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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鬼墓天书(霸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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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文虽然很蹩脚,但也认为这肯定是种代号,而并非英文单词,我怀疑这就是日本人的某项行动代号,甚至和“龙魂”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龙少此时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这上面,他一直在环顾四周,好像在测算着什么。很快,他很肯定地道:“这架侦察机进入的方向和我们进来的方向肯定是一致的,进入后强行迫降才导致了坠落!”
鹰戈随即肯定地道:“是的,这里地方虽然很大,但障碍物不少,总体来讲空间还是不够的,除了直升机以外,任何飞机都没法在这里长时间飞行。按着当时侦察机的速度,开进来没撞墙就已经算不错了!”
三炮道:“那你的意思是前面还堵着一座山?那咱还找个屁的出口啊,根本就是条死路嘛!”
我对他道那倒未必,这是相对而言的,就比如一条窄小的胡同,对汽车来说是死路,对人就不是了,眼下前方对飞机来说是条死路,对人来说可就不一定了。反正我们找不到侦察机飞进来的那个入口,一路向前还有点戏,不然还得乖乖地原路返回。而原路返回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我想这里是没有人愿意干的。
“不对不对!”风师爷突然道,“刚才打了两发照明弹我都观察四周了,按着我们现在面对的方向,这个洞其实是左右窄,前后宽,就好像也是一条巨大的通道,我借着照明弹的光看到前方仍然是一片虚无,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可能距离还很远。”
我还真没注意这茬,不过根据常识,我又有点怀疑了,道:“不太可能是通道吧,建造这样大的通道那得多少人花多长时间啊,南陵不是大唐大汉,恐怕不具备这样的国力吧!”
风师爷这回没有反驳,似乎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但有一点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照明弹的强光始终未冲破前方的一大片虚无,整个空间真的呈现一种巨型通道的样式。
想到这我不禁又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此大的通道真的仅仅就是为南陵这样的南陲小国的国王所服务的吗?为什么这里呈现出的气势总让人觉得非南陵这样的弱小国度所能驾驭的呢?
我用狼眼手电照了照前方,这只手电是之前那些死去的人的装备,目前在我们装备的所有手电中是穿透力和光度最强的了,有效照射距离能够达到一千五百米。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没看到前方存在障碍物。看来很可能如风师爷所说,这里真的是条巨大的通道,到尽头还有段距离。
前方的石俑尽数倒塌了,一直蔓延到将近百米远的地方,可见飞机迫降时的匆忙,飞行员当时已经无法操控它了,以至于产生如此大的冲击力。不过我看着眼前的情形,又感到了一丝不对劲,接着,我发现鹰戈的表情也变了,显然也感觉到了什么。
“不对!怎么会这样?”鹰戈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电,往前方扫了一圈,接着转头对龙少道,“少爷,我们判断错了,这架飞机进入的方向和我们不同,而是刚好相反,它是从我们对面的方向飞进来的!”
第三十四章 鬼讯号
龙少怔了一下,接着鹰戈只简单地解释了下,几人都明白了,这不过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只是我们之前都过于关注这架飞机本身了,关键的问题险些被我们忽略。
按着正常的思路,飞机紧急迫降撞倒这些石俑,再向前滑行百米停滞,最后的状态应该是机头朝向的部分一片凌乱,大量的石俑被撞倒,而身后必定留下百米长的破坏痕迹。但我们现在看到的情况恰恰相反,那道长长的破坏痕迹并不在机尾方向,而是机头朝向的方向。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眼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飞机在迫降过程中与石俑撞击,导致机身方向发生了偏移,刚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样一来便显而易见了,飞机飞行的方向恰恰与我们前进的方向相反,也就是说,飞机是从我们对面不见边际的黑暗中飞出来的。
众人听了都恍然大悟。这对我们来说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因为它暗示着:我们对面的黑暗中存在着一个可供飞机进入的巨大入口!
