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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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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子却一声不吭。
叶子暄说:“既然如此,也罢,我报警了。”
绿帽子一听要报警,急忙说:“我求求你,别报警,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承认错误,求你们别报警,你们一报警,我肯定要坐牢啊,事业就完了!”
叶子暄说:“说说实话吧。”
“我只是在这里埋了一个很小的小孩而已,但是,但是怎么会出事这么多血呢?”绿帽子一边说一边擦汗。
“埋了小孩?”红帽子们一听,顿时围住了绿帽子:“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做工的,不是来杀人了。”
绿帽子哭丧着脸说:“我不是想让咱们这一段的工挰进行的更顺利一些吗?哎,我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让工程顺利一些,就在这里埋小孩?小孩不是人吗?你把小孩埋在这里?你还有脸说?”我不由说道:“你还说好心?”
“可是我埋的是死过的小孩啊,这个不能怪我吧。”
叶子暄冷笑道:“小孩的死活,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是再与我们饶舌头,不说实话,我们也不勉强,小孩当时活着与否,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所以,还是交给警察处理吧。“
说到这里,叶子暄便拿出手机,就在这时,绿帽子突然做了一个让我们无比惊讶的动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哥,大爷,亲大爷,我求你了,不要报警,它真的是个死婴,是有人给我钱,让我埋在这里的。”
“谁给你的钱?”我问。
“是……”经理吐出一个字后,冲自己扇了两耳光:“我这傻逼,我怎么把这都说出来了。”
叶子暄让大庞继续挖,一尺之内,果然挖出一个一尺长的婴儿,这婴儿身上竟然还有一些经文。虽然肉已经腐烂,但是还能看到部分,腐臭外加恐惧让这些工人不禁后退了几步。
“这个铁证如山,你恐怕除了吃枪子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路了。”我说。
“这婴儿真的是死的!”他一再强调。
“婴儿从哪里来的?”我问。
“追究这个没有意义,一定是被拐的孩子。”叶子暄叹了口气:“这些必须得下油锅的人口贩子!”
“不是被拐的,是我捡的。”绿帽子继续为自己辩解。
捡来的?我听到这里暗想,这傻逼竟然也学会像我一样撒谎了,但是太不高明,我捡一束花有可能,他捡一个小孩,可能性有多大?
不但我不信,包括那些红帽子们都不信。
“没错,我们是真的捡,就在垃圾桶中,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绿帽子继续说道。
“为什么不送去医院呢?”叶子暄问。
叶子暄刚说到这里,他突然之间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看他晕倒在地,尼煤的不想说,装死是吧,我对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看他不醒,我拿起一块砖头,就向他脑袋砸去,在快挨着他的脑袋时,他突然坐了起来:“别砸,别砸,我继续说就是。”
他这一坐起,反倒把我吓了一跳,草,这个祸害精。
他说:“我是在垃圾桶捡到的,并没有疾病,不过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本来想要把它送到医院,结果一个人找到我,给我二十万,让我把这个孩子埋在桥下!”
第五十节:始料不及
“奄奄一息也就是没死,没死就这样了埋了?”我问。
经理苦笑道:“没错,它是没死,但我觉得,它根本就不该出现这个世界上,如果父母真心想要这个小孩,为何又要把它扔在垃圾桶呢?”
听经理所说,我们也倍感无奈。
扔小孩这种事情,新闻时有提起,前几天曾报道本城有一位十六岁小姑娘,未婚生子,结果把小孩从七楼扔下,当场摔死,谴责她没什么意义,因为这也并非是她一手造成的。
本来我以为这种事情,出现在新闻中也就算了,没想到现在竟然真实的发生在了身边。
叶子暄很平静地:“此事交给警方处理吧,你究竟是触犯了刑法,还是犯了民法,由他们裁决。”
经理依然苦笑:“二十万不是小数目,你们看到后,能不心动吗?再说,我不过是埋一个将死的弃婴而已,何必把我逼上绝路呢?
我是犯法,但我不认为我犯罪!因为我远比有些人高尚,我在学校时学习最努力,但是结果呢?毕后来到城建局,做了一个小小的项目经理,在别人眼里,经理是多么光鲜,我在学校时,也是这么认为,但是当我真到了这个岗位,我才发现这个位置,就意味着:不出事,功劳是领导的,他高兴,就会像赏给狗几块骨头一样,多给我发几千块钱;一但出现工伤工亡,就意味着,这个黑锅我要扛!
