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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具恐怖(弹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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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看起来都是实在人,我也不瞒你们,我和村长有些过节,所以我若是将这件事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要给我捅出去,就算是捅出去也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不然我在这儿就真没法呆了。”

“行,你放心,我们是绝不会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的。”萧陌郑重的保证道。

见萧陌做出了保证,赵老歪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村里人,或许也没有外面人那么有心计,所以这回便毫不犹豫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我们村的鞋拔子突然死了,按理说鞋拔子都已经五十多了,突然死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奇怪就奇怪,但村里的张老中医跑过去看了一眼后,却突然被吓得口吐白沫,最后还是被他儿子抬出去的。

这件事由此也就传开了,但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并不多,所以知道真相的没有几个。但我这个人从小就对这种事情上心,所以便躲在暗处看了个清清楚楚,就连村长当时嘱咐徐老汉,以及鞋拔子的死相我都听到,看到了。

不得不说,当我看到鞋拔子的尸体时,我差点没被吓尿裤子。

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说到这儿,赵老歪突然面露心悸的停了下来,咽了口吐沫对萧陌和李帅问道。

二人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就听赵老歪不受控制的提高音量道:

“鞋拔子只剩下一把骨头,和一张干瘪的皮!他身上的血肉全都不见了!”

闻言,萧陌顿觉后背一凉,他几乎能够想象的到那种惨景:

“只剩下一张皮的话,你们是怎么认出那人的身份的?”

“看他的脸啊,虽然脸上一点血肉没有,但是剩下的那张干皮却是栩栩如生,就好像……鞋拔子原本就只这张皮一样。”

萧陌和李帅对视了一眼,二人的脸上都有些惊色,萧陌了解的点了点头,便又继续问说:

“除了他以外,还有人被杀吗?另外村长是怎么对你们下禁口令的?”

第五章剥皮死法

“是不是被人杀死的我不敢说,但是除了鞋拔子以外确实还有惨死的。那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死的人是我们村里的大长脸。

我和大长脸的关系还算不错,于是便心思去找他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去镇里弄回点东西,毕竟游手好闲也不是办法,我老爹留给我的那点余粮早晚有吃光的那一天……”

赵老歪越说越激动,就差擦眼泪甩鼻涕了,但是说的和萧陌想听的完全不是一码事,无奈,萧陌只有打断他:

“咳咳……那个大长脸是怎么回事?”

被萧陌这么一大段,赵老歪也恍然想起了什么,当即尴尬的笑了两声:

“抱歉啊,一激动说跑偏了,你们稍等啊,这段我重说。”

“……”

原来事情发生在昨天下午,赵老歪本想去大长脸的家里喝酒,顺便和他商量一下搞点什么事情做,攒点钱好找个媳妇把事情办了。

不曾想,当他兴致冲冲的赶到大长脸家的时候,却发现大长脸已经死了。死相同样是凄惨至极,一张干瘪皮被悬挂在墙上,下面胡乱的丢着几块骨头。

他见到好差点没被吓死,急忙逃了出去,之后便下意识的赶去了村长家。因为村子里并没有执法人员,谁家出个什么事情,都是由村长着手调查处理,所以他就将这件事汇报给了村长。

村长待听闻此事后也被吓得不轻,急忙让他找来徐老汉和王算盘。等人都到齐了他们四个才又回到了大长脸的家里。

当看到大长脸的死相和昨日死去的鞋拔子一模一样时,他明显有看到村长和徐老汉的脸色变得灰白一片,脸上满是震惊于惶恐。

因为大长脸的父母很多年就去世了,家中的亲戚也大多去了镇里和他断了联系,所以怕把事情弄大的村长,在和徐老汉和王算盘的一番商量下,便直接将大长脸埋在了自家的院子里。

当他们将大长脸埋好,并确定再没有其他人知道后,村长便对他警告说,绝对不可以将这件事泄密出来。任谁问及都不要说实话。就说大长脸去镇里投奔他的亲戚去了。

而这种理由,也正是前一日他偷听到的,村长让徐老汉等人去欺骗村民的借口。

赵老歪说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脸上渐消的酒红顿时又生出了少许:

“我也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毕竟再怎么说。这也是死人的大事,村里人住着起码也要去送上最后一程的。

当然了,无论是鞋拔子还是大长脸的死。这本身也是一件十分离奇的事情,要知道我们原野村虽然贫困落后,但是村里人的品性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这么些年住着,别说没发生过杀人致死这种恶性的事件,就是谁家也没听说丢过东西。”

