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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夫有心机:非要一纸休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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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三)

管家面无表情,与容逑有的一拼,只见他默默的将那东西收在手里,下巴一点:“陛下若执意如此,老奴只能得罪了,这束龙靴是陛下亲手交给老奴,作为妨身之物的,若六陛下又来胡闹,便要老奴无需顾虑,大可将六陛下束缚,留待陛下回来处置。”

容原脸上一白,细细的打量着管家手上的东西,越看越是眼熟,原来竟是自己从六屏仙人那里偷来的东西,当时容逑生辰,他当作礼物送给他,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他拿来对会自己。

真真是自作自受。

“哼,你以为就凭这根鞭子就能将我困住?”容原表面镇定,心里却开始打鼓。

这鞭子才不叫什么束龙鞭,其它真名叫缚仙锁,专门对付一些作乱的仙和妖,凡是有法力和仙力的众仙和众妖,这鞭子一率来者不拒,有一个捆一个,有十个捆一打,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当初他就是看中它的方便和强大,才趁六屏仙人酒醉之后,将东西偷出来,只是后来正巧遇上容逑生辰,便作了顺水人情,转送给他。

但是这些都只是听六屏仙人自己说的,真正倒底怎么样,他也没有亲眼看过。

“老奴劝陛下还是不要尝试的好,老奴并不想对陛下动物。”

切,吓谁?!

他还不信了。那老东西还真能将他捆住?

522(四)

“你以为我会怕?不如这样,你困的住我,我自当甘心等着二哥责罚,若你困不住我,便要让我进去,不得阻拦。”容原昂着下巴道。

管家:“恕老奴不能答应。”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你今天困不住我,我便要将你打回原型,丢到五哥那里当鱼食。”五陛下生性狠毒,专喜欢拿一些活物来喂他的美人鱼,几乎是人尽皆之了。

管家心底一凉,进退为难,只能硬下头皮应战。

手腕一拌,长鞭化作银光向容原袭去,速度之快,几乎人眼不能见。

容原一惊,连忙闪躲,脚尖一扬,就跃出十几步去,正要松口气,眼角夹到一束光,那鞭子竟是有意识一般,根本没作停留,跟着他的脚步一路打来。

“见鬼!”低声咒骂一句,容原只得倾尽全力,向前方飞快飞去。

鞭身虽能自由伸缩,却抵不过容原的速度,容原一个转身,越到长廊拐角,那鞭子还是有些落后,虽然够强却无法转弯,只能硬挺挺的耸在长廊边。

容原露出半张脸,扮了个鬼脸:“怎么不来了?我就在这里哦,快点啊,我等的都急了。”

管家脸黑了一半,容原竟然在挑衅这鞭子。

鞭子必竟是仙物,当然不同于人间的死物毫无思想。

被容原一气,那鞭子也来了脾气,周身银光暴增,简直要晃瞎人的眼睛。

523(五)

被容原一气,那鞭子也来了脾气,周身银光暴增,简直要晃瞎人的眼睛,它用力的向前,想要捆住容原,管家被它扯的也只能上前。

管家只顾着与容原的比试,一时间也无遐顾及安宝了,被鞭子扯了几十步,让它能够转过长廊,容原却己跳到了更远的距离,歪嘴,瞪眼,又蹦又跳的骂鞭子是蠢货,毫无用处,不比后院的捆柴绳,气的那鞭子周身银光大亮,管家都不敢再直视了。

一路被那鞭子扯出了主院,管家此时己是骑虎难下。

一道白景翩迁而至,轻飘飘的落在安宝的房门前。

迅速推开房门,熟门熟路的走到内室。

越过重重帘帐,最后停在安宝的床边。

修长的手指,掀开最后一层纱帘,便看到床上熟睡的安宝。

没有迟疑,白衣人俯身,将安宝抱在怀里。

将门微微推开,确定四下无人,才飞身而起,身影消失在远处。

“来啊来啊来啊,你条笨鞭子,连我都抓不住,还说自己是什么仙器?也不嫌躁的慌。”

容原立在山头,看着不远处巨大的光团,一脸的挑衅。

管家用力扯住要离手的鞭子,额头上己经布满了细汗。

拜托,他己经是老人家了好不好?哪有那么多精力跟着他们胡闹?原本只是想吓一吓容原,不料他根本不吃这一套。

524(六)

拜托,他己经是老人家了好不好?哪有那么多精力跟着他们胡闹?原本只是想吓一吓容原,不料他根本不吃这一套,这下好了,他被这鞭子一路从府里扯到了后山,一路上连口气都喘不得,累的快要现出原型了。

“陛,陛下,请不要,再为难,老奴了,老奴真的,没有力气了。”

“你不是要捆我吗?”

