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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苦恼怎么花钱[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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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小姐不必这么客气。”
软软摇头,执拗道,“这可不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钱这事就合该分得清清楚楚的才行。”
“好好好”,蓝白无奈,举双手作投降状,“都听洪小姐的。”
蓝白个子本就挺高,此时在软软面前,微微弯腰,徒增了几许亲和之意。
同他在清吧里的模样很是不同。
清吧里的他,说话与举手投足间,总是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可现在的蓝白,就像个邻家的大哥哥,开得起玩笑,言语之间也很是清朗。
他穿着一条牛仔裤,双手插兜,微微笑道,“您也是要去植物园吗?”
“啊,是的”,软软点头回应道。
“那一起走吧?”蓝白微微侧着身子,邀请软软结伴同行。
软软方才收了人家不大不小的一个人情,此刻也不好拒绝,便同意了。
蓝白不经意地问道,“洪小姐是来买盆栽的吗?这边植物园里的多肉组盆很有名的。”
软软摇摇头,“不是的。”
“那您这是来做什么呢?”蓝白眼里全然是好奇,半丝恶意都没有。
软软支支吾吾道,不大说得出口,“我,我是……”
软软心内忍不住纳闷,为什么在喻玉辰面前就能说得出口,在别人面前,反而会那么不好意思呢?
离了清吧,蓝白也没有这么善解人意了。
他重复问道,“您是来?”
软软眼睛一闭,索性直白道,“我是来买桂花树的。”
蓝白侧了侧身子,看向软软,“桂花?路边树上折两枝便行了。陶县这里漫山遍野都是桂花树,一点也不值钱的。”
软软抿了抿唇,小声道,“不是桂花,是桂花树。”
“咳”,蓝白险些呛了过去。
好在他很快地调整了过来,收起脸上的惊异,正色道,“您是要买树苗,还是要买种子啊?”
软软摇摇头,“我既不买种子,也不买树苗,我要买一棵大树。要买树根带着新鲜土壤,叶子上飘满桂花香气的那种。”
“咳咳”,蓝白这回是真呛了过去。
他摸了摸喉结,过了一会才平复了下来。
“洪小姐,在这方面,也是很特别的了。”蓝白挑起一边眉,看着软软笑。
软软不好做什么反应,只得傻笑,“嘿嘿。”
软软同蓝白本就只有两面之缘,加上这次,方才见了三面。
对这么一个说熟悉不熟悉、说陌生不陌生的人,软软也不是很好意思开玩笑回击。
便只得傻笑,蒙混过关。
第61章
蓝白望着傻笑的软软,面色不变,很是有些莫测。
“既然如此”,蓝白顿了顿,“我认识植物园内一家小店的老板,他那或许会有长好的桂花树卖。”
“好啊”,软软低头看地,就这么顺势答应了。
两人便一同往植物园内走去。
软软亦步亦趋地跟在蓝白后头,很是有些吃力。
不同于表面上的慷慨与体贴,蓝白的步子迈得很大,软软这小身板跟在后头,急得险些趔趄了去。
从植物园的正门一直沿着方向牌走到侧门处,那儿搭建着一个黄色的小木屋,有些简陋,像是临时搭建起来的。
木屋外墙粉刷的是土黄色的颜料,很耐脏的模样。
装潢很简单,甚至连门牌、门匾都没有。
和软软想象中的植物园出入很大。
软软皱眉,有些犹疑,“这家店,看着不是很正规唉,它是植物园里的吗?”
蓝白闻声顿步,转头安抚式地冲软软微微笑。
他解释道:“这边小县城里的植物园都是这个模样的,这家店好歹还是木屋,后门那儿到处都是黄色塑料棚子呢。”
“啊”,软软明白了,点点头,“是这样的啊。”
蓝白率先向前走去,一直进到木屋里头。
软软跟了进去。
她先穿过在两侧摆着密密麻麻的多肉盆栽的门廊,随后掀开绿色碎花门帘,往里头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些暗,但花香飘溢。
地上、窗台、木台上俱都陈列着八月应季的鲜花盆栽,软软只认出了几盆康乃馨、蟹爪兰还有摆在角落里的长寿花。
盆栽的数目太多了,因而各种花的香味混杂在一起,味道便有些奇怪了。
软软吸了吸鼻子,这混杂的香味略微有些刺鼻了。
软软曾爬过漫山开着鲜花的小山坡,即使各种花香碰撞,也是一股自然的清香味。
软软也曾有爱好鲜花的朋友。那朋友在乡下租了小庭院,院子里也摆满了鲜花植株,味道也很是清新好闻。
现在这木屋内的气味,大概是加了什么芳香剂的缘故吧?
