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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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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你?碰上我这个好心人,你应该感激,怎么能高不成低不就呢?”

    包圆认为这老龟在捡便宜工,他提了个很实质的问题:“老哥,你打算给我多少工资?”

    老头回答的很干脆:“半年薪水十五万!”

    包圆瞪大了眼,心说,我呸,这老龟孙肯定屎吃多了,卖早点能挣这么多?靠不住!

    细细一想。

    眼下除了跟一字眉走,包圆似乎没别的路可走了,张大炮给的几百块钱,坚持不了几天。没有身份证明,车不能坐,酒店不能住,江苏至山西十万八千里,银行不收金人,妈的,总不能讨饭回去吧!

    包圆花了十块钱从路边小摊买了盒云烟,刚抽出一根,一字眉甩手丢给包圆两包苏烟,说抽这个!

    这么一来。

    包圆有点小小放心了,一盒苏烟百十元,老龟孙给的轻描淡写。

    包圆寻思,一字眉该不会是想要老子的肾吧?我呸,老子不信手术刀能把老子的肾剌下来。

    穿过几条街,走过几条巷,七拐八绕来在一片棚户区。

    很明显,热闹归热闹,却是龙蛇混杂之地。

    一路走来,包圆不停地观察着,一字眉气不喘,脚步不减,包圆心说,老龟孙好体格。一进市场,各式各样忙忙碌碌的人都冲一字眉打招呼:“一老板,又上街了,这是新来的伙计吗?”

    打招呼的人,有的像****上凶神恶煞的混混,有的像老实巴交的庄稿汉,有的像文质彬彬的学生,还有不少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一字眉总是微笑着回应:“是啊,新伙计,叫包圆!”

    包圆像征性打着招呼:“各位: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多多照顾!”心说:“妈的,老子怎么越活越不济了,咋混成这个球样了?妈的,真是奇闻一件,唉!堂堂包小太爷,成了卖早点、晚点的了!”

    一字眉把包圆带进一间屋子,拿出一份合同,笑着说:“包老弟,看看,合适就签!”

    (未完待续。)



127章 卖身契

    呵,这份合同可不多见了。

    合同的纸质采用老式宣纸,市场上很难找的那种,差不多能与竹简相媲美,而且行文格式是从右向左竖着念,毛笔字,老宋体,工工整整,很流畅,很见功底,我呸,还他娘的是繁体。

    近代繁体与篆书不同。

    好坏说话,包圆也是进过大学校门的高材生,几个繁体字倒也难不住他。

    不过,包圆感觉很好笑,这份合同有法律效应吗?我呸,乍一看,比民国时期老式房契都年头长。

    细细往下瞧,合同的大致内容是:最少得跟一字眉干半年,明码标价,半年薪水十五万元整,干一年的话薪水为四十万元整,工作期间须是任劳任怨,风雨无阻,坚决不能开小差,不能有心里包袱,更不能想着开溜,只要签了合同,干不满时间的话,剥皮抽筋任由甲方处置。

    包圆心说,说真的,工钱不低,比白领精英工资都高,活虽然不讲究,奔个小康倒也不成问题。

    说到开溜。

    包圆心想,老子拿了钱便溜,脚长在老子身上,我呸,老龟孙,你能管住老子吗?

    问题是,这份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虽说半年薪水十五万,可是,每个月月底只能得两万元,也就是说第六个月一次性拿五万元余款。同样,干一年也是,每个月拿二万元,年底一底性拿十八万元。

    包圆寻思着,根本用不着半年,干俩月就成。四万块,随随便便在街上找个办证的龟孙。身份证明差不多就办下来了,到时候。老子拍拍屁股走人,你吹不圆,也拉不长。

    对于工薪阶层来说,这份合同是大馅饼。

    对于包圆这种顶极大富豪来说,只能当一个过渡的梯子,唉,谁让包圆没身份呢。

    这份合同虽诱人,最后一条却霸道至极,条件苛刻的包圆想骂娘。合同上注明:乙方必须拿一件宝贝作抵押,身上有啥算啥,没有宝贝,好说,合同上写着:胳膊也行,手脚也行,总之不能没有。

    包圆心说,他奶个逼,这份合同明显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出来的、

    包圆剽了一眼一字眉。心说,我呸,老龟孙说不定是某位大神变的,很明显。合同有害人倾向。

    正犹豫着。

    包圆心里的这点小九九,仿佛被一字眉给看出来了。

    一字眉慢条斯理的打开抽屉,拿出一盒黄鹤楼。笑着给包圆夯了一根,自已也点了一根。一字眉又从身上摸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语重心长地说:“包老弟,合同上写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可要想清楚,想好再签,不签也没关系,这钱你先拿着花,想明白了再找我也行,我随时恭候。”

