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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_萌心小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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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们三兄弟矗立在雪地中,不动了。

    都会茅山密码,独眼虫说刀疤眼并非茅山弟子,那独眼虫就一定是了?

    怔了一会儿,独眼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转变成了愤怒,然后指着我们哥仨,紧皱着眉头说:“你们不相信我?”

    猴子点头又急忙摇头,我替他解围:“非常时刻,拿不出证据,谁都不敢相信。”

    独眼虫冷笑,说好,好好好,那你们在这里等死,我自己走,这小区里有几百邪灵教教众,不听我的,你们只有死路一条。死路一条知道?

    随后,真的将我们抛下,转身就跑。同时,不远处的一个小广场跑过来一伙人,手里提着砍刀、甩棍,大喊着别跑。已经跑了几米外的独眼虫回头,瞪着眼睛对我们招手:“跑啊,不跑等死吗?”

    我们哥仨身体同时颤了一下,连滚带爬就去追独眼虫。见我们逃跑,身后那些邪灵教教众追的更加拼命。

    狗追兔子一般,雪地里狂奔,这别墅小区坐落城郊,三面开门,一面靠山,刀疤眼带着我们一直往山上跑。

    东北这边大山多,丘陵也多,别墅小区依靠着的就是一座丘陵,土多石少的丘陵,铺满了皑皑白雪,长着些干枯了的蒿类野草,脚踩在斜坡雪面上,特别的滑,连着摔了几个跟头后学精了,干脆揪着蒿杆往上跑。

    身后追赶的邪灵教教众得有十几多个,摸爬滚打,霍了命似得紧追不舍。

    跑上山顶,那些邪灵教教众也已经到了半山腰,一边往上爬还一边谩骂,恶毒的语言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猴子急了,顺手抱起一块篮球大小的石头就扔了下去。

    咻!

    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顺着凛冽的寒风,砸向山腰的人群。

    这伙家伙吓坏了,顾不上骂人,仰面盯着石头,四下里逃窜。猴子大喜,哈哈的狂笑,不断的捡起石头往下扔,双眼通红,就和疯了似得。

    抛下去的看似是石头,其实是仇,是狠,是猴子压抑已久的一种宣泄。是啊,邪灵教害死了猴子心爱的人。面对这些穷追不舍的家伙,硬生生将愤怒酝酿到了极,使猴子变得狂暴起来。

    啊~!

    喉咙爆发一声凄惨的怒吼,返回弯腰,手起手落,一块接一块的石头被猴子抛下山去。独眼虫看在眼里,不禁皱了眉头,我斜眼瞥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中流露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恐惧。

    疯狂的猴子吓坏了独眼虫?他为什么会害怕?这我不能理解。

    空了一块又一块,终于砸中了一个人,那是一块椭圆形的石块,其中一个邪灵教教众侧身躲避迎面飞来的饼形石块,正巧被椭圆形石头砸重胸膛,一声惨叫,口鼻喷血的摔倒在地。

    身边的人也不敢扶他,抱头鼠窜。

    发了疯似的猴子还不作罢,嘶吼着,不断抱起石头往山下扔。那些邪灵教的教众怕了,一溜烟散了,分开往山上跑。这时猴子手忙脚乱了起来,他抱起石头砸这边的人,那边的人飞也似的就跑了上来。砸那边,这边又前进一段距离,他急了,大吼:“你们三个他妈的瞎啊?还不帮忙?”

    我们不是不帮忙,而是被猴子癫狂的状态惊呆了,一吼之下,回了魂儿。抱起石头就往山下扔。

    四个人同时抱起石头往山下砸,顿时就把冲上来的邪灵教众人赶了下去。

    当邪灵教众人一股脑退回半山腰的时候,我们终于松了口气,坐下歇息。猴子大口的喘气,身上暴虐的戾气还不曾消退。

    老张叹了口气,轻轻的捋着猴子的后背。我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蓦然回首,竟伤悲,不如放手,一切随风。”

    谁知猴子急了,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喊道:“随风,随风,你懂什么?等哪天你心爱的人身陷危机,你却无能为力,你才有资格这样说。“

    我被猴子一声咆哮的哑口无言,是啊,我没资格说他,说出这样的话是我不对,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无心之失,却伤了一个人的心。

    心中难受,我怔怔的望着天边的月亮,想起了婉儿,顿时泪眼婆娑。嘴里不禁呢喃出那句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几翻折腾,夜色已然深邃,我们都神疲体倦,两眼皮直打架。

    山腰处那帮邪灵教众人,不甘心的望山顶,但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独眼虫往山下的小区瞅了瞅,又回头看了看山阴,对我们说:”趁迷阵没破,我们赶紧下山。不然巫毒教的人冲小区,两教之人打起来,难免会牵连到我们。“

    猴子提出了疑问,说迷阵不是邪灵教分堂的镇堂大阵吗?怎么会轻易散了?

