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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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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听包圆大声喊冤,杜沐晴心里的笑憋的更难受了。

    脸都涨红了。

    平四贵、宋鹏二人更夸张,他二人站在荒凉充斥的洞庭湖湖底,原本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听那和尚嘴里一通大屁叫出,这种凄惶惶的感觉竟然一扫而光,惊的乐的好半天合不上嘴。

    雇佣兵的汉语水平虽然不怎么过关,仿似听明白了这个屁,咧嘴大笑不止。

    阿屎瑞却不答应了,一本正经的较上了真,阿屎瑞觉的,包圆虽然年龄小了点,却是超越始皇大帝的存在,乃是一肩挑天,一肩挑地的九五之尊,哪能容这个头上不生毛的人在这胡乱放屁,目无尊卑,阿屎瑞当即一大步抢上前来,冲着那和尚大喝:“放肆,兀那头上不长毛的秃货,你竟敢在包小太爷面前讲这等大逆不道之词,实是有辱君王神威,我等岂能饶尔,不杀不足以昭显君威,小包爷,请您即刻下旨,将这个目无王法的秃子行车裂之刑!”

    杜沐晴听了,忙说:“阿屎瑞大哥,没这么严重,哈哈!”

    宋鹏笑着说:“阿屎瑞忠君爱国之情。天地可鉴,这不是溜须拍马。这是忠义之实!”

    阿屎瑞虽然口中愤然,抢上一大步。却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阿屎瑞心如明镜,眼下的情形,似乎只有孙盘子、雇佣兵二人才能谈的上身手,包圆虽是君王之驱,遇到什么危险只能行施斡旋、逃之夭夭之计。但这人高马大的秃子善行使用邪法,当真对他使用车刑,一是此地即无好马,二是恐怕连拿下这秃子都成问题。阿屎输势不输威,像金銮殿打头魁的臣子一样。直挺挺傲立于前。

    包圆笑着说:“阿屎瑞大哥,不用搞这么紧张,不要动不动便杀人,没必要,也没品位,哈哈!哈哈!”

    阿屎得了缓冲台阶,当即指着那和尚大喝:“兀那秃子,你听好了,非是我等怕尔。是念汝年老体衰,尔所犯之大罪权且重重记上一笔,日后如若再犯包小太爷之天威,决不会如此便宜于尔。汝好自为知!”

    孙盘子低声说:“小包,别胡说八道,真人面前做不得假。这张神卷怎么来的,你老老实的告予上佛。说不定上佛会指点你心中迷团,总好过你没头苍蝇似的在蓬窗上乱撞。不可对大师大敬,礼佛须是虔诚。”

    那和尚扑哧笑了,说:“包小施主,我且问你,你说你见过天帝,你说说天帝长什么样子?”

    包圆先是一怔,随即眼睛咕噜一转,心说:“娘的,你狗日的还想考考老子,好,老子才不怕你哩,老子是没有见过天帝,可你狗日的也不一定见过天帝,老子怕你个蛋,怕你就不是包大爷我了,天帝长什么球样,还不是老子一个人说了算。”包圆早在心下细细思量过了,那老和尚似乎听不到自已的腹诽。

    如是那和尚知道包圆心里在想什么,嘀咕什么。

    早拆穿包圆西洋镜了。

    哪能让包圆在这胡说八道。

    包圆立时摆出三大爷的谱,大模大样咳嗽一声,翻着白眼说:“大师,你可要仔仔细细的听好了,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丈,哦,不不不,不对,不对,短了,短了,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十丈,与生俱来六只眼,八个耳朵,这叫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长八十丈那只是天帝固有昭示诸神之相,可随意变化大小,大到脚踏寰宇之底,头顶寰宇之穹。天帝他老人家吼一声,喷出的唾沫星子便能将陨佛地填满,尿一泡,哈哈,九天神斗装不下……”

    “噗~”

    杜沐晴实在忍不住喷了。

    那和尚哈哈大笑,又问:“包施主,你讲的头头是道,我再问你,你与天帝共饮,饮了几盅?一盅几何?”

