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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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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暄笑了笑说:“没事,这个生辰很好,你忙吧,老板娘,我们先走了。”

曾佳送我们出门:“多谢你们上次帮我,我一直没空,有空的话,还想请你们去火锅店中吃火锅呢。”

“没事,以后还有机会。”叶子暄说。

随后我与叶子喧离开了北环旧货。

还好没有被门卫老头看到,要不然又要因为小黑而纠缠我们。

我问叶子暄:“她没事吧?”

“王魁让她用那种眼药水,我随后仔细检查了一遍,滴上这种,可以消耗阳气,换来看到鬼魂的效果。”叶子暄说:“而曾佳的体质很奇怪,因为她出生在清明,当那些鬼魂被她看到之后,可以不断吸收鬼魂的阴气,随后她便可以进入打开鬼门关,进入幽冥之地。”

“王魁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不过我感觉这与幽冥灵珠的作用有关。”

“其实那颗珠子,我真的很疑惑,历史已经证明,它不可能让人长生,但我听李淳风说,可以下通幽冥,至于怎么个通幽冥之法,却没有说,难道可以让活人去黄泉,进地府?”

“我也想不明白,因为我们谁也没去过幽冥之地,不过王魁既然想让曾佳来去自如的去幽冥,会不会与幽冥灵珠有关,难道王魁知道幽冥灵珠怎么用?”

“活人能进入幽冥之地吗?”我问。

“这种事倒也是有的。”叶子暄淡淡地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邻居是一位奶奶,经常给我讲一些奇怪的事。她说,每到夜晚来临的时候,她便会看到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人,站在窗口前向她招手,问她愿不愿意与她们一起走,每当这个时候,奶奶就会骂她们。

我当时还在想,她的脾气怎么那么不好,为什么要骂她们呢?直到我长大后才知道,她骂的那些人,是死去的人召唤她的。”

“哦?还有这种事。”

“当然,不过我记的最清不是她骂人,而是发生在奶奶身上的一件事,那年冬天下了大雪,我非常高兴地在雪地上玩,跑到邻居奶奶门口时,被母亲叫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奶奶已经死了,当时我对于死的概念还很陌生,只知道,奶奶家里面放了许多花圈,还有人们不断地哭。

我看她们家很热闹,就想去看,但是母亲却不让我去,我当时很不开心,不开心的原因不是因为奶奶死了,而是母亲不让去看。

第二天一早,我醒后却又听不到邻居奶奶家哭了,取而代之的是欢声笑语,随后听母亲说她又活了。那时我对于活这个概念,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看到人们高兴,我也很开心。

随后,我便听到活过来的奶奶给我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奶奶说她死前的那天晚上,刚闭上眼睛,就又看到了两个穿着花花绿绿的人站在窗口,这两人是奶奶的同村姐妹,已经死去多年了。

那两人异口同声说:“梅姐啊,我们一直在下面等你,就是等不到你,现在终于等到你了,一起走吧。”

“我这身子累啊,怎么去?”奶奶问。

两个姐妹说:“你别急,外面有辆马车,咱们一起坐上,不累。”

随着她们说完,一辆纸扎的马车穿墙而过,停在了奶奶身边。

说句实话,当时真的觉得,这纸马车怎么能坐呢?奶奶想。”

叶子暄说到这里,我不禁问:“她的意识这么清晰,就没有想到这纸马车不能坐?”

“这事,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懂,所以奶奶怎么说,我就怎么听,虽然我也很不明白,为什么纸马车能坐,但她说能坐,也就坐了。”

我问:“是不是这就去了地府?”