管家困难的摆摆手,喘气如牛:“老奴,老奴只是想,让陛下怯步而己。”

“即然你想打,我就陪你,你可不要玩不起,我还…。。”正说着,目光忽然一凛,脸上的泼皮之色尽消:“算了,我也不想玩了,我走了。”

容原的声音还在,人却己经不见,与先前拖拖拉拉磨蹭时间的他大为不同。

管家心里犯疑,不过容原做事一样不寻常理,也就没再管他。

将鞭子收回,看看天色,竟是己近晌午,顿时急出一头细汗,不知夫人醒了没有,若是醒了,午膻不知有没有准备好。

管家匆匆往回赶。

攸不知,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安宝己经不在房内了。

管家看到安宝失踪是在更晚一些的时候。

因为容逑嘱咐过,不要打扰安宝,所以在敲了几次门而无人应的情况下,他便一直恪尽职守的守在门外,连午膻也未曾离开过。

525(七)

直到天色将黑,下人来报,说容逑回来了。

容逑的神色有些怪异,一路上,脚步很是匆忙,一回来便直奔安宝的屋子,连朝服都来不及脱下。

也不知今天在宫里碰到了什么事情。

虽然有些担心,但身为下人,也不敢过多过问主子的事情,管家只得一直在身旁跟随。

“今天夫人有没有用膻?”途中,容逑问道。

“回陛下,夫人一直没有吃东西,老奴也不敢打扰夫人休息,夫人应该还在睡着。”

容逑点点头:“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今天,六陛下来过。”管家如实禀报。

“哦?他来做什么?”上次己经禁了他的足,不许他踏进府里一步。

“陛下他,说想去看看夫人,老奴不肯,陛下便回去了,老奴之后一直守在门外。”管家自动略过两人动手的一段,怕容逑会责备他对弟弟对手。

“只有这些?”容逑敛起双眉,眼里浮起一线沉意。

“是的,陛下。”

“不对,这不符合他的个性,他怎么会轻易就离开?”

容逑低声轻喃,突然眉头一凝,大步走到安宝门前。

一把推开房门,只觉得一阵门风擦面而过,容逑的人己经不在面前了。

层层纱缦兀自飘扬在半空,缓缓的下落。

屋内却己传出容逑愤怒的责喊:“凌烟?!”

526(八)

管家目瞪口呆的盯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床铺,怎么都无法相信安宝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容逑愤怒异常的站起身,二步走到管家面前,管家一脸自责,不待他说什么,自己先是跪倒在地,匍匐在他脚前。

“陛下,老奴愿意受罚,陛下请先去寻回夫人吧,老奴自当去领罚。”

管家更多的是内疚而不是恐惧,他在府里多年,陛下的为人他看得比谁都清楚,且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单是陛下对夫人的一片深情,己经着实难得,少年时的经历让他将感情看得很淡,不敢投入,这些年也未见陛下对谁这般的用心过,可自从夫人醒来后,陛下似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几乎想把整颗身心都扑在她身上,想必定是用情至深,自己却……

容逑看着脚边,追随了自己大半辈子的老人,看着他老泪纵横,一脸愧疚难当的模样,突然叹了口气。

“起来吧,这事并不怨你,你己经尽力了。”

“老奴罪不可恕。”

“算了,容原的性子你我都了解,说不准,只是气不过你不让她见夫人,才把烟截走给你难堪,我出去找找,你留在府里,有风吹草动,及时通知我。”

管家知容逑只是安慰他,心里更是难过,却也只能这样。

容逑匆匆从宫里赶回,来不及休息片时,便又离开,去寻找安宝了。

527(九)

影卫四散开去,被容逑派去各个容原有可能藏身的地方。

容逑面色冰冷,周身寒气暴涨。

先前的说词当然只是说与管家安心的,容原此次截走安宝一定别有意图,他不知等这个时机等了多久,竟敢冒着被父皇责罚的危险,将安宝截走,他究竟想做什么?难道说。。。。。。