“这些人在这里是不是有仇人啊?”李帅突然问道。

“村子里一共就这么点儿人,最多也就发生几句口角而已,犯得着杀人剥皮嘛,那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况且就是那份技术,也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若非要说一个人可能掌握剥皮的技术,那想来就只有李屠户了,但是李屠户都快八十岁了,别说剥皮了,就是剪个手指盖都费劲。”

提到剥人皮,赵老歪不禁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朝着门边望了一眼,生怕这时候突然窜出个人进来,将他的皮也给剥了。

萧陌不动声色的看了赵老歪一眼,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目前你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两名死者吗?还有没有疑似失踪的人,被村长以类似的借口隐瞒起来的?”

“对了!”赵老歪突然放下了筷子,恍然说:

“今天我干完活从地里回来,恰好碰到村里的斗鸡眼了,那小子一见到我就像是遇到鬼一样,撒腿就跑。被抓到后狠收拾了一顿,原以为这小子是在背后说了我什么坏话,这才见鬼似的逃走。结果被我这么一逼问,他竟然鬼声鬼气的告诉我说,说狗六子被人给剥皮了!”

“又死了一个?”萧陌和李帅心惊不已。

“是啊,我听完可比斗鸡眼害怕多了,因为斗鸡眼只知道死了一个,但我可知道算上狗六子已经死掉三个了。

我详加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也被徐老汉下了禁口令,说词就和之前那两个人一样,有人问起的话就说去镇里投奔亲戚了,短时间或许回不来。

斗鸡眼那王八羔子知道我是套消息的狠手,所以怕被我问出来,这才急忙逃走,但最终还是被我给逼出来了。”

说到这里,赵老歪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想来是觉得以他份搞信息的实力,不被zf弄去情报科真是白瞎了。

萧陌在心中略微整合了一下赵老歪带给他的这些信息,稍后,他又对赵老歪问了些有关村长和那徐老汉的事情。

按照赵老歪的话说,村长这个人在村子里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说一不二。这些年做事情倒也刚正不阿,没听说过欺负过谁,骗过谁,除了解决一些村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外,他和其他村民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要靠种地维持生计。

而那徐老汉是村里唯一一名猎户,有着不错的身手,村里半个酒宴什么的都要靠他去山里打猎。再加上他和村长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所以村里有什么事情要处理,自然也要算他一份。

至于王算盘,则是村里的会计兼智囊团,一手算盘打的出神入化,村里虽说没什么大帐要管,但一些用以日常开销的小账还是有的。另外,搞生产增加收入这块也都是由他负责。

这三个人便相当于是整个原野村的领导班子,共同管理村落,三人的身上都没听说过有什么劣迹。

但萧陌却打心底里不相信这套,倘若赵老歪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村长三人就一定有问题,不然断不会村子里发生这等血腥的命案,他们不但不加派人手调查,反而还妄图将消息掩盖了。

所以他们的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赵老歪的房子虽然很破,但好在是两室,萧陌和李帅倒不用去和赵老歪挤一张床。当觉得从赵老歪那问的差不多后,萧陌便示意李帅给赵老歪灌醉,结果不出意料,赵老歪很快就喝的不省人事了。

李帅扛着赵老歪将他扔到床上,继而把他的房间门关好,便又返回了他和萧陌的房间。

“这小子的话可信吗?”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们有十五天的时间可用,足够去验证他话中的真假了。倒是村长和那个徐老汉让我很在意,我觉得光凭间接的套话很难得到什么。”

萧陌若有所思的说道。

李帅差不多已经听出了萧陌的意思,他笑了笑道:

“这样吧,我披上消失的雨衣潜入村长家去看看。”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们能安然的解决这次事件,待这次回去逃脱者营地,说什么也要在兑换一件雨衣,当然,若是条件允许的话,危险提醒器也是需要的。”

李帅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即接过萧陌递来的雨衣,在一片暗黄的油灯下消失不

与此同时,刚刚才睡下的徐老汉,却是被屋中散发出的一股血腥味熏醒了。

“怎么这么大的血味儿?”

徐老汉在黑暗中摸索着下了床,继而走到一边点燃了房间里的那盏油灯。短小的火苗幽幽的晃动着,在墙上露出了一条被拉长后的影子。

第六章村长的箱子

徐老汉将桌上的那盏油灯拿在手里,之后便朝着地面挥了挥,伴随着他的这番动作,就见原本看不清的地面上赫然露出了一排血脚印!

