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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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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上面有读音,你记下来就是。”

“这实在有点多,要不这样吧,我每天来你这一趟,每天背一点行不?”

“你今天必须要背下来,时间不多。”孟婆说着说着又变得严肃起来。

说到这里,孟婆又挥了一下手,那几口棺材上面的盖子全部飞起,当时就堵住了这里的所有门窗,她说:“你什么时间背出来,这棺材盖子就自然打开,你也可以走了。”

看来孟婆今天是务必要我背出来,但是这么多,又怎么能背的出?哎,早几个月前,他们让我背时,我就开始背多好。

背不出,不让走,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小学三年级。

一二年级整天只知道玩,到了三年级开始,语文课不再只是识字了,而是开始学小文章,这小文章后面有课后练习题,经常会遇到一句话:背诵全文。

那个时候,我只是在想,谁***出这种题?

没办法,当时就贪玩,也没什么记性,一篇课文怎么也背不出。

背不出的结果,就是凶神恶煞的语文老师在我们中午放学时,把我们锁在教室中,不准我们回去吃饭,这个阴影一直持续到现在,我每当想起来时,我忍不住地想问候出这种题目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小孩子学语文,最重要的是识字,陪养逻辑思维能力,而不是死记硬背课文——更何况,就算是背了,现在又有什么用?早已忘光了!

如今又面临着这个问题,哎,真的极其郁闷。

不过,这与背课文还是有些区别的,背课文纯粹是浪费脑细胞,而背大悲咒,可以拯救世界。

但是,就算是拯救世界,这个东西真的不好背啊。

我又看了一眼棺材板子上的大悲咒,感觉就像一群小蝌蚪在我面前无规律地游来游去,但就是游不到我的脑海之中,也根本记不住。

“要不这样吧,婆婆,你逼我我也背不出,你还是放我走吧。我回去让叶子晕当我陪读,尽快记下。”

孟婆叹了口气说:“其实大悲咒的作用,就像当于润滑油,而你四十二手眼,则相当于四十二个齿轮,齿轮与齿轮之间对咬,是需要润滑作用的,换句话说,如果你不能背会,并且去领悟,四十二手眼,你终究不能熟练应用。四十二手眼,本来是观音菩萨所用,四二十种用途,涵盖世间一切。不过你有先天手眼,所以才与四二十手眼结缘,但你毕竟不是菩萨,所以你用四十二种手眼,并不能有四十二用途,也不能涵盖世界一切,其实主要有四种,就是“命令,渡化,驱逐,斩杀”这四种,而且经常用到的只有“渡化与驱逐”,“命令与斩杀”,用到的其实并不多,尤其是命令,更是极少用,就是怕你一时脑子发热,做出错事。你如果能把大悲咒背会,并且领悟透彻,去掉心魔,命令也会随之而出现。”

“原来如此,是不是当命令这种用途的手眼出现之后,我就可以命令小黑了呢?”我问。

“宝印手眼就是命令的一种。”孟婆说:“你想想看,你用过几次?至于命令小黑这种专用手眼,依然是你要把大悲咒背会才能出现。”

“好吧,我这就去背。”我来到棺材盖前。

孟婆这时说:“专用小黑的手眼不再讨论,但是“命令,渡化,驱逐,斩杀”这四种,当有一个更高级的手眼出现之后,就会取代低级手眼,比如红莲可以被青莲所代,青莲可以被紫莲所代,杨柳枝则被宝剑所代。”

“紫莲是不是任何恶鬼我都可以渡化?”

孟波摇摇头说:“并非如此,不过只是比以前渡化容易些,但并非无敌于世。”

听孟婆这意思,我总算明白了。

那就是其实四二十手眼对于我来说,无所谓大成,小成的。反正就是一点,就算是学成了,也不可能得道成仙,修成如来佛祖这种,还是一个普通人,最多不过就是比别人多懂得一点,吹牛时比别人更有资本。

我突然之间感觉,我学好手眼之后的职业已经定下了,那就是去街头闹市之中当一个说书人。

但我又想起了小黑,还是继续背吧。

随后,便静下心来,不再胡思乱想,从上到下,一点点勉强记下,直到所有棺材盖子全部复原至棺材上。

孟婆说:“其实如果你用心一点,学成什么东西并不难,就是太懒了,今天回去,每天默念,熟记于心,则可真正的手眼小成。”

我点了点头,向义庄之外走去,人生,又一次起航。

第七十四节:悟境归真,念咒涅槃

第七十四节:悟境归真,念咒涅盘

走出义庄之后,突然听到半空之中传来一个声音:“赵工,你还要多久?”