店里只有一位中年男人,看着像是老板。
蓝白正在和中年男人聊天,见软软看过来了,声音提了提,“想买桂花树的,就是这位洪小姐。”
软软走近,“我想买几棵现成的桂花树,得有根须带土壤,还得好养活的。”
中年男人爽朗一笑,“好说好说,这桂花树乡下地方到处都是,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回头到我老张的山上给你挖几棵不就是了嘛。”
蓝白也笑了笑,“老张这人很好的,苏小姐以后有什么需要,也尽管来找他。”
软软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
“那就谢谢你了”,暂且放下心中的不安,软软先向老张道谢,“那我先付个定金吧。”
老张和蔼地笑了笑,很是大度道,“随意付个三五十块就得了,都是山上自己长的东西,哪里要什么钱呢?”
“那可不行”,软软急忙摇摇头,“我网上查过,这种大树一棵就好几千了,怎么能占您的便宜。”
“哎,见面也是缘分,咱们也别争了”,老张笑了笑,“客人您就付个100定金,到时候我请几个人上山挖树也方便。”
“那也行”,软软迟疑地点点头。
软软拿出手机,正想给老张转帐之际,眼前突然一黑,身子猛地往下坠去。
就这跌倒的刹那,软软突然想起她方才为何觉得有些不对了。
蓝白刚刚称呼她为“苏小姐”,而不是她的化名“洪小姐”。
蓝白本不应该知道软软的真名才对。
蓝白到底是什么人?
他又是怎么知道软软的真名的?
软软快跌到地上之时,蓝白疾步赶了过来,长手一伸,便轻松接过了软软下落的身体。
软软本以为自己只是低血糖。
但她的双眼越来越疲累,软软这才发觉自己怕是中了圈套。
怕是,怕是这木屋内的花香味,有问题。
蓝白和这店铺老板老张是熟人,该不会是他两人串通好的吧?
软软现在其实是开着模糊好感度显示器的,这东西可以让她清晰地分辨敌我,让她知道谁是对她有恶意的人。
但是一路过来,因着蓝白个子高,软软瞧不见他的头顶,也因为软软没什么戒心,便更没留意了。
待到了这木屋内,光线阴暗,蓝白和老张又都聚在角落里,离得远看不清楚所以然,离得近软软也不会刻意抬头仔细看。
这番下来,竟至于软软身怀异宝,也难辨忠奸。
软软在蓝白的怀里费力地睁了睁眼。
只见蓝白的一张俊脸放大在眼前,眼里盛满关怀和不知所措。
软软不管这许多,只费尽全力往上一瞥,就看见了蓝白脑袋上明晃晃的红条。
看完代表着敌意的红条之后,再看见蓝白眼里的关心,软软一时只觉得恶心。
怎么会有这么两面派的人物。
装得还这般像。
先前软软在清吧与他第二次见面之时,还再三提醒他不能混吃头孢拉定和酒精。
没想到蓝白竟是玩了一手贼喊捉贼,最后成功地把自己摘了干净
软软的眼皮已经不受控制了,闭眼前的刹那,她狠狠地瞪了蓝白一眼,算是出了一小口恶气。
蓝白打横抱起软软,放在早已备好的大纸箱里。
事情按照计划顺利发展,蓝白微微松了一口气。
老张在一旁既不帮忙也不阻止,只嘿嘿笑,很是有些意味不明地道:“蓝老弟,你这可有些不地道了,这小姑娘倒下之前还冲你抛媚眼呢,你倒是转头就卖了她。”
可怜软软还自觉她那一眼有多么凶狠呢,在旁人看来,却像是秋波了。
蓝白上前接住了软软,也自以为看清了软软晕倒前的那个眼神。
小姑娘眼神水汪汪的,或许是因为中了迷…药,眼里更带了几分迷茫之意。
倒入他怀里的时候,眼眸似睁非睁,俏生生地抛了个秋波过来。
蓝白半边身子差点要酥了下去。
作为男人,受女孩子爱慕本是件很让很让人自得的事,蓝白也不能例外。
他此刻俊脸微红,眼眸发亮,嘴里却是无动于衷,“她命里合该遭这一劫的。”
老张在一旁摇摇头,“倒是有些可惜了,这么漂亮天真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人了。”
蓝白本想抱着这箱子就走人,后来想了想,还是去木屋里拿了张毯子,垫在软软身下,之后又给软软盖了层杯子。
“口是心非的家伙”,老张砸吧砸吧嘴,叹道:“佳人薄命,佳人薄命啊。”
蓝白转头,货真价实地瞪了老张一眼,“还不过来帮忙,钱不要了是吧?”
