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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苦恼怎么花钱[系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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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
其中缠缠绕绕之意,不言而喻。
“喻玉辰,你有想吃的吗?”等软软买好东西回来,发现喻玉辰还站在原地,盯着货架前的水果糖发愣。
软软好心道,“你要吃糖吗?这个水果糖不好吃,旁边货架上有款进口的棉花糖味道才是真的好。”
说完,软软领着喻玉辰往旁边走。
喻玉辰自然早已回过神来了。
他跟着软软,推着推车,内心感到安宁极了。
他看着软软的背影,女孩子穿着一条中裙,走路时微微晃荡,带起好看的波纹。扎着的马尾辫也随之摇摆,尤其可爱。
她纤弱的手臂露在外头,白得发光。
此刻,她正伸手去够货架上的棉花糖。
棉花糖白嫩嫩的,她也白嫩嫩的。
因着个子小巧,软软踮着脚,努力去够却怎么也够不着。
她嘴里轻轻嘟囔着,“怎么这次来摆这么上面了,都拿不到唉。”
软软的声音也软软的,喻玉辰忍不住笑。
他长手一伸,轻而易举地便帮软软取了下来,“要拿几包?”
他低头,带着点热意的气息飘到软软的肌肤上。
他的气息飘到哪,软软的身上的那块肌肤便泛起粉色来,敏感极了。
软软红着脸,咬着嘴唇轻声道,“每个口味都要一包。”
自从软软得了金钱外挂,她自然便过上了喜欢的东西每种口味都拿,喜欢的衣服每个颜色都留,淘宝上买的东西有些不合意也不会费力气再寄回的幸福生活。
这花费比起以前来并不会多多少,但日子却是过得舒心多了。
这边二人买齐东西,喻玉辰付了钱,便一起回家去了。
早晨的阳光和煦,带着点温意投在两人身上。
回家的路上,两个影子相伴,靠得很近。
第43章
陶县年年都要在八月开赏花节,赏的是两种花,还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花。
一种自然是八月的时令花……桂花,古有词人易安居士写桂花作“揉破黄金万点轻,剪成碧玉叶层层。”易安居士写得妙,翻译的人也很妙,将其译作“桂花盛开,像揉碎的金粒,金黄万而又轻盈不俗。层层翠绿的叶片,亦如碧玉剪裁而成。”
桂花的美其实很不寻常,时人爱用桂花作路边绿化,倘若换作别的花,甭管她再艳再美,在路边天天看也难免看厌了。
可桂花自有其香昭示它的存在。
“至于陶县的另一种花嘛”,陶敏冲软软眨了个眼,“苏姐等会跟我一同去赏一赏就知道了。”
却说陶敏和青木在软软家作客,遇见喻玉辰自是惊讶不已。
陶敏和青木坐另一辆车在前带路,喻玉辰在后面载着苏软软,两辆车一前一后历经三个小时方才到了陶县。
陶然在家里做了一顿好菜迎接,喻玉辰则有事独自离开。
待到天色渐晚时,陶敏硬要拉着软软去赏花。
软软问她陶县有什么花可赏,陶敏却支支吾吾只谈桂花,又说还有另一种花,一定要软软陪着去赏一赏。
软软无可奈何,便同陶敏一同出门。
待人力三轮车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下时,软软心内咯噔一下,突然灵机一动。
此花非彼花,莫不是以花喻美人吧。
这也不对呀,陶敏软软两个小姑娘跑酒吧里看什么美女啊?
收到软软疑问的眼神,陶敏伸出手指在嘴唇前“嘘”了一下。
“苏姐,酒吧有闹吧和清吧。这间酒吧是清吧,只是聊聊天,没什么其他的。”
软软抬头看,只见酒吧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有间清吧”。
名字单纯不做作,一看就是正经的酒吧。
软软心内自我反省思想不纯洁,想来只是借清吧的地盘摆放花草,赏花罢了。
软软冲陶敏羞涩一笑,“嗯,好。”
可等到与陶敏进了清吧,再进了包厢,软软看着坐在两人身边的美男子,只觉得自己过分纯洁了些。
陶敏见软软神色异样,俏皮一笑,“苏姐,真的只是聊聊天啦,你就当陪陪我好不好。”
没等软软回答,陶敏便色咪咪地摸着她对面那位美男子的手,迅速地聊了起来。
一个包厢内有两张桌子,每张桌子可供两人迎面而坐。
此刻陶敏与那男子在另一张桌子上聊得欢快,这边软软和对面坐着的男子却很是尴尬。
怎么能不尴尬呢?