瞬间眼前一黑,接着眼前又一亮,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厕所之中,外面站着满脸的惊讶的土豆:“赵工,你真厉害,一次性放水四个小时!”

“小CASE!”我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我想快点结束,更长的时间你都能见到。”

然后冲过厕所走了出去。

来到床前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多钟。

我抱着小黑去饭堂中吃过晚饭,就去工厂的体育看台,找了最高的一个阶梯坐了下来。

面前跑道周围的路灯已经亮起,发出淡淡的光,有几个人正在跑步。

我又抬着看了看天空,久违的星星竟然也出现了,不时调皮地眨着眼睛。

风轻轻地吹过,我一时之间清醒了许多,孟婆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从魁星之王说我要背大悲咒,接着是师太说,然后张天师说,但我都当作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我以为反正手眼已开,而且在手眼的基础上又有四十二手眼,虽然不全,但也在逐步打开,大悲咒纵然不念也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却发现错了。

四十二手眼的基础是大悲咒,而非手眼。

手眼只是与四十二手眼结缘而已。

没有大悲咒的四十二手眼,就像盖房子一样,不打地基,那么就算是盖好了,房子也会倒掉。而我却一进忽略这个基础,所以孟婆才会很生气地以义庄的方式的见面,把我关进小义庄中,逼我背下来,虽然是背得很勉强,但总比以前一个字也背不出强。

我想到这里,突然感觉鼻孔有些痒,不禁打了个喷嚏。

不是吧,我不过提一下孟婆的名字,她就说我吗?让我打喷嚏?

我一边想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纸巾,却意外地又掏出了一张纸。

这张纸是灰色的,我不记得何时放入自己口袋中一张灰色的纸,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是一闪一闪的字,在这暗淡的夜色特别显眼。

这些字我大概看了一下,是对大悲咒详细释疑,如果我所猜不错,应该是孟婆悄悄放进我口袋中的,就是怕我就算真的背会了,也不解其意。

一时之间,心中不禁又生出许多感动,孟婆这样帮我,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她的话,彻底背会大悲咒,当然,背会还不行,还要真正领悟。

想到这里,我又仔细看了一遍: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常以诸佛菩萨的化身,悠游于大千世界,密放神通,随缘化渡。

以狮子王法身,引导有缘众生远离罪恶,忘却生死烦恼,皈向真实光明。

以清净无垢圣洁莲华的法身,顺时顺教,显现慈悲,扬洒甘露,使众生了悟佛因,救渡众生脱离苦难。

以不动明王法身,降服流布毒害众生的贪、瞋、痴三尸,使众生得能清净。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显化之诸般法相,常在众生之中,随缘随现,使众生忆佛念佛,迷途知悟。

为使众生早日皈依欢喜圆满,无为虚空的涅盘世界,菩萨复行大慈大悲的誓愿,手持宝幢,大放光明,渡化众生通达一切法门,使众生随行相应,自由自在得到无上成就。

菩萨的无量佛法,广传大众,恰似法螺传声,使诸天善神均现欢喜影相。

同样众生于听闻佛法之后,能罪障灭除,各得成就。

不管是猪面、狮面,不管是善面、恶面,凡能受此指引,都能得诸成就,即使住世之黑色尘魔,菩萨亦以显化之大勇法相,持杖指引,渡其皈依三宝。

南无大慈大悲圣观世音菩萨,愿诚心诵持此真言者,皆得涅盘。

看完之些,我方才明白,原来不论是魁星之王,师太,还是张天师,以及孟婆是想让我与昨日的我作出告别,才能真正的成长。

昨日的我,就是未开手眼之前的那个我。

也就是半年前,在那辆K6上,遇到叶子暄之前的我,只是我并不明白这些事情,一直到现在,都是昨日的我,

半年前至至今的景像,像电影快镜头一样重复了一遍。

我扶起那个古董商,惹的进丰的人一直追砍;我拿着脸盆与宏兴对打,猛爷送我一把大唐刀;我拿着甘蔗与南联老七对峙,拿着煤球与进丰对打,拿着榴莲打张麻子,领着工人兄弟拿着板手砸新东老八……

用杨柳枝手眼打小鬼,用宝剑手眼斩杀雪人,用宝印手眼号令众鬼……

当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强大之时,并没有想过自己的**越来越强,因为贪、瞋、痴三尸依然藏于我身。

这三尸就是孟婆口中说我的心魔。

也正因为这样,手眼之中,我最常用的只有渡化(红莲,青莲,紫莲)与驱逐(白拂)这两种功能的手眼,就是为了让我广施功德,早日领悟四十二手眼真谛,但我却得过且过,从来没有认真想过。

想到这里,我突然之间想起,我曾经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看到种种不平时,我要“结下万年道缘,斩尽无为众仙!”

