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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清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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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子娴不知道这算不算感觉。碰触的地方软软的凉凉的,不难受,他伸过来的舌滑滑的、灵活极了。而她不恶心,甚至跟他纠缠了一会儿。

事实上,是喜欢。是跟他还是所有的吻都这样?

一吻成灾!一吻成瘾。子娴觉得她有些瘾了,没有什么心荡神摇,也没有直接闭过气去。但她喜欢上了这种交融的感觉。

一直到他的手伸进她的衣里,覆上她的胸前,一顿搓揉,让她觉出了疼来。才将他推开去……

“娴儿?”四爷不解更哀怨。他许久不碰女人,一个人到是无妨,此时温香软玉抱满怀,之前的亲吻又那么甜蜜,气氛如此美好……他如何能不兴奋?可兴奋了又被推开?太惨无人道。“娴儿,爷难受。”

子娴却已起身,“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人直接从窗子飘了出去,真的是飘,飘浮在半空中,好似一道流光般,向着城外飞掠而去。

这是四爷第一次看到子娴这本事,心中骇然外,却又高兴。子娴这是有些信她了么?所以才在他面前展露这一面?接着又是担忧,子娴这么急,连形迹都来不及掩饰,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人。”

“主子。”

“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侍卫面面相觑,俱是不解:“奴才什么都没看见啊!”

四爷见他们神色不似作伪,这才放下心来。

…………

子娴来到城外,在一座山头上落了下来。人才刚站稳,便听着呼唤她来的人出声了:“丫头,你来了。”

“你是谁?”依旧只是一个背影,但她必定不会错认。

“呵,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子娴这才反应过来,她来得太急,穿的还是中衣。从空间里取了衣服,快速穿好,眼睛却一直不敢错一下。生怕这人再不见了。

“我好了,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就这样吧。”那人给她的依旧只是背影。

“你,你是谁?叫我来,可是有事?”这是她在这里找到的第一个同类,真正的同类。但是,他太强大,太神秘。她只能暗暗思量,连去追寻他脚步都不曾,怕堂突了他,怕惹恼了他。

“我,叫逆天。”

“啊!”

“很难理解?有阴就有阳,有正就有反,有光就有影,有天道,自然就有逆天。我,便是与天道同时出现的逆天。”

“逆天?”

“对,逆天。”

“为什么?”子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问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逆天会出现,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面前,做这些事情?

“这不是你们所求的么?我向来是与天道对着干的,你们这么强烈的想要逆天改命,又愿意付出代价,我便将你们送到这里来。只要你们能逆天改命,与我也是有好处的,何乐而不为?”

“我们要求的?”子娴恍然,是啊,在死的时候,她也曾想,如果可以回到末日还未发生的时代去,那该多好啊?凭他们的力量,一定可以改变,也许连末日都不会出现。

“我们逆天改命,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呵,我可是叫逆天呢?在天道固有的轨迹中,你们只要改变了一些事情,天道就会泄露力量出来,而这些力量,对我大有益处。”

所以,他们其实是被当成了打手?

“那你为何阻止我?”

“因为你还不能死。”逆天似乎在笑。“你若现在就杀了康熙或是雍正,天命必定大乱。我的确可以吃顿好的,可你也就必死无疑。为了一顿大餐,而让自己将来饿死?我可没那么傻。”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可只有你一个人做的最好。”

“我做的最好?不可能。”

“我说过的,必须从细小处着手。你的那些同伴,他们太浮躁了。不是在历史的洪流中迷失了方向,就是想着称王称霸。那个布鲁斯更夸张,他居然试图控制地球上的所有的帝王……那两个家伙的死,虽然让天命乱了,可它泄露出来的力量,还不抵你种的那些树多。”

所以,他才会在被天道迁怒的时候,出手救她?“好吧,你找我到这里来,到底又是为什么?”

什么神秘的高人,什么神秘的守护者,在她危难时刻出现的王子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这根本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

“我虽然得了些力量,可之前为了你,跟天道斗了一场,能量大损……因此,我需要借助你的空间休养。”

“这值得你让我专门跑出来一趟?你不是逆天么?”

“就是天道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规则知道吗?在天道之上,还有规则,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在规则之内。而你的空间……唔,呵呵。快点让我进去吧,我的能量快不够了。”

“要怎么让你进去?”

