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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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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又“嗖”的一声,从楼顶上飞来一张纸,这张纸直直插入雪中,我捡起一看,上面写道:“子龙兄弟,你的手眼之能越发精进,我改日再来奉陪,若问我是谁,便是那晚在楼顶上站之人。”

这上面的字是手写,苍劲有力。

那晚也就是我与王中皇对青鸟的那天晚上,那人难道是魁星之王?他总喜欢旁观,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上面的内容与他的口吻不太对。

我想不出来,把这张纸拿在手中。

二庞兄弟捡起菜刀指着那个雪人说:“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你齤他妈的不是牛比吗,有本事起来,与我们兄弟二人大战二百回合!”

小黑跳入我的怀中,我看了看雪人,说:“回去吧。”

姣儿提着菜刀点了点头,然后一起回楼。

在回去时,姣称问:“杜炜是怎么死的?”

“不清楚,现在他的尸体也没有了,或许等江队长去查那些黑丝吧,如果他的黑丝与现场的黑丝碎片相符合,那么杜炜极有可能强奸杀人。”

“他不致于吧?看他不像那种人。”

“我也觉得不像,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说:“二庞兄弟个头挺高,长的也很魁梧,结果与金链子男一样。”

“钟正南呢?”姣儿问。

“他,正在成为包租公的过程中。”我说。

此时,我更想知道,那个裸齤体女尸怎么会出现在杜炜的房间,那个大手是谁?

我期待着杜炜的魂魄出现,但一夜都没有出现。

……………

第二天一早便听到外面吵来吵去,开门看到钟正南与房东太太在吵,说是吵,倒不如说是打情骂俏。

我刚缩回脑袋,却不想钟正南眼挺亮的,急忙叫道:“子龙大师!”

“什么事?”

“多谢大师成全,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别这样,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我说完后,想了想,拉房东太太到一边说:“房东太太,我说实话钟正南的为人你也清楚,昨晚你爽过之后,继续与否,我不干涉,我只是想说,这事你考虑清楚,是否真的继续与钟正南一起。”房东太太笑道说:“子龙大师,你放心吧,老娘哪是有那么好骗的,对了,我顺便告诉你,明天就是新年了,这栋房子过了这个年,从明天起就开始转运了。”

“你又请了人帮你看了看?”

房东太太笑了笑:“熟人,熟人!”

“草,上次的事你忘了?”我急忙说。

“可是这房子总出事,我不改运也不行啊。”房东太太叹了口气说:“我一个女人家,也难,其实我也想找个好男人,可就是遇不到,也没孩子,只有这栋楼,它总出事,我能不急吗?”

我说:“只要那人没骗你就行。”

随后回到屋中,今天是除夕,所以我想给叶子暄打手机问候一下,却发现他的手机彩铃变了,本来默认的是: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但他的却是:

从与你相恋爱过痛过恨过,天地转变一瞬间,

我对你思念愈激烈,你却放纵爱情随风吹。

然后一直未接,我不禁叹了一口气,便挂掉手机,目光又落在了昨晚的字条,究竟是谁写的?听口吻他认识我,他会是谁?

第六卷第二十一节:年夜饭

虽然我不知道给我发纸片的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个人一定认识我。

既然他认识我,他为什么不肯见我?

——尼玛,难道是我今天的穿戴不协调吗?

魁星之王一开始也不肯露面,如果不是有“天眼”假冒他,恐怕到现在也未必见到他的真颜,而且我们已见过面,根本不用再装神秘。

就算那人是魁星之王,但他传递消息的话,会放飞纸飞机,而非纸片;称呼一定会用“子龙兄”,而非子龙兄弟,不过在这个城市中,我并没有其他熟人——当然更不可能是叶子暄。

难道是我同事?但也不可能。

我上班时同事们都是苦逼干活的,每天早晨上班要先唱歌,一个普通的行业,生生的被老板搞的像传销洗脑似的,稍有犯错就被老板训的像孙子似的,但还得笑脸相迎,所以我那些同事如果真有本事,早就跳槽了。结果到最后,我实在扛不住这种包身工的生活,忍无可忍骂了一句老板草齤你妈之后,就不干了。

从此之后,就没在与他们联系,也从那时起,也正式住进了302,开始了现在这段生活。

——难道是猛爷?全家捅?奶牛?佛跳墙?还是大飞?——不会是大卷吧?