    独眼虫反问:“又是刀疤眼告诉你们的?”我们三人点头,独眼虫切了声说:“屁,纯扯淡,根本就不是邪灵教镇堂大阵,只是普通的迷阵,迷阵的阵眼设在小区里,外面的人进不来,无法破开,只能等迷雾散了才能冲进来,可等迷雾散了,邪灵教的援兵就到了,所以刀疤那个巫毒教的卧底才会利用你们前去破阵。”说到这里,独眼虫冷笑,“只不过他想的太简单了,自认为设计的天衣无缝,可惜,商店老板早在一年前就加入了邪灵教。”

    这一翻解释合情合理,我们找不出瑕疵,也都没有表态。体力稍微恢复了些,我们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继续出发。只是,山腰处那帮邪灵教教众始终贼心不死,一看我们要下山,拔腿就追,害的我们又得被追着跑。

    好在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快的多,等他们追到山顶,我们已经到了山脚,只是,山脚飘荡着一片朦胧的雾气,狂风都吹不散。而身后的追兵,就快赶到了。

    这可如何是好?

    独眼虫倒是淡定,说别急,他有招。然后摸出一张黄裱符篆,让我们拽着衣角排成一排,取出一个刻有花纹的zippo打火机,点燃符篆,抛向空中,呢喃着咒语,追着燃烧的符火就跑。

    那符火摇摇曳曳,火势越烧越弱,在这茫茫的浓雾中就如同汪洋里的一叶扁舟,飘飘摇摇,但却牵着一条线,浓雾里什么都看不清,我们跟着符火跑的飞快,几个呼吸的时间,眼前忽然清晰,跑出了浓雾区。

    刚松了一口气,定眼一瞧,大家伙脸色遽变。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六十章竹竿儿

    眼前一座丘陵,白雪将干枯的草杆埋了半截。半山腰,一群人举着甩棍砍刀往下冲,月光下,砍刀寒光湛湛。

    我靠,我惊的跳了起来,感情浓雾里绕了一圈,又跑回来了。

    “怎么办?”我们一起看向了独眼虫,他脸色特别的难看,眉心皱着一个大疙瘩,一副匪夷所系的表情,说怎么可能跑回来了呢?

    猴子急了,说你还磨蹭个卵蛋,等那些人冲下来非得给我们砍成肉泥!

    我也很是恐慌,说先别管为什么失败,还是想想怎么样逃出去吧!

    独眼虫怔了一下,恍过神来,迎着冷风喊到:“快,快,抓着衣角,冲进去。”

    我们点头,照做,一股脑又冲了进去。身后那些邪灵教教众已经追下少来,几个人急了,用力将手里的砍刀向我们抛了过来。

    空中划出弧线,刀刃处一点寒芒稍纵即逝。

    好在并没有镖中我们。

    冲进浓雾中后,眼前白蒙蒙的,又什么都看不清了。冬天的夜里本来温度就特别低,这浓雾里要比浓雾外还要冰上三分。寒意渗透衣服,直入骨缝,我不由得颤栗起了。身后揪着我衣脚的老张,牙齿都嘎嘎的碰撞起来。

    可我们就像没头的苍蝇似得,浓雾里乱扎,乱跑。猴子是个性子急的人,已经喊了一声:“握草,还能不能出去?老子要被冻死了。”

    嘘~!

    独眼虫示意安静,他时不时用力的跺脚,明显是在刻意的做着什么。又过了几分钟,我双脚都冻麻了。独眼虫猛的停在了原地。

    早就受不了了,手指僵的都快抓不稳他的衣角了,我真是欲哭无泪,说你怎么又停了,到底能不能出去?

    猴子也急了,说哥呀,我求你了,快想招吧,真要被冻死里面了。

    与此同时,身后的老张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我的心骤然一紧,与猴子同一时间焦急的问道:“老张,怎么了?”

