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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御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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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吃惊了,也对成哥有些刮目相看,一直以来,成哥的表现都是很粗犷的,很少有如此理性和细腻的时候。
虽然曾经成哥也有过谨慎小心的表现,可是都被他后来的狂放不羁给淹没了。
他的本事越来越高,他在六相全功上的天分越来越明显,他的“细”就越少,他的“粗”就越多,直到今天,直到现在,我才突然发现,成哥真的不是“大傻成”。
他不是不懂谨慎,不是不懂委婉,而是他不愿意。
“铮子,去睡吧,我也困了。”成哥拍拍我的肩膀,慢慢地走了。
我孤掌难鸣,叹息一声,也只好回去睡觉。
临走前一刻,我突然想起来,没有回屋的人,不止我和成哥,还有一个人……古朔月!
我连忙朝着他之前所在的那个黑暗角落里看去,却蓦然发现,他还在那里杵着,不但在那里杵着,而且他竟然也在看我!
黑夜中的两道异常明亮的目光,就像是两盏燃烧的正旺的灯火,照的人心中发悸。
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没有挪开目光,仍旧是盯着我看。
他这目光,似乎别有深意,好像是没有见过我,在重新审视我一样。
难道是我和成哥刚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我鼓足了勇气,道:“前辈,该睡觉了。”
“晚辈!”
他用他那古怪的腔调回答了一声,然后身子凌空而起,飘然落在屋脊之上,仰面躺了下去。
真是个怪人。
我摇了摇头,四处望了望,成哥应该是去找池农睡觉了,曾南溪和曾立中在一个屋子,曾子仲和一竹道长在一个屋子,邵薇和唐咏荷在一个屋子,陈弘义不在公中大院睡,其余的空房,似乎也没有了。
我犹豫了片刻,朝着杨柳的屋子走去。
第六十四章三个月了为钻石满额加更!
打开屋门的时候,看见杨柳静静的侧躺在床上,白皙如玉的脸满是安详,两只眼睛只是微微闭着,像是随时都可以睁开的样子,长长的睫毛相互交错,几缕秀发搭在额上,看上去柔媚极了。
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应该是极其忐忑。
感觉自己像是个采花大盗,悄悄溜进了千金小姐的闺房。
只是看着杨柳这般熟睡的模样,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个词……任人宰割。
现在的杨柳,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呸呸!
我暗骂自己了一声,禽兽,想什么呢。
我实在是没有勇气爬到那床上去睡觉,虽然说这床上还留了一大片空地,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我看了杨柳一会儿,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又蹑手蹑脚的准备溜出去。
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一声轻微的“嗯”。
那是杨柳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心头突突乱跳,真像是做贼一样。
我赶紧扭过来头去看,只见杨柳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扭到里面去了,身子背对着我侧躺着。
这样一来,杨柳背部的曲线立即显露无疑……那薄薄的一层毛巾被根本就遮掩不住,反而更显的若隐若现。
我本来想走,看到这里,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多看了两眼之后,突然就不想走了。
腹中邪火窜动,呼吸一阵急促,突然很想抱抱杨柳。
思想斗争了半天,我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回去,站到床边上想,到底要不要躺下来?
“嗯。”
杨柳突然又发出了一道轻微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在抱怨,我把牙一咬,走什么走,这是孩儿他妈,我是孩儿他爹,不睡一张床,睡哪儿去?
想到这里,我就心安理得了。
故作豪气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把鞋给拖了,然后一撩毛巾被,躺进了被我。
躺进去以后,我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头砰砰乱跳了半天,突然间哑然失笑,又没有人看见,故作豪气干什么?
我扭过身子,贴着杨柳,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
舒坦!
温香软玉在怀中,一股淡淡的幽香,瞬间将我整个人都融化了。
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再坚硬的心,到了此时此刻,也变得柔软不堪。
我甚至有些哆嗦,有些颤抖,感觉这不像是真的,只是一个梦境。
就算是梦境,也值了。
因为在这一刻,我真是感觉,一片祥和,一片安宁,一片充实,什么都有了,全世界都在怀中了。
要是以后,能有自己的一间房子,就和杨柳生活在一起,养儿养女,栽树种花,每天早上醒来有阳光,晚上倚窗可看星月,偶尔出去走走,大山名川,老庙古观,泛舟五湖,探友寻故,和成哥喝杯酒,和池农泡壶茶,没有杀伐,没有罪恶,没有黑暗,没有邪人,没有冤魂厉鬼,没有魑魅魍魉……那该多好?
