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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清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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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没冰!”果然,小娃娃有一双发现真理的眼睛。

“这是早早的着有砸了冰,用网拉走了。”奶嬷嬷是个老人,对于这里的事到是知道的很:“也就玩这一会儿,到了半夜,就又冻上了。”

弘晖又来了兴致,奶嬷嬷立刻买了两盏河灯,俱是莲花形。

“要写什么?”弘晖拿着毛笔,一本正经的问。

“你会写什么?”

“名字,寿字,福字。”那是为了给皇玛法拜寿,所以特别练的。

“那就写这几个字。”放在一起,本就是祝福。

弘晖低头开始写字,远处却开始吵闹起来。离得有些远,子娴的神识看不到千香楼里的情景。现在闹的地方离千香楼也挺远,这里都能感觉到,想必那边已经开始了,没准已到了紧张时候。人潮开始混乱,隐在暗处的侍卫都露了面,将他们团团护住。

弘晖尚未发觉,子娴只作不知。待他写完,抱着他,让他亲自将灯放入河里。

“子娴也写?”

“我不用。”

“为什么?可以许愿,可以很好很好,一直好。”

子娴轻笑,因为我不需要许愿,我想要的,会靠自己努力去达成。最主要的是,我已经过了会许愿,将愿望交付神灵的年纪了。

“弘晖一直好就好。”

“子娴也要一直好。”弘晖歪着头:“要不,我帮你写?”

“好。”

弘晖再次拿笔,可顿了许久,却未下笔,他会写子,却不会娴。又央着子娴帮他写了名字,他又写了寿与福。很认真的将莲花放进河里。

可许是真的显灵,因为她无诚心,于是突然就刮来阵风,将那花上的灯给吹灭,那花也直接翻进水里,几下便没了踪影。而满河的花灯,俱都无恙。

弘晖被吓到了,瞪着水面,半晌缓不过劲来。

子娴也吓了一跳,刚才那一瞬,她分明就感觉到了天道的力量。

第17章

“格格,四爷命人叫格格带着大阿哥回千香楼呢!”一个侍卫出现,在弘晖的奶嬷嬷耳边嘀咕了两句。奶嬷嬷左右望了望,才轻声凑到子娴身边说话。

“那就回吧。”那边的刺客应该已经解决了。许是有漏网之鱼,他们一个个小心翼翼的。

“子娴,不能再玩了吗?”弘晖聪慧,却总是孩子心性。

“天晚了。”这么冷的天,若不是她护着,他不用到明天就该大病一场。本来身体就不好,这半夜三更的在这外面冻……该说那四贝勒根本不在意孩子的身体,还是说他们根本没想到这出?

“好吧。”弘晖确实累了,伏在子娴肩上,视线却依旧似有若无的望着河面上。待他们走的快要看不到那河面了,他才突然凑到子娴耳朵边上,极小声的道:“我不跟阿玛说,子娴莫担心。”

子娴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多谢弘晖。”

“格格,您只是四爷的格格,应该称大阿哥。”奶嬷嬷忍了一晚上了,终于有机会开口了。这佟佳格格学规矩的事,全府就没有不知道的。只是四贝勒没说什么,福晋那里不知为何也没个声,以至于下面的人,个个挺有些怵这位的。

但这一晚上,她听着佟佳格格叫弘晖名字,实在有些不妥。

子娴笑睨了那奶嬷嬷一眼:“这是在外面呢?嬷嬷这是怕别人不认识弘晖,怕那些歹人找不着目标是不是?”

