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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_萌心小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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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龟话音一落,我和猴子几乎同一时间往不远处的榆树看去,还真是一棵歪脖子榆树。这山上竟然还有一棵榆树。清晰记得那红衣的女鬼说,挖出盒子,里面装着食盐,打开有道符咒,可窜出来的却是一股邪气,看来那女鬼在说谎。

    收回目光,洛龟看向了我,他目光锐利,若有所思片刻后忽然说:“你身上有诅咒!”

    我靠,一句话吓的我小腿一软,差点没摔倒。

    洛龟皱着眉头,神色凝重,似有所惑的摇头说:“难怪,难怪~”

    本来天气就冷,更是给我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战战克克的说:“道……道长你可别吓我。”

    洛龟轻轻摇头:“你这个诅咒中有一个多月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这时间刚好与我去年龄的时间吻合。诅咒这种东西很邪门儿,真他娘倒霉,人虽然从迷雾山区逃了出来,危险却一点都没减轻。

    真叫人着急。

    “不过~”洛龟话锋一转:“不过这诅咒虽然施在你的身上,却是用来祸害别人的。”

    猴子这时也底虚了,茅山洛字辈的道长不是一般人能冒充得了的,而且就之前发生的事情看,洛龟那掐符插剑的手法,也是十足的高人范儿。猴子脾气暴躁,人却不傻,语气也缓和了:“师……师叔祖,那这个诅咒究竟怎么回事儿?”

    洛龟皱着眉头,说:“东南亚邪术,摄魂术,对身中诅咒之人没什么影响,却会波及身边的人,而且只攻击成年男子。很是阴毒。”

    洛龟这么一说,我就像是被雷劈了似得,全身都在过电。

    苗寨,竹楼与院子的两个表哥;村子,坟墓与拖拉机如同克隆出来的俩群小伙子;还有医院急诊室无卫生间的两个老张。

    一幕幕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之中,我的身体开始觳觫。

    一直困扰在心中的疑团,却不想都是因我而起,这是恶毒的诅咒,是我害了他们!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七十二章拐兔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同样是罪孽深重。更何况,被我害了的还有表哥,老张,这些和我关系不一般的人。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这时,猴子忽然踢了我一脚,我打个冷颤,恍过神来,猴子指着山下说:“祖宗哎~,别发呆了,洛龟都走了,老张的魂真让他带走?”

    抬头看去,洛龟已经向山下走去。冷风卷着白雪,吹的衣厥飘飘,他穿着一身单薄的道袍,腰板儿却挺得笔直,一点都不寒冷的样子。我吁了口气反问:“你能抢回来吗?”

    猴子死死的盯着洛龟的背影,说:“不能。”

    我说:“这不得了。”

    猴子急得一跺脚:“我放心不下啊!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洛龟?”

    我拧眉深思,说:“你等等。我给嫂子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猴子愣了一下,诧异的问:“你这个嫂子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

    摸出手机,噔的一声收到条信息,我手一抖,差点就把手机扔了出去。

    竟然是夏宁嫂子发来的:放心,是茅山洛龟。

    震惊之余,我却笑了出来,和猴子说:“好了好了,不用担心,如假包换。”

    猴子听课我的话,松了口恶气,可转念一想发现不对劲,问道:“你这个表嫂什么人?好厉害。”

    我笑着摇头:“还不能告诉你。”

    猴子切的一声,说:“没看出你这个穷小子还挺有背景啊?”

    我心里苦笑。我也没想到。

    之后。我俩抬着老张的尸体去找另外一棵榆树。这榆树沟山可不是一个小山头,抬着老张走了一段距离,我俩冻得直哆嗦,手也僵化的用不上力了,只好放下老张歇息。

    我喘着粗气说:“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在这看着老张的尸体,猴子你去找榆树,找到以后咱俩再往过去抬。”

    猴子点头说:“也好。”爬到山顶,翻过去寻找。我守着老张的尸体,静下来,努力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帮人究竟想搞什么呢?

