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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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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急忙接过板砖,上面不但有我的生辰,还有我的名字。
叶子暄突然笑道:“你有福了,此断龙台并非断武则天龙脉,而是帮你改运!”
“帮我改运?”
“没错,断龙台,就是断你的运。”
我瞬间明白,为什么我突然之间头疼,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过也终于明白,梅花堂少主以姣儿作引,诱我去哪里,表面上说断龙台伤了武则天元气,而要和谈,实质上这断龙台根本不是断武则天龙脉,而是借断龙台想要我性命。
如此说来,这李二江也是梅花党人。
立场不同,他这样做,我不怪他,不过我福大命大,再有十个断龙台又能怎样?想害我,做梦去吧。
叶子暄这时又拿出一块砖头说:“当然,我也很有福气,这里也有我的生辰八字,我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几天有些胸闷。”
江娜这时叫来项目经理,问李专家现在在哪里。
项目经理想了想说:“李专家这两天都没来上班,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娜又问:“李专家来的时候你们接到什么通知没?”
项目经理答:“朱老板让我们接待他,并按着他的吩咐,把这个断龙台修好。”
朱老板?朱青云?这个名字在我内心也留下阴影,一想起他那长满咪咪的样子,我现在恨不得把他掐爆。今日在那个院子,如果不是叶子暄来,我岂不变成蜂窝煤了?
原来不过是联合做局,断龙台对付毛个武媚娘,对付我们才是正道。
看我越来越气,叶子暄说:“江队长,大龙,我前一段说一直想去找朱青云谈谈,一直犹豫没去,但现在与梅花党有关系,我不得不去,所以此事就交由我处理,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你什么时候去?我跟你一块去找他。”我说。
叶子暄说:“你不用与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姣儿吧。”
说完,叶子暄便走出权柄之处,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看着叶子暄的远去,江娜说:“既然叶子有选择,就随他去吧,这个李专家,我们也会查的。”
“这个人,不必查了,不出意外,必是梅花党。”
江娜点了点说:“关于梅花党,我们也会尽快抓获,毕竟此事非同小可,不过我们先去看看姣儿怎么样了,走吧。”
随后,告别大庞与项目经理,我们二人来到杨晨的医院。
见到杨晨之后,问他姣儿在哪。
杨晨领我们来到姣儿的病房之前,姣儿正在睡觉,我也不在打搅她。
本想是不是该留下来,但是想了想还是买点水果放在她床头吧,然后等她醒来之后再吃。
随后,便离开了医院。
………
这天晚上下班后,大庞过来找我,依然问我断龙台的事。
“你那几天一直问我断龙台,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我问。
大庞笑了笑说:“没错,我早看到那里有两块砖,一块是叶大师的,一块是你的,我当时想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又不懂,所以一直就问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我不禁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小子早看出来,为何不告诉我?”
大庞不禁笑道:“你都没看出来,我怎么能看出来?对了,我听说姣儿不见了。”
“没,她现在正在医院中呢。”
他突然仿佛看透人生一般:“子龙大师你也真不容易。”
“你现在才知道?”
“我以前感觉你还挺潇洒,但现在才发现,你根本就没那么潇洒,我反而觉得我与小庞的日子也不错,至少不用操那么多的心。”大庞说完,便离开了。
看着大庞走出去的背影,我突然之间有些心灰意冷。
他说的很对,平平淡淡才是真,我现在竟然有种无根浮萍之感,看似比以前精进了许多,却越来越多的没有归属感。
前一段时间说想找王中皇帮忙,让他的岳父给我谋一个看大门的差事,或许这也是我以后的人生之路。
叶子暄不让我去找朱青云,估计是怕加剧仇恨。
不过现在想想,此事是李二江所造,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也要找李二江,找朱青云有个毛用。
那个梅花党少主是谁?他躲在哪里?
与我见过面的人太多了,不会就是这个李二江吧?他说他在花园口见过我。
想来想去,却越来越不明白。
于是打开电脑,准备听听歌,舒缓一下情绪,却不想在我的天涯ID那里蹦出一条消息。
对方的ID是:爹爹给我买了一根红头绳,以下简称红头绳。
红头绳说道:子龙大师,你好,看了你的文章,感受颇深,我最近网购,人家送我一根红头绳。我不敢戴,就随手放在桌子上,邻居孩子过来玩,因为喜欢,就悄悄地拿走了。之后两天,孩子变的异常憔悴,瘦的像个豆芽,但肚子很大,送进医院之后,经医生诊断她是患了血吸虫病,然而吃过打虫药之后,没有丝毫效果,也没有见到血吸虫,我感觉与你先前写到的先天罡气有些类似,因此想请你看看。
看到这里,我便回了一条消息给她:“你现在在吗?”