现在想起来,不禁赶到深深的后怕,假如我使用四十二手眼没有约束,那么会不会为这个世界带来动荡?

只有告别昨日自己,用大悲咒静化自身,杀掉藏于体内的三尸。

这样自己才可以迎来今日的自己。

如果我的心魔依旧,那么别说小成,恐怕成也不成不了,最后可能只会用手眼,半月才能开一次,甚至退回到一个普通的**丝。

说大悲咒像润滑油,不如说像一面镜子。

当这面这镜子,照向我时,才发现这半年来,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我突然之间感觉我有些孙悟空,如果没有观音监督,恐怕最后依然是一只猴子,而非是斗战神佛,他成为斗战神佛之前,也是战胜了六耳猕猴——这个六耳就是他的三尸,也正从那时起,孙悟空才是真成的悟空。

我只看到别人的非正义,却看不到自己的心魔。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幸亏孟婆今日点醒。

小黑一直看我,我摸了摸它的脑袋。

这时手机响了,我掏出一看,竟然是黑丝妹。

我接通了手机:“喂,美惠吗?”

“嗯,子龙大师,我想问你个事,就是有个姐妹觉得我比她赚的多,我听别人说,她要扎小人咒死我,我现在也感觉胸闷。”

“胸闷的话,看医生没?”我问。

“去了,可是医生说我没病。”

“那就休息休息吧,对了,很久没你的消息了,你现在住哪里?”

“我就在北环路与花园路旁边的丽园住。”

丽园?这不是就那个“假”的进丰总部吗?我刚想到这里,美惠又问道:“子龙大师,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方法,如果你真的怀疑别人扎小人的话。你回去之后,弄一盆水,站在水前,然后等你的影子,你扎你的影子,影子与那小人连通之后,就会反噬她。”

其实我这只是瞎编的,让她安心而已,扎小人,就算是真的扎了,也没事,她胸闷,肯定是因为太累的缘故。

“谢谢子龙大师。”

“不客气。”我说,就在要挂掉电话时,我突然间想起了一句话:“美惠,我就句不该说的话,你如果真的赚到钱了,就尽快上岸。”

“子龙大师,你不是嫌弃有我这样的朋友吧。”

“从来没有,我与你一样,都是底层人,没什么嫌弃与否,而是感觉你也应该去掉你内心的心魔。

“心魔?”

“没错。”

“子龙大师,你说的我听不懂。”

“你现在不懂没关系,那你至少也为自己成家打算吧。”我说:“不过,你以后会懂我说的话。”

挂掉电话之后,我又想起了二皮脸找过我,便又打电话问姣儿,看她是否平安。

所幸,姣儿一直没有见过二皮脸,我也才稍稍安心。

随后,我便开始慢慢念起了大悲咒,完完整整地默念一遍。

念过之后,并没有太多感觉,但是心清汽明是有一点,不知道是真的立杆见影,还是心理作用。

依照孟婆所说,包括用来驯化手仙的小黑专用手眼,也在命令功能之内,剩下的命令最为难出,怕我被心魔反噬,

我突然之间,灵光一现,王魁是不是魁星之王的心魔?所以最后被魁星之王所杀?

但是细想一下感觉也不对,如果魁星之王要杀自己的心魔,就像孙悟空斩三尸那样,他早就应该动手,何必等到我们打不过王魁时,他才出现?

是他不忍心斩杀自己的心魔吗?