容逑双眸一紧,双手骤然握拳。

“容原,你若敢如此行事,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容逑敛下双眉,眸中微有疲倦。

今日被召进宫里,一眼望过去,几个皇兄皇弟都在,当然,除了容原,除此以外,各路仙家,竟然也悉数到场。

父皇并没有谈及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让各位仙家落坐。

待父皇一番慷慨陈词后,他才了然这些召他们来的目的。

四方魔动,人心恍恍,魔气外溢,结界摇动。

众人虽心焦不己,却寻不到好的方法,更是找不到根缘。

其中,有人提及千年前的魔女降雪,此女曾是千年魔眼,自出生后,人,妖,仙便霍乱不断,灾难四起,其情景与现在倒是有几分的相似,只是当年降雪己被龙王以血肉为咒,打破精魂,压在南天山下,不可能再次出来作乱。

众人猜测纷纷,却是寻不到头绪,只得家家拿出得力仙器,各出己力。

528(十)最后一更

散会前,父皇将他叫到面前,半晌不语。

待从人散尽,才道:“莲蕊的脖颈后面,有一朵莲花吧。”

容逑不知他是从何而知的,但父皇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挥手让他离开了。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深夜送丹以御仙镜试探,这次又语话语相刺,他究竟都知道了些什么?

似乎还在梦中,意识有些发沉,可是耳边怎么总有人在说话?

“安宝,醒一醒!”

容原有些灰心,一屁股坐到地上:“她怎么还不醒?时辰马上就要到了。”

“再等一等吧,我号过脉,她的脉相正常,但是精气大损。”白衣如雪,面如冠玉,声音清冷。

说话的不是己然离开的司尘又是谁?

“精气大损?”容原惊叫,半晌,嘴角一撇,狠狠扯下一根草来:“二哥也太不懂节制了,宝宝才刚刚生产唉。”

司尘重新将手指搭上安宝的脉相:“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她的症状,和那些奶娘的症状很像,都是气滞血虚,精气大损,就好似……”

“好似什么?”

“好似,被什么吸干了一样。”

“耶,真恶心,你不是神医吗?你也看不出她们究竟怎么了?”

司尘没有出声,脑中却回响起容逑当初与他所讲的话。

“若儿身患顽疾,我一直在寻找一样东西来救他。”

529(一)

若儿究竟患了什么顽疾?为何身为医者的他却看不出任何的问题,若儿分明与正常婴孩没有什么不同。

他又要寻什么宝物?如果一直寻不到,若儿是否会一直如此?而又会有多少人无辜牺牲?

夜风吹开安宝额前的发,月光洒在她脸上,让她本来苍白的脸,有了几丝莹润。

司尘静静的看着她,脑中似乎还能想起她欢欣的俏颜,毫无诚府的笑容,和对容逑满满的信赖。

她又知道多少呢?她难道从来不曾怀疑吗?究竟是什么在支撑着她一直心无旁骛的爱着容逑?

该说她傻,还是该说她痴呢?

轻轻叹了口气,不管如何,都与他无关吧。

那天若不是容原找上他,要他帮忙,他也许只是觉得她单纯可爱,却并不觉得她可怜,可是待容原说明了一切之后,他就不禁对她生起了怜悯。

这一切,都仿若镜花水月,终有一天是要撕裂的,那些所谓的幸福,如今看来,真是一场可笑又可怖的戏码。

司尘将投注在安宝身上的视线收回。

“接下来要怎么做?”

“只能等了,三界结界之处,每年满月之时,会有一次松动,时间很短,但应该足够我们行动了。”

司尘:“若是她真的回去了,那凌烟会怎么样?”

530(二)

容原脸上掠过一丝黯然:“从前,二哥一直用定形珠外加自己的法术保证尸身不腐不散,可是定形珠百年才产一颗,一颗却不足用百年,那年天帝看这东西有趣,又要去了不少,估计二哥手里应该也没有了吧。”

两人均是一阵沉默,没有了定形珠,这具尸身少了安宝的灵魂,下场可想而知。

容逑对凌烟如此执着,若是肉身腐化消散,他会有什么反应?

容原咬着一根草,竭力摆出镇定的表情:“不用担心啦,二哥那么疼我,顶多关上我几年,至多是不让我再进府里一步。”

眼里却掠过几丝不安:“我这是为了他好,对吧,呵。”笑的却不那么舒畅。

司尘不语。

若是容原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不必太过担心后果会如何,那么他又是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怜悯吗?

两人兀自思想,突然眼前明亮起来。

“时间到了!”

容原激动的站起来,望着头顶的圆月。

司尘也站起身,表情却有些严肃。

时间己经到了吗?