不多时她就回了过来:“我在线,子龙大师,你现在有空吗?”
随后我们约定了时间,地点,我又趁着夜色见到了红头绳。
其实我很疑惑,很久不见的先天罡气,竟然现身了,现在是越热闹,他越凑热闹,好吧,既然如此,一锅烩。
红头绳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不过又非相亲,见面之后就问她女孩在哪里。
随后,她领着我来到市中心的妇幼医院。
经过红头绳的介绍,见到孩子的父母,以及知道了孩子所在的病房。
孩子父母很焦急,看到我之后,便问红头绳:“小桔,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大师?”
这时一个女医生从病房中走了出来,孩子父母急忙问:“我家小静怎么了?”
“明天手术。”女医生说完,就匆匆远去了。
我把手放在观察窗上,通过玉环手眼看那个小女孩。
果然,情况与上次一样,就是她们的肚子里面有东西正在动来动去,似乎要撑破肚子一般。
但不同的是,那次是已婚少妇,误让人以为怀孕,而这个却只是一个小女孩,目测不超过六岁。
我瞬间愤怒之极:先天罡气之恶,一点也不亚于那些像榨油一样挤碎婴儿,得婴血的梅花党徒!
☆、第二十六节:归还
我对孩子父母说:“你们不必着急,孩子这种病我见过,在以前我会认为是大病,但现在不过是小病而已,所以你们的孩子不用手术,我稍后便能妙手回春。不过我希望你们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孩子,不要随便乱拿别人的东西,小孩子不懂,大人不能不懂。”
孩子的父母对于我的后半句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说请大师帮忙。
自己的孩子自己管吧,我也不再多说,打开门走进病房。
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在睡觉,尽管如此,依然能看出她痛苦的表情。
我施出白拂手眼。
一道白光从左手中照向小姑娘肚子,随后她的肚子内部动的越来越厉害,犹如要撑破一样,接着她突然睁开眼睛,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我收回手。
女孩张大嘴巴,一阵狂咳。
看到这种情境,小孩父母顿时非常着急:“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要去叫医生!”
说完他们便跑出病房。
红头绳也很急:“子龙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看小姑娘这个样子,我也有些怕,不禁出了一头冷汗。
其实我内心也不太有底:万一再给这小女孩治死了怎么办?
刚想到这里,小女孩咳出一口血。
血溅落在地上,竟然有一条长长的红色的虫子,犹如蛔虫一般在血中乱动。
强忍着胃部不适,我仔细看了看,这哪里是虫,而是红绳子。
小女孩又咳了起来,一直咳出了数十条,在地板上面盘在一起,动来动去。
小黑看到这里,也有些不忍直视,不禁从我怀中,跳到我的肩膀之上,扭过头去。
那小女孩咳完之后,女医生也到了,当她检查了一下小姑娘的身体之后,不禁露出很惊讶的表情,然后说:“你女儿奇迹般的好了,为了证实这一点,我一会给她做个全面检查。”
红头绳听到这里,不禁高兴之极:“子龙大师,你太厉害了。”
我摸了一下头上的冷汗,不禁笑道:“我说过,这都是小事情。”
孩子父母也是感激万分,我说:“不必客气,举手之劳。”
女医生看到地板上的虫子之后,不禁吓的后退一步:“这是什么?”