    想了好长时间,竟然一头雾水,这时,我忽然听到了“沙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雪地里穿行。

    抬头,我看到不远处大石后藏着一只灰毛兔子,只漏了一颗脑袋,贼溜溜的盯着我?月光照耀下,雪地白朦朦一片,蹲在我这里,看不清这只兔子。

    出于好奇,我猫着腰,慢慢的接近它。但这只兔子像是一点儿都不怕我,还很愤怒,冲着我呲牙咧嘴。

    当我渐渐接近,看清它的时候,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只兔子的眼睛是血红色的,长着两颗长长的獠牙,满脸凶相,身上的皮毛倒竖起来,如同一根根尖刺。

    吱~!

    一声尖叫,兔子跳上石头,看到它全貌的一刹那,我吓的身子一晃,坐在了雪地中。

    乖乖,竟然是一只三条腿的兔子,屁股处的两条后腿没有一根皮毛,又细又长,肚子上的毛茸茸的三条腿是又短又粗。

    一个激灵,我慌忙去解后背的书包,书包里还有通阴符。

    嗖!

    兔子腾空跃的一米多高,第三条腿短,脑袋先腿一步落地。狠狠地撞击在雪地上,随后身体下压,弹跳起来,又是一米多高,带的雪沫横飞。它向我扑来。

    翻出通阴符咒,我颤抖着举向头顶,生怕没有作用。通阴符是清玄给我们三人用来保命的,只要这只兔子是妖邪之类,应该就有作用。

    心提在了嗓子眼儿。

    呲的一声,兔子还没触碰到通阴符,却像是被火烫了一下似得,冒着黑烟,倒飞出去,摔滚在雪地里,口鼻喷血,翻滚着抽搐。

    与此同时,猴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看到兔子后,抱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

    这只兔子被通阴符给伤的不轻,石头砸在身上,血箭迸射,蹿出好几米远。

    “通阴符!”猴子伸手,慌张的对我道。

    我打了个激灵,赶忙递了过去。

    猴子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脚踢开石头,掐着通阴符就像兔子打去。那兔子身体都被石头压扁了,却还在挣命,尖叫一声,呲开尖嘴,冲着猴子咬去。

    猴子闪避,兔子扑空,又摔在了雪地里,滚了一身白雪,在血液的渗透下渐渐融化。猴子手疾眼快,反身扑去,将通阴符贴在了兔子的身上。

    那兔子瞪着脖子惨叫,通阴符却无火自燃,同时,兔子的身体也在融化,最后化成了一滩血色。渐渐的,血色颜色加深,最后成了墨绿色,我又瞅了瞅之前从兔子身上迸溅出来的血液,竟然也成了墨绿色,而且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就和发酵的屎似得。

    一口酸水涌上来,我急忙捏住了鼻子。

    猴子大口的喘气,说:“怪了,这山上怎么会有拐兔?”

    我心头一凛,忙问:“什么是拐兔?”

    猴子看了眼天色,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找到榆树了,快,把老张埋了尽快离开这里再说。”

    我点头,提起老张的双脚,猴子抱着老张的脑袋,我便随着他往另外一棵榆树走。此时的老张,禁闭着眼睛,脸色碧青,瞥了他一眼,我心痛的急忙将目光移开。

    翻过山顶,过了一个山脊,我看到了一棵榆树,一抱粗细,虽然也算是一棵老树,可与山顶那棵歪脖子榆树比起来,就显得矮小了。

    这棵榆树看起来正常些,冬天叶子落了,树干上落着积雪。

    我和猴子将老张放下,就地开挖,挖着挖着,又挖出了一个盒子。刷着红油漆,看上去很陈旧。

    对视一眼,猴子说:“开吧,总不会再窜出一股邪气来吧?”