奶嬷嬷脸色一变,低了头。半晌又开了口:“格格莫怪老奴多嘴,这规矩既然有了,自是有他的道理。格格终是活在宅子里的,该守的还是要守的。”

子娴没再说话,奶嬷嬷也闭口不言。

又行了一段,街上已被封锁,士兵守着路口。侍卫上前出示了腰牌,那守路之人望了这边一眼,便放他们过去。

来到千香楼,远远的便闻到了血腥味。

才到楼下,便见苏培盛夸张的松了口气,脸上堆着笑:“哟,大阿哥可算回来了。”复又转向子娴:“佟佳格格,您无事吧,快上去吧,爷那边正急着呢。”

子娴抱着人上楼,依旧还是之前的包间。主事的是九阿哥和十四阿哥,四贝勒和十三阿哥却未见人影。

“见过九阿哥,十四阿哥。”弘晖这会儿已然睡着,子娴无处安放他,便只能抱着他行礼。此时四贝勒不在,她自然躲不过。

“免。”九阿哥抬手,“你们一路上,没出意外吧?”

“没有。”

“十四弟,带佟佳格格去四哥那吧!!”九阿哥脸上似笑非笑。

子娴讶异,难道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神识放开,很快便找到了四贝勒。还是二楼,只是在最里面,那里是一间卧室。此时,他的手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娃紧紧抓着,小女娃长得仙童一般,精致绝美。只是胸口有伤,一个御医正在替那她疗伤。

外间,十三阿哥正急的来来回回的转悠,另有一个男子,也是一般。

四贝勒眉头紧皱,面上依旧冷静。“年羹尧,去九弟那里,将你知道的说清楚。”

“嗻。”年羹尧带着一脸担心领命而去。

“四哥,你说,怎么就有女子如此勇敢胆大,面对那样的情景,竟能挺身而出,以身饲凶……”十三阿哥异样的兴奋。本就是少年慕艾的年纪,见多了规规矩矩的女子,如今见到一个以身相救,勇敢侠义的女子。自然便成了最特别的那个,心生好奇,好奇变成关注,最后变成好感,甚至是爱慕。哪怕这个女子救的还不是他,而是他的四哥。

子娴已跟着十四阿哥到房间门口,子娴顺势收回神识。想着里面的血腥,给弘晖身上的结界又强了一分。

“十四弟,你来了。佟佳格格,你们回来了?一路上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没有。”

到了里面,血腥味果然更重。那女子受的伤挺重,她即便是未曾学过医,可杀过的人太多,也知道哪里最是致命。这女子便是救转回来,也是伤及心脉,从此以后,缠绵病榻是必定的了。

御医很快将伤口处理好,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御医人老心明,看四贝勒的神色,大概是在意上了那女子了。那女子受伤地位特殊,不论包扎还是治疗,他自然是看了个清楚。虽然那女子尚年幼,他又年老。可万一贝勒爷想起来,他这双眼珠子就别想要了,命能不能保全,也尚未可知。

“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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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四贝勒。此女本就有些许先天不足,该是好生将养着。然,此次大劫,伤及心脉,根骨已毁。命暂时是保住了,只以后却需要更精细的将养……”能不能养过来,尚未可知,能活多久也得看命大命小。然尔这些话,暂时却是不能说。

四贝勒眉间的川字纹越发深了些:“需要用任何药,只管报来。”

“嗻!!”

“四哥?”外面,十三十四两位阿哥此时却有些着急,尤其是十三阿哥,他对于这女子好奇极了。可因为他敬爱自己四哥,所以,他甘愿只待在外面。哪怕心中有些喜欢,也越不过四哥。“四哥,你也受了伤,让御医替你包扎了吧!”

“恩。”半晌,四贝勒才应了一声。将年家小姐的手一点点扳开,慢慢走了出来。

“佟佳氏,你去替年小姐换身衣服。”他身上全是血,那年小姐比他更多。

子娴转头看了一下身边,将弘晖交给十四阿哥。选他,因为他身上最干净。

到了里间,被子掀掉,看了那一身零乱破碎的血衣。可巧之前御医看诊时用的剪刀还在。直接拿来,“咔嚓咔嚓咔嚓……”能看到的全都剪开,压在身下的轻轻一拉,也就抽了出来。

换衣么,自然是要一脱一穿的。可她这边衣服“脱”了,却没看到能穿的衣服。这御医忙着治伤,四贝勒忙着陪护,结果,该准备的还一样没准备。叫人换衣,却连新衣都没准备好。将被子又这么盖回去,出来:

