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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笔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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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嘛!”杨天赐说着就呵呵地笑了起来,接着他才把头转向了我,问:“张宝对吧?”
  我摸了一支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说:“怎么了?”
  杨天赐说:“你很想要‘夏都斟寻’绿松石牌?”
  我想了一下,说:“看着比较喜欢,不过既然你花那么高的价格拍下了,我觉得自己应该不是那么想要的。”
  杨天赐冷笑,道:“可我没有那么多钱!”
  “你想干什么?”我忽然意识到杨天赐这小子有可能有阴谋。
  杨天赐转头看向月婵问:“小婵,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吗?现在还算数吗?”
  月婵一愣,便是微微点头,说:“算数。”
  这个时候,我心里顿时就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加上杨天赐脸上的轻蔑坏笑,这种感觉更加非常强烈了起来。
  杨天赐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手,而我就如同一只度过幼年的狐狸,此刻我早已经落入了他的陷阱之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给我的致命一击。
  月婵看着杨天赐问:“你的意思是要我买下‘夏都斟寻’绿松石牌吗?”
  杨天赐摸着他耳朵上的青铜耳环,很随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这个意思,这没有超出你以前所说的道理和人性的范畴啊!”
  月婵脸色非常不好看,但她还是咬着银牙说:“那好,我答应你,以后你我两不相欠。”
  我之前被老郎算计的就已经够恼火了,但毕竟后者是前辈,即便传出去别人只会说姜还是老的辣,而我的面子上挂得住,可被杨天赐这小子算计,我实在是压不住心头的怒气。
  “砰!”我一拍桌子,骂道:“你他娘的也欺人太甚了吧!”
  杨天赐却没有理会我,只是一笑说:“这是我和月婵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管不着吧?”
  胖虎被我一下子从桌子上拍了起来,擦着流淌的口水,问道:“怎么了?地震了吗?”
  我也不回答他,直接扑过去对着杨天赐那张欠抽的脸就是一拳,大概是因为我太突然了,所以杨天赐并没有来得及反应,被我狠狠地砸在了脸上,整个人不由地朝后退了数步。
  “我靠,几个情况啊?”胖虎揉着朦胧的睡眼就站了起来拉住我问道。
  可是就是因为胖虎这一拉,我立马感觉小腹钻心的疼,因为刚才胖虎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杨天赐趁机就在我肚子上踢了一脚,让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胖虎一看不对劲,也不再问青红皂白,提起一把椅子上去就砸在了杨天赐的身上。
  “哗啦!”一声,结实的红木椅子应声而碎,这次杨天赐直接被打的趴在地上。
  胖虎还想动手,月婵一把将他拉住,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闹了,同时用眼神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们这里已经成了宴会厅的焦点,而此刻有几个穿着黑西装戴墨镜的壮汉已经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带头的人走上来直接说:“福家不欢迎闹事者,请你们出去,事后损失会以挂号信的方式寄给你们。”
  胖虎指着地上的杨天赐说:“是他先挑的事,凭什么赶老子走?”
  杨天赐明显被胖虎砸的够呛,嘴角挂着一道鲜血,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发疼的背脊冷声说:“你们敢动手打我,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第七卷 降鬼一线天  第259章 福少福南 
  胖虎“呸”了一口骂道:“姥姥,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竟敢来北/京城找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几个黑衣人相视一眼,打了个呼哨之后,立马就从四周跑来一些黑衣人,然后二话不说就要把我们拖出宴会厅。
  这些黑衣人的力量极大,我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再看胖虎被两个黑衣人反扭着也无法挣开,我便已经彻底放弃了,估计要很丢脸地被扫地出门了。
  “等等!”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顿时那些黑衣人停住了脚步。
  我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只见来人眉目娟秀,脸部线条柔和,深邃的五官,留着板寸,一身纯手工西装里边是黑色真丝衬衫微敞,露出健硕的胸膛,年龄应该和我相差无几。
  “少爷!”那些黑衣人叫道。
  这个少爷摆了摆手,说:“你们都下去吧。”
  在那些黑衣人离开之后,他就对着我们几个人一招手:“你们跟我来。”
  我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处于下风,自然只能跟着他穿过了走廊,到了东房的一下客厅里。
  这个少爷让我们坐下后,在佣人看了茶,他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福南,这里是我家,几位刚才是怎么了?”