    我想也是,听老张中邪后说,那邪气像是阿水的影子,既然如此,同一座山,总不会埋着两个影子吧?虽然都很陈旧,但两个盒子却截然不同,歪脖子榆树下挖出的那个是用上等红木制作,而眼前这个,却像是普通杨木制作,表面很多坑坑洼洼。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好,那就开。”放下兵工铲,掸了掸盒子上的泥土,把木盒抱了上来。

    这木盒很沉,里面像是装满了东西,将它放在雪地里,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一横,手指用力一推,砰的一声,掀开了盖子。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七十三章算计

    盒子里装满了食盐,食盐不是很纯,混和着一些小石子和沙土。

    我和猴子对视一眼,猴子惊恐的看着我说:“握草,你小子搞错了吧?确定她说的是歪脖子榆树?”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梦中的场景,我这个人天生的记忆好,当时的场景是那么的清晰,于是摇了摇头,认真的对猴子说:“错不了,我记得清清楚楚。”

    猴子脸色顿变,说:“坏了,那就是这个女鬼在骗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思考了一下,说:“管她呢,总之洛龟不会骗咱们,先把老张的尸体埋了再说。”

    猴子迟疑了一下说:“你确定?”

    我点头,猴子说:“好,那我信你。”说罢,我俩继续挖坑,挖好之后,一起给老张鞠躬。猴子说:“老张,先把你埋在这里,我相信林沐,总有一天会回来救你。”我也说:“老张,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兄弟齐心,扬名立万!”

    猴子点头,已经去抬老张,我也帮忙,我们轻轻的将老张放入土坑之中,埋平压实,松了松脚下的土,就地插上三支香,点燃,鞠躬。

    利索之后,猴子蹲下,倒出木盒中的食盐,果真从里面找出一张符咒来。那符咒与我寻常见过的不同,紫色纸张,上面勾勒着白字。

    猴子拿着那张符咒,抬头看我,说:“这符不是咱茅山的风格,估计出自东南亚。”

    我的心咯噔的一下,说:“难道又和阿水有关?”

    “阿水是谁?”猴子凑了过来。

    我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先考虑一下这张符怎么处理。”

    猴子说:“女鬼让你怎么处理?”

    我说:“烧了,说是烧了她就可以投胎。”

    猴子说:“那就烧了呗,反正咱有通阴符咒,就是厉鬼现身咱也不怕。”

    我说:“通阴符就剩一张了。”

    “烧,直接烧,一张就够了。”猴子态度坚决。

    我说:“上山前不是商量好了吗?老张说,不烧。”

    一提老张,猴子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你想,如果烧了这张符咒,那女鬼果真可以投胎,身为茅山弟子,你会怎么做?”

    猴子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心一横,取出火机直接点燃了符咒,随着第一缕青烟的冒起,我目光如炬,却一点后悔的念头都没有。

    符咒燃尽,最后一撮纸灰迎风飘散,不远处的雪地里冒出了一颗人头,同时,周围的空气也冰冷了几分。

    我和猴子心头一紧,向那里看去,几个呼吸的时间,雪地中钻出一个女人来,红衣黑瞳,一张脸白的面粉似得。

    正是梦中那女鬼!

    我有些慌了,猴子将最后的一张通阴符攥在手中,警惕的看着那女鬼,小声对我说:别怕!

    我用力点头,背后已经惊起一层鸡皮疙瘩,直面女鬼,恐惧冲刷着我的神经。

    女鬼的身体似幻似真,直挺挺的向我们飘来,她没有脚,两条腿底空荡荡的,低着脑袋,耷拉着胳膊。

    拉近之后,女鬼呵出一团冷气,缓缓而凝重的抬头。

    我从包里取出桃木剑,以防万一。猴子攥紧了拳头。

    “谢谢你们,把我的手指还我,我要去投胎。”女鬼用空灵的声音说到。

    我松了口气,兜里取出那截手指,我不敢直接递给她,抛了过去。女鬼接在手中,露出了微笑。只是她的笑容却格外的惊悚。或许这就是鬼相。

    随后,女鬼含着微笑,缓缓的往地下钻。

    “去死吧!”一声大吼,榆树后忽然蹿出一个人来,双手抱着灭灵钉,向前一扑,狠狠地扎向女鬼。

    事发突然,我和猴子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灭灵钉扎在了女鬼的胸膛,女鬼惨叫着挣扎,身上冒着一股股恶臭的黑烟,