我说:“你不是孩子是得了血吸虫病吗?这就是血吸虫。你们这里有焚化炉没有,把这些烧吧,以免害人。”
女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叫来清洁工大婶。
大婶将这里的虫了扫了起来之后,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大婶点了点头。
那些虫子在拖斗之中,依然动来动去,但是在路途之中,随着阴气越来越重,虫子竟然又一条一条首尾相连,很快就成了一根长长的红绳子,成为红绳子不稀奇,稀奇的是,它竟然向蛇一样,要缠清洁工大婶的脖子。
大婶不禁吓的惊叫了一声,我急忙安慰她说:“别怕,我有办法。”
随后再施出白拂手眼,向红绳子拂去。
当时便去掉这红头绳上面的魔性与邪气,红头绳又掉到拖斗之中,不再动弹。
大婶这才回过神来,问是怎么回理。
我笑了笑说:“这是幻觉。”
到医院的焚化炉前,将红头绳头扔了进去,随着大火烧起,从炉中还发出嘶嘶的惨叫声。
这嘶嘶声有种让人有汗毛倒竖之感,不过很快就没了。
我们又回到了病房前。
红头绳问我:“子龙大师,一切都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不过我要你帮一个忙,就是寻找送快递的那个人。”
“我知道,送我的快递的那个小伙叫何凯峰,因为经常收到快递,所以认识。”
“他是哪个快递公司的?”
“顺丰快递。”
“我给你留一个电话,等你联系到之后,给我打一个电话。”
她点了点头。
我刚告诉完她的电话告诉之后,手机响起,是杨晨打来的。
我接过电话便问她什么。
杨晨的声音有些急:“子龙大师,我现在就在医院中,你马上来一趟。”
姣儿出事了吗?我急忙告别了红头绳,同时告诉她一定要认真并且把我交代的事完成。
从市中心,到杨晨医院,还是走文化路。
坐在出租车上,我还在想先天罡气最先出现的地点就是北大学城那里,而梅花党徒那个小屋,也在北大学城。
难道先天罡气也是梅花党人?
不过,想弄清先天罡气如何,只有等找到那个送快递的之后,顺腾摸瓜。
赶到医院之后,杨晨慌慌张张地说姣儿有胎动。
我当时便明白了大半,急忙开到姣儿病房,果然,与我想的一样,姣儿再次中招,她并非胎中,与那个小姑娘一样。
我虽然帮她解除病痛,但却深深的感觉,先天罡气就在身边,已经开始对我身边的人下手,这样说来,先前我怀疑先天罡气是不是梅花党人,现在可以肯定没错。
我想到这里,瞬间想起江娜为什么要动进丰——不是因为泰国和尚,而是因为进丰的人中,有梅花党人!这才是最合理的理由。
毕竟有人发兵起反,此乃军国大事。
如果真的这样,那进丰与梅花党合在一体,则袁天罡与所谓的少主都应该在进丰之中。
姣儿很快又睡着了。
杨晨问我她怎么了、
我说:“她是中了邪,现在已经好了。”
“中邪?”杨晨说:“对了,子龙大师,我们那里明天正式开始动工,如果你要去做什么,就去做吧,姣儿住院的事,你不用担心。”
最近太忙,我感觉我都快要崩溃了,完全忘记了这件事,真该死,如果不是杨晨提醒,再等我想起来,新的大楼估计都盖起了,那时想要肩章,真的得等下辈子了。
这天晚上,我没再回去,在外面的板凳上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姣儿醒了。
我认为她没有问题,不过她依然那个样子,我突然之间有一个不好的想法,慧明不会把姣儿的性别取向给变了吧?
她现在是百合?
叶子暄说她有问题,但江娜说她没问题——这个还不够明显吗?
但愿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我对姣儿说:“你先休息,我做完事情之后,再回来看你。”
姣儿依然无语,我也不再说什么,然后离开医院,去了碧沙岗。
有几个挖掘机已经就位,一位指挥人员正在现场指挥进行爆破工作。
我走到他面前,笑道:“领导好,打搅一下,你们这楼什么时间能拆完?”
他看了看我,有些惊讶:“你是……”
“我是日报记者,准备采访一些咱们建筑工作人员的先进事迹。”
“记者证呢?”
我一时愣住了,这家伙懂的还不少。
我又笑道:“有没有记者证不都一样吗?”
“我没空陪你乱侃,一边玩去。”
被这个指挥人员拒绝后,我本来想实话实说,告诉他我是谁,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又怕说了之后,这人把我的话汇报给朱青云,被朱青云拒绝。
毕竟上次他长了一身咪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我们害的。
其实也不能叫我们害的,是他不仁在先,所以才后来施法将他反噬。
那人接着又来了一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了安全,这里是不能让人在这里。”
我想了想打电话给杨晨,问她大飞在哪里。
“你找大飞什么事?”杨晨问。
“想让他帮一下忙,就在旧址这里。”
杨晨说:“我一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去旧址找你。”
三分钟后,大飞开了一个面包车,领了数十个人来到我面前,大飞看了看我说:“晨晨打电话给我,说你在旧址这里,有什么事?”