“哪能啊,这不就来了嘛。”
老张将早已准备好的一些鲜花铺在箱子里头,将箱子封好后特意留了几束花晃晃悠悠地荡在外头。
纸箱子外头写着张家花艺几个字,箱子底和四周都扎了一些小洞。
这些洞不至于大到能让外头的人瞥到里面,也不至于小到无法透气。
种种情况俱都说明这一切都早有准备。
蓝白微微抬起软软头这一边的箱子,边问道,“你家二丫换好衣服出了植物园了吗?”
“她都快到陶家了,我让她去附近山上随便逛逛,之后趁夜色黑了再偷偷回来”,老张秀了秀手机屏幕。
老张又抱怨道:“咱们准备这么周密作什么,这植物园门口又没摄像头,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些事都没准的”,蓝白老练道。
“到时候就说我去门口接了老张你女儿,然后和你女儿一起来这儿就行。反正那三轮车大爷眼神也不是很好,两个小女孩都穿着黑裙子,肯定是认不出来的。”
“还是老弟你想得周全,那咱们这就把这小姑娘搬回家?”
“走吧。”
木屋的后门早已停好了一辆卡车。
两人先将装着软软的木箱子放到卡车上,蓝白也随着跳上车,拿了把折叠椅,就坐在一旁守着。
老张又回屋,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杂间内,领了一位与软软年龄身形相仿的小姑娘,正是老张家的大丫。
老张家里拢共也就两个丫头,取名为大丫二丫。
两个小丫头从小就乖得很,懂得看人眼色。
这回老张倒是没和两个女儿明说自己要干什么,只让大丫在杂物间乖乖等着,二丫去陶家附近山上逛逛。
两个女儿懂事得很,也不问为什么,一声不吭,乖乖地照做了。
现在大丫便跟着老张去卡车前头,大丫带着廉租个草帽,遮了脸,身上穿着和软软一模一样的黑裙子,坐在副驾驶座上。
至于蓝白,就跟着晕在箱子里的软软一并待在卡车大厢里。
和蓝白联系的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伤了软软,蓝白自然得在后头跟着看管着。
否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就不美了。
他将卡车大厢关上,而后才把装着软软的纸箱盖子打开。
待一切完成之后,蓝白冲着前头高声喊了一句,“老张,出发!”
*
卡车一路疾驰,一直到了离陶县最偏的小山沟里。
这个小乡村总共不过五六户人家,老张包下了一个小山头,在上头盖了幢乡村平房。
地方很大,即便是老张这种熟悉路径的人,平日里跑到乡里的另一户离得近的邻居那,也得花去小半个小时。
如果是不熟路的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待着,那可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到家之后,老张将卡车正正停在家门口。
大丫仍旧一言不发,乖巧地下车进屋坐了。
卡车后车厢猛地被打开,发出“哐”的一声。
蓝白从里头利落地跳了出来。
此刻他满脸不羁,脸上还沾着不知从哪来的黑印,哪有清吧里的魅惑模样?
