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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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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想要”,倒像个初尝青的鲁莽少年,滔滔一心只想索要更多,百转千回,丝毫不肯放手,不愿抽身,不要结束。

他的手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迫切,急色。而这时李浅也动了,一抬手在他软肋上狠狠撞了一下。

就这一下,楚天歌疼得太狠,瞬间头脑清醒不少。一抬脸看见眼前站着的是个男人,还是很丑的那种,不由得胃里一阵翻腾。他以为自己吻的是仙女,却原来仙女下凡时脸先着地,还在地上打了个滚,一转眼变成个男人。

“你是谁?”他冷声问,而回答他的,则是一个**的拳头。

捂着脸,眼瞧着那刚“蹂躏”过自己的男人飞身消失,他突然觉得齐曦澜真他妈是个乌鸦嘴,他不但吻个了丑的,而且还不是女人。

从茅厕出来,他就觉头晕晕的,往哪儿走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抱住这男人的,竟然还觉出前所未有的美妙。想起那男人的脸,和被他亲过的嘴,胃里便一阵翻腾,蹲在地上就吐起来,吐完之后,狠狠的擦了一下嘴。

   第四十九章 大额银票买个笑

李浅跑出驿馆,正瞧见李我在门口附近等她。今天是找不到冯成了,倒不如回去睡觉,明天继续找,她就不信他永远不回来。

百花会就在后日,夜晚的江州街道也并不寂静,寻花醉酒的浪汉随处可见。李浅两人正走着,忽见一人与他们擦肩而过。他灯笼打得明亮,隐约可见来人大约三十来岁,长着两撇小胡子,穿一身白衣,一头乌黑的长发,邪魅不羁的披散在肩膀,没有一丝束缚,充满了野性。男人的野性,女人的风情。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应该是个美男,但唇上的胡子却叫人觉得很怪异,或许因为李浅一向不喜欢男人留须,也不觉得他有多动人,比李我还差上几分。

不过,这人怎么这眼熟?

八字胡,白衣,乌亮的头发……,除了头发是披散的之外,这人与冯成的画像简直一模一样。

不,这根本就是冯成。

没想到在这儿能遇上他,李浅心中大喜,与李我打了个眼色,两人随意转了个弯,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缀在他身后。

冯成走得很急,因为过于专注,并没发现后面有人。李浅两人跟着他,眼见他穿过一条长街,最后停在一座大宅前面。他向后望了望,似确定有没有人跟踪,然后伸手拍门。几声清脆环响之后,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只扫了一眼,就把他让进门去,神态颇为恭敬。

以他和宅子里的人的熟稔程度看,这宅子要么是他的,要么他和宅子的主人很熟。至少,不会是第一次来。

李浅本想跟着跳墙进去,却被李我扯住了。

“首领,你看看四周。”他低低低声音道。

李浅环视一圈,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可静下心来仔细感觉,却能觉出围墙里有五六个气息绵长的呼吸声,一听就是高手。这还只是院子的一角,里面还有多少高手尚且不知,他们不进去则罢,若是贸然跟进,想囫囵着出来可就难了。

此时此刻绝不能冒险,她当即打消念头,记清楚宅子的所在,才和李我离开。

李我发了信号,召来几个紫衣卫监视宅院,他们则打着哈欠赶回牡丹楼,睡觉去也。



夜晚的花楼是最热闹的所在,灯红酒绿,醇酒美人,偶见丰臀肥乳晃悠来去,端的是**。不过,对于想睡觉却被吵得无法睡着的人来说,这简直是种折磨。

李浅回到牡丹楼,正脱衣服打算睡觉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敲得“哐哐”大响。

“如花姑娘,快出来,有人找。”是胡姨娘的声音。

不是和她说好百花会之前不接客,不让人打扰的吗?李浅懒得动,用被子蒙着头装死。她这些天因冯成的事精神紧张,精力严重透支,哪有心情应付客人。

胡姨娘誓死不罢休,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而她一一沾枕,竟在这种嘈杂声中逐渐进入梦乡。

大约被吵的太狠,早上一醒来就觉头痛无比。李浅抚着额头出来,一开门,居然瞧见胡姨娘黑了两个眼圈站在眼前。

“早啊,姨娘。”她含笑招呼。

胡姨娘的脸色极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道:“还早?我守了你一夜。”

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没让自己当场骂出来,在男人面前不能失礼,一向是她的座右铭,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个很有钱的男人。

“这位大爷找你。”她一闪身,让出身后一人。

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或者是等了一夜,他的脸色并不和善,可也说不上难看,眉宇间隐有一种下人惯有的隐忍。

胡姨娘摇摆着腰肢退下去,打着哈欠,大约是回去睡觉了。

那男子见胡姨娘的背影消失在回廊间,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

李浅只扫了一眼,立时眼珠子暴突,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这……居然是……一万两银票?