陶敏这小丫头平日里虽活泼了些,可软软万万没料到她还是这么爱玩闹的性子啊。
这可真是……
软软倒也不敢将陶敏这小丫头撇下不管。
陶敏可比软软还小两岁呢。
软软正兀自想着,对面的男子却坐不住了。
“您好,我叫蓝白,请问您怎么称呼?”
蓝白是这酒吧的一位清客。
所谓清客,是专门陪清吧里的女客人聊天的。
只是聊天,不谈其他的身体接触,便要差不多千元每小时,因而便常有生活窘迫的美男子过来应聘,待赚到钱了,便又辞职而去。
也正是因此,清吧里的男生来来去去,辞职进职,常有新鲜货进来,质量也都挺高。
有了招呼女客人的清客,自然也有专门陪男人的丹客,此处暂且略过不提。
却说软软这边无比尴尬,她对面坐着的男生见女客人不说话,心中纳闷。
这计时器是从女客人进屋开始算起的,按理说女客人不论聊不聊钱都是要全付的。
但以往就有来了没说过话的女客人,对清客不满意,最后闹到老板那里,一分钱也没付的。
蓝白生怕软软也来这手,顿时热情了许多。
他冲着软软笑了一声,这笑容都是经过周密训练的。
清吧里的清客本身自然要长得好,才能招进来。
招进来之后,还要经过统一培训,侧着脸什么角度最迷人,笑容又有若干种,乃至于连说话的声调语气都要控制。
这样子出来的笑容,自然妖而不媚,清新脱俗。
蓝白冲着软软这般笑过之后,又用那迷人的酥酥麻麻的嗓音轻轻慢慢道,“客人怎么不说名字呢?”
虽这蓝白已经是清客中的翘楚了,但软软可是见过财神爷的人,到这点地步自然还是能受得住的。
但蓝白老是纠缠不休的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软软便答道,“我姓洪。”
在这地方,软软自然不敢透露真名,想到蓝白是两种颜色,软软便以红的谐音洪为名。
蓝白心知来这客人大多不用真名,因而自然也不会去辨真假。
他只善解人意地问道,“洪小姐,最近生活中可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软软肯定是没什么不愉快的事的,心内不快活中倒或许有陶敏。
这么平白无故地尬聊也不是个办法,软软也心疼那白花花的钞票。
于是她便主动转了个话题,“陶县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吗?或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
毕竟是训练过的,蓝白到这时还看不出软软是真的不想谈那方面的事便真对不起他的工资了。
“陶县最近最有趣的就是八月赏花节了,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吗?如果洪小姐不害怕的话,我这倒有一个一手消息。”
蓝白卖了个关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软软。
“哦?”软软示意蓝白接着说。
“最近县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倒有一样可以说。”
软软皱了皱眉,道,“继续。”
“刚开始谁也没意识到这件事会闹得现在那么大。”
蓝白蹙眉道,“大概是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吧,有位拾荒的老大爷在护城河边洗手。”
“在月光下,他洗着洗着,「花^祭首~发」突然看见河面上漂浮着一截东西。远远看着像矿泉水瓶。大爷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干,便在河边等那矿泉水瓶飘过来。”
说到这,蓝白神秘兮兮地看了软软一眼,“你猜那是什么?”
软软倒真被牵起好奇心了,她摇了摇头,问道,“是什么?”
“待大爷等那东西慢慢地漂到护城河边地一个低台上”,蓝白顿了顿,解释道,“那低台是水泥做的,平时经常有人为了省水,在那先把衣服洗一遍,回家再用自来水冲第二道。”
软软却是有些急切了,她主动问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蓝白见客人终于上了心,便讲得更卖力了。
他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接着道,“待拾荒大爷等那东西慢慢地漂到护城河边地一个低台上,走进捡起一看,哪里是什么矿泉水瓶哦。”
“竟是人的一截手臂。原来,那只断手漂浮于水面上,只露出矿泉水瓶般大小的面积,剩下的都在水下,大爷眼睛不好,便看花了。”
软软震惊道,“什么?”