我把我想挖肩章这件事给大飞说了一遍,然后我的意思是,大飞既然在这里混,所以人面广,地头熟,那个指挥说不定会给大飞面子,但没想到大飞却上去就要打人家。
我急忙上前拉住,暗想,飞哥,咱们不打人能成不,现在是求人家,先来软的,至于想要打人,这么多人围观,人家一报警,还能跑吗?这哪里是来帮忙的,这是添乱子的。
拉住大飞之后,那人依然非常害怕,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我又急忙按住他的电话:“领导,对不起,我给你道歉,既然闹到这种程度,我就把整件事告诉你。”
我随后便把一系列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告诉他之后,他听后很有疑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怎能会骗你,这样吧,为了证明我有看到死人的能力,我先给你变个戏法。”
但说完之后,我又后悔了,如果变戏法,这个是叶子暄的拿手好戏,但我怎么变,难道要像王林大师一样,用气功隔十几米戳死人吗?可我没这种本事啊
想来想去,只有拿小黑做道具。
便说:“哥们,你看我这只猫,其实猫是它表面身份,它真的身份是伏虎罗汉身边的那只虎,所以戏法就不用变了,只看看它,你就知道我的神力有多大。”
那指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猫,突然之间大笑了起来:“你是在骗傻逼吗?”
☆、第二十七节:英灵安息
听工程指挥说话不是很礼貌,大飞拿着钢管在一边指着他骂道:“你小子嘴巴最好别带屎,要不然的话,你小心走到路上摔死!”
工程指挥又是非常害怕,又要拿出电话报警。
算了,还是让大飞走吧,这样下去,只会让事情变的越来越糟糕。
于是我来大飞面前:“飞哥,这里的事让我来处理吧”
“你能处理吗?我这小子我看是属铁的,不打不行。”
“我可以,多谢飞哥,一会我会告诉杨晨,说你帮了我大忙。”
大飞这才点了点头,与众兄弟开着面包车离开了。
看着面包车的背影,工程指挥终于说了一句话:“你以为我怕你?”
原来这个工程指挥真是这个德行。
不过以和为贵,如果大飞真的打他,一方面警察肯定是要找大飞麻烦,另外,打了这个傻逼,就等于扇了朱青云的脸,我还想在这里挖肩章?估计再也无希望。
我的想法就是,和平解决问题,不想去惊动大人物,尤其中朱青云。
所以,还是能让着他,就让他,毕竟也是求人家的。
于是笑道:“咱们接着变戏法。“
然后在小黑耳边说:“黑哥,一会先竖起你的七条尾巴,先让他开开眼,如果不行,再变身黑虎。”
谁知小黑却像没听到一般,露出很鄙视的表情看着工程指挥、
小黑如此的不屑一顾,我不由又悄悄地对他说:”黑哥,你稍稍配合一下,这个人一看就是傻逼,咱不能与他斗气是不?”
小黑这次才懒洋洋地竖起了尾巴,望着工程指挥。
我笑道:“领导,这下知道我所言不虚了吧,我这真的是伏虎罗汉的老虎,七条尾巴便是明证。”
工程指挥表情略有惊讶。
既然工程指挥感觉不刺激,小黑突然化身黑虎,冲了吼了一声。
这工程指挥吓的后退两步,然后脚下一滑,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时叫了一声:“娘呀,原来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小黑,他马上变成猫,跳到我的肩膀之上,伸出脑袋蹭了蹭我的脸,表明光荣完成任务。
我摸了摸小黑的脑袋,同时急忙去扶他:“你相信了吧?”
他点了点头。
然后我说:“等你爆破完毕之后,将这里清理完,我能去到地基处看看吗?”
他却又说:“我要给朱老板打电话,问一下。”
我此时终于忍无可忍,老子一直好声好气对你说,然后又是找熟人,又是变戏法的来求你,却不想还想找朱青云,你这不是彻底要与我过不去吗?