“这……,这是,给我的?”她惊叫,恨不能掐自己一下,证明没有做梦。

眼前这人一身青衣青衫,一点都不像有钱到死的样子,怎么出手倒大方的吓人?

“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小意思。”男子笑,谦卑的笑容很具仆人特色。

“你家老爷想叫我做什么?”她犹豫。这么大手笔杀个人都够了。

“只是想叫娘子说句话。”

“说什么?”

“说我们爷昨晚在这儿和娘子弹琴论曲,畅谈了一夜方才尽兴而归。”

就这么简单的事?被银票的大额震得李浅惊讶过度,此刻才想起来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家老爷是谁?”

“我家老爷是冯成,冯大人。”

李浅忽然想起昨天听楚天歌说起,冯成要上牡丹楼会佳人的话,难不成那个佳人竟会是她了?这个认知让她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她一点也不介意,有钱赚,撒个慌又能怎么样?所以她很痛快的答应,还买一送一,附赠一出在任何场合,都配合冯成扮演老相识的好戏。

那男子自然满脸欣慰,给完钱就走了。

想想他等了一夜,就为给她这一万两,还真是有够悲催。

李浅很兴奋,感谢上苍,给了她一个顺理成章接近冯成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利用,即使他不找上门来,她也会偶尔与这位金主来个巧遇。

送走冯家家仆,她立刻叫来李我,商量着当晚就和冯成来场偶遇。当然地点就定在昨晚的那家神秘宅院,能不能见到他倒是其次,能见到账簿才是主要的。

“首领,你确定要犯险吗?”李我有些犹疑,那个地方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么好进的。

李浅颔首,齐曦炎的人在湖州没找到账簿,那说明那东西没在那儿,而江州是江南三省的中心,是盐商最聚集,也数量最多的地方。他们既然无意间找到那个神秘住所,就绝不能放弃。

“叫人查过了吗?那宅子是谁的?”

“查过了,宅子是一个湖州商人的,叫罗子星,做绸缎生意,赚了不少钱,特意买了宅子金屋藏娇的。”

“哦?”李浅挑眉,“那个‘娇’是谁呢?”

   第五十章 豪宅探险

“水仙楼的兰彩蝶。”

兰彩蝶,这次百花会夺魁呼声最高的妓女,据说她美貌如仙,惑人似狐,集风流与雅致于一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又素有才女之称。简直是人间少有,天界也稀罕的毫无瑕疵的女人。

一想起这个竞争对手,李浅倍感压力,揉揉太阳穴问李我,“我有几成胜算能在才艺上比过她?”

李我很诚实,“如果是首领的话,那就一成也没有,但如果有人帮忙就不一定了。”

李浅诧异,“你打算请谁?”

“不是我打算,是王爷打算。”

李浅眼前一亮,只听他又道:“大约明后天要请的人就到了,到时必然会让首领拔得头筹。”

若有齐曦炎在后面撑着,百花会上她一定是最亮眼的名花。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那座宅子,冯成他们既然能把那里当成据点,就会把所有蛛丝马迹抹干净,想从宅子外面查出点什么是不可能了,不进到里面,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什么秘密。

李浅打定主意,又和李我计划了一会儿,才吩咐他下去准备。

李我刚走,胡姨娘就来了,她可能刚睡醒,睡眼惺忪的还带几分怒气。一见面就对她吼道:“如花,这些日子你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老娘有事找你,居然连门都不给开,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百花会,老娘早把你打烂了,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一连串“老娘”叫得李浅心中好笑,勉强安抚道:“姨娘别着急,昨天到底有什么事?”

一听这个,胡姨娘立刻像一个炸了毛的母鸡,高声叫道:“你还问,你还敢问,昨天楚大少带着好多贵客来牡丹楼,点名要见你,你居然闭门不出。冯大人叫管家来探望你,你也不见,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干净货色?”

李浅见她骂的难听,有些心烦。暗想,楚天歌想见的恐怕不是她,而是冯成口中那个新来佳丽吧。这些人还真是够八卦,冯成说会佳人,他们就来旁观,也不知打得什么主意。幸好她昨天没出去见客,否则被拆穿了,以后想跟冯成攀攀交情都不可能了。

“那昨天姨娘是怎么跟贵客说的?”