由于惊讶与害怕,软软的嗓音突然拔高了些许。
声音太高,以至于或许是打扰到其他人了,包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
包厢内本来也只有几人说话之音,并不喧闹,这样一来,那敲门声便更明显了。
蓝白面无异色,起身去开门。
门外却不是什么别的包厢被扰了清静的客人,而是前面独自出门办事的喻玉辰。
房门被蓝白打开,喻玉辰便看到坐在桌子边小小只的软软。
他讶异地挑了挑眉,疑惑道,“软软?”
像是不知道为何软软身在此处。
陶敏见到喻玉辰,吓得砰的一声站了起来,再没有原先的游刃有余。
她结结巴巴道,“是我,是我拉着苏姐来的。”
喻玉辰本还没有注意到她呢,这实诚的小姑娘倒自投罗网了。
喻玉辰顺势走了进来。
蓝白见众人认识,也没拦着,只很有眼色地把门关了。
喻玉辰走到软软对面坐下,异常温和道,“方才你们再聊什么呢?”
蓝白没了位置,只能站着,此刻见喻玉辰发问,便自然回答道,“我们正在……”
喻玉辰却似笑非笑地瞥了眼蓝白,“抱歉,我可不是问你呢。”
蓝白顿时噤声。
喻玉辰富又温文尔雅地问软软,“讲什么有趣的事情了?怎么那么激动?”
软软神色自然,一点也没觉得异常。
房间内此时除了软软和喻玉辰,其他人都站着。
陶敏自治闯下大祸,哪还敢坐着?陶敏对面的男人便随着陶敏一同站了起来。
断没有客人站着,清客坐着的规矩。
软软自如道,“蓝白刚刚正在给我讲故事,现在正讲到关键地方呢。”
说着,软软提议道,“倒不如让蓝白接着讲下去,喻玉辰你也就知道为什么刚刚我那么激动了。”
喻玉辰冲蓝白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接着讲。
“方才说到那拾荒大爷从护城河的低台上捡了一截手臂,匆忙间一吓,又扔回低台上了。之后他生怕惹了干系,便急急忙忙跑到县警察局报案。”
这蓝白心理素质也是很好。
喻玉辰对着他显然没有好脸色,他也能不慌不忙地接了下来。
之后他接着解释道,“我们这县城不大,那护城河更是离警察局五百米不到。警局的人初时收到这大爷报案,也只以为大爷是看花了眼。”
“但等出警的民警到现场一看,竟是真的。这下子可不得了了,大半夜的已经睡着的警察都被喊回了局里,什么消防员一起出动。我们这县城小,警力不足,到后来,一些公务员也被迫上阵,大家一起到河里捞其他剩下的部分。”
“这一捞,可不得了了,人没找着,人的手啊脚啊,找着了十好几对。”
软软只觉得阴风袭来,手上鸡皮疙瘩不禁一片一片地起。
“好了”,喻玉辰见软软害怕,抬手制止道,“就讲到这里吧。”
喻玉辰站起身,冲蓝白道,“带我们去见你们老板。”
听到这话,蓝白吃了一惊。
风月场中的人看风月事自然格外清楚。
蓝白还以为喻玉辰见他同软软在一起不满,要去找老板算账,忙道,“这位先生,我和洪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呀。您可千瓦吗别找我们老板啊。”
陶敏见了喻玉辰,就像是见到教导主任,再一旁傻呆呆地站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喻玉辰挑起一边眉毛,玩味道,“洪小姐?”
软软站起来,凑到喻玉辰身边,小声说,“这是化名啦。”
他用手亲昵地蹭了蹭软软的鼻子,“你还挺聪明的。”
软软毫不客气地接茬道,“那当然了。”
因为和喻玉辰混得很熟了,软软在他面前也逐渐轻松了些许,开得起玩笑了。
喻玉辰眼含柔情,宠溺一笑。
“这位先生,不,不用去见老板了吧?”蓝白见气氛正好,提议道。
喻玉辰从兜里拿出国特案组的工作证,展示给蓝白看,“国特案组的,这次正是来调查这次案件的。”
“还请赶快前面带路,不要妨碍。”
蓝白没料到喻玉辰是为这而来的,结结巴巴道,“好,好的。”
于是喻玉辰,软软,陶敏便跟在蓝白身后,从二楼包厢出来,坐电梯到五楼。
又进了一个包厢。
只是这个包厢明显更大,更华贵。
蓝白在包厢门口轻轻地敲了三下,门内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啊?”
