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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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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暄也说道:“师太说的是,不要这么过于礼节,救命要紧。”

老刘便又风风火火地把我们引进了卧室。

我们来到床前。

只见一个小婴儿被一个襁褓包着,双眼紧闭,嘴唇发黑,正是缺氧的症状。

叶子暄试了试她的呼吸说:“她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早晨。”老刘急忙答道。

叶子暄翻了翻了小丫头的眼睑,然后说:“她的呼吸不但越来越慢,瞳孔也在缩小,她可能很快就不行了,你们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我们怎么没看?可是看了医生还挂了几瓶水,但是没有一点用啊。”老刘非常着急。

就这时,我听到了小黑愤怒的呜呜叫声,急忙抱紧了它。

小黑又看到了什么?想到这里,我马上低头看它的眼睛。

猛然发现,在这小姑娘的头前,有一个小女孩一只手正按着小丫头的眼睛,不让她睁开,另一只手按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看到这里,我又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气。

这个小女孩似乎也知道我在看她,但却不怕,冲我笑了笑。

这一笑,却让我又是一头冷汗。

我急忙将看到的,告诉给叶子暄。

叶子暄听后,马上取出一道符咒,贴在女孩的额头上,念道:

玄灵节荣永保长生,

太玄三一守其真形,五脏神君各保安宁。

随着符咒的念出,我再看小黑的眼睛,发现那小女孩慢慢地松开手,恨恨地看了我们一眼,从床边跳了下去,穿墙而过。

襁褓中的小丫头当时便张开嘴巴,哇哇大哭起来。

看女儿终于好了,老刘自然非常高兴,要请我们吃饭。

我说:“我们刚才在钢哥家吃过,现在真的不饿。”

这时,叶子暄问:“小女孩是被脏东西缠上了,你最近有没有纠缠脏东西?”

老刘听后想了想说:“送殡仪用品算吗?”

“你送了殡仪用品?”叶子暄问。

老刘点了点头说:“我在市区内开昌河面包拉货,昨天晚上为某殡仪公司拉完货之后回来,女儿一直指着我的车大哭。女儿也不大,刚过完一岁生日,还不会说话,只是哭,怎么也哄不住。一开始也没当回事,抱去看医生,村里的医生也没出什么毛病,不过哄来哄去,终于把她哄睡下,本来想没事了,结果第二天丫头她娘醒来,发现小丫头不哭是不哭了,但却沉睡不醒,一开始又去看了医生,但没效果。老人说我那车有脏东西,小孩的眼明,看到后魂吓掉了,让我们为小孩叫魂,然而我们叫也叫了,只是这丫头还是不醒,而且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正好听说老钢请来了几个大师,就琢磨着让过来看看。”

听老刘所说,难道刚才在这小丫头的头部前面的小女孩,就是跟着车跑来的吗?

所幸被叶子暄一道符赶走了。

叶子暄这时也说道:“小姑娘应该没事了,不过,你以后再拉这种东西,先把车给洗一遍。”

“我马上去洗。”

“不是用水冲,而是用这个。”叶子暄拿出一块雄黄:“把这个放在车座位就成了,一般情况下,这个东西能阻止脏东西靠近。”

老刘自然是千恩万谢。

小孩虽醒,然而精神并不好,师太看了看这小孩,然后又摸了摸她的手腕,说:“我为她诵念一晚大悲咒吧。”

叶子暄淡淡地说:“有劳师太,那我们先回去了。”

我们跟着老钢回去,老钢说:“你们两位真是活神仙,这样轻轻一弄,孩子竟然好了。”

叶子暄没说话。

我笑着说:“老钢,你别这样夸我们了,以后别人要真有事,我们搞不定,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老钢也笑道:“一点也不夸张,神仙未必能救人,但你们可以。”

第六十二节:夺舍2

哪怕傻瓜也知道好听话听着舒服。

我又不是傻瓜,所以感觉听着也很爽,毕竟在老钢的眼中,他把我们当成神仙,也满足了一下我一直想当地仙之祖的愿望。

叶子暄淡淡地说道:“钢哥,我们只是略尽绵力而已,你这样夸我们,岂不是要折煞我们吗?”

老钢嘿嘿一笑说:“不说了,不说了,刚才师太在,所以咱们不能喝上两杯,如今师太为刘家小丫头念经去了,咱哥几个要好好喝上一顿,今天要是你们两个不醉,我心里不高兴。”

听老钢这样说,我感觉有些强人所难,我的酒量一般,如果是三五个人喝,也未必会醉倒,但今天参加喜宴的人这么多,就算一人一杯,恐怕我也会醉的不省人事。

我醉倒不要紧,但如果我醉倒这段时间,小黑跑出去咬人,那岂不是非常麻烦?

