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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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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站着的人就这样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庆嫂的尸体躺在屋子中间,被蛆虫和苍蝇包围。就连那奇臭无比的味道也闻不到了,心里剩下的全是惊恐。
惊恐过后所有人都乱了,这个哭喊着说要报警,那个说赶紧埋了,还有人说这是黄大仙发怒,那伤口就是黄大仙仙用爪子撕烂的。
还说得有板有眼的,说什么七八年前村长家的鸡被黄鼠狼偷吃了,还是大庆去打死的,今天的事儿肯定是被黄大仙回来报复了。
经这么一说,一些上了年纪迷信的人赶紧跪下来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黄大仙不要怪罪啥的。
性子急的更是掉头回家杀鸡去大山里拜黄大仙,希望不要牵连到他们家。
村子里比较迷信,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人都迷信这一套,要说他们在相信警察和相信出马仙比起来,他们都会选择后者。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抹着眼泪说不能报警,免得到时候是非多。搞不好还会出事,还不如把七太公叫来看看。
要是有什么黄大仙作祟,就让七太公把东西请走。
村长的威压加上村子民众比较迷信,最后还是让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着给村子里给新人结婚用的竹藤椅去请七太公下山。
过了估摸一个半小时,七太公就到了,不过没做那四人抬着的竹藤椅,反而还走在那伙人的前边,健步如飞,脸不红气不喘,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在七太公的身旁跟着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留着一个平头,身子也比较廋弱,身高一米七左右,看起来呆头呆脑的,是七太公的徒弟,好像叫什么二愣子来着。
说起来我对七太公是又尊敬又恨,尊敬他这个人确实有本事,恨他是这么多年来死活不收我做徒弟,本来做出马弟子就够丢人了,可被人拒绝更丢人。
特别是看着二愣子这傻乎乎的家伙都能做他徒弟,我更是像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七太公过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有怨就孩子气的哼了声把头扭到一边去,可眼睛去在偷偷看他。
七太公不在意我的无理,而是也不嫌臭的快走几步带来庆嫂身旁蹲了下来,嘴里咦了一声,然后左看看又看看。
倒是二愣子路过我身旁的时候跟我憨憨的对我笑笑,习惯性的闹闹后脑勺问我:“柱子,今年咋不见你上山了?”
二愣子比较憨,说话也不拐弯抹角,可就是这样让我气得不行。明知道他是随口问,可我心里老不舒服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答了一句就没理他。
二愣子像是没看出来,拍拍我肩膀傻呵呵的笑,“有空去山上,俺给你打野兔子吃吃。”
而此时,村长也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到七太公身旁,抹着眼泪道:“七护法,救命啊,你一定要好好帮我看看,我这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庆嫂是村长的女儿,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村子差点没哭晕过去。
虽然平时总听爹和娘说起以前村长年轻时怎么欺男霸女,怎么这么可恶。
可此时看到眼前这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还是有些发酸。
七太公没吭声,来了几分钟他紧皱的眉头就送松下来过,又站起身在之前困着大庆叔的大水缸面前站定,接着作出了一个能恶心我半年的动作。
他伸出两根手指水缸上抹了一下,那枯树枝般的手指上顿时沾满了黑褐色粘稠的液体,他也不嫌脏的先闻了闻,然后深出舌尖舔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了。
“奇怪,奇怪!唯独心脏不见了!”七太公嘀咕两声,转过身面色凝重的指着水缸问:“这水缸里原来装的什么?”
很快,有人说是庆嫂用来装大庆叔的,还简单的把大庆叔身上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七太公终于舒展开了眉头,说了好几声难怪了!
“大庆那娃子呢?”
七太公刚问出声,所有人都顿时醒悟过来。
对啊!大庆叔跑哪儿去了?
