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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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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一出,所有的亡灵竟然同时做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它们都在下跪,哗啦啦全都跪下,整个空间里都是跪拜的恶鬼亡灵,它们身上散发出浓浓黑烟,真是怨气冲天。这些黑烟交织在一起,就形成了眼前这无天无地的黑色漩涡。
  我能感觉到这本经咒极为可怕,和亡灵有关系,和死亡有关系。还是不学为妙。可有心出来,却怎么也走不了。
  忽然声音停了,所有跪拜的亡灵也都怔住,下一秒钟,没了经咒制约的它们都齐刷刷站起来,然后冲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场面极其浩大,成千上万个亡灵冤魂,无声咆哮着,朝着我冲来,犹如黑色的旋风。
  我吓得两条腿发软,动也动不了,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说了一句话,我瞬间听懂了,他说的是:一切都是注定的。
  他说完这句话,我猛然从定境中睁开眼,自己还坐在空荡荡的屋里,月光照在桌子上,似乎一切都没变,仅仅过了一秒而已。
  我大口喘着气,摸摸头上的冷汗,低头看手心,黑色居然没有了。
  我从床上下来,活动活动四肢,没感觉有累赘的地方。这本经书到底是什么呢?我情不自禁,随口吟来,居然是书里的内容,刚才在定境中我竟然全部记住了。
  我这么一念,心念中响起君小角的声音,他极是疑惑:“这是什么经咒?”
  “你不知道?”我纳闷,我经历的事他应该知道啊。君小角道:“我在修行,什么都不知道,不对……”他惊疑一声:“我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你怎么做到的?”
  “你说什么?”我有点迷糊。
  君小角道:“我虽然在闭关,却是在你的神识里,你的法力少有波动我就能感应到,奇怪,为什么你学会这个经咒,我居然毫无所察。你动用法力,再吟一遍!”
  我调集法力,慢慢吟咒,就觉得周围的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远处似乎有声音,像是很多亡魂在哭。
  我继续念咒,君小角大喝一声打断:“停下!你从哪学来的这等邪术?!”


正文 第四百一十章 大妖
  君小角一声喝断。我吓了一大跳,心血翻涌,特别不爽。
  “怎么了?喊什么?”我说。
  君小角声音凝重:“这咒语你是从哪得来的?为什么我会不知道?”
  “我有什么事不会都要跟你汇报吧。”我懒洋洋说。
  君小角道:“此咒一起,我就感觉到它的作用,这是专门针对亡灵和阴魂的咒语,它能控制亡灵。”
  我心下一惊再是狂喜,压抑住心情问:“什么意思?”
  君小角说:“这个咒语……和很久以前我在日本见过的一套咒语相似。那套咒语是一个来自阿拉伯的西域妖僧带来的,他用那套咒语在江户兴风作浪,差点控制了整个皇室,后来安倍睛明出手,把他打到灰飞烟灭。咒语能控制亡灵阴魂,驱赶它们为己所用,据说是来自古埃及最神秘最古老的亡灵书。”
  “这么牛。”我喉头动了动,如果这套咒语这么牛逼,那我岂不是能成为最厉害的黑衣阿赞了。
  黑衣巫师的法术主要就是和亡灵沟通。
  君小角冷笑:“这套咒语会让你沉迷其中,迷乱心智。”
  我笑笑:“那不能。咒语和刀一样,分在谁手里用。在凶徒的手里,刀是凶器,在我的手里,就是除暴安良的武器,顺便还能切切菜闲情逸致。”
  “你不要过高估计自己的心智,也不要低估心咒的影响力量。”君小角说:“利刃杀人多了,则必带乖戾之气,能够反噬其主,这个在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过。”
  我心下不以为然。君小角道:“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信,或是不当真。你可以对着神识里的三眼傻大个用这套咒语,看看他什么反应。”
  他说的是三眼夜叉。
  我一想,用就用,反正三眼夜叉早晚也会知道,躲也躲不过去。我深吸一口气,盘膝静坐,返神入虚,进入神识之境。
  三眼夜叉犹如巨灵神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走过去,用心念链通他,三眼夜叉缓缓睁开眼,“善者。”
  我说道:“我新学了一套心咒,想让你看看。”
  三眼夜叉点点头,重新闭上眼。我对着他,用出了这套心咒,三眼夜叉一开始没有反应,慢慢的睁开了眼,三只神眼竟然散发出浓浓的焰火,他伸出大手,声音嗡嗡的响彻四野:“善者,此咒何处而来?”