我正想该如何拒绝他时,叶子暄淡淡地笑道:“钢哥,我不是吹牛,如果真比喝酒,我一个人,便能让这参加喜宴的男人全部醉倒。不过我一般不喝酒。但你今天兴致较高,所以,我也不能拂了你的兴致。”

我不禁悄悄对叶子暄说:“叶兄,你确定你真的能喝?”

叶子暄说:“没事,不过你别喝,要看好小黑。”

原来叶子暄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但我确实没见过他喝酒,便也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喝。

回到喜宴之后,老钢拍了拍手说:“各位父老乡亲,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叶大师,我媳妇这次能怀上,都是因为他。”

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感觉这句话,有些问题。

老钢高兴的忘乎所以,继续说:“所以,咱们要敬大师一杯,不过大师说,他千杯不醉,你们看着办吧。”

一听说千杯不醉,那些人马上高兴起来,斗志昂扬,纷纷要敬叶子暄,看他究竟醉不醉。

酒过三巡之后,叶子暄果然精神依旧,但那些人却真的东倒西歪,醉的一埸糊涂。

老钢更是仿佛看到神一般。

叶子暄笑了笑,对老钢说:“我向来说话算数,不过醉倒这么多人,你要费心了。”

老钢伸出大拇指:“你是真神啊,本想将你灌倒。”

听到这里,我说:“钢哥,我们也吃过,喝过了,我们现在走吧。”

谁知老钢却依然不愿意说:“两位兄弟,你们至少也得住一夜再走吧,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要是你们真的走了,村里的人又该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老钢不会待客了。”

既然有如此盛情,我们也确实难却,便想着住一晚再走。

还是住在先前住的那间房。

睡前,我对叶子暄说:“真没想到,你太能喝了。”

叶子暄笑了笑说:“不是我能喝,是醉牛能喝。”

“什么醉牛?”

叶子暄从皮箱中拿出一块像蜗牛一样的晶莹剔透的小玉石,说:“这个就是醉牛,只要含在嘴中,纵然酒仙李白,也喝不过我。本来,我也不想喝,不过老钢这人心眼直,不喝,他的面子上挂不住。”

原来是叶子暄作弊,不过不管怎么样,能喝倒那些人就成。

说完这个,我又想起了那个小女孩:就是在老刘家,摁着老刘小丫头眼皮与鼻子的小女孩。

于是便问道:“那个小女孩跟着那辆面包车跑来,为何不去投胎呢?还要害死刘家小丫头?”

“我想她不是想害死刘家小丫头。”叶子暄说。

“从小黑的眼中,看的很清楚,她确实想害死刘家那个小丫头。”我说。

“这个未必,刘家小丫头才一岁,如果能昏厥之后,就会灵魂出窍,这个小女孩马上便可占了刘家小丫头的身体,也就是夺掉她的身体,用术语说,就是夺舍。”

“这个小女孩竟然如此可恶,为什么要让她走呢?”

“我也想让她投胎而已。”叶子暄淡淡地:“她几岁便死,也没享什么福,如果再将她灵魂打散,我岂不是作孽?现在刘家小丫头有我那道“斗母玄灵密咒”护体,再加上师太的修为,为她念大悲咒消灾,不会出现问题。”

“如果那小女孩能领情的话,是最好的。”我说。

随后我便抱着小黑睡了,一夜无话。

这一夜睡的很爽,所以第二天早晨也醒的早。

鸡叫声刚过,便传来楼下的开门声。

隐隐约约地听到了老刘的声音,接着便是上楼的声音,然后我们门前就出现了脚步声。

打开门后,老刘一脸的悲伤之色,看到我们便说:“大师,我那小丫头死了。”

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不论是我,还是叶子暄都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我们都想不到,那个小丫头会死。

按照叶子暄的说法,这件事已经万无一失。但她怎么会死?

我说道:“老刘,这事不要乱说。”

老刘急的脸上的黑红都变白了说:“我怎么会咒自己女儿死呢?但她真的死了,现在已经全身冰凉。”

叶子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刘哥,这事等我们看看,如果你女儿真的夭折,先节哀顺便。”

“我女儿死了,你能不能将她救活呢?”

