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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笔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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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婵愣了一下说:“不好吧?他和你们也不熟,而且……”
她的话没有说完,我便是打断,说:“既然大家都是同行,话题一定不会少,你也知道我,我这个人在墓中没什么本事,就是靠一张嘴,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场面变得尬尴。”
月婵本来还想说什么,这时候胖虎已经上了楼,手里还提着几瓶啤酒,走过来就说:“相逢不如偶遇,再走几瓶。宝子,你没问题吧?”
我狂点头,说:“啤酒没什么劲,就是多上几趟洗手间的问题,走着。”
最终,我们还是被月婵带进了包房,在我见到月婵口中那个朋友的时候,我便是愣住了。
胖虎也发出了一声诧异的“咦”,刚才我还拍着胸口说不会冷场,可一进去就感觉气氛的温度直接到了零下,场面非常的尴尬。
因为月婵的朋友不是别人,而是几个小时刚见过的杨天赐,他看到我和胖虎进来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我和胖虎说:“真是好巧,想不到在这里又碰上了。”
月婵诧异地问道:“你们认识?”
胖虎对于杨天赐之前的态度还耿耿于怀,自然冷笑一声,说:“认识,这不是杨沙子的未来接/班人嘛!”
杨天赐傲慢地翻了个白眼,说:“我觉得我和你们没有什么好聊的。小婵,我带你去小吃街走走,长沙的小吃在全国都是有名的。”
我一握拳,冷眼盯着杨天赐,因为月婵的原名叫月小婵,我都没有这样叫过她,这个小瞎子居然敢叫的这么肉麻,同时让我感觉到其中可能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月婵愣了愣,便是无奈地一笑说:“宝子,虎哥,改天我去北/京找你们玩,现在我只能先走一步了。”
这句话,顿时让我感觉自己身处南方却霜雪纷飞,而杨天赐甚至北方的寒夜里却温暖如春,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了一把。
我已经无法用太多华丽词语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说是心如死灰也不为过。
胖虎将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脸色已经骤变。就在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我一把拉住摁在胖虎的肩膀上,说:“走吧!”
胖虎一愣,用愤怒的表情对着我说:“宝子,你他娘的……”
“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捏疼了胖虎,但下一秒就拉着胖虎往外走。
月婵没有追出来,胖虎嘴里骂骂咧咧不断,我没有像大多小说写的那样把杨天赐那小子打一顿,也没有像连续剧那样拉着胖虎去喝酒,然后一醉解千愁。
这也许是我的性格所致,我更喜欢自己一个人找个安静地方,去静静地舔伤口。
同时,我不断地给月婵找各种理由和借口,试图替她解释,可我就像是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瞬间就感觉很累,很累。
胖虎将一支点燃的烟塞进了我的嘴里,说:“宝子,女人是衣服,你不可能一辈子只穿一件衣服,兄弟才是手足,有老子陪着你呢!”
我狠狠吸了口烟,说:“虎子,我想回北/京。”
胖虎愣了一下,说:“现在都这么晚了,航班早他娘的没了。”
“动车还有吗?”我问。
胖虎点了点头,说:“有!”他一挥手,拦下来一辆出租车,我们两个前往长沙火车站。
凌晨一点多,火车已经驶出了长沙将近两个小时,胖虎已经在卧铺上睡着了,而我看着窗外的夜色不断后退,我插上耳机听着手机里边的歌曲。
我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第二天早早起来喝一碗豆腐花,仅此而已。
琦是美玉、珍奇和美好的意思,我最初以为月婵是生在一个满天繁星,皓月当空的夜晚,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
现在我觉得其实是我理解错了,也许是凄凉的“凄”,而我这一夜真是凄凉如水。
说是在听歌,其实是我不止一次摁亮手机屏幕,我奢求她会给我打电话,那怕就是一个简单的问候短信,即便就是“你还好吗?”四个字,也不至于让我一直在等候。
这就是现实生活,即便我做的是和大多数人不同的事情,但在爱情、亲情和友情上,我并没有比别人多什么,也没有比别人少什么。
我在心里不断地在问自己:“张宝,你小子失恋了吗?那你至少也要恋爱吧,这不过就像胖虎曾经说过的,你一直在单相思,月婵一直在利用你,仅此而已。”
站在吸烟区,才发现这辆动车的旅客真是少的可怜,至少我这个区只有我自己,望着漆黑的夜色,我流下了眼泪。
那是来自内心的酸楚,我感觉自己非常的委屈,之前的所有都是徒劳,都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擦了眼泪,转头说:“你怎么不睡?”