    包圆没回答,他看着手里的黄鹤楼,妈的,老龟孙抽的还是限量版1916,市场价8500元一条。

    有道是:见东西不吃三分罪,有便宜不占是蠢货。

    包圆当然不放过那一千块钱。

    抽完烟,包圆拿起钱,说了句谢谢,义无反顾的离开了。

    两条街溜完,赶上了饭点,就地找了家小饭馆。包圆豪气干云连点两份煲仔饭,一份剁椒牛柳,一份冬菇滑鸡,比不上大酒店的山珍海味,珍馐佳肴,倒也香的一塌糊涂。是不是地沟油也顾不上了,包圆伏在桌子上,呼噜噜,哗啦啦,风卷残云扫了个干干净净,有日子没这么吃过东西了。

    吃完付帐抹嘴。

    包圆连进七八家银行,三家典当铺,四家金行。

    账算的挺好,一尊小金人大约一百克左右,万一碰上个识货的龟孙,老子索性卖俩,唉,权当便宜亲孙子了……唉!无一例外,银行、典当铺、金行的人都像眼珠瞎了似的,个个都说这不是金子。

    包圆有苦说不出。

    无奈之下,包圆又给桑莉莉打了个电话。桑莉莉一接电话,听包圆说自已是包圆,桑莉莉直接断定包圆是骗子,她说真包圆早死了五年,有传闻说包圆没死,尸解成仙了,桑莉莉问包圆是哪的骗子?

    包圆表示很生气,他懒的解释,能解释清吗?嘴里比吃了屎还涩。

    给杜沐晴打电话,电话停了。

    给包贵生打电话,也停了。

    包圆遂又想起李杰那个大活宝来,别人不认自已,李杰敢不认老子?反了他了。哪知,李杰一接电话差点吓瘫,李杰不听包圆说,一直在电话里说,你是不是在地府受欺负了?唉,当过官的人都是这个球逼下场,包哥,我在阳间,你在阴间,我帮不了你什么,清明与七月十五我会给你多烧纸钱的……

    差点把包圆气疯。

    千般无奈。

    包圆走进长途汽车站,售票员一听包圆没有身份证,直接把钱从窗口扔出来了。

    包圆不死心,又去找车站的黄牛党,黄牛党收了黑钱,把包圆塞进黑客车。还没等发动,客运管理办的人就赶到了,包圆再返过来找黄牛党要钱时,人早没了,回头一看,黑车司机又在别处塞人了。

    坐在路边,包圆叭嗒叭嗒连续抽完了两盒苏烟。

    任凭包圆如何挖心思去想,我呸,结果还是想不明白……包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很显然,自已被春秋堂吭了,或许背后的推手是太上老君与酆都大帝,不过,包圆不会飞,不会遁,去哪找人评理?

    失望了。

    没路可走了。

    包圆只好腆着脸返回去找一字眉,按照合同上的要求,包圆必须交一件随宝贝做抵押,思来想去,包圆决定交一件小金佛,剩下的自已贴身藏好。

    哪知,一字眉拿着小金佛,像瞧见姑娘开了花,笑的合不拢嘴,连说是好宝贝。

    包圆心说,老龟孙,我呸你祖宗,这可是金精,只要有能耐,一尊小金人便能变成万吨金子。想想也是,真他奶奶丢人,拿万吨金子作抵押换份工作,还不能跑,越想越臊的慌。

    一字眉看了好半天,嘴里说:“包老弟,这种玩意儿有日子没见了,是个好宝贝,天底下能认识这种宝贝的人可不多,你把它放在我这,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可是,这宝贝好像失了群!”

    包圆的底限是两尊,多了他可不交。

    一字眉也不像很贪的样子,收了两件,说够了,扔给包圆工衣之前,说了一句话:“包老弟,那东西放在你身上可不大安全,不如都交给我,好东西有个好归宿,那才是实至名归!”

    包圆不回答,心说:“归你娘个头!”顺手在卖身契上签下大名。

    (未完待续。)



128章 天下第一号缺心眼

    用包圆惯使的混帐话说,哼,不就是让老子跟你卖个破早点、晚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让老子暂时落了魄呢?只要一字眉那个老龟孙能按时发工资,我呸,老子在这干几个月又何妨?