因此我每天提心吊胆,却赚不了几个钱,这是为什么?
但是我同学他爸是银行行长,他直接就进了银行,年薪十万,却什么也不用做,这又是为什么?”
此时,谁也没有说话。
经理接着说:“我本以为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但直到路上桥工程开工我去路边垃圾桶丢垃圾时,捡到小孩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人生转折点。那个人找到我给我钱,让我把小孩埋掉。
不过在埋之前,他/她用针在小孩身上刺了经文。
本来小孩有些气息,经过她/他刺过之后,小孩就彻底没了气息。
那时我还有些害怕,他/她说,这个弃婴命悲,所以他/她刺了《地藏经》在小孩身上,希望他能早日投胎做人。不过,埋这个孩子,必须埋在第一个桥梁与第二个桥梁中间,注意保密。我收了钱,依照他/她的吩咐,在指定的位置埋了,这是我负责的工程,我也不想埋死人,他/她对我说:古代工程开工之前,都是用鲜血来祭奠的,方可保工程顺利完成,比如建长城,造皇宫等,不过现代是埋块碑石奠基,但终究没有古代的好。所以你放心,此子埋下之后,保证工程无恙。”
听经理到这里,我不禁说:“这么说来,那个人好像一个好人,给你钱让你埋了这个小孩?”
经理说:“他/她是好人坏人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们在工地干活的人,拼死拼活拿不到几个钱,而那些不干活的人,只需要动动嘴,每天都赚的盆满钵溢的。比如包我们工程的这个人——如果肯给我们高一些,我或许会带这个小孩去医院。”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个工程是谁包的?”
“是一个姓朱的大老板,据说手眼通天,黑白通吃,本领不小,全城首富吧。”
姓朱,又是做工程的,我脑海中当时又闪现出一个人来:“朱青云?”
他点了点头。
很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现在又冒了出来,叶子暄与鬼市老头二人互换条件,放了他一条命,不知道他现在是否改过自新?
叶子暄听到这里有也些紧张,便问他:“是他让你们在这里埋的婴儿吗?”
“不是他,我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公我才说起他的,让我埋婴儿的……算了,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也不替他/她保密了,我就全说吧,她/他是一个女人”
“女人?孩他妈吗?”
叶子暄说:“肯定不是,如果能拿出二十万,养个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约有二十五六岁左右,长的很好看,个头高挑。”经理说:“如果你们真的要报警,她是主谋。”
他说到这里,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责怪经理了。
我突然觉得,不是经理病了,而是这个社会病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最可恶:一种是引诱一个极需要帮助的人去犯罪的人,另外一种就是不劳而获的人。
叶子暄这时说:“如果她确实诚心为这孩子祈福超度,我也不说什么,只是在孩子未死之时,就要刺经文,耽搁治疗而死,又该怎么说呢?”
他话刚落音,大庞突然惊叫一声:“你们看,它长了!”
随着他的声音,我们看去,只见那具婴尸竟然慢慢地变长了——这个是完全可以用肉眼观测到的。
他由一尺,很快变成了两尺。
叶子暄拿出墨斗,在婴尸身上打墨线,准备“捆”住这个孩子,却不想,还没有等叶子暄这样做时,它“哧溜”一声钻进了土中。
叶子暄急忙说:“大家小心!”
就在这时,却看到经理的双脚已陷进了地中,他一脸的黑色:“两位大师,快来救我!它抓到了我的脚!”
叶子暄拿起钢管向他脚那里捅去,婴尸方才松手,经理这才跑到一边,不断发抖的同时不断地说:“人小鬼大,是真的,怪不的地面会流血,人小鬼大,是真的……”
那些红帽子纷纷逃窜,叶子暄叫他们不要分散,大家相互拉着手,然后拿出黄符,每人一张,踩在脚下,不要乱动。
大庞此时已经吓得蹲在了地上,也不敢乱动。
我看到这里,放下小黑,扔下镐头,默念出宝戟,丢掉幻想,准备战斗。
婴尸虽然可以在地下跑来跑去,不过地上还是有一点点反应,就是土稍稍的会动。
看着地面的土动的方向冲我而来,我急忙准备用宝戟将它一下子制服,显显我的威风。
却不想叶子暄却又冒出了一句:“不要把它扎死了,我还要取小庞魂魄——小庞的魂魄还在他身上!”
“小庞的魂魄?”