  “不好吗?”我说道。
  “此为妖咒,绝非正途,”三眼夜叉大手慢慢向我靠近:“能够迷我心性,洗我修行……”
  我大骇,想停下来,可不知怎么了,这经咒就停不下来了,我越念越快,三眼夜叉的大手在碰到我脖子的那一刻,忽然停下来,整个人不动了。
  我心跳加速,颤抖着看向他,发现三眼夜叉竟然石化了!
  他变成了一块硬邦邦的石头。我喉头动了动,用手轻轻碰碰他,一点反应没有,我轻声叫着:“夜叉,夜叉……”也没有反应。
  我心下骇然,坏了,三眼夜叉怎么变成石头了?
  我尝试着去链通他,这一链通,三眼夜叉动了,他随我的心念而动。我试着让他做了几个动作,全都行通无碍,而且在链接的过程中,感觉特别奇妙,我似乎能解读三眼夜叉内体的一切神通。我能感觉到他的武力,他的所有心咒包括《地藏王本愿经》。
  但是,让我惊疑不定的是,以前链通的时候,能感觉到我们不是一个整体,我只是在跟三眼夜叉打个招呼,然后他帮着我做。而现在他的主体意识似乎没有了,我怎么操控怎么是,他像是个木偶。
  我正操控着三眼夜叉,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倒吸冷气,回头看,正是君小角。
  他瞪大了眼睛:“你,你把大傻个同化了?!”
  “什么?”我有些疑惑。
  君小角满脸都是惊讶的神色:“这套咒语竟然如此霸道邪门。”
  我心念一起,操控着三眼夜叉以惊雷之势突袭君小角。君小角反应极快,向后一纵躲开,他满脸都是惊骇之色:“你干什么?!”
  三眼夜叉的石像如雕塑般站在那里,我先是愣了一愣,而后哈哈大笑:“没想到啊,夜叉成了我的一部分,他真正和我融合为一体啦!”
  君小角站在远处,眯缝着眼看我。
  我自信心无比膨胀,目前的状态非常满意,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三眼夜叉和一个完全能融入我境界的傀儡三眼夜叉,我当然选择后者,只要是正常智商的人都会看出现在的好处。
  这一刻,我忽然悟到了一个真理,只要拥有自我意识就永远都存在变数,就算是世代的奴隶都会造反。难怪历史上那些君王都要给民众洗脑,最好的国家最好的统治状态,就是千人一面,万人一声,所有人都没有自我意识,都服从于一个大脑。
  想通此节,我看向君小角。
  神识里不知怎么的起了风,君小角站在不远处,吹动衣服飘飘,他说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情绪会波动这么大?”
  “既然我能同化三眼夜叉,”我说:“那能不能也同化你呢?”
  君小角冷冷看着我,深深吸了口气:“你今天有这话,说明你我的缘分已尽,我该走了。”
  我看着他:“这是何必呢,说说而已,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君小角也有害怕的一天。”
  君小角淡淡道:“不是怕,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王强,世间殊善殊恶谁也说不清楚,但公道自在人心,具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自己也明白。这是我最后送给你的一句话。”
  说完他纵身一跃,向着神识之境的外面飞去。我能感觉到特别明显,一个很熟悉的情绪正快速远离我。如果再早时候,君小角这么走了我还巴不得呢,可是现在我怎么会放他走。
  我站在地上,抬头看他的身影越来越小,要出天际之时,我还在用心念链通他:“你这是何必呢。”
  君小角道:“再见吧。我会记得你的,你有点像安倍睛明,但是他比你温厚,更加心智成熟,所以他能做成大事,名垂青史。”
  “那我就做成大事给你看看,在这之前,你还是留下吧!”我说。
  我心念动着,链通着君小角,不让他消失在我的神识之外,然后快速吟着那咒语。神识之境里风云变幻,风越来越大,本来虚无的天空突然现了实形,开始乌云密布。
  这里是我的神识,我可以自由控制这个世界,就这么让君小角跑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我快速念咒,只见天空中刮起了一阵沙尘暴,风卷残云,黄沙莽莽。天空出现了很多巨大的石块,最大的犹如斗状,最小的也有拳头大小,随着风吹满空乱走。很快,这些石头合着沙尘暴把君小角给笼起来。
  我快速念咒,能感觉到君小角在沙尘石块之中左冲右突就是出不去,石块群合着风沙渐渐合拢,像是琥珀一般把君小角包裹在里面,渐渐成形,竟然在天空变成了一座大山!
