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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忆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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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高兴话头就多了些,他谈论文根回家,文根父母愿意接纳香草等话题。

徐倩心里一个疙瘩一直没有解开,那就是昨晚的事情,她是不习惯撒谎来的。在之前对钟奎撒谎后,心里一直不安,害怕触及他的视线。

此刻病房里多了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在说什么。她却没有搭讪的兴趣,一直沉默无语的拾叠着。

钟奎说:“既然这样,等回家把他们俩的婚事办了。”说出这句话时,神态微微一怔,蓦然想起香草是极力要退婚的。

“好啊!要不。把你和冉琴的事一并办了?”这本来是志庆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才说出来的话。可是一说出来,却无意间伤害了另一个人。

徐倩面色立马阴霾,眼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动,她无语的看向志庆和钟奎,张张嘴欲说什么。却违心的说出那件,原本是不想说出来的事。

“那个护士小兰死了。”也许她的心意是想挽留住某人,单单用一句话是不可能挽留住的,那么就得用预料不到的突发事件来引起他的注意。

“哪一个?”钟奎果然关注追问道。

志庆迷惘看向他们俩,他究竟不知道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就是昨晚来给你量体温的那个护士。”徐倩直起身子,随意的抹了一下额头的法丝道。

钟奎惊讶,“怎么可能?昨晚好好的,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是不是?”面色一沉,他没有继续问下去,心中自明。他记得徐倩凌晨时分的异常表情,之前就暗自猜测她是有所隐瞒来的,果然不假……

对方犀利得就像剑芒一般的目光,逼得徐倩低下头,面孔随之滚烫,一抹愧疚的红晕悄悄爬上面颊。

志庆看着他们俩,不解其意,纳闷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想知道。”

“让她告诉你。”钟奎语气很重,把手里的塑料口袋,一阵乱揉,揉着揉着狠狠的摔在地上。

见钟奎面色变得很难看,双眼仿佛冒火似的怒视着她。徐倩大气敢出,头压得更低,一颗芳心吓得狂跳不已。许久之后,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才忐忐忑忑的低语道:“昨晚,我去倒热开水,发现护士值班台,倒伏一个人,我……我害怕……双腿不听使唤,只知道想喊……所以我就大喊,完全凌乱了。”余下的话,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喉咙里,完全没声了。

“然后呢?你们没有出去看是怎么回事?”志庆的注意力都被这件事给吸引住了,心里好奇得很。

“哈哈!我是没有出去,不过她……”钟奎的目光利剑一般刺向,低头不语的徐倩身上,“哼,最后一次出去,是录笔供吧?”

钟奎这么一说,徐倩的心更是紧张得不得了,看来昨晚最后一次被公安局的人敲门喊出去,他是知道的,却为什么没有戳穿?

“其实,我是知道发生了事情,只是身子骨实在太弱,一时不能够出去。即使出去,还得靠她搀扶,就像一个残废人一样,有什么意思?所以我没有做声,暗自调息,想的是等天亮了问一下其他人。但是也没有想到会发生死人事件。”

“我好像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你们看我分析一下对不对?”

钟奎点头默许。

徐倩一直低头没有做声,面皮红得就像熟透了的樱桃。

“徐倩出去找热水,然后发现护士值班台有异常,结果看见是一个人倒伏在地。她吓得尖叫,然后……钟奎听见,就问,是吧?”

“不是……是我喊叫的时候,附近病房里就跑来几个人,他们都围住护士值班台看热闹。有一个医生,就是脸上有红斑那个人,他带着另外一个护士赶了来。这个时候,钟奎在喊我,我就离开了,余下的事情就不知道,还是办案人员来敲门,问了我几个问题。”

看着徐倩一脸的不安,“他们问了你什么问题?”钟奎放缓语气,不忍心再责怪她什么,粗眉毛拧得像麻花似的说道。

“他们问我,跟死者有什么关系没有,还问我什么时候看见死者的,我把前后经过都给他们说了。”

钟奎冷哼一声道:“你说清楚是最好,说不清楚,就麻烦了。说不定会给你扣一顶嫌疑犯的帽子,你说你啊!”他摇头无奈的叹息。

志庆对徐倩点点头,安慰的一笑道:“好了,钟奎别抱怨了,我看这件事你还得插手才行。”

“不是,陈叔,这里不是县城,是大城市,咱怎么可能去张扬什么?再说了,市公安局已经立案了,说不定是人为,跟灵异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徐倩看着钟奎道:“有关系的,他们说死者是被吓死的,还说她是因为胆囊吓破了才气绝身亡的。解破发现,她满肚子都是绿色的胆汁呢?”