我知道这是空想,他们根本不具备条件——算了,不想了。

杜炜虽然被军大衣做成了尸奴,但遗憾的是杜炜却并非是他杀的,而且那个裸齤体女尸出现在杜炜的房间,也说明她与杜炜是认识的,哪怕一面之缘。杜炜是被谁杀的,裸齤体女尸被谁杀的,这些问题,就让江娜去搞吧——今天是除夕,让自己放松一下。

小黑也已经睡醒,从窝中跑到我脚前,后爪着地,前爪放在胸前,直起身子看着我。

我弯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饿了吧,黑哥,我马上做饭去,别急。”

做好之后,先喂了一些鱼给小黑,然而端起碗正准备吃饭时,又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包租婆。

“房东太太,我刚做好饭,你不会是闻到香味来蹭饭的吧?”我笑了笑说。

包租婆笑道:“不是,今晚不是除夕吗?子龙大师,我想问问你今晚准备怎么过?”

“噢,姣儿有提议今晚准备聚会,与我,二庞兄弟,以及钟正南,不过今晚钟正南应该会没空。”我笑道:“房东太太,今晚准备梅开二度吧!”

包租婆笑道:“子龙大师,别不正经,我也听正南说要聚会,所以我决定与你们一起吃年夜饭,怎么样?”

“好啊,好啊,不过我们是AA制。”

包租婆摆了摆手说:“什么AA制?我请你们。”

“你要亲自下厨吧?”

“不是,咱们出去吃,我感觉与三楼这几个住户还挺有缘的,所以咱们一起去聚聚。”包租婆越说越高兴。

既然包租婆放血,那是求之不得,我点了点头。

……………

时间过的很快,随着鞭炮陆续响起,烟花陆续亮起,除夕终于来了。

本来这段时间,我想请叶子暄与我们一起去吃饭,反正包租婆请客,多一个人也不多,更何况是叶子暄,包租婆更不会拒绝,但深思之后,我没在联系他,他彩铃已说明一切。

七点钟左右,钟正南敲我的门,告知要出发。

这小子一身深蓝西装,皮鞋擦的极亮,头发像涂了十斤油似的,脸上也挂着逆袭的喜色。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子龙大师,你也去收拾一下,过年了咱们一起去聚会,你总不能穿着西装配运动鞋吧?”

我这才想起上次进南联的装扮之后就一直保持下来,在其他人眼里可能不搭,但在我眼中,却是舌战一哥的证据,于是抱起小黑笑道:“不走寻常路,走吧。”

出门之后,看到二庞兄弟也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

姣儿也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的红,虽然个头不是很高,不过看上去却极为活泼,非常靓丽。

包租婆应该是按照电视上的贵妇人装扮自己,不过她没这个气质,看上去很别扭,但也无所谓,我们是去吃饭,又不是选美。

在楼下,我们准备出发时,包租婆说:“咱们这个村子相对比较偏僻,今晚可能没人做年夜饭,所以要向北环那里走走,你们是想坐出租,还是想走着去?”

二庞兄弟笑道:“房东大姐,你说怎么去我们就怎么去,反正都是你做东!”

我说:“走着去吧,反正也不远,大家一起说说话也好。”

包租婆点了点头:“我们就听大师说的。”

随后,我们走出村子,顺着文化路,向北环走去。

离北环越来越近,人越来越多,或一家数口,或成双成对,在这个辞旧迎新的夜晚,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欢乐。

包租婆问我们能不能吃辣的,大家一致表示没问题,于是就选择了一个湘菜馆,一楼已经爆满,我们来到了二楼。

包租婆拿着菜谱说:“往年我都与不同男人过,现在想来没什么意思,今天你们能与我一起过,我真的很高兴,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

包租婆说的也应该是心里话,不管我们人品如何,至少在这个时候,大家相互作陪,只有最孤单的时候,才知道身边有一个人,或者一只动物的可贵,否则那种寂寞很容易把人压疯。

这菜谱传了一圈之后,又传到包租婆的手中,她说:“哎,你们太客气了,你们不点我点。”

包租婆心情好就是不一样,拿着菜谱点了满满的一桌子,然后又问我们是喝红酒还是喝白酒,她说她喝白酒,于是我们就跟着她喝,包括姣儿。

大家一起碰杯,此时的笑,虚情也好,假意也好,能有片刻的欢娱便已足够。

大庞说:“再有几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年,先祝我们下一年事事顺心万事如意芝麻开花节节高!”