之前所有人都被庆嫂这恐怖的死相镇住了,也忘记了这屋子里还有一个大庆叔。
看到庆嫂死亡的惨状在联想起大庆叔那疯狂的举动,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事儿十有八九肯定是大庆叔做的。
可现在大庆叔不见了更让人恐慌,指不定他杀了庆嫂之后会躲在谁家里呢。
而我更是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板底升起一直到头顶。
庆嫂的心脏被挖了,看尸体的腐烂程度估计死了好几天,那。。。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其实不是幻觉,而是。。。是真的看到了大庆。
那他手里捧着的那颗心脏岂不是庆嫂的?想到这我差点没瘫软在地。
“大庆,我女儿一定是被大庆给杀害的,天啊!”村长仰天哀嚎一声双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顿时人群全都乱了,有扶住村长的,也有不少人慌忙把媳妇扯走,特别是家里有不满月小孩的更是撒腿往家里跑。
更多的人气势汹汹的拿着镰刀、菜刀等武器,说要去把大庆叔抓出来活剐了,要为村子铲除这个祸害。
七太公和二愣子留在大庆叔的家里布阵,而其他人在二狗叔的带领下满村子的找。
村子里的妇女和小孩全都被赶回家,还被警告只要没抓到大庆叔或者男人没回家全都不要开门。
我爹把家里一把杀猪刀递到大哥手里,就和大伙一起出门找大庆叔去了。
“娘,你别怕,要是大庆叔来了,俺一刀劈了他!”大哥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手里按这一把银光闪闪的杀猪刀,表情异常凶狠。
娘点了点头,跪在爷爷的供台前念念有词,眼睛时不时瞥向窗外,满是担忧之色。
我把木门用结实的木凳子顶上,又搬来几条大柱子顶着门背才算放心。
“大哥!”弄完这一切,我想了下还是扯了扯大哥的衣袖把他扯到一旁。
“柱子你咋了?害怕了?大哥在!”大哥扭过头对我笑笑。
他嘴里说着不怕,可拿着杀猪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
我摇头说不怕,就是俺想问你点事儿。
“啥事?”他双眼一直紧盯着门外。
“我想问,那天你真的去大庆叔家了?”我鼓起了好半天勇气才说。
“啊?呃。。。。。不,是啊是啊,咋了?”他手一抖,神色有些慌张,看了看一眼还很虔诚的跪在供台前的娘,压低了声音:“咋问起这件事了,娘在呢,你要害死我?”
我压低了声音,说不是,就是俺那晚上见到大庆叔了,就在咱家猪圈,手里还捧着一颗心脏。
大哥的身体更抖了,杀猪刀都快有些拿不住,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一脸凶神恶煞的等我一眼,说你这个完犊子的玩意儿,咋一天瞎说呢,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滚回屋子里去。
我顿时就急了,说真的,俺真的看到了。
大哥顿时就恼火了,想骂我,可看了娘一眼没敢发火,而是用眼神逼着我回屋子。
在家里我不怕娘,就怕爹和大哥。至于我二哥,早就出门打工去了,两三年才回来一次,所以爹不在都是大哥做主。
坐在自个的床上,我心里那个憋屈啊,我敢肯定,那晚我没有眼花,我真的看见大庆叔了,可大哥为啥不信呢?
“吱吱吱吱~~”
突然,一阵老鼠轻微的尖叫声在身下传来。
我心里本就堵得厉害,就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下床板。
可那老鼠的声音响的更大声了,声音有些凄惨,听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从小在村里长大,见过的老鼠比我见过的漂亮姑娘都多,我想也没想就跳下床,趴在地上朝床下看,打算抓出来烤了。
刚趴下来往床底看的那一瞬间,我的头皮全都炸了。。。。。。
第五章 蟒仙附身
大庆叔像条大蟒蛇一样蜷缩在床底,手里抓着只不断挣扎的黑色大老鼠往嘴里塞。
那只大老鼠前半身已经被大庆叔塞到了喉咙里,还没死透,下半身不断的挣扎,两只后腿拼命的挠大庆叔的脸,抓出一条条血痕,长长的鼠尾巴不断的抽在大庆叔脸上。
从大庆叔的喉管处还能看到老鼠的脑袋在左右摆动。
大庆叔看都没看我一眼,像是没发现我的存在,还在拼命的用手把比他嘴巴大了一倍的鼠身子往嘴里塞,双手那锋利的指甲都扎进了鼠肚子里,场面一片血腥。
我妈呀一声尖叫,屁滚尿流的从厨房间,不断的喊着,喉咙都快喊破了。
大哥和娘也朝我急匆匆的冲来。
我直接扑到娘的身上,气有些喘不上,浑身冰冷的厉害,一个劲的发抖。
“怎么了,柱子,娘在,怎么了!”娘心疼的抱紧我,用手拍拍我的背后帮我顺气。
“俺说你小子别哭,到底咋了?跟大哥说!”大哥拿着杀猪刀挡在我身前。
看见大手手里明晃晃的杀猪刀,我心里总算是平静了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指着房间断断续续道:“大。。。。。。大庆。。。大庆叔在,在俺床底下!”