听徐倩这么一说,钟奎的心顿然下沉,下沉得没底。

第226章一团乱麻

话说到这个份上,志庆猛然想起钟奎的小腿受伤情况。在看见他好好的站在地上,不由得露出惊讶1神态道:“你的腿好了?”

钟奎点点头道:“好了。”随手撩起裤腿,露出一腿细细黑呼呼的汗毛,好像觉得当着徐倩的面,又不好意思急忙放下撩了一半儿的裤腿。

“咦!邪了门,之前想那么多办法都没有好,他们又是用什么药给你治好的?”

问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志庆问出这番话时,旁边的徐倩,脸上的飞红更艳,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媚气。

这时候的钟奎越发成熟,大男人的魅力完全释放出来了。淡然一笑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好了就好了,不解释。”他这是打圆场的话,实在不想让徐倩太过难堪。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二人的异常神态,怎么可能逃得过志庆的火眼金睛?他黯然无语,却心知肚明。

对于医院发生的情况,钟奎一经徐倩细致的讲述,当下已经明白一二分。他暗自决定,先从那位脸上有红斑的医生入手,暂时不惊动当地警方和医院,他得先查一下是不是朱霞的阴魂不散在作怪,更或者是另有端倪。

“对了,我还听说到一件事。”徐倩有一搭没一搭的话,成功扰乱了钟奎目前的思绪。

在她说出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他抬起眼帘和志庆都安静的看向她,等待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就是我第一次去找医生,恰巧听见两个护士在说一件事。她们提到一个叫什么王琳的,还有一个叫什么朱霞的,还说医院曾经有病人走失,好像还说……医院给予赔偿之类的话。”

“还有什么,你快点一次性的说话,别掖着藏着的,吊人胃口。”钟奎面色阴沉,冷然的口吻道。

“嗨嗨!没事,你慢慢想,还有什么漏掉的。”志庆眼神含着责怪看向钟奎,继而视线挪开在徐倩脸上稍作停留,继续问道:“对了,我和钟奎还想问你,你是怎么会离家出走的,离家出走后又发生了什么情况?”

抱着胳膊肘的钟奎见志庆把他原本想问的话问出来,顿时来了兴趣。放下手肘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蹙起眉头分析徐倩所遇到的究竟是什么情况。

接下来徐倩把她如何被一个黑衣服女人跟踪,如何在车站险些遭抢,又是如何被黑衣女人邀请到一处僻静住处的。然后就是喝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汤,以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随后醒来就在医院里。

听完徐倩的话,钟奎很是无语,目测这位富家女是如此的单纯好骗。她居然什么人都信,还去吃别人的东西,没有把命丢掉就算她运气好的了。

志庆作为一个成熟较稳重的过来人,对世间千奇百怪的事情,见怪不怪了。他没有过多的责怪这位富家女,也觉得没有理由来责怪她,他看着她,以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道:“你……在香港很少出门?还是缺乏自我安全意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千万不要在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了。”

“当时我看她也是一个女人,所以……”

“所以,她就把你当礼物送人,送给一个其丑无比的怪物。”钟奎一急,口无遮拦的一下子把原本坚决不能说出来的秘密,给抖了出来。

在志庆看来,钟奎也就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粗莽汉子。可他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番刺激对方的话吧!想到这儿他深感不安的瞥向徐倩。

志庆这是个人的想法,谁又真正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钟奎面对这个富家女,就是没法热心起来。哪怕她用口吮吸他腿上那令人恶心的脓血后,对她的好感,也只是一刹那的感动。哪怕就是说这番话时,他的面色依旧阴沉,不带一丝情感。如果对方换作是冉琴,也许另当别论……

钟奎的话无疑把徐倩吓住了,她浑身一震,粉脸一瞬间变得惨白,眼眸闪烁惊恐的神色道:“你说什么?我……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俩可不可以告诉我?”

“噗!他吓唬你呢!”志庆急忙打趣道:“钟奎快收拾收拾咱们就离开这里吧!”

“好的。”

“你们……一定有什么事情瞒我?”徐倩见志庆在暗示钟奎什么,急忙走到他面前追问道:“你告诉我,我在昏睡期间发生过什么?”