胖虎点了一支烟,说:“宝子,你他娘的就这点出息?老子瞧不起你。”
我问胖虎:“你爱过吗?”
胖虎吸了口烟,说“爱呀,我当然爱国啊,而且长得还挺爱国的。”
我知道胖虎是想逗乐,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去笑,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这算是我长这么大真正的一次恋爱,我想我失恋了。”
胖虎苦笑一声,说:“男人嘛,都是在失恋中成长起来的。你看老子,早已经把爱情当做一件价值连城的冥器,偶尔会想,但从来不当真。”
我没有再说什么,也许这就和我们下的赵武灵王墓一样,爱情就像是那块和氏璧,我非常想要得到,可是也就是在虚晃中看了一眼,那不过就是一个传说罢了。
长沙到北/京用了六个半小时,第二天五点半,到了西站下了车。
我们两个坐公交回了公主坟,在一个早点摊吃了豆腐花,然后我就打车回了潘家园。
到自己铺子的已经是早上八点半,小三和伙计们已经开始一天的忙碌,他们和我打招呼,我只是应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中。
本来我已经非常困了,但是躺在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就把空调开到最大,用被子被自己死死地蒙住,人在寒冷的时候最容易睡着,这也是我在珠峰上得到的经验。
果然,这个办法真的好使,不久我就睡着了,可梦里除了月婵还有什么?我在梦中自嘲自己。
醒来是下午的两点,我是被自己饿醒的,起来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开着车出了门。
其实也是漫无目的地转悠,甚至我都想着到一些艺术院校的门口,据胖虎说他这样做过好几次,每次的女孩儿都不错。
随便找了个地方把温饱问题解决了,我没有那样去做,而且去了一趟其他铺子,小叔比以前更加的勤奋。
见我来了,小叔就拿出账本和我对账,我实在没有这个心情,就推掉了,然后夹着尾巴离开了。
坐在车上我真的不知道该继续去哪里,我想不到月婵给我的伤害居然这么大。
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问:“谁啊?”
“是我,子萱。”
我问她有什么事?
子萱说:“一会儿,我发给地址给你,你过来一趟。你的事,胖虎跟我说了,我带你看一个很重要东西。”
子萱根本不等我反驳,挂了电话就把一个地址发给了我,上面写着:“胭脂胡同的某个地方。”
看到这个地址我愣了一下,胭脂胡同属于八大胡同之一,曾经是有名的烟花柳巷,清朝时期的官员经常来这个地方,是用来寻花问柳的,难不成他们是想给我找个那种类型女人爽一下,然后把月婵忘了?
我在北/京生活将近两年的时间,可大多都是走那么几条特定的线,几个铺子、玄道陵家中、还有就是胖虎所在的公主坟,就连号称另一大古董交易市场的琉璃厂都没有去过,更不要说八大胡同之一的胭脂胡同了。
在进入胭脂胡同的时候,满目都是灰白相间的清朝时期的老房子,偶尔能够看到一两个重新修建的老房子,老式的水泥电线杆矗立在路边两旁,给我一种回到了清末时期的感觉。
我把车速放的很慢,胡同里边并没有太多的人,偶尔看到一些聊天的原住民和下棋的老头儿之类。
我下车问了一个大妈地址,便是把车开了过去。
地址所指的地方是一座很小的老院子,由于胡同太窄,我的车已经进不去了,只能停在外面的一根水泥电线杆旁边,而我徒步到了院子门前。
两扇棕色的大门,上面贴着门神,旁边的砖垛上贴着两副机打对联。
锦绣山河岁岁壮,星辰岁月年年明。
横批:万象更新。
我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便有脚步走了出来,一开门正是子萱。
子萱今天的打扮有些特殊,穿着一身非常素的碎花裙子,虽说她要比月婵、张莉胖一些,但属于那种耐看的女人,尤其是五官非常的精致。
“进来!”子萱给我让开了地方。
我有些迟疑,看子萱这幅打扮有点儿摸不准她的脉,难道她除了是摸金校尉,还有其他的副业?