    猴子大骂一声:“你妈。”一脚踹到那人,伸手就去拔灭灵钉。

    那人翻身,坐在雪地里,阴惨惨的笑着说:“哈哈,哈哈哈,贱女人。还好老子来的及时。”

    我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镇子医院的医生小李。

    笑容狰狞。

    猴子拔出灭灵钉,女鬼虚弱的趴在雪地上,头发爆炸,嘴唇发紫,大口的往出呵着黑烟。猴子气的眼睛瞪如铜铃,跑过去,狠狠地踹小李医生,那小李医生也不还手,躺在雪地里放肆的大笑。

    “多管闲事,你们都该死~!”身后忽然有人喊到。

    打了个冷颤,我下意识回头,身后站着的是之前给我们指路的老者,他双眼放光,手里攥着寒光湛湛的匕首。他摘掉了胡须,冲着我们冷笑。

    嗡!我的脑袋炸了锅,难怪,难怪当时看他那么面熟,竟然是医院那瘦医生拌的,圈套,圈套,骗我们上山,放出阿水的影子,原来他们都是阿水的爪牙。

    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指着他,咬牙切齿道:“是你,竟然是你……”

    那无耻之徒得意的笑着,说:“谢谢你们,傻的可爱,反正要死的人,让你们死个明白。阿水大师影子重见天日,煞气难祛,需要夺舍阳体,我们不想死,所以只能利用你们了。至于这个女鬼,三年前我们先奸后杀,将她肢解,然后埋在这里,施法镇压,时间久了,她就被阿水大师控制了。还招魂,笑死老子了,女鬼被阿水大师控制,故意骗你们上套的。”

    说着说着,他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

    猴子浑身散发着杀气,已经变得彻底狂暴,眼睛划过一抹狠厉,攥紧灭灵钉,大叫一声,狠狠刺进了小李医生的喉咙。

    那小李医生也没想到猴子下手这么狠,顿时翻起白眼,张大嘴巴,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双手也紧紧的抱着猴子的胳膊。可猴子已经红了眼,紧攥着灭灵钉,狠狠地往下压,汩汩的鲜血顺着伤口冒出来,染红了小李医生的胸膛,也染红了猴子的双手,那小李医生双脚用力蹬了两下,再也笑不出来了。

    与此同时,那瘦子医生发出一声咆哮,握着钢刀便向我扑来。

    我还处于震惊中,被他喊醒,下意识挥舞桃木剑,砍向那瘦子医生。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七十四章鄂伦春姑娘

    咔嚓一声,桃木剑被匕首砍断,瘦子医生目光凶狠,反手又是一刀。

    我侧身闪避,刀尖划破肩头的棉服,棉花被风吹的飞了出来。好在没伤到肉。这时,猴子也跑了过来,攥紧灭灵钉,扎向瘦医生。

    瘦子医生反身一个后蹬,踹在猴子肚子上,将猴子踹的倒飞出去,滚在雪里,灭灵钉也丢到一边去了。

    上面裹满了血水冰凌。

    难怪这瘦子医生面对我们时,那么自信,原来是一个格斗高手。若是硬拼,瞧这架势,别说我和猴子,就是加上老张,也不是他的对手。

    接下来,他没有来攻击我,侧身站位,而是直接向猴子扑去。

    格斗原理,先打弱的,不给喘息的机会。我平时喜欢看wwe比赛,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可对这些还是了解一些的。