“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别闹好么?”钟奎轻轻推开阻挡在面前的她,淡定的语气道。其心里却在思索她刚才讲述的那个黑衣女人,如果推测没有出错的话,黑衣女人应该就是朱霞。

“骗人,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你给我解释这个是怎么回事?”徐倩说着话,撩起衣袖露出一截白皙嫩偶似的手臂,手臂上一道深紫色疤痕刺目的印迹在臂弯处。

钟奎、志庆在徐倩的质问下,都停止举动。前者更是被印迹在白皙胳膊上那道深紫色的疤痕给怔住了,他尖然的喉结像一枚橄榄上下滑动,困难的吞咽下一口唾沫,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来安慰眼睛已经湿润的她。

徐倩胳膊上这道深紫色的疤痕,其实就是在鬼楼被炙热的火焰烘烤的。

钟奎没有告诉她真相,其实也是保护她的一种手段。

看着她胳膊上的疤痕,加上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

两个男人心都软得跟什么似的。

钟奎是不会表达什么。

志庆急忙安慰,却又词不达意道:“结疤了就好,千万不要沾生水。”

“不是,你们没有懂我的意思,我是想问……”

“好了,你别逼我,惹恼了我,别说我不怜香惜玉。”钟奎冷漠道。说着话各自抬起腿就往外走。

“好了,都给你说别问,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嫌吗?你……”徐倩哭泣着,看着钟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泪流得那是哗哗的。

志庆最看不得女人哭,她的眼泪让他自乱阵脚。一时不知道,是应该告诉她真相,还是应该继续保守秘密。

“谁说他讨嫌了,你可是他用命保护下来的。”徐倩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停止哭泣,吃惊的眼神看着他。“……额……呸……就当我没说。”他急忙辩解道,随即快步带跑的架势出了病房门。

第227章医生

医院还是那么安静,并没有因为护士小兰的死,而引起什么特别的动静。进出医院的人们,还是络绎不绝。医生护士还是照常上下班,护士长王琳还是每天带着护士们进出病房,轻声细语的关心,给医院创造效益的病人们。

汉斯顿的觉得自从那一晚之后就不对劲,各种心神不宁,面颊的疼痛在加剧。在用了无数的消炎药不见效后,他也去找了什么黑驴的蹄子来敷。还是不见效,这下他着急了。

汉斯顿租住的房屋是在一大片的低矮建筑区,从房东的楼梯进入,最上面那间不大的阁楼,就是他的世界。下班回家,用碘酒继续消毒,敷药。吃饭、洗漱完毕,躺床上想心事。

辗转难眠,脑海不断浮现小兰死亡时的惨状。

半夜里,噩梦中醒来,他哆哆嗦嗦地用手摸索墙壁,希望能找到电灯的开关。

可是平日里非常熟悉的按钮不在了,该死!他咒骂着,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角,往外瞅。月光还算明亮,正对着月亮的是阁楼窗户,所以只能看见一霎月光倾斜进屋里来。

屋里一切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床头柜上那张和丽人的合影还在,相框里的美女,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在笑……

忽然他神经质的盯着,相框里的美女愣住了。起身,再次把相框拿起,用手指抠出里面的相片来,他记得在小兰死后,这张相片是扔了的。

就是刚才在睡觉之前,他也有仔细检查了这里,没有摆放小兰的相片。这相框里的相片是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绝对不可能是自己,不是自己那会是谁?

没有结果的答案,是最让人恐怖。汉斯顿忽然感觉很累,很恐惧。

阁楼入口处是他的简易厨房,一罐液化气,一个水池和一个炉具。‘咚~咚’一两声若有若无的水滴声,很清晰的渗进耳膜,他紧了紧睡衣带子,赤脚站在地上,一股股冷幽的感觉从脚掌心,沁进身心。冷!打了一个冷战,颤悠悠的往传来水滴声音的门口走去。

手指拧住水阀门,觉得紧得不能再紧,水阀门好像没有滴水,这水滴声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站在门口,冷风钻进睡衣领子,一个冷战接踵而来,缩缩脖子赶紧的一步跨进屋里,在跨进屋里时,一滴什么东西,冷冰冰的滴在额头上。

本能的伸手一摸,暗自想的是这滴下来的东西,可能是房东的屋顶漏雨什么的。由于困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仔细想刚才的水滴声,也没有仔细的看手指在额头摸的是什么玩意,反正进屋就四仰八叉的躺下继续睡觉。

