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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的那些年(第1部 少时惊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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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楼,加上人流如潮,我总是不适应的很,紧紧的抓着姜老头儿,生怕自己走丢了。
“说你土包子,你还不承认?这样儿要到了北京,你不得站在火车站哭啊?这里算啥?春熙路那边才热闹,要不是有事儿,我还想带你去看看。这成都吃的可多,不行,这事儿办完了,我得带你去吃吃。”姜老头儿说了一堆话,就是不说带我去哪儿。
不过我也是个吃货,一听吃的,两个眼睛都发光了,连忙问到:”都有啥吃的啊?好吃吗?”
“多了去了,钟水角儿,赖汤圆儿,担担面,蛋烘糕,龙抄手儿。。。。多的很,好吃的不得了。”姜老头儿边说边吞口水,一吞口水,就啃一大口包谷。
我也拼命的啃着包谷解馋,过了半天,我才问到:”师父,到底要去哪儿嘛?”
“骡马市。”姜老头儿简单的说到。
骡马市,成都市的一个地名儿,我不知道师父为啥带我来这里,总之转了几趟公交车,我已经被成都的‘宏大’给迷晕了。
写了一个小招待所,师父和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肚子有些饿,就问着要吃饭的事情。
姜老头儿却说:“不忙吃饭,我们先去茶馆。”
“师父,这是大城市的高级生活啊?先喝茶,再吃饭?还是在茶馆里边喝茶,边吃饭?”我惦记着师父路上给我说的吃的东西,心里跟猫抓似的,那些东西,不要说吃过,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你就知道吃,我这是带你去办正事儿,原本我想着去镇上,联系一个人,让他帮我联系一个香港的买家,然后再在这省城会面,可是香港那边的东西流通太快,我保不准儿他买来做啥,万一落到懂行的外国人手里,我这心里也不踏实,我想既然要卖,还是卖给一个我看得顺眼的中国人吧。”姜老头人如此说到。
我‘哦’了一声,心说怪不得我师父到了镇上说有事儿,又说没事儿:“那位啥不坐他们的车来?”那大客车的空气就别提了,吐得我啊,我心里耿耿于怀的。
“我不想那么张扬,你娃儿给我记住了,你以后总是要自己走‘江湖’的,万事别张扬,知道吗?”姜老头儿很严肃的说到。
他一般用这种表情说话,就是不准我问为什么,而是必须执行的时候,我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不要张扬。
“去茶馆吧。”姜老头儿换了一身儿干净衣服,牵着我出门了,我也没问为啥要去茶馆,因为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骡马市多茶馆,一出门师父牵着我的手,非常熟门熟路的走着,可路边这多茶馆,茶摊的,他却并不停留。
“师父,这不都是茶馆吗?”我好奇的很。
“哎,你懂啥?这玉啊,有两种人眼睛最毒,一种是属于国家的高级专家,一种就是民间专门倒腾的玉世家传人,这灵玉啊,也只能他们才识货。这骡马市恰恰就有这种世家传人,你知道不?”
又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可我也习惯了,索性摇头表示不知道,听他说。
“这骡马市,明面儿上是这样,可暗地里是啥?是个金银玉器的地下交易市场,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是通过这里流通的,这些茶馆,茶摊里也有人坐阵,可是他们的档次不够,识不得我的东西。”姜老头儿随口说到。
“见不得光的东西是啥?”我好奇了。
“就比如坟里扒出来的东西。”
仐三说:
Bleff建了个小组,叫做‘道士弎三迷’,里面系统的整理了我在天涯答疑,讲解玄学知识的一些东西,有兴趣的朋友去支持一下吧,看了那个,也可以对这个故事有更好的理解,有些没写在故事里的小法门,大家也可以参考一下。第二部开始,就是主角学有小成的时候了,期待的朋友别慌,毕竟这部叫少时惊魂
第七十四章 入‘江湖’
一听姜老头儿这话,我全身一紧,因为修道,姜老头儿教育的敬畏之心,以及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对坟墓那种东西其实也是怀有一股尊重避让之意的,却没想到有人还去扒坟里的东西。
“师父,这样的人,你不管?还来这里交易?”我年纪小,在我心里,白就是白,黑就是黑,在我的世界,好人就该长命,坏人就该被抓起来。
师父在我眼里是高人,这种扒人坟的事情,我觉得他该管。