    那和尚此时再讲,却不再用包小施主这个词了,改称包施主了。

    宋鹏冷笑不止,全然不顾表情流露,心说:“老包啊老包,你这回侃的真是没边没沿,呵,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十丈,喝起酒来岂不是一口一个洞庭湖,你狗日的还与天帝共饮,扯,扯的没谱了都,你能喝下洞庭湖么?”

    阿屎瑞呆头呆脑,往事神话记不起多少了,绕是感觉包圆讲的霸气外露,这才是君王本色。

    孙盘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包圆这孩子怎么嘴上没个把门,啥都能胡说么?

    包圆继续摆着三大爷的盛气,边比划边说:“大师,我叫你一声大师,那是尊重你是佛门高僧,其实要把道理细细捋一捋,我家老祖包厚道,包老老老老爷子,那也曾经做过几天巨佛呢!”

    那和尚微微哦了一声,示意包圆继续。

    包圆继续讲:“要说天帝的生活水平、日常起居、出门回家、穿裤提鞋、方方面面皆是奢华之极,就说我与天帝共饮,我俩所用的杯子,你们知道那杯叫什么?说出来活活吓死你们,那叫什么来着,挺绕口,哦,对对对,叫作‘九连环金翠寒玉龙髓杯’,你们知道那杯子是怎么做的?那是九百九十九百丈金龙,抽筋扒骨取髓制成,每九百九十九条金龙才能做一个杯子,这种杯子只有三尊,天帝一尊,王母娘娘一尊,另一尊便是区区在下了……”

    平四贵心说:“真是放屁不打草稿,九百九十九条百丈金龙做杯子,能端的起来么你?放屁,放你的大屁。”

    宋鹏同样不齿,心说:“包圆这小子侃大山的水平,不知不觉中更上一层楼了,行,有一套。”

    包圆观大伙儿辩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双眉挺的更直,一脸刚愎自负的模样,继续胡说:“老子我与天帝在灵宵宝殿共饮之时,诸天神佛伏在地上,全都像狗一样,他们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势。更没见天帝这么高兴过,大师之前曾经讲,天帝行为乖张,性格孤傲,亘古一人,自然不会将那些不求务实,安然自保的诸天神佛放在眼里,老子我与天帝只顾悦心对饮,天帝饮一忠银河珍珠酒,我便饮一忠长虹紫瑞浆,你们可别小瞧,那一杯可远胜一泊洞庭湖湖水,天帝连饮十杯,老子我哪能落了下风,老子一口气连干十一杯,天帝给面子,咱得兜着。”

    杜沐晴心说:“吹,你就可劲吹。”

    孙盘子则是心说,这小子越说越飞,见过天帝的人能在此做走地仙么?

    平四贵、宋鹏二人不吭不哈,自在一旁暗暗发笑。

    惹的雇佣兵乐呵呵不止,其实,雇佣兵半句也没听懂,只是感觉那和尚被包圆征服了,笑个不止。

    包圆继续说:“呵,你们这几个货还别他娘的不信……”包圆讲到得意处,竟忘了是在给和尚讲天帝,不知不觉中已然变成他给大伙儿摆龙门阵,无形之中将大伙儿囊括进去了,包圆继续说:“老子当时身心大悦,不知不觉中与天帝喝多了,你们知道,有的人喝酒入肝,有的人喝酒入肾。天帝喝多了,酒入肝脏,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老子可不一样,喝多少也入肾脏,可就有点苦了膀胱喽,不行,老子总不能让膀胱蹩炸了吧。”

    平四贵心说:“撑不死你才怪哩!”

    宋鹏心说:“就凭你狗日的这小身板,喝那么多酒,当心尿出来把自已淹死喽!”

    包圆观大伙儿全无反驳之色,心想自已侃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更是得意的不行不行,继续海说:“老子有点蹩不住了,两个大步便跨到南天门,呵,老子往下一瞧,那叫一个高,可,老子是那种怕高的人么,老子心说,人世间许许多多地方年年大旱,老子来给你们施点甘霖,只听身后有声音传来,天帝说他也蹩不住了要放尿,我们俩一来二去在南天门又比上了,不期想,他的尿落下变成了死海,可老子能输么,我这一尿,你们猜怎么着?”