子娴出来时,四贝勒去隔壁包扎伤口,顺便换衣去了。十四阿哥也去了隔壁的隔壁安置弘晖去了,这里只留了十三阿哥一人。

“她如何了?爷进去看看。”十三阿哥一见子娴出来,便直接冲了进去。结果才两秒钟,便又急匆匆的冲了出来,尴尬又狼狈,脸上还有着诡异的红。见到子娴,恨恨的瞪了子娴一眼,又有些心虚,最后也不知要如何,忽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子娴满是不解,难道那年小姐有什么不妥?又转回去,年小姐还在昏迷,衣服脱了,被子盖到……呃,看着被子只盖到伤口之下,露出来的香肩和包扎好的胸部。她大概明白了十三阿哥那一脸的诡异神情了。

男女大防啊!!

子娴不由算着,这年小姐之前被御医看过了。四贝勒一直坐在床边,自然也是看到的。现在十三阿哥也看到了……那年小姐该嫁谁?

难道到时要按谁看的多少来决定嫁谁?话说回来,原主脑子里留下来的记忆,似乎有开始消散的迹象,一些不重要的,一些她一扫而过,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留下来的记忆,全都在有选择的消散。就像男女大防这种事,若是她刚过来的时候,立刻就能反应过来。这会儿,却是看到那白嫩香肩才恍然大悟。

“佟佳格格,十三爷让奴才给您送了这包裹来。”子娴还在瞎想,一个小太监探着头进来了。

“谢你家十三爷。”子娴打发走了小太监,包裹里装的果然是套衣服。从里到外,从肚兜到亵裤乃至袜子。“啧,十三爷真是有心啊!!”

略有些粗鲁的将人穿好,胸口在她穿上衣的时候,又有些出血。子娴用神识扫了一下,见只是外表层的出血,并没有动到里面,便也没替她再叫御医。毕竟叫了御医,又得再看一回。她还是很仁慈的,就目前看来,看得最多的应该是四贝勒,如果让御医再来看一回,那这小姑娘不是就要嫁给个老头子?

出于对女性的爱护,出于优生优育的考虑,还是嫁给年轻人更好一些。

终于替年小姐换好了衣服,子娴便又到了外间。外面乱哄哄的,她不想去那些阿哥面前晃悠,便坐在灯下,无聊的直打哈欠。她这一晚上用神识给弘晖挡寒挡风的,十分辛苦。此时一松下来,便昏昏欲睡。无人打扰,于是便这么趴着睡了,而且,睡得相当沉。

房门开了又关,脚步开始还重,走到第二步时就轻了起来。子娴意识醒了一下,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便继续睡着。

那轻浅的脚步去了里面,过了一会儿又出来。本来走向门口的,不知为何到了一半又转回来。

子娴正想着,要不要醒来招呼一声,这人她虽没甚好感,但他不会无故伤她。正常情况下,她无需防备。才这么想着,便感觉他已将她抱起,向着外面走去。出门左转,听到十三十四轻唤了一声:“四哥。”

“恩。”四贝勒轻应着,脚下继续。直到隔壁房间,将她放平在不知是床还是炕上,反正都是*的。又替她盖了被子,似在床前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出去。

屋子里一片静谧,子娴翻了个身,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这次,真正的沉睡过去。

第18章

关于那晚的后续事情,子娴无从得知。他们半夜回的贝勒府,她依旧回她的无名小院。

第二天天还未亮,福晋便着人来叫她过去。结果那传话的人还未走,苏培盛便到了。宣了四贝勒对她的处罚,让她当即收拾了,送出京城,到庄子上休养去。没有说原因,更是直接驳了福晋那边的话。

四贝勒的女人们如何猜测,子娴不知道。到是朱儿当即便红了眼:“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要送去庄子上了呢?”明明昨天主子爷还只带着格格出去赏灯的……

所谓送到庄子上,自然不是让你去渡假。运气好的,隔段时间主子能再想起你来,将你接回来。继续在这宅子里求生存,运气不好,一辈子就待在庄子上吧。庄子又隔的远,里面出点什么事,谁又知道?多少后宅争斗的失败者,都死在了庄子上?

