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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夫有心机:非要一纸休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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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宝一一记下。

两人飞行了一会,安宝就有些累了,容逑钭她卷到身上,继续飞行。

安宝不知他要将她带到哪里,只知,她们离府越来越远,面前的景色也越来越陌生。

飞过一片看似没有边际的水面,面前的景色忽然变邓。

一片浓重的黑雾几乎将前路阻断,偌大的山谷若隐若现,天色似乎也变了,阴沉的厉害,好似大雨来临前的浓重云层将光线遮挡的一丝不露,让人心生压抑。

安宝拍拍容逑的角:“逑,这里是什么地方?”

容逑停在海面上,半晌才道:“南天山。“

南天山?那不就是她要劈开的地方?

可是,她心里很厌恶那里,没有原因,就是很厌恶,每近一些,胸口就压抑的让人窒息。

“逑,等等。“她的声音里己微带哽咽,眼泪不知何时己经涌上眼眶,“我,我们一定要进去吗?”

容逑回过头,微征。

580(八)

安宝满脸泪水,眼泪毫无知觉的流下来,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目光中满是戚哀之色,似是自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宝宝?”容逑唤她,她却没有反应,容逑用尾尖碰磁她的脸,她才转过来看她。

“还好吗?”

安宝很想摇头,历为她不好,十分不好,她说不出来哪里不好,但总之就是不好,她想走,她不想来这里,她想离开,她心里有一个声音拼命的在她耳边喊,离开这里,离开这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大,她感觉她几乎要控制不住那蠢蠢欲动的想法,她快要疯了。

可是,看着容逑深沉的双眼,她却用力的点点头,嘶哑的声音几乎不是自己的了:“我,很好。”

容逑又看站她半晌,才收回目光,龙尾一甩,安宝闭上双眼,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

可是,欲想的压抑和痛苦却没有来袭,耳边风声阵阵,她慢曙睁开双眼。

竟发现,容逑正沿着来路往回飞。

“逑?”虚软的声音被风吹走,她又唤了一声:“逑?我没关系的!”

容逑并没有答她,高昂的龙头,金色的角,在晚霞中,犹如最美丽的风景。

回府后,容逑依旧很沉默,安宝以为他生气了,不禁也暗自气恼自己没有用,为什么那么软弱。

一下找机会想和他开口,最后还是不敢,直到吹灯入寝,安宝也没敢和他说话。

581(九)

一下找机会想和他开口,最后还是不敢,直到吹灯入寝,安宝也没敢和他说话。

淡淡的失落和自责,安宝根本睡不着,又不敢动作太大吵醒他,只能蜷起身子,睁着大大的双眼,看着虚空的黑幕。

身子又累又乏,心里也很难受,这种痛苦真的很难熬,很想找谁来倾述,却又不敢和他说,怕他担心,她不知还能忍受多久。

夜越来越深,她却了无睡意。

慢慢的,体内开始燥动,她明白这是那反噬的力量开始了。

紧紧咬住双唇,这一次,她不能再让她得逞。

手腕上的伤口疼的像被人重新撕开了一样,全身麻痒的像万蚁爬过,喉咙干渴似有火烧,脑子昏沉的像被人灌了石浆。

一道声音在脑中乍响:“蠢女人,你给我滚回去!”

安宝艰难的摇着头,死死咬住嘴唇。

她不能放她出来!

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她不得不扣住手腕上的伤口,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汗如雨下,湿了的发,慢慢的干了,又湿掉,又干又湿,不知多久次,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阳光爬过窗棱,她才沉沉睡去。

容逑这一夜,长梦不断,梦中,几张脸庞更叠交替,最后,慢慢的就变成安宝哭泣的容颜。

急喘着坐起身,额头微汗。

坐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回神。

582(十)

看向安宝,发觉她还睡着,伸出手将她的额上汗湿的发理开,手指忽然一顿,即然游移到她咬破的嘴唇上。

双眉一凝,手心似乎有些湿热,抬起手,竟是血红一片,急忙拉起她的手腕,只见,手腕上的白带早己经脱落,昨日的伤口暴露在宽气中,血痕遍步,鲜血淋漓。

心脏一紧,像被人死死捏住,双用力绞动,疼的不可抑制。

早己猜到昨夜她是如何自己挺过这难熬的一夜,疼惜和无力似泉水一般涌上心际,涌至喉间,吞咽不下,又上涌至尖,涌出几缕酸气,直至眼眶,微微发热。

轻轻的执起她的手腕,送到嘴边,落下极轻的一吻,纵是这般轻柔,却仍让她皱起了眉头。

容逑征了一下,忽然起身出去了。

很快,他便回来。

手里拿着药箱。

仔细的清洗,认真的涂药,耐心的挑出她伤口里的每一分碎屑,其间,还要不停的观察她的反应。

待一切结束,天色己经大亮了。

安宝被皱着眉头,被屋内的光线刺的睁不开眼睛。

“再睡会。”正要起身,被容逑又按了下来,破天荒的,没有催促她练剑,而是让她休息。

“不用了,赖床会成习惯的,我没关系。”

“不听我的话了?”