叶子暄说:“等我去看看。”

“是不是你去看看就能将她救活?”

叶子暄淡淡地说:“刘哥,你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兄弟二人,并非是神仙,可以逆天改命,如果你女儿,命不该绝,尚能有一救。”

这时我也抱着小黑说道:“刘哥,你在这样问来问去,恐怕会耽搁的。”

老刘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我真蠢,咱们赶紧去。”

我们连脸都没有洗,便赶到到了老刘家,还没进门,又听老刘他媳妇坐院中哭。

我心中非常不爽,昨天她女儿还没有断气,她就在那里哭,现在还是在哭,就算伤心,为何不去陪着女儿呢?至少也要抱着吧,但如今看来,她除了哭之外,并没有表现出她对女儿的感情。

此时,我对她已经非常讨厌。

来到卧室之后,叶子暄看了看那个女孩,试了试气息,不禁摇了摇头。

我看了看小黑的眼睛,竟然没发现异常,小丫头死了,也没有看到那个昨日小女孩。

要说这孩子死了,我们也挺难过的。

毕竟这孩子不大,但却没想到,那孩子娘,一看我们确定这小女孩死后,不依不饶,非说是师太害了他的女儿。

我们不禁愣了,怎么能说师太害死她女儿呢?

师太在一边说:“阿弥陀佛,我怎么可能滥杀无辜呢?”

叶子暄问师太:“她是怎么死的?”

师太说:“昨晚我正在为孩子念大悲咒祈福,却不想,午夜之时,突然感觉屋外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追出一看,在那车前,似乎有游魂,随后,在车周围转了一会,却并没有发现游魂,于是又回到卧室,却发现这小丫头已经死了。”

老钢这时也说:“师太不会害死你女儿。”

老刘媳妇张口便说:“老钢,你这个人就是心太好了,她不害人,你媳妇这事怎么说?”

老钢一时无语。

叶子暄这时说:“孩子已经死了,但如果师太说的是真的,此事与师太也确实无关。”

他媳妇依然说:“怎么会无关,她干吗要出去呢?”

叶子暄这时问:“师太出去时,谁守在这丫头的身边?”

老刘脸色非常难看:“是我。”

听到这里,我马上说道:“既然这样,就是你自己害死你女儿。”

他媳妇听到这里,马上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只说她女儿是师太害死的。

看到他这样,叶子暄看了看我,我便来她身边说:“大嫂,有话好好说,咱不要这样闹行不行?”

谁知我不说还好,一说,她更厉害,大叫道:“尼姑的姘头也来了。”

我***,你这种人不死女儿真的才怪。我心中不禁大骂。

想到这里,却又感觉,师太所说的,大悲咒如同心境,我真的做不到师太所说的那种心境。

看来没这四十二手眼的大悲咒,我也学不会这四十二手眼。

但既然观音要千眼看众生之罪恶,千手扶持众生,为何却又不允许念大悲咒之人,有怒发冲冠这一感情呢?

我实在想不明白。

算了,不想了。

这时我问叶子暄:“难道她真的被夺舍夺死了?”

叶子暄也叹了口气:“如果真的这样,便是我害死这个小丫头的。”

谁知他媳妇一说到这里,马上便说:“你既然已经承认害死我女儿,就要赔钱,赔十W块钱。”

听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这女人不是可怜,而真可怜,十W块钱,就买了一岁女儿的一条命,倒也便宜,虽然我还没孩子,但是老钢的要子心切的心情,这女人能理解吗?

这样一直闹,闹到中午。

“师太,此事与你无关,你为什么不解释?你知道吗?我都替你着急。”我说。

“施主,你依然不理解,我对你说的意思?”

“现在是你不说话,别人要置你于死地。”

“我佛慈悲,事实是怎么样,终究不会改变。”师太平静地说。

我不想再听师太说了,便将昨天看到小女孩的事,说了一遍。

当说到这小女孩的样貌时,老刘不禁愣了一下,叫了一声妈呀,当是便晕倒在昌河面包车前。

第六十三节:夺舍3

看着老刘听完我描述马上晕倒在面包车前,我当时也吓了一跳。

如果他家那个小丫头的死与我们没关系,但现在老刘突然之间晕倒,便与我完全扯上了关系。

我正在想着老刘媳妇让我赔多少钱时,却没想到老刘媳妇的脸也成了一张白纸颜色,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抓着我的手问:“大兄弟,你真的看到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小女娃?你可别骗你嫂子,最近家里不太平,我再也经不起吓了。”

