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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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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过小黑的眼睛,就急忙去女人的脖子那里解上吊的绳子。

但他哪里解的开?在别人眼中,他只不过是在他老婆的脖子前乱抓乱挠而已。

自杀者,不能轮回,永受业罪。

上吊者,阴身无法投胎,每七天又去上吊一次,重受勒颈千般苦痛,一日找不到替身,便永远无法逃脱苦海。

女病人,应该就是吊死鬼投胎,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吊死鬼,女病人应该有吐舌的情形,为什么会狂吃不停?难道吊死鬼想把女病人撑死?

但是又不像,因为女病人实在太瘦了。

“能不能去你家看看?”我说。

“可以!”男人说。

在离开病房那一刻,从小黑的眼睛中依然可以看到,女病人的头挂在一根绳子上,并没有因为女人老公在那里抓来抓去而有丝毫的松动。

男人的家离医院不远,出了医院门口没多远就到。

住在28层,我们从电梯上去。

走进屋里,摆设不错。

幸亏男人有点家底,否则像他老婆这样的吃法,挨不了多久。

说句实话,在男人的屋中,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本来我想离开,但我猛然想起,今天晚上是十五,或许可以试一下手眼如何通天。

一直在女病人老公家中,等待晚上到来。

但总感觉时间太慢,我知道叶子暄现在肯定处于休养生息状态,不想给他打电话,但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一方面问他伤势,一方面想问问他,吊颈鬼投胎,会选择什么样的人。

叶子暄在电话那边咳了两声说:“我的天眼到现在还没好,蓉儿的那一拳打的太重,不过,也理解!至于吊颈鬼投胎,一般来讲,会找那些人们碰过他们用到的东西!”

“用到的东西?”听到这里,我便问男人:“她最近有没有女性朋友上吊?”

男人一口否定:“她的朋友圈子不大,几乎没什么朋友,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网!”

“那她上班的地方有没有人吊死呢?”

“没听她说过!”

叶子暄再那边也听到了我们谈话,说:“问一下女人有没有捡过绳子?”

我点了点头,便问男人说:“她最近有没有捡过绳子?”

男人说:“现在很少用到绳子,都是用胶带!”

我正想再问叶子暄,叶子暄却不知为什么,将电话挂掉了。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说:“我想起来了,头绳算不算?”

“什么样的头绳?”

男人说:“一个月前,她在网上订购了一个黑色的头绳,接着就开始出现暴食现像,随后把她送到表妹的医院!”

头绳?听到这里,我不禁感觉这位女病人网购瘾也太大了吧,网络就算再发达,头绳也不必要订吧,恐怕还不够邮费“她那个头绳呢?”“我把它扔了!”男人说:“她戴上一点也不好看,不知为什么还要买!”

男人说完这句话,叹了口气。

“能不能把当初的快递单据找给我?”我说。

男人同意了,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快递。

快递上面写着是东风速递,送货的是一个叫孙继海的快递员,后面是他的电话。

于是拨打了他的手机号码,问他送货的事。

他说他确实送过这一单,当时他还想着这人真奇怪,买个头绳也要上网。

“孙师傅,你没有关于货运的消息,帮忙查查,我要知道他在哪家买的!”

很快,他便说了网购地址。

女病人的老公打开电脑,找到那个卖头绳的商家,发现这个商家除了头绳什么也不卖,店面的风格也很鲜艳,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女病人老公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头绳,商品名字叫做:长生绳。

温柔看了看头绳说:“这个头绳很难看,我表姐怎么买这个呢?难道想取长生绳这个寓意?”

女病人的老公听完后叹了口气。

晚上女病人老公做饭。

吃过之后,我们一直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终于,当墙壁上的挂钟响十二下时,十五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手心有些发热。

伸出手横扫整个屋子,还没有细看,不禁闭上了眼睛。

刚才还没有看到,现在整个屋子中的天花板到处挂着上吊用的绳子。

女人的老公,温柔他们的脖子处,几乎也挂了一条。

尽管我闭上眼睛,但依然看的一清二楚。

手眼果然能用,但我有些后悔开通手眼,因为面前这一幕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屋中并没有风,但是那些绳子却在天花板上飘来飘去,犹如飘在风中的送葬白陵。

“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定了定神了。

温柔问:“怎么了?”