“没错,就是这个东西拿了小庞的魂魄——稍后再详细说,你先照顾好自己就行!”叶子暄说到这里,拿着钢管跳了出去,在地面上看着稍有翻动之处,便将钢管插了过去。
那婴尸倒也伶俐,叶子暄插了几次都没有插中。
不过叶子暄并未失去耐心,反而更加镇定,再在一次的插婴尸,一下子插中。
钢管不是宝戟,非神器,就算插中了,对婴尸伤害不大,不过地下依然发出像小鸡一样的唧唧叫声。
随后叶子暄抓出一把朱砂,顺着钢管就撒了进去。
那朱砂顺着钢管流向地下婴尸,不多时,便看到那片地的反应,就像是极疼痛一般,不过婴尸还是不出来。
“弄轻了不济事,弄狠了又怕他死,我们又非土行孙,无法土遁,也不能去土中抓他。”我说:“叶兄,不如把土地请出来,如何?”
叶子暄胸有成竹地说:“不必那么麻烦,我自有办法。”
然后对那群工人问:“你们谁是木匠?”
其中一个哆嗦着答:“我是。”
“马上做出一幅棺材来,十分钟。”
“十分钟?”木匠目瞪口呆:“十个小时也做不出一幅棺材来。”
“不需要多大,只需要像一个棺材形状,有五寸长,一头半寸,一头比半寸稍多些便可。”
木匠方才答应:“这个可以有,我一会给你。”
且说这婴尸被叶子暄灌了朱砂之后,虽然受损,但是死活不出,如果我们再挖,它还是要跑的,所以在做棺材这段时间,叶子暄说让保持这种状态,它不动,我们也不挖。
不到十分钟,那木匠就做出一幅小棺材,叶子暄随后将棺材檫了红漆,然后放在地上。
两分钟后,土开始翻起,慢慢的爬出一个经文小孩来,向棺材内走爬去。
不过他并不是很信任这幅小棺材,先是碰了碰,就像鱼吃钓鱼钩上的食物一样。
叶子暄示意我们此时万不可发出响动,以免让他再钻入地下。
就在这时,嗵的一声,不知谁放了一个屁。
这声音,在此时的环境中够响。
草,早不放,晚不放,这个时候,若是知道是谁,一定要块砖头将他的菊花塞住。
那婴尸当时就吓了一跳,迅速又钻进土地之中时,叶子暄当机立断,拿起那幅小棺材,直接扣到了婴尸身上。然后将棺材翻过来,死婴已到棺材之中,接着棺材盖子盖上。
这虽然是一幅小棺,但是却能听到从棺材中传来的不断拍打声。
叶子暄并没有停下,而是用墨斗,横打六条线,竖打九条线,将棺封住,任凭这婴尸再怎么折腾,也出不来了。
“抓了这婴尸之后,”叶子暄说:“现在我们可以回去救小庞了,至于小庞缺失的魂魄为什么会在婴尸身上,回头细说。”
“那个女人是谁?”我问。
“同是故人。”叶子暄答道。
第五十一节:指点迷津
“故人,哪个故人?”我问。
叶子暄说:“我未亲见,所以也只是推测,现在把小庞的魂魄完璧归赵之后,我再告诉你是谁——不过真正是谁,就让经理去公安局,向警察同志描述吧。”
经理看我们要走,不由问:“我是不是没事了,你们不追究了吗?”
叶子暄淡淡地对他说:“相对于小孩父母,你比他们要高尚,至少挖坑把小孩埋了,免了小孩直接被送进垃圾站打包送进垃圾粉碎场——我们也没必要谴责你。所以你自己选择吧,你感觉自己良心要是过得去,你可以不去自首;如果良心过不去,就去市局,让警局内的画家,画出一幅女人肖像出来,作为通缉之用。”
刚开始吓的蹲在一边不敢动的大庞,此时生龙活虎起来一把抓住了经理的领子:“都是你害我弟弟的,我们找个工作容易吗?刚来这里上班没几天,就遇到把小孩埋到这里害我弟弟失了魂的事!”
经理没有说话。
叶子暄让大庞放了手。
经理此时沉默,我知道他内心正在抉择。
埋婴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与他有关系的,我相信他此时肯定后悔不该拿那二十万,想到这里便对他说:“去市局自首吧。自首的原因不是因为你埋了小孩,而是你埋小孩的方式不对——你今天告诉我们这些,等于说没有替那女人保密。你拿了别人的钱,却并未与人消灾:就算你良心上过得去不去自首,也要为自己的人身安全考虑。”
经理下定决心点了点头:“我明白。”
看着经理被渡化,我们离开了这里,深藏功与名。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叶子暄:“那个女人是故意让经理把小孩埋在那里的吗?”