小庞说:“对,对,就这样!”

包租婆说:“嗯,新的一年里大家更好!”

钟正南说:“对,我们新的一年里,犹如大鹏展翅,一飞冲天!”

姣儿说:“希望我们都能找到自己的那一半!”

我说:“那咱们就说什么,实现什么,我希望新的一年里,大家都能发大财!”

其他人吃年夜饭也很happy,所以我们的笑声丝毫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就在这时,我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不由顺着目光看去,当时便心中一惊,本来刚才喝的还有些晕,此时已完全清醒。

冤家路窄说的一点也没错,看我的竟然是偷了中年男人的手机的黄毛,也就是那个自称花园七豹的进丰小子。

那个桌子上坐了七八个人,一律黄毛,正喝的很HIGH。

我看了看黄毛之后,黄毛当时就说了一句话,然后那些人一起也看向了我们。

我急忙扭过头来,不敢再看。

姣儿看到我有些紧张,不由问:“子龙大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咱们继续吃。”我一边说,一暗暗祈祷黄毛看不到我,毕竟目前是吃年夜饭,也希望能在开心中吃,而不是在刀光剑影中吃——更何况我的大唐刀已经被我打碎了。

不知道是我不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黄毛他们果然没有过来找麻烦,我也放下心来,然后我们继续越吃越开心。

十二点之后,我们离开菜馆。

年夜终究是年夜,大街上依然有很多人,正在放着鞭炮与烟花,看着他们的笑容,我突然有些伤感,他们都是成双成对或者是成家的,但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们这些尴尬的人,此时我们就像一条船上的渡客,在这个陌生而又寒冷的夜中相互依偎取暖。

看了看天空,一些白点逐渐出现。

姣儿伸手出接:“下雪了,又下雪了,大年夜下雪了!”

然后又转了几圈,像一只红色的蝴蝶。

雪越下越大,不多时,路面开始飘起了一层白。

刚才是走来的,我们现在又走回去,在雪中走回去,感觉别样不同。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声:“站住!”

我回头一看,是那个黄毛以及与他同桌的人,拿着黑鹰向我们冲来,我以为他忘了,原来他没忘。

“快跑!”我急忙说。

“怎么了?”姣儿问。

“没时间解释。”我说。

钟正现拉起房东太太跑了起来,二庞兄弟跑的更快。

姣儿不再问也与我们一起跑了起来,但是没跑两步,一下摔倒在地,我急忙扶起她,就在这时,小黑突然从我怀中跳出变成一只黑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姣儿,我顿时明白它的意思。

黄毛看到小黑变成黑虎,当时便吓傻了,马上停了下来转身就跑了个没影。

虽然黄毛走了,不过我还是将姣儿扶在小黑的背上,等她坐好之后,小黑便驮起她向雪中跑去。

房东太太与钟正南,二庞兄弟也继续在雪中奔跑,现在我们不是害怕,而是把刚才的恐惧化成了现在的浪漫。

“让我们与新年奔跑吧!”二庞兄弟大叫了一声,我们一起欢呼着跑进了漫天的雪幕。

第六卷第二十二节:求婚

越离开北环回到我们的村子的,人就越少。

长长的文化路上,显得一片雪白,而且空荡。

快接近我们的村子时,只有我,房东太太,钟正南,二庞兄弟与骑在小黑背上的姣儿在路上像疯子一样在雪中跑着。

喧嚣的鞭炮声与烟花声也逐渐在雪幕的隔离之下,渐渐消失。

耳边只传来雪花敲打地面、路两边的万年青以及路灯发出的“沙沙”声,以及还有我们放肆地大喊大叫的声音。

此时的我们,就像小孩子一样,什么也没有顾虑,只想把自己的内心完全展示出来。

钟正南一边拉着房东的手一边笑着说:“娇娇,你有没有感觉我们就像在某个时刻早就认识了一样,拉着手就这样一直跑向远方。”

包租婆其实跑的已经气喘吁吁,但她却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向前跑着。

在别人眼里,她一年收不少租,也应该很有钱,但是却不想在她的背后,开心的时间太少,以致于她舍不得放掉每一刻每一秒的欢愉,直到她实在跑不动才停下来,捂着心口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说“停下来,我跑不动了。”

包租婆停后,钟正南也停了下来,急忙问:“娇娇,你没事吧?”