这话一出,大哥和娘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哥更是神经质的抬起杀猪刀指着房间。
可半分钟过去了,房间里除了有些“咯咯”的声音以外,也没有看到大庆叔出来。
“柱子,你真看到了?”
看到大哥那质疑的目光,我顿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拉着他的手喊:“俺真看到了,就在俺床底下,在吃大老鼠!”
见我说的信誓旦旦,大哥也相信了不少,让我娘看着我在门外等着,而他提着刀走两步停一步的往房间走。
从他背后那不断耸动的肩膀能看到大哥是真的怕了。
不到几秒钟大哥猛地从房间里冲出来,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用背后死死的顶着房间门,全身上下都湿透了,那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脑门往下掉。
“娃,你真看到大庆了?”娘看到大哥这神态吓得脸都白了,浑身抖得厉害,但还是把我挡在身后,双腿都在颤抖。
大哥张了张嘴没说话,用力的点头。
我的心也抖得厉害,一直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
我不知道大庆叔是从什么时候躲在我床底下的,是刚躲得还是已经躲了好几天。
一想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下都有一个半人半怪物的东西藏在床底,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砰。。。砰砰!!”
猛地,大哥抵住的门被猛烈的撞击了好几下,发出砰砰的撞击声,很是沉闷,仿佛撞在了我的心头。
“大庆叔!”我和娘还有大哥相视对望一眼,胆都快吓破了。
这房间周围没有窗子,只有屋顶的一个天窗,没有梯子不可能爬得上去,而大哥顶住的这一扇木门是唯一的出口。
随着木门里边传来的闷响声,门板都会猛地颤动一下,大哥的身体也跟着颤抖,手里的杀猪刀也握得越来越紧。
“嘎。。。。。。嘎嘎。。。。。。”
屋子里也开始传来了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就像是很久没上油的齿轮在转动,又像鸭子被人掐住了脖子发出的声音,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要说我不害怕那是瞎逼胡扯,我浑身颤抖的厉害,哆嗦着问大哥怎么办。
一边说着,我和娘一个人站在门的两旁用双手死死的顶着门。
大哥用背部抵着门,大颗大颗的汗水一个劲的往下掉,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砰!”又是一下,木门竟然被由里向外撞开了一寸的缝隙,要不是我和我哥还有娘都在顶着,估摸着大庆叔已经出来了。
这木门年代久远,早就破旧不堪,根本撑不了多久,在这样下去我们可能会变成第二、第三个庆嫂。
“大庆,求求你了,不要害娃,要害你就害俺吧!”娘扯着嗓子喊。
可里边除了传来大庆叔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吼叫和更加猛烈的撞门声之外,并没什么用。
看样子这大庆叔中邪太深,要不然也不会把相爱几十年的庆嫂给挖心吃了。
大庆叔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这短短的几分钟已经撞了不下几十次,一次比一次用力。
“大庆,俺。。。俺和你拼了!”看着大哥快顶不住木门,娘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夺过大哥手里的杀猪刀,居然想冲进去和大庆叔拼命。
吓得我和大哥死死的拉住她。
眼看一直顶着木门也不是办法,我撒腿就向大门跑,一边跑一边对大哥和娘喊:“俺去喊人来帮忙。”
好不容易把门边上用来顶门的重物挪开,一拉开门,却发现两个人站在门外。
这两人正是之前留守在大庆叔家里的七太公和二愣子,二愣子的手还抬在半空中作出准备敲门的动作。
他们怎么来了?