我们都有些小兴奋,总算没被虫子白咬,误打误撞中总算看到了点希望,只有龙少依旧愁眉不展,仍然不是很释怀的样子。
和他相处了这些天我也算摸到他的脾气了,他是任何事情都闷在心里的人,我总觉得他心思过于缜密了,忧患意识太强,实在搞不懂他这种养尊处优的阔少爷哪来的这种脾气。
这一阵过后,我自感手脚麻木的情况好了不少,全身的肌肉差不多都恢复了知觉,很快我怀念的那种手脚轻盈的感觉又回到自己身上了。不过知觉一恢复,之前被擦伤咬伤的部位也有了感觉,又疼又痒,十分难受。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肯定就是沿着石俑阵再往前走,三炮建议再打一发照明弹探探虚实,别走到那儿真是一堵山壁,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戏道:“你丫的是嫌没被咬够还是虫子进脑子了?发照明弹也可以,那把虫子引诱开、掩护大部分群众撤离的光荣任务可就交给你了!”
三炮想反驳我,可是又找不上词,只得悻悻道:“得得得!逞嘴上功夫我不如兄弟你,但我可是为了咱大伙着想,这地方我瞅着总觉得不对劲,你就说这小鬼子的飞机吧,很可能还有另外的可能性啊。一小鬼子开着侦察机,沿着和我们一样的方向飞,突然他发现了什么,赶紧掉转机头逃跑,结果运气不好直接栽下去‘玉碎’了。”三炮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这回倒不显得戏谑。
他似乎怕我们不相信,强调道:“兄弟我可不是吓唬诸位啊,真得考虑这种可能性,保不准这一团黑里头真有什么古怪,这小鬼子连慌带吓地掉转机头就出了事!”
他的话我倒没觉得是危言耸听,但眼下我也不想和他争辩,这种可能性即便有,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我们下一步还是要往那方向去的,这是必然的,小心自然是应该的,但没必要给自己制造心理压力。
在做了短暂的最后准备后,众人的身体都恢复了,我们越过那些残碎的石俑,抬脚开始往前趟。
刚走没多少步,突然一阵“扑哧扑哧”的声响从身后传来,这突然的一下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转过身握着家伙警觉地寻找着声源。
我以为又是那种怪虫出来了,四周一看却发现什么光点也没有,再听那声音感觉和那虫子发出的声音并不一样,当下心里就毛了。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这种感觉就像是走在墓地中,有一个看不到的人在你耳边窃窃私语一般,直让人头皮发麻。而我仔细辨听了一下,越加感到那声音像是人发出的了,声音显得很沙哑,内容也模糊不清,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呼救。
龙少辨听了下,脸色突然一变道:“好像是人发出的声音,奇怪,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看龙少面色不大对头,已经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急问道:“怎么……怎么了?哪样了?”
“这人在向我们呼救!不过,他居然说的是日语!”
我们听到这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即把目光凝聚到了那架龙魂侦察机所在的方向。再一辨听,果然没错,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我脑门一热,第一反应就是见鬼了,那声音原本就很诡异,听起来就跟叫魂一样,而且是从几十年前一架几乎被烧成灰烬的日本侦察机上传来的,内容居然还是用日语求救,这情形谁碰上也保准被吓掉魂儿。
“不会吧?小鬼子的话我不懂,不过叽里呱啦的倒有点像鬼叫,龙少爷你没听错吧?”三炮不自然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悚声问道。
鹰戈接过道:“是日本话没错,不过听起来有点怪,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三炮道:“不是人话就是鬼话了,这时候你别再强调这个了!”
鹰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声音不是人发出的,‘吱吱啦啦’的有干扰,好像是无线电讯号!”
无线电讯号?我一听心道这比人发出声音更邪门,刚才我们也都亲眼看到了,那架龙魂侦察机烧得就剩个壳了,哪来的什么无线电讯号!
情况一时变得异常的诡异,在这种场所碰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对我的一种摧残,此时我双手紧紧握着枪,才勉强让自己不至于过分恐惧。
“摸过去看看!”龙少轻轻打了个手势,我们几人便朝着龙魂侦察机的方向包抄了过去,沿着地面一路搜索,最后集中到龙魂侦察机的四周将它包围了起来,注意力都锁定在了它身上。而那诡异的声响此时更加清晰了,确确实实是来自龙魂侦察机的内部。
鹰戈用枪托将侦察机的驾驶舱座椅残骸敲碎,忽然见一道绿光在座椅的底部悠悠闪烁,就像是一只眼睛一般,它一边闪烁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之前那种可怖的声音。
鹰戈伸手就将它捞了起来,我们一看到那东西的真面目不由得愕然,这居然是一只GPS对讲机。
这对讲机看起来很新、很现代,当即就可以判断出是另外那支队伍中的人丢弃在这儿的。
对讲机内发出的声音也是真实的,的确有一个人发出求救的呼声,这里的信号并不太好,对讲机又受到了损毁,使得那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像是在痛苦地呻吟一般。
“不会是那小鬼子的鬼魂吧?!”三炮悚声道,“这厮觉得自己死得屈,想骗咱几个中招给他垫背?”