“只要你心里想着让我进去就行。”

子娴想了,然后眼前的人突然就化成了一团光,直接冲着她的额心冲了过来。

子娴随着进了空间,却找遍了空间,也不曾找到所谓的逆天。

“你在哪?”

“别找了,我现在能量不足,不足以拟形……只要你继续逆天而行就好……我们总会再见面的。”

“可是,我正准备远远的躲过,我真的能改变天命吗?”

“可以,一定可以。天命从来都不是不变的,而且,你有很长的时间。相信我,你做的已经非常好了,已经改变了许多,天道这次重演,便已经修正了许多。”

子娴眼睛一亮:“那你能知道接下来的命运是怎么样的吗?如果有个对照……”

“……”

“喂!”

“喂,你说话啊!”

可惜,逆天从那之后,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

子娴回到四贝勒府,四爷在她屋里点了灯,正在抄写佛经。从上次皇帝罚他抄经之后,他平时用来静心所抄的,便都是佛经了。

见子娴回来,立刻放下笔,“娴儿回来了。”

“恩。”子娴顺从的被他搂进怀里。

“娴儿,你不会离开吧?”

不,她依旧会离开,在这个到处都是他的女人,随时可能扯入一些莫名其妙的,除了消磨人的精力毫无用处的后宅里,她是半点也待不下去了。

“我会离开。”

“为什么?”

子娴不想回答,所以,她继续享受起他的吻来。为了他的吻,她不会忘记他的。

“要记得,我有洁癖哦。”在她的吻中,他昏睡过去。虽然说是待得他这边事了,就来接他。可若是这几年时,他真的对女人来者不拒,毫无节操。她也不介意失言的!

天亮之前,她离了贝勒府。

第一个目的地,却是年府。

在一个满是药香的院子里,她找到了年秋月。此时的年秋月一脸的腊黄,干瘪枯瘦,哪里还有当日那仙子般的容貌?

年秋月戾喝着:“你是何人?”看到子娴,她满心嫉恨。嫉恨对方的健康和美貌!

子娴并不准备跟她叙旧,直接精神暗示,让她将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吐露出来。

不用费心去猜她说得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更不用费心机去套话。

可惜,从年秋月那里得到的结果让她颇有些啼笑偕非的感觉。年秋月知道的确实不少,甚至于,关于四贝勒的事,简直是事无巨细的都知道。可居然大多都是从小说里得来的,与真正的历史一对照,很多东西就似是而非了。

她知道弘晖会早夭,知道福晋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知道八阿哥是四贝勒最大的政敌,知道二废太子,知道四贝勒会得时疫,知道十三阿哥会被圈禁,废了腿,知道雍正只在位十三年……

她也知道,那个钮钴禄家的小丫头,是将来的弘历的亲额娘……所以,她先下手除了她。

年秋月就是真正的无知者无畏!

第49章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子娴侧骑着小毛驴,慢悠悠的晃悠出来。蜀山行;收获颇丰;奇珍灵药得了许多。果然是原生态;无破坏。

最可恨的是逆天。想到逆天,她深深的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那家伙在她离开都城之后的三个月;终于又出声了。结果他一出声;就告诉她,他把空间里的灵力吸收了大半。她如今不但不能吸收空间里的灵力,还得养着空间。

于是,在他的指示下,不得不到各名山大川去寻找各种灵物。

至于旁的?全都先丢到一边。

空间到底是什么东西?据逆天说;是天道的漏洞。只受规则管束!!并且解开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她原来装在空间里的东西去哪了?那些东西其实还在,只是,被规则束缚,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自然不允许出现。

“那为什么我们这些灵魂可以?”最大的漏洞就是他们这些灵魂了。

“你们付出了代价。”逆天如此说,“事实上,空间也付出了代价,只是你不知罢了。”

而就算是逆天,可不敢在这漏洞里待太久。因此一恢复过来,吞了它一半的灵力,就跑了。

从头到尾,子娴也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

关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他一个字也不说。说这是规则!哪怕是年秋月,从她到这里之后,她所熟知的历史就已经有了变化。她所坚持的那些,已成为空谈。

所以,他就算知道也不能说。预知本就是最大的漏洞。

但他告诉子娴她的那些同伴们。除了布鲁斯来得较早外,其他人来的时间跟她差不多,前后相差不超过十年。她的实力在众人中就算不是顶尖,也有自保能力。而布鲁斯确实死了,她完全没必要如此战战兢兢。