我曾经问他,他却一直避讳,我想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他不肯承认,是因为他的面子。

如果说黑丝妹是被花花世界(贪)迷了眼,而魁星之王则是因为瞋,叶子暄则是为痴。

世间繁华如斯,总是易遮人眼。

也正因为如此,无人能够看透,或多或少有了各种念头,而我亦未能免俗,但我希望经过今日之悟,待明天早晨,与昨日的我做出告别。

第七卷:手眼合一

第一节:廖碧儿来电

抱着小黑回宿舍之后,土豆正在洗衣服。

我上床之后继续思考刚才想到的那些问题。

毕竟这东西,不是一但背会马上就会无敌于世,还有一个真正领悟的过程,我刚才所理解的,也不过是皮毛而已。一边想,一边默念出我目前所开的各个手眼,看着这些手眼在我的左手心中,不断变来变去,但我并没有当初的那种喜悦,只是想着既然它们有缘分出现,那么就该让这些手眼物尽其用就是了——难道这就是所谡的看淡吗?

我不知道。

看穿别人容易,看透自己太难。

孙悟空与六耳猕猴之争,或许可以看成六耳猕猴就是孙悟空的昨天,当六耳猕猴被如来佛所抓之时,就是今日的孙悟空与昨日的孙日空决别。

直到现在才真正领悟了一句话:人生之中,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自己。

我一直自言自语默念着,土豆洗完衣服问:“赵工,你在念啥呢?”

“哦,没什么,念大悲咒。”我说。

“你要出家当和尚?咱们这工厂本来就是和尚工厂啊。”土豆开玩笑。

“不是,我在锻炼记忆力。”我说。

“叶工一天没见到人了。”

“他在市内有房子,然后还房贷去了。”

“市内有房子,那就真的有钱人了。”土豆一脸羡慕:“我这辈子也没希望在城里买房了。”

我没在理会他,继续思索着刚才的所想的一切,同时默念出宝瓶手眼吸取小黑的恶念。

谁知土豆突然又说:“赵工,我觉得你突然有些变化。”

“咋了。”

“似乎与以前有些不一样。”土豆说。

“人总是会变的,没什么不一样。”我说。



第二天,周日。

一觉睡到了九点钟,然后起床,带着小黑吃早饭,吃过之后,想着是不是去厂内KTV,刷卡唱几首歌抒发自己的感情时,手机响了,我拿出一看,竟然是廖碧儿。

这个多少有点让我意外,毕竟我与叶子暄,同她只是萍水相逢,更何况,她现在也确实属于中腕了,离大伽估计应该也快了。

这个当然不是胡说,而是我在工厂报栏中看到的。

当时我看到这条消息确实有些意外,因为我与叶子暄最后一次见到廖碧儿,她说导演批她演不出武则天的感觉,但是她也看淡了演员这条路,并说了一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话来。

那时我想,她能说出这番话,估计应该也从艺这条路,已经可能不太畅通,所以那天我看到报纸介绍她,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她又给我打电话。

我争忙接过电话说:“喂,我是赵大龙,是廖碧儿吗?”

“子龙大师,你好。”她在那边笑道。

“你好,你现在不忙吗?”

“我正在拍戏,现在休息一会儿,我发生了一件事,所以想请教请教你。”

“什么事?”

“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感觉精神有些恍惚。”

“工作压力太大?你应该休息一下。”

“我去看了看医生,他/她也是这样建议的,但是这当中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这也就是我要与你说的事。我在休息时,我的经纪人小刘给我打电话,当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就是感觉吵的心烦,于是我就呵斥了她/他,后来我消了气,又打电话给她/他,让她/他别生气,这时小刘很惊恐地对我说:“碧姐,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要是说了,你别生气。”

我就说,你说吧,我不生气。

碧姐,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手机传出的声音,不是你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声音,你身边是不是有人接了你的电话?

我听到这里,顿时又有些生气,不由说,小刘,我有没有男朋友,你不知道吗?

这时,小刘说很惊恐地说:“碧姐,你现在的声音,就是男声!”

廖碧儿说到这里,然后对我说:“我现在就是很害怕。”

听完她讲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武则天不是离开她身体了吗?怎么还在?但一想武则天也是女人,说话是不可能带出男音的,于是便说:“你现在在哪?”

“我在新东区会展中心拍戏呢。”

“哦,那我一会过去找你。”

“嗯,我等你。”

我不禁有些内疚,当初不该把那个招魂符送给她,结果后患无穷。

接着我便打电话给叶子暄:“叶兄,这期的钱还上了吗?”

“已还上,现在正赶往工厂的路上。”

“嗯,那好,我在宿舍等你,一会我们去看看廖碧儿。”

“廖碧儿?怎么突然想起看她?她还好吗?”