看她这个样子,我也松了口气,暗想这娘们终于不再谈钱了,想急于知道我说的真假,便说道:“当然,我看到了她,一只手捂在你家丫头的眼睛上面,一只手捂在她的鼻子上,然后你家丫头呼吸就越来越急促,但是被我,确切一点说,是被我怀中这只黑猫看到之后,她就穿墙而过,离开了卧室。”

老刘媳妇听完之后,顿时如被雷击一般,向后退了两步,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会,不会,铜花不会回来,当时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既然老刘媳妇刚才没有那么无礼,我也不与她计较,向前一步准备扶她起来:“大嫂,谁是铜花,你们当时说了什么?”

谁知我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老刘媳妇张开嘴巴,一边双手拍脚脖,一边大哭:“铜花啊,是娘对不住你,是娘没有治好你的病,你要找我啊,你找小花干吗?”

老刘媳妇突然这个样子,我也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不知道老刘这一家唱的哪一出戏。

老钢在一边听的清楚,不由叹了一口气说:“子龙大师,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穿墙而过的小女孩是谁不?”

我摇了摇头。

“她是老刘的三闺女,叫铜花。你们昨天看到的一个六七岁,一个四五岁的闺女,是老刘家的大丫头与二丫头,分别叫金花与银花,刚才断气那个,叫小花。不过,铜花上一年也夭折了,才三岁。”老钢的语气也很沉重。

“铜花是怎么死的?”我问。

“得了急病,连夜就死了。”老钢一边摇头一边表示可惜。

“确实可惜。”叶子暄也叹了口气:“现在这个又夭折了。”

谁知就在这时,老刘媳妇突然之间从地上站起,一下子拉住了叶子暄的袖子说:“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那三女儿怎么会回来害我小女儿呢?”

看到这里,我心中暗想,奶奶的,又不要脸了,又想要钱了,于是便说道:“我又没见过你三女儿,但是能描述出来,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屋里有铜花的照片,刚好被你看到,然后你这神棍就编了一个理由。”

我心中暗想这个娘们真是难缠,简直比502胶水都厉害,沾着就别想跑。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明天月圆,如果她再出现,我用手眼看给你。

小黑此时也开始愤怒了,冲着老刘媳妇呜呜地怒吼。

老刘媳妇不由骂道:“你没理了,就让这只猫替你叫两声?”

老钢在一边一看要吵起来,急忙说:“大嫂,大师说的一准没错,铜花说不定真回来了。”

老刘媳妇正准备说话,估计是想说老钢怎么不帮乡里乡亲的,但是被叶子暄打断了,他淡淡地说道:“大嫂,你要想看,我会让你看一下凶手的手印。咱们先去小花身边再说。”

我暗想叶子暄又想变什么戏法时,只见他从黑皮箱中拿出一张宣纸,然后让老刘媳妇端来一碗热水,然后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纸后里面是朱砂。

叶子暄将朱砂倒进热水中,待均匀之后,将那张宣纸放进碗中,浸湿,等这整张纸上也染上朱砂之时,他将纸贴在了已经夭折的小花脸上。

老刘媳妇一看叶子暄干这个,马上就要阻止,说她女儿死了,还这样做,会天打雷劈的。

叶子暄笑了笑说:“大嫂,如果我这次找不到证据,我就赔你钱如何?”

老刘媳妇一听说有钱,当时不再说话了。

贴上不到一分钟,便揭了下来,当时便可看到这张朱砂纸上,对应小丫头鼻子与眼睛处,有两个黑色的小手印。

看到这里,老刘媳妇终于闭上了嘴巴。

叶子暄对老刘媳妇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节哀顺便了,刘哥可能太过于伤心而晕厥,不过不用担心,他并无大碍,一会你扶他进屋多休息就是。”

老刘媳妇点了点头。

接着,我与叶子暄,还有老钢便要离开老刘家,向老钢家走去。

话说就算叶子暄以这种方法证实了小花的死,与师太无关,但我心中却依然不爽,老刘他媳妇也太差劲了点吧!