第三卷第六十八节:右眼跳14

叶子暄与我靠在路边的栏杆,说:“子龙,你先不要打断我的话,容我说完。”

“我不说就是了,你赶紧讲。”我笑道:“其实我最关心的是,她死而复生之后,看没有看到地府,前段时间有一个超现实画家画了一些死而复生的图片,虽然很震撼,但是我总感觉那些是西方的东西,我很想知道东方的地府之中有什么。”

叶子暄点了点头,接着讲了下去。

“本来奶奶坐纸马车的时候,她还很小心,怕把这弱不禁风的纸马车坐坏,但是当她坐上去之后,才发现这纸马车不但结实,还很舒坦,于是她与两个姐妹一起乘着纸马车,穿过墙壁。

纸马车向外一路跑去。

从她家门口走出后,街道上依然是大雪,除了见一些黑黑的影子之外,什么也看不到,天空虽然很黑,但是因为雪反光的缘故,倒不是那么黑。

马车越跑越快,穿过横七竖八的街道,跑出城市。

跑出城市之后,面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全部都是雪,虽然有风,却感觉不到冷。

这时,两个姐妹说:“梅姐啊,你想你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不?”

奶奶当时就想活这一辈子,真的累了,她这时候的感觉就像背了一千斤重的东西,突然之间放下来一样,所以就说,我这好不容易出了一趟远门,还能怎么想?”

两个姐妹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她们说完之后,奶奶才发现,这两个亲戚就像唱戏中唱花脸的人一样,抹了大花脸。

刚才还不是这样,还是素颜。

不过她也想不明白,只是说:“你们什么时候化了个大花脸,唱戏啊?”

“是啊,梅姐,等我们一会去了那里,你也能化个大花脸,咱们还能在一起唱戏呢。”

这么一说,顿时说到奶奶的心窝去了,她平时最喜欢就是唱个戏什么的,所以她更是高兴,更想去那里。

但是那里,又是哪里?于是奶奶问这是要去哪。

两个姐妹告诉她,要去有明的地方。

有明,有光明的地方?这敢情好啊,奶奶听后更是高兴,还能唱戏,还有温暖的地方,谁不想去呢?

于是她们就乘着纸马车快乐向前走去。

漫漫白雪路,仿佛天地相连,不知走了多久,面前出现了一小口。

一个很小很小的口,这口就是一个酒瓶的嘴那么小。

姐妹说:“钻进去之后,你就能到有明了。”

“这么小的地方能钻进去吗?”奶奶非常惊讶地问道。

姐妹笑了笑说:“当然,你看,我们都能进去。”

她们说完之后,从马纸上跳下来,然后便钻了瓶口之中。

那么小,她们却真的钻了进去,然后再在口的那边说,梅姐,快来啊,我们等着你。

奶奶看到这里便说我真的钻不进去。

“没事,你可以试试,很容易就能进来。”她们在口的那边说。

奶奶想通过这个小口看向那边,看看怎么钻进去,但是当她的眼睛对着小口时,却不禁惊叫了一声,急忙退后很远。

接着,便听到天空中有哭声,然后面前便是一片黑色,再然后就醒了。”

叶子暄讲到这里说:“再然后,她又活了好几年,才真正的死去,不过那时我也大了,也懂得了什么叫死,就是再也醒不过来,我想她那次应该是真正的钻进了那个小口中。”

“一个酒瓶口那样的小口,最多够一个指头吧,怎么可能通过一个人呢?”我不由问道:“就算是缩骨功也没这么厉害吧。”

“那个口我想可能是阳间与阴间的连接之处。”叶子暄想了想说:“毕竟我并没有去过,我所有关于那个世界的知识都是老人们说的,还有孟婆告诉我的,但是不论是老人,还是孟婆,他们都说的让人听后一知半解。”

“对了,你刚才说是“有明?””