“柱子你发傻愣呢,快让开!”七太公见我傻愣愣的堵在门口,不由得把我推到一旁。
我也来不及多想他们怎么会那么及时的赶过来,赶紧让开身子给七太公和二愣子进屋,而自己撒开脚丫子就朝外边跑。
一边跑一边喊:“找到大庆叔了,找到大庆叔了。”
好在的是爹他们一伙人也没走远,就在村口不远,听到我的喊声全都轰的一下跑回来。
“柱子,大庆在哪?”爹手里拿着镰刀,气喘吁吁的拉着我。
“在。。。在咱家!”我喘着粗气回答。
爹脸色顿时就变了,拉着我的手就往家里飞奔。
。。。。。。
等我们赶到家的时候,大庆叔已经被制服了,被二愣子死死的压在地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短短时间内搞定大庆叔的。
此时二愣子整个人坐在大庆叔的身上,用手死死的把大庆叔的双手别到身后。
而两米开外大哥也拿着一把杀猪刀护在娘的跟前,虎视眈眈的盯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不过没见到七太公,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爹看到大哥和娘没出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和几个人一起用牵牛的粗麻绳把大庆叔给绑了。
大庆叔力气在大也不是五六个壮汉的对手,不到半分钟就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丢在地上,那样子和过年杀猪的时候杀不多。
此时,我也才真正看到了大庆叔此时此刻的样子。
他全身光溜溜的没穿任何衣服,露出的部分都被黑色的鳞片给覆盖住,黄泥巴,动物的毛发,还有一些内脏啥的沾满了全身,看起来又红又黑,恶心吧唧的。
见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他,他显得有些狂躁,嘴里发出“嘎嘎”的声音,不断的吐着黑褐色的舌头。
这哪还是人啊,这完全是一条大黑蛇。
在众人对着大庆叔评头论足的时候,七太公面色凝重的从后院的猪圈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直接走到大庆叔面前蹲下。
令我惊奇的是,原本还狂躁不安的大庆叔见到七太公竟然蜷缩着身子一个劲的往旁边缩,嘴里发出的“嘎嘎”声也更低沉了,眼睛里也泛出惊恐的神色。
他的嘴巴也慢慢张大,身体蠕动得更厉害了,嘴里发出一阵阵“呕呕”的呕吐声。
他在吐,他想把什么东西给吐出来!
不到半分钟,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被他从嘴里慢慢被吐出来。
是老鼠,是之前他活吞下去的那只黑色大老鼠。
大老鼠已经完全死透了,身上全都是黄色粘稠的液体,全都是胃酸。
看到这一幕,除了七太公和二愣子,几乎所有人都吐了。
“不好!”两秒钟过后,七太公面色严峻的吼了一声,“所有人都退出去!”
第六章 蟒现身、人代孕
刚说完,大庆叔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双臂一用力,那三根手指粗的麻绳竟然被他挣断。
整个人疯了似的不断地嚎叫,像蛇即将进攻的一样微微弓着身子,头前后一伸一缩的。
看到这一幕,人群顿时就乱了,屁滚尿流的往外边冲,有个大娘还被绊了一跤,见站不起来干脆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我刚跑到门口,七太公猛地喊了我一声:“柱子你留下帮忙!”
顿时我就蒙了,我能帮啥忙?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哪个家伙在我背后猛地推了一把,这一下直接把我推倒在地,和大庆叔相隔不到半米。
看着大庆叔阴冷的目光看着我,我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用手撑在地上想爬起来,可手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黏糊糊,软软的东西。
扭头一看,我的手整压在刚被大庆叔吐出来的那只老鼠身上。
“妈呀!”
“别瞎喊,帮我搬开他的嘴巴!”七太公厉喝道。
搬。。。。。。搬开?我身子又是一抖,用怎么搬开?
“七太公,要不我来吧。”二愣子见我抖得不行,就要上前用手去搬开大庆叔闭合的嘴。
“你想死吗?让柱子来!”七太公见二愣子朝着大庆叔走过去,闪电般的伸出手捏住他的手腕,气得那长长的山羊胡一飘一飘的。
我真想骂娘了,二愣子是你徒弟你怕他死,就不怕我死啊!
“还愣着干什么,他不会咬你!再晚就没得救了!”七太公那鼓得如同同龄大的眼睛瞪向我。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手脚都是冰凉的,脑子里也是嗡嗡嗡的响。
一步步的朝着大庆叔走,大庆叔也没动弹。
我距离他越来越近,我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大庆叔脸庞上那黝黑的鳞片在泛着冷光。
“快啊,柱子!”七太公又在耳边吹促。
娘的!我一咬牙用手掐住大庆叔的下巴。
说来也奇怪,大庆叔还真不咬我,就这么直愣愣的站着,只是用那黑色的舌头舔了下我的手心。就像平时和二狗叔家的小狗玩似的,手心里热乎乎的。
随后,七太公伸手一掏,从布袋里掏出一把猪屎,还是很稀的那一种,臭烘烘的。直接往大庆叔嘴里塞。
说来也奇怪,这猪屎刚塞进大庆叔嘴里,大庆叔顿时就像是焉了的公鸡似的瘫软在地,一声不吭。
这就完事了?我傻愣愣的看着七太公。
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铁青着脸冷哼声:“你以为这就完事了?把他们都叫进来!”