    猴子这下子摔的不轻,裹了一身雪,吃力的往起爬。

    千钧一发之际,我抱起一块石头,大叫一声,向瘦子医生冲去。

    接近后,却被他回头一个高鞭腿踢在脑袋上。砰的一声,耳朵轰鸣,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抱着石头摔倒在地。

    猴子将将爬起来,还没站稳,就被瘦子医生一脚蹬翻。挥舞匕首,他捅向猴子。

    这时红衣女鬼缓过来了,鼻子一皱,漏出尖牙,咻的一下化作一道红光,瞬间漂浮在瘦子医生的身后,架开惨白的双手,掐了过去。

    收刀,上身前倾,瘦子医生避过女鬼的攻击,以左脚为支点,右腿一个扫摆,转过身来,指间多出一道符咒,正贴在女鬼的脑门儿上。

    轰~!

    女鬼的头发炸了,身体也变的漆黑,四肢抽搐着,惨叫着,飞了出去。

    呸呸呸,我吐出嘴里含着的血水,使出吃奶的力气站起来,双腿打颤,差点又摔倒。

    那瘦子医生攥着匕首,站在雪地里狂笑,一副天下我有的驾驶,在他心中,我们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肉。

    笑声毕,天地间万籁俱寂,眼冒凶光,他一步步接近猴子,嘴里上扬,似笑非笑。

    “你这个混账,老身跟你拼了!”

    一声怒吼,榆树后闪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婆,举着一把铁锹,一跌一撞的冲向瘦子医生。

    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怎么能是瘦子医生的对手?

    “不要!”大吼一声,我抱起石头就去帮忙。

    瘦子医生回头,双眼放光,站在原地冷笑,紧了紧手中的匕首。

    我被瘦子医生一个高鞭腿踢的,脑袋还是云里雾里的,眼睛也有些模糊,摇摇晃晃的竟然跑错了方向。

    而老婆婆已经冲到了瘦子医生面前。

    这一刻,时间仿佛都缓慢了下来,我的心卡在了嗓子眼儿。可铁锹没有劈中瘦子医生,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同时,闪躲而开的瘦子医生,紧紧的与老婆婆贴在了一起,瘦子医生的脑袋抵在老婆婆的肩头,发出噗嗤的一声。

    这是刀子扎进皮肉的声音!

    我面部扭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而老婆婆,嘴巴也长大了,眼睛也瞪大了,旋即,瞪大的眼睛慢慢失去神采,扩散成灰色。瘦子医生轻轻一推,老婆婆仰面倒在雪地里,一双眼睛不甘的瞪着天空,而瘦子医生手中的匕首已经染红,滚落着血滴。

    大叫一声,瘦子医生仰天长啸。

    可下一刻,诡异惊现。

    老婆婆的身上忽然坐起一个半透明的人,化作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进瘦子医生的体内。

    唰的一下,瘦子医生的脸色变的惨白,笑声戛然而止,他双手紧握匕首,举在胸前,狠狠地扎向小腹,一刀一刀又一刀,他连续扎了自己十几多刀,血水喷涌,染红了上半身,但他还在狞笑,随后,轰然倒地。

    与此同时,一个半透明的瘦子医生从尸体上站了起来,一双大手掐着半透明的老婆婆,老婆婆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再看猴子,又爬了起来,他手里攥着最后一张通阴符,咬着牙,扑向瘦子医生,将通阴符拍在了他的脑门儿。

    啊~!

    一身惨叫,瘦子医生身体冒着黑烟,剧烈得挣扎,可他还是不肯放开老婆婆,拖着老婆婆,化作一阵风,袭向女鬼,最后抱紧俩人,随着通阴符的燃烧,一起惨叫着化成了黄水和泡沫,几个呼吸的时间冻成了冰。

    我和猴子大口的喘气,互相搭着肩才站的稳,还处于震惊之中。机关算尽,却落得个同归于尽,何必呢?