    平四贵忍不住了,大叫:“还能怎么着,肯定是还没等你尿出来,肚子崩了!”

    包圆狠狠剜了平四贵一眼,哼着说:“就知道你小子没个见识,天帝尿成死海,老子凭什么崩,老子是谁,老子是大神,老子这一泡尿下,特意使了个小神通,分成四支,尿在大地变成了渤海、黄海、东海、南海,你们几个要是不信,去尝尝,老子尿的是咸的,决不是胡说八道,五湖四海真是老子那一泡给尿的……”

    杜沐晴忍不住突口而出:“四海是你尿的,海里的鱼鱼虾虾是什么?”

    杜沐晴一问出立脸便羞红了脸,无地自容。(未完待续。。)



095章 三个二炮司令

    杜沐晴让包圆这通乱说给侃糊涂了。

    稍一不慎。

    杜沐晴脑袋微微一晕,立时便坠入包圆漫天阔海织下的话坑里了。

    光怪陆离,多奇多怪,即悚又怖的盗墓竟然被杜沐晴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拐到了饮食男女上。

    宋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乐呵呵的说:“呵,沐晴,这件事还用他娘的想么?用屁股想想便知道,五湖四海中的鱼鱼虾虾、虫虫怪怪、王八蛋蛋都是包圆的那个东东变出来的,哈,对了,老包,照你这么说,你小子可比天帝有种多了,天帝从九天尿下来变成了死海,寸草不生,你狗日的产量真高,海底世界,哇塞,无穷无尽耶!”

    包圆听的老大不是味,嗤着说:“去你娘的,这种事能直接说出来么?”

    平四贵接过话来,大声说:“我知道,我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我统统知道,哈哈,你们听我细细道来……”

    包圆拉着脸说:“知道个屁,你狗日的哪有资格与天帝共饮!”

    平四贵不接包圆的茬,继续大声说:“老包与天帝二人在南天门撒痛快了,双双打了好几个尿颤才回去,正想再喝它个九九八十一杯琼浆玉液,哪知,灵宵宝殿突然狂震不止,诸天神佛正在诧异,冷不丁冲进来个猴儿,拿着碗来粗的铁棒,二话不说,抡起来便打,结果,天帝与老包二人齐齐钻在龙椅下,绕是不敢放一个屁,哈哈!”

    阿屎瑞轻轻哼了一声:“岂有此理!”

    那和尚听他三人胡说八道。打诨插科,始终没有再反驳。或许那和尚之前失口说了一通大屁,好似早已打破佛门妄嗔之戒。那和尚不知听的懂,还是听不懂,至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慈祥的笑,即不问,也不说。

    平四贵说完还声声有词的问:“大师,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后来,因为那猴子拿如意金箍棒大闹了天宫,将灵宵宝殿搅了个天翻地覆,后来。佛祖出手化解了干戈,将那猴子压在五行山下,大师,你说是不是?”

    孙盘子感觉,不能任由他三人继续胡说八道下去了,委声说:“大师,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东拉西扯,没一句话是真的。孙某姑且称自已为人间镇恶使,然,孙某与他们确为凡夫俗子,与天帝共饮之说。大师不可当真。”