我瞬间有想打他的冲动,这他妈的要逼我出手啊。
我草,傻子也知道朱老板是不会同意的。
我已攥紧了拳头,就等工挰指挥一口拒绝时,准备打他。
如果没有北伐战争,现在国家不知道分裂成什么鸟样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北伐战争,与美国的南北战争是一样的,都是促进统一,单凭这一点,有一点良知的人肯定会帮忙。所以,就算我打他,也合情合理。
打了之后,如果还不让我拿肩章,我可以保证这里,以后天天闹鬼,绝对开不了工。
就在这时,工程领导说:“朱老板已经知道了。”
我此时心提到嗓子处。
他说:“你晚上来吧,我们晚上停工,白天要赶进度。”
瞬间感觉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心情舒畅无比,妹的,虽然低三下四,不过能成就行,总比真的打打杀杀好,便急忙握住他的手说:“多谢领导。”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朱老板。”
随后,我离开了这里,准备晚上来。
在离开之前,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碧沙岗,然后敬了个礼,同时说道:“白军士,今晚我便将肩章寻回,你们便可安息。”
我又回到医院,去看姣儿。
姣儿还没看到,杨晨却神秘地将我拉到一边,很认真地说:“子龙大师,我给你说一件事,你别生我气。”
我笑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什么事?”
“我怀疑姣儿的性格变了。”
“你也感觉到了?”我此时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高兴的是,姣儿性格变化,大家都认同,这说明姣儿的性格真的需要矫正。
不高兴的是,姣儿的性格变了,在任何时间我都不能接受。
“没错,她摸我屁股。”杨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纳尼?”我听到这里,直直地盯着杨晨的眼睛看了足足有五分钟。然后才问她道:“你说的是真的?”
杨晨点了点头:“我刚才过去看她,就在离开床前,她摸我,然后我回头看她,她就对着我笑。”
我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这一定不是真的,难道姣儿真的变成了百合?
我想了想问:“她的身体还有哪不舒服吗?”
“营养不良,可以让她回去调养。”杨晨说。
“那好吧,我把她接回去。”随后,我来到姣儿的病床前说:“姣儿,好些了吗?如果好些了,就回去吧。”
姣儿没有说话,但也从病床上下来,向外走去。
一直到她的房间之前,她都没有与我说一句话。
我极其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姣儿这事先放着吧,依然是先把能解决的解决。
晚上到了。
我抱着小黑急忙来到碧沙岗。
整栋楼已爆破,石料也清理清楚,效率还不错。
不过工程也用铁皮围了起来,我走到铁皮口时,一个保安人员拦住了我的路。
我向保安人员说了一下情况,就要往里面走。
却不想保安说:“晚上工地,我要确保财产安全,无关人员不能进。”
“你们怎么言而无信呢?”我不由一阵着急:“白天说好的啊。”
保安却依然说:“我在这里看门,就这样的规矩,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贼?”
“我只是找一下北伐战士的肩章而已。”我说到这里,已有种想让拳头说话的意思。
小黑似乎已经能体会到我的感受,喵了一声。
幽冥灵珠之力马上出现,唤出周围的魂魄,然后小黑又喵了一声,那些魂魄进入这里已经停止工作的挖掘机之中,就像先前在废弃修理场一样,这些挖掘机马上亮灯,同时发动机传来响声。
这一举动,把保安吓的脸都白了:“你……”
我笑了笑说:“得罪我的后果。”
保安大叫:“有鬼啊,有鬼啊!”
我没在理他,准备进入工地之中,就准备深藏功与名时,一辆红别克停在了我身后,然后从上面走下一个人,叫道:“子龙大师。”
我回头一看,是朱美芸。
保安一看,马上叫道:“大小姐,工地有鬼……这个人是鬼……”
朱美芸让他去一边休息。
我随后让小黑又叫了一声,喝退魂魄,一切恢复常态。
“朱小姐,你好,你这么晚还来这里?”我问。
“这个项目我在跟。”她笑了笑说:“今天我听爸爸说起了你来工地找肩章的事,所以我过来看看。”
“我只是打搅一下,然后马上离开,我不是来搞破坏的。”我说:“希望你们不要误会。”
“上次你与我爸之间的事,我已经知道,站在公平方面。你是对的,但是站在亲情上,你是错的。”
我不由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也不同意我来这里?
便问她:“你的意思是,帮亲不帮理?”