  杨天赐那么自傲的人肯定不会说,月婵一个女人也不好说,而我知道自己笨嘴笨舌说不定几句话就说砸了,现在只能交给胖虎了。
  胖虎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福少,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以前就有过恩怨,只不过今天在贵府上碰到,这小子过来找麻烦,我们家宝子那么好的人都动手了,肯定是他说的话太难听。”
  福南说:“杨天赐的名字我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得见。”
  他跟杨天赐点头示意,再把目光移到我身上,说:“想必这位就是搬山派关门弟子宝子张宝吧?”
  我愣了一下,说:“不敢当,叫我张宝就行。”
  其实是我非常郁闷,宝子只不过是胖虎调侃我的口头语,后来月婵她们也就跟着叫,想不到这应该成了我的代号,之前自己还常常抱怨自己没有代号呢!
  福南说:“大家都是年轻人,你们两个又是同行,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就算是夫妻时间长了都有闹变扭的时候,今天呢,你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可以吗?”
  福南这个人我是第一次见,以前也没有听说过,但光是从他说话的语调和整个人的气势来看,绝对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大家子弟,和杨天赐这种每天只知道惹事生非的二世祖不同。
  说白了杨沙子就是个暴发户而已,做我们这一行业的,兴旺不过三代,不是后代香火出了问题,就是子嗣败家。
  从杨天赐身上就已经能看得出,他已经没有杨沙子那样的魄力,只是继承了一些小聪明罢了。
  看到有这么好的台阶下,而且我还是一个生意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做生意的圆滑潜移默化进了思想中。
  我立马就说:“既然福少出面,要是我还不识好歹,那就是傻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福南对我微微点头,再看向杨天赐。杨天赐冷哼一声说:“把我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一句话算了。”
  我心说:挺好,你就这样来,老子一会儿看看这个福家的大少爷怎么收拾你。
  我给胖虎打了个眼神,胖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站起来说:“人是我打的,但老子当时喝醉了正在睡觉,根本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看到有人欺负我们家宝子,我要是不动手那还叫哥们吗?福少,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福南说:“你们的过去我不想打听,就先说眼前的事情。我的家人告诉我,是杨天赐先过去挑衅的,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宝子就动手,先打人是不对的,但我知道宝子这个人他是不喜欢惹是生非,这错肯定是在杨天赐。”
  杨天赐想说话,却被福南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再重申一遍,请给我福家一个面子,别到时候大家都难做。”
  我立马就把杨天赐和月婵的那个约定说了出来,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约定,但杨天赐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以此要挟一个女人,从道德上就说不过去,而我也算是替女友出头,打抱不平罢了。
  听完我说的,福南微微一笑,说:“早听说宝子兄弟是个好人,今天一见我觉得应该可以和我成为朋友。”
  杨天赐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他说:“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有本事到南方,到我们湖南长沙去。”
  福南冷笑一声说:“有机会我会去的,至于那件‘夏都斟寻’绿松石牌,杨天赐你买的起就买,买不起我也不强求你,你现在可以请了。”
  杨天赐立马站了起来,再度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胖虎笑道:“来北/京闹事,老子还以为他不想活着离开了。”
  我让胖虎闭嘴,现在也不是耍威风的时候,便对福南说:“福少,给您添麻烦了,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就告辞了。”
  福南指着我面前的茶说:“喝了这杯茶再走,你我交个朋友,以后也不用再叫什么福少了,叫我的名字就好。”
  看情况是盛情难却,我只好再度坐下,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因为我对福南一点儿都不了解,而他却好像对我了如指掌,我甚至感觉这家伙在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
  片刻,我说:“福少……福南,照我看杨天赐是不会要‘夏都斟寻’绿松石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且月婵也答应了他,如果可以的话,能把绿松石牌转给我吗?”
  “可以!”福南直截了当地回答,然后说:“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坑你,那绿松石牌你给我十个亿拿走就好,这样不但让帮了你的女朋友,而且我对家里也好有个交代。”
  胖虎眼睛里面圆了,问:“柳少此话当真?”