噩梦继续,梦境里有王琳护士长,有小兰,还有小芳……

他在梦境里拼命的解释,越是解释,三个女人越是对他穷追不舍。特别是小兰,哭哭啼啼的,流出来的眼泪却是血。

梦境里他意识是清醒的,知道小兰是死人,所以他就疯狂的跑……

钟奎果真把徐倩安然无恙的送到徐老板家里。

他从徐老板的神态里看出,对方是很感激自己的。

在临走时,钟奎给徐老板留下一句话;这旅馆不适合人住,不如把这里改成陵园。

徐倩极力赞同他的话。

徐老板无语,为了女儿,他不得不答应了钟奎的建议。决定立马就动工,把旅馆改建成为祭奠幽魂们的陵园。

徐倩是一刻也不愿意留在徐老板的身边,她执意要给钟奎一起。

这样一来,志庆就得安排他们俩的住处。

所幸的是,家里倒也两间空置的房间。正好是钟奎一间,徐倩一间。

在回志庆的家时,钟奎提出要顺道去看看文根。

文根的气色果然大好,比来门铃村时还稍胖一些,人也精神许多。

来了文根家,在钟奎的暗示下,志庆才明白这厮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先前徐倩不是提到两名护士谈论说医院有病人走失的事件吗?钟奎隐隐觉得文根应该知道一点关于病人走失的原因。

钟奎喊住文根去到最里面那间小屋里,也就是小天井靠里面那间房间。他让文根讲述如何给朱霞在一起的事情经过,以便于他好掌握那些病人走失的真相。

开始文根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讲,最后见这位黑脸汉子动怒了,才娓娓道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医院几天里,文根一直都是由一名叫小芳的护士看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换了另一名护士来。这名护士很眼熟,她自我介绍说叫朱霞,曾经还给他有一面之缘来的,只是他贵人多忘事,把她给忘记了。

其实吧!也不是文根记性不好,实在是他的心里已经装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香草,他曾经那么努力的才博得香草的认可,心里是不会在装下别的什么人的。

他不知道此刻的朱霞已经不是人类,并且早就把他的心思看透彻了。所以在得知香草要来时,故意上演了一出,伸手进被褥做不雅举动的画面来。

文根是在液体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中感触到小伙伴有动静的。当他睁开眼睛时,看见香草伫立在病床前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就在那一晚,他和幻想中的香草,其实是朱霞发生了那层关系。自打那一次之后,他就迷恋起朱霞的身体来,屡屡到了晚上,她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的病房里。

接连几天后,文根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身体越来越弱的感觉,父母见状,就找医生问。

医生几番检查无果,最后不耐烦的告诉他们,说文根应该出院了。回家调息一段时间就会痊愈,然后就给他们开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药,带回家去服用完事。

听完文根的讲述,“那你知道医院病人是怎么一回事?”钟奎终于转入正题道。

“我,有一次看见一个病人,神秘兮兮,一个人走出医院,我就尾随在他身后,结果去了一处十分荒凉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一栋木楼。可是在醒来之后,发现是在梦境里看见的情景,也就没有告诉任何人。”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不知道了,反正我没有告诉香草,只是……觉得很对不起她,钟奎,香草还会原谅我吗?”文根一脸愧疚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来答复你,她是大人了,什么事心里有数的。你努力吧!”说着话,钟奎忽然觉得,文根这是故意想岔开话题,就面色一沉,眼一瞪正言道:“你丫的,必须把实情告诉我,如有隐瞒,以后出什么事,我可不会帮你。”

第228章病人

钟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可是文根知道的大致情况也就那么多。看来想从他这里打探到有价值的信息,希望渺茫。

就在钟奎感到无望时,文根却说道:“我师父在医院里有一个朋友,好像还是老同学,关系挺不错的,上次把你从墓穴里救出来,还多亏了他帮忙。”