软软在植物园面前遇见他的时候,蓝白还装知心邻家大哥哥。
面孔如此多变,就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这般人物,竟也不过是幕后之人的小喽喽。
让人不禁好奇,背后的那位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时,老张也从前头车上下来。
两人合力一同把纸箱小心翼翼地搬到老张的平房里。
说起这间平房,老张可是能得意很久。
外头看上去一点不显眼,就是普普通通一间农民房。
还是比较穷盖不起楼的那种农民房。
内里走进去也没什么花头。
水泥地干干净净。
厨房还是大铁锅,得烧柴火,卫生间也是和村里一样的蹲式厕所,就连卧室,也不过一个柜子一张床罢了。
也就两个女儿的房间里,还放了一些老旧过时的艳粉装饰物,算是有些生活气息了。
但是,这间民房的地下室,可就大有名堂了。
老张专门匿名请了国外专家团设计,这地下室实际有一小截高出地面,但平日里被杂草掩盖,还加了一些不显眼的遮盖物,从外头轻易看不出来。
地下室很大,起码百平米往上。
里面现代家具、厨卫设施、冷暖设备一应俱全,甚至因着那一小截高出地面的部分,地下室光照虽不算充足,但也不阴暗。
住人是绰绰有余了。
地面上平日里也就只有大丫二丫两人住着。
老张自个在地下室里过得不亦乐乎。
他前两日托人买了几台游戏设备,一个人能窝在地底下好几天,也算是自得其乐了。
这回,他们俩便准备把软软安置在这间宽敞的地下室里,既安全,也自觉不会委屈了人。
可怜我们的软软,前次才从地下室里救了青木出来,这回却把自个搭进去了。
她胆子那么小,醒来后发现自己又莫名其妙跑到地下室来,不会吓得直哭吧。
第62章
“老张,咱们就把苏小姐放在这儿?”
蓝白表情有些奇怪,“这地方能住人么?”
老张笑笑,“这有什么不好住人的,有窗户通风好,还是朝南的哩。”
此刻两人正待在地下室的一间小隔间内,意外地阳光充足,空间明亮。
蓝白皱了皱眉,“可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这也未免太简陋了吧。”
老张努嘴,指向裹着软软的纸箱子,“喏,这不就是床嘛。”
“这”,蓝白又迟疑道,“不太好吧?”
老张嗤笑了声,“我说蓝老弟,咱们在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还得把你的苏小姐供起来么?”
老张这话便说得很有些不客气了。
蓝白也不和他争锋,只固执问道:“暖和的毯子总要备个两床吧?”
老张仔细盯着蓝白看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即摇了摇头,无奈道:“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老张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事,他有些可惜而又意味深长,“蓝老弟,你迟早会被你的怜香惜玉给毁了的,要么一干二净把事情做绝了,你这般拖泥带水……”
虽然嘴里这么说,可老张仍是起身去给他取毯子了。
不过是念着蓝白年少慕艾,尚且情有可原,而又心有不忍罢了。
可老张哪里知道,蓝白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把他支开而已。
*
软软躺在纸箱子里,除了有些黑,有些闷热,其他的倒也还好。
她闭着眼睛,听着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是那两个人走了吗?
软软听不大清楚,也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先前她进花店之时,闻到那刺鼻的花香,便隐约有些不详的预感。
因而那时便紧急联系了金钱外挂,用近些日子赚的联盟币买了瓶解药。
花香中混杂的迷药也叫桂离,是陶县的“特产”,在黑市上算是很有名气了。
桂离出名在药性强烈,除非事先服下解药,否则一迷就倒。
同时桂离对人的身体是毫无损害的,也正因为如此,近些年来在黑市上一药难求。
这种情况也不难理解。
毕竟要用迷药之人,多为达成一己私欲,少有考虑到被迷倒的人的身体状况的。
有这种需求的人少,桂离的价格自然也能水涨船高。
直至后来,能买到桂离的人,非富即贵。
当时听完外挂科普的软软,顿时觉得此事有些不简单。
因而便顺水推舟,将计就计,顺势便晕了过去。
一直到被抬下了车,之后又被抬着下了楼梯。
软软屏气凝神,听着外面两人交流,或许是二人意见不一致,有了一小段争吵,声音稍稍提高了些。
可尽管他们声音提高了,可软软依旧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软软欲哭无泪,果然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
距离那么近,都不太能听清楚两人的对话,那那些电视剧里毫无武功毫无外挂的主角,是怎么在若干米外的隐蔽处,将敌对方的秘密听得一清二楚的?
箱子外没了声音,能听到人离开的脚步声,软软抑制住了自己想要打开箱盖的欲…望,静静等待了一会。
她在心中默数,“1,2,3,4,5……”
还没数到二十,她闭着的眼睛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光亮。
软软心内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回没有冲动。
外面果然还有人在。
是蓝白?