等人群进来之后,七太公已经重新找了条麻绳困在大庆叔是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问了句,谁家有大公鸡,最好是上了年纪,鸡冠子有些发黑的那种。
在村子里养的最多的就是鸡了,二狗叔直接喊了声俺家有,说完转身就跑。
七太公又转身对二愣子道:“去找些雄黄磨成干粉泡在水里洗洗手,然后喝点雄黄酒。”说完了他又指了指刚才帮忙的那几个人说你们也一样,免得被感染。
一听到被感染那几个家伙都慌了,有个家伙多嘴问了一句,会不会中邪?要不要用柚子叶洗洗手?
七太公瞪了他一眼说不懂别瞎说,小心祸从口出!那家伙缩了缩脖子,就溜走了。
不到几分钟二愣子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半桶雄黄酒,让大伙分着喝。
我爹也拿了一小杯给我,说让我喝两口避免感染。
我刚准备喝呢,七太公猛地对我爹一瞪眼,一巴掌把酒杯打翻在地,吼了句:“你要害死你家娃不成?”
不光是所有人都纳闷了,我也傻愣愣看着碎了一地酒杯,懵逼了。
怎么所有人都能喝,就我不能喝?
还没等我爹问清楚,门外传来一阵哭哭滴滴的声音,接着老村长在两个中年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老村长一进来就哭喊着说要杀了大庆叔为女儿报仇,而那两个搀扶他的中年人手里都提着杀猪刀走向大庆叔。
七太公一看这阵势眉头又皱起来,说大庆不能杀。
“为什么不能杀?这个畜生杀了我姐姐!”其中一个提着刀的中年人叫张国富,是庆嫂的亲弟弟。
他之前提着刀就要给大庆叔割喉,一听七太公说不能杀,眼睛顿时就红了。
“国富,你听七太公一句劝,这大庆真不能杀,杀了要坏事的!”
毕竟死的是张国富的亲姐姐,张国富情绪激动也是正常的,七太公也不好板着脸吼。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这畜生活生生把我姐给挖心,你还说不能杀,七太公,我敬重你叫你一声七太公,今天你要是拦着我,我连你也杀!”
张国富完全被悲伤冲昏了头脑,居然拿着杀猪刀指着七太公。
而村里大多数人也支持杀了大庆叔,毕竟谁也不想自家出事。
二愣子看到情况不对,顿时就把手里的雄黄酒丢下,拿着根扁担挡在七太公面前,扯着嗓子吼:“七太公是为你们好,你们咋那么楞。”
被一个二愣子说自己楞,这特么的太讽刺了!
张富国他们更差点要吐血。
到最后七太公脾气也上来了,干脆也不拦着,就背着手站在在一旁对二愣子喊:“二愣,咱们走,他们想死就由着他们。”
我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拉住二愣子问这咋回事。
“一帮傻逼玩意,他都怀孕了,杀了他,全村人都得死。”二愣子满脸嘲讽。
啥玩意?
我差点以为我听错了,大庆叔怀孕了?这听起来怎么这么玄乎?
一个男人还能怀孕不成?这听起来太天方夜谭了。
不只是我,对着大庆叔扬起杀猪刀的张国富也傻眼了,看着二愣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嘴巴张得老大。
看着我们不解,七太公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大庆叔眼中闪过一丝心痛。
周围没人说话,就连大口喘气的都没有。
七太公说大庆叔杀得那条蟒蛇本是一条修炼了上千年的蛇精,都已经快进入化龙的阶段,而它怀的蛇蛋里有一枚准‘龙胎’,在下个月圆之夜就要产子,谁知道却被大庆叔给宰了,千年修炼成为一场空。
七太公也说不准是吉还是凶,不过看目前的情况恐怕要有祸事。
按照七太公的说法,大庆叔定然是吞了其中一个蛇蛋,而且是活吞。
大庆叔生于3月3,是龙抬头的时辰,而那颗准‘龙胎’阴差阳错之下借助了大庆叔的身体打算孵化成龙。
要是现在把大庆叔给宰了,那就是逆天。全村的人都要陪葬。
七太公说的有板有眼的,在这个迷信的年代,没有人不害怕。
张富国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放下杀猪刀说难不成老子还要供着这个杀了我妹妹的凶手不成?是不是还要每天宰鸡宰鸭给他补营养?