软软方才还夸蓝白的声音妖而不媚,但此时听到这声音,登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这声音在回响。
这声音,比起蓝白来,又何止好听了十倍,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果真是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
“老板,国特案组说要来调查举证,需要见您。”蓝白在门口下意识地微躬着身子解释道。
门内一阵长久的沉默,终于道,“进来吧。”
蓝白转了门把手,打开了门。
门内的包厢,不,不像是包厢,反倒像是个办公室。
这办公室同“有间清吧”的装修背道而驰,完全没有清吧里的浪漫与绮丽。
反倒是很简单,很干净。
“有间清吧”的老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
蓝白拿出几个叠起来的蓝色塑料凳,一一抽出来,放在办公桌前。
软软几人依次坐下。
老板长得倒是很普通,虽然也算是小帅了,但远没有他的声音来得惊人。
他站起了身,冲喻玉辰伸出手,“同志你好,我是蓝清。”
喻玉辰也伸出手,握住后一触即分,冷淡道,“我姓喻。”
蓝老板热情地笑了笑,“不知道喻同志大驾光临,来我这区区清吧做什么?”
喻玉辰扯出一个冷淡的笑,“没什么,例行调查而已。”
“方才你们这里的清客蓝白给我的小朋友讲了个故事,讲得很是有趣,不知道蓝老板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蓝老板脸上的疑惑不似作伪,“不知喻同志说的是什么事?”
喻玉辰递了个颜色给一旁候着的蓝白。
蓝白便上前来,躬着身子,很是礼貌地道,“方才我给洪小姐讲了讲最近县里发生的那桩连环命案,也就是护城河里发现的那些断臂残肢。”
蓝老板听毕,尴尬地笑了笑,“喻同志,不知道您问这个做什么?我们都是做老实生意的人,和这些实在扯不上关系啊。”
喻玉辰笑了笑,没有方才那么冷淡。
他说道,“没怎么,例行调查罢了。我们这几天忙得要命,已经问过很多家了。”
“只是想问蓝老板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
蓝老板擦了擦额角的汗,“喻同志,这线索是真的没有,我们也是道听途说,听听谣言就过,怎么可能还知道什么内情呢?”
“没什么”,喻玉辰作不在意状,“既然蓝老板没有线索,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好,我让蓝白送送你们。”
来时坐着出租车,回去却是坐的喻玉辰的车。
喻玉辰开的是国产品牌的王旗牌五座小汽车,虽外表看着低调,很是其貌不扬。
可事实上同型号的新车少说也要两百万起步。
钱倒不是什么,更大的问题是买这车单有钱还不一定能买着。
因而市面上这款车型寥寥无几,即时偶尔被人撞见也会被误认为国产另一款廉价车型。
实在是很有误导性的了。
等到了陶家姐妹家里,陶敏紧紧抓着软软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进了家门。
陶然出门迎接,见陶敏这模样,奇道,“敏敏今天这是怎么了?”
软软给陶然递了个眼神,示意她看喻玉辰。
可只有一个眼神又怎么可能传递出整个故事呢?
陶然只当喻玉辰送他们回来的,软软是怕陶然她没准备好房间才递延眼神。
因而陶然自如道,“喻先生放心好了,房间都收拾好了。我们小地方,农民房,房间管够。”
喻玉辰却没给陶然面子,冷冷道,“问问你妹妹今天带软软去哪里了。”
“不是玩去了么”,陶然侧了侧身子,看向躲在软软背后的陶敏,问道,“敏敏你今天带着苏姐去哪玩了?”
陶然自然知道喻玉辰不会无的放矢,言语中便带着些担心。
陶敏躲在软软身后,露出半张脸,结结巴巴道,“我,我今天带苏姐去有间清吧了。”
“什么?”陶然震惊道,“你平时爱玩也就算了,怎么还带苏姐去这种地方?”
“是我骗苏姐去的,我只和她说赏花去,她毫不知情的”,陶敏这点上倒很是义气,不把软软拉来背锅。
“这不是废话么,苏姐怎么可能去这种地方”,陶然数落道,“可是我平日里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呢?”
“还不是,还不是因为……”陶敏说到这,瞥了一眼苏软软,又不说了。
“眼睛往哪里瞟呢”,陶然轻轻打了陶敏的头,“话给我说清楚,省得麻烦。”
陶敏从软软身后站出来了,情绪看着很是激动,冲动道,“还不是青木那小子!”
陶然摸了摸头,“你跟青木又怎么了?”