“唉……”
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只是想想罢了。
只有除掉了异五行,那样的日子才会有。
好好的世界,绝妙的江山,为什么总是会有毁坏它的人呢?
我想不明白,或许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也许就如元方义兄曾经说过的那样,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对的,有黑就有白,有好就有坏,有正就有邪,天道如此,人力岂可违?
我突然羡慕极了元方大哥,他现在藏身在天符隐界,什么都有,邵薇跟我说过,那是一个极其美妙的世界,你无法想象那里的天有多蓝,那里的水有多清,那里住着十余万人,有几十个村子,所有的女人都出落的像芙蓉、百合一样美丽清新,所有的男人都像是山岳一样棱角分明,那里没有机器,没有电子,没有数码,没有利益纷争……那里人人向道,人人修行,人人自给自足,人人快快乐乐,人人延年益寿!
我甚至有点埋怨元方大哥了,他在那里享福,我却在这里受苦。
我一介平民,一个普通的人,一个原本无用的人,却偏偏被他选中,要承担剿灭这世上最邪恶力量的大任!
这一切,究竟要从何说起呢?
我暗自摇头叹息,是命。
人再有本事,也敌不过命。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今时今日会走这一条路。
只是怎么走,怎么安全的走,全在我自己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是一惊,我今天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事情呢?
难道是怀里的这一团温香软玉?
难道真是儿女情长,就英雄气短了?
难道真是温柔乡等同于英雄冢?
心中刚起了这个念头,突然觉得杨柳的身子动了一下,那下身极为柔软也极为挺翘的部分,毫无征兆的顶了我一下,我瞬间就有种想喷鼻血的冲动。
我悄悄移了下身子,心中暗道:不能再在这里躺了,再躺下去,肯定就是把持不住,要犯罪了。
我准备翻过身子,溜下床,却不料杨柳突然一个翻身,竟然抱紧了我。
这把我吓了一大跳,难道杨柳要醒了?我赶紧闭上眼睛不动。
“呼……”
我没有动,却有一股热气吹到了我的耳朵上,让本来就浑身发烫的我,变得更加燥热。
哎,不对啊,谁在吹我?
我赶紧扭头一看,只见杨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星眸含笑,正抿着小嘴看我呢。
“咯咯……”
看见我睁开眼看她,杨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你那傻样!”
“你醒了啊!”我又惊又喜又是害臊。
杨柳吹气如兰道:“你亲我额头的时候,我就醒了。”
“那,那……”我本来想说,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突然又想到自己之后的行为还算是比较猥琐……大模大样的脱了鞋,钻进了被窝,还抱着人家……而且,还被她顶了一下。
我不由得大为窘迫,讪讪的笑道:“嘿嘿……杨柳,你,你真调皮。我,我到别处睡去,我不打扰你了。”
“你舍得走?”杨柳眼睛整的大大的,如含烟若流波,媚入骨髓,而且说话间,她又似有意无意的在我耳边一吹,我赶紧整个人骨头都软了。
“你,你别这样。”我说:“你再这样,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了?”
“我就要犯罪了!”
“怕你不敢。”杨柳一脸挑衅的表情,笑吟吟道:“也怕你,怕你……”
我被撩拨的火起,道:“怕我怎的?”
“怕你不行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简直是在侮辱我作为男人的尊颜,再不有所表示,就别在男人界混了!
我猛地翻身,趴在杨柳身上,她却早把嘴唇凑了上来,这一阵吻的天昏地暗,我晕的就像是喝醉酒了,迷乱之中,感觉似乎有一双手在脱我的衣服,我猛然清醒过来,果然发现是杨柳在脱我的衣服。
我大惊,道:“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杨柳道:“难道还想要我给你撕碎?”
“别,别。”我说:“现在穿着衣服还能把持住,不穿衣服了,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杨柳撅着嘴发嗔道:“你这冤家,怎么这么不开窍!”
“你怀着孕呢!”
“过了三个月了!”
“啊?”我愣了一下,道:“过了三个月就不碍事了?”
“废话!”杨柳瞪着大眼,道:“我还心疼孩子呢。”
我这才想起来,在别墅中看见杨柳的时候,杨柳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过了三个月了。”
我当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被杨柳给骂了,原来是这样!居然是这个意思!