    摇头叹气,我俩歇了一会儿,连滚带爬的下山,又走了半个小时的夜路,天色渐亮后赶回镇子,先去吃了个早点。老板和其他客人看到我俩的狼狈样,就和看怪物似得。

    之后开了个房间休息,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起来,我俩不敢在这里待着了,怀着惆怅与哀伤,继续北上,两天后到了扎兰屯市,这是位于内蒙古呼伦贝尔的一个地级市,天气更加严寒,夜晚能达到零下三十多度,真正的滴水成冰。

    到了呼伦贝尔就不是邪灵教和巫毒教的地盘了,我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猴子只是一个辟邪后期的术士,我更是不济,充其量算是刚刚开目。城区鱼龙混杂,我们也不敢待着,又北行了一段距离,来到了一个鄂伦春村落。红瓦房,却保留着名族特色,房顶都放着一个陀螺子,这东西就和避雷针似得,究竟有什么作用,就连当地的村民都不清楚。

    村民热情好客,我和猴子伪装成遍游天下,寻找灵感的纪实作家,他们煮肉烫酒,有着讲不完的故事。

    我面前的老伯坐在火炕上,割着肉吃,脸颊通红,有了酒意,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叹口气道:“可惜这样平静安详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其余几个村民也满脸愁容的摇头叹气。

    我与猴子对视一眼,都疑惑的皱紧了眉头。这时,门帘撩开,走进来一个漂亮姑娘,穿着一身鄂伦春族特有的火红民族花裙,纤纤玉手,掐着朵杜鹃花,递到我面前,微笑着说:“远方的客人,收下这朵花,九霄会法,夺头筹。”

    她怎么会知道九霄会法?盯着她绝美的脸颊,我惊呆了。

    眼前这个姑娘有些倾国倾城的容貌,水蛇一般的身躯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儿,她看起来年龄有二十七八,与婉儿同是少数民族姑娘,却别具风情,如果把婉儿比作清晰脱俗的黛玉,眼前这姑娘就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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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七十五章情蛊现世,真正的开始!!!

    吧嗒一声,手里的筷子没抓稳,掉在了桌子上。

    莫非逃出狼窝又进了虎穴?

    正喝汤的猴子当即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而那几个老伯却下了炕,毕恭毕敬的站在了抗炎处。

    “拿着呀!”鄂伦春姑娘吐气如兰,对我挤了个媚眼,我非但没敢接花,还害怕的往后挪了挪身体。一边的猴子眼里满是惊慌,大声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那鄂伦春姑娘对猴子视若无睹,真挚的看着我说:“我是村子里的祭司那卿,也是一个预言师,你是我的意中人,也是上苍选定的人,这朵杜鹃花摘下几十年,却从不枯萎,带着它,苗女重游故地,碧血染青天时用得着。”

    我靠,我全身的细胞都处于震惊之中。这也太邪乎了,远隔千里,竟然知道我在苗疆遇见过的场景。从春花他们村子逃出来时,我确实在石碑上看到了一行血字:苗女重游此地,必将碧血染青天!

    “不不不。”我连着摆手:“我有喜欢的人,我并不是你的意中人。”

    鄂伦春姑娘真挚的看着我,说:“你理解错了,你是天命之人,我这辈子都必须跟随你,但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们是伙伴关系,需要共同面对宿命。”

    虽然鄂伦春姑娘目光真挚,可我还是不敢相信她。苗疆之行,我亲眼目的形形色。色心口不一的骗子,很难再相信别人。

    这时,手机震动,夏宁嫂子发来了短信:那卿,命中人。

    我松了口气,猴子凑了过来,我急忙把手机藏起来,猴子用别样的眼神打量着我说:“又是你嫂子?”