  这座山从天而降,刮着雷霆之声,落在地上发出轰然巨响,神识之境的大地似乎都抖了三抖。尘埃落尽,一切成烟飘散,这座山已经形成,结结实实的把君小角压在山下。
  我慢慢走过去,来到山前,看到君小角从山里露出个小脑袋出来。昔日江户时代赫赫有名的大妖,见证无数风云起的君小角,居然就这么被我压在山下,心里这个爽就别提了。
  君小角满头满脸都是烟尘,他晃晃脑袋,看着我走到近前,呵呵笑:“很爽,是吗?”
  我蹲在他的面前,轻轻用手摘掉他脑袋上的小石块和草棍:“真是爽的不得了。”
  君小角竟然没有被压在山下的觉悟,继续笑:“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吗?”
  “什么?”我问。
  君小角道:“一个人能力和地位不符合,庸才占据高位,不但害了他自己,也害了其他人。”
  我呵呵笑:“你不用含沙射影。我告诉你最悲哀的是什么,有能力而不被承认,有能力而无法获得相应的地位和财富,有能力却发挥不出来,这才是最可悲的!”
  君小角哈哈大笑:“好,好,世间道理并无绝对,你想通了就去做吧!”他大吼一声,猛地拱腰抬背,整座山竟然都在瑟瑟发抖,上面的泥块滚石哗哗往下落,君小角竟然要把山崩开!
  “好!”我飞身而起,凌空飞渡在山顶,默默念诵经咒,用手在山顶凌空写下了一串经文。经文由虚入实,变成一副字帖重重贴在山顶的巨石上。
  君小角顿时像是泄了力气,再也只撑不住,重重地摔了回去。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不动神色
  山压君小角,让我心头无比爽快,我站在君小角面前,他只能勉强仰头看我。君小角说话还那么硬气:“怎么,你还想同化我?”
  “同化你有什么意思,你反正是我砧板上的肉了,想怎么吃就看我心情。”我呵呵笑。对于君小角,我是一点没有心理愧疚,他首先就不是个人,而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大妖,我怎么折磨他也不会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我抬起脚,重重踩在他的头上,君小角牙咬得咯咯响,头颅被我的脚重重踩在地上。他咬牙切齿:“王强,贵国有句老话,士可杀不可辱。要么你就弄死我,你别这么侮辱我,行吗?”
  我嘿嘿笑,脚上加重了力气,把这么个大妖踩在脚上。我还特意用脚来回碾了碾,君小角嘴里都吃土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这个爽,明知道这个爽不太心理健康,可还是禁不住,只感觉热血翻涌,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重重地喘息了几下,抬起脚,说道:“君小角,你不是说我是庸才吗,得不了高位吗,我就让你看看,凭借我的本事杀回国内修行圈,我能闯到什么地步!”
  君小角忽然大笑,笑得尘土飞扬:“好啊,我期待,我期待你死无葬身之地!我期待着给你陪葬!”
  “我擦,”我说道:“你小子骨头是真硬啊,这时候还不说软乎话,我让你不说,让你不说!”我抬起脚,一下一下踩着君小角的脑袋,把他的头一直都踩到地里了。
  我抬起脚,君小角好半天把脑袋从土里挣脱出来,满头满脸都是泥土,还在狂笑:“死无葬身之地!”
  我气得浑身直颤颤,这小子可真他妈的妖,真是个孤拐性格,怎么也弄不服他。
  我是真想把他同化算了,可心念一转,下意识觉得不对劲这个事,三眼夜叉没了,君小角再没了,我这不成孤家寡人了。我一定要把他留着,留到我功成名就那天,然后再拿他祭坛!
  “你好好在这呆着吧。”我冷笑,心神一动,睁开眼睛,从神识之境返回现实。
  外面已天光大亮,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全身法力充盈,热血饱满,像是获得了新生。整个小山村的武装在我眼里都不是个事,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正沉浸在意淫幻想里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是牛奶和面包。
  她一见到我,就呆呆地没有说话,手里的托盘都忘了放在桌子上。
  我心念一动,看到墙上挂着一面镜子,便凑过去看,这一看就愣了。我的脸色变得黝黑,乍一看就跟非洲人似的,脸庞消瘦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有些心惊,可仔细这么一端量,还挺美。这种黑不是太黑,而是泛古铜色那种,透着健康。瘦削就更好啦,现在的女孩没几个喜欢胖子的,流行尖下巴娘炮风,我比那些小鲜肉多了几分深沉和彪悍,脸型却差不多一样。
  我看向那女孩,问道:“我好看吗?”