只不过这也太扯了,我倒是觉得张莉要是做这一行还能接受,以子萱的性格来说,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意欲何为,只能边走边看。
第六卷 西沙沉船藏 第215章 子萱的请求
走进了院落,发现小院子非常的拥挤,勉强也就是三十多平米,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三南三正,并且有东西耳房,院子中央还种着一些应季蔬菜。
在正房房檐下,放在两把长藤椅和一张短腿小木桌,桌子是松木的,由于没有上漆,松木的纹路还是非常的清晰。
在桌子上面摆着茶壶和茶杯,茶壶非常的值钱,是紫金的,从样式来看是清朝乾隆的紫金釉茶壶。
子萱让我坐下,同时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也没有直接开口问她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毕竟现在什么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显得是那么的无聊,这也是心态所制。
我就拿起那个茶壶看了看,说:“想不到这小院里,还藏着这么一件珍品。”
子萱喝着茶说:“我师父送给我的。”
我问:“你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子萱苦笑道:“你师父没有跟你说吗?”
我说:“说过那种怪病。”
子萱叹了口气说:“师父她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都是我或者其他弟子送进去,几乎都不怎么出来。”
她没有说透,我也就没有再问,看来情况已经非常不乐观了。
我们又聊了一些最近古董界的情况,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聊的,毕竟大家都在北/京城里,要是有什么事情,早就已经听说了。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子萱再给我倒了茶,说:“宝子,对于月婵的事情你不要太执着了,本身你们两个门派不同,而且她是发丘派的大弟子,你又是搬山派的关门弟子,是很难走到一起的。”
我问她:“这和门派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子萱说:“或多或少总是有的,你这边倒是好说,你师父也不怎么约束你,而月婵那边就很难说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肯定有她的难处。”
我说:“要是你想劝我,那就不必了,我自己会调节好自己的。”
子萱点了点头,说:“那是最好不过了,你猜一下,我今天叫你看的东西是什么?”
我瞄了眼那茶壶,说:“不会是向我来炫富了吧?”
子萱笑道:“宝子,你可别挖苦我,你现在的身价还用我多说吗?”
我苦笑不语。
子萱说:“不是这个,走吧,进去看看!”说着,她便站了起来,往屋里边走。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心想一会儿子萱不会给我进去跳一段脱衣舞之类的吧?自嘲地一笑,便跟着走了进去。
进入屋子里边,我就是一愣,因为里边没有丝毫的自然光,窗户纸都是那种磨纸,好像根本就不打算让光进去,所以里边的霉味可想而知。
我问:“干什么不打开窗户通通风?”
子萱说:“差不多有十年了。”
我愣了一下,问:“为什么?”
子萱让我往里边的卧室走,边说:“宝子,以你这个风水大师的眼力劲,难道没有看出这是为什么吗?”
她说到了风水,我环顾了一下房间里边的摆设,便是皱起了眉头,说:“房中‘鬼门’一个在东北,一个在西南,这两个方位的气息混乱,你却把东西聚在这两个东西摆放,会引来飞来横祸的。”
子萱说:“宝子,你再仔细看看,我在两个‘鬼门’方向都摆放着什么。”
我立马去看,顿时发现那是两个香案,但上面没有摆放神佛之类,所以我第一眼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仔细一想风水中记载的:“里鬼门和表鬼门,置空案,招煞、鬼之气,乃养尸之具佳之地。”
“你,你在养尸?”我都开始结巴了。
子萱一笑,说:“算是吧,请进。”说着,她打开了卧室的门,顿时一股潮湿的尸体味道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在进去之后,我就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玻璃大匣子,长一米宽四十公分,里边全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花瓣,最醒目的则是匣子里边的那具童尸。
由于尸体没有穿衣服,我看到那是一具童女尸,差不多四五岁的模样,尸体上已经出现了青黑色尸斑,显然是死了很长的时间,至少有五年左右。
我诧异地看着子萱问她:“这是?”
子萱没有说别的,反而问我:“宝子,你看看还有的救吗?”