不待陶敏回答,陶然又对软软和喻玉辰道,“我们先进去吧,这样子站门口也不是事。”
于是喻玉辰和苏软软并肩坐在沙发上,陶然陶敏二人站着。
软软趁另两人此刻情绪还平静,客厅里一片沉默之际,凑到喻玉辰耳边道,“喻玉辰你今天去那清吧又是为什么呢?”
喻玉辰此刻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但即便他脸色不好,对着软软也总是好的。
他冲着软软笑了笑,“我去这一趟,可是真的全然为公,专门查案去了。”
软软奇道,“不会吧,难不成县城里的命案真的和那‘有间清吧’有关?”
说着,软软做了个大胆的猜想,“该不会是那蓝老板做的吧?”
软软只是听了个故事,是毫无线索的。
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觉得蓝老板有些奇怪,没怎么在意地猜道。
这和软软看悬疑电视剧时,知道凶手之前总要猜上一两个人,是没什么区别的。
见软软这般天真,喻玉辰忍不住露出个笑容,又憋了回去。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呢,目前线索还是太少了。”
两人肩挨着肩,坐在沙发上。
因着讨论这事,便靠得很近。
好在软软这小脑瓜全想着案件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呢。
否则又该闹个大红脸了。
这边两人氛围正好,那边姐妹俩却快吵起来了。
陶然质问道,“这和青木又有什么关系,敏敏你不要耍性子好不好。谈恋爱就是要相互迁就,你和青木还没好两天,怎么又闹出这事来了?”
原来啊,当初陶敏和青九去医院照顾青木。
照顾着,照顾着,渐渐日久生情,青木和陶敏便谈起恋爱来了。
青木同那护士小西倒还只是面上功夫,还未深入,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个恋爱小白。
陶敏这小姑娘就更不可能经验丰富了。
两人没什么经验,现在刚开始闹些小矛盾,倒是很正常。
软软正要上去劝两句,却见陶敏眼睛一闭,一大颗眼泪啪嗒地滴了下来,落到了衣服上。
陶敏情绪激动道,“反正都是他的错!”
陶然缓了缓声音,“你别气,你先平静下,有什么事别着急,慢慢说。我们大家给你评理。”
陶敏的情绪完全没有放缓的迹象。
她的眼泪啪哒啪哒地往下掉,忍不住抽噎起来。
软软忍不住劝道,“小敏,要不你先休息会?”
不知怎地,陶敏丝毫听不见他人的劝导,仍兀自抽泣。
陶然轻轻地抱着陶敏,慢慢地拍抚着陶敏的背,默默无声地安慰她。
软软无奈地转头,由于和喻玉辰靠得太近了,脸不小心撞到喻玉辰的手臂上。
也许是喻玉辰经常锻炼的关系,肌肉特别的硬。
软软纳闷地看着喻玉辰白皙的肤色,这不像是经常锻炼的人啊,怎么能这么硬。
她捂着鼻子眼泪汪汪地想着。
喻玉辰忍不住扑哧一笑,“撞疼了吧?把手放开,我给你揉揉。”
他伸出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给软软揉捻。
喻玉辰温柔地问道,“有没有好点啊?”
“好多了”,软软眼内泛着水光,仍有点委屈,“为什么你那么硬啊,好痛的唉。”
喻玉辰虽心疼软软,但听她那软糯中带着点撒娇的声音,听着她那很容易被曲解的话语,脑中不禁浮想联翩。
“喂,你都不理我的啊”,见喻玉辰发着愣,软软忍不住轻轻地打了他的手臂一下。
喻玉辰捉住软软打他的那只手,无奈而宠溺地笑道,“自然都是我的错了。”
“哼”,软软从鼻子里轻轻哼了声,带着点气音,很是可爱。
陶家姐妹两人那却是闹得越来越激烈起来了。
陶然也没什么耐性了,她直接问陶敏道,“敏敏,你就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陶敏哽咽着,声音有些嘶哑。
“青木他喜欢的根本不是我,他喜欢的是苏姐!”
第44章
什,什么?
软软吓得呛住了。
这,怕不是另一个苏姐吧?
软软见到的可是完全昏迷的青木,又怎么可能和他发展些什么。
陶然显见的也是被陶敏那句话吓坏了,“敏敏,你胡说些什么呢,青木连苏姐的面都没见过。”
软软眉头一皱,也跟着点头安慰道,“小敏,你是不是想多了。”
众人一安慰,陶敏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其实和苏姐没什么关系,都是青木那个臭小子。”
“喻先生和苏姐走之后,王先生来长沙医院看青木,顺口说了有个小姑娘救了他”,陶敏抽噎道,“我当时也没在意,今天他给我短信发了封电子情书。”
陶然摸了摸陶敏的头发,半抱着她安慰道,“傻丫头,这不是好事吗?你哭什么?”