  福南说:“也许你们还不了解我,我福南向来是一说不二的。”
  胖虎看向我,我考虑了一下,反正今天已经承了福南一份儿情,也不差多一份,立马就点头同意:“全听你的,你这朋友我张宝交定了。”
  又闲聊了一会儿,我们就告辞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由于我们两个都喝了酒,就由月婵开车。
  坐在车后,胖虎提醒我说:“宝子,逢人之说三句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我们对这个福南不了解,还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我微微点头,想起来之前胖虎打听福家的情况,还说什么不能说,就问他:“这个福家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连你那比猪水泡都大的胆子也不敢说?”
  胖虎跟我把他打听到的,加上他推测的一说,我顿时就明白胖虎为什么不敢说了。
  听了之后,我也不敢说,因为涉及面太广,只能用一句老话来形容福家:“朝里有人好做事。”
  福家不但是我惹不起,就连我师父也惹不起,也许盗墓四派联合起来还有一比之力。
  我早就听闻在现代社会中还有一些藏匿的古老氏族,本以为那只是传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福南这个人我不想和他有太多的来往,一个是我高攀不起,另一个是因为这种人变脸绝对比翻书还要快得多,上一秒还和你朋友朋友短的,也许下一秒他就想着要害你。
  转眼间三天过去,我带着月婵叫上胖虎、解官和独狼,五个人提了一部分现金,剩余的拿的都是支票,整个二十亿就到了福家进行了交易。
  福南非常的热情,亲自来接待我们,而且在一手钱一手货之后,他还送了一副价值十几万的清代牡丹图。
  胖虎立马说要挂在他的铺子里装门面,我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二十亿都花了,这点毛毛雨就留给胖虎吧!
  独狼白抱着用黑包遮着胸口那么大一块绿色盾牌似的绿松石牌,胖虎一手是那卷牡丹图,另一手是个紫檀木盒子,里边放着七十二块玉覆面,就风风火火地回到了我的铺子。
  刚一进铺子,三儿他们就和我们打了招呼,我说:“今天歇业一天,把门闸放下来,给你们看两件宝贝。”
  三儿他们以为是我那些倒斗摸回来的,毕竟老板的事情他们也不敢问,现在我既然都发话了,三儿一边让伙计放卷闸,一边问:“老板,就是您上次下的那个斗里的?”
  我告诉他不是,是我刚刚花了二十亿拍下来,反正这事大部分行业人士都知道了,他们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还不如我现在就说了,这样显得我这个老板够义气。
  在待人好这方面,我觉得不逊色任何一个老板,可有句老话说得好“无商不奸”,像我这种人做生意,要不是如今做了倒斗这行业,估计此刻已经在大街等着路人的怜悯了。


第七卷 降鬼一线天  第260章 回忆迷离 
  门窗关好之后,连窗帘都拉上,将铺子里边的灯全部打开,便是将七十二块玉覆面和绿松石牌摆在了桌子上。
  三儿他们看到这两件藏品第一眼的时候,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胖虎把来历一说,顿时我就听到倒吸凉气的声音,其实也怪不得他们,毕竟是每件十亿拍回来的,他们见都没有见过。
  三儿毕竟是我铺子里的坐堂,在古董见识方面也是独到之处,他看了一会儿说:“老板,这两件东西都好像是冥器啊!”
  胖虎说:“废话,肯定都是斗里摸出来的,现在哪里还有这种物件,说白了这可全都是国宝啊!”
  我知道三儿并不是这个意思,就说:“我知道玉覆面是贴在死者脸上的,可这‘夏都斟寻’绿松石牌据说藏着夏朝兴起和灭亡的秘密,你能看出些什么吗?”