“有……”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了,因为我也没办法,把挂在天花板上这些东西去掉,如果真的说出来,吓住他们就不好了。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她吧!”我说。

我们走下出小区,来到医院,小黑跟在我们后面。

我不知道小黑是不是知道我的手眼能用,反正比起上午的焉颈,它此时看上去很开心。

经过医院的走廊,不时看到有人从墙壁中走了出来,透明的,就像手仙最初的那种形态,这些人很快就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便听到病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此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叶子暄的胆量那么大,因为他每天都看这些,胆子想不大都不行。

我们来到女病人的病房前,本来我想进去,但想了想,还是隔着观察窗看吧。

于是把手心贴在玻璃上,除了看到她脖子上的那根绳子之外,我意外的发现,她的肚子也在动,而且动的很剧烈,就像有婴儿快要从她肚子中冲出来。

我记得很清楚,她很瘦,如果她真的怀孕,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但上午来病房时,她真的没怀孕。

然而她的肚子依然再动,看着几乎要冲破肚子而出,我忍不住说:“快帮她接生!”

温柔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瞎说,她没怀孕!”

她的肚子越来越隆起,就在这时,她说饿,大叫着饿,她的男人又送给她两条鱼,当她连鱼带骨头吃完之后,隆起的肚子慢慢平复到了原来。

我甚至听到了从她肚子中,传来了婴儿吃饱之后,安稳的睡觉声。

第十七节:暴食者3

虽然我能看到听到这样,却不知如何去做。

尽管叶子暄将我的电话挂掉,但是该打还是要打,于是再次拨打。

他接到了电话:我马上就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话刚落音,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是叶子暄,依然是那身打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手机上定位的!”他笑了笑:“其实我刚才挂你电话,就是要向这里走,我知道,你一定搞不定!”

温柔看了看叶子暄说,不禁发出有些花痴的表情:“你就是赵子龙文中的叶子暄!”

叶子暄点了点头。

温柔还要问他什么,叶子暄已经开始做事,看了看屋中的那个女人,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于是将所能看到的一切告诉他。

他点了点头,示间我一起去屋中。

小黑一直在门外,他说把小黑抓过来。

“抓倒是不必抓,叫一声,他就过来了!”我说。

果然,叫小黑一声,马上就跑进来了。

叶子暄看了看女病人说:“你说她脖子上有绳子,我要先去掉她脖子上的那根绳子!”

他说完,拿出一瓶红色的药水洒在她脖子上,果然,在勒痕处慢慢显示出一条头绳,就是那根“长生绳”。

女人老公也走了进来,说:“这根头绳就是她在网上买的那个,我不是扔了吗?怎么会勒在她脖子上呢?”

说到这里,他就要限,叶子暄说:“先不要取!”

女人老公停住了手。

叶子暄又拿出一根指头粗的银针,对准女人的肚脐处扎了进去。

发生了这么多事,女人依然在睡梦之中,但是她的肚子却剧烈鼓胀起来,我不知道温柔,女人老公,哪怕叶子暄看到了什么,反正我看到的就是如此。

一分钟之后,叶子暄拔出了那根针,女人的肚子平复了,勒在女人脖子处的头绳竟然变成了一滴血,叶子暄用银针蘸血,混入一碗清水,让小黑喝掉了。

一般来讲,猫喝水就是舔的,也喝不多,但小黑却像是很久没喝过的水的人一样,很快将那碗水喝光了。

叶子暄说:“她没问题了!”

女病人这时醒来,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一般说:“我怎么在这儿?咦,老公,表妹,还有你们两个是谁……怎么还有一只猫?我最讨厌猫了!”

听完她这些话,叶子暄并没有生气说:“她的问题已经没了!”

“她是不是被吊死鬼缠身?”我问。

“说起来,确实与吊劲鬼有关!”叶子暄说:“就是那根头绳,想必是用吊死鬼的绳子做成的!”

“这些无良商人,为了节约成本,不至于去捡一根吊死鬼的绳子吧!真缺德!”我说。

叶子暄说:“未必,是有人故意这样的做的!”

故意用吊死鬼用过的绳子?

叶子暄说:“其实当在电话听完之后,我就怀疑对方是一个高手,与炼尸丹的人一样,高手!”

“为什么会这样?”