    我别有深意的笑着,说:“还不能告诉你。”然后伸手,恭恭敬敬的接过了那卿递来的杜鹃花。可下一秒,奇异的场景发生了,杜鹃花腾出一丝清香,化成了血水,顺着指尖的皮肤渗进了体内,只感觉一股暖意顺着指头窜上肩膀,随后流到脊髓,一直通到大脑,浑然散开,暖洋洋的滋润着每一个细胞。

    这一刻,我就感觉自己像是美睡一觉后初醒似得,精力充沛,身上也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同时,感觉眉心的皮肤猛然抽搐,紧了紧,又缓缓的展开。

    “我靠。”猴子跳了起来,吃惊的瞪大眼睛,指着我说:“你小子眉心多了一朵玫瑰,卧槽,滴血呀!”

    “什么什么?”我慌了,这杜鹃花境究竟是什么东西,拿在手中竟然会出现这种奇异的场景。

    与此同时,那卿递来了一块小镜子,我凑近一照,看到了自己的眉心,一朵蚕豆大小的玫瑰,栩栩如生,和真花似得。上面波纹荡漾,似乎有着血水流淌,贱贱地,颜色变浅,最后只剩下了红丝轮廓,而红丝轮廓,颜色也暗淡了下来,若不细瞅,很难发现。

    这就怪了,分明是一朵杜鹃花,入体后,怎么会变成玫瑰?

    这时,那卿说话了:“眉心印记是你的本命情蛊,一毒情蛊,黯然失色,本命蛊需要培育,天下奇花,或至阴至寒的毒血。想必你体内流淌的血液已经奇毒无比。”

    我放下镜子嘶的吸了口凉气,说:“你……你怎么知道?”

    那卿露出甜甜的微笑,对那几个大伯使了个眼神,等那些大伯走出去后,她站在原地,呢喃了几句咒语,眸子瞬间渡上了一层血幕,我怕甚至嗅到了血腥味儿。片刻后她的眸子恢复正常,笑着说:“预言术,我是预言师。”

    预言术,预知未来,想不到世上竟然真有这种奇术。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另外一边,猴子惊讶的嘴巴里快要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了,拽着我就问我:“卧槽,情蛊,你怎么会有本命蛊?”

    我无奈的说:“哥呀,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还有,这是我的秘密,不能乱讲的。”

    猴子切了一声,说:“爱说不说,你哪次不是只说半句?”

    我嘿嘿的笑着,没有反驳。那卿顺着窗户往外边看了一眼,面色变得凝重,说:“此地不宜久留,我在这里等候三年了,咱们必须离开。”

    我的心咯噔一下,忙问:“为什么?”

    那卿叹了口气说:“这里是萨满教的地盘儿,杜鹃花是他们的教花,教内共有雌雄两朵,雌花还是骨朵,失踪了十几多年,一直都没有下落,可今天雄花被人吸收,雌花就会绽放,绽放之后,雌花会飘出浓香,相隔不远,就会飘到雄花这里。那些坏蛋不多时就会追杀过来。”

    恐怖事情接踵而来,我的神经特别的敏感,说:“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吧!”

    猴子却提出了反对意见,说:“不对呀,萨满教是正统宗教,怎么会是坏人?”

    那卿叹了口气,说:“实不相瞒,而所谓的萨满教,其实已经黑化,是被俄罗斯人操控的傀儡,真正的萨满已经名存实亡,而我,是萨满教唯一的传人。”

    “那我们赶紧离开啊?”猴子急了,上炕就收拾东西。那卿说:“你们等我去收拾一下。”然后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卿拿着花鼓回来了。她换了身洁白色的皮毛风衣,紧紧贴在身上,身材火爆,凹凸有致,曲线感十足,穿了一双有着毛茸茸边儿的高帮马靴。

    不敢久留,我们立即出发,走出家门,院子里围满了老少相亲,寒夜里,一个个裹得像是粽子,呵出一团团白气,手里都拿着花鼓。

    院子中央堆着一堆木柴,见我们出来后,一个小伙走过去放下火把点燃,锣鼓其鸣,大家伙围着火堆翩翩起舞。

    一时间感动,我眼眶湿润了。那卿流着泪,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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