不管怎么样,天刚亮,子娴便被打包好,出了贝勒府,在城门开的第一时间,便出了皇城。

朱儿、珍儿、刘嬷嬷,以及两个小太监:小贵子、小门子。她那院里的人一个都没跑掉。

“咦!”出了城门,刚行不到三四里,便听一直愁眉苦脸的朱儿突的叫了一声。接着转过头来,小声的带着惊喜的凑向子娴:“格格,是爷。”

子娴挑眉,望向外面。却见车门已开,人已进来了。朱儿极有眼色的下了车,满脸喜所的去了后面珍儿她们所坐的马车。

“给四贝勒请安。”坐在马车里,便是请安也只是嘴上说一说。人可没动弹……便是如此,子娴在话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痛快。

“你可知爷让你去庄子上,是为何事?”四贝勒一身冷峭寒气,与他的脸上表情如出一辙。

“不知。”苏培盛只通知了对她的处罚,却没说为什么而处罚。

四贝勒到嘴的话一堵,本来想说一嘴的,结果见她那样子,怕是比他还要不在意。不由便有些气恼:“到时就知道了。”

子娴诡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人脑子这是有问题?

两人都不善闲聊,又互相不配合。这话自然就说不下去了,结果一路寂静,一直保持到目的地。

马车到庄子门口,早有人等在那里。

“奴才王见喜,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吉祥。”

“起吧。”四贝勒甩着袖子,自顾进门。子娴等着朱儿过来,伸手让她扶着下车,才慢慢的跟着进去。四贝勒无心等待,她无意追赶,两人便隔的越来越远。

直到四贝勒不知钻进了哪间屋子,子娴才将将走到二门处。

进了二门便是个园子,地方挺大,假山枯木,曲径环廊。朱儿不知要往哪里走,一时间站在那里发怔。

“格格,怎么办?”

子娴此时却已知道了她今天为什么要被送到庄子了。这庄子里面一精致唯美的让人惊叹的房间里,那昨晚所见的年小姐,正躺在床榻上。苍白的小脸上此时满是惊喜,看着刚刚进去的四贝勒。那院子里丫环仆妇众多,连昨夜见的御医也在。

“格格,这是这里的管事王嬷嬷。”刘嬷嬷不知从哪里找了个人过来。

“奴婢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王嬷嬷看着是个老实的,眼神很正。没有因为她被送到庄子上来,而小瞧了她。也没有因为她是主子而露出半丝谄媚。这样的人,总是让人喜欢的。

“免。四贝勒可曾提起,我该在哪儿安置?”

“回格格,贝勒爷昨天夜里着人递了消息过来。格格的院落早就安排好了,请格格跟奴婢来。”

过了花园,进了一个边角小院。院子比她在贝勒府里住的院子居然还要小一些……子娴想着之前年小姐所住的地方,饶是她再不在意,此时也有些气愤来。

让她以莫须有的罪名给驱赶到庄子上,她认了。让她当挡箭牌,她也可以接受。可既然让她背这罪名,又要她背黑锅,那至少得给予足够的代价。

为什么她在贝勒府里可以无欲无求?因为她的确没有付出任何东西,那样的她自然无法要求什么。可现在,他要她承担这些,那就得给相应的代价。

“格格?”朱儿感受到了自家格格一瞬间发出来的压力,她担心格格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且一旦败露就无法收场的事情来。

子娴没理她,反而笑眯眯的看向王嬷嬷:“王嬷嬷,你确定,这是四贝勒亲口说的,给我准备的院子?”这别庄里好的院子很多,偏这个院子是最差的那个。

看来,四贝勒真的以为她是个泥人,可以让他随便搓捏。

“回格格的话,确是主子爷亲口所说。”

“朱儿,去收拾一下吧。”子娴彻底的笑了开来。抬手轻轻的抚了抚鬓发,“真是太安逸了啊!!”四贝勒的日子过的真是太安逸了啊,居然还有心思金屋藏娇,居然还玩这种真爱挡箭牌的把戏……啊,那位年小姐应该是他的真爱吧?至少,她没在他看其他女人的时候,见到此时的这种眼神。

很有意思不是吗?