“当然是说你已经睡下了,否则还怎么说?”胡姨娘脸色隐有些发绿,想必还在痛心没有抓住楚大少,牡丹楼少了一个财神吧。不过,她的说辞倒是很暧昧。睡下了?是一个人睡的,还是和某个人一起睡的,这就要看人们脑中是如何发挥想象了。

哈哈,有趣,这下她和冯成的关系恐怕就敲定了,百花会后她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赖着他了。

越想越觉开心,一点也没名誉受损后的郁闷。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如花,她的身份是黄门,不男不女的太监,名声这东西对她没啥用处。



是夜。

富商罗子星的豪宅外突然多了一群黑衣人。

“首领,你真的确定要进去吗?”李我扯住她的手,依旧犹豫不定。他真不知道这么冒险是对是错。

李浅则摸了把自己的脸,今天她特意戴上李我的人皮面具,糊在脸上感觉腻腻歪歪的,很是难受。

“真的要进去?”李我又问了一句。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她实在没空理他幽怨的眼神,轻轻扯开他的手,率先跳进院子。

不进皇宫不知道什么叫做房子大,而不进罗富商的宅子便不知道什么叫做奢华。别家的院子都是铺的青石板抑或是鹅卵石,可这院子照明的居然是夜明珠,一颗颗镶在地上,照的四周亮如白昼。他们一落地,就被晃花了眼,差点无所遁形。

李浅小心翼翼的向前探去,才迈了两步,就听到清脆的铜铃声响。看看脚下才知道不小心触到了机关。

该死的,报警的铃铛拴在墙根底下,还真是阴险。看来这里真像李我所说,机关重重,每一步都是要命的。

“撤退。”她高喊一声,已纵身跃起。

这个时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必须考虑自己和二十个紫衣卫的命是不是牺牲的有价值。远处传来的呼喝声,让人心情紧张。想逃,可进来容易,出去哪那么容易。脚尖还没触到墙头,就有几柄钢刀对着身上砍来。

好凶猛的架势。李浅吸了口气,又向上跃出半尺,堪堪避过。可在空中换气根本没地方借力,她这半尺跳过之后,再也没力气跃上墙头,只能以极其滑稽的姿势摔下,给人家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狗啃泥”。

虽然她很有娱乐大家的潜质,宅子里护卫高手可没打算放过她,刀锋一转,对着地上连砍数刀。幸亏李浅几年功夫也不是白练的,一个驴打滚闪了过去,迅速爬了起来,手中金线飞出,直插墙面。借着这一势,她身子又纵起,脚尖踏上墙头,轻轻一点已跳出墙外。

李我功夫比她强,随后也跃了出来,口中叫道:“分开走。”

李浅应了一声,带着逃出的几人奔西街而去,李我则纵身向东,其余的或南或北,一瞬间走了个干净。

不知是不是这些人感应能力太强,竟察觉出她是紫衣卫的头目,一群人玩了命的追她,似恨不能杀之而后快。身后护卫的紫衣卫相继倒下,让李浅忽然有了种命不久矣的感觉。跟着齐曦炎这些年虽也经历了不少危险,但像这么玩命的打仗还是第一次,她一时手足无措,竟不知该向什么地方跑才好。

正在此时,街头突然出现一行人,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穿大红锦衣,头戴玉冠,一副很拉风的骚包样。

李浅一眼就看中了那匹马,几个纵身飞过去,毫不客气的跳上那人的马。他扯着那人的衣服想把他扔下马,可连扯几下都纹丝不动,不由轻“咦”一声。

“阁下意欲何为?”马上之人说话了,一开口就吓得李浅身子一晃。

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随便在街上都能碰上楚天歌,他们还真是有缘——孽缘。

   第五十一章 可愿与我共死

真不想跟姓楚的有什么牵扯,可身后刀剑之声已容不得她弃马了,她心一横,手中金环狠狠在马屁股一戳,然后就势抱住楚天歌的腰,任凭坐下骏马发了疯的狂奔。

楚天歌被人抱住,心中怒极,大喝,“你要干什么?”