“你丫的怎么不早说?”钟奎大喜,起身就走出来找志庆。

志庆倒是巴不得帮忙,三人说好,立马就动身去老同学游放那看看。

三人要去志庆朋友家,徐倩怎么办?她执意要一起去,却遭到钟奎的阻止,让她留下休息,待会他们转来接她。

眼科医生游放,独居医院分配的住房,老瓦房那种很宽敞。距离医院有三条街道,十多分钟他们就来到游放的家。

一番礼节性的寒暄,介绍之后,就转入正题。游放在听到他们提及朱霞,不由得想起一件事,这件事是发生在朱霞辞职之前,王琳升职期间的事情。

医院的病人区分轻、急、缓、危。

病情轻微的病人在医院来挂号,问诊、拿药付款走人。

急重病人,一般都是因为小病拖来的,在发病期间,随便吃点什么抗生素的药,或者是消炎药在不见效后,才会选择进医院悄悄。这种病人,发病期间很猛,来了之后,一经医生问诊,就会留院输液观察。

缓重病人,也是医院的关系户病人。他们这一类人群,属于有势力背景的病人。哪怕是一丁点毛病,也会小题大做。如果是病房紧缺,那么那些可怜没有家庭背景的病员们,无论你的病情有多重,都得把病房挪出来给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家属,亲属、子女、朋友……

危重病人,这一类病人,跟家庭背景还是有直接联系,得看你在社会上是否有影响力的人物。一般这种病人是突发性,有自身疾病发作的,也有癌症晚期,想在人世间多逗留一段时间的,还有例外的是,没有病却危在旦夕的。

没有病为什么会危在旦夕?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奇怪,所以咱们都继续看下去就明白了。

就在文根刚入院当天的下午,医院急救中心120拉来了两例危重病人。

两个病人都是遭到当地一地痞用一种非常锋利的刀刃,突然袭击刺伤来的。刺伤二人的凶器好像是一把藏刀,据说还是三刃藏刀。

在当时这二人在一茶铺喝茶,从茶铺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他们认识的,所以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在两人猝不及防时,从衣服下面抽出刀刃刺向他们俩其中一个。

而这两个男人都是有来头的,两个都是预选人大代表外加市长一职。这两候选人,一个是由普通老百姓力荐推崇的,一个是上面安排下来的。两边的拥护都势均力敌,竞争进入白热化的激烈争夺中。

眼看就要到竞选阶段,两人相约在茶铺聚会,彼此都是以一副谦谦君子的状态,来相互谦让一副很融洽的样子。就在两人喝第二遍热茶时,那个人出现了。

当刀刃刺进其中一个人的胸口,抽出刀刃时,衣服上只留下很不起眼的三角形切口,他本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是那么愣愣的盯着刺他的人。(可能是痛木了,没有知觉吧!)就看见另一个和他一起喝茶的,出手欲擒拿住刺他的凶手,他也随即受伤,就在这时,胸口冒出一股股鲜红的泉水,他本能的伸手捂住,血从指缝涓涓冒出。随之就是剧烈的痛疼感袭来,整个人就像遭到猛烈的撞击,眼睛发黑,大脑空白一片,身子不受控制,失衡‘呯然’倒地,在围观的人群面前,人事不省昏厥过去。

两个受伤的男人,同时送进医院急救中心。

那个手臂受伤的男人,先被推进手术室。

这个胸口受伤的男人,因为没有家属来付账,没有朋友来关照,他一直被搁置在观察室,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血哗哗的流,流淌在活动病床下,逐渐凝固。护士都在跑步频繁进入手术室,为了那位手臂受伤的男人忙碌着。

这位胸口受伤的男人,鼻翼翕动着,努力的想说什么。可是四周除了冷冰冰的墙壁,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在。

他的家在很远的农村,家里为了供养他上学,成为全村人最为贫困的家庭。他流泪了,原本想在大学之后,把家乡高富裕起来,完成心中远大的抱负……可是他现在却觉得这个愿望,很渺茫……很艰难。

在市政府上班后,他勤勤恳恳的工作,最终得到上下级领导的一致好评,得到推崇……

观察室的病房门,忽然无声的开启,一颗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探进来,瞥看了一眼满地的血污,咂舌急忙缩回身子。

他虽然不能说话,一直喘息着。但是眼角余光却清楚的瞥看见,探头进来的是一名小护士,小护士就是朱霞。

朱霞和王琳是好朋友,两个来自不同区域的女孩。一起毕业于医学院,一起分配进这所小有名气的a市医院。

王琳比朱霞幸运,她得到有关领导的关注……

朱霞看见观察室病人的状况,不敢怠慢,急忙去找主任医师。

‘笃~笃’敲门的声音,里面一声干咳,“谁啊?”