    这么一说。

    得,孙盘子反而成了三人攻击对象。

    包圆、平四贵、宋鹏三人不分青红皂白,夹枪夹棒。合伙儿搭台唱起了双簧。

    宋鹏那一双眸子转的像琉璃球似的,颠颠的嗔上了:“九爷啊九爷。您老人家这话可就说的大大不对了,我们仨乍就不能与天帝共饮?哲学家提出两个理论观点:《唯物主义论》、《唯心主义论》。唯物主义讲究凡事凡物实事求是,丁是丁,卯是卯。咱走地仙是干啥吃的,咱们是唯心主义者,凭啥不能与天帝共饮同乐,不要说老包与天帝喝了一场酒,就说我老人家,我老人家小时候常常做梦,梦的那叫一个真切,从不梦什么庄周化蝶、周公下棋鸡零狗碎的事,九爷,您知道我梦见啥?哼,您绝对想不到,我常常梦见,盘古开天辟地,你们是不知道盘古当时那个苦哇,天地怎么怎么开辟?盘古手里没家伙什,老子当时手里正好有把斧子,顺手递给盘古了,盘古是拿老子递给他的斧子开的天辟的地,九爷,您倒是说说,要不是老子送予盘古神斧,盘古能开的了天辟的了地么?”

    说起这满嘴跑火车,胡咧咧,瞎诈诈的本事来,三人谁也不甘落下风。

    宋鹏的话一停。

    平四贵立即清清自已嗓子,上台发话了:“哼,这有什么,这有什么……咳咳,宋鹏,你小子听好了,盘古拿造化神斧开天辟地那都是后后后来的事了,不值一提,完全不值一提,宋鹏,亏你小子好意思讲,也不怕跌份。你们不知道,当年盘古没生下来的时候,呵,盘古这哥们块头实在是太大了,当时盘古不叫难产,可盘古困在娘肚子里出不来了,没办法,还是我老人家给他娘请了个大夫,这才生出来盘古,之后将盘古放在混沌不清的累卵里,经过五百八十亿年,逐步成了盘古,要是没有老子,哪有盘古什么球事,说不定盘古早闷死在娘肚子里了。”

    包圆听的耳根发烫。

    早忘了自已是在回答和尚。

    包圆心说,老子不把话讲痛快了绝对不行,一定要在侃大话上分个高下。

    包圆刚想开口。

    孙盘子摆手叫了停:“行了,行了,你们三个人越扯越没谱,你们三个人这么大的本事,干么要来这洞庭湖湖底做走地仙,自在天宫当你们的大罗神仙不好么?我瞧,人间放不下你们三个了,人间道不太安全,依孙某拙见,三位大神还是趁早返回灵宵宝殿,该找天帝喝酒,该开天辟地,该替盘古接生,忙你们自已的去。”

    “噗~”

    杜沐晴狂喷不止。

    杜沐晴平下心来,笑着说:“九爷爷,好么,您早被他们仨绕进去了,依我说,别理他们,反正他们三个嘴里的唾沫星子多,由他们喷,让他们喷个够,大师是真人,人家都没说开天辟地,他们仨开天辟地个没完没了啦!”

    孙盘子不好意思地说:“大师,让您见笑了!”

    那和尚这才幽幽的开口:“三位施主所言之事老和尚闻所未闻,谈的上新奇之极,老和尚眼耳皆愚,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老和尚是开天辟地后的人,算不上人物,充其量只能算镇守陨佛地的狱卒罢了!”

    包圆听了,心说:“照你这么说,我们仨讲的话你也没法考证,呵,老子怎么讲,你怎么听便是。”包圆转念又思,那和尚说自已是这陨佛地狱卒,那和尚不是自已从神卷中捞出来的么,乍变成了狱卒,包圆不解地问:“大师,您怎么会是洞庭湖湖底的狱卒,您在这看守谁,是不是看守镇压在洞庭湖湖底的上古邪神?”

    不等老和尚开口。

    包圆脑海里忽地灵光一闪,即时想起张六同来。

    张六同当初在六盘山山底绝世天剑下得到一株蛇头金花,蛇头金花曾在洞庭湖湖底祭台上昙花一现,之后再也不见,包圆至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蛇头金花到底有什么用处,还有,蛇头金花到底是不是金精?

    于是包圆紧口急问:“大师,您见没见过一种奇花,长的像蛇,叶子像人头,哦,那种花有一人来高。”

    那和尚微微一笑,问:“包施主见过?”

    包圆点了点头,急急忙忙的说:“大师,老子何止见过,唉,跟你说实话吧,那株蛇头金花是老子在六盘山山底冒着生命危险培育出来的,眼看要开花结果了,结果被人抢走了,大师,您知道蛇头金花是干什么的吗?”