容原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圆盘状,上面纹刻着一些古怪的文字,中间有四方型空洞,月光透过空洞照射下来,暖黄的颜色竟然变的雪白。

“就是现在,司尘,帮我把她挪到这里。”

531(三)

“就是现在,司尘,帮我把她挪到这里。”

容原的面前有一块空地,被他用一些奇怪的东西画出了一块圆状领哉。

大小刚好够安宝躺在里面。

司尘在地面上铺了毛毯,容原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将安宝小心的放好,正要离开,看到她的额发有些散乱,手指不由的帮她将发掖到了耳后。

指腹触到一片柔软细滑的皮肤,司尘征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些烦乱。

“好了吗?”容原低头调弄着器盘,提醒道。

司尘这才收回手指,沉默着,走到一边。

明月圆满如圆,月光皎洁温暖。

容原调整着手里的东西,引导着那道光线,慢慢的射到她的脸上。

雪白的光束慢慢的游走到安宝的脸上,明亮的光线像是漫天飘落的雪花,将她的面庞一点一点的淹没。

容原额头微有细汗,手指尖慢慢聚起光亮,在圆盘上轻轻描画。

只见,那白光暴涨,很快,竟将安宝整个人都笼住。

司尘敛下双眸。

容原忽然厉喝一声,将那圆盘慢慢松开。

只见,那圆盘竟然没有坠落地面,而是飘浮在半空,像是有了意识一般。

容原不停的念着什么,那光亮便越来越明亮,周围几尺的地方,竟然也被这光亮罩住,司尘只得闭上眼睛,才免得让这光亮晃伤眼睛。

532(四)

过了一会,容原忽然道:“成了。”

司尘勉强睁开眼,看向安宝所处的方位,可是光亮仍在,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容原却毫无顾忌,大步走进那亮光里,俯身,想要触碰一下凌烟的身体,以确定安宝是否己脱离这副躯壳。

只觉得手腕被一股大力扯住,容原脸上一变,急忙想要退出这光圈,不料,那股力道巨大无比,他竟被它死死的拉住,动弹不得。

圆盘在半空中莫名的抖动,动作越来越大,几乎偏了方位。

司尘看事情有异,连忙上前将那圆盘扶住,但似是一股力道再与他抗横。

他根本扶不住它。

“这是怎么回事?”司尘向圈内的容原喊道。

圈内光茫大涨,根本看不到容原的身影,也听不到他回答。

司尘心里一紧,不再管那圆盘,而是走到圈外。

“陛下?”

没有人回答。

司尘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步跨进那光圈。

圆盘在抖动了几下之后,终于掉落到地面,咔的一声,盘子从头到尾裂开。

容逑行至中途,看到不远处明亮如白昼,连忙调整脚步前往。

越过一片树林,面前豁然开朗。

他慢慢的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片山崖,山崖顶端平台处,或立或卧,有三人。

女子站在山崖边,迎风而立,黑发披散,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533(第五更)

她身后,安静的平躺着两个男人,一人白衣胜雪,一人青衫披身,均是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

容逑眸深如谭,轻轻的向前迈了一步。

女子动也不动,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那两人面前。

伸手,触向青衫男人,手指触到了浅淡呼吸,这才轻轻的收手,从袖口里摸出两粒丹药,一人一颗,喂了下去。

站起身,来到女子身后。

及腰的长发随风飞舞,雪白的衣裾翩然若飞,女子静静望着远方,指尖有几滴鲜红慢慢的滴落至地面。

容逑上前一步,伸出手。

女子忽然回头,眸深冷冽,隐约几丝火红。

“走到,不然,我杀了你!”声音犹如腊月寒冰,让人不寒而粟。

容逑忽然扬起一抹温柔的笑,不顾女子的危胁,又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环住女子,却被女子用力打掉。

“你,走开!”女子继续危胁道,脚步却向后退去,眸子里掠过几丝挣扎,似乎痛苦无比。

“我来接你回去。”容逑温柔的说道,脚步又向前一步。

“你,走开,不要,再过来!”

女子似乎有些慌了,她拼命的挥舞着伤痕累累的手指,要赶走容逑,他每走一步,自己便要后退一些,手指几次对准他的脖颈,却迟迟下不去手。

534(六更)

“烟,过来,那边太危险。”

“我,不是烟,你,走开!”