而她的那些同伴可没有他这个逆天帮忙,已经因为得罪了天道而被灭了一多半。

可也因此,西方世界这几年的发展变化很强。如今t和阿波罗折腾的这一出,东方也誓必得被牵拖进去。

原来的历史,就算布鲁斯写的那些也已经可以无视了。

是了,逆天临走的时候,还坏坏的提了一句:“那个爱新觉罗胤禛你可要看住了,别不小心叫狼给叼了,你可就真的要当一辈子的孤家寡人了。”

子娴想要多问一些,他却再不吐一个字,跑了。

如今小半年过去,子娴空间灵气因为灵物的补充而得以缓解,她也可以轻松一下了。

便又想起这一出来。

按照历史,按着三百多年后她所见的现实来看,这个时空应该就不该再有一个修真者出现。不然,那种大毁灭时代,这些人一定会出来。

她是因为空间这个天道的漏洞的缘故。那么,回到这里,胤禛这个适合修炼的体质,自然珍贵起来。

没有他就孤家寡人一辈子吗?所以,从她在佟佳子娴身上重生,便已经是注定了的?

子娴无语望天。如果是注定的,那天道应该能往开一面吧?或者说,如果她真的再捅什么篓子,逆天还能替她挡一刀不?

从四川往东北而行,一路有山爬山,有河淌河。一直到了山西。

连过年,都是在路上过的。一路上旁的没干,就是撒了许多种籽,一些生命力极强的种籽,撒在河沿,撒在坡地……这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见到种籽就收集,见到荒山野龄的就撒下一些。碰到大河了,那就更要顺着河道撒下些……也不拘是什么种子,更不在意它们能不能活。

这一日,终于到了山西,具体位置她自己不清楚。恰好看到一茶棚,便下了毛驴,进了茶棚。要了碗水,两块馍,一碟牛肉,慢慢的吃着。

茶棚里人不少,且都不是普通人。

为何?听那呼吸,看那一身贲张的肌肉。最主要的是,那背上还背着剑,腰间藏着斧子。那能是普通人?

“老丈,我且问问,这一路上看着古怪的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子娴拉着烧水的老人,边问边塞了个碎银子过去。

“能是什么事啊,还不是皇帝又来五台山了。这一路上的官员将不能让圣上看的东西全都着人收了。也就是在这里,再往前面一点,连人都不能走动。这位夫人,您这是要去哪?若是不急,就缓两天。那些个八旗子弟,个个都……就您这身气度,过去了,怕是要遭罪!”

看起来康熙出行,很让老百姓嫌弃啊。还有那些八旗子弟,都是豺狼不成?

“这位夫人,老徐说得极是。我们劝你还是躲过那些鞑子为好!”

“不错,那些鞑狗,□掳掠,什么都做得出来。碰上您这样的良家妇女,必定不会放过。”

“说得是,我的一个邻居,就因为长的漂亮些,上趟街,被那鞑狗给看上了……最后闹个家破人亡,可怜可叹可恨啊!”

边上的茶客也开口了。东一句西一句的,个个杀气腾腾,对着她似热情的很,可一说到鞑子,便都是咬牙切齿的。

在京城附近的人,不论是官还是百姓。不论他们心中如何想,生活如何。他们不敢说当今的不好!

可这近一年的游历,大多都是远离京城。她听到了很多跟以前不同的声音,也真实的多。

大多数汉人对满清人都是极恨的!尤其是南方,越往南,反清的思想也越浓烈……他们常常将扬州,嘉定,广东等等事件挂在嘴边。更时时提醒着一些人,不忘民族之痛。

只是,也有不少人已经淡忘了。特别是年轻一代……毕竟老百姓吗,过好自己日子就好。所以,那种声音虽然听得到,却都藏得很隐蔽。

像眼前这般直接的,还真是很少。

原因她也很理解,就像后世的南京大屠杀,过去那么多年,还是有很多愤青,见着那些太阳国的人就恨不能吐口水怒骂一顿。若不是有律法约束,怕是有人要直接扑过去杀人的。

血的仇恨,不忘有不忘的权利,忘记有忘记的理由,别人无权置喙。

也因此,一路上她见到好几回各种事件,有的直接揭竿起义的,有的直接刺杀官员的……她也只装作路过,什么闲事也没管。

现在居然又遇上了。这一次,离康熙太近了。所以,她很大胆的猜测,这些人应该是来刺杀皇帝的吧?