朱美芸说:“不是,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去挖,如果你感觉人手不够,我还可以找人帮你。”
“这不是阴谋?”
朱美芸笑道:“我真的是来告诉你可以这样做,我就是怕有人故意刁难你我才来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希望你,与叶子与我爸爸之间的隔阂可以消除。”她说的非常认真。
我说:“朱小姐,请放心,我并不是一个是非不分之人,今日之情,我已记下,至于需要人手的事,先暂时不必,我先看看自己能干不。”
随后,我走进工地。
朱美芸跟在我身后。
来到这里这后,我对碧沙岗方向说道:“白军士,请现身。”
我的话刚落音,他们果然出现在我的玉环手眼的视线中。
白士钊有些激动,毕竟多年的夙愿即将完成。
我说:“白兄,不必激动,你说在哪里,我帮你挖出就是。”
随后,依据白士钊与众军士给出的地方,我拿着铁锹开始挖开这里,确实将他们遗失的肩章挖出,不过已百十年,开始腐烂。
尽管如此,白士钊看到这里,不禁热泪盈眶,身后的军士也开始抹起了鼻子。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源未到伤心处,对于外人来说,这只不过是腐烂的垃圾,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包含着多少心碎,委屈与尊严!
这时朱美芸又回到车中,拿出一些纸钱递给我说:“我知道,你应该用得到。”
“多谢,我都忘了这些。”
朱美芸依然淡淡地笑道:“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英雄们上路也需要带些盘缠,否则一分钱也能难倒英难汉!”
我替英雄们谢谢你,随后我把这些肩章收集到了一起,浇上气油,然后拿出打火机,与纸钱一起烧掉。
随着火起,纸钱与肩章他们陆续收到,不过他们做的事,并非抢钱,而是先把收到的肩章戴在肩膀之上。
等了将近一百年,就是为了今天。
☆、第二十八节:化佛手眼
火越烧越旺,又慢慢熄灭,当最后一缕清烟冒出之时,白士钊与他部下的肩章全部收到,无一遗漏。
我说:“白兄,那些纸钱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以备不时之需,我能帮上的忙不多,祝一路顺风!”
白士钊让他的部下排队整齐,一起向我敬了个礼。
当然也有朱美芸,不过她看不到。
我也回了一个礼后,他们这才常着国歌《三民主义》慢慢消失在我面前。
看着他们最后消失,我对朱美芸说:“一切结束,真的很谢你的支持。”
朱美芸笑了笑说:“我想听到的,不是你一直对我说谢谢,而是我希望我们彼此的误会能够消除。”
我没有再说什么,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该怎么说。
朱美芸很细心,甚至有些小心计,但是通过叶子暄的口中,与偶尔的接触,她还不错。只可惜她的父亲做事却让人有些心寒。
更何况,刚才那保安的态度,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阴奉阳违,明显就是为难我,舔朱青云的菊花的。
所以她这句话让我表态,我该怎么表?
因此,就只能沉默。
离开这里之后,我向对面走去。
朱美芸跟在我后面问:“子龙大师,你现在做什么?”
我依然没有说话,继续走去。
对面就是碧沙岗。
此时的公园内,早已没人,也没有灯,显得非常孤寂。
毕竟这个公园不是正常的公园,而是一个墓地。
走进碧沙岗北门,门后有一个碧沙岗介绍,这上面包括北伐志士阵亡纪念碑以及志士名册的位置。
我顺着介绍来到碑前。
纪念碑上没有志士名字,不过在纪念碑前面,有一个花岗岩石牌,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第二集团军阵亡的志士名字——这就是志士名册。
很明显,一个集团军,那该有多少人啊,而这么一块小小的石牌怎么能承载那么多人的名字?
所以我从上到下,看到了许多名字,但却没有看到白士钊。
没有白士钊,估计他的部下也不会有。
无名英雄太多。
不过就算无名,也挡不住英雄的光辉。
北伐之后,为八年抗日战争打下坚实的基础,如今英灵能得以安息,我心甚是安慰。
站在这墓地之中,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为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
朱美芸这时不知又从哪变出一束白色的花来,放在名册前。
然后又对我说:“子龙大师,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谢……好吧,我不说谢谢,朱小姐,你也早点回去吧,我知道,你的时间也很珍贵。”
随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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