下,时间长达四十分钟。”
谢亭冲他扬扬手里的砂布和信封,“韩小北,我做正经事去了呀。”
跑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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