“这是什么东西!”

徐老汉被家里出现的血脚印吓了一跳,他蹲下身子又就近用手上的油灯照了照,结果的确是血迹无疑,他刚一接近先前闻到的那股血腥味便浓郁了几分。

房间里阴沉的吓人,油灯在徐老汉的手上“嗤嗤”的烧着。

徐老汉半蹲在地上,举着油灯向着这排血脚印深入的地方看去,那里正是他家的厨房。

血脚印?

徐老汉猛地一个激灵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便见他那张本就皱纹横生的脸上又平添了几分惊疑。

此时此刻,他已经将这排血脚印,和近三天来鞋拔子等人的惨死联系到了一起,心道难不成这一次对方的目标是自己?

徐老汉嘴上勾起了一丝弧度,继而露出了几分冷笑。他虽然年纪有些偏大,但还远远不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一把老式猎枪使得可谓是弹无虚发,对方想过来暗害自己真可算得上自投罗网。

徐老汉自负的想着,便抬手从一侧的墙上将他那把宝贝猎枪拿了下来,之后装上子弹上好膛,便提着枪追随着地上的那排血脚印跟了出去。

徐老汉虽说对自己的枪法及身手很有信心,但是面对那未知的敌人,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打鼓的。毕竟对方可是在三天里接连杀死了鞋拔子三人,而且作案的手段也极为凶残,都是将血肉剔除只留下一张干皮和白惨惨的骨头。

这么一想,徐老汉更是警惕心大起,将注意力提升到百分之一百二,悄无声息的朝着血脚印的方向走去。

然而,屋子里除了他自己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外,却再无丝毫的声响,就好像那个血脚印的主人已经离去,根本不在他家一样。

在怀疑这些的同时。徐老汉的身子也突兀的停了下来。因为地上的血脚印到这里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徐老汉握住油灯的手不禁一颤,一手提着枪时刻瞄准,一手跟随着油灯的移动而在四周仔细寻找着。

但是这里只是一条通往厨房的走廊,别说是藏不下一个人。就连老鼠怕都藏不住。但是偏偏的。那串血脚印就在这里消失了。

“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血脚印。因此将鞋子脱掉了?”

徐老汉觉得他这种猜测大有可能,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在继续原地踏步,而是一口吹熄了手里的油灯。毕竟这火苗虽说不太亮,但是多少还是能引起对方的注意的。

油灯吹熄后屋子里立马又暗了下来,徐老汉睁大眼睛适应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适应了,他这才抬着枪再次朝厨房走去。

他相信那个凶手肯定就在厨房无疑,因为房门上的锁还锁的好好的,客厅里的窗子也都装有铁栏杆,虽不知道凶手是怎么进来的,但是既然进来也就别想出去了。

“吱……”

正当徐老汉已经半只脚迈进厨房的时候,从厨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碗橱门开启的声响。闻声,徐老汉的精神一振,将抢口缓缓的对准了碗橱:

“滚出来——!”

徐老汉突然冲着碗橱大喝了一声,但碗橱那边却仍是死寂一片,根本没人回答。

“哼,你以为你躲在里面不出来就没事了吗?”

徐老汉面露狰狞,一边继续一眨不眨的瞄准着碗橱,一边则缓步的接近。但一直到他来到碗橱的跟前,碗橱里都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异响。

“同村住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出来还有得谈!”

徐老汉也不敢轻易的拉开碗橱的门,他虽然有威力不错的猎枪在手,但是猎枪在更换弹药上却是非常麻烦,几乎算是一锤子买卖,一枪若是没中那基本上便等于失去了作用。

但是就这样一直和对方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迟则生变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然而正当徐老汉在心中权衡要不要猛地拉开碗橱的柜门的时候,就见身前的柜门竟然毫无征兆的自行打开了。

徐老汉被突然打开的柜门吓得一惊,他立马向后跳出了一大步,继而想都不想便勾动了扳机。

“噗——!”

碗橱毫无意外的被猎枪打了个窟窿,但是徐老汉的脸色却是一点也没有好转,因为他定睛看去,就见碗橱内竟然空空如也,哪里有半个人影在。

“真是奇了怪了。”

徐老汉见是自己虚惊一场,也不再这厨房内逗留,待往前两步走到碗橱前,就像将碗橱门关上走人,谁料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干枯的手爪竟从中猛地伸了出来。

“啊——!”