“他用这根头绳,蘸婴血,然后让女人佩戴,女人一但把头绳扎在头上,就成了一个灵体,婴血就会进入灵体,成为婴灵,足月出生,因此,她才暴饮暴食。但其实是婴灵所食,与她几乎没有关系,所以她才越来越瘦,如果今天没有把婴灵取出,两个月之后,婴灵破体而出,她也只剩下一张人皮而已!”叶子暄说:“所以我先用红麻油浇她的脖子,让头绳现身,然后再用钉魂针破其婴灵,最后婴灵回到头绳之上,变成一滴血,然后喂给小黑!”

听到这里,我感觉有些不对,急忙问:“那小黑会不会也暴饮暴食?最后出来一只小猫灵来?”

“手仙本身就是食灵之物,这只会提升他的能力,那滴血对于人来说,可能是婴灵,但对于小黑,就像当于鱼或者老鼠!”叶子暄说。

“那些人制作婴灵有什么用?”

“那高人养婴灵的原因,就是像那根头绳的名字一样,为了寻求长生!等婴灵足月,供高人食用,以求长生”

“食婴灵可以长生?”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这个我并不清楚,或许是传说,但是却仍有一些人一直孜孜不倦的追求!”

此时,我终于明白,那长生绳的意思,非彼长生,而是已长生。

我不禁骂道:“他奶奶的,这个什么高人,比前几个遇到的都狠!”

首先说差点害我性命的养小鬼狗屁大师,不过总算得到报应,此人已被送进人类不正中心,研究相对论去了。

其次找黑社会炼尸丹的高手,虽然缺德,也算黑吃黑,勉强说得过去。

但现在这个妖人,却竟然在别人肚子养婴灵,等婴灵长成之后,供自己吃掉以求长生,泥煤,真想长生,干吗不去找地仙之祖镇元子要人参果去?吃婴灵算个什么本事?

叶子暄看着我的样子,淡淡地说:“别气坏了自己!”

但我此时早已两眼直冒金星,说:“你联系一下猛爷吧,让全家桶去捅他狗日的全家!”

叶子暄说:“对付这种人,是我们的责任,与猛爷他们无关!”

“那你想怎么做?”我问。

“报警肯定不行!”叶子暄说:“所以我们依然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谁知女病人老公却在旁边说:“感谢大师相助,不过事情到这里就算了,我们也不想再惹麻烦!”

温柔也在旁边一再感谢。

叶子暄只说了一个字:“钱!”

女病人老公拿出两红包,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是叶子暄的,小的是我的。

叶子暄说:“既然你们不再追究,那我们要走了!”

我突然想起,女病人的家中天花板还挂着许多吊颈绳,于是就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从皮箱中拿出一瓶褐色的液体,对那男人说:“这是煤油,里面有一块白磷,回到家后,用镊子把它夹出来,随后白磷就会自燃,烧掉那些吊颈绳子!”

叶子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是额外赠送,不收钱!”

女病人老公自是千恩万谢,但他依然有些不放心:“大师,不如你亲自去一趟,我怕我搞不好!”

温柔一直看着叶子暄,两里眼睛几乎快变成了两颗心。

我暗想,尼煤,一开始我让你直接去找叶子暄,你却说非要见我,害的我差点以为我的桃花运来了,结果叶子暄一来,就心猿意马了,难道,我这人天生就是绿叶的料?

叶子暄点了点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女病人接着办了出院手续,然后被她老公与温柔一左一右搀扶着走在前面。

我与叶子暄走在中间,小黑跟着我们后面,穿过夜色弥漫的街道,一直来到女病人的家。

屋中依然飘着那些吊颈绳。叶子暄掏出瓶子,取出白磷放在打火机上面,白磷发出蓝色火焰,就像上次烧掉戮板一样,那些吊绳在蓝光中全部被烧掉。

我们离开小区,走在夜幕中。

“这件事就这样完了吗?”我问:“女病人的老公说不想追究了!”

叶子暄笑了笑说:“他不追究,不代表我不追究!”

“你想怎么做?”

叶子暄问:“那个店铺地址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说:“回去看一下,我当时只顾着看绳子,忘了看地址!”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回去看一下地址,他既然想长生,我一定让他长生!”……………………………………………………………………………………………………………………………………………………

第十八节:银发男子1

“你要让他长生?”我有些惊讶地问:“我没听错吧!”