  女孩赶紧低头,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转身就出去了。我揉揉自己的脸颊,怎么会突然黑了,难道和昨晚吸收的那份古老经咒有关系?
  这么说,我和它已经融入一体了?
  我心下轻松,这也没什么不好,目前来说看不出副作用,艺多不压身,虱子多了不咬人,多学个本事没什么不好的。
  我轻松地坐在床边,把早餐吃完,然后溜溜达达出来转转,刚走了没多远,就过来一个士兵用枪拦住我,说了什么话,指着茅草屋,示意让我回去。
  我微微笑着看他,心想一拳就能把他打倒,可没这么做。随时都能打,不着急这一时,反而没了这个兴致。
  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大人物都显得很亲民,二战时候巴顿能喊出每一个士兵的名字,就是因为这些人在他们眼里跟蝼蚁差不多。
  我回到屋里,静静打坐调息。到中午的时候,远远听到笑声,阮相国来了。他一进门,看见我吓了一跳,尝试着问:“王先生?”
  “是我。”我点点头。
  “你……”他磕磕巴巴地说。
  “变样了是吧。”我轻轻笑。
  他喉头动了动,点点头:“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黑了?”
  “那和以前比,哪个我好看一点?”我问。
  他愣了愣,随即哈哈笑:“自然是现在啊,多有男人味。”
  我拍拍他:“好,会说话。”
  他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没想到我会这么和他说话,随即他脸色又一变,居然笑了出来:“将军已经出来办公了,让我招呼你过去,谈谈酬劳的问题。”
  我心情很好,一是要拿到钻石酬劳,二是可以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将军真面目。我做了个手势:“头前带路。”
  阮相国带着我出来,上了吉普车。他开车,向后山驶去,路过一个屋子前,忽然停下。我有些奇怪:“将军在里面?”
  这屋子就是个普通的茅草亭,看起来非常不起眼,连个站岗放哨的都没有,我不太相信将军选了这么个破地方办公。
  阮相国露出神秘的微笑:“这里昨晚上演了一出大戏,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心内冷笑,你以为我怕你呢,看就看。
  我从车上跳下来,到了屋子门口,推门而进。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说腥不腥,说臭不臭,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熏得我差点吐了。
  阮相国从后面过来,顺手打开灯,屋里顿时有了亮。亮光出来,我惊住了,屋里啥也没有,就是一张大床,上面横七竖八躺了一床的人,我勉强辨认出其中一个是杨文明,其他的都是女人,这些人肢体纠缠在一起,看得让人恶心。
  我突然想起曾经在阴间教总部看到的那个“人王”。所谓人王,就是很多人的肢体纠缠一起,形成一个类似怪物的综合体,让人有种极为不舒适的呕吐感和厌恶感。
  “你的助手昨夜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阮相国呵呵笑:“可惜啊王先生,你不好这一口。我知道你一整晚都在打坐。”
  我干笑两声:“他不是我的助手。”
  “是吗,”阮相国笑意回收,变得冷冰冰:“如果他是你的助手,他在这里吃吃喝喝玩玩,我们都可以管。可如果他不是你的助手,他就要为昨晚的行为负责了。”
  “你能拿他怎么样?”我问。
  阮相国走出屋子,在外面招呼了一声,时间不长进来两个当兵的。阮相国用东南亚语说着什么,两个当兵的走进来,直接穿着大头皮鞋上了床,踩着那些女人,来到杨文明身前,一把拽他起来。
  杨文明睡得还美呢,嘴里哈喇子流多长,突然被拽起来有点发蒙,喃喃说:“怎么回事这是。”
  两个当兵拽着他的两条胳膊,从床上一直拖到我们近前,都到这时候了,他还没回过味来。
  阮相国笑眯眯:“杨助理,昨晚尽兴吗?”