“我不管,他们盗墓的也属于一个行业,很多也是被逼慌了的穷人!其实这一下去了吧,就生死由命,命都不在他们自己手里了。而且他们扒人家墓,自然也有自己的报应,这天啊,是盯着的,他们自己也知道,也有自己的规矩,而且报应来的时候,很多人也是认的。三娃儿,这世间的是是非非,黑黑白白,有时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就像这天呐,有白天,也得有晚上,是不?另外我们山之一脉管的事儿,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儿,不准那些东西来坏了人们的生活,可这世间事儿,不是我们管的。”姜老头儿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到。
其实当年我才十岁,现在想来,他也是不懂怎么给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说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人心才是最可怕的,可是道家的主旨却是由他自然,天道自有循环。
要一个小孩子去接受某些黑暗,其实是残忍的。
沉默了一阵儿,姜老头儿说到:“等你十五岁了,我带你出去了,以后每年我都会带你去跑’江湖’,那时你就会明白许多了。”
我心里有些膈应的点了点头,毕竟我还是不能以一颗平常心去接受世间事儿,看透他人任由他,本心皆由我的道理。
走了一阵儿,姜老头儿终于拉我进了一家茶馆,这家茶馆和其它的茶馆比起来,非常明显的不同,小二层,透着一股不属于市井的气派。
“这开地下铺子,也开得那么张扬,这怕是在张显行业老大的身份。”姜老头儿一进茶馆就嘀咕了一句,不过声音非常小,就我听见了。
顿了顿,姜老头儿却不上那二楼,就在一楼的角落里随意的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了。
坐下一会儿,就有一个伙计来招呼,姜老头儿随意的叫了两杯花茶,叫了一碟子花生米,就准备让那伙计下去,可想了想,他又叫那伙计帮忙在隔壁喊了2碗牛肉面送来,估计是想着我饿了。
2碗牛肉面都是我吃的,味道一般般,可总算混了个半饱。
“师父,你说成都的东西多好吃,可这面就一般嘛。”吃惯了山里野味的我,真觉得这牛肉面不咋的,说着,我伸手端了面前的茶来喝,一喝就觉得极不顺口,差点没吐出来。
“你这娃儿,这牛肉面就一般路边小摊的,你还能吃出朵花儿来?这茶嘛,估计你是被我把嘴惯刁了,你平日里在山上和我喝那些茶啊。。。。算了,以后你跟我多跑些江湖就明白了。”说完,姜老头儿自顾自的剥着花生米,眼前那花茶,他也一口一口的喝,没见得有啥不习惯。
我毕竟是个小孩子,这茶馆坐一会儿还好,坐上二十分钟,难免就无聊起来,开始打量起这茶馆的一切来。
这个茶馆里的客人这让人琢磨不透,听声音吧,有不少根本就不是四川人,看样子吧,区别也大,不像别的茶馆,要不就是老年人打堆儿,要不就是牌客打堆儿。
咋形容这里的人呢?这里喝茶的人,有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农民,有的裤腿子上甚至还有泥点子,有戴个眼镜儿,拿把扇子,看起来无比斯文的人,还有那种看起来平常,眼光却异常沉稳,透着一股子狠劲儿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师父口中,我那天生‘天眼’的原因,总之吧,我对一个人是咋样的存在,总是特别的敏感,就是能感觉到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
这茶馆的茶客那么鱼龙混杂,倒也让我看得不亦乐乎,过不久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些坐着喝茶的茶客,坐不了一会儿,总会有人过去搭话,有些是一进茶馆,观察一圈,就直接去招呼人的,有些是原本喝茶的茶客。
被搭话的人,神色一般都比较紧张,基本是几句话,就能看见那些被搭话的人摇头或是点头,摇头的话,那些搭话的人很干脆的也就走了,点头儿的更怪了,就直接跟别人出去了,一般这样出去的话,那些闲散在一旁的茶馆伙计也会跟一个去。
反正出去也就一会儿,有些人回来后,继续坐着喝茶,有些人回来后,就直接结账走人了。
“三娃儿,看出名堂来了吗?”姜老头儿悠闲的吸溜了一口茶,随口问到。
“看出一些来了,就是不知道为啥,这些人吧,跑来跑去的找人说话,又进进出出的,看他们那样子,互相也不熟悉啊。”
“这就是在做生意了,那些找人搭话的人,就是收东西的人贩子,一般就是用行话问人家有货没有,成色咋样,问清楚这些基本的东西后,他会出个大概的价钱,然后问人家愿不愿意拿货出来看,毕竟这生意不能放明面儿上来做,愿意给看货的,一般就走这茶馆的后巷,或者厕所附近去看,不愿意的也就算了。毕竟这家茶馆的主人可不一般,他们不敢乱来,也不敢私底下抢别人的货,一般吧,能进这家茶馆的,都是非常了解这一片儿的人,而其是长期客才能进,一般误打误撞进来的,问一两句后,会被请出去。”姜老头儿给我解释到。
“那他们出去看货,茶馆的伙计跟上去做啥?还有,我们咋没被请出去呢?”