“没错,其实是幽冥,不过当时奶奶告诉我为有明,她说是穿过去之后,那里就会有光明,而我就一直这样认为了,直到多年之后,才知道,那是死人归去的地方,正式的名字叫做幽冥。现在看来王魁,想借着曾佳去幽冥之地,还好,我们没有让王魁的阴谋的得逞,否则曾佳真的来去自如,而他又拿了幽冥灵珠,让曾佳带到幽冥之地,会有什么后果呢,这个真的只有鬼才知道。”

“不过死人吸活人阳气我听说过,但是活人吸死人阴气,我还真的第一次听说。”我说。

“生与死本来就是共存的,有生才有死,有死也才有生,所以有死人,才有活人。”叶子暄说:“死人想还阳,自然要吸收阳气,活人要转阴,同样要吸收阴气。当然,这必须要符合条件的人才能吸收阴气,这样才能去幽冥之地,活着去,活着回,如果达不到条件,那就是一去无回了,而曾佳却达到了这个条件,等时间一到,她便去活着去幽冥,活着回阳间。不过,人鬼殊途,曾佳虽然已过三十多岁,但皮肤还算不错,先前她一直吸收阴气,所以被侵蚀的皮肤干燥,如今不再吸收,皮肤也好了很多。”

“草,我说我最近的皮肤怎么不好呢,原来是经常撞鬼的原因,回去我得买瓶大宝去。”

叶子暄笑了笑,没说话,然后起身顺着北环,从我们来时的路返回。

在经过那个夜场时,叶子暄停了下来,又拿出符纸折了一纸鹤,然后咬破食指,在纸鹤上面滴了一滴血,接着放飞纸鹤。

那个被叶子暄滴血的纸鹤,绕过那门口那两个性感的迎宾小姐,飞了进去。

“杀炒鸡的凶手在这里面吗?”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曹翻天是不是在这里面被打死的,所以想让这只纸鹤帮我侦查一下。”

“侦查?你真的当它是无人机了?再说,它能侦查什么?它会开口说话吗?”

“它当然不会,我也只是试试,如果它可以,当然最好,如果它不行,也不会是损失一张符而已。”叶子暄说:“曹翻天是中尸毒而被玄僵大将军控制,这一点,我们不可不防。”

“不过,北环似乎没有出现什么僵尸啊,我们走在这里也不还是好好的?”我说:“倒是进丰本身那些人,比僵尸都厉害。”

叶子暄淡淡地说了一句:“僵尸无心,而人却有心,所以进丰的那些人,会比僵尸厉害。”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看到一个穿西装的胖子来到我们面前,他似乎还不认识我们,一脸堆笑:“两位哥,要不要进去看看,你们的车呢?我马上找人帮你泊车。”

其实这个家伙来到我们面前,我还有些害怕,只怕这家伙认出来我们,再叫一帮地痞找我们练拳脚,不过,现在是我们的幸运时刻——他没认出来。

西装胖子见我们二人没说话,不由又左右看了看说,有些嘲笑的意味:“两位哥没车啊,没车还站在这里望来望去干啥呢?”

本来我想拉着叶子暄离开,但是听到西装胖子这句话后,感觉非常不爽,于是说道:“你这是夜场,现在不还是白天吗?我们要开车,也是晚上开车来啊。”

西装胖子听后,不禁将我与叶子暄上下打量了一番:“没钱就直说,想来这潇洒?看看你的口袋鼓不鼓。”

叶子暄倒并不以为然,拉起我离开这里。

“钟正南这小子说有钱要当进丰的爷,我现在也有这种想法,这帮乌龟蛋,狗眼看人低。”我冲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仿佛这口唾沫,就可以淹死进丰的人。

江娜这时突然打来电话,问我们怎么样了,有没有见到凶手。

此时刚被鄙视完,我心情有些郁闷,暗想我们去抓贼,你们干什么?

不由说:“没呢,要不你来抓,如果贼就在眼前跳来跳去,那还是贼吗?”

“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太高兴。”

“不敢。”我想了想说,确实对她说话的语气重了点,便说:“算了,没什么,我一会就好,人难免有些小情绪,希望你别生气。”

江娜在电话那端笑了笑说:“你们注意身体,再见。”

挂掉电话之后,我突然感觉自己不应该这样对江娜说话,但是说了就说了,又能怎么样?

