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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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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浅身体痉挛着,下体一阵被撕开的疼痛,他的**实在是太粗大了,将她的下体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她的肉壁紧紧收缩着将巨龙夹住。女性柔软湿润肉壁让巨龙爆发出想要剧烈冲刺的快感。
他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整个私密完全隐藏,紧紧夹住他的**,紧得让他有点痛,接着他的双手压紧她的腿,开始在她体内狂猛地冲刺。
长龙不断地戳插着,冲的李浅**嫩白的身体剧烈摇摆,两颗白乳更是荡出雪色的乳波,红樱桃在白波中跳动着,坚挺耸立。 她的小脸痛苦地皱起,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痛苦呻吟。
这样的叫声刺激了他体内膨胀的兽欲,他更加狂肆地在她体内律动着。一阵狂猛地**将两人送上**巅峰,他深深刺入她的子宫,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做完他满足的叹息,将自己抽出来,仍旧挺立的粗硕上粘满她的体液。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叫道:“去,叫李浅进来,朕要见内廷总管。”
李浅气得咬牙,她又不是神仙哪就能这么快就变来变去。可这会儿惹恼了他少不得又得再来一次,只得撅着屁股爬下床,然后穿上衣服跑出去。
总管服饰她根本没带出来,这会儿也没地儿寻去,干脆在外面跟小路子要了身太监常服换上,又匆匆的跑回去见驾。
“奴才李浅见过皇上。”
齐曦炎已穿好冕服,睨她一眼,淡淡道:“你来得倒快,皇宫距这里也有百来里,你莫不是插着翅膀飞来的?”
丫丫个呸的,耍老子玩呢?她心里气愤,嘴上却笑道:“皇上这话说对了,奴才实在想念皇上,便连夜从宫里出来,这会儿才到呢。”
齐曦炎抽了抽嘴角,旁边的小路子也不禁暗挑大指,心道,总管说谎的本事也太高明了。他亲眼见她变成小红,又见她换衣服出来变成李浅,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具体总管为什么会穿女装他不知道,只心里暗自揣测多半是皇上想玩大变的美女的游戏,以掩盖他们是断袖的事实。
这会儿赶去太庙已经晚了许多,冀皇后在殿内等候多时,三炷香都烧完了才见皇帝姗姗来迟。她自然不敢问为什么,只把李浅叫到一边询问了几句?
这一次皇上出来带的人也就几个,都是亲信中的亲信,也不怕走漏消息。李浅微微一笑道:“娘娘您多虑了,皇上也是事忙,耽误会儿也正常。”
第一百二十六章 赏花相亲会亲(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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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咔咯咔咯,一滴泥,牧荑【花开如水】,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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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皇后看她一眼,“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皇上降你职了?”
李浅笑,“皇上这两日心情不好,罚个人也在所难免,备不住明天就升上去了。”她自然不能说刚从皇上床上下来,没衣服穿,借的吧。
冀皇后哼了一声,“你的嘴里有真话吗?”
“当然有了,娘娘是后宫最美的女人,这句话绝对是真的。”李浅举双手发誓。
冀皇后对皇上的事一向不怎么操心,也懒得听她胡诌。而且她也知道皇上跟前的人嘴都紧,轻易问不出什么,便轻叹一声,“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去吧,哪怕跟女人鬼混也不是咱们能管的。”
想想又觉自己说的太不靠谱,忙又改口:“不过,以皇上薄情少爱又清心寡欲的性子,实在很难想象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李浅咧嘴,心道,如果在御书房、大柳树下、车厢里**都不算出格的话,那就是了。
只是平日里简单的祈个福,上香的事也没进行多长时间就结束了。回去时齐曦炎做的是御撵,也没叫她跟着,李浅乐得清闲,凑在紫衣卫堆里跟他们聊天打屁。
一路回到宫里,皇上特地放了她半天假,她乐颠颠地回去补眠去了。
※
转眼已是金秋十一月,菊花都开败了,梅花还没到时候,至于春花那只能等来年再看了。可就在这样青黄不接的时节,京都各大豪门世家居然收到盛昌公主的请柬,说要在府里摆赏花宴。邀请各家的闺秀、公子们前去赏花。
这,让众人颇为诧异,不知赏的到底是什么花?