“这个很明显。”叶子暄答道。
“我们平时经常从北环与文公路口经过,并没有看出这里有什么不同,什么时候这里成了风水宝地了?”我自问自答道:“也难怪,高手总是比我看的更远。”
“我也是从佛光寺回来之后才发现的。那个路口的风水有些复杂,这样吧,先给小庞回魂,一会我在告诉你:因为那个地理位置,我们需有找一个高的地方,才能看明白。”
我点了点头。
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杨晨不上夜班,偶尔有几个护士小妹值班,不过都在睡懒觉,所以小庞一直睡在病房中,也无人打搅。
来到小庞跟前,叶子暄拿出一根红线,用这根红线一端绑在了小庞的两只脚上,另外一端绑在那个小棺材上。
此时那个小棺材,还被婴尸拍的啪啪直响。
“它的精力倒也旺盛。”我说。
“它吸了他的魂魄,自然精力比较好,稍后把小庞的魂魄从它身上赶出去,它就会非常老实。”叶子暄说到这里,拿出毛笔沾上黑墨,在地上迅速画了一个八卦图形,将小棺材放在八卦内的中心位置,大头朝向小庞。
然后拿符一张,贴在棺材小头上。
稍后念道:“玄灵节荣,永保长生,太玄三一,守其真形,各魂各魄,各保安宁!”念完之后,便看到两个仿佛蜡烛的火头一样的圆球,从小棺材内飘出,顺着红线来到小庞的左脚,接着又有六个圆形移到小庞的右脚,皆入脚底的涌泉穴。
二圆为蓝,六圆为红。
待这圆完全进入小庞体内之后,小庞仿佛大梦初醒一般,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大庞一看小庞醒来,急忙跑了过去。
小庞问:“我这是在哪啊?”
“一看这么熟悉的白色墙壁,也知道是在医院中。”我笑了笑说:“你能醒来就好了。”
“我这是怎么了?”小庞问。
大庞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问:“你那天上午是听谁的电话?”
大庞这样问,我与叶子暄本来指望小庞能说些什么有用的信息,比如是谁给他打电话,他为什么傻笑等,但是他依然说不知道。
他与全家捅一样,都忘记了那个电话。
我当时还以为全家桶在装,现在想来不是他装,而是因为他真的忘了。
能让人忘记某件事,我想起了一种力量,就是从武曌遗书中传来的力量。
全家桶听了电话之后,最后去了蚌中,是服务草鱼精的,而草鱼精又要服务于她的主人,而她的主人,就是魁星之王等了很久的人,而这个很久的人,依照至省大师的话来说,就是袁天罡。
那么小庞呢?
叶子暄走到他身边,倒也不急于结果,为小庞把了一下脉说:“他基本康复,不过……”
“不过什么?”大庞问。
“还要进补一下。”叶子暄说的有些为难。
“进补,这个没问题,我这就出去给他买些牛肉来。”大庞马上说。
叶子暄拿起小棺材走到门外,对大庞说:“我说的进补是把这里面的婴尸煮成汤给他喝。”
“婴尸煮汤?这?”我接受不了叶子暄这样说。
那婴尸已经腐烂,看着都恶心,退一步讲,真的要煮,也要新鲜的婴儿吧——原谅我有这种想法,我的意思,不管婴儿还是婴尸,都不能煮汤,做人必须要有底线吧,目前又不是六十年代人们饿的易子相食。
大庞此时也一脸惊讶:“叶大师,煮了?”