孩子死了,大家都不想看到,本来这也不是其他人的过错,却张口就要问别人要十W,不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孩子查明原因,入土为安,却想着讹人,真是少见,最重要的是她这当娘的,纵然是一只母狗,生了小狗之后,也极为护子,但老刘媳妇的表现,却真的让人失望,不知道还以为她不是小花的亲娘。

生完老刘媳妇的气,又看了看师太。

师太一直默不作声,不断地用手捻着佛珠,看着她,我便说:“师太,你看,若非我们刚才言明事实,恐怕那媳妇还会说你害死小花呢。”

师太只是回了一句话:“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马牛。”

“打还不口,骂不还口,我可做不到,师太,”我说:“虽然我不打女人,但是刚才老刘他媳妇那个样子,我真想打她,这种泼妇不打不行,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因果报应,三女儿害了四女儿。”

师太叹了口气,念了一句:“喃无阿弥陀佛!”

叶子暄这时笑道:“师太修为之高,我们确实无法与你相比,你能让自己心如止水,但我们却一直无法做到这点。”

师太也笑道说:“两位施主是性情中人,我也理解,但是我希望这位小施主不要随便骂人,哪怕你非常恨她,因为你骂她,只会增加你的口舌之非,却依然让她无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师太,其实你真的不了解我,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骂人。”我急忙笑道。

“这件事,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刚才在心中骂那位女施主。”师太笑了笑说:“我说过,要悟出大悲咒,就要悟出这其中的心境。”

听完她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笑了,师太果然是师太,看来真有读心术啊。不过我还是接着问了一句:“请问师太,若是世界上妖魔危害人家,而观间却高高在上并不理会,这个又如何解释,只靠观音大悲咒就能开解众生疾苦吗?”

“这一切其实只是一个渡字。”

“渡?如何渡?我并没有见谁来渡,他们依然肆意妄为。”

“一切皆因,一切皆果。”师太慢慢说道:“你看到的,只是他们妄为的一面,却没有看到他们被天网所收的一面,所以,你的心境,要归于平淡,逐渐到到忘我境界,达到这个层次,你才能明白大悲咒的含义,也才能知道,什么是四十二手眼。我观你有“手眼”之手相,如果能够慢慢悟出,必将有所大成。”

师太说完,便顺着村道向自己的小庙走去,她这番话,我依然似懂非懂。

回到老钢家后,洗了洗脸,听过早饭,我与叶子暄准备离开这个村子,却看到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说是他娘要打她。

这个小女孩我认识,就是老刘的大女儿。

老钢媳妇说:“金花啊,别哭,你现在妹妹不在了,你娘当然伤心了。”

金花委屈地一边哭,一边用手揉着眼睛:“都是没有弟弟,所以妈妈才打我还有妹妹,骂我们是赔钱货。”

听金花这样说,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老刘媳妇,小花还没死,就哭着小花死,也不曾抱过小花,原来,她一直是嫌弃这小姑娘。

老钢说:“要说人家家事,我也不想说,我这思想与老刘不一样,我现在只想着,这媳妇能生就行,男女都一样,可是他媳妇一连生了四个丫头,一直想要个娃。一有气就往孩子身上撒,这孩子一受委屈,就喜欢来窜门。”

我心中暗想,这老刘他媳妇真是不开窍啊,这年头,女孩是招商银行,男孩是建设银行,真正赔钱的,倒是男孩,否则,这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单身人。

不过,我们也不是居委会,这种事,也管不了。

这天中午,我们要走。

却不想就在这时,老刘走了过来,说要送我们走。

我说:“算了算了,还是我们做公交车,要不然的话,做你一趟车,不知道我们该如何悲剧呢,我们坐不起。”

老刘不禁笑了:“那只是误会而已。其实,我还有事。”

叶子暄说:“刘哥,有话直说吧。”

“我真的没想到我三女儿,会回来害死我四丫头。”老刘的表情非常愤怒:“所以我想请两位大师把三女儿送走,她实在太可恶了。”

第六十四节:夺舍4

看着老刘这幅愤怒的表情,我突然感觉比当初见到鬼时还要可怕。

或许真的应了那句,世间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出应了叶子暄的那句话,鬼,天眼可测,罗盘可测,但人心却不可测。

一时之间,看着老刘那双浑浊但是透着冰冷的眼睛,我的背后不由嗖嗖地直冒冷气。

铜花不是他的女儿吗?

别家死了女儿,一般会赶快超度,希望她能尽快投胎到一个好人家,此生福薄命薄,但愿下辈子能够感受到人间之禄。

但老刘却要我们将她“送走。”

送走之意,并非是让她投胎,而是打散她的魂魄。

叶子暄也明白老刘的意思,看了看老刘,问了一句:“你真想让我们将她送走?”