    老张的声音很虚弱,牙齿打颤,说:“没……没事儿,就是有点冷。”

    然而独眼虫还没有想出对策,最后把他逼急了,说赌一把,死就死吧,跑出去活,跑回去就被砍死。

    然后取出一张符咒,甩开Zippo,点燃了,抛向空中。浓雾里无风,符火却像是被控制着一般,急逝而去。

    比我们拼命追赶还要快,竟拉开了距离。身后老张的喘气声越来越重,我真替他捏把汗。

    几个呼吸的时间,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符火灭了,我们还身处浓雾中,冷夜下唯一的一丝火焰就这么没了,天地间彻底黑了下来,雾气清冷,飘荡着,携带着彻骨的冷意冲刷着我们。夜下再朦胧,一般也是可以看到人影的,可身处浓雾之中,蒙蒙下,就和罩了眼罩似得。我只能凭借双手触摸的感觉,确定自己还揪着独眼虫的衣角。但手越来越僵,我真担心松手了,自己还没有察觉。

    符火灭了,我们逃生的希冀也被无情的扼杀。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喘气声一个比一个粗重。死亡在降临,前所未有的恐惧冲刷着神经。

    啪!

    独眼虫甩开zippo,点燃了火焰,火焰被劲风吹的四下摇摆,还冒着一缕缕的黑烟,好在这种打火机是防风的。

    黑暗中唯一的火焰,顿时吸引了我们的目光,身后的老张和猴子侧着脑袋,死死的盯着那撮火焰,我们仿佛看到了温暖,看到了希望。可现实是残酷的,这撮火焰不能救命,只是泡沫而已。

    “还……还有符咒没?”问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其实心里隐约有了不详的预感,若是有,怕是独眼虫早就点燃了。

    果不出其然,独眼虫失落的说:“没了,要死了。”

    话音一落,我们的心瞬间低落低谷。我甚至想要放弃,累,太累了,干脆闭上眼睛,一觉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我心中正能量小人打倒了负能量的小人。内心开始咆哮,呼喊着,不能死,不能死,绝不能死~!但,我的肩膀扛着重任,我一条贱命不值钱,我生命中最重要人还在苗疆等着我。

    我死了她怎么办?还有我的父母亲人,还等着你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儿,把家扛起来。

    “振作起来,不要放弃!”鬼使神差的,我就吼了出来,身后的老张身体猛的一颤,抓着我衣角的双手加重了力度。

    独眼虫举着打火机回头,他的脸上已经没了一丝血色,唯一的一只眼也像是落了一层土似得,特别的混浊。

    火光照耀,脸色凝重,他抿了抿嘴说:“我没办法了!”

    我没说话,因为我也没有主意,但是我是亢奋的,只因为心中的口号,我一定要逃出去。

    冷雾中,对峙间,我说:“那就什么都不管,一直往前走!”

    独眼虫看着我的眼睛,凝重的点头,说:“好!”

    于是独眼虫转身,我们咬牙坚持,蒙头也往前方走。

    不管走不走的出去,拼尽全力就不后悔。

    走着走着,独眼虫忽然停了下来,我愣了一下,说怎么不走了?

    独眼虫侧身,说你看!

    我眯着眼睛,借着弱的火光端详,发现蒙蒙雾气中竟然飘着两块红布条,目光锁定在布条上,发现了一根斜插的竹竿,红布是拴在竹竿上的。顺着竹竿瞅去,发现竹竿直通浓雾深处,看不见头。

    红布醒目,拴在竹竿上,难道……

    “万一顺着竹竿走出去呢?”独眼虫忽然问道。老张没表态。猴子说:“反正他娘的死路一条,不如试试。”

    我一想,猴子说的也在理儿,于是没反对,说那就顺着竹竿走。

    独眼虫点头,转身,左手抓住了竹竿。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六十一章修士;咒解

    独眼虫一手抓着竹杆儿,一手拿着打火机,我们跟在他的身后,沿着这竹竿往前走。

    没走几步,雾气渐渐稀薄,大有要走出浓雾的样子,我们激动的呼吸加速,同时加快了脚步。

    也就两不到的距离,竟然真的走出了浓雾,所有人都露出了欣喜的微笑。独眼虫长长的松了口气。或许是惊吓过度,走出来后,我们都低着脑袋喘气,抬起头来的时候惊呆了。

    不远处,一道背影傲然而立,身穿白绒貂衣,微风吹拂,绒毛抖抖,左胳膊夹着一柄仪刀,刀鞘上刻着景秀飞龙,若不是刀鞘上的图案,我还真会误以为是一柄日本太刀,右手抓着一根细长的竹竿儿,竹杆儿直通浓雾之中,独眼虫还抓着一截。原来是他救了我们。

    他浑身散发着孤傲的气息,穿着类似与古代的装束,长发,插着玉簪,默然回首,一俊美少年,眉心印着一朵冰晶,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竹杆儿扔在雪地上,他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无形的威压压迫下,我呼吸都不顺畅了。他眼睛微微一眯道:“三十年过去了,慕容凌风,你还记得我吗?”