还是那位花店老板?
软软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了温度,是与人肌肤相触的感觉。
“真是可惜了。”
那人微微叹息,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惜。
软软心内一震,这是蓝白的声音。
他的手在软软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有些留恋似的,渐渐往下走去,摸到了软软白嫩的脖颈。
软软有些恶心,她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睁眼。
人心丑恶,不知廉耻,与毒蛇无异。
蓝白的手指触碰在她的脸上,几乎与一条粘腻的毒蛇在她的脸上游离毫无差别。
软软现在很是后悔。
为什么当时一时冲动要忍辱负重,来一探究竟?
或许仔细想想,会有更好的方法吧?
蓝白的大掌握住了软软的咽喉,有些粗暴地将软软的头抬起。
他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又透出一股媚意来,“肌肤如玉,光滑白皙,平日里的神情也如稚子般天真无辜,难怪连心水这般大人物,也拜倒在苏小姐的裙下了。”
蓝白的手渐渐收紧了,“可您这般人物,随随便便交给心水,是不是有些可惜了呢?”
“要不要,我先给您个痛快?”
他的手越收越紧,软软渐渐地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不准备再忍着,软软正准备睁开眼睛之时,蓝白的手忽地又松了开来,“罢了,就当是看在钱的份上吧。”
当真是阴晴不定。
软软嗓子眼不舒服及了,至今有用的信息,也不过是“心水”二字。
等等,心水?
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
软软总觉得近些时候,她或许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难不成是同顾非凡管家做了交易的神秘外网论坛上的心水先生?
可如果这位心水,同外网论坛上的心水是同一个人,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原因,肯定不会简单。
心水像是提前知道了软软和喻玉辰的行程。
在长沙之时,便不知快了多少步,提前布下了青木的局,引软软和喻玉辰入内。
可这回来陶县,软软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心水是怎么知道软软会答应陶敏的邀约,来陶县呢?
或许,心事一开始要对付的人,不是软软?
而是和这一切息息相关的喻玉辰?
如此,便也能说得通了。
软软闭着眼睛,连眼珠子也不敢动。
这种装晕的情况,软软还是第一次呢。
她不得不压抑住嗓间的不舒服,忍住一些生理状况。
虽然脑中想着一些事情,可心内一直紧绷着。
软软一个女孩子,同他们两位大男人相较,自然是能避免正面冲突就避免了。
不久,老张便取了两床毯子并一床棉垫被回来了。
他走到门口,看着蓝白一直盯着箱子里的软软。
神情专注,说不出的粘腻。
有些奇怪。
老张只以为这是少年人的一腔热情,他有些怜爱地摇了摇头,可惜蓝白这一番情思注定要付之东流了。
老张很理少年人的这份情感,他年轻的时候也曾经风流过一段时间。
小姑娘长得这般好看,虽同他只谈过一两句话,可也见得出女孩子神情灵动,天真无邪。
便只是这几点,就足够如他年轻时一般的少年人一见钟情了。
长得好看的女孩子,总是要受些优待的。
老张看着眼前这一幕场景,很是不忍打断。
但他不得不打断,对于老张来说,利益总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
如果老张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他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蓝老弟,东西我拿来了。”
蓝白听到声音转头看去,见是老张,便点了点头。
接过他手上的毯子和垫背,选了房间内干净的角落,将垫被铺好。
白色的棉絮垫背之上,又铺了一床散发着肥皂气味的干净毛毯。
而后,蓝白走到箱子边,轻松地将软软抱起来,放到临时“搭建”的床上。
之后,又细心体贴地为软软盖上一层毛毯。
老张已经走进房间了,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蓝白忙前忙后。
“哎”,老张砸吧砸吧嘴,“苏小姐怎么还没醒,按道理来说,药效应该过了啊。”
蓝白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呵。”
他那一声太过诡异,躺在垫被上的软软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看穿了。
蓝白随即道,“也没什么,或许当时混着花香,药效不小心下重了吧。”
老张站那,看着蓝白,劝道:“蓝老弟,一直待在这也不是个事,咱们先上楼吃个饭吧。”
“我把这里锁起来”,老张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蓝白看房间木门外的两层锁,“苏小姐这小身板,跑不出来的。”
“嗯。”
*
软软这回数了将近百来个数字,才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睛尚有些不能适应明亮的光线,软软将手蒙在眼睛上,睁开闭上好几次,方才逐渐适应。
手脚长时间不动,也有些麻了。
软软仗着身板小,在柔软的垫被上滚上了好几圈。
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安的感觉。
这儿窗明几净,躺在床上的软软,舒展开筋骨,甚至有些惬意了。
一回生二回熟,只要没有密密麻麻的虫子,软软就又是一条好汉。
第63章 (二更)
软软爬了起来,房间内很干净,除了刚刚搬来的被褥,什么东西也没有。
她慢吞吞地走到门的旁边,用手拉了拉木门,果然关得很严实,一点缝隙也没有。
软软又跑到窗户边。
她抬头望了望又高又窄的窗户,哭笑不得。
这个世界果然对个子高的人更友好吗?