怪只怪,自己太冲动。

我看了看天空,看到那自由飞翔的小鸟归巢,想着我若是小鸟多好,无忧无虑的飞来飞去。

夜色就这样又一次浸袭了天空。

有很多时候,我总是分不清白天与夜晚。

并不是分不清,当白天来临的时候,这个世界看上去依然美丽,而当黑夜来临的时候,我看到的却是肮脏与混乱。

当又一个夜晚来临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对我与叶子暄却是开始。

夜晚的路灯开启之后,酒醉的妖娆女孩一边走,一边骂,骂这个男人骗她钱,骂那个男人让她流产。最后说要找一个可靠的男人嫁了。

看着她,我突然之间似乎找到了一个笑点,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叶兄,我觉得你就是可靠的男人。”

叶子暄并没有说话,在一边的花坛的沿上坐着,闭着眼睛。

第三卷第六十九节:右眼跳15

在广告牌的遮掩下,只见他的脸部,有三条像缝衣线一般的细细亮线。

这三条亮线是从他的皮肤下面亮起,并不像日光灯的那样明亮,亮度最多像萤火虫的亮光一样,但在夜色下,还是非常显眼。

三条亮线组成一个正三角,三个顶点是左眼,右眼,与额尖。

在左眼与右眼相连的那条线,还有一条垂直于这条线的亮线,从眉心向下,穿过鼻子,嘴巴,下巴,喉咙……一直向下延伸。

看到这里,我确实有些吃惊,一直听张天师的醉鬼朋友说三眼一体的灵脉,如今亲眼所见,原是这幅模样。

如果只有这幅灵脉线还不算太奇怪。

在灵脉线上面,还有一个比灵脉线稍微光亮的光点,在脉线上一直跑来跑去,就像过山车在轨道上运行一般。

但是那个光点,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额尖上面,每次快要到达额尖时,都像一个爬上的人一般,快到山顶时,又掉了下来。

那额尖就是天眼所在的地方吗?我暗想。

不过,十有八九就是。

没过多久,灵脉线上的光点慢慢暗淡,最后消失,稍后那几条线也暗淡了下去。

叶子暄睁开了眼睛。

“你刚才怎么回事?在体内安装了装饰灯吗?”

“有空的时候我便想着打通体内的灵脉以修复天眼。”叶子暄淡淡地说:“我本想着那颗通脉莲能尽快修复天眼,但是现在看来,真的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是不是那个什么莲,本来就只能一个人喝,结果被我一喝,不但没什么用,反倒连累你的药效也减半了呢?”

叶子暄摇了摇头:“三眼一体,灵脉相连,天眼受损,则灵脉受阻,若灵脉相通,则天眼复原——当初被蓉儿,还有王魁打了个正着,所以灵脉暂时处于堵塞状态,尽管有那棵莲花,但是一时也无法打通灵脉。”

“我刚才看到了你的灵脉线。”我笑了笑,然后把看到的一切告诉给了叶子暄。

他说:“额尖便是天眼所在的位置,至于你说的亮点,就是通脉莲——它帮忙疏通经脉,不过,目前来看,暂时无法疏通。”

“没想到竟然这么复杂。”我摸了摸小黑的头说:“不过也确实说明了——眼脉只有天眼传人才有。”

“目前,天眼,地眼,人眼,三才眼相中,我的人眼并没有问题,而地眼虽然未损,却从未用过,因此我想先打通地眼,让地眼与人眼一同作用,最后天眼开启。”

“地眼?怎么打开?”

“地眼地处丹田,需要聚集灵气入丹田,从而打开地眼,其实地眼的作用不大,不过是灵脉基础,不得不用。”

“气沉丹田?这是武侠小说中才有的吧,你想炼乾坤大挪移?”