    卧槽,这是对谁说话呢。我看向独眼虫,他摇头说:“我不是慕容凌风。”我又回头,老张脸色有些发紫,看的让人揪心,他微微摇头:“肯定不是叫我。”猴子也一脸茫然,双手一摊:“更不可能是我?”

    哦,知道了,我回头大声道:“兄台,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这里没有慕容凌风。”

    俊美少年无奈的笑着摇头:“果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张和猴子的底细我清楚,那这话肯定是对独眼虫说的,我看向独眼虫:“你不记得他了?”

    独眼虫把仅有的一只眼一瞪:“他在跟你说话。”

    “我?”我指着自己,一脸的懵逼。再回头,发现俊美少年真在盯着我看,顿时有些慌了。我说:“你在和我说话?”俊美少年反问:“你说呢?”我摇头道:“然而我什么都听不懂。”

    俊美少年冷笑:“忘了?忘了好,三十年,转世之身都已成人,岁月如河,令人悲叹,十年后,折梅山庄,一决高下,没了极星剑,我倒想看看,凭借凡体肉身,如何与我手中的斩雪争锋!”说罢,转身离去,踩的雪地咯吱咯吱的响。

    我眉头紧锁,什么折梅山庄,极星剑,完全搞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能留下名字吗?”

    俊美少年顿了一下,继续前行,道:“思桥,南宫折宇。”

    我靠,搞什么?名字虽然拉风,但总觉得是有剧组在这附近拍摄武侠电影,被我们给撞见了。太玄乎了。

    老张、独眼虫、猴子他们站在身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也吃惊得张大着嘴巴。一直等南宫折宇走远才回过神来。不禁竖起大拇指呢喃道:“这小子又帅又拉风,就是有点不正常,估计是有神经病,以为自己是豪侠,整件古装穿出来瞎溜达,机缘巧合救了我们一命。”不过,下一刻,我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荒唐了。我发现远处他那道身影霎时间,消失了。

    打个冷颤,回头,老张和猴子正在用力揉眼睛,猴子说:“我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忽然不见了。”老张挤了挤眼睛,说:“是不见了。”而独眼虫,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指着南宫折宇消失的方向说:“咒……咒解,修……修士!”

    什么?听到修士两字,老张和猴子脸色顿变,直勾勾的看向独眼虫,独眼虫颤抖着摸出一支烟想,点都点不着:“错不了,传说中的修士。”

    猴子皱着眉毛,说:“你别扯了,你怎么知道他是修士?”

    独眼虫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抱着脑袋,翻着白眼任儿,说:“因……因为……”一句话还没说完,口喷鲜血,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不动了。血水从嘴角流出来,滴在了雪地上,殷红的一滩。

    我们三人都被吓傻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就?

    猴子指头伸到独眼虫鼻间,又猛的缩了回来,叹了口气说:“死了。”

    “什么?”我不禁动容。老张闭上了眼睛。

    处于震惊之中,良久后,我们三人商议,报警,会惹上麻烦,这里就我们三个人,真解释不清楚。人死如灯灭,反正都去了,埋了吧。可天寒地冻,又没有铁锹,为了不让他暴尸荒野,只能用石头把他压住,然后再铺上白雪。供香没有,老张拿出香烟,点燃三支,插在雪地里,我们鞠躬,然后踉跄着离去。

    独眼虫死了,我们都很伤心,气氛压抑,途中,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山下是一条高速公路,拦路截下一辆货车,将我们载到了一个叫太平川的小镇。下车后,和司机师傅道别,抻面馆吃了碗热乎面,便匆匆去旁边的小旅店开了间三张床的房间,一头扎倒,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放亮,老张坐在椅子上蒙头抽烟,我仔细一瞅,发现他脸色发紫,表情特别痛苦。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六十二章医院门口烧纸的老婆婆

    一看情况不对,我急忙就问:“你怎么了,老张?”

    老张没有回答,狠狠吸了口烟,痛苦的哎呀了一声。

    我立即下床去扶老张。

    同一时间,猴子一脚踢开被子,坐了起来,焦急问:“怎么了,怎么了,老张怎么了?”