我一阵兴奋:“你不早说!”
“蠢……啊,死鬼!”
“……”
这一夜,星光旖旎,无限美好……
只可惜,床板美中不足,略有影响。
我决定提议,让陈弘义换一批床!
第六十五章阴阳互补
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突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给惊动,睡梦中,我猛地睁开眼睛,细细去听那声音。
杨柳也被惊醒了,正要说话,我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噤声。
因为我听见那声音,似乎是来自于我们的床下。
杨柳也听见了,脸色不由得大变。
我们两个,此时此刻,可都是完全“坦诚相待”的。
我用毛巾被裹好了杨柳,然后快速地用衣服胡乱在身上一披,遮住了重要部位……飞身下床,将床单一撩,喝道:“谁?出来!”
床底下,窸窸窣窣的蠕动出来一个小东西。
我不由得傻眼了……王慕城!
“陈叔……”王慕城一脸委屈的表情,道:“我尿裤子了。”
“你,你,我,我……”我长大了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柳早“嘤咛”一声,钻进了被窝,连头都不敢露出来。
“你怎么会在床底下?”我感觉天雷滚滚,全都劈到我头上来了。
“邵阿姨把我放到床底下的。”王慕城扭扭捏捏的说:“她给我裹了个小褥子。我尿湿了……”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夜里,邵薇在这屋里陪过杨柳一段时间,当时确实是王慕城也在,邵薇逗着王慕城玩来着。
后来邵薇出来,就没抱王慕城,我记得她好像是说王慕城睡着了,我也没有多想。
再后来,我进了杨柳的屋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王慕城在没在床上……他也不在床上啊。
更关键的是,我当时因为各种紧张、兴奋、激动,完全没有去想床底下会不会有个人……谁能想到床底下会有个人?
至于我跟杨柳各种胡天胡地的时候,就更不会注意床底下是否有异动了。
这下子可丢大人了!
邵薇这个妮子,我简直是恨死她了!
“陈叔,邵阿姨会不会看不起我?”王慕城小声的说。
“为什么?”
“我把褥子尿了啊。”
“不会!”我说:“你先跟我说说,你邵阿姨为什么会把你放在床底下?”
“她说晚上陈叔你会过来睡,我要是在床上的话,就会占着地方。”王慕城说:“那样子,你和杨阿姨就没法睡一起了。”
我满脸黑线,说:“你邵阿姨知道我晚上会来睡?”
“嗯啊。”王慕城使劲的点点小脑袋,说:“邵阿姨说你一定会来,而且说你和杨阿姨要干大事,所以要我乖乖的躺在床底下,不论如何,都不能打扰你们。所以,我像撒尿,也不敢吭声,就尿湿裤子和褥子了。”
“你,你,你先别管裤子和褥子。”我气急败坏道:“你邵阿姨说我和你杨阿姨要干什么大事了没有?”
“说了啊。”王慕城道:“她说你和杨阿姨要给我生个小弟弟和小妹妹。”
“我要撕了邵薇这妮子的嘴!”杨柳在被窝里踢着腿叫道。
我完全是没了脾气,邵薇这妮子,也实在是太能闹了。
“陈叔,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啊?”王慕城奇怪的说。
“你,你闭上眼睛。”我把王慕城抱了起来,捂着他的双眼,然后赶紧让杨柳穿衣服。
杨柳一边低声的骂邵薇,一边飞快的穿衣服,脸色红的跟什么似的。
杨柳穿好了衣服以后,换她抱着王慕城,捂着王慕城的眼,我又赶紧穿好衣服。
这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我们决定赶紧出去,因为邵薇那妮子既然能把王慕城给藏到床底下,就一定会想别的办法取笑我们俩,不能等他们起床了,我和杨柳还没有起来,还没有出去。
一切收拾好之后,我们赶紧往外面去,我的腿都有点软了。
不料,刚打开门,就看着几张大脸凑在一起,几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盯着我们。
我吓了一大跳,杨柳也“啊”的惊叫一声。
“哈哈哈哈……”
一阵哄笑声传来,我定睛一看,正是邵薇、唐咏荷、池农、曾立中四个人!
各自都笑得前仰后合。
邵薇还把王慕城给抱了过去:“城城,你陈叔过来睡了吗?”