徐老汉躲闪不及,被这只手抓了个正着,下一瞬,他整个人便被拉进了碗橱里。

碗橱的门随着徐老汉的进入而轰然关合,继而,厨房里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死寂的可怕。

李帅披着消失的雨衣,肆无忌惮的在村长家的院子里游走。院内的各间屋子都窗帘紧合,且都黑漆漆的,仅有一间屋子此时正发着暗黄的光。

而这间屋子正是属于村长的。

“这老家伙大晚上的不睡觉,看来真是有情况。”

李帅眼珠一转,便形如鬼魅的靠了过去,因为正是炎炎夏日,所以他也不用想办法去翘窗子,大可将脑袋直接贴到窗前围着的铁栏杆上。

他小心翼翼将手伸进栏杆内,而后轻轻的将窗帘提起了一角,与此同时,村长那苍老的身影便映入了他的视线。

村长在客厅里左一圈又一圈的走着,看样子好像是在等待什么,而在他身旁的桌子上则摆放着一个两掌大小的箱子。村长在踌躇了一会儿后,便回到了桌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箱子,脸上尽是贪婪,仿佛是在盯着什么宝物一样。

这让在外面观察的李帅大为疑惑,但在疑惑的同时他则更加警惕的注意着屋中的村长,生怕那箱子里突然钻出个鬼物。

村长盯着桌上的箱子差不多有二十分钟,这也等的李帅非常不耐烦,甚至都恨不得冲进去自己将那箱子打开看看。

好在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这才堪堪忍耐了下来。

“嗯?”

就在李帅心里面烦躁不已的时候,就见村长一直注视的箱子竟突然自己打开了。见状,村长神色一动,急忙探过脑袋朝里面望了一眼,接着便听他哈哈的笑了起来,显得异常诡异。

村长松了口气,好像已经等到他想要的东西,于是便不再停顿,一口吹熄了桌上的油灯,捧着桌上的箱子离开了客厅,看样子倒像是回去睡觉了。

没有看到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这大大激起了李帅的好奇,他眼中的迟疑闪过,便动用鬼臂将铁栏杆的间隙拉大了一些儿,而他则轻轻跳上窗台从那道间隙中钻了进去。

虽然自己的穿着消失的雨衣,村长他们不可能看到,但李帅还是非常小心的朝着村长和他妻子所在的卧室走去,生怕出什么意外被那老家伙发现。

不过过程还是非常顺利的,李帅一溜烟便钻进了卧室里,而村长和他的妻子此时都没有入睡,正躺在凉席上聊着:

“有了这个宝贝,我们家的生活总算能好过一些了。”村长无比感慨的说道。

“要我说还是将那东西丢掉吧,不明不白来的总让人觉得不舒服。更何况这三天,村子里已经接连死掉三个人了。”

见自己的妻子唉声叹气的想要他将那个宝贝丢掉,村长立马变得不高兴了,这也令他失去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致:

“鞋拔子他们三个人的死肯定和它没有关系,我还没听说过人肉可以治病的呢。行了,快点睡吧,明天再给你煮点吃,你的哮喘病就差不多能痊愈了。”

“哎。”

村长的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之后卧室里便安静了下来。

(一百万字了!)

第七章古怪的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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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帅靠在门边一直屏息等待着,没一会儿,村长和他的妻子便传出了轻微的鼾声,看来这二人已经睡熟了。

不过李帅也没有着急,反倒是又等待了一会儿,见村长夫妇真没有醒来的意思,他才朝着二人的床边走去。

整个卧室并不算大,仅有摆有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橱,一张圆桌以及几把椅子。

哪里能藏东西可谓是一目了然,李帅在心中大致的算了算,从村长离开客厅进入到卧室,再到他紧随其后潜进这里的时间。他觉得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村长并不会特意的去藏那个箱子,肯定是随手放到床下,或是衣橱里了。

这么一想,李帅便开始围着床边搜寻起来,之后又蹲下身子找了找床下面,但过程中却并没有找到那个神秘的箱子。

李帅也不着急,见床下没有,他随即又将目光放到了村长夫妇脚下的衣橱上。衣橱是那种最老式的双开门,两侧的门上各装着一块半透不透的玻璃。

李帅将鞋子脱掉,小心翼翼的上了床。

他轻轻的拉开一侧的柜门,然后探进头去用手翻着里面挂着的破烂衣服,继而没多久,李帅的脸上便露出了喜色,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那个箱子。

就躲在两件折叠工整的衣服下面。

发现那个箱子后,李帅没有半分犹豫双手一抓。直接将箱子拿了出来。之后他再度轻缓缓的关上柜门,待重新穿好鞋子后,他便化作一阵清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只是李帅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觉到,村长那双浑浊的眼睛,已经在黑暗中睁大了许久!