“丹田原本修炼内丹中的精气神时的位置,储藏精气神的地方,不论是武侠,还是修真,此处基本上为自己的真元所在之地。”

“如果聚气丹田,而打开地眼,是不是便同时可以修炼出内丹?”

“这个不太清楚。”叶子暄笑了笑说:“我现在只是想着气沉丹田而开地眼,并没有想如何结丹,刚才我在聚气之时,虽然感觉灵脉不畅,但确实相比以前来说,好太多了,我相信应该过一段日子,天眼便能恢复。”

“如果真的这样,那我们就真的纵横这个城市了,鬼挡杀鬼,人挡杀人:平南联,战新东,扫宏兴,杀进丰,干玄僵,伐先天罡气,最后拿下风水大师,于是,宇宙和平!”我不禁伸了一个剪刀手说道。

叶子暄听后,却又笑了:“这个只能是愿望而已,既然师太说让你有一颗渡人之心,你就不要有这种暴虐的想法。

“我的这种想法很可恶吗,不是吧?既然替天行道,当然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说。

叶子暄依然笑了笑说:“不要想太远,目前最主要是找到杀炒鸡的真凶。”

“你放出了两只纸鹤,现在却一只没有回来。”

“不着急,我们先等那个沾了棘毛蜈蚣化水的纸鹤。”

“它就算是找到了真凶,回来怎么告诉我们?”

叶了暄拿出风水罗盘说:“罗盘会定下我们的位置,就像GPS坐标一般,纸鹤便会知道我们的方位。同时,因为它已寻到了真凶,所以就会飞回来,带我们直接找到真凶。”

“你的这些东西,真的挺先进,下一届诺贝尔奖非你莫属。”我调侃道。

话刚落音,一只纸鹤飞回,因为上面没有沾红色,也就是叶子暄的血,所以确定是沾了蜈蚣化水的那只。

叶子暄伸手接过这只纸鹤,然后将它展开,又变成了一张符,贴在罗盘背后。

风水罗盘正针开始不断晃动,最后,正针定格,我们便顺着正针所指的方向,又来到了北环与文化路交叉口。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也是堵车时间,虽然人挤人,但并不影响指针的所指的方向。

虽然说这里的阳气足,会有磁场什么的,不过因为有那个纸鹤的干扰,所以此时的风水罗盘,完全就是一个导航仪,指向凶手的导航仪。

这时,叶子暄突然之间说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什么准备好?”

“如果见到进丰的人怎么办?”叶子暄问。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说:“这个时间正是下班高峰,只要我们能够快速融入人群中,他们就没办法,不过,以你现在这身装扮,你可能还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说曹操,曹操到,视线中果然出现了进丰的人。

每一个吸引别人的人,总会有与众不同之处,比如前面走着的长腿美女,只看后背已让人想入非非,而进丰的人,只看到他们腰间的那把黑鹰,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逃。

他们这一帮人并没有收小贩的保护费,而是停在一个公交站牌旁边的算卦摊前。

叶子暄示意我不要慌张,然后来到那些人背后,装作等公交车的样子。

一个进丰小弟说:“张半仙,你说的真准,鸡哥确实死了。”

那个长像干瘪,穿着一身僧衣,被称为张半仙的家伙,非常高兴:“你们经理前段时间右眼跳的厉害,我当时就说是梅花压阳之兆,是因为看到鬼,容易被鬼夺舍之兆,本来想帮他解解,却没想到,死了。”

那个小弟说:“其实,这事啊,还真是命,如果他要是等你破解,说不定还能躲过去,但是听信了从南联帮来的两个人的话,让他摆了什么小人阵,还带到医院去看病,结果就死了,这做老大多舒服,但是没想到,就这样便死了。”

另外一个小弟说:“死了就死了吧,我们铜哥想让我们过来问问,铜哥这次到底能不能上去?”