  三儿将那块绿松石牌平放在桌子上,从斗里掏出照宝灯去一寸寸地观察,我们也只能在一旁抽着烟等着,因为在路上我早已经研究过,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秘密。
  看了很久以后,三儿就给我们说了起来,他的话很繁琐,带着强烈谈生意时候的口味,目的就是为了把买主绕晕,所以我就把他的话总结了一下。
  “‘夏都斟寻’绿松石牌”光从这个名字上来分析这块石牌。
  夏朝的都城正是斟寻,前部分说明这块绿松石牌应该是属于皇室之物,大概就和一些清康熙、清雍正和清乾隆等等一样,只是代表这件物品的年份。
  绿松石牌,其实应该这样来读“绿松石”和“牌”。
  绿松石,又叫松石、突厥石,传说是来自西域波斯,因为其色形碧绿的松果一样而得名,
  绿松石是深受古今中外人士喜爱的古老玉石之一,远在新石器时期就为人们所饰用。
  在河南郑州大河村仰韶文化(距今六千五百年到四千年前)遗址出土的文物中,就有两枚绿松石鱼形饰物。
  还在中国甘肃永靖大河庄出土有距今三千八百年前的绿松石二十枚。
  国外,在五千年前埃及皇后木乃伊的手臂上,戴有四只绿松石包金手镯。
  这些至少证明,在夏朝出现绿松石牌是完全有可能的。
  三儿指着正个绿松石牌的下半部分给我们看,我们并看不出什么,他将上半部分用黑布遮盖住,还不等他在说什么,我们都发出了“咦”地一声。
  胖虎说:“怎么感觉想一颗狐狸脑袋啊?”
  三儿说:“不是向,而这就是夏朝的图腾。夏朝一共有两大图腾,一个是以“夏”为夏朝图腾的象形字,这在司马迁写的《史记》中都有记载,而他们还有一个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另一个兽性图腾,就是狐狸。”
  我点了点头,因为他说的完全没有错,在我所查的资料中确实有这样的传说。
  在上古神话中,有个关于大禹娶涂山女的故事,记载在东汉赵晔《吴楚春秋》卷六《越王无余外传中有记载。
  大禹到涂山,见到一只九尾白狐,又听到涂山人唱的九尾白狐歌,感到自己的婚姻就应在此处,于是便娶涂山女为妻。
  神话中的九尾白狐是涂山女变的,九尾白狐是涂山的灵兽,娶了涂山女为妻可以幸福昌盛,所以大禹见到涂山狐其实就是见到涂山女,故而决定要娶她,因此也有了狐面做图腾的记载。
  狐狸,不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一直被视为狡猾、聪明、灵巧的生物,同时也是一种不要轻易去招惹的邪物。
  在《封神演义》、《聊斋志异》、《西游记》等等很多部神魔小说中,都有提到狐狸这种妖物,我相信里边有很多是作者夸大写出的东西,但也有一定的可取性。
  就如同现在一些人写盗墓类小说,现实确实是真的有我们这么一群人的存在,只是那些作者并不了解我们,有时候写的会过于夸大,有时候写的又太拘泥。
  其实我们会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但那只是一些我们还不了解的东西,它既然存在那必然是有存在的科学性的。
  解官问:“那这个绿松石牌究竟记录了什么秘密?”
  三儿将下半部盖住,露出了上半部,问:“你们看看上面像什么?”
  我刚想仔细打量的时候,胖虎一脚就踢在了三儿的屁股上,由于平时胖虎经常来我的铺子,他们已经打闹惯了。
  胖虎骂道:“小三儿,你丫的是不是欠揍啊?有屁就快给老子放。”
  三儿揉着屁股说:“这是半张人脸,只要把下面那两个卷曲的看成是张开大口,就很容易辨认了。”
  一看果然是这样,我就问:“这又代表什么?另一种图腾?”