这话说的讽刺至极,可在场的没人没有一个觉得可笑,那可是即将要化龙的蛇啊,谁担当的起这个责任?
起初几乎所有人都赞同张富国宰了大庆叔,可现在全部倒戈,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人围着张富国和村长,说要是他们敢乱来,就把他们给宰了,不能因为杀了大庆叔害了全村人。
“好!老子就等他生下龙胎在宰了他,要是他没生下龙胎,而是你骗老子,老子把你给宰了!”张富国恶狠狠的把手里的杀猪刀一丢,也不管年迈的村长,气呼呼的跑远了。
等张富国一走,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七太公让人去抓来两条鲤鱼,一定要两条黑色和两条红色的鱼,鱼缸一定要圆的,上面用东西盖住。
然后上面放个仙人掌或仙人球,还吩咐了要通气,不然鱼会死的。
而养鱼的水缸就放大庆叔生前泡过的大水缸的顶部。
如果这里有什么变故,那金鱼的颜色会慢慢变深色,特别是红色的金鱼颜色会越变越深,甚至会变成黑色,而且全部会死得很快。
弄完这些,七叔公又让二愣子去拿着五颗五帝钱摆放在大厅中央成一个五芒星的样子、外边的那个圈圈撒满盐。
然后强制性的把大庆叔困成一个粽子让他盘腿坐在五芒星中间,在他的头顶悬挂着一个罗盘,把罗盘的指针拿出来,换成了一根大公鸡尾巴的羽毛,要最长,最硬的一根。
按照七太公的说法是,曾经十二生肖里原本是没有蛇的,因为蛇太丑了。所以蛇跟鸡借了一对角,可事后却没有把角还给鸡,所以今天的鸡是没有角的。
以至于从古至今蛇见鸡就吞,鸡见蛇就啄。
而七太公让二狗叔拿来的那只大公鸡就放在屋子里,让它看守大庆叔。
果然,大庆叔一见到大公鸡,整个人顿时变得狂招不安,一个劲的吐着黑色的舌头,大公鸡也不断的用鸡爪刨着地面,做出一副准备进攻的姿势。
“还差5天就月圆之夜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七太公掐着手指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屋子。
看着七太公离开的背影,那一瞬间我才觉得他像一个70多岁的老人。
谁都认为五天之后,这件事情就会过去,张家村还是原先的张家村,可谁都没有想到,第二天就出了一件大事。。。。。。
第七章 村子里的外来客
因为这五天挺关键的,七太公和二愣子都没回去,而是在村子里住下。
也不知道七太公是怎么想的,哪儿不住偏偏住我家,还指定了要睡我的房间。
我不是很高兴,但我爹和我娘兴奋的和过年似的,为啥?因为这七太公就是一活菩萨啊,他在谁家,那家肯定不会出事。
不过我可不这么想,我觉得七太公是有目的的,从他在大庆叔家里见到我之后,就一直用一种很怪异的见光看着我,可却什么都不说。
晚上我跟二愣子睡一块儿,就聊起了今天的事儿。
“愣子哥,你知不知道为啥七太公不让我喝那雄黄酒啊?”我盘腿坐在床上,瞪大眼睛疑惑地看他。
二愣子本来已经躺下都快要睡着了,见我这么问,他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朝着七太公房间看了看,用蚊子般的声音道:“你千万不要和七太公说是我说给你听的啊!”
我一个劲的点头,说愣子哥你告诉俺,俺一定不会告密的。
“你还记得你们村子里来的那个古怪的婆婆吗?”二愣子压低了声音。
我点头说当然记得,后来就她突然就不见了。
“俺告诉你,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没被大庆叔杀了,她其实啊,就藏在。。。。。。”说到这,二愣子突然就不说了。
我刚想问他,却看到他脸色有些惨白,几秒钟过后都毫无血色了,他两只手掐着脖子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到最后他甚至呼吸都有些喘不上。
我吓得就要跳下床去喊人,可二愣子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出去。
“愣子哥,你咋了,你别吓唬俺,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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