鹰戈道:“怎么可能,这东西肯定是那支队伍里的装备,他们试图联系先前那帮人,却不知道他们都已经成了尸体!”
这里只有龙少懂点日语,他点了点头,仔细辨听了那声音,忽然眉头一皱伸手道:“不要出声,他好像想说什么话!”
几人见状都闭上了嘴,对讲机内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渐弱,灵魂慢慢从他身上抽离出去。
“他说的是危险,四周有危险,然后……”龙少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接着道,“他在说门,门有危险!”
门?我极度纳闷,跟着也胡乱张望起四周来,这里空旷异常,哪里有什么门的踪影。我不知道那人指的是什么,或许他所说的门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实体门。
龙少道:“他是在警告后面的这批人,不要试图靠近某个叫‘门’的区域,这个人此时肯定就在那个区域内,遇到了什么不测!”龙少说完,用日语对着对讲机喊了一阵,但一直就再没有回话了。
接着他又道:“这种对讲机的可控距离并不大,而且这里的通讯信号不好,但这对讲机里发出的声音还算清楚,所以这人应该就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我们得找到他!”
三炮当即对他道:“有这个必要吗?他都说了有危险,再说现在去救他也赶不上趟了啊,听那声音这人很可能已经捐躯了!”我明白三炮隐含的意思:对待我们队伍里的人,怎么没见龙少你如此上心?
龙少是个聪明人,他显然意识到了三炮话中带刺,于是便道:“我也是为了我们剩下的这些人着想,知道危险而不去探求危险,那不是等着中招吗?在这种地方,靠躲是躲不掉的!”龙少的话说得更绝,意思是咱们没有选择,明知山有虎也得向着虎山行!
我们将那架龙魂侦察机上下都搜了个遍,再无异常发现,我们随即再度折回,向着可能出现异常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搜索。我们搜索的并不是某个地方,而是在搜索危险,我不知道那个人所说的“门”具体指代什么,而这种感觉就像在趟地雷阵一样,整个人的神经绷得极紧,乃至到了一触即断的程度。
一路往前足足探了有百米的样子,突然,对讲机里又出现了嘈杂的信号干扰声,“吱吱”一片不绝于耳,随后,风师爷指着前方道:“找到了,在那里!”
我们循声望去,果然见前方躺着几个人,可能已经成了尸体,其中一人手里紧紧握着对讲机靠在嘴边,对讲机里不时地还传出一阵嘈杂声。
看到此景,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向四周扫了几眼,一时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才小心翼翼地摸上前。不出所料,其中几人的身子都已经僵硬,早已经死去多时了,从衣着上看,他们和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些死者应该是同一帮人。
不同的是,这些人的身上大多没有什么伤口,即使有也不是致命的,但这些人浑身僵挺,毛发和衣物上还有烧焦的痕迹,皮肤也呈现出紫黑色的淤斑,但这些并非尸斑,而是高温侵袭所造成的。
“咦!”风师爷一探那些人的鼻息,看到这些异状立即道,“不可能的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他这一说我也感到了不妙,当即问他怎么回事,怎么不可能了,死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风师爷道:“这些尸体看似完好无损,其实致命伤不在表面,他们的内脏肯定受到了毁灭性的损伤,从尸体表面这些痕迹看,他们是被电击致死的!”
第三十五章 天门
“电击?”听到这我也是一头雾水,试探着问道,“这怎么可能,你肯定不是烧伤致死吗?”
风师爷道:“当然不是了,虽然电击也算烧伤致死,但它的主要攻击范围是人体的内脏器官,并非人的体表部位,这些人烧伤致死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传说中的人体内脏自燃!”
这样的事实着实让人郁闷了,这荒山野岭的古墓中,哪来的电击?在这种地方,出现任何死法其实都不奇怪,但这样的死法就显得太另类了,甚至让人感到有些诡异,我虽然听说南陵有着相对较高的文明,但可能高到这种程度吗?几百年前的南陵先民们就在古墓中搞电网防护?