安宝眨眨眼,扬起一个俏皮的笑容来:“就是不听了,你又能柰我何?”

583(十一)

擎着笑意看他半晌,却看不出也有玩笑的意思,表情严肃。

低头看了眼手腕,果然见上面包扎的整齐细心,料想他是猜到了昨晚的事情,今天才这么怪异,心里顿时暖起来。

“逑,我饿了。”抓着他的袖子撒起娇来,容逑先是不应,后来也被她闹的无法,才起身向外走。

开门前,投了一抹警告的目光给她:“乖乖的休息,不许动歪脑筋。”

门才关上,门口又传来他的厉声:“看好夫人,不许她出去一步。”

安宝咋舌,偷溜出去的计划看来是泡汤了。

容逑只简单的让厨子准备了几样小菜,担心安宝会琢磨不少的坏点子,于是匆匆的赶了回去。

“夫人出去了吗?”

“回陛下,夫人一直在屋内,没有离开。”

容逑点头,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推开门,越过层层纱幔,待进到屋内,眉头不由的皱起。

只见安宝己经收实妥当,双手规距的放在膝盖上,整装待发。

见他进来,安宝马上迎了上来,讨好的端过他手上的饭菜,放到桌上,碘着笑脸,道:“快吃快吃,不然就凉了。”

见容逑动也不动,暗暗吐吐舌,声音委软下来:“睡也睡不着,躺着也不舒服,不如起来活动活动啊,反正都穿好了,再脱下来多麻烦啊。”

584(十二)

容逑一把袖子,将她的手甩掉,独自走到椅子边,坐下,鼻尖溢出一声冷哼。

真的生气了?

不会吧,这么小气?

安宝手足无措的站在他面前,可是他一眼也不看她,眉头倒是不皱了,不过表情却更加严肃了,看得人胆颤心惊的。

“逑~~~~”小心翼翼的扯起他的袖子,软绵绵的叫道,仍然不见他的表情有所松动,安宝有些慌了。

两人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吵过架,即使是偶尔板起脸,只要安定撒个娇,服个软,就一定会和好如初了。

松开他的衣袖,绞着手指站在一边,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偶尔抬起泛红的眼圈看向他,得不到他的回应,心里便更加忐忑和委屈,心里乱麻一样找不到出口。

天色越来越亮,屋子里爬出了各种窗外植物的形象,饭菜早己经失去了热气。

安宝的腰带己经快被她自己绞破了,忽觉眼前一暗,便被搂进一个怀抱里。

容逑旋身坐回到椅子上,把安福置在膝盖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口被他用法力重新热过的白粥,递到她嘴边。

安宝呆呆的张开嘴,咽下粥,软糯可口,入口即化一般。

偷偷看向容逑,后者脸色平静,正忙着为她夹菜。

不生气了吗?

“张嘴。”容逑的声音依旧温柔。

585

安宝一口口的将饭菜咽下,几次想要问话,都被堵在饭菜当口。

直至,一碗粥见了亮。

容逑才将她放下。

安宝还低着头,不敢看他,容逑叹了口气,将她的头抬起,轻轻的吻住她的唇片,又飞快的撤退,安宝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额头与她抵在一起,方才轻声道:“只此一次,下次再淘气,就当着渭儿的面,打你的屁股。”

“那可不行!”安宝连忙退出一步远,捂着屁股,警慎的看着他。

多大的人了,还要被打屁股?还要当着孩子的面?多丢人!