女子的神情越发的慌乱,眸子里却隐约生起几丝冷静。

“你就是烟,不要闹了,我们回家,渭儿在等你。”

女子突然狂笑了几声,眸中的犹豫挣扎全部消散,平静无波的双眸好似千年寒冰,冷冽无情。

容逑眼神微变,上前一步,正要拉住女人,女人眸光一闪,灵巧的躲开他的手,一只手,飞快的掐住他的脖子,五指用力收紧。

容逑看着她,她也看着容逑,双眸死水一般。

掐在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空气几乎被阻断,肺里开始火烧一般的疼。

容逑的脸色开始发紫,额上,青筋慢慢的显露出来。

女子冷冷的看着手上的男人,像是在看一只蚂蚁,昆虫,对于它的死活毫无不心。

只是对他的笑容有些费解。

明明是将死之人,为何还要挂着温和的笑容?

“烟,玩够了吗?”

容逑的声音有些吵哑,勉强说出这几个字后,轻轻的咳了几声。

女子皱起双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每说一句心里就好烦,不禁想要让他快些闭嘴,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许多。

容逑低哼了一声,脸色变得更差。

就在女子想要给他最后一击的时候,容逑轻轻的睁开眼。

“宝宝,你在做什么?”

535(第七更)

女子一征,呆呆的看着他。

容逑嘴里一声叹息:“宝宝,你是想杀了我吗?”

女子茫然的看着他,又看看自己怕手,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宝宝,我找了你很久,你为什么让我担心?”

女子有些无措,眼神忽然迷乱,忽灰冷冽,交替出现。

“宝宝,放开我,咳咳,我带你回家。”

容逑轻咳了几声,扬起一抹纵容的笑来:“不用害怕,我不会怪你,我们要回去了。”

颈上的力道慢慢的变小了,容逑伸出手,将她的手扯来,握在手里。

安宝己经不再挣扎了,仰着头,呆呆的看着他,像个迷路的孩子。

容逑心里生起一阵疼惜,一把将她圈在怀里,感觉到她身子冰冷,单薄的外衣根本挡不住夜里的寒风。

把外衣脱下,将她包住,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

期间,安宝一直安静的看着他,忽而迷茫,忽然又有几分的清明。

“冷吗?手指让我看看。”

安宝就乖乖的把手指递给他看。

纤长的手指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痕,不知是如何造成的,有几处泌着不少的血珠,有几处己经干涸了。

“疼。”安宝轻声的低喃。

“吹一吹就不疼了。”

容逑俯身,凑到她手边,帮她细细的吹起来。

536(八更)

温热的气息拂过手指,很舒服,安宝安静下来,仰起头,继续看着容逑。

“怎么了?”

“容……逑?”

安宝犹豫着叫出他的名字,容逑笑道:“是我。”

安宝征了一下,眼里忽然浸出大片的雾,泪水一滴滴的滚落腮边,打在手背上。

“傻瓜,怎么又哭又笑的。”

“逑,我,刚刚,伤了人,我真的伤了人,我……”安宝突然看到地上的两人,眼里掠过震惊和恐惧。

“容原?司尘?他们,他们怎么了?”

容逑将她压到怀里,挡住她的视线:“没什么,不想再想了,我们回家。”

“不,是我伤了他们,对不对?”

安宝挣扎出他的怀抱,忽然抬起双手:“是我,我挣住容原的脖子,容原要反抗,我同他打了起来,然后是司尘,我……还有你,我竟然对你下手,我想要杀了?我是怎么了?我简直是个疯子!”

“不是的,这与你无关,是药物的副作用,相信我,我会治好你的。”

“怎么会,我怎么可以伤害你,怎么可以伤害他们?逑,我有病,我真的有病,你送我走吧,把我丢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让我自生自灭吧。”

安宝哭着说。

容逑被她的眼泪扰的心烦意乱,声音不禁大了许多:“不要说了,相信我就可以了!”

537(九)

安宝被吓的一阵轻颤,容逑又低声道:“你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有我在身边,你还在怕什么?”

语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就是有你在,她才更要担心。”

容逑眉头微凝,没想到司尘会这么快就醒来。

司尘站起身,抚着胸口咳了两下,看似没有什么大碍:“陛下,你还想瞒她多久?”

安宝想要从容逑怀里出来,被他按着挣不开,声音有些发闷:“对不起司尘先生,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不是有意伤你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

司尘扬起一抹清淡的笑:“我知道,这一切都与你无关。”话音一转,“陛下,司尘这次实在无法袖手旁观,作为医者司尘很清楚,夫人这一系列的反常并不是因为药物引起的。”

“什么?”安宝难以置信的看着容逑:“逑,他在说什么?”