花府也收到了请柬,一大早花倾国就叫人来宫里送信,想叫李浅跟着一起去。
李浅忽然想起那晚楚天歌跟她说的话,什么盛昌公主想叫他成亲,什么要约世家豪门的闺秀供他挑选……。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赏花宴。而是楚天歌的相亲宴吧。当然会借此相亲肯定不只他一个,捎带的各府的千金公子都能沾上光。
她本来不想去的,省得看到楚天歌还不知惹什么麻烦。可又怕倾国一人应付不了,这些时日花家一直在给他物色亲事,不管是哪家的娘子,都希望他能结门好亲。
正所谓人娶贤妻家宅宁,若要找个付夫人那样的。以后日子可就惨了。就算不是那样,亲事拿捏在付夫人手里,他也落不了好。当然还有另一个理由,那就是她对盛昌公主一直心有仰慕,她是母亲好的朋友,很想看看曾经跟母亲交好的人是什么样。
心里定了主意,便在御书房伺候齐曦炎批完奏折时,开口跟他告半天假。
齐曦炎最近对她看的很紧,闻言不由拧了拧眉,“盛昌公主的百花宴你去凑什么热闹?”
李浅垂首不语。暗自腹诽他管得真多。谁规定太监就不能相亲了?
看她一心想往外飞的样子。齐曦炎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你难道还想勾引个女人不成?”
“男人也行啊。”李浅气呼呼道。说完又有些后悔,这些日子风平浪静的,跟他斗这个气干什么?
好在他没再计较下去,微点下头算是准了,只是在临出门时突然冒了句,“既然这么好,那朕也去看看吧。”
李浅一咧嘴。心道,那今天公主府可有得热闹瞧了。皇上御驾亲临准备捣乱,也不知公主殿下镇不镇得住?
出了皇宫便直接赶去花府,今天花家要参加赏花宴的人很多,花倾国、花繁多,花实落,还有王夫人的女儿和侄女。花茂是不去的,可他要去拜客,也跟着一起出门。
王夫人一见李浅乐得满嘴开花,一个劲儿对她奉承着,要让她赏花宴上给女儿介绍几家合适的亲事。
李浅却不敢答应,其实王夫人这几个女儿都挺不错的,一个个知书达理,性情也很温和,谁要能娶到她们,也算是一门好亲了。只可惜和她熟的男人也就那么几个,齐曦炎、齐曦澜、楚天歌、付言明、沈致,最多再加一个齐曦鹏,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都不像能娶她女儿的。
正不知如何推脱时,付夫人穿着一身新做的紫色衫裙走了出来。她手中晃着一把牡丹簇花团扇,满嘴冒的全是风凉话,“哎呀,我说弟妹啊,你就别在这儿求了,李公公是什么人物,想求她办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听说有人求她一次要收五千两的,你有没有这么多啊?”
李浅不理她的造谣生事,只对王夫人道:“婶子,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出发了。”
“是啊,该走了。”王夫人忙扭着身子去找自家女儿去了,自始至终都没跟付夫人说过一句话。妯娌两个有心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又岂会信了她的闲言。
付夫人连哼几声,气得把手中团扇捏的死紧。
李浅去找花倾国,一抬头正见他穿一身白色绣金长衫徐徐走来,他头戴箍发玉冠,打扮的斯斯文文的,英俊中也透着一丝贵气,看着比他身前的花繁多还要出色。
“很好呢。”她看得直点头,很有一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自豪感。
花繁多看见她,客气地一礼,口中称着:“李哥哥。”
他看着和初见时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有礼,却也一样的疏离。不过他城府似乎极深,就算看不上她,也绝不表现出来,不像付夫人一见面就给她个下马威。
只是对他和花仙儿,李浅都没好印象,也客气地点点头,便把花倾国拽走了。
出了府门,花家的马车已经备好了,一共五辆,几个娘子一窝蜂的跑了过去,都捡最前面的马车上。等到李浅和花倾国出来,每辆车都挤上人了。
李浅今天出宫是骑马出来的,她也就算了,可倾国根本不会骑马,难道要走路过去吗?由此可见花家对倾国的态度,自己在这儿都敢这样,自己若不在,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一副情形呢?