    老张一张憋的通红,豆大的汗滴往下落,呼吸也不顺畅了,说:“腰,腰,腰~。”

    我顺手就摸手机,说:“老张你挺住,我这就叫救护车。”

    猴子衣服也来不及穿,从床。上跳下来,抓着被子,就把老张给围上了。

    打完120电话,我急着找老张的止痛药,侧面发现垃圾桶里有个药瓶,我拿起来一看,没盖盖儿,是空的。问老张还有吗?他无力的晃了晃脑袋。

    老张估计早就疼上了,他是担心吵到我们休息,一直忍着,让人心痛。

    救护车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我和猴子手忙脚乱的,各出奇招,烧了壶热水,灌到矿泉水瓶子了里。矿泉水瓶子皱巴成一团,体型小了,但却滚烫,整了五六个,塞到裹着老张的被子去。

    这么一整,老张像是好受了一些,仰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大口的喘气。

    猴子性子急,指着老张唠叨了起来:“你说你个完蛋玩意儿,让你多住几天,非得出院,你自己腰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吁了口气,让猴子看着老张,然后下楼买来一瓶止痛片,喂老张吃了两片却还是不见好转,看来病情恶化到一定程度了。后警笛嘶鸣,救护车赶到,一群穿着白褂子的医生和护士冲了上来。不叫我们插手,把老张放到担架上,叫我和猴子也跟上,匆匆的下楼。

    他们把老张抬上救护车已经开始救治,问我和猴子是不是一起来陪床。我们点头。便一同上车,旋即,救护车发动,呼啸驶向医院。

    老张被按在担架上,两个美女护士按着他,医生配了药,就给老张打了点滴。

    谁知,点滴刚插上,老张像是特别痛苦,哼唧了几声后竟然挣扎了起来。我和猴子急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那医生摆了摆手,说没事儿。

    我和猴子将信将疑,等老张安稳下来,我们才坐下。这时,老张呼吸平稳了,盖在他身上的白单儿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的起落。我擦了把冷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猴子啧了一声,说这个老张,总是不心疼自己,愁人。

    我叹了口气,仰面靠在椅子上,却感觉椅背上有个坚硬的东西,救护车颠簸几下,铬的我有点疼。

    回头,我在椅背上摸了摸,发现椅套里包着一条坚硬的东西,揪开椅套,我把手伸进去,摸到一根冷冰冰的东西,正常人小拇指大小,我心说,该不会真是小拇指吧?

    猴子这阵还在紧盯着老张,根本没有察觉到我,那些医生护士见老张安稳了,都低头在玩手机,所以我的怪异的举动,一直没被人发现。

    待我将这根东西从椅套取出来,一瞅,惊的汗毛乍起。

    竟然真是一根手指,颜色暗沉,骨茬处的血渍已经凝结,成了暗黑色。但这指头细长,长长的指甲还涂抹着血红色的指甲油。这是一根女人的手指!

    正在我盯着这根手指看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心咯噔的一下,急忙将断指握在手心,抬头,一个三十多岁的医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手里什么东西?”

    我靠,又被发现了。手指是在救护车上发现的,自然和这些医生护士脱不了干系,于是我挤出丝僵硬的微笑说:“什么什么东西?什么都没有啊!”

    “是吗?”三十多岁的医生眉头紧锁,有点不相信。

    我点头,“是啊!”

    “把手伸出来!”三十多岁的医生板着脸说。

    看来是真有猫腻!

    我的心骤然一紧,笑道:“真没什么,你这人怎么不信呢?”

    “把手伸出来。”他又重复了一声。

    猴子看不下去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三十多岁的医生说:“你他妈有病?为什么听你的。”

    医生脸色阴晴不定,说不出话来,其他的医生和护士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气氛尴尬了起来。一个五十多岁,特别瘦的医生这时候说话了:“小李,怎么说话呢?回来。”原来这个医生姓李。他抬头看了眼瘦医生,有些不情愿,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走回去了。我松了口气,心还砰砰的跳着。

    猴子还一脸怒意的看着那个叫小李的医生,一直送他回到座位上,然后俩人的眼睛都瞪的老大,怒目而视。

    老张急诊,这还没到医院,先和医生闹不愉快了,这世界上最得罪不起的就是医生,我有些后悔了。我在站的这一片没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若是放在座椅上,就会露馅,虽然晦气,我还是将那截断指拽着急忙装在裤兜,然后急忙拽着猴子坐下,凑到他耳边小声对他说:“你疯了?一会儿他们要是给老张使点儿坏,那老张这后半身不是完了?”