“没错,你去煮吧。”叶子暄说:“请相信我。”
“那要不要加些葱姜蒜,香油什么的?”大庞问。
“直接煮就行。”
大庞犹豫了一下,便要接过婴尸。
就在这时,叶子暄打开棺材盖子。
这时我发现那个婴尸倒也小了许多,而且完全不动了。
“他怎么了?”我问。
“没了别人魂魄,没有力量来源,他自然变小,也无力再动。”叶子暄说到这里,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布,从婴尸身上拓下了婴尸身上的经文,这才交给了大庞。
大庞接过之后,便走开了。
“那个女人把婴尸埋在桥下,是想把婴尸变成吸别人魂魄的怪物,为她所用吗?”我问。
叶子暄答道:“女人的目的不是这个。经理曾说:女人对他说:古人造工程,都是以血来奠基,所以这个婴尸是用来奠基的。至于它吸食魂魄,是因为它已化成了婴灵,是它自己的行为,与女人无关。不过就算它化成婴灵,因为天数太短,没有成为气候,所以不容易吸别人的魂魄,也是因为小庞的八字不硬才被吸走的,不过也没有吸全,要不然小庞早死了。”
大庞不知从哪里找到锅具,总之很快就煮好了,端到了我们跟前。
汤的味道说不明白,说臭也不臭,说香也不香,我本以为会看到汤内有婴尸,忍着恶心却啥也没看到。
大庞说:“叶大师,那婴尸入水便化掉了。”
“嗯。”
“这个……真喝啊?”大庞又问了一次。
“此事也是没有办法。”叶子暄说:“它吸了小庞的魂魄,小庞也必须用它才能固本培元,不过你最好不要告诉你小庞,你煮的是一具婴尸。”
大庞点了点头,端进屋内。
叶子暄说:“走吧,去楼顶,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是谁。”
我们便顺着楼梯,一直走到顶楼天台。
从这里,完全可以看清北环那里的路况。
“你知道文化路像什么吗?”迎着夜风,叶子暄问。
“文化路,肯定像路啊。”我答。
“文化路,贯通全城,八方聚财,各种气运都在这里交汇。如果把本城比喻成一条龙,那么这条路就是龙脉,与宋朝首都开封相比,文化路就像当于开封的御街,皇帝来朝的那条路。”
说到这里,叶子暄又指着北环路与文化路说:“你看这两条路像什么?”
“相交成了十字,怎么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她与路有什么关系?”
“发挥想像力。”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
“我最多能想到这里,就是十字”我也笑了笑说。
“两条路相交,就像一把剑,文化路又可以为比喻为剑身,而北环路,则像剑柄。”叶子暄说:“古代皇帝登基,都是腰中挎一长剑,这剑的名字叫做尚方宝剑,代表九五之尊,而手握“剑柄”,就是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女人以“经文婴尸”在文化路北环路相交处的“剑柄”处奠基,奠定武媚的万朝基业,把文化路当成御街,迎接武皇真龙现世。”
“你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她。”叶子暄说。
我突然感觉,如果魁星之王现在在我们面前,知道这件事之后,该有多伤心。他们以前是兄妹,现在反目成仇。与袁天罡也是,以前是好基友,现在同样也是反目成仇。
命运无常,谁也躲避不了。
“所以婴尸上面的经文,未必是她说的地藏经,我刚才拓下,稍后会去佛光寺请教。”叶子暄说:“另外,御街的尽头是龙亭,也就是皇帝登基之地,根据我观察地形,你知道相当于御街的文化路附近,哪个村子,相当于龙亭吗?”
第五十二节:早有预谋
从楼顶上向下看,在北环路以北,文化两路两侧有许多村子,不过这些村子,很快就规划成小区,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哪个会是“龙亭”呢?恕我眼拙,我感觉哪个都像,因为都很热闹。
叶子暄也没有卖关子,他指着那个据有“小香港”之称的村子说:“这个村子就是“龙亭。”
它被文化路分成两部分,反过来说,这个村子包围了文化路,村子南面就是北环,它就像一只紧握着“剑柄”的手,是武媚登基绝佳之地。”
“服了,每天从这里经过,都没有想到这个村子竟然是一块龙气聚集的风水宝地。”我说:“早知道,当初失业时,就在这个村子租房了,离市中心也近一些,工作方便不说,也能沾些龙气不是?说不定我沾了光,也早成了高富帅,何必像今日这般苦比。”
“那你当初怎么不租呢?”叶子暄反问。
“我现在住的地方虽然离市中心远些,不过房租便宜了一百块钱。不过就因为占这一百块钱的小便宜,住了302,结果出了一大帮子事,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一定会选这个村子。”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说:“事情该发生,一定会发生,你住哪里都没用,就算时间能够回去,你住在了这里,你还会遇到这一切的事,可能参与这些事的人不同,但是事情发展的大致方向就是这样。就像魁星之王,至省大师一开始想把他买走,让他彻底融入世俗,但是后来呢?却又无可奈何地让他跳出世人俗之外,入世也罢,出世也罢,魁星之王命该出世,无法怪谁。”
“命运确实很怪,如果二庞不去找工作,那么小庞也不会遇到被吸魂魄这件事,如果他不遇到,我们也不知道,桥下,也就“剑柄”处埋婴奠基,如果我们不知道,武则天会不会早一天现世呢?那个时候,这个世界又如何改变?”