李帅离开后没多久,村长那犹如干尸般干瘦的身子便从床上爬了下来。他颤巍巍的来到放有油灯的桌前,继而将火柴划着点亮了它。

如鬼火幽幽的油灯给死寂的卧室里又增添了几笔阴霾,村长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就见他举着油灯重新爬上了床,之后便在衣橱里翻动了起来。显然是在找他那个宝贝箱子。

“不见了……箱子不见了……”

村长的声音沙哑的呢喃着。油灯那微弱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映照出的是一张无比狰狞的脸。他的双眼因为惊诧而死死的瞪着,脸上的皱纹更是全都纠结在了一起,这些再配上他那张本就干枯蜡黄的脸。当真是恐怖到了极点。

或许是因为太过惊骇。以至于村长没有踩稳脚下的褥子。身体一滑便向后重重的摔去。而他摔倒的方向,正躺着他熟睡的妻子。

“噗——!”

村长尽管在倒下的一刻有尝试去抓衣橱的柜门,但他还是没能摆脱摔倒的命运。但是当他重重的倒在他妻子的身上时。传出的并非是他妻子的痛叫,而仅仅是一声重物砸在烂泥上的闷响。

村长也不顾全身的痛楚,急忙翻身坐了起来,用手中的那盏油灯去照一旁刚刚被他压在身下的妻子。

只是出现在油灯下的并非是一张正常的苍老面容,而是一张已经完全腐烂,近乎变成一滩臭泥的脸!

这样一张恐怖至极的面貌出现在昏暗的油灯下,换成正常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但村长却好似并不在意,只是在脸上多出了几分担忧:

“对不起……压着你了。”村长小声的说道。

而她妻子的嘴巴,在此刻则也一动一动的回道:

“那个箱子……找到它……一定要找到它……!”

王梓和不善和尚迎面坐在一张四方桌前,二人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谈话已经无法再继续进行,此时的他们竟都盯着桌上的那盏油灯发着愣。

这样的气氛大概维持了有两分钟,才因为王梓的开口而被打破:

“我觉得对于周钳子这种人,应该来点武力逼迫,不然他是不会开口说实话的。”

“或许人家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不善和尚看似一点都没有采纳王梓提议的意思。

王梓的脸色有些阴沉,倒不是说他愿意做这种武力逼迫的事情,只是那个周钳子无论他们问什么都不说,问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太过气人。

若是换做以往也就罢了,但是这一次的事件,他可是憋着力气打算证明自己呢,要是再让萧陌或者是其他人找到解决的办法,那他再想要翻身恐怕就难了。

不善和尚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王梓一眼,许是瞧出了王梓有些过分的着急,便拿话点了他一句:

“王施主,对付事件着急是没有用的,况且这才是我们到这儿的第一天,指望第一天就得到爆炸性的收获显然不怎么现实。”

“不着急怎么办?难道每次事件都要靠队长力挽狂澜?”

“看来是你想多了。”不善和尚多少听出了王梓的想法,他摇了摇头开解说:

“萧施主,李施主他们都算是好人,绝不会做危害你的事。更何况我们只是在服务我们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让我们自己活着逃出诅咒而已,团队固然有影响,但自己那份才是最足的。”

王梓听后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单纯的靠自己怎么活?你觉得队长如果仅靠他自己的话,他能够活到现在吗?换言之,你如果只靠自己能够活到现在吗?”

不善和尚摇了摇头,既没有认同也没有否认,见状王梓继续说:

“团队的意义虽然看起来微乎其微不算什么,但实际上它所起到的作用却是巨大的。

毕竟自事件正式开始。就代表着危险的降临。就算是分析能力再强大,也需要安全的时间进行线索的提取,分析,而这个过程中如果身边没有一定的保护力量存在,那么就是再有能力也注定没机会找出真相。”

“王施主你究竟想说什么?”