“多谢诸位的提醒。”子娴听着他们快要喊反清复明的口号了,适时的出声打断他们:“我看诸位都不是普通人,齐聚在这里,不知是谓何事?说起来,若非小妇人胆大,看到你们这么许多人聚在一起,定要以为是哪个山上下来的。不但吓人还招人眼!”

这提醒够明白的了吧!对方敢跟皇帝叫板,应该也有聪明人的吧?

果然,她话音一落,坐在最里面一直都没说话的一个青衣长衫男子脸色突的一变。然后就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于是,一直齐聚在这里不散的茶客终于喝完了茶,各自上路了。

这个方向三三两两,那个方向两两三三,不一会儿,茶棚里就只剩下两三个人了。

那个长衫客一个,一个女扮男装,但效果非常不成功的假男人一个,一个留着长须,一脸浅笑,让人很容易想到狐狸的中年男人一个。

“这位夫人,这是我家少主,郑天永。敢问夫人,这是要去哪啊?”长胡子指的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上来搭话。

“上山拜佛。”郑天永?天地会如今被推上来的傀儡头头?没想到是个女子,且虽然说是少主,其实并没什么实权。到是边上的这位不爱说话的男子气场颇足,一看就是做决策的人。

“这个时候上山?”老者脸色一变,“莫非夫人是满人?”

“我上山与是不是满人有什么关系?再者,我是什么人,又与你们几位有什么干系?”

“如果夫人是满人,那么……还请夫人晚些日子上山。既然到了这里,正好请夫人去我们那里做客,让我们好好招待一番,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不如何。只是,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被人勉强。更不喜欢被威胁!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闲事。想管我的闲事?以你们的实力,还管不起。”

怕她把消息透露出去吗?其实完全不需要。就他们这么嚣张的模样,以康熙活了那么多年的结果来看,他们这些点手段,康熙必定是知道的。

在她看来,清朝立国这么多年,他们反清复明之前未能成功。以康熙现在的精明和他儿子们的聪明,往后数,在短时间内,也是没什么机会的。整天想着刺杀皇帝,不如多杀些贪官。

反正他们干得的就是掉脑袋的活,换些有用的不是更好?

“那就试试看吧!”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子终于开口了。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将身后背着的剑给抽了出来。

一言不合就动手,这就是江湖人。

子娴的武器是一把匕首,看着是从后腰摸出来的,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长剑刺来,她匕首一挡……咣当一声,那剑就断成了两截,直接把对方给吓呆了。

“你,那是什么匕首?”

“呵,鱼肠!”

“啊!”对方一声惊呼,子娴却已纵身上驴,一拍驴脖子,向着冲去。

跟他们打?当然打得过。可打完了怎么办?跟天地会杠上?不死不休?所以,不如走吧。

“陈叔,为什么放她离开?”郑天永不高兴了,瞪着骑驴而去的背影嘟着小嘴,好不娇羞可爱。

“我不是她的对手。”断剑公子捡起自己的剑,望着子娴背影一阵发呆:“如果她当真是鞑子的人,咱们这次的行动,必败。陈叔,这次的事,我们得从长计议。若是没有更好的布局,不如作罢。”

长胡子也点头:“鞑子里何时出了这么个人物?会不会是巧合,若是有此人,我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这还是个女人……”

“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几个。”一挡就是挡断他的剑的人,这世上都没有几个。

结果,他们重新商定之后,决定暂缓这次计划。

虽然他们一致认为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可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高手在,人家又提前得了消息。他们也不会傻的送命给人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有那郑天永很是不甘,既然这次的行动都取消了,她自然也获得了一些些的自由活动时间。

于是,她转为女装,也学着子娴那样,一个人向着五台山进发。她要去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是鞑子!如果是,她一定要杀了她!

…………

子娴到五台山时,康熙的大部队刚上山。子娴打驴上山,行不过百步,就被人挡了下来。

子娴坐在驴背上,笑眯眯的抛了个玉佩过去。

那人一看到玉佩,立刻单膝着地跪了下来:“这位夫人,不知可否稍等片刻,容奴才去通禀一声。”对方一开口,说得是满语。

“行,去吧,快点。”子娴也满语以对,这些人,真是小心啊!