我有些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说:“这孩子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还有的救?”
子萱苦笑道:“你误会了,我说的是她身上的尸斑。”
我凑近看了看童女尸,那是一个非常秀气的小姑娘,在死亡的时候还保持着开心的表情,只是现在看来有些让人不舒服。
“尸斑是自然的腐化,能保存到现在,说明这个玻璃小棺材和里边的花瓣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子萱点头说:“整整十年了,能保存成这样也是尽我最大努力了。”
我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要保存这具尸体十年?”
子萱说:“她是我女儿。”
“啊?”我一下子就惊呆了,同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子萱说:“她在出生的时候就有先天疾病。至于是什么病,连最权威的的医生就查不出,这是一种极度罕见的怪病,医生断言他只能活五年,所以我在十年前就开始把这里封闭起来,为她做了一个家冢。”
我说:“你等等。我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你是十年前生下她的,那你当时多大?”
子萱说:“十六岁!”
我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了,这如果换做农村还勉强说的过去,可这里是北/京,!一个十六岁女孩儿生下了孩子。
我连忙说道:“子萱,我们十年前可不认识。”
子萱愣了一下,旋即又苦笑说:“她又不是你的女儿,你激动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咽着吐沫说:“子萱,你这样的布局,难道是想把她养成粽子吗?”
子萱摇头说:“这是我花重金请了一个风水大师做的,在她的体内放了防腐的宝石,用养尸的方式才能把她的尸身保存这么长时间。”
顿了顿,她说:“宝子,你有办法帮我继续保存下去吗?”
看着子萱那乞求的眼神,我心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我挠着头说:“子萱,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执着下去,对你对她都不好。”
子萱说:“宝子,你的风水知识那么渊博,如果可以的话,请一定要帮帮我。”说着,她就转身走到一个老红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在她把那东西交给我的时候,我瞬间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块圆环玉璧,在上面有一圈奇特的血红色花纹雕绘,仔细再看那赫然是九只首尾衔接凤。
我几乎用惊呼的声音叫道:“凤槃九离镜。”
“没错!”
子萱微微点头,说:“它还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叫和氏璧,如果你能帮我把尸体保存下去,我愿意用它酬谢你,有了它你就可以和月婵在一起了。”
我脑子现在是一片的混乱,想了很多的事情,最后问道:“当时我记得那女尸把和氏璧带走了,现在怎么又出现在你的手中?”
子萱说:“在你们追出去的时候,我在祭祀台找到的。”
看着和氏璧,我确实心动了,不管是和氏璧的价值还是对于我的用处,都让我非常想要得到它,从子萱手中抢是不可能的,她会把我的脑袋拧下来的。
唯一的办法只能帮助她保存这具童女尸,我回想着风水中的招数,再结合现在这样的布局,便是咬牙点头说:“好,不过我需要种有罕见的东西,只要你能找得到,我想至少可以让她的尸体再保存十年到二十年。”
子萱狂点头说:“好,你要什么?”