三炮随即道:“别扯淡了,哪来的什么电击,怕是被雷劈的吧!”
风师爷当即道:“你才扯淡呢,这里是山体内部,都能赶上超级防空洞了,雷再劈也劈不到这里,而且哪那么巧刚好劈中他们几个。”
“那就是有人暗中使坏了,用电棍偷袭他们!”三炮开始发挥他的想象力,胡扯八道起来,不过自然没有人把他的胡猜乱想当一回事。
很快,鹰戈的发现打断了我们的猜测:“这个人还有气!”
我们一听还有幸存者,当即又围了上去,果然见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还藏着一个人,也不知道是借助了岩石的掩护还是怎么的,从表面上看,这个人的伤势比其他人要轻很多,此刻仅仅是昏迷而不至死。而等我看到那人的脸时吃了一惊,这不是之前在船上害我们的那个叫胜男的女子吗?
我仔细一看,果然没错,她换了一身装束,齐耳的短发也束到脑后扎了起来。我们这几条命险些就撂在这女人身上,所以对于她的记忆可谓刻骨铭心,是不可能认错的。
风师爷眉头一皱道:“是那个女人!”龙少点了点头,随即转脸对风师爷问道:“还有救吗?”
我明白龙少的意思,对方的这些人知道的比我们多,眼下不是计较个人恩怨的时候,现在这种情况下,有她比没有她好。
风师爷探了探她的脉搏,随即回道:“她没有生命危险,可能遭受的电击力度比较小,只造成了短暂休克,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三炮当即道:“那赶紧抢救啊,对了,需要做人工呼吸什么的吗?”
“她是触电,不是溺了水,你是不是还打算给人做胸腔挤压啊?”我哭笑不得地对三炮说道,心道你小子想动什么坏脑筋。
风师爷象征性地对胜男做了些抢救,再灌了一些水给她喝,随后说她受到电力的重击,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不过问题不大,没多久应该会自己醒过来。
我们听到这都稍稍放下心来,风师爷提醒我们不要四处乱走动,这些人肯定就是在这附近中招的,我们要避免重蹈覆辙。我四周望了望,发现除了虚无的黑暗外,就是山壁的岩石,看样子这些岩石还比较干燥,按理说这样的环境是不太可能触电的,因为根本没有可供电流通过的导体。
我们自到了这个地方后,手中的枪都感觉有些异样,止不住地无故晃动起来,风师爷拿出罗盘一看,当即断定这里存在很大的磁场,我们此时已经深受这些地磁的影响了。
出现了强大的磁场,发生触电事件便稍微有了点合理解释,毕竟电磁本为一家,可以相互转换和影响。但要说产生足够打死人的电流,所需要的条件是十分苛刻的,不太可能是偶然因素。想到这我不由得又额头冒汗了,南陵人居然懂得如此复杂的原理,其诡异程度由此可见一斑。不过,我始终不太相信这一切是几百年前一个蛮荒国度所能拥有的。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三面是虚无的黑暗,只有一面是高耸的岩壁,看不到边际,没法知道到底有多大,我疑心所谓的出口会不会就在这附近,毕竟这里有飞机出没,如果有出口,自然不会太小。
龙少道:“那架龙魂侦察机的坠毁肯定是这里的地磁造成的,在如此大的磁场影响下,飞机上的一切仪器包括钢铁的机体都可能受到影响,失控几乎是必然的!”
如果这样的说法成立的话,之前那架龙魂侦察机的确是向着我们的前方飞行的,但突如其来的某种变故使得它迅速地改变了方向,但还是未能摆脱强大地磁的影响力。
再按着这进一步推理,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前方的虚无空间是很广阔的,飞机都可以高速自由地穿行,甚至可以说前方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下脚的地方,必须借助飞行物才能进入。
想到这,我产生了一股窥视的冲动。但有了先前的教训,照明弹我们不敢用,鹰戈打着了两根冷烟火,用力地向前方甩了过去。转瞬间,四周被映照得一片通红,仿佛着火了一般,红光的映射中,前方依旧朦胧一片,仿佛在起雾一般。
就在这朦胧的雾气中,隐约可见几个巨大的影子矗立其中,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很像我们之前看到的那种擎天柱,我甚至看到了类似大型建筑屋顶上角檐一般的建筑元素,而数根巨柱状物体再配合上顶端的角檐,看起来就像是一座竖立的巨大牌楼。
我还在纳闷,突然鹰戈叫道:“前面的地方是悬空的,都小心不要踩空,这个地方是通着外面的,飞机进来后肯定是想通过这里飞出去!”