对方去的很快,下来得更快。同来的还有四贝勒和十三阿哥!

一看到子娴,四贝勒脚下猛的加快,竟是第一个冲到她身边。看得身后的侍卫以及十三阿哥齐齐傻了眼。

“好久不见。”

“你……”四贝勒紧紧的看着她。当那天醒来,知她消失无踪,心中又气又恨。若是当时抓回她,他都有打断她腿,将她锁在院子里的狠心。

可一天天过去,他唯一想的,就是她何时回来?他找不到她,不论他派出多少人,找不到,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剩下的就只有惶惶不安,如果她一直不回来,他就永远都找不到她。

他一直以为,他是大男人,绝不可能被个女人所影响,也不该被女人影响……在她离开之后,他也决绝的去找过别的女人。没有她又如何?爷照样过爷的日子!甚至可以过得更好!

可是,当他一看到那些女人就嫌她们脏,犯恶心的,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他是真的非她不可了,他想过,是不是她在他身上施了什么手段。可惜,他让所有太医都看过了,他身上没有任何问题。就是对着那些女人不行!!

而这件事,并没有逃过皇阿玛及众兄弟的耳目。如今,他几乎成了众兄弟之间的笑话!!

这一次来五台山,也是为了请大师给他治病……结果,他还没能见到大师,这个罪魁祸首居然就跑来了。

可是,他是真的非她不可了。想了再多的惩罚手段,此时都舍不得拿出来。他只想狠狠的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压到床上,将这两年的*全都在她身上找补回来。

“你这该死的女人!”他终于出口了,三分喜悦三分怒火三分恨意。“你这该死的女人!”同样的话,又一句。这一次,人已经直接扑了上来。

子娴挑了下眉,快速跳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她可不想跟他打架。

十三阿哥反应最是迅速,立刻把边上的人给打发了。他自己则抱着双臂,在那里看戏。

两人终于还是打到了一起。

而这一次,子娴可没使全力,只使了一成力……于是,很自然的,不过十来招,她就被四爷抓住扯进怀里了,头一低,唇就压了下去。

一碰上,就用力的碾压嘶磨,舌伸进她的唇里,汲取她的甜蜜。好想她,真的很想很想她。

对于他的亲吻,子娴喜欢,也想念的紧。他敢亲,她就敢应着。于是,舌与舌共舞,唇与唇嘶磨,牙与牙啃咬着……两人一亲上,就没完了。

看得一边的十三阿哥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幸好他还记得什么叫非礼勿视,非常不舍的转身避过。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他皇阿玛以及他二哥正笑眯眯的,诡异的站在那里。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一幕。

“四哥。”十三阿哥立刻出声提醒他四哥。

可惜,他四哥此时太投入,想了一年多的人,终于到手了,哪里能是一吻就过瘾的。再者,他相信,只要他一吻上的唇,边上的人就会自动回避。根本没想过,他那皇阿玛以及太子会跑过来看戏。他此时只顾着与她磨缠着,顾着将她往他身前搂压。*几乎在唇碰到她的一瞬间就抬头,此时更是难耐得狠。若不是顾忌她,怕是直接要将她压倒了。

到是子娴,在舌头快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十三阿哥的声音。神识一扫,自然便看到了。

“哎呀!”一声惊呼,脸通红的推开四贝勒,一转身,莲步轻迈,跑了!

小毛驴紧跟其后。一人一驴,飞一般的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娴儿!”在旁人眼里,只觉这女子害羞了。可在四贝勒眼里,就怕她又一次跑了再不回来。

想去追,却碍着皇帝在。

“皇阿玛!”

四爷的急切可半点不作假,皇帝此时乐于看儿子们的戏。仰头哈哈大笑,“快去追吧,难得见一个你能亲近的。”完全没怪他此时的失仪失态!

四贝勒立刻去追了。

而其他人才想起来,是啊,这可是这一年多里,四贝勒第一个主动亲近的,而且,还是那个热情如火啊!根本就不像最近已经熟悉的冰山贝勒啊!!

“十三,你可知道那是谁家女子?”

“回皇阿玛,这女子儿子也是第一次见呢!”他也正好奇的很呢!