她喘过之后笑道:“没,我没事,我只是今天晚上太开心了,真的。”

钟正南依然牵着她的手说:“我也是。”

二庞兄弟跟着他停了下来,也喘了几口气,然后对着我们刚才一路跑来的方向,嗷嗷地叫了几声,尽情释放着内心的狂野,然后问:“子龙大师,今晚你开心吗?”

“你们呢?”我也停了下来问。

“我们当然很开心!”二庞兄弟异口同声地说:“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表达好了!”

小黑也停在我的身边,姣儿坐在小黑的背上,冲我笑了笑。

路灯的灯光本来有些昏暗,但飘落的雪花反光让灯光别有不同,她的笑在这种灯光下,显的越发美妙,就像夜间才出现的昙花。

大庞这时问:“子龙大师,刚才那几个黄毛为什么要追我们,你又得罪人了吗?”

我笑了笑说:“人帅,到哪里都有人妒忌。”

钟正南笑道:“你们两个真没文化,什么叫得罪人?子龙大师神勇无敌,你们没看到本来他们拿着刀想威胁我们,却不想子龙大师根本就没有出手,他们立马滚蛋了,以后不要问好些弱智的话,什么叫得罪人?这是子龙的大师的霸气光环让他们不敢直视。”

“你小子,越来越能拍马屁了。”我说。

钟正南说:“实话实话。

反正现在是说话时间,我便把花园口的事讲给他们听后,一边讲一边带动作,包括用鸡砸黄毛,不过现在没有鸡蛋,而是我弯腰弄了一个雪球,在讲解过程中,心一滑,雪球飞走,然后无意砸中了房东太太。

房东太啊了叫一声,接下来仍是笑。

钟正南马上佯怒道:“子龙大师,你敢期负娇娇,我就期负姣儿!”

说到这里,也弯腰团了一个雪球,便向姣儿砸去。

小黑带着姣儿急忙躲过,一时之间,雪球飞舞。

我们分成了三组,房东太太与钟正南,我与姣儿,还有二庞兄弟。

这条路,就像一个被我们包场了的娱乐场,欢声笑语,绵阳不绝,直到我们最后筋疲力尽,二庞兄弟突然倒在地上,说:“累了,休息会!”

钟正南对包租婆说:“看到没,我们三方,我与你,子龙大师与姣儿,还有他们两兄弟,都没有我们持久!”

包租婆竟然有些羞涩,你真坏啊。

我没有嘲笑包租婆装嫩,也没有嘲笑她佯装青纯,此时她是真情流露,我们平时戴了太多面具,此时摘下了才感觉心与心之间可以如此的无距离。

大庞躺在地上说:“因祸得福,被黄毛他们追赶,然后我们这才想在在雪中跑啊,这种感觉真好,对了,我刚才想起了形容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雪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钟正南笑道:“说你们二人没文化,还真没文化,大过年的说些不吉利的话,应该是“美人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雪场君莫笑,一生能有多少回?”

我在一边也笑道说:“钟兄,果然是文化人,这一改马上就一样。”

钟正南笑道:“子龙大师,不要忽略我最真实的身份,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床上定娇娘!”

这个夜晚,横跨两年,每个人在这片雪花中尽量释放着自己的感情,平日的压抑在这里已经荡然无存,明天是什么,不去想,只想着现在的温馨。

老天此是似乎配合这个场景,雪一直不停。

钟正南这小子更是见机行事,突然之间单膝跪地,对包租婆说:“娇娇,嫁给我吧!”

二庞兄弟从地上站起,来到我身边说:“大师,他不会来真的吧?”

“谁知道呢?”

大庞说:“钟正南真是好运!”

我说:“或许是这家伙敢于追求吧,为了讹人,勇闯进丰各个地方,还有其他做生意的人,其实他也是九死一生,这也算是天意吧。你们敢吗?”

二庞兄弟说:“我们真的不敢!”

我说:“不敢的话,就别嘲笑钟正南了,继续看戏!”