我把需要的东西和子萱交代了,不舍地看着和氏璧,便离开了那个小院。
在我回家的途中,瞬间就想到在墓中关于子萱的片段,当时她不让我们伤害那些童男童女,看来和她这个女儿有关。
我不知道子萱的男人是谁,也没有去问,这种事情她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不过,看她一直都没有说,我知道就算问了也是白问。
关于和氏璧的事情,我开始考虑我和月婵的关系,其实好像这和那个价值连城的玉并没有多大关系。
但是,我想要确定,这是月婵那个白痴师父的命令,还是她自己的意愿,一切都要等到和氏璧到手再说。
养尸的方式有很多种,最出名的就是在养尸地,那需要寻找到极阴之地,借助龙脉中的“穴气”也叫天地灵气,尸体吸取天地山川之精华,让尸体部分地方恢复机能,犹如转生一般,依靠血液为生。
尸体在进入养尸地之后,人体的肌肉、内脏器官不但不腐不坏,连毛发、牙齿和指甲等还会继续生长,所以可以保存几百年以上之久。
传说的邪乎的就是以蛊养尸,其目的却是令人发指,大部分是以蛊术超控行尸,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我自然不会做那种缺德事,保存尸体也不算什么大忌,我只要不让子萱的女儿变成粽子就成,所以我需要的东西如下。
二十年的冬虫夏草、六十年的鹿茸、百年的人参、千年的雪莲。
这些是让尸体内的细胞恢复机能,相当于给植物人补充营养。
子萱的头发、指甲和鲜血。
这些应该像是得了白血病,要换血这种说法。
公鸡血、黑狗血、糯米。
这都是防止尸变的,毕竟那童女尸已经被养了五年,如果继续养下去,再用不了五年就会起尸。
这些都不是罕见的东西。
但是,有一套东西却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要求非常的苛刻,那是十二生肖套,并且都越接近十二年这个数字,能保存的时间越长。
而且,在十二生肖中,龙不是现实中存在的动物,所以需要结合骆驼头、蛇身、鹿角、龟眼、鱼鳞、虎掌、鹰爪、牛耳等东西组合成一条龙。
我非常迫切想要得到和氏璧,而子萱也想着继续保存她女儿的尸体,只是我没有想到,她在三天之后便将所有的东西找齐。
我真是佩服这个伟大的母亲,她的女儿在地府中也应该会为之感动。
在三天后的傍晚,我和胖虎一起到了胭脂胡同子萱的那个地方。
看着满院子里的各种东西,胖虎惊讶道:“我草,不会吧?你们不会是打算搞个满汉全席出来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别废话,开始干活。”
在玄学中,那些营养品叫养品,子萱身体上的叫母品,防止尸变的叫镇品,十二生肖叫做祭品。
有了这四大养尸物品,在子夜也就是子时(北/京时间23点到凌晨一点)开始进行“阴煞护尸”。
阴煞是紫微斗数星曜之一的阴煞星,在相术中所言,凡煞入命宫者,为命中带小人,不论正星吉利与否,一生均必遭诬陷、中伤、打击、迫害。
因为阴煞,主通灵、直觉、疑心、反省、业力之星。
这是对于活人而言,但对于尸体就完全反过来了,恰巧今天是农历十四,正属于鬼日,所以是个天时地利与人和的时间,要不然只能推迟了。
我们三个人将那些东西有的捣碎,有的切成片,有的拉成丝,总之是分成四套,这是一个非常耗费时间的过程,就不再细表。
胖虎一个劲地嘀咕不断,说让子萱怎么也要给他点东西意思意思,大概子萱是觉得他麻烦,就答应给他两万块钱算是劳务费,这样才堵住了胖虎的嘴。
在晚上九点的时候,我们才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接下来就是等时间了。
坐在小院子里,我们三个人吃着夜宵。
胖虎干了一杯啤酒,说:“子萱,兄弟我说句不好听的,人都已经死了,你难道还打算她能复活吗?”
子萱白了胖虎一眼,说:“在墓中见了那么多奇怪的现象,那具女尸都复活了,凭什么我女儿不能复活?”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一个劲地喝啤酒。
胖虎颇为好奇地问道:“子萱,没听说你有男人啊?这他娘的是谁干的?”
子萱说:“他已经死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第六卷 西沙沉船藏 第216章 护尸
我有些分不清这是气话,还是真话,便给了胖虎一个眼神,让他不要废话了。
片刻之后,我说:“子萱,你真的相信有起死回生的办法?”
子萱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
胖虎说:“那你还保存个什么劲?让她入土为安才是正道。”
子萱摇头,说:“我不甘心,她走的时候只有五岁。”
胖虎无奈摇头道:“我也听宝子说了。你说小小的孩子,怎么会得上那种怪病呢?”
子萱朝着黑漆漆的房间看了一眼,一脸惨淡地说:“她爹也是个盗墓贼,估计这是我们这行的报应吧!”
我说:“其实像我们这种人,经常在斗中与尸气和一些封存了那么长的浊气接触,身体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这就和经常坐在电脑前工作的人一样,只不过我们更为严重一些。”
胖虎说:“那下次老子下斗,就要买一身防辐射的衣服穿上,以免老子的后代遭殃。”
我说:“那他娘的不过是卖衣服人的一个噱头,你还真当真了!”