她心情有气,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花茂一看她面色不愉,忙教训付夫人,“你也是的,马车才备这么几辆,不够了怎么办?”
付夫人一脸委屈,“我怎么知道你那宝贝的李公公要来啊?”她咬“李公公”三字咬得很重,摆明了没把她当家人看。
这会儿跟她吵架简直是自堕身份,李浅也懒得废话,只道:“一刻钟之内我要见到马车。”
花茂忙点头,称,“当是如此。”
不到一刻钟马车就备好了,虽然旧了点,好歹也算过得去。这会儿别人都上了马车,也不好叫人家下来换,只能拉着倾国一起上了车。
马车有点小,并排坐两人有点挤,只能一个坐主座,一个坐侧坐。花倾国道:“姐姐,你先坐吧。”
长幼有序,这原也是应该的,李浅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座上。她只刚沾上坐垫,忽又像一个皮球弹了起来。不是座位上安着什么弹簧,而是有一根针,很粗的针,正扎上她的屁股。
这一跳用力过猛,头撞上车顶,又被横木撞的一阵头晕。她一手抚头,一手摸屁股,疼得脸都走形了。
“姐姐,你怎么了?”花倾国慌忙过来扶她。
李浅使劲一拽,从屁股上拽下一根针,立刻喷出一道血注,流的虽不算多,却也弄得后襟血红一片。
“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花倾国拿过那根针,看到上面一条血痕,很是心疼。
李浅咬牙,还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只是不知这人要害的是她还是倾国?也就是她倒霉,难得不谦逊一回,就遭报应了。
幸好她坐下时是掀起披风的,里衣和外衫都脏了,但只要不脱披风也还能见人。马车已经走动了,这会儿再要回去换衣服也不可能了,何况花家也没有身材和她相似的能借件衣服,只能将就着去公主府了。
头顶起个大包,不过有头发遮着也看不出来,就这样一手揉着头,一手揉着屁股,直奔公主府而去。
盛昌公主的府邸在京都的西南,距离原来的雍王府和启王府都不太远,是有名的皇家街道。盛昌公主喜好新鲜,在同一个地方住的时间长了就浑身不舒服。她曾想换个府邸,自齐曦炎登基后,就想要了他的雍王府,改建成公主府。
可齐曦炎不同意,后来也拗不过姑姑的夹缠,就把原来敦王的府邸让她住。敦王被幽禁后,敦王府就有些荒废了,经过几月的整修,倒也是焕然一新。
这回公主的赏花宴,除了安排楚天歌相亲外,也有向京中各世家炫耀新府邸的意思。
到了公主府,在花倾国的搀扶下下了车。李浅抬眼望去,只见正面是三间兽头大门,左右两侧各蹲着一个大石狮子,面目狰狞凶恶,门前列站着十来个华冠丽服的下人,正是迎宾的。
此刻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迎客。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公主府”五个大字。只远远一观就觉气势非凡。
李浅不由嘘了口气,暗叹公主有面子,这公主府造的比当年的雍王府可强多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君子就要偷看章(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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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不算真正的大阀之家,自不能劳公主亲迎。有管家过来把他们迎进去。李浅两人的车在后面,跟在众人之后进入,倒显得像是个跟班了。好在他们也不在意,高昂着头,把姿态拿的十足。
从侧门进入,在角门处停着十余顶小轿,他们上了轿子,由健壮妇人抬着往前走。一旦身临其境,方知公主的府第果然与众不同。
宅子外观宏伟,高大的砖筑院墙,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走到里面,装饰却开始注重典雅,一砖一瓦都独具匠心。尤其重廊复殿,九曲十八弯,让人忍不住暗道一声“绝妙”。
李浅也是见惯富贵的,宫里制度极严,凡入宫的都要换乘宫制轿子。只可惜她是个太监,就算也是有权的,也享受不了贵人的待遇。此一次乘着轿子,倒颇觉新鲜。
大约走了一射之地,小轿停了下来。有丫鬟上来打起轿帘,扶他们下轿。然后轿子又都返回去,大约是又去接人了。
扶着丫鬟的手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一个很大的穿堂。地上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