“那就乖乖的听话。”

“好嘛好嘛。”嘟着嘴,半是敷衍的应着。

“过来。”

安宝乖乖的走过去,被他圈在双腿之前。

“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安宝动了动,感觉身上的力量回来了不少,先前的酸痛也消散了很多,安宝惊喜的看向他,见他一双眸深如幽潭。

“是你对不对?”安宝惊喜道。

若是换了平时,哪有这么快就能恢复体力的,一定是他,虽然说不出他是如何做的,说不定就是罚她站的那一段时间内动了手脚。

“走吧,现在去练剑。”

对于安宝的喜悦和甜蜜,容逑却表现平平,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安宝不心以然,心里还为着他的细心和体心而感觉到开心。

586

仍是那个花园,仍是那把剑。

安宝的剑术却是越来越娴熟。

练完剑,容逑依旧带他去那南天山,途中再一次细细的讲述周边的情景,让她记住。

回来时,天色己晚。

几天不见若儿和渭儿,安宝有些想念了。

容逑便让绿林把渭儿抱来,可是只字不提若儿。

安宝不解,容逑只说若儿己经睡了。

安宝心里却生了疑,趁着容逑出去的时候,想去看看若儿,却被待卫拉在门内。

这待卫是妨她的吗?可容逑防她做什么?

容逑回来的时候,天色己经很晚了,容逑正待脱上上床,不料原本睡着的安宝却起来了。

安宝见他面色疲惫,心中的猜想又坚定了几分。

容逑只征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上臆抱住她,道:“怎么还不睡?明日还要练剑。”

“若儿出事了对吧。”

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容逑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

安宝急急的拉着他的袖子:“若儿怎么了?”

“时间恐惧不够了,我们要加紧时间了,若儿体内的魔性增长的很快,我己经很难压制他了。”

安宝呆呆愣了半晌,心底涌上一股揪痛:“都怪我,那么笨,这么久还没不会。”

“你己经尽力了。”

容逑又安慰了她几句,便搂着她一起睡了。

夜凉如水,群星似点。

587

房门被轻轻的拉开,一道娇小的身影极快的钻出门外,风掠过纱帘,双缓缓的降下。

容逑缓缓睁开眼,半晌,起身,走到门边。

她必竟不比容逑,脚步再快,也是凡人,容逑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她的行踪。

转过条条长廊,面前的花园出现在眼前。

安宝只着一件单身,因为砀惊扰了容逑,轻手轻脚的便出来了,此时夜风一吹,不由的打起寒颤。

俯身,捡起一根木棍,深深吸了几口气,原地开始笔划起来。

容逑的身影隐于树后,眼神复杂。

安宝练了一会,那疼痛又再次来袭,安宝忍了再忍,最后翻倒地在上,紧紧抱住自己。

树叶一阵颤动,容逑的身影己出来大半,却再次隐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宝的动作也越来越小,因为疼,她蜷的越来越小,却始终不肯发出声音。

天色越来越深,正是黎明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候。

安宝终于不动了。

容逑检开手,树吓的碎片己然成了粉末。

脸色极为容忍,眉尖始终憋起。

终于,单脚抬起,便要迈出去。

安宝却动了。

虽然很细微,却能看出她的手指在动。

动作缓慢的,十分费力的撑起自己,安宝扶着石桌喘了又喘。

还好,终于挺过来了,呵,自己坚强了好多,好想让容逑夸夸自己。

588

还好,终于挺过来了,呵,自己坚强了好多,好想让容逑夸夸自己,过去连扎针都怕的人,现在竟然能够一声不吭的挺过来。

可是却不能让他知道啊,他一定会心疼的。

想着想着,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虚弱的笑容,转瞬却逝,慢慢的飘散在如银的月色中。

容逑呼吸一窒。

月色如华,清凉如水。

安宝的身影慢慢的幻化成烟,似乎正片片飘散,一片一片,飘到各处,最终消失不见。

容逑伸出手,手中只有寒凉的空气。

朝霞冲破黑夜,打去黑夜的寂寥。

容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眼下青黑,仍然睡的很没的安宝。

昨夜一直陪到她练完剑,天色己经半明,提前于她回到房内,装做己经睡熟,安宝不疑有它,爬上床睡下。

大致只有一个时辰的睡眠时间,天便又亮了。

容逑伸出手,摸到她的手腕,探了一会,感觉脉相不是很平稳,时快时慢,虚浮之相。

暗暗替她送了一些灵力进去,却因为体质的不同,白忙了一场。

安宝睡了很沉,昨夜的疼痛折磨和少沉的原因,直至天己大亮还是没能觉察。

容逑起身,径自穿衣,梳洗。

临出去时,回头望了一眼,却看到安宝己经爬起来了。

“都己经这么晚了?怎么不叫醒我?”