我大骇,心道果然被我猜中了,不过麻烦也随之而来了,且不说那诡异的电击从何而来吧,前方是大片的悬空区域,很可能是一望无际的深渊,四周都是笔直的悬崖峭壁,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地方,没有飞行器物,光靠双手双脚根本就不可能走出去的。
这的确是个让人绝望的现实,我们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对抗强大的地心引力,或是变出一架飞机来,眼下的情形让我们一筹莫展。
风师爷道:“这里又出现这么深的深渊,确实有些不正常,还有这种巨大的牌楼……总不会这里是通往主墓室的神道吧?”
风师爷在猜测,我们却无法相信。按着这样的猜测,前方的这种牌楼肯定不止一个,一直向前共会出现四道。而我们看到的那个是第一道,被称做“天门”,之前对讲机里的人所说的门应该就是这里,天门是送葬的队伍最终到达的地方,也是他们生命的最终归宿。而石俑阵也是到此就结束了,恰恰也能说明这一点。
但这又显得异常怪异,再往前便是万丈深渊,别说天门了,随便碰见个什么门,队伍都得戛然而止,毕竟总不能飞着去送葬吧。难道南陵王如此神通广大,料定了这条路是盗墓者必走的路线,有意设置这样无法逾越的障碍让盗墓者望而止步吗?
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没有人能拿得出主意,风师爷建议等那女的醒来再说,但愿他们那些人的性命没白牺牲,能给我们提供点什么。
龙少表示同意,我们不知道这批人是否已经全军覆没,如果那个叫胜男的女子是唯一的幸存者的话,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如果不是,我还真怕她以这种方式再次混入我们内部搞破坏,毕竟我们已经吃过她一次大亏,警惕性自然高,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我们就地耐心等待,龙少端坐在另一旁,拿出了之前的那张照片,又细看起来。而此时他的眼神中已经有了一丝异样,很明显照片中的某些地方使他感到异样。
他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一转脸发现我在盯着他,随后他便凑过来,把照片递到我眼前,指着上面的一个人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第三十六章 恐怖的梦境
这问题问得我一头雾水,我当即摇头道:“这些都是几十年前的面孔,我和他们八竿子也打不上,所谓认识从何谈起?”说话间我还特地仔细看了看他指给我看的那个面孔,除了看出他是个老外,长得有点像贝克汉姆外,没有任何的熟悉感,毋庸置疑,我肯定和这个人没有任何的交集。
龙少有点纳闷地盯了我一会儿,似乎还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接着他又道:“你确定?确定不认识这个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苦笑道:“你是不是还得让我对天发誓啊?说实话,除了你,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没和老外打过交道,你说这几十年前的一个军人,我从哪儿对他产生印象?”
龙少笑了笑道:“好,我相信你,看来你真的还是一无所知啊!其实我也一样,很多东西追求了很多年,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也不知道有没有个结果!”
我一听这话中有话,心道这算什么个意思,突然间怎么又玩起深沉了。我看了看龙少,又望了望照片上那个被我刮掉脸孔的人,心里的异样感也陡然升起了,当下对龙少问道:“反正我一眼望去,这就是张普通的照片,难道这照片里还有什么玄机?”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是明白的,普通的照片不会出现在这里,不会出现这样的异样情形,也不会让龙少用照片上的某个人物来试探我。
龙少道:“照片是普通的,但照片上的人物不普通,他们可不是单纯的驻缅英军,你知道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吗?”
难道是……龙少这种带提示的提问,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阿东所说的天机营,难道这是一支现代天机营,也来这里执行某种任务?天机营、日本人、英国人,以及现在的我们,究竟是什么东西吸引了这么多的人来这里?
我指着之前龙少指给我辨认的那个人问道:“这个人是谁?怎么你会怀疑我认识一个几十年前的人?”