此时院门前挤满了来参加赏花宴的贵家千金、公子,也有些陪同而来的夫人也围聚在一起谈谈笑笑。他们的服装都极尽鲜妍,头上、身上皆装饰着各色金玉、宝石,也有的簪上一大朵素绢花,倒为这晚秋的天气平添了几分颜色。
男人围在一处。女人聚作一堆,虽是分开来的,却也相离不远,只要你眼神够好。完全可以看到对面女子的面容是如何姣好,身条是如何窈窕。女子们不敢像男子那么目光放肆,不过也用团扇遮着半张脸。偷偷地向这边瞟来。
李浅一走入这些贵家公子,她兼有男人洒脱,女人风情的特殊气质立刻就吸引了众多目光,每个人都为她的独特赞叹不已,就连熟识她的人,都发现她变了,变得更美了。美得让人惊叹,也让人产生一种扭曲的亲近心理。
当然让人注目的不仅她的容貌,她的风情,还有她走路的姿势,她每走一步。屁股都要颤上三颤,像是一个技术娴熟的舞者,在跳着根本不适合自己的舞步。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李浅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屁股,跟这些贵家公子的翩翩风度比起来,自己这身又有血污,还微有褶皱的衣服还真够掉价的。不过最麻烦的是她屁股生疼,每走一步都觉得上面的肉一颤一颤的。回想起那根针还真有点后怕,也不知他们从哪儿找的。居然粗的好像个锥子。
他们走近人群,就听到嘘声一片,有人小声的议论,“这就是李浅,那个内廷总管。”
有人道:“美成这样,怨不得传她和皇上有染了。”
也有人说:“花家的两个儿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一个当太监,一个做过小倌,都是被人压的。”
更有些淫邪之辈胡乱猜测,“你们说她走路都走不稳,是不是被皇上干的太多,把后面给插坏了。”
此言一出,立刻有相熟的低声喝叱,“你不要命了,敢拿皇上说事。”
花倾国听着这一句句污言秽语,气得头筋暴跳,刚想发作,却被李浅轻轻按住。她微微一笑道:“你要跟小人生气,被气死可不划算。人贵自知,何况他们也没说错,要想让别人闭嘴,你就爬的更高,早晚有一天让这些说闲话的人,跪在你面前自打嘴巴。”
她说的对极,花倾国都记在心里,并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要让这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匍匐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李浅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席话对他产生多大影响,更没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的转变连她都难以想象了。
花实落、花繁多走在他们前面,花繁多只是笑笑,并不置一词。他的性格颇有些像他姐姐,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好几次倾国都被他暗算,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就连花倾国曾做过小倌的传闻,似乎也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花实落却是个实心眼,一听有人说他大哥,立刻骂了过去,“你们这帮人一天到晚的嚼舌根,有本事到皇上面前嚼去,看皇上不杀了你们的头。”
这话真是好使,谁不知道李浅是皇上的红人,说闲话的都忙闭了嘴,转头去看对面的美貌娘子了。
李浅一点点的向前挨,眼睛不停的四处萨摩,屁股的伤虽不是很重,可要她挨到赏花宴结束,还是很有难度的。尤其是这样的屁股,椅子都坐不了,难道要一直站着吗?所以得先找到楚天歌,跟他要点伤药救救急。
从没像现在这么想见他,可越是想见越是找不着,反倒看见付言明在人群里对她招手。
李浅没敢过去,忙往反方向挪,走得似乎还更快了些。
付言明气得直吐气,心道这死太监真是长脸了,见到他也不搭理,改天再见了沈致,一定说尽了她的坏话。
不过,这才几天没见,她怎么好像变了很多?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原本一朵小花含苞待放,突然间就绽放出光彩,明艳的让人惊心动魄,心跳过速。就在刚才,刚看见她的那一眼,突然间心脏跳的好像要蹦出来。
他从来不觉自己会对男人动心,就算找男人,也得找沈致那样的,可是刚才那一刻的心跳是为什么?