安宝笑道,便想要下床。

589

容逑己至身旁,将她一把按下:“再睡一会。”

安宝摇摇头:“:赖床可不是好习惯,要给渭儿和若儿做榜样。”

“让你睡便睡。”

容逑的声音严厉起来,安宝一征,不再说话了。

容逑自知说话过重,可胸口堵的厉害,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几乎探制不住自己。

好半向,两人都是无声。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吼你。”

“没关系。”安宝马上答道,笑的苦涩:“我知道你是因为若儿的事情太过操劳了,我帮不到你什么,心里很…。。”

鼻子有些酸,安宝吸了吸,勉强撑起笑脸:“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我一定会救若儿……”

未完的话,被一个拥抱打抱,鼻尖都是熟悉的味道,安宝把自己儇进他的怀里,感觉异常的安心。

“逑,我们己经很幸福了,至少我们可以在一起,这世上有多少相爱的人,却要分隔天隔,甚至是阴阳,所以不要再愁烦了,我们齐心合力,一定会克服千难万险,到时候,我们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幸福的让别人眼馋去!“

容逑不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她。

这天,容逑禁不住安宝的撒娇,允许她出去练剑了。

安宝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剑在她的手里,几乎就要融为一体,没有了先前的生疏,用起剑来如鱼得水。

590

晚了的时候,容逑又带她去了一次南天山。

相比于之前,这一次,南天山顶的云气更重,更厚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那山牢牢的抓住。

气氛压抑到让人窒息,安宝感觉很不舒服,身体里燥动不安。

容逑发觉到她的异常,及时带她离开了那里。

从那天起,安宝就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

每当夜色到来的时候,她就会很紧张很害怕,因为不管她睡的有多熟,都会醒来。

醒来时,眼前的景色会变得很陌生,不再是她的卧房,而是换成了其它的地方。

人影绰绰,熙熙攘攘,那些黑色的影子似是没有实体,而且每一个都不同。

有人过来同她说话,非常尊敬的样子,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有人向她敬酒,她接过,看着那酒液,鲜红的颜色,还未入喉,便有一喜血腥味扑鼻而来。

她忍不住干呕起来,却也没有人怪她,而是将她请到一个高高的毛耸椅子上面坐下,全体的人,便在她脚面下,匍匐跪下。

“恭贺魔眼复活。”

魔眼?谁?是她吗?

她不是什么魔眼,他们一定认错了,她想回去,回去容逑身边去。

她站起身想走,面前的路陌生而曲折,她走了许久,找不到回家的路,心里慌乱又恐惧,怕容逑发现她失踪会很伤心。

正伤心之际,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声:“宝宝,醒来。”

便是一只手,将她从无边的混沌中抓了回来。

591

容逑的面庞让她安心,她儇进他的怀里,却不敢告诉他自己经历的一切。

那些梦魇对她来说是地狱一般的感受,无处不弥漫着一股残酷血腥暴力的气氛,黑暗,鲜血,自私,残忍,成为了梦的全部。

安宝恐惧,害怕,忐忑,迷茫,越发的感觉疲惫。

但每日只是天一放亮,她便起床,开始练剑,不管身体和心里有多累,也不肯休息一天。

这一段时间,容逑越发频繁的往宫里跑了。

有时候,会回来的很晚,正待安宝恶梦中,便叫她醒来。

有时候,则一夜不归,第二天,才匆匆赶回来,总要第一时间回来看她,哪怕是她再疲惫的双眼,都要看几眼,才能去做自己的事情。

至此,己过去大大半月有余。

这天,容逑在她练完剑后,出乎她意料的,把若儿抱来了。

母子久不相见,一时间,安宝手足无措,紧张的抱着若儿,很怕把他弄伤或是碰伤。

若儿看起来还不错,只是个长的飞快,壮壮的像头小牛。

看到安宝时,若儿开心的划动着小手:“妈妈,妈妈。”

话己说的很溜,发音和腔调都十分的标准。

安宝和若儿玩了一会。

容逑突然从后面将二人抱住,头儇进两人的中间,久久没有抬头。

“好痒啊,若儿,爹爹在撒娇呢。”

若儿听不懂,就只知道咯咯的笑。

容逑抬起头,面上挂着轻淡的笑容。

“时间就要到了,宝宝,你怕吗?”