张半仙掐着指着捏了半天,然后说:“黄老板这次上位的机会很大。”

莫非炒鸡眼中的棘毛蜈蚣就是他放的?与黄铜一起合伙干掉炒鸡?然后,炒鸡上位,他去进丰当军师,再也不用在这里摆摊,再也不会被城管追赶,从此之后过上稳定的生活。

我把我的想法说给叶子暄。

叶子暄看了看罗盘说:“这个罗盘针并没有指向张半仙,所以凶手也不是他。”

我不禁笑了笑说:“我也觉得,这种人怎么会有棘毛蜈蚣呢?我还以炒鸡当时找了个高手,果然是高手,在这里摆摊骗人。”

“不说了,咱们继续顺着指针走吧。”叶子暄说。

我们一直来到黄铜的游戏城。

黄铜站在门口,依然喜气洋洋,而叶子暄手中的风水罗盘,直指黄铜。

“他果然是凶手,我马上打电话给江娜。”我说。

“你认为他会施什么法术吗?”叶子暄说:“不着急,先看他会什么把戏。”

这时,黄铜也看到我们,当时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们还会来,接着便伸手招了几个小弟就围到我们跟前。

看他们一起拿着刀,就像电影中的古惑仔一样,我便对叶子暄说:“叶兄,要么赶紧走;要么报警,还是赶紧走吧。”“凶手就在这里,向哪里走?”叶子暄此时却淡定自若:“放心,你只要做好准备,情况万一有变,施展长项就行。”

“你越说,我心里越没底。”我说道。

说完之后,他们已经来到我们的跟前。

黄铜笑道:“龙哥,本来咱们两个合作,没想到,你还是不愿意与我合作。”

“黄铜,如果你真的喜欢叫我龙哥,做为大哥的,我得给你讲两句,你别嫌我啰嗦,我实话实说,那个黑蛋不是你玩的转的,至于人皮盒子,更不是我们能玩的转的。”我鼓足勇气对他说,其实我心里真看不起他,装腔作势的狗东西。

“至少比让他们卖给山口组强。”黄铜说。

“我只是劝你,其实说句实在话,就算是你从他们手中拿下了黑蛋,你拿他有什么用?你能穿梭阴阳两界吧?据我说所知,这颗珠子貌似只能在阴间才能起作用。”

“哦,什么作用?”黄铜马上来了兴趣。

第三卷第七十节:右眼跳16

“我也不知道,我又没去过幽冥之地,如是你真的想知道,问炒鸡不就行了?”我答道:“他现在应该在那里等着你喝茶吧。”

“你耍我?”黄铜顿时变了脸色。

“我可没耍你,我说的是真的:幽冥灵珠,肯定是幽冥之地产的珠子,这想都不用想。”

说到这里,黄铜似乎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看了看身边的小弟说:“你们先去看场子,我与他们二人有话要说。”

那些小弟倒也听话,听到黄铜这样说后马上拎着黑鹰离开了。

从我们身边经过的路人,仿佛见到鬼一样,急忙从一边走过,越是这样,那些小弟走路便越趾高气扬,仿佛他们的气场很强大一般,其实真的如果不拿刀,单练,就他们那样瘦猴一样的身板,绝对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才将他们支开?”我笑了笑说:“黄铜,你这心里想什么,恐怕大家也都知道,这事儿要是传到进丰,你们那个什么子爷,对——太子爷的耳朵眼儿里,我想,你就真的不用在这里看场子了,应该被被大卸八块之后,派到黄河滩看鲤鱼跳龙门去了。”

黄铜听后,咧开嘴笑了:“想威胁我?就算那些弟兄弟们知道又能怎样?这些人是跟着我混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懂吗?他们也不傻,跟着谁就要向谁。再说你去找人打听打听,不但是我,还有进丰上下,谁不想要这两样宝贝?有这样东西,这比中五百万的福利彩票更现实,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富甲天下,有这两样东西,一切尽在掌握。”

黄铜一边说,一边还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

看到这里,我不禁乐了:“黄铜,你要这颗珠子有什么用?我们都不知道它能做什么,我们城市中貌似有一个人知道它有什么用,不过他现在死了。”