“伙计跟上去是抽钱去了,这家茶馆的人收货只收一流的,但允许别人在他家茶馆收货,但交易成了,买卖双方都得给按一定的数目给这家茶馆一点儿钱。至于我们咋没被请出去,是时间没到呗,坐上1个小时,他们的人就会来探底了。”姜老头儿小声说了一句。
果不其然,说话间,就有个伙计朝这边走来了。
“大爷,你到这儿来喝茶是熟人介绍来的?说我们茶馆好?”
“我自己来的。”姜老头儿非常的平静。
“我说看着面生嘛,我们这里都是些老客人,喜欢在这儿谈点事儿之类的。”那伙计说完这话,死死的盯着姜老头儿,这个时候若不懂点儿行话,估计就要撵人走了。
“不谈天上事儿,更不谈地下事儿,要谈谈钱事儿才算正事儿。”姜老头儿莫名奇妙的回了一句,那伙计一笑,朝着四周莫名奇妙的轻点了一下头,转身就走了。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这都啥跟啥啊?
“这是行话,其实暗里的意思就是在这里不要谈扒坟盗墓之类的事儿,大家就只谈出来的东西,也暗示这里是做生意的,跟盗墓的没关系,算是一个撇清关系的行为,后来就成了行话儿。这伙计刚才点头是暗示我们是明白人,等不了多久,就有人找我们做生意了。”姜老头儿又给我‘扫盲’了。
说实话,到这地方来,观察了这么久,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入江湖的兴奋,从一开始的抗拒,竟然变得新鲜好奇了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一个看起来跟刺头儿似的年轻人,开始大喇喇的朝着我们这桌走了过来。
仐三说:
最多还有两章,第一部结束,第二部估计恐怖色彩会浓重很多,主角也会亲自出手了,磨铁的朋友可能不知道,这部书的计划大纲我在天涯说过,初定六部,少时惊魂,南部养尸地,苗寨蛊术,城中诡事,江河湖海,神仙传说。而且后面五部,每一部都比这第一部长,看情况还可能会增加,所以别急,慢慢让这书陪您
第七十五章 大人物接二连三?
看那人走了过来,我的心立刻有种莫名的紧张夹杂着兴奋,这是要找我们做生意了吗?毕竟任何未知的东西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都是充满了吸引力的。
相对于我的兴奋,姜老头儿则淡定了许多,连看向窗外的眼光都不曾转一下,只是端起杯子来,淡淡的喝了一口茶。
那年轻人走过来坐下了,对着我做了个鬼脸,惹得我嘿嘿直笑,心说这人看起来就跟小流氓似的,人还不坏。
“大爷,你这情况还真少见哦,带着个娃娃来跑生意。”那年轻人挺热情的,一来就拉家常,说话间,就拿出一包红塔山,抽了一支递给姜老头儿。
红塔山啊!高级烟啊!我虽然来自小山村,这点儿见识还是有的,我所在的村子,逢年过节人们才舍得抽个红梅,这要谁家,谁谁忽然那包红塔山出来打桩(散烟),那绝对够村子里的人们议论个一两天,猜测背后的‘故事’的。
我以为姜老头儿会接过去,他平常偶尔也抽个旱烟不是?可姜老头儿连表情都没变化,就挡住了这年轻人递烟的手,摸出他的旱烟杆儿,说到:“不了,我都习惯抽这个了。”
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儿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就只能沉默着看姜老头儿点起旱烟,不消片刻,我已经熟悉万分的旱烟叶子味道儿就在这里缓缓的升腾而起。
闻着这味儿,那年轻人却奇怪的抽了几下鼻子,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儿,带着一丝诧异说到:“大爷,你这旱烟叶子不一般啊,闻着味儿,就知道醇厚,还有一股药香味儿,是加了啥特殊香料吗?”