叶子暄没在说话,拦了一辆出租车。

在坐一车之前,他说:“我送给你的那个罗盘,你明天还给我吧,我送你另外一样东西——砍刀,以后用的上!”

说完后,他很快消失在路灯与人流之中。

又一辆出租赶到,我挥了一下用。

上车时,小黑先上,我后上。

在回到城中村的这段路,我发现小黑今天自从喝了婴灵血后,确实有些变化,最大的感受就是胆子大了许多。

手仙究竟是手仙!我想到这里,摸了摸小黑的脑袋。

司机通过反光镜问:“哥们,你的猫身上有没有跳蚤?”

“没,因为它不是……”

我本想说因为它不是猫,但想了想,怕吓着司机说:“因为它不是流浪猫!”

司机说:“那就好,你别介意,咱开出租的,怕跳蚤!”

接着就是沉默。

午夜人少,虽然有红绿灯,但不堵车。

城中村,虽然是村子,但路修的不错,出租车很快停到302楼下。

回到房间中,小黑先去休息。

我打开电脑,查找那个养婴灵以求长生的人,地址在哪。

其实卖那种头绳的人只有他一家,在搜索栏中一搜就能出来,看到地址,我愣了一下,原来与我是同城,店铺的主人叫做:先天罡气。

我迫不及待把这个图截了下来,发MAIL给叶子暄…

做完这一切,我用手眼把屋子扫视一遍,没有什么怪异,也躺在床上,却依然睡不着。

我很想知道,叶子暄是怎么让“先天罡气”长生的,难道让他也要破了这个人的法门,然后被送进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研究相对论?

好吧,期待叶子暄明天暴发。

一觉睡到天明。

睁开眼便打开电脑,想看看叶子暄有什么回应,但有些失望:叶子暄并没有回复。想了想,不再等叶子暄,先填肚子是王道,于是带着小黑去吃早餐。

走下楼时,我想起昨天晚上叶子暄问我要罗盘的事,看来他的天眼真的出问题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叶子暄的天眼什么时能够恢复,但愿不要被蓉儿彻底打失明了。

今天的阳光有些阴晦,可能是天变冷的原因,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隔三差五的停着一辆私家车,本来空旷的街道显得更加空旷。

拐了个弯,来到了一家卖千层饼的店,要了一些饼,一碗粥,还有一个鸡蛋。

饼与粥是我的,鸡蛋是小黑的。

饼店虽然不大,但是人还挺多,我尝了尝,并不好吃,唯一的卖点就是便宜。

我把鸡蛋剥开,正喂小黑时,听到背后两人的谈话。

一个说:“他娘的,彪子跳楼,关咱哥俩鸟事?凭啥把咱们赶出进丰?”

另外一个说:“狗头不是说了吗?说彪子被人做了法,怕咱俩也被人做法,连累其他兄弟!”

那个人接着说:“狗头这个家伙,当初还是咱哥俩介绍的,论砍人,没咱俩多,论打架,没咱俩狠,我就不想明,现在竟然骑在咱哥俩头上尿尿!你到现在还把他们当兄弟,我呸!把我们当兄弟,就更加照着我们,现在呢?以后西环的人要是砍我们,怎么办?”

听到这里,我不禁觉得这话音熟悉,慢慢扭头看去,果然是跟着彪子混吃混喝的那两位。

我急忙回过头来,装作非常镇定,准备吃完饭就走。

真他娘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小黑吃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知道紧张。

那两人先吃完,来到老板跟前结账。

老板一边拿着刀切饼一边说:“20!”

其中一个说:“我们是进丰的!”

老板怕他们没听清楚,又提高了声音:20!

谁知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撒腿就跑。

老板看到这里,不禁气急,抡起菜刀就像他们二人追去。

众食客看着他们三人很快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我心中暗想,老板估计要空手而归,与其追那两人,倒不如多卖一会饼更实在。

谁知,令人惊讶的是,过了不到五分钟,那二人竟然被老板拿着菜刀押了回来。

老板一边把菜刀狠狠地砍进案板,一边骂道:“两个小兔崽子,想吃霸王餐?老子出来闯江湖的时候,你们毛都没长齐,也不打听打听“夺命菜刀王”的名号!”

看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这两个家伙,那天晚上欺负衬衫男时,爽的要命,此时却像霜打的茄子。

高富帅瞬间变屌丝有木有?