龙少淡淡地一笑,略带神秘地道:“这个人,可以说是一切的起点,是非曲直其实都是从这个人而起的,包括我这些年的追寻在内!”
“哦?”我颇感惊愕,仿佛一下子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泥潭里,即便努力挣扎也找不到脱离困境的方法,只能深陷其中,而且会越陷越深。
龙少道:“此人名叫伊涅塔·贝莱德,英籍犹太人,是著名的超自然学家!”龙少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照片收起,坐到了我的身边,显然打算和我详细聊聊这个神秘人物。
其实,超自然学实在是一门难登大雅之堂的学科,甚至根本就不能算是堂而皇之的一门学科。毕竟它所研究的东西,和主流无神论是相背离的。
所以,这个人在科学史上非常的冷僻,有关他的资料很少,如果不是和他研究的东西挂上钩的话,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人,但这个人在超自然学上的贡献却是极其巨大的,他的很多理论都是超前的。
正因为这样,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的研究被认为是伪科学,他本人也被人骂做“狂热的精神障碍者”。直到冷战后期,他的理论才被一些人接受,一度还掀起了一股超自然学狂潮,当时甚至有人将其抬到了爱因斯坦那样的高度。
我素知科学史上有不少奇人怪人和天才,听龙少的介绍,伊涅塔·贝莱德应该也属于其中之一,而我的确对这个人一无所知,实在想不通龙少怎么会因为这个人来到南陵,而我和这一切到底又有何瓜葛。
我只知道龙少好这一口,在这方面不遗余力,曾千方百计花高价搜索收集一些冷僻偏门的东西来研究,而除了他自己,相信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研究什么,我甚至把他当成一个受伪科学毒害的青年。
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倒可以从容许多,关键是七号公馆里的那一切对我的冲击太大了,诡异人脸、消失的录像带……而每每想到这我都会从心底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活生生的我,其实多年来一直是别人的研究对象。而一件东西如果有巨大的研究价值,往往也意味着它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之处。
龙少见我有些走神,有意咳嗽了两声,我这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问道:“那你又是怎样和这个人产生联系的呢,为什么你说你这些年的一切追寻都是因为这个人?”
龙少淡淡地笑了笑,看起来颇有深意,他道:“说起来没有人会相信的,包括你在内,我说是因为一个梦,你肯定也会觉得荒谬吧?”
“因为一个梦?”我不解地望着龙少,此时他的笑容已经收敛,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我相信如果真的是因为一个梦的话,那肯定也是一个噩梦!
龙少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到了前方,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起来,我很理解回忆噩梦的过程,那的确是令人恐惧的。
“无数次在梦中,我都被黑暗包围着,黑暗中一群不知名的东西在追着我跑,好像在驱赶我,而我就这样被驱赶进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那山洞特别的大,没有出口没有入口,就好像我是通过空间扭曲进去的一样。山洞里也是一片黑暗,我只看到一个巨大的像塔一样的东西矗立在洞中,那塔十分的高大,分成很多阶,像金字塔一样一直往上累积,而且每一个阶梯上都摆满了石棺!”
我听到龙少的描述,不由得一阵惊愕,一种熟悉感直让我感到窒息,这分明就是我跟踪阿东所看到的那种抬尸千棺塔!
龙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继续说道:“塔上的石棺排布得十分紧密,好像是某种集体的葬制一般。每一次在梦中看到这座千棺塔,我都不由自主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塔顶,那里有一口极其奇特的棺材,那棺材非常的绚丽,而且非常的新,周身金黄泛光,就像是刚刚才用黄金打造的一样。而我每一次都毫无例外地控制不住地启开了它,往里面看时却什么也看不到,那棺内仿佛就是一片虚无,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无论我怎么看就是看不到它内部的情形。而每次我打开那口棺材时,下面所有的棺材都会启开,里面的东西都爬了出来,我想任何人都不可能想象得到,那些棺材里爬出来的是什么!”
龙少说到这,又把目光转向了我,显然他所说的任何人肯定也包括我在内。而龙少一向都是个话很少的人,印象中这还是他头一回一次性和我说这么多的话,而且内容居然不过是一场诡异的怪梦,我虽然觉得荒诞,但龙少最后的那句话,还是让我止不住感到毛骨悚然!
那里面能爬出来什么?大不了就是僵尸恶鬼呗!我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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