“你懂这个?”我师父这时表情才有了一丝变化。
那年轻人挠挠脑袋,说到:“也说不上,我师父也好这一口儿,平时闻多了,也听他说了多了,也就懂了一些,其实这旱烟啊,比香烟带劲儿,就是好烟叶子。。。。。。”
我无聊的趴在了桌子上,敢情这年亲人是个话痨?看别人,都是三两句话就简简单单的决定了要不要交易。
“来两口?”姜老头儿把旱烟杆子递了过去。
那年轻人毫不客气的接过,逮着就‘啪嗒啪嗒’吸了两口,那表情非常沉迷。
姜老头儿拿过旱烟杆儿,平静的说了句:“刚才就看你在吞口水了。”
“咳。。。咳。。。。”那年轻人一听,立刻就被呛着了,我倒是习惯了,要说我师父别的本事倒也罢了,这忽然开口把人气死憋死的本事却是一流。
等年轻人咳完了,那姜老头儿才问到:“你师父哪个?”
“马荣贵,外号马独独,大爷你听说过没?对了,我都还没自我介绍,我姓曹,叫我曹二就好,我是我师父的二徒弟。”原来那年轻人叫曹二。
“马独独?一只眼睛看玉比两只眼睛都‘毒’的马独独,呵,倒也算个懂玉的人。”姜老头儿吸了口旱烟,说起这个人神色倒也平静。
“你还真晓得我师父?”那曹二吃了一惊,喃喃的说到:“师父教的看人办法真准,一相就让我相到个懂行的主儿,既然这样子,大爷我们也不多说了,我都懒得问你有色没色,开门货还是私货了,我们出去看货?”
姜老头儿摇摇头,悠闲了出了口烟,说到:“免了,我这货你看不出名堂,你去吧。”
“大爷,你不要看我年轻撒,我跟我师父十二年,这过我手的好活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曹二可不死心,他是个江湖老油子了,几句话就让他认定了姜老头儿身上可能有了不得的好货。
“我懒得骗你,我手里这东西,你师父都看不出名堂,你去吧。”姜老头儿根本不为所动。
曹二在旁边有些着急,咬了咬牙,曹二说到:“大爷,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样吧,当我一个不情之请,你那货千万留着,我去叫我师父来,要不了多久的,最多半个小时,一定到。”
姜老头儿不置可否。
曹二匆匆忙忙跑出去,我眼尖,看见几个站在楼下的茶馆伙计都露出了一丝儿诧异的神色,还有一个匆匆忙忙上楼了。
“师父,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师父来?”我也不知道姜老头儿葫芦里面卖的啥药。
“我说了,他师父看不出啥名堂的,我这是在钓大鱼呢,我找上门的,和别人自己上钩的,价值可不一样,你就好好等着吧。”姜老头儿神秘莫测的。
装高深,我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也就不再问了。
二十几分钟一晃而过,令人诧异的是,自从那曹二来和我们谈了几句后,我们这一桌开始分外的热闹,几乎每隔两分钟,就有一个人过来搭讪。
几乎都是那几句话,开门货?有色的?私货?新货?原石?
反正无论那些人一开始咋问,姜老头儿都只一句话就打发了:“这货你们看不了。”
这一出唱的整个茶馆的人都注意到我们了,就连有些卖货的都开始向别人打听,我和姜老头儿啥来路,这兜里揣的是个啥货色?
这时,曹二也回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他到茶馆门口先也不急着进来,而是恭敬的等在门口,让一个人先走进来了。
走进来的是个老头儿,头发稀稀疏疏的,全部给他梳来贴头皮上,戴一副那时比较罕见的有色眼镜,穿的是一身白绸布的短袖唐装,还颇有几分老学究的味道。
他一进来,茶馆里立刻安静了很多,那些跑来跑去问货的‘串串’几乎都闭口不言了,看着这人,眼中带着几分尊重。
待到他跟着曹二来我们这桌坐下,周围才有了小声的议论声儿。
“独爷亲自出马了哦,这是一两年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啊。”
“我就说那老头儿身上有‘重器’。”
。。。。。。
。。。。
“师父,就是这位大爷,他说他身上的货我看不了,师父你可能也看不了,我就把你给请来了。”曹二殷勤的给马独独扇着风,一边扇一边说着。
马独独倒也不动怒,只是望着姜老头儿说到:“可能你的货我真的看不了,但我这个人贪个稀奇,也有话说过活到老,学到老,我想轻你老人家去二楼,你的货让我过个眼,学习一下可好?”