“它能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卖钱。”黄铜说:“传说中的事,我也知道,不是武酶娘噙珠下葬而求长生吗?现在看来,如果只求长生,还真没什么意义,只要能卖钱就行,其实,咱们这个城市,虽然地处中原,但是想活下来,却非常困难,每年的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的大把,找到工作也不过是不到两千左右,如何活下去?而我呢,不过是初中毕业,想要出人头地,岂不更难?如今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不想失去。”

“我明白,我的学历比你高那么一点,一样很难混,压力谁都有,但至少我做人有底线,不去混黑,这样至少不为父母丢脸,我给讲件真事,前段时间我在南环那里住,遇到一个老头儿,他儿子就是混黑帮的,虽然在别人眼中,也很厉害,但是他却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我能帮他出个点子,让他死在吉时,改变他儿子的命运,让他儿子从此之后堂堂正正地做人。”

虽然我说的口干舌燥,可是黄铜这小子,却真的被纸醉金迷,迷住双眼,只说了一句:“有钱,就有女人,有钱,就能得到尊重,有钱,就能前呼后拥,再说你们自己都加入了南联帮,却过来劝我?真是可笑。总之没那么多废话,这两样东西我是要定了,再说,我这是为国争光,不让文物流失日本。”

“你真的了偷了过来,又能怎么样?你不照样要卖钱吗?在国内你是卖不出去,除了卖到海外,俄罗期?美国?还是也想卖给山口组?你这样与进丰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

黄铜却根本不理会的我的义正言辞,拎着黑鹰为自己削指甲,削完之后说:“你要帮就帮,不帮的话,咱们的交情就到现在为止。”

我看叶子暄些时倒也镇定自若,想想也是,虽然风水罗盘针指向黄铜,虽然他是干掉炒鸡的凶手,但毕竟只剩下他一人,就算他有通天本领,此时有我,加小黑,加叶子暄,三个打一个,胜算还是比较大,而且以多胜少,我也喜欢。

叶子暄这时淡淡地说:“黄铜,其实子龙那天说的没错,谁最有可能杀死炒鸡?也只有你,这样你能马上上位。而如今,我这寻凶罗盘也指向你,认定你为凶手,所以今天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

叶子暄说完后,黄铜马上说:“我没有杀过鸡哥,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

“发誓若是管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出现那么多背信弃义的人。”叶子暄不禁冷笑道:“黄铜,你要么乖乖地与我们一起去警局,要么我们抓你去警局。”

黄铜听后马上吹了一声口哨,那些小弟听到口哨后,犹如一群狼听到驯兽师的口哨一样,马上拎着刀围了过来。

路边的人虽然怕,但是越是惊险,越是喜欢围观,所以旁边马上有人站了一圈。

虽然这是夜晚,不太容易分辨是敌是友。虽然刀枪无眼,可能会误伤到他们,但是能免费而且看一场真人电影,还是值的——但如果让他们见义勇为,那根本不可能,不要说见义勇为,单单报警,那也是不敢。

黄铜冷笑道:“既然你们找上门来挑衅,别怪我不客气。”

此时我们站的地方是人行道,游齤行厅就在我们的对面。

我与叶子暄站在一个人行道护栏前,跳过护栏就是机动车道。

叶子暄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当机力断,抱着小黑准备随时跳到机动车道——由于这个下班高峰期,车并不快,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那些骑电动车的,犹如赶死队一般,不管红灯与绿灯,一路向前冲。

那些人拎刀跑来之时,叶子暄迎面而去。

就快到他们身边之时,待他们拎着刀嗷嗷而来,叶子暄突然之间一个扫膛腿过去,那些人当时便像下锅的饺子一般,被绊倒在地。

众人看到这里,纷纷拍照,犹如T台走秀一般,灯光闪烁。

黄铜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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