    事情看起来简单。

    真干上了,搞的包圆哭笑不是。

    按照惯例,合同一签,一字眉大致给包圆讲了一下工作规则:“第一,这是给人吃的,不管是早点还是晚点,做的时候必须走心,严格按一丝不苟来,保证每个人进嘴的都是放心食品;第二,时时刻刻严格把关,不但要约束自已,而且要处处盯着别人,养成勇于打小报告的良好习惯;第三,食品一律不准卖给当官的人,村官也不行,没为什么,就是不行;第四,坚决不允许少给,只能多给……”

    听了一字眉这通与剌肾无关的规定,包圆心说,一字眉这个老龟孙倒有几分良心。

    当晚安排宿舍。

    次日,天刚蒙蒙亮包圆就上岗了,先洗澡,然后上街炸油条,晚上做叉烧包,忙的晕头转向。真想不到干这破活规矩有这么多,每次上岗前,必须先洗澡,洗不干净的话坚决不能上岗。

    第三天出事了。

    唉,一字眉的要求真可谓是苛刻到家了,食品要严格把关,第一,坚决不买卖转基因食品,不买卖违背自然规律生长的食品,比如日光棚产物,绝不允许食品有过期再售现象。就说炸豆浆的黄豆,里面但凡发现有一粒带烂的豆子。一经发现,一字眉站在街上骂十八辈祖宗。怎么狠怎么来;第二,定时定期向乞丐发放食品。条件是,只能发真乞丐,发到假乞丐手里,一字眉跳着骂娘。

    发生了什么事?

    按照一字眉制定的经营方针,瞧着不通人情,不识事务,明眼人均知,这叫负数经营,只能赔钱。

    第三天。管油的人,偷偷在油里勾兑了地沟油。开饭店的人都知道,地沟油并不单单是指从臭水沟里过滤出来的,绝大多数是从发达国家引进的垃圾,变废为宝……不法商人一搞,油运往饭店,成了纯白油,一壶一壶的,比市场的桶装油差不多便宜一半。为什么用?便宜呀,不搞便宜原料不挣钱。

    当时,包圆正站在街边,腰系花围裙。手拿长筷,炸着油条。

    一字眉大老远就扯着破锣嗓子吼上了:“把管油的王八羔子给老子揪出来?”像吃了原子弹一样。

    半条街都轰动了。

    是个人就喜欢瞧热闹,哪有事往哪凑。只恨爹娘生的眼睛耳朵少了。

    一字眉偏偏不喜欢。

    管油的人名叫胡自强,听到一字眉的咆哮声。胡自强颤颤惊惊站出来了……嘿,别看一字眉已经是六十开外的人了。揪着胡自强的耳朵像拖龟孙似的,一路拖一路骂:“妈的,你心瞎了?老子跟你交待过多少回了,这是给人吃的,不是给牲口吃的,千万不能掺假……****娘的,市场上的油不放心,老子特意把豆子、芝麻买来现榨……妈的,你给老子背地里玩楞个哩个楞,先扣俩月工资再说。”

    来在院子里,胡自强吓的直磕头:“一老板,我再也不敢了!”

    一字眉照脸便是一巴掌:“去,通知一下,今天不营业了,收摊,都到这集合,关门!”

    一字眉的餐业共有三条街,他这一折腾,三条街全关了张。

    包圆很不理解,一字眉做这行,明显是赔钱经营,这龟孙不学好,怎么拿这些炸真刺?吃错药了?

    正疑之间。

    一字眉冲着包圆大叫上了:“包老弟,你过来。”

    包圆上前,直劝算了。

    一字眉横竖不答应,他瞪着三角眼说:“包老弟,这人呐,皮贱点不要紧,肉贱点也不要紧,骨头可不能贱了,这人如果皮连骨头都坏了,不给点教训断断不成,否则的话,他永远当不了人!”

    包圆心说,老龟孙,你是傻啊还是缺弦啊?我呸,这是中国,大家都这么干,你龟孙就是有座金山银山,那也架不住这么折腾,给大伙儿这么高工资,又要事事讲良心,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哪知?

    一字眉见包圆不服,他命令着说:“包老弟,你是新来的员工,第一要给你立个规矩,第二不能放过胡自强,包老弟,我看你骨子里喜欢打人,胡自强就交给你了,记住,要把他的骨头打服!”