  杨文明看着他,凭空打了个激灵,赶紧站直了。他还光着身子,天不热,但身上像是打摆子一样,他牙齿咯咯响:“谢,谢谢款待。”
  “玩也玩了,我们之间是不是该算算账了。”阮相国笑着说。
  “我,我有金叶子,我有钱。”杨文明像是怕冷那样,抱着肩膀要回去拿衣服。
  阮相国做个眼色,两个当兵把他牢牢按住,他说道:“本来呢,你是王先生的助理,玩就玩了,几个女人而已,你不玩也得慰劳下面当兵的,可是呢,王先生说你不是他的助理,哎呀,这个账就要算算明白了。”
  杨文明脸色土灰,可能预料到大难临头,吓得瑟瑟发抖,两条腿一软“噗通”给我们跪下,哭着说:“王老板,我就是你的助理啊。”
  我看着他,叹口气:“老杨,昨天我就告诉你要谨慎,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唉。”
  阮相国笑得呲牙,“你看,王老板不认你,这就没办法了。”
  杨文明吓得大哭:“阮先生,王老板,我求求你们了,只要不杀我怎么都行,是我错了。”
  “杀你?不会杀你的。”阮相国说:“昨晚就算你是人生最后一次享受女人了。”他做个眼色,一个当兵的过来,一脚踢翻杨文明,然后用膝盖死死压住他。
  另一个当兵的从腰里拔出一把军刀,这刀两面刃,有一面是锯齿,快到闪着蓝光。
  这个当兵的蹲在杨文明面前,杨文明吓得鬼哭狼嚎,“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错了,我当牛做马偿还昨晚的风流债。王老板,王老板……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阮相国笑眯眯看我,我根本没搭腔。
  他做个手势,随后就听杨文明惨嚎一声,嗓子都喊劈了,人晕了过去。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将军
  士兵手里提着血淋淋的一坨肉,说了句东南亚语。阮相国笑笑,看我:“高棉人果然都是生番,他们说这东西下酒最是大补。”
  我听得直皱眉,看到晕死的杨文明和地上的一滩血,说道:“既然他已成废人,就不要难为了,让他留在你们这里吧,打个杂什么的。”
  阮相国看着我,竖着大拇指:“这招儿真好,你是怕他出去报复吧。”
  我呵呵笑,这样的话完全都不屑于回答。
  阮相国告诉两个当兵的,带着杨文明去医疗所去救治,千万不能让他死了。两个人抬着杨文明走了。阮相国看着一屋子惊呆的女人,脸上是厌恶之色,大吼一声,用汉语骂道:“都滚!”
  这些女人一个个掩着身体披着衣服,不敢从正门走,一窝蜂似的从后门都跑出去了。
  “我他妈最烦的就是女人。”阮相国满脸都是厌恶之色:“把她们全杀了,也死不足惜!”
  我和他走出屋子,脱离了臭味和血腥,迎着山风我呼吸了几口气。上了吉普车,他继续开着往后山去。
  车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压抑。
  他忽然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我说:“你是不是以前受过女人的伤害?”
  阮相国的车明显震动了一下,他面无表情:“何有此言?”
  “你好像特别憎恨女人,失恋过?”我说。
  阮相国侧过头看我,脸色露出一丝标志性的笑容,轻轻说:“在这个村子里,任何人跟我这么说话,我都会杀了他。只有你除外。”
  我看看他:“我是拿你当朋友才这么说的。”
  阮相国呵呵笑:“是啊,朋友,多好的词。王朋友,我友情提醒你,你要好自为之,一会儿见到将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我心说话,我用你救。
  车子开到后山,遇到一道岗哨,几排带铁丝的木桩子横在路上。
  哨兵仔细检查了阮相国的证件,做手势示意通过。阮相国发动车子,开了进去,山路崎岖,走了没多远,又是一道岗哨,经过核对证件后再次放行。
  开到一处峡谷,两侧是高山,中间只有一条车道。吉普车开在上面颠簸不已,我心内狐疑,问:“将军在这里办公?”