朱儿她们的动作很快,最先收拾出来的是卧室。子娴起得早,待她们收拾出来之后,便直接进房休息。才刚迷糊,便感觉到那清冷的人来到榻前。

她还听到朱儿极小的声音:“贝勒爷,要叫醒格格么?”

他说:“不必。”只两个字,便又出去了。到了外面,又听他对王嬷嬷说:“好好侍候佟佳格格,若是让爷知道谁敢阳奉阴奉,爷要他的脑袋。”

“奴婢不敢。”王嬷嬷刘嬷嬷她们跪了一地。

子娴坐了起来,隔着一道墙,不解的“看”着四贝勒,他这是闹的哪一出?

四贝勒下午就离开了,子娴作为这别庄里明面上唯一的主子,又有四贝勒之前的话,生活质量得到了明显的提高。

之前在贝勒府,她白天的活动空间就是那个小院子。现在这院子虽小,可活动空间大的多。整个别庄,除了通往年小姐所住的院子外,其他的任何地方她都可以随意出入,甚至是别庄之外。晚上进出,更是方便的很……

在如此便利的条件下,子娴自然不会再约束自己了。天天满庄子跑,跑遍了庄子,又跑庄外。从附近的村落,到稍远一些村镇。村镇也玩够了,她便直接投身附近的山脉里。偶尔给空间里添些物种,偶尔打个小猎。生活何等的自由畅快,潇洒肆意。

四贝勒在这期间,每隔三五天便总要来一回。子娴认定了他来是为了年小姐,而她反正坐实了不守规矩的名头。因此根本也不去想这人……那位年小姐的伤到是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身体太虚。子娴有一回回来的早了些,扫到他们两个人相携着在园子里欣赏那刚刚萌芽的绿意。从那之后,她回来总是很晚!!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她又一次进山,带着丰盛的猎物,踏着月色归来。

结果才到别庄门口,便被等在那里的珍儿给吓了一跳。

“格格,您可回来了!爷来了,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等您呢!你快些吧,爷的脸色很难看!”珍儿整个人直打哆嗦,不知是冷还是怕的。

“等我?”子娴想着,难道年小姐跟他闹别扭了?这么久,两人虽然没见过面,可子娴偶尔无聊了,也会扫一扫那年小姐。这小姑娘才十来岁,可心思却成熟的很。就子娴看来,她对四贝勒很有些心思。但她骨子里又是个傲的,大概还想着要四贝勒只是她一人的。

子娴每次都觉好笑,才十岁的小丫头呢,懂得什么呢?男人的心思,那该有多难猜啊!两人的心思必然有着矛盾,时间越久,这矛盾就越会明显。年小姐闹别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格格,听说府里的二阿哥没了,主子爷这会心里肯定难受的很,您,您可小意着些。”珍儿一边打着寒颤,一边将打听到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

朱儿说的对,她们再怎么样,主子就是主子。主子不好了,她们一辈子都得待在庄子上,这辈子也没个出头的日子。就算将来回了府里,那也是被欺负的货。只有主子好了,她们才能抬头挺胸,让人高看一眼。

“二阿哥?”子娴怔了怔,才恍然想起,她说的是李氏的那个儿子。一直病歪歪的,他的生母还时不时的给他透点凉气,让他生个小病,好借机拉拢四贝勒。

如今,果然是把那小生命给折腾了没了么?