叶子暄说:“目前盯着武则天的,不只是我们,其他人也知道这一点。”
“你说谁?警察,二皮脸,还有魁星之王吗?可惜的是,现在内斗的厉害,魁星之王生死未卜,至于二皮脸,他只是想要那颗珠子,并不关心武则天做不做皇帝,如果武则天成了气候,那颗珠子她要它也没什么用,说不定她送给二皮脸也有可能,到那个时候,二皮脸说不定又听武则天的指挥了。至于江娜他们,消息不明确,因为她总是说这是机密。”
叶子暄说:“还有一个隐藏的,也就是最重要的被你忽略了。”
“还会有谁?”我有些惊讶。
“在北环,最大的组织是谁?”叶子暄反问。
“你是说进丰?”
“没错,他们肯定也知道武媚这件事,不过目前他们的表现,却是假装不知。”叶子暄说:“不得不怀疑他们有更大的阴谋。”
“进丰怎么可能知道?卖水果的还能洞悉天机不成?”我说。
“进丰的生意遍布高中低层,人员组成有高级经理,也有贩夫走卒,他们这么多人,也是他们收集消息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在北环,一但有风吹草动,一定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就算工程经理埋死婴的事让他们知道,他们也未必能想到这是武媚铺路的吧?”
“他们当然可以想到。先前我们只是听闻进丰请了泰国和尚帮他们看盒子,那时我也只是认为,泰国和尚来只是单纯地为进丰看盒子,但是当前几天,去西郊遇到三眼恶神时,才发现那是泰国和尚在那里设的一个修炼邪术的地点,用从淫娃荡妇修炼吸取邪恶力量。事实上那个泰国和尚确实也很邪恶,两名师弟不远千里,长途跋涉从泰国赶来,来规劝他回去,结果被熬成了汤,哎!”叶子暄说到这里,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个泰国和尚长的什么样,我们都没有见过,见过的泰国和尚,却已死了。”我也叹了口气。
“所以进丰有泰国和尚这种高手在,那么这埋婴这件事的真正目的,他们也一定知道,但是他们却装作不知,肯定是有大预谋。”
“什么大预谋?”
“进丰手中有幽冥灵珠,与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先前传闻进丰是为了卖钱,但是事实上,进丰既不缺钱,也不缺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如果武则天真龙现世,那么进丰就是动手之际!”
听到这里,在这即将盛夏到来之夜,我不禁感觉全身发冷。
稍稍让心情平复之后说:“你的意思是进丰夺武则天的权?武则天打江山,他们坐江山?这个,我表示知识不够了,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文化路,北环路,小香港,看似很平常的地方,但却能组成一个皇宫宝殿的风水大局。”叶子暄说:“进丰既然知道这种风水局,他们也肯定要放手一搏,毕竟王魁想做人王,玄僵要灭正道而自创一教,青鸟也想自立,为什么进丰不可以?”
“进丰的龙头是太子爷吧?”我说:“不过也没见过他什么样子,不过我感觉,他真的参与到这里面,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叶子暄苦笑了一下:“欲望本身就是无止境的,完全可以战胜恐惧。”
“如果这样说,进丰不也是武则天的绊脚石吗?岂不是也是袁天罡的对手?”
“前期,进丰一定会帮武则天登基,后期,他们一定会争的你死我活。”
“既然进丰有此想法,那警方难道不知道吗?”我说:“我要报警!”
叶子暄静静地想了一下说:“你不用报警,警方肯定知道。”
“这就怪了,前一段时间,江娜说要打掉进丰这条毒蛇,不过要先拔掉新东这颗毒牙,但是新东完了之后,江娜又说上峰突然不查进丰了,这又是为什么?”
叶子暄说:“有两种可能,一是警方高层彻底黑化;另外一种就是表面上麻痹进丰,暗地里动手,暂时不打草惊蛇,最后一窝端。”
“你认为是哪一种可能?”我问。
叶子暄答:“我想可能只有一种,那就是演戏,否则那个警察卧底早就进丰的人打死了,也不会这么嚣张到处惹事。”
我说:“卧底都是单线联系的吧,他们的身份,就算是警方中有些高层也未必知道,毕竟这才真正的生死存亡大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只有一个人知道,而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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