老刘急忙答道:“当我,我知道两位大师的本领,刚才在我家,是我家疯婆娘不好,让两位受惊了,请你们一定要帮我忙,钱好说。”

叶子暄听后问道:“你三女儿已死,如果要让我们将行送走,那么她一定会魂飞魄散,可能永世不能超生,你愿意吗?”

老刘想也不想便答道:“只要她不回来,怎么都可以。”

老钢这时也听不过去了,不由说道:“老刘,铜花虽然死了,但是你让她不超生,是不是过了点?”

“过啥?一点也不过,如果不是她,小花会死吗?她对自己的妹妹这样绝情,万一我媳妇再给她生个弟弟出来,那不是也很危险吗?”

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老刘的意思,只要铜花不回来,管她是去是留都无所谓。

确切一点说,为了传香火,所以不让铜花回来。

叶子暄淡淡地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一般来讲,若铜花生前没什么冤屈的话,她也不会回来。”

老刘听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说:“她得了急性肺炎,一口气上不来,就死了,要说吧,我们当爹当娘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你说我们这也没办法是不,纵然她死的冤屈,可也不能回来要妹妹的命啊。”

叶子暄说:“一般来说,人小鬼大,人越小,怨气越大,你女儿冤魂不散,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死的不明白,不过病死的这种,也不能怨你们;其次就是葬的有问题,是不是葬在极阳之地,让她不能投胎?这样吧,你说一下铜花埋在哪里,我随后在村中看看哪里有适合的地方,重新埋下,让她尽快离开世间,不要再做游魂了。”

听说要找铜花,老刘却做了一个让我们很惊讶的动作,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她埋在哪里,我不清楚,这都一年多了,我忘了。”

老刘这句话简直是天雷滚滚。

听到这里,我差点又要骂人,怎么连自己的女儿埋在哪里都不知道呢?我靠,这不是没功德心,这实在太缺德了。

“两位大师,你们应该也清楚,这未成年的小孩,都像小猫小狗一样,随便一埋,所以具体埋到哪里,就不清楚了。”老刘尴尬地解释。

就算是小猫小狗,埋到哪里,才一年时间啊。我心中暗想,忍不住地又骂了一句fuсk。

叶子暄听到这里说:“那好吧,刘哥,你先回去,今晚我们过去将铜花送走。”

老刘这才不断道谢离去。

看着老刘走开之后,我问叶子暄:“这家人真的是让人无语,这事还是不要帮了,如果真的是铜花闹事,就让她闹去吧,这样的家庭,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也不行,又怎么能应得了佛祖所说的因果报应?”

叶子暄却摇了摇头:“如果他们再生小孩的话,那她再出现的话,也会害死下一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所以这件事既然让我们发现了,我们就让它到此为止吧,要不然,我们现在与那些屠夫也没什么区别。”

既然叶子暄这样说,我也没意见了,不过有一点想不明白,这老刘连自己女儿埋到哪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呢?便问老钢:“他怎么把铜花埋到哪都不知道?”

老钢媳妇在一边说:“这事村里人也不知道埋哪了,不过只是一个孩子,所以也没有人过多问。听村里的医生说是凌晨三点抱给他就已经不行了,然后第二天早上,人们就知道铜花没了,第二天晚上,他们就埋了,至于埋到哪里,村人就真不知道了。”

老钢叹子口气:“这人吧,真运气好的时候,也有运气差的时候,老刘这一家,就是典型。”

我说:“钢哥,详细说来听听。”

“老刘在有金花与银花还有铜花之后,其实家里并不怎么有钱,一直穷的丁当响,本来村人劝他们,有两个闺女了,先赚点钱,再生也行,可他们就是不听,于是就有了铜花,本来铜花这胎,有个算命先生说是男孩,结果却是女孩,再加上有了铜花之后,他们生活更拮据,所以他们一直骂铜花是扫把星。后来铜花死后,他们慢慢的竟然开始变的有钱起来,老刘说是因为他捡了一笔钱。人无夜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村人虽然羡慕,不过也没说什么。

随后就盖楼,买了昌河面包搞运输,总之这日子越过越好之时,又生了一个丫头,就是现在这个。”

听完老钢说的,我不知道叶子暄怎么想,但我却无论如何做不到师太所说的不骂人,哪怕就算是造口舌之非,我也想骂老刘与媳妇,一个字,贱。

幸亏他女儿不是死在医院里,否则估计把医院赔给他都不够。

今天是十四。

晚上到了,月亮如蛋黄一般挂在了树梢,走在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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