摩挲着下巴使劲想……
这时李浅已拉住一个匆忙而过的女子,小声道:“丫鬟姐姐,想求你一件事。”
“你叫我丫鬟姐姐?”那女子指指鼻子,惊叫的好像被她踩了尾巴。
“难道不是?”她疑惑,穿着丫鬟的女服,总不会是郡主吧?
女子忙摆手,“不,不,我是,是。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想要点金疮药。”
“诺,你跟我来。”
李浅大喜,早知道找个丫鬟就行,何必费劲巴力的找楚天歌。跟着那女子去后院拿金疮药,倾国要跟着去,被她拒绝了。他是男子,总归是不方便的。
女子把她领到一间屋子,拿了金疮药,还给她拿了一身衣服,道:“这是我哥哥的,你留着换吧。”
丫鬟的哥哥会是做家丁的吗?
她问,“那这个房间是谁的?”
“也是我哥哥的了。”
李浅惊叹,公主府里有钱的也太离谱了,家丁的房间也能弄得这么好?这里处处透着一股朴素清雅,看着倒像一个文人雅士的房间,跟粗麻衣的家丁一点也不沾边。而且这个丫鬟也处处透着古怪,看着一点也不像做惯下人的。
丫鬟放下东西就走了,她掩上门,脱下裤子换药。说实话,屁股这地方还真是不好擦药。摸索了很久都找不准位置,似乎只分辨出左右臀瓣和屁眼的在哪里?
既然找不到,干脆全面发展就是了。倒了半瓶药在在手里,糊了整个屁股,能擦不能擦的地方都照顾到了。正擦的满头大汗,突然房门被人重重踹了一脚,接着一个声音骂道:“大白天的锁什么门,谁在里面?”
李浅吓一跳,忙提上裤子,抱着衣服躲到屏风后面。与此同时,房门被人大力撞开,一个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她探头往外一看,那人正背着身,还没看清是谁,就听他道:“哪个小贼站在那儿,给本侯滚出来。”
是楚天歌,李浅大惊,刚才太慌乱,竟没听出他的声音。
屏风被一把推开,看见里面缩成一团的李浅,楚天歌也很意外,“你怎么在这儿?”
李浅慌乱的把脏衣服披在身上,叫道:“我才要问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房间。”
“你是丫鬟的哥哥?”
“什么丫鬟?”
李浅把碰上好心丫鬟的事说了一遍,楚天歌一听,不由笑了起来,“什么丫鬟嘛,那是我妹妹,善花郡主,她最喜欢胡闹的。”
怨不得说她是丫鬟,她那么惊诧呢,原来是假扮的。
楚天歌看着她,突然指着染上血红的衣服叫起来,“哎呀,难道你又来那个了。”
何为“那个”,李浅心知肚明,看他饶有兴味在她身上瞧来瞧去,脸不禁一红,怒道:“我是受伤了。”
“哪儿伤了,叫我瞧瞧。”软绵绵的嗓音慵懒的很,只是那张美丽的脸庞有一线不易察觉的笑意意犹未尽!