    猴子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特别难看,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后,猴子心中懊悔,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我拍拍他的后背说别想太多,同时,救护车刹车,到了医院门口。

    隔着玻璃看,小镇的医院不是很大,三层的小楼,俄式风格,倒是精致,墙壁粉刷成纯白色,庄严肃穆。

    车停后,瘦医生领头推开门,一众人抬着老张下车。打着点滴,老张的脸色有了些许的红晕,呼吸平稳,闭着眼睛睡着了。

    看来没什么大事儿了。

    可刚下车,突兀听到了悲惨的嚎哭声。小李大骂一声“妈的。”就冲了出去。

    救护车上玻璃面积很小,车底盘高,盲区很大,之前没看到门口,现在下了车,顺着小李跑去的方向一瞅,医院门口一览无余。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婆跪在雪地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铁盆,哭天喊地哀嚎:“闺女,你死的好惨,好惨呐~!”

    那铁盆里一盆纸钱烧的正旺,火焰摇曳,纸灰翻飞,她蓬头垢面的,落了满满一头,一身。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六十三章医生陈龙(读者龙套)

    那个小李医生铁石心肠,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提小鸡似得拽起老人,连踢带骂的赶人家走。老婆婆的老泪纵横,死死的揪着他的袖子,昂着脑袋,昏黄的眼睛满是仇恨。

    几个护士就和没看见似得,避开他们,抬着老张进了医院。

    猴子是个暴脾气,看到这番情景,脚一跺,大喝一声“这还了得?”冲过去一把推开小李,将老婆婆揽在身后,气呼呼的说:“你他妈的还有没有人性?”那个小李医生一张脸红的和猪肝似得,说不出话来。

    我冷冷的盯着那个小李医生,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一个不尊老爱幼的人,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此外,我心底也滋生了一种危机感。藏在椅套中的女人手指,跪在医院大哭大闹的年迈婆婆,这俩件事貌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发生这一切的时候,那个很瘦的中年医生一直站在原地没动,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那些护士抬着老张进了医院后,外面就剩下了我们四个。猴子揽着老婆婆,介于老张的缘故,也没敢多说什么。老婆婆抱着盆子,怨毒的盯着那个叫小李的医生。小李医生出于理亏,也说不出话来,我心底压着怒火,没敢发作。一时间,气氛尴尬了起来。

    冷风,白雪,气氛压抑的很。

    良久,很瘦的中年医生挤出僵硬的微笑,走上前去,说误会,都是误会,你们两个别闹了,这老太太是个精神失常患者,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医院曾经给她提供了一段时间免费治疗,可咱这小医院,设备技术都很落后,一直不见好转。出院以后,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只记得医院,于是乎,就总是来医院闹事儿,说一些胡话。

    说着说着还“唉”的叹了口气。

    猴子将信将疑,紧皱着眉头。我冷笑,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信,他说这通话的时候,老人牙齿咬的“嘎嘣”作响,仇视的目光非常坚定,始终沉默着。精神病患者我见过,一般都是目光涣散,自言自语,而老婆婆明显不符合这些特征。也就是说,他在说谎!

    果然,砰的一声,老婆婆将盆子摔翻在地,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才神经病。”随后踉跄着转身便走。这一举动,把大家伙惊了个目瞪口呆,纸灰撒了猴子一鞋,风中翻飞,扑面而来,几个人连眼都睁不开。我担心老婆婆摔倒,跑上去扶她,却被她挣脱,瞪了一眼。我急忙解释:“婆婆,你别多心,我们和医院的人不认识,我朋友急诊,是来陪床的。”她这才脸色缓和了些,抹了把老泪,便走边说:“婆婆一身贱骨头,硬朗的很,一定会亲眼看着恶人一个个的不得好死~!”最后那个死字几乎是出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怨恨的情怀,甚至吓出我一身鸡皮疙瘩。我担心她年老体迈,回不去家,反正老张有猴子陪床,于是说:“婆婆,你家住哪啊?我送你回去吧!”

    谁知一句话惹怒了她,气的浑身都在颤抖,说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老婆子?我、我、我精神的很,我会看着他们死,死~!你知道吗?

    我吓的一愣,站在原地,不敢再跟着她了。老婆婆一颠一拐的离开,忽然卷来一片雪沫,吹的我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那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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