“过来了!”王慕城说:“睡到现在。”
曾立中道:“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知道。”王慕城说:“他半夜来的,把床弄得可响,把我吵醒了,我没敢吭声。”
“那你为什么不吭声啊?”池农笑得脸都一抽一抽的。
“因为他和杨阿姨在造小孩儿。”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曾立中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唐咏荷使劲憋着,本来就很大的脸,显得更大了,感觉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我和杨柳都是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邵薇笑得打嗝,噎的要死,说:“城城,他,他们俩有没有说,说什么话?”
“说了。”王慕城道:“我听见陈叔说,柳儿,我手段如何?杨阿姨说,死鬼!”
“哈哈哈……”
邵薇笑得喘不上来气,曾立中娘娘腔,翘着兰花指,朝我一点,道:“死鬼!”
池农直接摔到在地上,笑得打滚起来。
“邵薇!”杨柳大叫一声:“我撕烂你的嘴!”
“哈哈哈……”
邵薇把王慕城往唐咏荷手里一塞,跑了出去,杨柳在后面追。
我往外一看,曾南溪、曾子仲和一竹道长也起来了,曾子仲正在摇头叹息:“看看,这些孩子们,也太能折腾了,把城城给教坏了怎么得了!”
“是呀。”一竹道长感慨道:“不过铮子那孩子也折腾太长时间了,都把我吵得睡不着……”
我:“……”
曾立中还在一扭一扭的走,走到刚刚站起身子的池农身边,道:“柳儿,我手段如何呀?”
“我!”
我飞身而起,朝曾立中踹了过去。
曾立中正在扭捏,被我一脚踹中屁股,摔了出去……这一刻,我突然愣住了,池农也愣住了,也不笑了。
“铮子,你的速度……”池农惊诧道:“好像又快了!完全在我之上了!我几乎都看不清楚了!”
“是啊!”我惊喜交加道:“我刚才一跳,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似乎变得很轻!力气也大了许多!体内的气息运转也非常快!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你和杨柳那个以后,修为又有进益吧?”池农呆呆的说:“你这也太恐怖了!”
突然间,杨柳也满脸惊喜地跑了回来,后面还跟着邵薇,邵薇叫道:“杨姐姐,你怎么回事?你明明没有我厉害!”
“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杨柳喜不自胜道:“刚才我在追邵薇那死妮子,结果没跑几步,就把她给追上了!还拧了她一下!”
邵薇跑过来,撅着嘴道:“杨姐姐的本事,以前跟我明明是半斤八两,怎么现在突飞猛进了?你是不是会什么奇特的修炼法门?不要藏着掖着,快说出来!”
池农道:“她是跟铮子睡觉了。”
邵薇一愣,随即“啐”了一口,道:“农哥,你怎么也这么不正经!”
“不是!”池农道:“我是认真的!铮子的功力也突飞猛进了!”
“啊?”邵薇惊诧的看着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很奇怪,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夫妻双修?阴阳和合?”曾立中嚷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别人费尽千辛万苦,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你们两个睡一觉就行了?!”
“别胡说!”我不好意思道:“什么夫妻双修,那是邪功!”
“嘶……”一竹道长和曾子仲也走了过来,一竹道长吸了一口气,道:“立中这话,倒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你们也不必害臊,夫妻行房事,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但是若说到行房事对修为有所进益,那还真是万中无一!但眼下来看,你们确实有进益,而且也是行了房事之后,所以这进益必定和房事有关,玄门中尤其是山门中,专有一术,称作‘房中术’,并非都是邪功,是阴阳互补,但互补有因。铮子,你和杨柳的身体,是否存在某种联系?或者你们一起遭遇过某种奇缘?所以才造成了眼下这等奇事?”
第六十六章鬼木郎的木之气
我和杨柳面面相觑,这种事情倒是真的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上一次,因为**的缘故,杨柳就迷失了本性,我们曾经就有过一次,然后就是因为那一次,我体内的五行之气才突然得以正常运行,而我也筑基成功。
这一次,是第二次了。
一次是巧合,那么两次就绝非偶然了。
我和杨柳想了许久,突然间异口同声说道:“阴沉木棺!”
一切的起因都要归结于阴沉木棺,我和杨柳的所有恩恩怨怨,都源自于那口阴沉木棺!