592

“怕。”安宝道,又是一笑,“我怕你以后养不起我们母子三个。”

容逑轻轻笑开,将两人抱在怀里。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

那一天即将到来,安宝反而不再担心了。

这一日,容逑又被叫去宫里,最近他去宫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几乎没有多少时间留在府里了。

安宝照常练剑,吃饭,吃药,可是二天过去了,容逑还是没有音信。

第二天傍晚,安宝呆不住了。

“管家,我要进宫。”

“夫人,且慢。”

管家将安宝引至书房,将房门紧闭。

才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

“这是陛下离开前让我交给夫人的,陛下说如果他二天之内没有回来,便要夫人照着信上的方法去做。”

安宝急忙扯开信。

只见上面写道:“带着若儿,去南天山。”

安宝一征,不明白他信里的意思。

为什么要带上若儿一起?为什么不等他回来,一个人去南天山?

安宝想了一会,将信送到火上烧了。

不管容逑如何说,她都决定无条件去做。

从奶娘那里接过若儿,看到奶娘一脸枯黄的模样,安宝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千言万语,都是她的不对,她没有什么能补偿她,这次若能成功,定让容逑厚厚奖赏她,并赐她百年法力。

若儿安静的儇在她的怀里,他刚刚吃饱,就被她抱来了。

593

沿着熟悉的路线,飞速前行,直到熟悉的山顶出现在眼前。

山顶的黑气更重了,几乎要将整座山包围住了,远远看去,很是恐怖。

若儿不知何时竟然醒了,大大的眼睛圆睁,直直的望赂那一片被黑气围绕的地带,不哭不闹,安静的有些异常。

安宝看着若儿,又看看那山,咬咬牙,向那片黑气飞去。

越是靠近,那黑气越浓,鼻尖弥漫着一股让人作恶的气味。

安宝感觉自己的力气妈将耗尽,一道虚空的声音在耳边慢慢的响起,仿绅有什么正蠢蠢欲动,欲挣脱那无形的束缚。

“你该睡了,余下的就交给我吧。”

不,不行!不能放她出来!

“睡吧,你太累了,睡吧。“

不,不能!她不能睡!

可那声音似乎似平带着魔力,安宝气力己尽,又连续几夜夜不能虑,早就筋疲力尽,无法抵当住这声音的催眠,慢慢的睡了运去。

若儿抬起头,看向安宝。

安形表情沉寂,目光森冷,察觉到若儿的视线,扬唇一笑:“宝宝,我是娘亲,带你去看爹爹好不好。”

若儿嗄嗄的笑起来,声音宏亮。

南天山上,黑雾森重,空气寒冷,狂风大作,吹的人睁不开眼睛。

降雪飘在半空,怀里抱着安静的若儿,冷冷的看向山底。

“疏琉,让你失望了,我竟然回来了。”

一阵惊天动地的嗡呜声过后,山体微微摇动,半晌,又恢复了平静。

降雪哈哈一笑,语气说不出的嘲讽:“知道这是谁吗?这就是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你当年狠心杀死的孩子!”

594

山体又是一阵震动,似要将这山体掀去一般。

降雪目光中满是恨意,狠狠的望向那山底,当年,便是在那里,那男人甜言蜜语的将她骗来,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后来天色大变,从天而降的御妖环几乎将她压跨,她奋力反抗,不料体内早就中了他很久之前便下的毒药,一时间气力大减,生生的让人将妖气吸去大半,再也无力反抗。

他竟还假腥腥的惭悔,说什么对不起她,但是他也无法之类的话。

哈哈哈,多可笑,这就是所谓的正义?就是所谓的天神?

靠玩弄别人的感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还有脸说她是妖道。

后来,事情就如众人所知。

她费尽最后气力,用腹中血肉为符将他一起囚在了这南天山,魂魄慢慢散开,意识陷入长眠。

她无法自由,也不会让他好过。

只是没想到,她还能活过来。

哈哈,即然上天让她再活一次,她就把他们欠她的一起要回来!

天突忽然雷声大震,远远的,一片黑云向这里飞快移动。

黑云过处,天空便不再澈,似是被什么遮挡住了一般,黑黑压压的看不清楚。

降雪扬起嘴角,冷笑道:“你看到了吧,他们己经来到,你不是要保护这三界吗?我偏要毁了他们!”

话音刚落,山体剧烈摇动,沙石土块纷纷从山上滚落下来,四周一片尘土弥漫。

降雪周身围着一股透明的薄罩,冷冷的双眸看着脚下的巨山:“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所拯救的三界,是如何在我手下毁灭的,哈哈哈哈”

595

“王上,南天山有异动!”

沉着冷静的男人,双眸一紧,喃喃道:“果然是她!”说完,将目光投向一边静默不语的容逑,口气己经冷凛非凡:“你办的好事!”