王梓见不善和尚还是不理解自己,他叹了口气也不再继续废话,反正无论他说什么,不善和尚都会用那套他独有的圣母言论反驳。

他一直都认为,信任只是存在于理论上,所以单纯的去想办法让对方信任。重视自己。倒不如去想办法和对方达成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

与此同时。

温洽云和小跟班贴在窗户上,仔细观察着对面李寡妇的动静。

李寡妇所在的屋子完全被黑暗所笼罩,为了不被她发现,温洽云和小跟班的屋子里也没有点灯。她们虽然完全看不到屋内的场景。但是这样一直观察。却有可能得知李寡妇会不会在晚上偷偷的溜出去。亦或是什么人偷偷的溜进来。

总之,温洽云是觉得住在对面屋子里的女人有些不正常,莫名的给她一种鬼鬼祟祟。妄图想要隐藏什么的感觉。

温洽云将她的想法告诉了小跟班,小跟班也表示自己同样有这种感觉,所以她们便这样守在这里,暗中观察着对面屋子的动静。

但李寡妇却好像真的睡了,因为自她八点钟准时熄灯后,屋子里便再无一点动静传出。

“要不要偷溜过去看看?”温洽云低声询问着小跟班。

不过小跟班却拽着她摇了摇头,在黑暗中严肃的比划说这太危险。见状,温洽云也笑着点了点头:

“我也就是说说,就算是那个女人今晚真的会走,我们也只能待在这里,等明天萧陌他们过来再和他们说明。”

温洽云这句话刚说出来,小跟班便猛地拉了她一把,她立马会意的捂起嘴巴,重新将目光移去了对面。

“哗……”

从对面的屋子里传出一串门栓划过的声响,温洽云心中一动,知道是那个女人要出来了。不过李寡妇并没有冒然出去,而是先将门推开了一丝,而后露出一只眼睛朝着温洽云她们所在的屋子观察了一会儿。

或许是觉得她们已经睡了,这才小心翼翼的钻出身子,将屋门轻轻的关合。

李寡妇的这一串举动,被躲在对面的温洽云和小跟班看了个一清二楚。

第八章举动

李寡妇的这种举动显然不会是单纯的出来上厕所,不然也不会这样小心翼翼。

温洽云和小跟班不敢妄动,只能老老实实的躲在屋子里观察,而这个时候,李寡妇便拎着一个篮子朝着她们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当走到她们屋前的时候,还特意停了下来,想来是发现了她们正四敞八开的窗子。盯着那几扇开启的窗子看了一会儿,李寡妇不知道是不是在怀疑什么,就见她快步来到了一扇窗前,继而半眯着眼睛冷冷的朝屋内看去。

不过当看到温洽云和小跟班正侧卧着躺在床上时,她心里这才松了口气,脸上不禁涌出几分冷笑。随即便不再偷窥,拎着那个菜篮子急匆匆的走出了院子。

听到李寡妇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小跟班便要从床上下来,但却被温洽云拽住了,示意她再等等。

结果,正当小跟班半信半疑的又躺回去的时候,自一扇窗外竟又冷冷的露出了一双眼睛。温洽云和小跟班都感觉到了窗外正有人在窥视,只是不敢确定,窥视的人是那去而复返的李寡妇,还是另有其人。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人……而是鬼!

不过无论是谁,都令温洽云还有小跟班心惊不已。

萧陌坐在床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关合的房门,脸上露出了少许的担忧,毕竟李帅出去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他有些不安的从床上下来,但刚一起身就见房门诡异的打开了,见状,萧陌惊喜的唤道:

“李帅?”

然而只唤了一声,萧陌脸上的神情便凝固了,因为房门就只是打开而已。并没有人回答他。

萧陌急忙将背上那伤痕累累的镜子取下来护在身前,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朝门边走去。

他走到门边,然后警惕十足的探出头去朝着左右两侧望了望,好在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耳中只是传进了少许的虫鸣,以及嘶嘶吹拂的风声。

但萧陌的脸色却丝毫没有好转,因为外面的风并不大,房门又关的很紧,所以被风吹开的可能微乎其微,那么最有可能的……则是房门是被人在外面拉开的。

想到这儿。萧陌更是掏出了危险提醒器,继而缓缓的走出了屋子。然而他刚一出来,就被李帅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小萧子这么晚了你还出来,是打算嘘嘘吗?”

李帅将消失的雨衣拿下来,随即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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