“可是,可是”,陶敏身体抖了抖,“青木那小子开头第一句话写得就是……”
说到这,陶敏顿了顿,犹疑了会。
“写得到底是什么?”陶然温声追问道。
“第一句是‘谢谢你把我救出来’,我看完才突然反应过来,青木他可能一直都误会了。”
软软在一旁直听得愣了。
仔细捋一捋,这不大概就是青木误以为陶敏是救他出来的,而后陶敏又如此照顾他,所以两个人日久生情爱上了嘛。
不过,软软回想起发现青木时他苍白甚至带着点青白的脸色,打了个哆嗦。
如果换作陶敏当初救了青木,见了青木那时的模样,这最后能不能爱上还两说呢。
现在弄成这局面也难说到底是好是坏。。
软软转头看向旁边的喻玉辰,尴尬道,“这可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喻玉辰显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淡然道,“小辈的事就不要掺和了。”
或许对喻玉辰来说陶然陶敏是他小辈,可对于软软来说,陶家姐妹更像是朋友。
毕竟软软生病时,忙前忙后的是陶家姐妹啊。
“小敏,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么?”软软忍不住管这闲事。
“我也不知道”,陶敏断断续续地抽泣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要不就大家帮你一起瞒下去,反正除了我们也没人知道真相”,软软顿了顿,“要不就两个人坐下里,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我也没什么经验,但总觉得还是不要有什么误会横亘在中间好。”
陶然赞成道,“苏姐说得对,要么就大家帮你一起瞒,一辈子也不让他知道。要么敏敏你就同青木好好沟通。”
“这就谈个恋爱,哭什么,又没结婚。你要是不喜欢他了,就分手再找下一个呗,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好,好吧”,陶敏点点头,“等下我就上楼和他谈。”
陶然掏出纸巾,为陶敏拭去脸上的泪水。
“那咱们现在去吃饭吧。”
***
第二日清晨
软软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到厨房里找点吃的。
却发现陶然已经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了。
“苏姐,这里有刚做好的糯米糕,您先吃点”,陶然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水,从蒸笼里取出一小屉糯米糕,又给软软倒了一杯鲜榨果汁。
软软忙跑进厨房里间,“大然,我自己拿就好了。”
陶然却已经端好托盘,走到外间了。
于是软软跟在陶然后头,又回到外间。
“大然”,软软犹豫道,“小敏怎么样了,她和青木谈好了吗?”
陶然的神色很是轻松,“她那小妮子,就是杞人忧天,和青木说开了之后,又好得蜜里调油似的。”
“那就好”,软软也放松下来。
陶然又给软软端了一盘自家腌制的小菜,“这是去年腌的酸菜,等会粥好了刚好配粥喝。”
“对了”,陶然帮软软用勺子取出糯米糕,“今天苏姐要去哪玩吗?”
“喻玉辰说等会吃完早餐,一起去那什么山看桂花”,软软筷子夹了一块糯米糕,顿时被挑起了兴味,“哎,这糯米糕的香味有点像桂花啊。”
陶然笑笑,有些自得,“糯米糕中间夹了些晒干的花瓣,还带了点余香呢。”
“看桂花的话应该是去秋岩山看吧,那边可没缆车全得爬山呢”,陶然有点迟疑,“苏姐你身体吃得消吗?”
“山高吗?”,软软下楼一跳。
陶然顿了一顿,秋岩山海拔一千不到点,应该不算太高吧。
“还好吧,到时候记得带点水,再带点零食。”
“那就好”,软软松了一口气。
软软平日里常常宅家里,不怎么爱运动。
如果山实在太高了,软软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爬呢。
“喻玉辰起来了吗?”软软问道,“昨晚都忘了问他今早几时出门了。”
“喻先生早就起来跑步去啦”,陶然笑了声,“怪不得喻先生身材那么好,还是下了苦功夫的呢。”
说曹操曹操到,喻玉辰正在这时回来了。
因着在小乡村,民风淳朴,白天这一栋栋房子几乎都不关门。
厨房和客厅也是互通的,软软坐在厨房外间一眼便能看到跑回来的喻玉辰。
他穿着深灰色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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