    大门关上。

    围观的群众挤不进来,员工们一言不发。

    打人虽是喜闻乐见的好事,可,包圆实在下不去手。

    别人不敢管,问题是,总得有个出头鸟,于是乎,包圆狡辩上了:“一老板,合同里可没这规定,我只答应帮你干活,可没答应帮你打人,要打你自已打,老子不管,把人打坏,公家前我说不清。”

    一字眉把眼一瞪:“包老弟,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你怎么敢说没有?”

    包圆火了:“老一,你龟孙别太放肆了,合同上那几个破字,老子能看不清楚吗?”

    合同像是揣在一字眉怀里,他拿出合同,朝包圆一丢,同时丢过来一个高倍放大镜:“包老弟,我当时可把话说明白了,把合同瞧仔细,想明白再签,你是不是没看明白,现在看也不迟。”

    拿着高倍放大镜再看。

    包圆差点气疯。

    我呸!合同上的猫腻直是不老少,粗看是一份简单的合同。实则,划分字里行间的竖线,压根不是什么竖线,密密麻麻,全是细菌大小的毛笔字,差不多有上百万之多……我呸,不用高倍放大镜,还真是没法子看出来,这几百万字全是毛笔字,写的那叫一个工整,包圆当时就服了。

    问题是,眼下这个当口已经不是佩服的时候,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这份工作包括替一字眉打人。

    包圆很无奈,打就打,有什么了不起?

    老子又不是没打过?

    所有员工,眼巴巴看着包圆打胡自强,没人敢上前阻止,很麻木。

    刚开始,包圆装横作样轻轻的打着,一字眉冲着他撂下了狠话,直到把胡自强的骨头打服才算。包圆反问,万一老子失手把人打死咋办?一字眉说,他吃的是放心食品,经打的很,放心打!

    没办法,包圆只能放心打。

    胡自强被包圆揍的遍体鳞伤,没有哭爹喊娘求饶,嘴里永远说以后不敢了。

    真残忍,从早上一直打到晚上,包圆手都酸了,一字眉才说停,然后命令大伙儿回去休息,并说明天照常上工。之后,一字眉带着包圆,把勾兑了地沟油的油品,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未完待续。)



129章 说吧,你是谁?

    夜里,包圆睡不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比张大炮烙烧饼都翻的勤。

    恻隐之心一动,包圆起身去敲胡自强的门。

    一进门,不等胡自强开口,包圆便抹上了眼泪,他装腔作势说:“老胡,你可别怪我下手重,我今天把你当一字眉打了,老龟孙真不是东西,活该断子绝孙,你给他降低运营成本,他连好都不念。”

    坏了,胡自强好像真的被打傻了。

    包圆夤夜来看他,他领情。

    但是,包圆特意跑来,背地里讲一字眉的坏话,胡自强坚决不答应。

    说着说着,胡自强便训上了:“包老弟,你怎么回事?是我错了就是我错了,一老板做的对,你再说一老板的不是,别怪我胡自强跟你翻脸……是啊,嘴是嘴,屁股是屁股,一老板说的对,咱们做出来的东西是给人吃的,不是给牲口吃的,我怎么能把屁股屙出来的东西再捞出来给人吃?我不对,活该挨顿打,你凭什么骂一老板,你再这么说,我胡自强可要向一老板打你的小报告了……”

    包圆疯了,心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缺心眼的人呢?

    细细一想,一字眉这个老龟孙简直不可理喻,再有钱也架不住这么干啊!

    胡自强老大不小了,被包圆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说真的,如果移交法院,包圆铁定会判个十年八年。怪的是,胡自强并没有因为这事怪罪包圆的意思,胡自强见包圆不吭气。他说:“我一人的错,稍带着给大伙儿立了训。包老弟可不要犯我这种错误,好好跟着一老板干。不要有心理包袱。”

    包圆表示奇怪,他旁敲侧问:“胡哥,你原先是干什么的?”

    “能干嘛?种地呗,天生与庄稼、屎尿打交道的。”胡自强示意包圆坐下,他索性躺在床上,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包老弟,种地一辈子也出息不了,跟着一老板干才有出路。”

    包圆表示不懂。他反问:“跟着一老板干有什么出路?”

    “出路?能挣到钱就叫出路呗。”

    不回避的说,包圆早发现了,一字眉手下的人可谓是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不过,却没当过官的人,一字眉定的规矩很严,不允许跟官家打交道,在这一亩三分地,他说了算。

    包圆说耍话:“胡哥。在家种地挨打不?”

    胡自强坦言,种地不挨打,可是,种地比挨打还挨打。

    包圆笑着问为什么?