  三儿说:“相传夏朝的盾牌都会把大禹的一半脸雕绘在上面,也可以这样说,神话中大禹其实是没有下巴的,所以显得非常的狰狞,同时也表明他‘口若悬河’,其实这个词最早是褒义词,只是用在现在就完全变了味了。”
  “唉,宝子,我们赔钱了啊!”胖虎唉声叹气地说:“那狗屁主持人说什么用夏朝兴起和灭亡的秘密,老子看他就是在忽悠人。”
  我苦笑道:“这还用说,如果福家知道其中的秘密,那说不定就不会轻易拍卖了。不过,照小三儿这么一分析,我倒是想到一些东西来。”
  “什么?”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干咳了一声,说:“咱们去过那个古月国遗址,里边不全是那些黄皮子吗?我看着古人非常喜欢养狐狸,把狐狸当成守护神兽,但由于狐狸不受限制的繁衍,最终就和鸠占鹊巢一样,狐狸占领了人类的家园。”
  他们都在回味我的话,我便接着说:“我猜福家说夏朝的兴起和灭亡在这绿松石牌上也是有专业人士提供资料的。如果说狐狸是毁灭一切的祸根,那上面这张大禹的脸就是夏朝的起源,毕竟他是夏朝几代君王中美誉和贡献最大的一位。”
  独狼“哦”了一声,说:“我算是听明白了,就是说夏朝的巅峰时代正式大禹,而灭绝反而是因为那些狐狸。”
  我点头说:“和你说的差不多。我这也不是一点依据都没有,有大禹娶九尾白狐为妻的传说,还有这面绿松石牌上的松石排列的东西为证。”
  胖虎不高兴地说:“不管怎么样这绿松石盾牌反正是砸手里了,这就算是在冷兵器时代,也无法用来阻挡刀枪剑戟啊?典型就是墓中一个陪葬品罢了,只有这些研究意义,并没有实用价值。”
  一直没说话的月婵说:“我觉得现在分析的都是表面上的意义,而不像是这块绿松石牌的真正用处,看样子我们还需要找个真正懂它的人来。”
  胖虎笑道:“得了吧发丘大妹子,全北/京城懂行的都在这里了,老子看就是连四派掌门搬出来都没用。这个呢,只用那个时代的人才知道,我们这些……”
  忽然,胖虎不再说话了,因为我的脑子里也出现了一个人,几乎我和胖虎一起喊出她的名字:“迷蝶。”
  没错,就是迷蝶。
  就以古月国灭亡的时间来看,也正是西汉,距今至少也有两千两百多年的历史。
  虽说西汉初距离夏朝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但无法推测古月国具体存在了多少年。
  这就假如像迷蝶这种观星师是女王的话,那么以她为观星师九大始祖之一,也是最末来看,至少也有几百年的历史。
  如果有某种不知道的延寿秘术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古月国与夏朝就会非常的接近,甚至有极短的一段时间同时存在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有古月国数代人留下的东西,我相信一定会有关于夏朝的事情,那么只要她有心翻阅了典籍,就会知道一些我们这些现代人并不知道的历史真相。
  迷蝶的起死回生我一直都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不过一听福家那个主持人说西周墓中那个夏姬也复活了,但她倒霉的是被乱枪打死了。
  迷蝶和夏姬的复活这是一个共同点,而夏姬这个姓氏和夏朝又是同一个字,那说不定迷蝶和夏朝还真的存在某种联系。
  商量好要请迷蝶过来,解官就说:“你们等着,我过去接她。”
  胖虎说:“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打个电话叫她打车过来不就行了。”
  解官无奈一笑,便在伙计地打开卷闸朝外走去。
  我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不过稍微一过脑子就瞬间悟出来了,说:“虎子,你难道不知道迷蝶不会用手机,更不知道打车是什么吗?”
  胖虎挠着头说:“不好意思,老子把这茬给忘了。”
  我们坐在铺子里看着绿松石牌发呆,而一旁的七十二块玉覆面被我们冷落了,后者可以说是金缕玉衣的一个部件,而且还是西周的,跟我们这次的行动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也没有人去看。
  我抽着烟想着一件事情,比如我现在死了,然后等两千多年又复活了,我自己会怎么办?
  那时候的科技肯定超出了我的想象,就像是古代的书简或者口头通讯被手机之类的代替了一样,也许那时候手机将被另外一种通讯设备代替,普通人开的都是飞船,人都在半空中住着。
  我总不能站在地面,对着天空摆手说:“嗨,上面那个飞船德胜门二十块钱走不走?”然后被飞船上的人丢了一个白眼,一瞬间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如此设身处地的来想,其实迷蝶她是非常可怜的。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她没有亲人、没有熟悉的朋友,就连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是那么的陌生,仿佛她就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这差不多和古人穿越到了现代一样,只是这些并没有小说或者连续剧里边的爱情,有的全都是现实社会中的现实。
  无聊之下,胖虎提议打牌,独狼这次也比较给面子,所以我们三个就买了扑克牌斗地主,用来打发时间。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点背喝凉水都塞牙,不会儿我就输了好几万,胖虎和独狼乐得嘴都合不上了,扬言说今晚的饭他们请了。
  于是我们就去潘家园不远处那个星级酒店里,搞得我郁闷的要死,看样子我果然有败家子的潜质。
  一个多小时之后,解官带着迷蝶走进了铺子,我们三个人的“炮火连天”才算结束,我估计自己输得钱能够我们这些人今晚享受北/京城最豪华的“一条龙”服务了。
  让迷蝶看看绿松石牌,她便全神贯注地打量了起来,有时候做出一个回忆的表情,其中包含着丝丝的痛苦,看得我心里非常的变扭。
  为什么我们要把自己事情放在她的身上呢?她真的能扛得动吗?