  “是啊。”阮相国目视前方,没有多说。
  我喃喃:“倒是易守难攻。”
  越过长长峡谷,到了山的那边,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居住群。规模很小,大概十几户茅草屋,在绿草鲜花之中。
  阮相国在路边停了车,我们从车上下来,马上就能闻到草地的清香扑面,天空湛蓝,远处有清清的泉水从高石落下,犹如瀑布,这里的景色真的太美了。
  “这地方真不错。”我感慨一声。
  阮相国没有回应,只是做手势带我到了一幢非常冷清的高脚楼前,很小,只有两间屋子。门口站着岗哨,阮相国出示了证件后,有士兵拉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我和阮相国走了进去,里面是办公室,一张大桌子上面堆满了文件,墙角摆着盆栽,一台老式的摇头风扇正在吹着风,我看到一个大胖子正坐在桌子上后面办公。
  这胖子穿着短袖军装,上面还配着军衔,不知道是什么职位。他歪戴着红色的贝雷帽,正奋笔疾书,还真像那么回事。
  阮相国轻声用东南亚说着什么,应该是在叫他将军。
  胖子抬起头,居然还戴着大墨镜,显得很酷。我心里一震,这正是我认识的那个苏将军,没想到又遇见了他,真是缘分。
  他看看我们,说着听不懂的语言,阮相国给我做个手势,示意坐。写字桌对面是两张单人沙发,我和阮相国坐在上面。
  能看出阮相国非常尊敬将军,根本不敢靠着沙发背,屁股只能挨着半边。
  将军走过来,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在我们的对面。他毕竟是将军,我坐沙发,他坐椅子好像欠缺礼数,我赶紧要站起来客气客气,阮相国拉住我摇摇头,低声说:“将军就是这么亲民,他怎么安排你怎么做就行了。”
  将军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我们。我和他这是第二次相见,感觉他没有太大的变化,似乎更黑更胖了,也更有威严了。他那双眼睛仍然射出往日的霸道,透过墨镜而出似乎能直视人的心灵深处。
  将军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雪茄,打开之后从里面抽出一根,翘着二郎腿叼在嘴里,阮相国赶紧站起来,小心翼翼用打火机帮着点燃。
  将军并没有说话,而是颇有玩味的在玩弄着雪茄,一双眼时不时看着我,似乎有意把我晾在这。
  好一会儿,他才用东南亚语说着什么。阮相国赶紧翻译,跟我说,将军在问你是从哪来的。你简单介绍介绍。
  我心下纳闷,你不是见过我吗。不过可也是,当时就是匆匆一面而已。对于将军来说,那时候的我跟个蝼蚁没什么区别,过去就过去了,不可能在他的印象里留下痕迹。
  我只好简单说,自己是来自中国的修行者,稍会些法力,不上台面。
  至于先前的那段经历,我没有提。
  将军又说了什么,阮相国继续翻译,问我打捞女尸的过程。我简单说了说,至于杀阿辉夺箱子什么的,根本没提,这个鬼地方多说多错,还是少说为妙。
  将军说,那女尸很厉害很霸道,你能把它带回来,说明你也是个很厉害的法师。
  我赶紧摆手,说自己还差得远。然后我咳嗽了一声,轻声对阮相国说,你跟将军提提钻石的事。
  阮相国笑了笑,对将军说着什么,将军点点头,也回应着。我在一边听不懂,干着急。
  阮相国说:“将军的财宝都藏在这里的地下室,一会儿他会请你吃饭,吃完饭之后就进入地下室拿钻石。”
  我赶紧摆手,心急如焚:“饭就不吃了吧。”
  “唉,”阮相国道:“还是吃吃吧,这里的法师也想见见你。”
  我心一惊,忽然想到了,对呀他们组织里也有个法师,听宋干说,这法师是将军的贴身保镖。
  我觉得不妥,同行是冤家,法师不明不白地见我做什么。
  我赶紧客气,说算了吧。
  阮相国根本不听我这套,劝了两句,压根不多解释。那口气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说了一会儿话,到中午了,将军带我们到另一个房间,这里布置的极为清雅,桌子上摆着小菜,没有什么大鱼大肉,都是时令新鲜水果和蔬菜组成的拼盘。我们分宾主落座。
  桌旁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竟然是欧洲人,看年岁不大,顶多二十出头。她们长得都很漂亮,尤其那欧洲妹子,金发大波浪,眼睛宝石蓝,还带点混血的意思。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淘弄来的。
  这两个女人一个捧着酒壶,一个端着咖啡杯,老老实实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吭。
  将军坐在主位上,点手叫过那欧洲女人,附在耳边说了什么,那女人放下酒壶,乖乖下去了。
  我们谁也没动筷子,也没有人瞎聊天,苏将军一口一口抽着雪茄,轻轻吐着烟圈。
  我慢慢调动法力,开法眼看过去,这一看有点狐疑,苏将军的身上没有半分阴气,没有法力波动,完全就是个普通人。
  这就怪了,他既然不是道法中人,为什么会需要那具女尸呢?先前那些被吸干血的尸体又怎么解释?
  我意识到一件事,这里肯定有人修黑法,不是苏将军,难道是那个神秘的法师?这法师什么来头,能让苏将军这么为他安排。
  还有一个问题挺让我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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