子娴长长的叹了口气,为了那生命的脆弱。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虽然修真,却不是神仙。她珍爱生命,喜欢孩子,却也不可能真的为每一个孩子出手。她要做的,都只在她力所能及之内。做任何事之前,她都会先保护好自己。

第19章

小院里一片漆黑,王嬷嬷跪在院子里,下人全都缩在院子里。

“格格,您可回来了。”子娴一到,朱儿便像是见着菩萨一样,她的声音压的极低:“格格,主子爷又发火了,怪王嬷嬷放您出门呢,这会儿正罚跪着。奴婢瞧着,主子爷心里不痛快,这会谁碰上都得挨罚。您可千万服个软……”说到最后,已然是哀求了。

子娴的神识早就看到了四贝勒,正躺在她的躺椅上,一身阴郁。心情果然不好!

“让刘嬷嬷准备些吃的,(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其他人退出院子。”

朱儿跟珍儿等人恨不能插翅逃离,苏培盛站在漆黑的院子里,悲愤的望着这些找到主子的奴才。

子娴进屋,绕过一个空荡荡的多宝阁隔挡,进了她的房间。屋子也小,客厅与餐厅共用,房间与书房共用。

来到桌前,便要去点灯。这是身为人类的习惯,哪怕这点黑暗并不能阻挡什么,可依旧习惯光明。

只是她的手才拿到火折子,便被一把抓住。

她能躲开的,但想想他的伤心,她便没躲。要怎么安慰伤心的人?以前末世来临的时候,整个大地的生灵都在哀号,那时她也伤心,更绝望。但没有人会安慰别人,需要靠着安慰而活的人,早早的就死了。而善意的安慰别人的人也活不长久。人们很自然的就学会了铁石心肠,冷眼看一切。伤心,也是一件体力活,太浪费了。

“你去哪了?”四贝勒一开口,便是满满的火药味。

子娴收回游离的思绪,同时也明悟,眼前的男人,并不需要她安慰。

“要打架么?”子娴问。与其安慰,不如打一架。这并不末世,她深记这一点。所以,她不需时时保持最巅峰的体能,以留着下一瞬的拼命。而当一个人有情绪时,发泄一下会比较好。

她不会安慰人,隔壁的年小姐更擅长这个。可他现在她这里,而她并不想承受他从外面带过来的情绪。那么,打一架是最好的选择。他可以发泄情绪,她也可以锻炼锻炼身手。

四贝勒眼睛狠狠的闪了一下,捏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好。”

这个好字,对子娴来说好似开始的号令,手腕轻轻一转、一翻,便将手抽出,接着便攻了上去。

四贝勒心中惊讶,立刻欺身而上。子娴不避不让,硬接了几招,查觉了差距,便换了方式。

四贝勒学的是布库,下盘稳,上身有力。子娴学的是柔术,但身体的力量却并上许多。两者都是近身攻击,于是很快便扭打在一起。一个稳而有力,一个灵活柔韧,身体几乎弯成任何的形状,死死的束缚着他。像一条蛇,将他缠得死死的。而她的每一处都可以化为利刃,取他的性命。她勒着他脖子的胳膊,只要轻轻一扭,就可以要他的命。她盘着他腰的腿,只需轻轻一踢,便可以断了他的命根子,还有她的手,只要按在合适的位置,就可以停了他的血脉,呼吸,心跳……是了,还有匕首,她随时可以拿出来……

四贝勒的布库学得很扎实,在她没下杀手的前提下,他还稳稳的站着。只是,他的柔韧度不行,而他也没有下杀手,因此,对于盘扎在他身后的她,他毫无办法。打,打不到,拖拖不动。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跃起,用自己的背砸向地位。不想受伤,她自然会转换地方,甚至放开。可是,他舍不得。

但他也不是毫无办法,他们本就在屋里,此时,他一步步走向床榻。不能砸向地面,那就躺向床榻。不那么用力,却是仰躺。

他一个大男人,一百多斤。而且,只是打架不是拼命。子娴不愿吃这亏,自然转换地方。结果便便宜了四贝勒。

‘喂,不太敬业了吧?’怎么能单方面喊停呢。她转到了前面,结果他居然当她是投怀送抱,直接将她搂了。可惜,她是他想搂就搂,想占便宜就占便宜的么?