李浅怎么可能让他看,一脚踢过去,只这一脚抻动了伤口,疼得直呲牙。
楚天歌被她仿佛愤怒小狗的表情给逗乐了,也猜到那伤估计不是能让他看的,便不再纠缠,只道:“你赶紧换完衣服出去吧。”说着出了门。
李浅松了口气,楚天歌身材高大,他的衣服穿着根本不合适,袖子和下摆都长出一截。
正犹豫着要不要剪下一段时,楚天歌又突然回来,手里拿了个包袱扔给她,然后捂住双眼,比了个绝不偷看的姿势。
对于他难得的君子行径,李浅大大感慨了一番。以他的脾性,不偷看那可真是活见鬼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绝世好风采第(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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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里是一身月白衣衫,她忙脱下大袍来换上,发现这似乎量着她的身材做的,男装样式穿着极为合身。这么短的时间,他究竟从哪儿弄这么身衣服,还用得月菱纱的料子?
要知道这可是千金一尺的绝世精品,就连皇后娘娘也难得能做一身穿在身上。
她正整着衣服,身后突然身后传出一声惊呼,“哇,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滑滑的嫩嫩的,让人好想摸一下。你别靠过来啊,你要靠过来我肯定会兽性大发,扑上去的。”
李浅吓一跳,扒开屏风,却见楚天歌对着鱼缸里一条金鱼在自言自语,那张牙舞爪的模样仿佛真要打算对它下手了。
这个楚侯爷还真能搞笑。她敲了几下屏风,毫不客气道:“没事的话,楚侯爷就赶紧……滚吧。”
楚天歌这回很听话,真的走了,虽然不是滚出去,但速度却非常快,就像忽然想起什么事还没做。
李浅摇摇头,越发发现自己看不懂他,无聊是很无聊,不过似乎他也没想象中那么混蛋。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上月菱纱果然英挺不凡,美得连自己都赞叹不已。只是这东西漂亮虽漂亮,却不怎么耐寒。一出门就觉冷飕飕的,屁股似乎都被冻得没那么疼了。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大迈步向人群走去。
这时前来赴宴的男男女女都已经移步到花园,花倾国和花实落在一起,正跟几个公子说着话。表情甚是欢愉。李浅犹豫了一下终没走过去,她太监的身份总归是不长脸,倒不如给他点空间和公子们相处。
花园里热闹非凡,有的对着半黄半枯的烂树枝子。用最美的词汇吟颂,仿佛在赞的是天下间最美好的事物。也有些支起了古琴、古筝,对着冷风叮叮咚咚地弹着。也不知是风声还是琴声,竟有一种出奇的和谐。只是听着那曲,忽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冷了。
李浅拢着披风正牙齿打结呢,就听身后有人道:“李浅,叫你半天,你怎的不应?”