那马独独的话说的倒也客气,可话里那不服气的意思可就重了,这在江湖上跑着,在行业里立着的人,其实是把一声儿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
也在这个时候,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人在茶馆伙计的指引下下楼了,径直走向了我们这桌。
姜老头儿嘀咕了一句:“狗日的,早不下来,晚不下来,这个时候才下来,害老子坐了一个多小时,这面子比屁股还大。”
这话声音不大,可在桌上的人都听见了,马独独只是脸色不好看的说了句:“还有拦胡的嗦,看来有了好货,这儿也不讲规矩了。”
马独独可以如此,可是曹二却被口水呛得直咳嗽,姜老头儿的话他师父可以不在意,毕竟‘江湖地位’在那儿了,他曹二听了可是‘惊’着了,这下来的,就是这茶楼的老板,这川地儿收货这一行里都响当当的人物,曾经这地下生意行当的‘瓢把子’云宝春,也就云豹子的独子——云小宝。
就这么一位人物啊,这大爷完全不把人家放在眼里,还敢调侃说人家面子比屁股大?好胆识啊。
那马独独进来坐下后,人们还敢议论两声儿,可这中年人下楼,直到坐在了我们面前(曹二给让的位置),人们都不敢议论,只是探寻的眼光不断的看向此处。
第七十六章 这是什么玉?
“鄙人云小宝,是这家茶馆的老板儿,能不能请几位到二楼去坐坐?”那中年人一上来就和善的微微一笑,一张口就自我介绍了一个,然后就邀请我们到二楼去。
“师父,这二楼有啥啊?他们咋都叫我们去二楼呢?”我有些不解,直接当面就问到,有师父在身边,我觉得自己啥也不怕。
“这二楼上是单独的小间茶室,方便谈事儿。”姜老头儿咬着旱烟杆儿,不咋在意的说到。
可姜老头儿不在意,有人却很在意,马独独说话了:“小宝儿,就算宝春兄在也不能做这拦胡的事情吧?在这条道上走的,哪个不晓得宝春兄是最讲规矩的一个人。”
“宝春兄是哪个?”我在旁边小声的问着师父。
这一问,茶馆伙计立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曹二直擦冷汗,马独独露出一丝儿感觉有趣的微笑,云小宝则不动声色,还是一副沉稳温和的样子笑着。
至于我和姜老头儿哪能是吃亏的主儿?两人立刻步调一致的——瞪回去。
那伙计抗不住,立刻咳嗽两声,把头转了过去,他瞪的赢我们吗?开玩笑!我和师父哪天没有因为无聊,大眼瞪小眼啊?咱可是练过的!
“哈哈,好耍,好耍,这位马爷口中的宝春兄,叫云宝春,就是家父。”云小宝看得有趣,干脆自己大笑了两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哦了一声,又趴桌子上了,平日里老是听姜老头儿讲古,这古人的智慧见多了,那马老头儿的意思我也明白一些,不就是说人家父亲讲规矩,提醒当儿子的也要讲规矩吗?
果然,云小宝转头对马独独说到:“马爷,我们云家能得到一些名声,最讲的就是一个规矩,哪能做拦胡这种事情喃?只是这位爷怀揣重器,这楼下实在不方便谈,才邀请你们几位上楼。马爷,生意人人都做得,你看这样要得不?如果这位爷愿意,他的东西可以先拿给你长眼,你要认出了东西,给个合适的价钱,这位爷满意了,我们云家也就不插手了,如果你们谈不成,我们云家恰好识货,那。。。。。。”
那马独独也是极其自负的人,立刻拍了一下桌子,说了句:“好,就恁门(这样)办!”