“那就去问问,若是好人家的,就赐给老四了。就是跑得快了点,也不知道老四能不能追上……”

“那还能追不上?”太子眼底全是调侃:“没想到四弟也有这样,这样……的时候。这圆和大师那里,应该是用不上了。”

“哈哈哈,说得是。真是没想到……”

“不过,儿子到是好奇,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四弟能亲近而不犯病。”这么一说,两人才想起来,他们居然都没看清那女子长什么模样。

一来时,被老四压着呢。等老四被推开,人家一双玉手将脸捂着了。除了耳边一抹嫣红,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不过不急,等老四把人追回来,他们总能满足好奇心的。

可他们再次失望了,老四回来了,一脸的失望和颓败。

“皇阿玛!”这么一声叫,那是那么的委屈啊!真正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老四,你追的人呢?”

“皇阿玛,儿臣没追上。”四贝勒咬牙切齿,那该死的女人居然又跑了。只远远的传了音过来,让他等着,她会来找他的。却连她的影子也没见着。该死,他就不该心慈手软,就该直接断了她的腿脚,看她还往哪里跑!

“真没追上?”不是皇帝不信,只是,一个女子而已,再快能有多快。

“她有毛驴!”四贝勒憋屈啊,憋屈死了。每一个字说得都是咬牙切齿。

“老四啊!要不你还是见见圆和吧?”唯一能亲近女人追不上,那就还是治病吧。

四爷却用力摇头:“皇阿玛,儿臣想请几日的假。儿臣就不信,掘地三尺,不能把她找出来。”

“咳!”康熙对于儿子请假没有意见。此时的他还年轻,精神体力都是最佳状态。因此,他乐于看儿子们各种折腾。“老四啊,那是哪家的丫头?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四贝勒一时语窒,更委屈了。那就是他老婆啊,名正言顺娶回家的,结果让人给跑了。他打不过,找不到,人家跑出来了,他还追不上。

用各种复杂幽怨委屈憋屈的眼神深深的望着他的皇阿玛,您这是哪痛往哪戳啊!!半晌才用无奈失落悲哀的语调道:“皇阿玛,您别问了。”

他这一眼神,一语调,真是吓坏了各人。这是怎么的了?这丫头的身份还有什么特别的不成?

不行,得查!万一是什么天地会,反清复明的,那这事还得再商量!

太子想,莫非是谁派的奸细?想要把老四给拢了去?

十三阿哥就简单多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很好奇,非常好奇。

四爷自已咬牙切齿,再咬牙切齿,只能咬牙切齿。

…………

子娴没远离,她只是将毛驴丢进了空间,而她自己则进了山。

五台山也是集天地灵气于一体的名山大川,既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

她跑,只是因为不想在皇帝那里留下名字。

名份什么的,她有。佟佳子娴如今还是四贝勒的格格呢,只不过,又被送到了庄子上。

四贝勒这一年的表现她还是很满意的,以他现在这年纪,放着那么多女人而不去沾,已然是极为难得。

所以,她准备将五台山收刮的差不多了。就回去吧,将弱水诀教给他。

以他的年纪,他的身体,他现在的生活状态,以及这世间的灵力含量,想要达到筑基,怎么也要个三四十年吧!!

三四十年很多?不,其实一点都不多。毕竟,他没有空间这逆天的东西给他作弊。他也不会像她上辈子那样的急迫的要提升力量。他没有这么大的压力,所以……这个时间,非常客观。

此时子娴的神识足已笼罩一个山头,找寻灵物极为方便。只是,灵物极少,集天地精华及气运与一体,才有形成的可能。

她跑了一年,去的地方很多,也不过才找了那么些而已。

“阿弥陀佛!女施主,灵物本天生,不如放过它们。”

子娴将手里的千年何首乌直接丢进空间。手中换上匕首:“大和尚,我与这些灵物有缘呢。它们生长千年,可就为了今朝遇上我来度化它们。你这般阻止却是为何?”

“呵,是了。灵物本天生,却也是无主之物。大和尚动了贪念,想据为已有,可是?”子娴玩着匕首:“所以,各凭本事如何?杀人夺宝嘛,本就天经地义。大和尚实在没有找那些借口的必要。”

大和尚涨红了脸:“一派胡言。”

“哪里胡言了?”子娴一扬头。话说,她如今已是练气八层,比大和尚可要强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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