一个弓缩,人从他的怀里退出,快速拿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拉一甩,一个翻扯,整个人轻轻一个弹起再落下。四贝勒已经被她翻了个个,整个人趴在床榻上,双手被剪到背后。

子娴轻松的坐在他的背上,压制着他。

真是不尽兴!

“他叫弘盼,我才刚给他起好名字。”四贝勒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子娴挑了下眉,没有接话。松了他的手,人跳下床。将灯点着,四贝勒还是趴着,一动不动,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子娴不搭理他,叫了朱儿,让人送上热水。本来她就刚从外面回来,如今又是一身的臭汗。

朱儿看她的眼神在放光,满眼的喜意,几乎要笑出来。子娴觉得莫名其妙,自顾梳洗,完了自然的叫吃的。

结果菜刚上齐,四贝勒起来了。

身上那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只是看她的眼神更加的诡异了些。

子娴不管他,在外面折腾了一天,回来又是折腾,她饿的很。四贝勒因为心情不好,一天都没吃东西,此时缓过劲来,也是饿极。

两人坐下,似是又一次较量一般,全都拼命的吃。

不但吃,还抢!!

东西未必不够,只是那么巧的,每一次他们都相中同一盘菜。于是很自然的,又一次战斗开始。叮叮当当,霹雳光当。

子娴抢菜绝对是经验丰富,以前她虽然有空间,可人不能进。在末世,她不可能一个人活着,与人结伴,吃的也是大锅饭。大锅饭,不抢可吃不饱。

至于平时偷吃?那也只能偶尔,在那种时侯,不论是吃喝拉撒睡,都必须有人守着才能安心去做,一个人偷偷跑到一边偷吃什么的,那绝对是找死。

于是,一顿饭结束,子娴吃饱喝足。四贝勒望盘兴叹,他才吃五成饱而已。

头一回,他震惊于一个女子的饭量,更想起一件事:“在府里,你是不是从未吃饱过?”

子娴立刻点头:“不够塞牙缝。”

四贝勒立刻羞愧了,他居然让他的女人饿肚子。

“你的……跟谁学的?”他不知道那叫什么,肯定不是布库。武功?也不像。江湖人就没有这种打法。更别说一个女子,真要这么打了,那女子的名节也就没有了。想到名节,四贝勒心情又黑了一些,这个女人身手不弱,可打法太过无耻。也不知道她跟多少人动过手……一想到她跟别的人也如此动过手,他的心情便更不好起来。

子娴没接这话,而是用胜利者的姿态问:“要不要让她们再给你加菜?”

“不必。”四贝勒咬牙切齿,自然的将话题转开。“苏培盛。”

“奴才在。”

“准备热水。”

“嗻!!”

子娴诡异的看了四贝勒一眼,看这动静,怎么像是要在这里过夜的?再一想,终于记起来自己是人家法律上的小妾。这男人么,不是自己的人都会偷吃,这是自己的人,又长得这么漂亮貌美,现在又刚好是夜半时分,共处一室。

子娴默默望天,她才十四。唔,以她十三岁就嫁的现况来说,这四贝勒应该不会有心虚的罪恶感。所以,她得自已维护这个身体啊。

四贝勒去了浴房,苏培盛亲自侍候着。

子娴坐在床榻上,朱儿跟珍儿更是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欢乐在房里忙着。忙着更换床榻上的被褥,忙着薰香,甚至于忙着将烛火都吹灭了一根。

朱儿还兴奋的问她:“格格,奴婢帮您梳个头吧,再擦点香脂,换身衣服?”

子娴直接将她们轰了出去,低头看了看自己,勾了勾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坏笑。

“娴儿。”四贝勒一出来,便看到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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