“她刚行给我打电话,说她精神烦躁之时,会说出男人的声音来。”

叶子暄说:“我随后到。”

挂掉手机后,我回到了宿舍,开始收拾自己的包与衣服,这时又看到了那个鲁班尺。

最近一直没有带鲁班尺,所以它的颜色还是浅红,如此说来,这尺子也是吸一些邪气,使自己积聚力量,变成了血红色,然后控制其它高手。

但是那天晚上,我也见识到好它的厉害之后,叶子暄让我收好,我就收好了,再出去也不会拿它了。

叶子暄赶到之后,我抱着小黑,与他一起坐公交车去会展中心。

一开始上车,人不多,我与轩子暄说在后面寻了位置坐下,越快到新东区时,人越多,很快车内便挤满了人。

又一站到了,有一个人上车,第一眼,脸熟,仔细一看,这不是新东堂的青春痘吗?

车上人本来就挤,青春痘上车之后,就推来推去,不管他怎么推,就这么大的地方,所以也推不开,青春痘当时就骂了一句:“找死啊,不会让开些吗?”

坐公交车的人,没几个牛逼的,自然也不敢应话,车内虽然挤,但依然和谐。

没人与他对骂,青春痘更是肆无忌惮,又骂了一句:“一群穷鬼,活该挤公交车!”

“叶兄,你怎么看?”我看着青春痘的样子问。

“这家伙不是骂别人穷鬼吗?叶子暄说:他为什么不坐自己的车呢?”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从青春痘的身边挤过。

青春痘又找到了发泄口:“你是傻逼吗?从我身边过,你不知道说一声?硬从我身边挤过。你妈没教你吗?”

那个人依然一言不发,装作没有听见。

青春痘更是吃了伟歌一般,骂个不停,不堪入耳,骂的我此时也一肚子气,心中暗想装你妈逼,你这傻逼也就配拿着板手修理,不修理还真不行。”

车内依然一片平静,任他骂来骂去,有的拿起耳塞听歌,有的看着窗外,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让他不要骂。

终于,司机忍不住了:“骂什么骂,不想坐就下去,有钱就去买车,没钱挤公交,还嫌挤?”

这司机是一个小伙子,不像上次,是个小姑娘。

青春痘又骂了起来:“你这比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你!”

小伙子脾气也爆:“你弄死我你有本事?我一个开公交车的,你有多大本事?”

就在这时,小黑突然抓了抓的手,我看了他一眼,看到车内一片慌乱。

我于是对叶子暄说:“小黑看到了车内将来会一片混乱!”

刚说到这里,突然之间看到青春痘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纸包,然后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撒向了司机,与司机附近的人。

刑土!我与叶子暄不禁大吃一惊。

撒过之后,那些被撒的人先是呛的咳嗽了两下,但依然没人敢说话。

而那个司机,开始抓耳挠腮,黑色的毛开始从他身上长出,

接着,司机开起这个公交车,像发疯了一样向前开,一边开,一边狂笑——他已开始变成了毛僵。

青春痘不禁大笑:“刀哥,你让我去卖?好啊,我就卖出去,免费给大伙。刀哥,我呸!我跟着你这么久,你说着说着就想把我卖了,这种土,谁卖谁倒霉,从老三开始,老二,老四,老六,老七,不是死就是被抓!如今却让我去,这不是让我送死吗?先前不是已经说好的吗?他们四人搞黑粉,我搞白粉,现在竟然让我搞黑粉,他们四个不知道这土有什么用,但我知道,反正我也是个死,不如大家同归于尽!”

草,原来这个家伙竟然是亡命之徒。

或许因为上次我们把他打了,车也砸了,所以就没什么地位了,如今来挤公交车,用刑土泄愤,尼玛,比李广还狠!

但是我那天见到端一刀时,端一刀表现的好像没什么事的。

小票在他身边,我当时还有奇怪,小票怎么也在?