    胡自强自以为是。他在依老卖老:“包老弟,我一看就知道,你细皮嫩肉的。没受过什么罪。人世间呐,生下来受的是活罪。死了以后受的是死罪,总之。两头你都逃不了罪……”

    包圆心说,屁话,还用你给老子灌**汤,老子就是从农村出来的,老子比你明白。

    胡自强又在自圆其说:“包老弟,当农民的苦,你们这些城里人是不会理解的……唉,就拿我们种地来说吧,中国这么老些人,口粮地就那么点,不比发达国家,发达国家人开着飞机种地,一种就是几千几万亩,算下来比咱成本低……我老家有七亩口粮地,一亩地打一千斤粮食,成本就抵八百斤,剩下的二百斤才是挣头,妈的,这是一年风里来雨里来去的结果,包老弟,你说,这不是活罪是什么?”

    包圆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反问:“胡哥,那你不会搞点副业?”

    这句话看似无意,却勾起了胡自强的伤心事,他说:“副业,还不如说是逼业!”

    包圆问为什么?

    胡自强叹着气说:“包老弟啊,就说你们城里人不懂,你一个人俩肩膀能干多少?给你十亩地,不出十年保准一身毛病,一年到头挣几百斤粮食,最后一场大病直接搜刮完。”

    包圆认为胡自强危言耸听,他心想,现在国家种地政策多好,种地有补贴,你真是被打傻了。

    胡自强认为包圆是个可造之材,索性掏心掏肺了。

    包圆把自已打的遍体鳞伤,全然忘了。

    胡自强说:“包老弟,我胡自强走投无路了,被一老板收下,我再不拼命,对不住人家啊。”

    包圆这才知道,胡自强原本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指天吃饭。

    十年前,胡自强村子里响应号召,搞蔬菜建设。胡自强的口粮地有先天优势,紧靠路边,地势平坦至极……村干部与胡自强商议,让他把地贡献出来,以土地流转方式交给别人。胡自强老实,可他儿子胡国富却上过几天学,村干部让胡自强签合同,合同含糊其词,美其名曰,县里发的合同范本。

    胡国富认为合同不合同,有强占嫌疑,不同意。

    村干部不干了。

    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胡自强只好在合同上签字,他心想,占我的地便给我钱,都是一个村土生土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谁还能去吭谁?谁承想,合同就是吭人。土地流转只是一个概念词,流转方式多了,最终,钱一分得不到,暗着把胡自强的地换了。

    胡国富认为老爹怂,真说胡自强没出息。

    胡自强能有什么办法?

    胡国富仗着自已念过几本书,一气之下,独自跑到江苏上饶,江湖险恶,脑袋一热,走进了能发大财的传销窝,三天两头给胡自强打电话,说自已在江苏做大项目,骗的胡自强天花乱坠。

    包圆问:“胡哥啊,这么说,你是从传销窝里跑到这的?”

    胡自强坦言,儿子胡国富把他骗到那里,虽然瞧着像地狱,可是,却给人一种天堂的感觉。他在那里忽然发现了,世界上的钱原来这么好挣,一带三,三带九,最后带个千把百人就能成为千万富豪。

    包圆挖苦着说:“看来胡哥肯定成了千万富翁。”

    胡自强说:“翁个屁!钱是好挣,可问题又出现了,传销需要投资,我一个种地的农民,别说是拉人头,连投资都做不起,没俩月,我们父子俩让人给撵出来了……之后,我老婆也死了,我儿子也不认我了,说生在农民家简直是种耻辱,在街上连饿了好几天,碰到了一老板……”

    包圆很纳闷,心说,这一字眉到底是个什么人?

    包圆建议胡自强明天休息一天,说明天不用上班了,养两天,这活我替你干了。

    胡自强坚决不同意,说自已还能动,要趁身体好,多挣些钱,把儿子找回来。

    包圆问他挣了多少钱?

    胡自强说,我现在挣了四百多万,挣够一千万辞职。

    …………

    包圆越来越糊涂了,一字眉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这么做?负额运营,并且帮助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带着这个莫大的疑问,包圆决定夤夜找一字眉谈谈。

    一字眉办公室简陋,住的地方可奢华之极,房子很大,约几百平方,一间客厅,一间卧室。

    包圆叫开门,一字眉并没睡,他穿着睡衣,头发飞飞,睡衣飞飞把包圆迎进来。

    包圆开门见山:“一老板,不用藏着掖着了,说吧,你是谁?”