我们三个人喝着酒,由于一会儿有事情要做,所以喝的不多,以免误事。
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独自走进了黑漆漆的房间,里边只有棺材边的两支蜡烛照明,跳动的火光和玻璃棺里边的童女尸。
这也幸好我已经非昔日的张宝,面对这些一丝害怕都没有,就好像喝酒似的,吐着吐着就能喝了。
我在门口留了一条缝,看着时间一到,便打开了棺材,就伸出手说:“镇品拿进来。”
由于我事先都和胖虎说过,所以很快公鸡血、黑狗血和糯米就递了进来。
这都是为了防止会突然起尸,毕竟这具尸体已经在这里养了五年,我可没有绝对的把握保证不起尸,要是一旦那样,估计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糟糕。
我用手指先伸入公鸡血里边,在童女尸的眉心一点,接着就在棺材的棺壁用毛笔蘸着画了几圈,然后黑狗血是在尸体的小腹,最后也是画了一圈。
我是养尸不是破坏尸体,要不然早就全部泼了进去。
看着鸡狗的血液顺着棺壁往下流,我再把糯米洒在这些血上,这前后用了五分钟的时间,一个封印起尸的风水小阵法便成型了。同时这也有一个附加功能,就是祛除尸体上的尸斑。
我看了看时间,就在里边抽了几支烟,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便说:“虎子,把母品拿进来。”
接过胖虎的母品,我先是把子萱的头发蘸着她的鲜血,塞进童女尸的鼻子中,指甲让放进了尸体的口中,这算是一个阴阳之间的转化。
其实根据风水玄学来说,这会影响到子萱的寿命,只不过也就是少活几天,我总不能拿别人来保护子萱女儿的尸体吧?
我自己也不可能有那么高风亮节,而且要不是有和氏璧,我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在母品放置结束之后,紧接着就是那些养品,早已经被我们捣碎成末,我把这些放在一个器皿中,用清水搅拌,最后用手抓着轻轻拍在童女尸的全身。
这是一个非常耗时的事情,不能有一处的漏掉,否则一旦漏掉的地方开始腐烂,一切都会徒劳无功。
我把尸体重新翻到了面朝上,然后就把剩下的样品全部丢进水里,搅拌均匀就全都倒入玻璃棺材中,一直让水位淹没了尸体,这样只要等到尸体把这些水分全部吸收了,就会变得和刚刚死的时候一样。
做完这些,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我擦着手从房间里边走了出来。
胖虎一脸不爽地问道:“宝子,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我说:“老子是怕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里边空间狭窄,再出问题。”
其实我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也可以说是针对他们两个人。
毕竟子萱是生母,看到自己女儿的尸体被浸泡在水中,难免会心里难受,而至于胖虎,我是怕他那双猥琐的小眼神乱看,毕竟童女尸没有穿衣服,我自己能办到的事情,就不用劳烦他们了。
子萱问我:“宝子,现在能进去吗?”
我点头说:“可以。哦,对了,你们帮我记一下时间,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还有最后一步,就是把祭品放进去,到时候就成功了一半,再等七天棺材里边的水全部吸收了,那样就才是真正的成功了。”
子萱连忙推门进去看。胖虎也看了一眼,便走了出来说:“那玻璃棺材里边模糊一片,只能看到一个人影,也不知道子萱的女儿像不像她。”
我笑道:“不怎么像,这孩子应该像她父亲。等一会儿放祭品的时候,你给我进去。”
胖虎不解问:“为什么啊?刚才你怎么不叫老子进去呢?”
我说:“根据风水中的记载,好像是说尸体的魂魄会被强行从地府里勾回来,老子自己担心被鬼附身。”
胖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宝子,你丫的胆子怎么还这么小?哪里有鬼啊?”
我把胖虎拉到了院子里边,轻声说:“你他娘的小点声,老子是怕一会儿起尸,子萱肯定是下不了手,只能靠你了!”
朝着屋里看了一眼,胖虎压低声音说:“不会吧?你他娘的不是说不会再起尸了吗?”
我说:“这种起尸和斗里的粽子不一样,这是煞气起尸,换成另一种说法就是鬼魂要回魂到尸体上,风水中是这样讲的,老子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
胖虎挠了挠头,就从院子摸起了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挥了两下,很满意地点点头说:“就是它了。”
子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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