容逑面色冷峻:“司尘,请注意你的言词。”

“陛下,司尘怕是要让您失望了,我无法看着夫人再被蒙蔽下去,我要将我知道的全部告诉夫人。”

“司尘,容原胡闹,你也陪着他一起,他是不是许给你什么好处了?”

容逑说道,身侧的手指慢慢曲拳,掌心隐约有光亮凝起。

“陛下何必说这些以扰夫人的耳目?司尘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绝非他们驱使。”

538(十)最后一更

“你们在说什么?司尘,你要说什么?”安宝一头的雾水,又隐隐感觉有他要说一定会解开她这么多天来心里的迷团,一时间,又是好奇又是忐忑。

“这里风大,我们先回去。”

“逑,听司尘说完。”

“夫人,你难道对若儿没有疑问吗?”

“司尘,闭嘴!”

“逑,让他说!”

“夫人不知,每个服侍过若儿的奶娘都死了,夫人先前的症状根本与药物没有任何关系!”

“司尘!”

伴随着容逑的怒喝,一道银光飞快的向司尘袭去,司尘闷哼一声,软软的瘫倒在地。

安宝圆睁着双目,看着倒在地上的司尘,眸子里布满了震惊。

“宝宝,该回去了。”容逑抱起她,丝毫不理会地上的两人,提步向回走。

安宝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逑,司尘和容原怎么办?”

“我会派人处理。”容逑冷冷的说道。

“逑,司尘说的真的吗?若儿的奶娘为什么会死?我为什么会无故的伤人?”

“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逑,求你告诉我真相,求你,你有多少隐瞒我的事情?有多少我所不知道的秘密?请你告诉我,我不想再像一个傻子一样,我不想,求你……”

容逑停下脚步,幽深如黑潭的双眸望着她:“你真的想知道?”

安宝点点头。

容逑将她放下,沉默了半晌,道:“好吧,原本我并不想让你知晓,即然你这般坚持,我便告诉你实情。”

539(一更)

容逑将她放下,沉默了半晌,道:“好吧,原本我并不想让你知晓,即然你这般坚持,我便告诉你实情。”

这不一直是她所渴望的吗?为什么听到他的回答后,会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忘了?

“司尘说的都是真是,那些奶娘的死,的确是因为若儿。”

安宝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要扶住容逑才能稳住身体。

“你说什么?奶娘们为什么会死?若儿怎么了?”

容逑眼神悲伤,似是比她还要难过:“若儿己经入魔了。”

安宝表情茫然的看着他:“入魔?入魔是什么意思?魔?哪里来的魔?”

容逑沉默不语,一脸悲痛的看着她。

安宝双腿不禁有些发软,一股无可言说的悲伤从心底涌到心头。

“怎么会,怎么要能会发生这种事情?若儿还那么小,那么小……”

容逑弯下身,将她拥在怀里:“这便是事实,我怕你伤心,一直隐瞒着你,也不忍让你与他太过接近,若儿变成这副模样,我也很伤心,但是我加不愿看到你因此而整日的担惊受怕。”

“逑,那若儿怎么办?我们要救救他,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我会的,相信我。”

安宝目光散乱,心头悲痛,一时间也理不清事情的原尾,便让容逑的几句话给打发了过去。

540(二更)

“我们回去吧。”

“逑,司尘刚刚说我以前的行为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这又怎么回事?”安宝突然间又有些清醒,抓住一个关键问题。

容逑眼神一黯,竟是比先前还要悲伤。

安宝一征,抬起手抚上他的眼眸,心里却不禁绝望起来,声音微带哽咽,眼里却有些绝决:“告诉我吧,是不是,我也入魔了?”

容逑摇摇头,便要开口,安宝抬手按在他的唇上。

“不用否认了,你一定是怕我伤心才不愿告诉我的吧,你怎么这么傻?把我留在身边比若儿还要危险吧,为什么不把我送走呢?或是干脆找个道士仙人的把我收了?”安宝笑的苦涩:“便是你愿意留我这个麻烦在身边,我也不会原谅自己某一天会伤害你的形为。”

“逑,我相信你一定想了很多办法,这就足够了,我今天这副样子,说不定以后会更加的严重。”

“杀了我吧。”安宝轻轻的说道,手指无力的脱离容逑,双手俯按在地上,垂下头,像只困顿的兽。

容逑的眸子从未有过的深幽,他望着微微颤抖的安宝,忽然俯身一言不发的将她抱起来,大步的往山崖下走。

“逑?”安宝吓了一跳,又连忙挣扎:“逑,放开我,我求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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