    (未完待续。)



130章 找王八!谈王八!吃王八!

    一字眉笑嘻嘻的,没有回答,仅仅表示惊讶,他摆了个恭迎天下的造型,招呼包圆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也不管现在是深夜几点了,把包圆安排在沙发上,一字眉便张罗着在客厅架木炭烤王八……

    呵,说正经的,木炭火烤羊肉串、鸡翅包圆倒是常吃。

    木炭烤王八,头回见。

    包圆心想,妈的,老子大半夜来找王八,谈王八,吃王八,倒也惬意的像个龟孙王八蛋。

    一字眉烤的王八足足有脸盘那么大,虽是木炭火,又在客厅,只飘香味,不飞烟雾,可见水平高的实在离谱,他边烤边说:“我是谁?我是你老板一字眉!怎么?包老弟,打人打傻了?”

    事办的古怪,语言又离奇的无懈可击。

    包圆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像混蛋似的问:“一老板,我想说我见过老君爷与黄帝,你信不?”

    一字眉扑哧笑了:“包老弟,来,吃王八,我想,你还不至于精神有毛病。”

    说着,扯下一条王八腿递给包圆。

    包圆属于来者不拒,他笑呵呵地接过烤熟的王八腿,一点员工架子都没:“一老板,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的精神百分之百没问题,不过,我反而觉得你精神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一字眉也扯下一条王八腿来吃,边吃边问:“包老弟,怎么讲?说来听听。”

    包圆懒的兜圈子,他的问题很直白:“一老板,你带着大伙儿做放心食品。看似良心大大地,实际上问题也大大地。我们不可以忽略一个本质,这是中国。不走歪门邪道,想挣钱比吃粪还难,胡自强已经跟你干了十年……我做个假设,如果你经营二十年,或者三十年,这么干下去亏多少?”

    一字眉嚼着王八肉,喀喀直发香声,他说:“包老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样看待这件事情呢?我给你提供机会挣钱,你怎么能胡乱猜忌?包老弟,你不厚道。”

    包圆指出:“这与厚道无关。”

    一字眉说:“即然不是厚道,你说过,咱们是在做良心,对的起良心就可以,管那么多干嘛?”

    包圆说:“问题是,我他娘的想不通,一老板要是好人的话。应该如实相告。”

    一字眉吃王八,骨头都不放过,咬的嘎嘣嘎嘣响。

    天哪!

    这龟孙竟然烤的是活王八,洗都不洗。

    一字眉不为所动。他说:“包老弟,我已经说过,我给你机会。至于为什么给你机会,第一我有钱。第二我有钱,第三我有钱……到底有多少钱。没数,多的我自已也数不清了。”

    包圆嘴忙着,眼乜斜着,心说,有钱,再有钱,能有老子有钱?包圆说:“一老板要是实在有钱的不行不行,一年在这赔它几个亿,倒也不是大问题,不过,我想,一老板这钱肯定来路不正吧?”

    一字眉反问:“包老弟,你知道这钱咋来的?”

    包圆吃着王八,示意一字眉说下去。

    按一字眉的说法,他祖上拣了一个天大的漏,他说,他爷爷原本是清末著名的朗中。有个开票号的龟孙,名叫许广成,山西人,几代单传,八亩地一颗谷。不期想,许广成的独生子得了红斑狼疮,离死不远了。他爷爷治红斑狼疮最是拿手好戏,许广成的独生子快不行了,治好也是废人一个。

    许广成拉着他爷爷不答应,说家里有的是钱,只要能救许家香火,花多少钱再所不惜。

    包圆乐了:“一老板,这种故事可老了,开票号的再有钱,那也是相与的钱。”

    一字眉不否认,他说:“是啊!谁敢说不是呢……包老弟,老年间那些开票号的,与现在的银行一模一样,银行本身没钱,钱来自散户,许广成的票号也一样……可是,许广成为救儿子,情愿把票号里所有的钱交给我爷爷,条件很硬,必须救活他儿子……说真的,许家是个很有实力的大票号,钱比金山还大,我爷爷能不答应?嘿,别说,我爷爷真有两手,楞是救活了,许家的金子便归了我爷爷……”

    包圆问了个实质问题:“一老板,你爷爷得了多少钱?”

    一字眉笑着问:“包老弟,我这辈子没娶,膝下无儿无女,如果我把你培养成接班人,乐意吗?”

    包圆笑了,笑的很坏:“不急,不急,一老板,你先说一说,你到底有多少钱?”

    一字眉说:“够买半个中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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