这时,姜老头嘿嘿笑了两声,说到:“两位有意思,我没开腔(说话),你们就把生意给我定了,好好。。。我这东西凭你们两个可能还看不出个道道来,不过试试也可以。”
说着,就牵着我的手率先朝2楼走去。
这番话说的不是不狂,可是那云小宝,马独独摸不清楚我和姜老头儿的背景,也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竟然各自笑了笑,忍了下去,跟着上了2楼。
到了2楼,果然是一间间的小茶室,云小宝吩咐开了一间最幽静的,就带着大家进去各自坐定了。
这其中最忐忑的就是曹二,他平日里哪得机会上2楼来见识?听说,这上面的交易是每一笔都惊人,今天不仅上了2楼,周围还尽是一群大人物,他觉得自己算烧了高香,能来见识一番了,可咋能不忐忑。
坐定不到三分钟,一位茶伙计就捧了一壶热茶,几个杯子过来,云小宝身为主人,自然亲自为大家斟茶,并介绍到:“也算不得啥子好茶,就是一般的明前茶,大家将就喝。”
云小宝亲自斟茶,还是喝的这产量稀少的明前茶,曹二已经被弄得诚惶诚恐了,马独独的脸色也算平和了很多,就我和我师父,一副很随意的样子。
师父听闻是明前茶后,就说了一句:“是一般。”
我喝了一口之后,则说到:“师父,没我们的茶好喝。”
任云小宝那好的修养,听闻我们师徒俩的话以后,都觉得脸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抽,估计这俩师徒不是那种土不拉几加欠抽的人,就是背景及其深厚。
云小宝可能固执的以为,我一小孩不懂茶,才觉得自己家的大碗儿茶好喝吧。
马独独喝了一口茶之后,有些按捺不住了,看那样子是要急着开口了,却不想姜老头儿‘嘿嘿’笑了一声,说到:“东西你们随便看。但是,话先说在前面,你们要是认不出,就叫云宝春来吧。”
“这事儿,不用宝春兄出马了吧?”
“应该不用请家父来。”
马独独和云小宝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到,姜老头儿也不说话,一伸手把怀里的玉摸了出来,很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上。
在姜老头儿扔出玉的同时,桌子上的三双眼睛就开始死死的盯着那玉了,就看了不到一分钟,这三个人的脸色都古怪了起来,特别是曹二,那嘴巴几乎张成了‘O’字型,这是极度吃惊的表现。
曹二不敢乱说话,倒是马独独一把抓起那玉,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越看脸色越古怪,最后竟然隐隐有些发怒,他望着姜老头儿说到:“这玉的质地还是好的,但也不是特别出色,就是羊脂白玉,是新料,不超过五十年,更不是什么古玉了。唯一的亮点,就是这水色儿出奇的好,估计是懂得玩玉的行家特别的玩过,让玉这样温润。但是。。。但是。。。。”
姜老头儿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到:“别但是了,这玩意儿是我雕的。”
的确,他这话一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这玉就做成了一块儿玉牌的样子,还是不规则的,一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另一面。。。刻着一个身材比例极不好的胖娃娃,跟简笔画似的,原本胖娃娃不是抱鱼吗?这玉牌上的胖娃娃抱着的是一个土豆型的东西,我问过师父这是啥?他说想刻个鱼的,实在做不来这细活,就刻了个轮廓,大致就这样。
“糟蹋玉,简直是在糟蹋玉。。。难怪你说我看不出名堂。”马独独把玉往桌子上一放,气哼哼的,看样子这个人也并不完全是为了钱,确实是个爱玉之人,估计是因为刚才姜老头儿表现的太过神秘,他摸不透背景,才没有当场发作。
其实,我心说,你要是知道了我师父想吃火锅了,就在玉上刻个火锅二字,还有一块玉上刻着什么涮羊肉,你不得疯了啊?这块玉好歹也整了个吉祥的福字吧?
云小宝的眼中也全是疑惑,不过他还是伸手拿起了桌上那块玉,问到:“马爷是看过了吧?”
“废话,明摆着的事,你还用问?”马独独说完后,哼了一声。
得到马独独的肯定后,云小宝才仔细端详起这块玉来,当然,看见我师父那儿戏一样的雕工,他还是忍不住皱眉,他这一看,比马独独看得就久了很多。
十分钟后,他轻轻的放下这块玉,有些疑惑的说到:“明明就是普通的羊脂白玉,却给人感觉灵气十足,那润色儿让人爱不释手,也不知道是哪家玩玉的高手把玩出来的玉。但这些东西都是飘渺的,毕竟玉这种东西都是无价的,一块普通的玉,遇见玩玉的高手,也能把玩的温润可人,那么这块玉在他心中就是无价之物了。这位爷,你是要告诉我们这个意思吗?你是个玩玉的高手?”
“我以为你能看出啥来?原来看法还不是和我一样。”马独独又气哼哼的说了一句。
姜老头儿却不依了,说到:“玩个屁的玉,你说那些玉都是养出来的,你不懂,让云宝春来。”
这话可不客气,见识了玉,云小宝很疑惑这老头儿是不是故作神秘,到这儿来捣乱来了,可是他还是按捺住了脾气,说到:“这玉基本就是这样,我自认不会看走眼,用不着请家父来了吧?如果这位爷是缺个路费钱啥的,我也少不得会帮衬一下,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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