    那和尚问说:“陨佛地有个祭台,想必包施主见过了。”

    大伙儿齐齐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那和尚说:“这便是了,包施主、孙施主,你们能将老和尚唤醒,决不仅仅是神卷之功,即有孙施主人间镇恶使之能,也有神花之力,还有包施主阴阳合体之神。能长出蛇头金花的,只有赤蛤邪神之血,只有那种神花才能将祭台上的神兽唤醒,开启镜分阴阳之门,没有那种神花,从这镜分阳的神门只能进入忉利天宫,想重返人世那是万万不能够的,那也要看忉利天宫中的诸佛许不许你重回人间……”

    他说到这里。

    包圆心下暗暗思量,之前在参天巨佛上见到的老和尚,或许没有得到蛇头金花,误入忉利天宫,张六同却明白的很,进入洞庭湖湖底容易,想离开却是难上加难,不得不到六盘山山底找蛇头金花,所以张六同一路上督促大伙儿说时间不多,原来是这个原因,这么说,张六同这个老王八蛋真不是在使坏,只是那回子有点不靠谱罢了。

    可包圆又不明白了。

    之前,参天巨佛上显现的老和尚并没有提及蛇头金花之事,也没有说用蛇头金花开启什么,他究竟是如何将天帝宝玺带出洞庭湖底的,又如何将天帝宝玺还予祖龙的?又如何在七十年前得到神卷的,到底怎么回事?

    包圆越想越乱。

    包圆原本感觉凭着自已的聪明睿智,只要把这事条条道好好的梳理一遍,立时便能搞清楚来龙去脉。

    反而像一团乱麻似的,越解疙瘩越多。(未完待续。。)



096章 重返七十年前

    假如换成以往的日子。

    包圆、宋鹏、平四贵、肥毛这四位铁杆、死党、好哥们儿穷丢丢集结在一块,他四人对人世间一切情、事、理全然用八只独到的愤眼看待,遇到气不过、管不了、搞不明白的事儿,喝顿酒,然后指着老天大骂一顿了事,即便在路上听到平地旱雷顶多骂老天爷不作运,若是连听七八十来声旱雷,顶多认为老天爷吃多了豆子放硬屁。

    此时。

    包圆越想越拧,忽地感觉胸膛闷不可当,他停下钻牛角尖的思想,改作左右观望。

    包圆在心下猛猛骂了句:“老天爷不开眼!”

    这才感觉气舒了许多。

    孙盘子问:“大师,孙某迷失自我,要到何地哪处才能找回失去的自我?还望大师能够直言明示!”

    那和尚微露忧色,淡淡地说:“老和尚明为陨佛地狱卒,实乃无力回天,人间镇恶使乃天帝专设要职,镇恶使不明自我,不明心镜,是该走之路尚未走完,想要找回自我,须是继续走下去,重新将心找回来,一切开悟!”

    孙盘子听了,不由得寻思,或许自已真的该回到唐古拉山的囚龙城,从此不再理人间万古愁,秋尽冬来,春往暑替与自已何干?孙盘子虽然将出身、遭遇、委屈等等全都化于秋风,散于无形,却不知自已活着为哪般。

    正想之间。

    那和尚慈目望着包圆,温声说:“包施主,其实,自从你唤醒老和尚那一刻起,老和尚立时便心如明镜,几位施主言语之中常常提到自已是走地仙。老和尚不甚明白走地仙为何?包施主,你能说上一说么?”