努力地往上挑了两跳,尽了最大弹跳力的软软,却连窗户的边边角角也够不到。
哎呀,好气哦。
屋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这也意味着软软什么东西也借助不了。
唉,软软低头看了看身上还挂着的包包。
居然没有把她的包拿走?
软软有些不可思议,这两个绑架犯,居然没搜走她的包?
她现在打个电话,联系上喻玉辰不就行了么?
她拿出手机。
嗯,还有电,不错。
软软没怎么思考,直接翻到喻玉辰的号码,就打了过去。
电话被立即接了起来。
软软有些不可思议,几乎是有些不敢想象事情进展得那么顺利。
“喻玉辰?”
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生怕前方有陷阱在瞒着她。
“软软?”
喻玉辰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响起。
软软竟觉得他的声音越来越迷人了,明明,她平常听惯了的呀。
软软没有说话,喻玉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软软?”
软软平稳住呼吸,简洁利落,开门见山道:“喻玉辰,我被绑架了。”
“被蓝白,和一个花店老板绑架了。”
软软有些无奈,好像每次出事,她都不得不向喻玉辰求助。
“你现在在哪儿?”
软软能听见喻玉辰的声音中带着急切。
他想必很担心吧。
软软摇摇头,虽然她知道喻玉辰看不见她这边的动作,但她还是忍不住习惯性地摇了摇头,就像喻玉辰在她身边一样。
“我不知道,我在植物园里,被蓝白和侧门的花店老板绑到箱子里,之后好像是上了一辆车,等我从箱子里出来的时候,便在这房间里了。”
软软有些天真道:“要不我看看定位?”
软软的语气慢悠悠的,一点紧张感也没有。
她甜甜糯糯的嗓音很是悦耳,如果不是喻玉辰了解软软,换个其他人,说不定会以为软软是在整蛊呢。
另一边的喻玉辰即使紧张得很,听到软软这天真的猜想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温声道:“软软,你先看看手机有没有信号?”
喻玉辰心里清楚,软软现在手上还能拿着手机,绝不可能是因为绑匪心慈手软。
一定是绑匪认为软软拿着手机,和没拿着没有什么区别,才会轻易地忽略了这一点。
软软不明所以,看了看手机上的信号,显示信号居然一格也没有。
她有些纳闷,“不对啊,没有信号,我是怎么打电话给你的啊?”
喻玉辰轻轻笑了两声。
那声音同蓝白完全不同。
软软听到喻玉辰的笑声,能感觉到春暖花开,温暖阳光之下舒适的微风拂面。
甚至,她能感觉到,随着喻玉辰的笑,她自个心里,也快活了许多。
“软软,我在你手机里动了些手脚”,像是在斟酌用词,喻玉辰顿了顿,坦诚道:“我第一次同你见面,在你手机里输入我的号码的时候,其实是用了符的。”
“是牵线符,长辈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我那时没同你商量,便私自用了。”
喻玉辰诚恳道:“这一点,我必须和你道歉,我应该同你事先商量的。”
软软有些生气。
虽然只是在手机里动了些马脚,不算是很严重的事情。
更何况,喻玉辰的初衷并没有丝毫恶意。
可她就是有些不明来由地生气。
如果换作别人,擅自为软软好,她或许会感到不适,但不会同现在这般生气。
可如果是喻玉辰瞒着她,她顿时就觉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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