众食客看到老板如此英勇,不禁鼓起掌来。

那两个进丰的混子一再向卖饼老板求饶,只说无意冒犯江湖大哥,只是没钱吃饭才这样做,希望给条活路。

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这两个家伙出了进丰,竟然混的连饭钱都没有了,也算自作自受。

卖饼老板依然说:“20!”

一个瘦点的进丰混子说:“大哥,你就放小弟一马吧,真没钱!回头我们收了保护费一定加倍还你!”

卖饼老板却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说:“20!”两个进丰混子哭丧着脸说:“大哥,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没20块!”

看二人挫样,我心中暗自高兴。

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报那日,因为我扶一个中年人,而被狂追的差点断气的一箭之仇。

暗爽之后,又想起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他们之所以被赶出进丰,就是因为彪子着了法,那么他们是不是知道炼制尸丹的人?

想到这里,我把剩下的东西一扫而光,小黑也将鸡蛋搞定,于是抱起小黑来到饼老板面前说:“老板,这20块我出!”

卖饼老板收了钱,自然也不在为难他们二人。

走出饼店后,那二人说:“大哥,你以后有啥事,给我们兄弟二人说,绝对让他们横尸街头!”

我心中暗想:“你们两个已不是当初的进丰混子,与屌丝无疑,以前砍了那么多人,以后想想自己不横尸街头是正事!”

不过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只是说:“不必了,我这20块钱,就当信息费,我只想问你们件事,你们是进丰的吧?跟着彪子混?”

“大哥,你咋知道那么清楚?你是哪路神仙?”

“不废话,那天晚上,彪子跳楼,然后一个叫军哥的民警也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不?”

“这事我们后来还被军哥问过,当时根据尸捡结果,发现他竟然心脏被掏了!”

“心脏被掏?心脏被掏还能上六楼跳楼?”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离开警局后,回进丰就被赶了出来,说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进丰不是在北环横行霸道吗?你们惹了谁?不会是西环的那些光头吧?”

“当然不是,他们算个毛!”

“那你们惹了谁?”

二人摸了摸脑袋说:“估计是南环的那个人!”

“详细说说!”我说。

“我们上次去火车站,在二马路上找强子与大卫他们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我们都喝多了,彪哥喝的更是烂醉如泥,于是我们就准备回去,谁知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男人就是奇怪,后半夜,人们早就睡了,但他一个人走在二马路上,穿着一件黑皮衣,戴着一幅墨镜,年龄看上去与我们差不多,不过他的头发全白了!”

“少白头?这是肾虚的表现!”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肾虚,我草,他一点都不肾虚!”说到这里,两个混子抢着说:“彪哥当时碰到他,本来他并没说什么,我们走了也没事,谁想到,彪哥酒劲上来了,要他说对不起。然后他一直没说话,当然也没说对不起,彪哥当时就发怒了,拿出飞鹰就向他后背砍去,谁知就在砍刀快砍到他后背时,他根本就没有回头,伸手抓住彪哥握刀的手,然后一个背摔,彪哥顿时摔到白头发男人的面前!我们到这里,也拿出飞鹰,谁想被他一个横扫千军的步法,把我们二人绊倒在地!我们二人知道遇上了狠角色,所以不再说话,却不想彪哥还在骂着:“日你娘的,有本事,你打死老子,有本事,你去北环!”

白头发男人本来要走,听到彪哥的这句话,停了下来,然后从地上抓住彪哥的领子,进接举到了空中,用很沙哑的声音说:“你想死?我成全你!”

说到这里,他拔下了一根头发,扎进了彪哥的脸上。

听到两个混子说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叶子暄前面说的钉咒。

第十九节:银发男子2

钉咒,前面叶子暄说的很清楚,是取棺材钉磨成比毛孔还要细的针,刺进人的皮肤,然后游走于血液之中,最后一直来到神经末梢,然后控制人的方法。

难道白发男人用的就是钉咒?不过他用的是头发,而不是棺材钉。

也有另外一个可能,白发男人将棺材针藏于头上,用时从头上取出,让这个二个进丰混子以为是白发男人的头发。

想到这里,便问:“两位兄弟,你们当时喝的醉眼朦胧的,能看清他是拔掉头发扎进扎进彪子脸上的吗?”