包租婆可能没想到有这个镜头,一时之间有些发呆。

可能她想起昨日种种,与各种各样的男人在一起,不过都是安慰寂寞内心,但越安慰越寂寞,否则她不会像今天这样,我们在一起吃个饭就让她乐成这样。

那些人也更不可能提出与她结婚之事,在她愣了一会之后,似乎感觉自己并没有做梦,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她已不在是少女,所以当然表现不出那种少女情怀,更多的也是含蓄。

大庞突然在一边唱道:“让我拥抱你入梦,在我温柔的歌声中,虽然声音已沙哑

依旧是最美的歌,唱着唱着,忘了短暂的拥有。唱着唱着仿佛爱你到永久。“

我们的声音都传得不远,或许在这个时间,老天就是把这片空间分割给我们,

钟正南不知道是不是学会魔术,在跪地之后,然后将拍了一下手,竟然变出一朵真的红玫瑰花来。

“哇,真浪漫。钟正南你为了房东姐姐也是花了大成本的。我的许愿真的成功了。先是有人已经找到了另一半。”姣儿说。

钟正南跪地路心,突然一辆车穿过雪中,从里面露出了一个脑袋,骂了一句:“傻逼,小心撞死你们!”

二庞兄弟看着车跑了过去,对着车的背影骂道:“小心前面的路口,你就出车祸,傻逼,破坏气氛!”

但事实上那个司机并没有打破此刻的气氛,包租婆突然说了一句:“我又找回了初恋的感觉!”

这句话说的突然之间让人心中一颤抖。

人有多少个青春,每个人都在逢场作戏,我不清楚钟正南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只想成为包租公而做出的这个举动,但包租婆可能真的感动一蹋糊涂。

她掏出纸巾擦了擦泪,然后说了一句:“只有曾经拥有过,一切就足够。”

就在这时,又一辆车经过,这次却是祝福,

不过不管祝福也罢,骂也罢,根本改变不了这里已经定格的温馨场景,我们仿佛已经与世隔绝,静静地等待着包租婆去接那朵玫瑰。

她伸出了手,在我们的瞩目之下,一点点接近玫瑰。

但当她最快接触到玫瑰时,却又收回了手说了一句:”你还年轻,我们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风吹着雪飘在脸上,一时之间有些寂静。

这个结果我们都没想到,钟正南说:“娇娇,我是认真的。”

然后他看向我:“子龙大师,我这次是认真的!”

“各花入各眼,如果你真的是认真的,我们都会祝福你,包租婆这个人其实心地不错,不过她一定很少相信男人了,尤其是你,希望以后用事实说话吧。”

钟正南拿起花,对着雪花说:“从现在开始,我发誓我一定要认真对待娇娇。”

我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像个男人一样,也罢,如果你真的能认真对待她,我以后也不会再被你要合欢符或都阴阳和合散什么的。”

钟正南向包租婆追去。

年轻时我们不懂爱,可是真正懂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再年轻,越是不懂却越为爱死去活来,最后一身伤痛,但当我们真正的懂的时候,却不会为爱动情,却一直逃避,不知道这算不算悲哀。

我摸了摸了小黑的脑袋,然后我们一起回到了城中村,然后,钟正南与房东太太在一楼之中,继续叙说衷情,而我与姣儿,二庞兄弟各自回到屋中。

小黑的爪子上还有雪,我拿着抹布帮它擦了擦爪子,然后说:“辛苦了,小黑。”

它跳回到了自己的窝中,我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就在这几个小时,我们每人都长了一岁,新的一年里,路,还是那么崎岖吗?

第六卷第二十三节:拜年,拜鬼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其实依照风俗,大年三十的晚上,应该守夜,一夜是不能睡的。

不能睡不代表不想睡,所以比较传统的守夜方式就是坐在屋内烤火,寓意新的一年里,日子会过的红红火火,也正因为如此,家乡一直流传着一句俗话:大年三十烤劈柴,越烤越发财,激励大伙不睡觉。

另外还有一个说法,之所以守夜,是因为有“年”兽出现,倘若这家人早早睡去,“年”兽就会来到这家将全家人吃掉,但如果有人不睡觉,“年”兽就不敢放肆。

我小时候还因为这个故事而吓的一夜不敢睡。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一家人围在一起烤火,有说有笑一个晚上,也非常惬意,但小时候就是不懂,感觉很乏味,如今躺在床上,却又不禁想念这种情景。

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当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当失去时,却又想起了拥有。

不过随着社会发展,这个风俗还存在,但是关于年兽的说法,大家都知道是骗人的。

想着想着,听到了小黑的呼噜声。

这家伙,睡的真快。

不过它的瞌睡很快传染到了我,不多时,我也合上眼睛,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初一,我走到窗前一看,雪停了。

不过,我却总觉这房子有些怪异,至于怪异到哪,一时想不起来,直到走出这个房子,我的脑子才瞬间转了一个圈,就是我记得我住302,什么时间又来到了江娜的小区?