  很久之后,迷蝶才说:“有些印象,但印象非常的模糊,那大概是我看的一卷书中的记载,我已经记不清楚居然写的,只记得大概好像说这叫‘禹狐玉盾’,是华夏汉族用来祭祀的一种神秘物品,后来好像就失传了。”
  “禹狐玉盾?”
  我皱起眉头,说:“迷蝶,你再好好想想,它的神秘之处在什么地方,哪怕就是一点点的东西。”
  迷蝶微微的凝眉,一脸的惆怅,又是很久的回忆。
  我一看自己好像做的有些过分了,立马就说:“算了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用,这几天我们也该出发了,到时候去夏朝的陵墓中,也许答案就在里边。”
  月婵也有些心疼迷蝶,说:“好了,你别听他们的,有些事情其实不记得要比记得好上很多。”
  迷蝶微微摇头说:“我真的很想把以前的事情都记起来,可是好像有两扇大门把它们关闭了,只留下一条细小的缝隙,我只能从这条缝隙去看里边那些关于以前的事情。”
  失忆是由于大脑受到击打或者强烈的刺激,将关于记忆的部分破坏,分为不同的类型和程度。
  一般情况的失忆是可以通过一些熟悉的人、环境、以前的场景再现,加上药物的治疗可以恢复的。
  但是,还有一种并不是大脑直接失忆,而是因心失忆,这样的失忆会导致把以前的事情忘得七七八八,当事人只留下一些小小的片段,这样的失忆最为折磨人,甚至可能演化成常说的失心疯。


第七卷 降鬼一线天  第261章 夏朝玉覆面 
  我估计迷蝶就是因心失忆,就在给了解官一个眼色,示意他跟我过来。
  在铺子的拐角,我轻声问他:“师兄,迷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她全忘了那在情理之中,可这样是……”
  解官说:“不瞒你说,她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咱们师父把她送到一个医学老教授的面前,在一番救治之后,那个老教授都说回天乏术了。”
  我问:“后来怎么活过来的?”
  解官说:“太多的奇迹。”
  他忍不住瞄了迷蝶的背影一眼,说:“她能死后那么久复活,这是一个奇迹,她能从那遗址的废墟走出来也是一个奇迹,她又找到了那个战国古墓还是奇迹,而她能活下来更是一个奇迹。”
  我被这么多奇迹绕的有些晕,连忙说:“那在迷蝶身上发生这么多奇迹,也许正是因为奇迹太多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解官叹了口气,忽然问我:“师弟,你喜欢她吗?”
  我愣了一下,问:“谁?”
  解官说是迷蝶,我立马觉得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说:“师兄,你别他娘的逗了,谁不知道我喜欢的是月婵,而且我们两个现在已经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了。”
  解官微微点了下头,说:“我喜欢她。”
  我哑然失笑,感觉他此刻怎么跟个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轻轻拍了拍解官的肩膀,说:“师兄啊师兄,你都这样问了,瞎子都能看得出。没事,虽说你师弟一表人才,但肯定不会跟你这个做师兄的抢女人的。”
  解官说:“谢谢。”
  我说:“你谢个屁啊,对了,你喜欢她什么?只是因为长得好看吗?别忘了,她以前可是一个旱魃,你小心自己的枕边人会爬起来吃了你。”
  “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我也一样,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关系,而且我也承认,她确实很美,你不觉得吗?”解官问我。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觉得解官和她还挺合适的,前提她不会像在墓里那样发飙杀人。
  现在月婵就已经变得够闷的了,要是换成迷蝶这样一个更闷的,我估计自己会被闷死。
  不过,也许现在的月婵才是真正的月婵,之前我和胖虎在大山里见到的月婵,那只不过是她掩饰的面纱。
  当时应该是碰巧,我们怎么可能想到诲人不倦的教师会是发丘派的大弟子,而她应该也没有想到我们会找上她,之后也许只是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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