瘦点的混子说:“大哥,我们喝醉了,但眼不花,他的头发是白的,不过不是老年人那种白,有些像染过的那种牛奶白,他拔掉头发,完全可以在路灯下看的清楚!”

瘦子既然这么说,看来白发男人并不是将棺材针藏于头上,而确实是头发,因为棺材钉再怎么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这个白头发男人很可怕。

胖点的混子接着说:“他拔掉头发之后,扎进了彪哥的脸上,不过头发怎么可能像针一样扎进肉呢?所以那根白发一接触彪哥的脸,他便松手了,谁知那根白头发竟然像一条蚂蝗一样,完完全全钻进了彪哥的脸!”

胖混子说为里,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我问。

“我想起来,就怕,就像是他的头发钻进了我们的身体一样!”胖混子答。

“白头发男人只做了这些?”我问。

“白头发男人将彪哥像仍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一月之内,尸丹可成,也会如你所愿,来年的那日就是你的祭日!”

白头发男人说完,继续向二马路尽头走去。

我们二人早就吓的躺在路上装死,再也不敢动。等一直看不到他的时候,才敢去扶彪哥。

彪哥此时就像死猪一样,我们二人扶他到了出租车,还吐了人家一车,不过我们说我们是进丰的,他什么也没说,钱也没要。

第二天早晨我们醒来,。我们二人把昨晚的事告诉彪哥,他也吓了一跳,急忙来到镜子前,去找那根白头发的痕迹,但是哪里还找得到?为这事,他还上医院去全身透视,也没有看到脸上或者身体上有白头发。因此我们当时就以为是喝醉洒的幻觉,所以也没当回事,但是真的到了一月头上,他从六楼上跳了下来!”瘦混子说。

我仔细回想起彪子跳楼的情形,他好像一口气跑到六楼,似乎并不情愿。

不过,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就说不清楚了。

虽然我听的一阵阵寒意,不禁紧了紧衣服,但还感觉这20块花的挺直,至少知道,尸丹高手就是一个银发男人,年龄与叶子暄差不多,穿黑皮衣,戴一幅墨镜,出现在火车站二马路。

我就准备离开这两个混子时,却不想两个混子拉住了我:“大哥,你在哪混啊?”

我本不想告诉他们说太多,原因就是不想太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看着他们充满期待的眼神,我吐出了四个字:“红中财务!”

我没想到这四个字,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听到了福音一般:“大哥,怪不得你这么有钱,原来你是正规军啊!”

我一听,我草,收账的啥时成正规军了。

胖混子看着我不解的表情说:“大哥,你是不知道,其实我们兄弟二人早就想去收账公司干了,工作体面,福利又好,还能升职,我听说还有带薪休假!哪像我们这些收保护费的,与他一比,屁都不是!”

我对他们说的根本不感兴趣,抱起小黑便走。

谁知两个混子一前一后拉着我,一口一个大哥,非说要让我帮他们进收账公司。

我说:“别叫我大哥了,我哪是大哥?刚才那个卖饼的才是真正的大哥,你们去找他吧!”

然而两个混子依然不依不饶,就在这撕扯之间,一辆面包车吱呀一声停在了我们面前。

这附近有家小超市,所以我以为那面包车是送货的,但当车门打开后,却发现几个光头,拿着钢管走了出来。

为首的一个光头,似曾相识,脑门上还有一个包。

这两个混子一看,马上撒腿就跑。

“别让哪两个小子跑了!”那个脑们上有包的光头大叫一声,身后那些人一起追了过去。

看着两混子的背影,我只能笑他们是无胆鼠辈,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怕西环的那些宏兴光头,现在宏兴杀到,结果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抱起小黑,离开这是非之地。

突然听到背后说了一句:“站住!”

我回头一看,一个光头男拿起钢管朝我追来。

看样子,他误会了,以为我与这两个混子一伙,这是啥眼神啊,像我这种相貌堂堂,怎么能与那些一脸猥琐的混子相比?

于是急忙对他说:“大哥,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路过的!”

那光头男却根本不听,拿起钢管追来。

我艹,再不跑,就真SB了。

离那光头男咫尺之遥时,我抱起小黑,开足马力,狂奔而去。

街上的人不多,但不是没人,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那光头一边追一边拿着钢管指着路人:“警察执行公务:抓小偷,谁敢出手就是同伙!”

路人一听抓小偷,围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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