容逑上前一步:“请容儿臣解释。”

“还解释什么?!从一开始你便欺骗我,欺骗三界之众,如今造成这般后果,只怕将你打的魂飞魄散也不足以平众怨!”

容逑低头不语。

“来人,二王子关进天牢!”

“父皇,儿臣……”

“容华,你去,送他去天牢!”

“是,父皇。”走到容逑面前,伸手道:“二哥,请吧。”

容逑看着他,竟是扬起一抹了然的冷笑:“是你吧。”

一定是他告诉父皇安宝有问题,父皇才会将她召进宫里,以商讨要事为名,将他囚着不放。

“是,就是我,那又如何?魔女转世重生,又被二哥带回到这里,我当然要通知众人商量解决办法,不然哪天你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你的报复,报复当年我将莲介绍给大哥。”

原来,当年的莲,与容华暗地里私定了终生,只等着时机成熟之机,禀告父皇,赐婚于他。

没想到莲的父亲,却犯了大错,天帝怪罪下来,莲也未必能幸免。

太子心慈宽厚,偶尔遇到莲,觉得她可怜,便想用一己之力救她一命,于是便找个容逑,希望他能在父皇面前呈禀,说是两人心意相投,希望父皇成全。

那时候父皇对容逑还算不错,也许是因为觉得有愧于他的母亲,所以对他的话还是会听的,太子才会找上他。

他不好推辞,也因为曾经与莲有过几面的相识,也有些于心不忍,便答应了下来。

谁知,容原在得知此事之后,在夜里闯进他府里,大喊大闹,他这才知道其中的原委,只可惜,皇命己下,他也无法更改,就这样,错拆了一对姻缘,成就了一对错鸳鸯。

596

“二哥,我这个人呢,一旦记了仇,便会数十年以至数百年都在想着报复回去,我这是这样的人。”

容逑脸一沉,跟着他往天牢走。

低声道:“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哦?二哥又看出什么了?”

“你的野心怕是不止于此吧。”

容原轻笑起来,在背后重重推了他一下,容逑稳住身子,了然的笑起来:“你想得到那龙鼎,然后坐上这龙位,将莲从太子的手里抢回来,我猜的可有错?”

容华的脸色一变,不由的怒喝:“闭嘴!”

容逑:“别急,我还没说完。”

容华的脸色己经非常不好:“如今你说什么也没用了,父皇看到的只蛤你的野心和胡闹,此时他们一心都在如何降服那降雪上,可没有时间来管我。”

容逑突然叹了口气,随即摇了摇头:“枉你计划了这么久,皇弟,即然你尊称我一声二哥,有些话我便告诉你吧。”

“什么?”容华阴沉着脸问道。

“那南天山里,根本就没有龙鼎。”

“怎么可能?!当年疏琉明明是带着它一起符化南山天的!”

容逑意味深长的笑了。

容华这才知自己一时心急,竟然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脸不由的僵住了。

容逑不禁然心里叹了口气,容华虽心机深沉,却也只是为了爱人,这与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若说是心机沉重,怕是他远远不敌自己,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看他的笑话?

“当年疏琉的确是带着龙鼎一起被符化的;可是最后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变故。”

“什么变故?”容华在得知龙鼎没有了之后,心情一落千丈,此时只想知道那东西是怎么没的。

“这也正是降雪能够投胎转世的原因。”容逑说道。

容华一征,瞬间反应过来:“你是说,疏琉最后时刻用龙鼎保住了降雪的魂魄,免她魂飞魄散?”

容逑点头。

天牢己在眼前,容逑看了一眼容华,后者神情有些恍惚。

597

容逑看了他一眼,便径自走进开牢。

待卫将天牢门关上,容逑独自寻了一处坐下,闭上眼睛,似是要睡了。

“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要将降雪的灵魂引回来,你难道不清楚这样做的下场吗?”

容华一听那龙鼎没有了,越发的不明白,容逑为什么费了这么大番心思把降雪的灵魂引来。

容逑笑道:“你又是如何向父皇说的?”

凭他对自己的恨意,怕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一向冷静的父皇为何真信了他的话。

容华着他一脸风清云淡,明明身处天牢却冷静如常模关,心里颇为不平,再反观自己,竟是一身的狼狈,不由的道:“臣弟,倒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恐有人要拿那魔女降雪搞什么花样,怕是野心于龙位。”

“哈哈哈……果然如此,二哥还是了解你的。”

“你笑什么!”

“在你心里,恐怕早就认定了我是为了荣华地位,而不择手段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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