小区内空无一人。

我走到外面的马路上,除了整条路面被雪覆盖之外,依然空无一人。

我正在想人都去了哪里,突然听到有人叫我赵大龙!

我当时就想说:“请叫我子龙时!”,却又发现四周依然没人。

谁叫我?

我心中不由一紧,又一起传来。

顺着声音,我来到了小巷中。

老板娘依然在卖酒,不过只有一个客人。

看背影,我不禁乐了,急忙上去坐在他面前,说:“仙长,刚才是你叫我?”

他看了我一眼,捋了捋胡子说:“看来你还不糊涂!”

仙长,你上次见并未传我什么东西,这次不会又是这样吧?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不由笑道:“就算我未传你什么,难道想与说说话都不成吗?再说,我与你说的那句话,你可领悟透彻?”

“那句话?哪句话?我不记得你与我说过什么咒语,心法啊?”我急忙说:“仙长,咱可不能乱开玩笑。”

他说:“你小子,我稍微说的繁琐一些你就不懂,也不知是你真笨,还是不想用脑,就是四十二手眼所开,从第一个杨柳枝手眼开始,皆因机缘而生,造化所开!”

哦,你说这个,我懂。我说、

既然你懂,你还问我做什么?他反问。

我一时语塞,算了,不问他这个了,于是换了个话题:“仙长,我想问你件事,成不?”

“什么事?”

“小黑现在已成五条尾巴了,而且它的个头又变大了,你说它会不会有一天,变的非常厉害以致于我们无法控制?”

张天师后说,却端起酒饮了一口,很平淡地说:“顺其自然吧,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他说的如此隐晦,我便说:“既然这样,我会尽快让手眼所成,绝对不会让小黑脱离我。同时向仙长拜年!”

张天师笑了笑说:“什么都不要想,记得你那个龟壳就行。”

说完之后,他便从桌子上坐起,摇摇晃晃地向小巷外走去,同时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随着他远去,我眼前的景致,慢慢模糊,突然之间听到一阵鞭炮霹雳啪啦的响声,急忙醒来,走到窗前,外面的雪依然未停。

今天是初一,正是开始拜年的日子。

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叶子暄不知何时给我打的电话。

我随即便拨打了过去,这次叶子暄终于接了。

我问他昨晚有什么节目。

叶子暄淡淡地说:“没什么节目,坐在楼顶上吹吹风。”

“这么冷的天,你坐在楼顶上吹风?”

“不怕,有酒暖身。”

“你不怕摔下去?”叶子暄说:“我命大,摔不死,你昨晚怎么样?与小黑一起过的吗?”

“没,昨晚我当了证婚人,虽然最后并没有成。”说到这里,我把昨晚的事一并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听后说:“如果钟正南真的是真心的,那也祝福他。”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收到了一张纸片,那人认识我,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回头发给你看看。“

叶子暄说:“嗯,可以,你过年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没节目,瞎逛,你呢?”

“初三是传统的省鬼日,我准备回老家为父母及爷爷奶奶上坟。”

“你奶奶不是说,你爸爸妈妈没死吗?你怎么还为他上坟?”

“我的纸鹤遍寻不到,所以我认为他们死了。”叶子暄说。

“你的纸鹤有时也有失灵的时候,你记不记得上次在王家庄,你的纸鹤寻找权子的时候,不是也没有寻找到,自毁了吗?”

“没错,它是没找到树子,但是不代表权子没死。”叶子暄叹了口气:“我也希望他们活着,但是目前来看,他们在世的几率微乎其微。”

随后又寒暄了两句,无非就是一些祝福的话,说完后就挂断了,然后我又想起了魁星之王,于是就打开电脑,给他留几句祝福的话,但没想到我刚发完,就见他回到:“子龙兄,你也好,新年同喜,最近过的怎么样?”

“一般吧,刚刚处理了一件事,就是花园口处有一些1938年的冤魂出现,据说是日本阴阳师所炼,现在阴阳师后人又想带走这些冤魂。”

“哦?阴阳师带走了吗?”

“有我在,他怎么可能带走?”我发了一个哈哈大笑的表情。

“子龙兄,你现在果然大有进步。”

“魁兄客气,叶兄说这件事是武则天真龙现世之前的乱世之兆,我也不清楚真假,不过我想问你一件另外的事,最近有一个神秘人总是监视我,那日还留字与我,我不知道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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