若是什么机缘,什么奇事,也只有那阴沉木棺了!
“是鬼木郎的木之气!”杨柳道:“杨家的先祖,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鬼木郎被锁镇在阴沉木棺中以后,逐渐死亡,他的所有道行和功力都化成了木之气,谁要是能得到那木之气,就能得到当年鬼木郎的法力!那将是天下无敌!因为,当年就连木道人也不是鬼木郎的对手。我就是听了这个传言,才去找的阴沉木棺,但是那白金封皮我却无能为力,是你的出现,才解开了封皮,但是阴沉木棺中的木之气却全都钻到你的体内了。难道,现在,咱们两个功力能有所进益,全都是因为阴沉木棺的缘故?”
“阴沉木棺?鬼木郎?”一竹道长听得一头雾水,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人?”
“老牛鼻子,我看是你的脑子糊涂了吧?”曾子仲道:“怎么连这等术界的往事都记不住了?”
一竹道长茫然道:“什么?”
“四千余年前,尧舜禹时代的上古时期,有一圣人号称无极子,创下五行教!”曾子仲道:“这,你难道不知道么?”
“无极子!”一竹道长的一双小眼猛地大睁,他喃喃道:“鬼木郎,鬼木郎,我想起来了!那阴沉木棺,被挖出来了?”
“是的。”杨柳道:“被我给挖出来了。要不是那阴沉木棺,我和归尘也不会认识。”
“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立中道:“快讲讲!”
一竹道长也说:“前因后果讲清楚,待老道看看,你们现在这状况,到底跟那阴沉木棺有没有关系。”
当下,我便将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又把后来我和杨柳第一次那什么的事情,略去难以启齿的部分,也简要说了说。
众人听了,都是啧啧称奇。
一竹道长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说来,应该是了。阴沉木棺中跑出来的那绿气,就是鬼木郎死后化作的木之气,木之气被五行全缺体质的铮子吸收之后,定是由于体质不合气质,所以淤塞难化,而杨柳的体质恰恰适合那木之气的气质,因为杨柳的先祖木道人就是鬼木郎的师父!你们修炼的道法,是一脉相承的!这样一来,杨柳跟铮子在一起的时候,鬼木郎的那股气,就在铮子体内慢慢的化开了,还有一部分进入了杨柳的体内。这便是你们两个本事都增强的缘故。这其实就是房中术的一种变形,修道者进行房中术,也是体内阴阳不和,或者阴盛,或者阳盛,多余部分难以化解,少的部分难以补足,便要找来另一极性之人,来进行互补,这样双方才能都有所进益!铮子和杨柳,你们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老牛鼻子。”曾子仲道:“你是个出家人,有没有妻子,怎么对房中术研究的这么透彻?你想干什么?”
一竹道长老脸一红,瞪眼道:“就是因为没经历过,所以才要去了解!老道我光明正大的研究玄学道术,怎么了?”
“你肯定是自己心痒痒!”
“放屁!我是要对世人有所贡献!我看谁一眼,就能知道他适不适合!”
曾子仲道:“那你看看我这体质……”
一竹道长断然否定:“你不行!你越练越倒退!说不定还要练死在床上!”
“哎?你这老杂毛!敢咒我!”
“谁咒你了?老道我分明已经说过,不是每个人都行的!这需要机缘巧合,需要特殊的体质!你都七十多岁了,儿子、孙子都有了,当着一干小辈儿的面,还想练房中术,你要老脸不要?就算你想,嫂夫人允不允许?老不正经的东西!也不怕折腾散了架子!羡慕人家年轻人恩爱,自己就来劲儿,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脸褶子!都能当搓衣板了!”
一竹道长伶牙俐齿,顷刻间把曾子仲骂了个狗血淋头,曾南溪和曾立中站在一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吭吭哧哧,都是憋的一脸通红,老大不自在。
曾子仲气的那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指着一竹道长:“你,你,你,老杂毛!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整个人就扑上来了。
片刻后,曾子仲拽着一竹道长的头发,一竹道长攥着曾子仲的胡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都弄得一身土,气喘吁吁,各自愤愤不平,一竹道长说:“老不死的,松手!”
“老杂毛,你还敢说我不敢?”曾子仲使劲一揪一竹道长的头发,一竹道长的嘴一咧,疼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一竹道长也不甘示弱,猛地一拽曾子仲的胡子,道:“你先说我!”