    杜沐晴听了,心想:“呵,如果让包圆这个刺头摆个龙门阵,或许能说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要包圆来解释这走地仙出自哪,为哪般,这可是大大的不成。”包圆思量的工夫,杜沐晴说:“大师,走地仙乃上古时期鼠儿仙老祖创立的一门隐事会,行事之人多数出身贫寒,此举是为食不果腹,行径受天下人不耻,却也无可奈何。”

    包圆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听了杜沐晴的话。

    包圆心里暗暗发笑。心说:“嘿嘿,走地仙说白了就是盗墓的,再往白点说这是趟雷的活计,让杜沐晴这么有理有据的一说,反而成了替天行道的大好事,人嘴两张皮,真是啥理都能圆。”包圆很是感激杜沐晴,有理总好过没理。谁让人世间分贫富贵贱,有钱人花不了的钱埋在棺材里。留着干嘛?不如便宜活人,又能搞活市场经济。

    那和尚惜声说:“老和尚没有听说过鼠儿仙的大名,我猜,鼠儿仙应该是这个周期的某个晚辈,不过,女施主。老和尚听你如此一说,似乎明白了你们为何来此寻找金子,天帝创立周期,以金玉器什为贵,似乎对极。满满的全是道理,又似乎错极,全无道理可言,老和尚造化低下,未能参透这其中的道理……”

    然。

    包圆听在耳朵里,忽地像卸下肩头的千斤重担。

    心中像脱缰的野马。

    是啊,搞明白事情的真相、来龙去脉并不是做对了,搞不明白也不是做错了。

    包圆寻思:老子我即然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这中间的球毛蛋蛋,干么要费心费力去想那怎么捋都捋不顺的事,不想便是,反正不想又不会丢肉,管它个蛋哩。好活了眼前再说,洞庭湖湖底能捞到金子便捞,捞不到,还有个冤大头甘道夫。普勒给老子免费送钱,何乐不为。老子离开洞庭湖湖底先去湘阳县猫儿山、牙嘴洞,找辣椒肚大哥留下来的耍骨头秘籍,然后去上海霞飞路找一找那什么狗屁鬼屋,老子只是猎奇,不是为解这团乱麻。

    想到这里。

    包圆对那和尚说:“大师,这一地糟心烂透的遗骸拿出去真的能变金子么?”

    突突两声。

    宋鹏飞脚连踢,他忽地发现自已撒手远远丢掉的头颅、骨骸,大伙儿不经意间又缓缓向自已靠拢,瞧横样似乎想咬自已一口,宋鹏心说:“娘的,你们早死了几千万年,又不是僵尸,想咬老一口喝血,门也没有!”

    那和尚笑着说:“不错,不错,包施主说的极是,陨佛地随便一物拿出去在人间道都会变成金子,但,老和尚奉劝诸位最好不要碰,施主如是带将出去,看似获益非凡,实则遗祸非常。这些遗骸皆是上古金佛奉天帝之命在此诛镇上古邪神,陨损于此,他们虽然都是金身法相,却沾染至邪至阴的戾气而亡,凡人莫碰为妙。”

    平四贵心说:“娘个蛋,这么说,老子又守着一场大富贵干着急,球用不顶。”

    包圆还想询问那和尚,是否认识六盘山山底的金衣圣、大铁牛,想了想又咽回了肚子,那和尚连鼠儿仙都不知道,大铁牛曾经说,金衣圣与炎帝一同被贬人间,老和尚是当年镇压上古邪神之一,不一定认识他们。

    那和尚笑着说:“包施主,请恕老和尚无礼……”

    包圆着急忙慌的大叫:“干么?老家伙,你要干什么?”一颗心怦怦直跳,那和尚虽然看起来慈目威严,但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却像先君子后小人之举,莫非那和尚要杀大伙儿抢神卷。

    包圆、孙盘子二人立时握紧拳头。

    那和尚貌似洞察到了,不紧不慢的说:“包施主、孙施主,二位不必紧张,老和尚想告诉包施主一件事,和尚我看的出孙施主乃人间镇恶使,却是没能看得出包小施主是何神象,却也观察到了,包施主曾经在镇压赤蛤邪神的神剑上沾染了神技,可随意变化人间道百相,又被人硬生生化解了去,好的很,好的很,该是如此……如果包施主带着这种神技来在陨佛地,当真是后患无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包圆心说:“这还用你说,顺治老皇帝派来的大和尚化去老子沾的邪,自然是好事!”

    杜沐晴止不住微叹:“这也能看出来,厉害,厉害!”