听到询问声,是主任的无疑。坚定的口吻,手指还抠在门上,“我,朱霞,主任……”

“什么事?”皮带扣磕碰到什么东西的脆响声混淆一阵貌似很急促的喘息声,引起了朱霞的好奇心,她是最喜欢八卦。特别是最近听到说王琳和某人有染的传言,心里就打起了小九九。

有人说嫉妒是人的天性。特别是女性,妒忌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朱霞嫉妒王琳,自己的条件也不差,偏偏她凭什么就可以升职?为什么自己就只能做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小护士?

为了想破坏王琳的升职计划,她朱霞没有少费唇舌,什么话都说。在以前,王琳给她是搭档,那家伙,无话不谈的。现在她把王琳讲给她的私密话。都抖索了出来,再做出一副很神秘的神态,叮嘱传话的人说;这句话不许传出去,我可只告诉你一个人的。

扯远了,还是来看这位主任在干什么吧!

主任在朱霞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老没有出来。

“主任,要出人命了,你还不快点。”

“出人命?”主任惊呼,一时不知道朱霞所说的是谁出什么人命,所以就有点着急,衣服是穿戴好了,一只手提裤子,一只手拉开门……

第229章冷酷

就在房打开一条缝隙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朱霞,一下子把房门抵住。她要看里面的秘密,如果逮住王琳在这,她就有筹码要挟对方,这样就可以顺利升职。

果不其然,就在朱霞奋力推动房门时,里面的主任急得满头大汗,嚷嚷道:“你……干什么?”可惜的是,他是两手不空,顾此失彼不能全力抵住房门。

房门推开……

房门缓缓开启,里面好像除了神色慌张的主任,没有其他人。

“你干么事?”主任还在努力系皮带,面色非常之难看,怒斥朱霞道:“你他妈的也太大胆,这里是你随便闯入的吗?”

主任如果不说这句话,朱霞也可能就退出去,既然没有看见那么自己是占理亏的一方,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这位主任异常的神色,加之这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触发了朱霞的底线,她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想的是这次得罪了主任,要想继续呆在医院是不可能的了,还不如拼一拼,趁他不备翻他一个底朝天。

见对方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反而就势冲进里面来。主任一下子慌神了,大叫道:“嗨~嗨,想干嘛,快给我滚出去。”

朱霞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她已经看见一个身影一动也不敢动的蹲在那,她左躲右闪避开主任的推搡,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揪住蹲在地上的王琳……不,应该是小护士小兰。

“怎么是你?”她惊愕道。没有捉到那个人,满心的失望感,让她有些疲惫。

小兰吓得浑身簌簌作抖,头低得完全看不见脸,就更不必说还敢出声。

“够了,你想怎么样?”主任见事情败露,心一横,面色一沉,看着朱霞质问道:“说吧!说出你的目的。”

“没什么,我……观察室那位病人,危在旦夕,我是来请主任定夺的。”说着话,朱霞慢慢扭身欲退出主任的休息室。

“等~等。”主任铁青一张脸,出口制止想退出房间的朱霞,继续道:“你权当没有看见这件事,我就把你的名字挂到竞选护士长的名单上去。”

朱霞没有做声,默默点点头,最后瞥看了依旧缩头吓得不敢出声的小兰一眼,补充道:“观察室那位病人还在苦苦挣扎呢!”说完她灵活的扭身,退出了房间。

朱霞从主任休息室出来,有些纳闷了。医院传言说王琳给这位院长的小舅子有染,他怎么又勾搭上新来的实习生小兰了?看来王琳也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嫉妒她……这样一想,她的心态一下子就平衡了。

心里惦记那位受重伤的病人,她一路小跑往观察室去,冷不防迎头给急匆匆地走来的王琳,撞在一起。

后者被朱霞一撞,开始是生气的,而后看清楚撞她的人是搭档姐妹。面色随之一变,故而娇嗔道:“干嘛啊!慌里慌张的,一点也没有个正型。”

在王琳看来这的确是一句极为普通的话,可是在朱霞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面上虽然保持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态,心里却骂开了;呸!什么东西,这还没有当官呢,就是一副官腔教训人的口吻了。

“还笑,我去找主任,你跑什么?”王琳笑笑道。

“我……哦,你快去,我还有急事,得去观察室呢!”朱霞不怀好意的催促道。心思再次活络开了;哼,快去快去吧!去迟了,恐怕就没有好戏看了,怪可惜的。

“那好,你去忙。”王琳说着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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