“咳咳……”曾南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劝架道:“爹,别打了,大家都看着呢,这衣服弄成这样,回去了也不好看,要是让娘看见,还以为你被哪家的小媳妇给挠了呢。”
“哎,你这混小子!”一竹道长骂道:“你拐弯抹角骂谁小媳妇呢?”
“不是,不是,道长误会了,道长误会了。”曾南溪道:“我娘平生最嫉妒,我爹这个样子回去,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曾子仲听见这话,气势立即就弱了许多,看来曾老夫人还真是胭脂虎啸厉害。
唐咏荷也赶紧上前去劝。
只听曾子仲道:“老牛鼻子,松手,不打了。”
“你先松手。”
“咱俩一起松手!”
“好,我数一、二、三!”
数到三了以后,俩人都把手一起给放开了,然后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和邵薇、杨柳、池农都看的是又尴尬又好笑。
一竹道长站起身子以后,拍拍土,正正衣冠,装作若无其事地又走了过来,道:“铮子,这房中术呢,是正经法门,但是这世上坏人太多,别有用心的人更多,所以就把这房中术的名声给弄坏了,传的像是什么淫秽不堪的邪术似的。其实不然,我这里有一卷房中术的秘要,今日就送给你了,你私下里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说着,一竹道长还真的从道袍里掏出来一卷发黄的小册子,递给了我。
我尴尬地接在手里,红着脸,道:“多谢道长厚爱!”
杨柳早别过脸去,不敢看。
曾子仲叫道:“你们看看这老杂毛,随身带着!哎呀我天!”
一竹道长叫道:“你再敢叨叨,我挠你一脸萝卜丝儿!你信不信?”
曾子仲听见这话,不吭声了。
一竹道长又道:“今天我就要走了,我已经给咏荷留了一道符,专为陈德准备的。等你们找到了陈德,将这符咒贴上去,陈德便可真正安息了。”
“谢谢道长!”
我躬身一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急忙环顾四周,心中不由得陡然一沉,成哥呢?
似乎从今天早上起来,就没有见过成哥!
池农、邵薇、曾立中等人对我和杨柳开玩笑的时候,成哥就不在场!
第六十七章奔赴土堂
成哥那种人,这种场合下,那是绝少不了他的。
因为他比谁都爱开玩笑!
可是自始至终,他竟然都没有出现!
我连忙问池农道:“农哥,成哥呢?他还没有起来吗?”
“大傻成?”池农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啊。”
我心中更是吃惊,道:“你怎么不知道?成哥没有跟你一起睡吗?”
“没有。”池农摇了摇头,道:“我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睡的时候,是我一个,起来的时候,还是我一个,中途,我也没有听见任何人进来的声音。大傻成没有在我那个屋子里睡。”
池农也意识到了不对,道:“一直没看见大傻成,奇怪!外面这么闹腾,他不会不在的啊。”
众人都静了下来,纷纷四处去看。
我连忙拿出手机,拨成哥的号码,结果那边是关机!
这把我给弄的,更急了!
邵薇道:“奇怪,也没有看见六叔啊。”
我一想,确实,连陈弘义也一直没有出现!
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陈弘义不可能还没起床,可是他居然也没有露面。
不但是他,原本在这里进行守备工作的土丁兄弟们也不见了!
我突然发现,在公中大院里的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一个人是陈家村的!
曾立中喊道:“哎,过来了一个人!”
我扭头一看,只见是土三从远处快步往这边走来,我连忙喊道:“土三叔,土三叔!”喊声中迎了上去。
土三道:“铮子,起来了?”
“六叔呢?”我道:“你们的人,怎么都不在了?你见我陈成哥了没有?”
土三脸色有些不好看,道:“陈成跑了。”
“跑了?”池农也走了上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看看那间屋子。”土三指了指西侧耳房的一个小屋子,那里的门敞开着,里面静悄悄的,像是什么都没有。
我突然间想了起来,那个屋子是昨天陈弘义用来关押异五行土堂那名舌头的屋子!
我猛地醒悟过来:“成哥进了那个屋子,把舌头给带走了?”
“不错。”土三道:“成子这家伙,太胡闹了!昨天夜里,把土四、土六给打晕了!也把舌头给劫走了!”
池农骂道:“这个大傻成!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是独身一人去找德叔啊。”我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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