如今想来,他应该就像是苍蝇一般,闻到了新东堂如今内部有问题。

这样想来,小票也是挺有眼光的。

仔细想想,新东堂是进丰的最后一个堂,但也是单独掌管一个区的堂,如是我是太子爷,我肯定不放心,不如安插自己的人去接管新东堂,而小票也是见机行事,提前下棋,不过当时端一刀也婉拒了。

从处事上看,端一刀应该算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但他没想到,他的这个老八,真正的做了千刀万剐之事。

第二节:追青春痘

那些被刑土撒中的人,除了司机,其他人并没有马上表现出来,但这也是致命的——司机已经开始发疯,开着公交车乱撞,这个公交车是加长的那种,上面的人自然不用多说,就一个字:多。

这么挤的公交车,可以想像一下市区内的人该有多少,因此这个公交车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钢铁杀手,在人流与车流之中横冲直撞。

通过车窗就能看到人与车纷纷躲避,就连泥头土也急忙躲开。

本来我看着公交车撞人撞车,心里非常担心,但是看到泥头土,我不禁乐了。

泥头车在城市中,杀手排行榜第一名,是属螃蟹的,只有人躲它的份,没它躲人这一说,如今泥头车避让公交车,只证明了一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不等我掏出手机,叶子暄已经拿出手机打电话告诉江娜,报了公交车牌号,顺便简要地说明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让她带警察同时带上精英生化兵与医生护士。

挂了之后,我与叶子暄向青春痘挤去。

我不知道叶子暄怎么想,但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抓到这**之后,打他是少不了,等打到奄奄一息之时,再用白拂救活,接着,再打,再救活,如此循环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再送给公安局,不经法院审判,直接枪毙,尸体暴晒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结心头之恨。

要说这傻逼是亡命之徒,也不全对,因为他怕死。

如果他不怕死,肯定会同孙品管,也就是李广交易。

但如今他制造出这样一个事件,从他骨子来说,他就像那些恐怖分子一样,他只敢欺负比他弱的人,比如车上这些乘客,稍微强一点的,他都要跪舔。

也正因为如此,才发生了这样的惨剧。

他想继续搞白粉,但端一刀拂了他的意,他就要让端一刀不好过,既然让端一刀不好过,拿着刑土就去找端一刀啊,冤有头,债有主,他***,与路人何干?拿着刑土乱撒,真是车裂也不过分。

不过,这一次端一刀也死定了。

虽然未与端一刀深交,但是从他那日在新东老三的葬礼上,处理与小票交锋之事,以及最近见他一面与他的谈话,再加上这么大的年纪依然不退休,也知道他的城府之深,心机完全不可测,或许他太聪明了,不敢找比较聪明的人做手下?

从内心来说,新东这几个人都是烂泥,一个个不是贪,就是私心极重,最后自己把自己完死了。

而南联的那几个人,其实都不错,但是张国强却像饭桶一样。

如果端一刀能做南联的一哥,我相信,南联一定会非常强大,只可惜,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与叶子暄挤了半天,总算快挤到这傻逼身边时,我正攥着一股力气打这小子,却不想就在这时,他看了我们。

看到我们之后,他拿出一只不知从哪个车上偷来的消防锤,直接砸烂了玻璃跳了出去。

看他这个动作,我也不禁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究竟他是怕死,还是不怕死呢?

这公交车跑的如此快,就么跳下去,不怕摔死吗?

他跳下去时,确实摔了一跤,不过没有摔死,然后站了半天终于站起,冲着公交车竖了一个中指。

“我草,就让他这样跑了吗?”

“当然不,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跳车去追青春痘,要么留在车上制僵尸。”叶子暄说

我想了一下,这车上这么多,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我如果被他们包围……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又想起叶子暄,如果他被僵尸包围,他一定会拿出天师刀,一个横扫千军,天眼之火划出一个火圈,便可保他完全无虑,同时烧尽僵尸。

于是我说:“我去追青春痘……不过我把小黑留给你。”

小黑马上表示不悦的表情,叶子暄也有些尴尬说:“小黑还是你继续带走吧。”

我摸了摸小黑的头说:“黑哥,非常时期,请你放弃前嫌,同仇敌忾,多谢你了。”

说到这里,我把小黑直接交给了叶子暄。

这样做有两个原因,一是如果我把它放在地上,怕这些人们把小黑给踩死了,二是我希望小黑能让叶子暄抱。

叶子暄伸手接过小黑。

小黑虽然眼神不满,但是也并没有特别反抗,看到这里,我也不禁放心了,然后对叶子暄说:“叶兄,那我去了。”

看了看这辆飞驰的公交,我深吸了一口气,从车上跳了下来,

由于惯性也摔了一跤,想站起身来时,却发现腰疼的厉害。

我暗想,草,我这腰都摔断了,我看你小子能跑多远。

与此同时,我发现我身边有很多人在围观,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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