是付言明,他气呼呼地看她。似还在为那会儿她跑路的事生气。
李浅嘻嘻一笑道:“这会儿哪轮到我缠你?我一个阉人,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省得被那些娘子们看到,再跟我拼命。”
付言明哼一声,脸色依旧难看。他也不知刚从哪儿过来。袍襟下沾着一块泥土,袖子上也有一丝脱线,很像是被哪个女人给扯的。
李浅心知他可能遇上哪个胆大的娘子,被纠缠的烦了。她也不点破,仍嬉笑着跟他扯些有的没的。
等了一会儿,盛昌公主终于出来了。踮脚望去,只见她雪白一张瓜子脸,又眉弯弯,凤目带笑。竟是个极美貌的女子,约莫四十来岁年纪,身穿淡黄衣袍,鬓珠作衬,瞧着略有妖意,却未见媚态。一副妩然风姿。
李浅瞧得心生仰慕,都说公主性格泼辣,素不喜世间礼节,没想到人长得也这么美。
盛昌公主走入人群,高声道:“各位能到府里赏花,本宫甚感欣慰,虽花没几朵开的,不过大家的心情想必是好的,千娇百媚的美人,英俊不凡的少年,胜似春光无限的百花。”她言语洒脱风趣,话一说完众人都笑起来。
花确实没什么好赏的,奈何大家热情很高,一时间气氛很是热络。在花园里吟诗作赋了一会儿(照李浅的理解是吹了一会儿风),众人都去了园内阁楼。男子们进了东阁,女子们进了西阁,上了年纪的夫人和已婚妇人都陪着公主坐在两厢连接的长廊。长廊外挡上棉帘,又摆上许多火盆,既不遮光,又能挡寒,比东西阁还清爽舒服。
有人端上热热乎乎的茶水,喝上几口顿觉身上暖和。李浅舒了口气,很有一种又活过来的感觉。
桌上摆着各色点心、小菜,还有瓜子、糖瓜,供众人消遣食用。有菜无歌,未免扫兴,便有好事者提议,不如男女各方各出一个节目以助茶兴。众人都高声道好。
付言明是京都第一才子,男子中首推于他,便都提议由他做代表先表演一场。
按说楚天歌是主人,开场也应该由他,但是从花园到东阁他一直没出现过,那个扮成丫鬟的善花公主也没看见人影。这兄妹俩也不知干什么去了,一个个跟躲猫猫似地。瞧盛昌公主频频四顾的眼神,多半也是在找他们。
付言明推辞不过,只得拿出一管笛子,笑道:“付某不才,就吹个小调吧。”
他吹的四季歌,上次李浅在飘渺湖唱的那首,那首歌很是轻快灵动,有一种特殊的韵味儿在其中。自上次江州百花会之后,这首歌不仅在江南流传,甚至传到了京都,很多青楼楚馆的美人都会弹唱。
若现在是众家公子狎妓游湖,那这首曲子吹出就叫知情知趣,可吹在附庸风雅,正打算装样的贵家公子面前,就显得有失分寸了。他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思,竟在大廷广众之下自贱身份?
李浅狐疑地瞅他,见他一脸的从容大度,表情淡然,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吹的有何不妥。
一曲而众,很多惯常风流的公子哥儿都享受的跷着二郎腿,神情愉悦,若不是觉得地方不对,恐怕早就拍掌大赞了。不过也有些道貌岸然连连摇头,都道第一才子浪得虚名,原来也是个流连花丛的角色。
曲子从东阁传到西阁,女子们也都听见了,虽也觉曲调轻盈舒畅,但总不应景,未免遗憾。
李浅也听得叹息不已,本来挺好的曲子,不过是由如花这个花魁嘴里唱出来的,怎么最后就被传成了风尘之歌?又不是十八摸,哪里就淫荡了?
男方表演完了,女眷那边也响起了叮叮咚咚的琴音,弹琴这个多半和风里那个冷音是同一个,越弹空气越冷,刚捂暖的寒气又上来了。所幸她弹的时间颇短,没等李浅把这股冷气变成个屁放出来,就已经结束了。
琴音一落,就有人赞道:“这崔娘子不愧为才女,琴弹得颇见功夫。”
李浅暗叹,恐怕是指法熟练,灵气不足吧。
男女双方各表演一次后,又要选新。盛昌公主坐在东西阁的连接处,两方都看得清楚,此时轻笑一声道:“不知哪位公子愿意一展风采呢?”
没人应声,众人都犹豫不决,在第一才子之后献艺,再好的风头也被遮住了。盛昌公主四顾一眼,突然笑道:“那位站着的公子,你这是自告奋勇吗?”
李浅看看自己,又看看别人,突然意识到只有她一个站着,不由咧了咧嘴。她屁股疼,不能坐,倒成了积极主动的楷模了。
公主开了金口,要是推让也不可能了,干脆豁出脸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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