    那和尚又问:“包施主,老和尚我虽然看不出你之本相,或许包施主原本便无本相,或许本相隐藏至深。但老和尚我还有一事不明不解,还望包施主能够明说才是。”

    包圆知道那和尚无恶意,登时变回了客客气气的态度,说:“大师请说。”

    那和尚说:“包施主,老和尚醒后来,耳边一直有声音在呼叫包施主宝号,说包施主听到后务必用心声回答,老和尚只剩金身空壳,全无法力而言,刚才为施主们呈现陨佛地本相已是用尽,老和尚听那传声之人微具修行,却是法力低下,与九天神佛自是相距甚远,按理说,这传声之人也是人道翘楚……”

    平四贵、宋鹏二人不知。

    包圆、孙盘子、杜沐晴三人俱是心说:“难道童圣、释灵等人又在给包圆传话,反而被那和尚听了去?”

    只听那和尚继续说:“惭愧,惭愧!老和尚本不该窃听传予包施主的话,然,老和尚不窃听,这千里之外传来的声音似乎传不到包施主耳里,传声之人虽有修行,却微弱之至,声音传至最后已是奄奄一息!”

    包圆忙问:“大师,对方说什么?”却在心下暗暗寻思:“老子一直在等童圣、释灵的千里传音,老子还以为他们真的传不动了,原来他们传了,功力大损,全让和尚听了去,还好,还好,这和尚倒也实诚的很!”

    那和尚说:“传声之人让包施主求老和尚我,送你们回七十年前!”(未完待续。。)



097章 知过去,知未来

    “送我们回七十年前!”

    “我的天!”

    听了那和尚的惊语,除阿屎瑞、雇佣兵二人外全都木然一怔,继而你看我,我看你,各人各想。

    包圆默然半晌,自在心下嘀咕:“天哪,童圣、释灵二人干么非得让老子求那和尚送我们回七十年前呢?额地神啊……老子只不过来洞庭湖湖底盗个墓而已,用不着搞这么大的动静吧?再说了,老子凭什么要去七十年前那个炮火纷飞的年代?不去,不去,老子坚决不去……”稍一冷静,包圆忽地变换思维:“操,莫不是刚才那和尚听我们仨胡说八道,不经意间学会了漫天瞎说,还七十年前,可能么?娘的,和尚不靠谱,狗日的学会了瞎扯!”

    平四贵、宋鹏二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呵,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么?呵,老子还真想穿一回!

    想到即将要穿越了。

    平四贵、宋鹏二人的心不知不觉飞了起来,俱在心下想:“哈哈!哈哈!老子要穿越到七十年前了,哈,老子回到七十年前定要大显身手,说不定还能引发个蝴蝶、麻雀什么的效应,这下可有得玩喽!”

    可,他二人稍稍一冷静便又寻思:“不好,不好!穿越到七十年前那个炮火纷飞的时代不好,穿越小说里的主人公可都是穿越回秦朝、隋唐、元、明、清,老子凭什么去七十年前,七十年前有什么好的,吃不上。喝不上,万一老子再吃颗枪子。不好,不好!”思续甫歇。宋鹏自在心下说:“七十年前真不乍样,当时中国太穷,网络大神丑木写的《小石穿行记》,张小石的穿越那叫一个玩转,老子凭啥去七十年前,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杜沐晴心下飞思。

    我们几个回七十年前,这不是乱了套么?

    眼下之况我们都无暇自顾。回到七十年前,说不定落在战场,万一遭受军人蹂躏什么的。

    杜沐晴不敢往下想了。

    孙盘子寻思:“假如孙某重新返回七十年前,首要任务是将困在唐古拉山鹰嘴峰的自已救出来,可是,如果孙某将困于唐古拉山鹰嘴峰的自已救出来……七十年后,小包、沐晴等人到了唐古拉山,也就不会碰到孙某了,孙某更不会随他们来洞庭湖湖底。即是这般,孙某干么要去七十年前?没道理,全无道理可言!”

    孙盘子也拿不定主意。

    阿屎瑞对此事不大上心,当初。宋鹏曾经给自已普及过历史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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