李浅反手一动,手中指环吐出一根金针,抵住他的太阳穴,“别动,否则就要你的命。”

楚天歌一听,气急反笑,“好啊,本侯遍找你不到,你倒自己送上马来了。”

自上一回被李浅耍了一场,她的声音在他心里萦绕了何止千遍,一听就听出是谁来了。

此时此刻哪是跟他翻脸的时候,李浅嘻嘻一笑,“大少既已帮过我一次,何妨再帮一次。”

楚天歌气得差点吐血,他被人拿住要害,不想帮也得行啊?心里暗自问候李浅身后那人,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

他们快马疾驰,身后追赶之人却也不知从哪儿弄来马匹,紧紧缀在后面,一刻也不放松。飞镖暗器更是玩了命的招呼,幸亏李浅命大,竟毫发未伤。只不过坐骑受惊之下慌不择路,对着城门飞驰过去,一路之上撞翻不少障碍,几欲冲进路边店铺,所幸晚上行人不多,否则还不知伤了多少。

江洲有规定,百花会前后三天,为方便各地游客进出,城门是不关的。远远看见城门,楚天歌立刻高呼,“射箭,救驾。”

他也知道后面的人都是要命的,不仅要李浅的,还得捎上他,因此逮到机会自然求救。可大晚上的能有多少兵丁带着弓箭站在城门,又没在打仗。所以确实有人看见楚天歌了,但射箭的却寥寥无几,大多瞪眼瞧着疯马撞翻栅栏,在几个守城官兵的跌撞之中出了城。

李浅也不想这么跑,可根本控制不住,又不敢使劲勒紧缰绳,只能随着它一颠一簸的,心说,奶奶的,死活随它去吧。

又疾奔了一刻,追兵依然没有后退之势,而坐下骏马所走的路越发坎坷,几次险些跌入断崖。李浅心慌之下也顾不得要挟楚天歌了,两只手齐齐攀住他的腰身,直如个树袋熊一样。

正走得急,楚天歌突然向上勒紧缰绳,马长嘶一声,前蹄离地。李浅遂不及防之下从马上滚落,然后顺势把楚天歌也拉了下马。

两人就地打了几个滚,再站起来时,已摔的鼻青脸肿,灰头土脸。李浅的手臂被坚硬的岩石划了道口子,不由大怒,“你在干什么?”

“你才要干什么?”楚天歌也怒,她掉下马就掉吧,却偏拉上他。

一抬头看见她的脸,不是原来那张清秀小脸,而换了另外一张。平凡中带点丑陋,却是昨晚在城西驿馆被他亲了的。他不由擦了下嘴,胃里霎时翻腾的想吐,也不知是被马颠的,还是恶心的。

“呸”了一声,骂道:“你从哪儿弄了这么张脸皮?丑毙了。”暗自腹诽,他真是悲催,亲了谁不好,偏又是她。

李浅哪管这个,气喝道:“你没事勒什么缰绳?”

“你看看底下。”

李浅向山下一探头,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下面是一片断崖,深不见底。要不是楚天歌及时控住马,他们可能已经摔成肉泥了,

两人正嚼舌的时候,追兵已经赶到,十几个身着黑衣的杀手把他们团团围住,手中钢刀阴森森的闪着寒光。

李浅心中一怯,求道:“各位大爷,我没杀你们爹娘,也没灭奸你们姐妹,何必赶尽杀绝呢?”

黑衣人不理她,齐齐向前迈了一步。

李浅心一横,又叫:“你杀我便杀吧,可这位兄弟是无意中被我拉进来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了他吧。”她是难得好心,临死时不想拉个垫背的。

楚天歌闻听,不由狠狠瞪她一眼,“你个蠢蛋,说这种屁话干嘛,我要能跑早跑了。”言外之意,这些人根本不打算放他。

李浅嘻嘻一笑,“那咱们就并肩作战,临死就个伴吧。”其实她也知道他们不会放了楚天歌,刚才也就那么一说,意思意思就算了。若楚天歌真能跑,她才要哭呢,少个高手帮忙,她更是一点胜算都没了。

楚天歌哼一声,也没理她的自说自词,抽出腰带攻向最前面的一个黑衣人。待半空闪出点点寒光,李浅才知道他那根本不是腰带,而是一把软剑。她手中金线也是远距离攻击,只要据守住一地,撑到天明应该没问题。

她想的很好,可是她低估了这些杀手,也高估了楚天歌的能力。待得一伸上手,她才知道楚天歌叫嚣的厉害,其实武功连她都不如,而杀手们却是每一个都比他们强。

她越打越是心惊,眼泪差点掉下来。暗自埋怨,谁养这么多杀手,怎么比紫衣卫还强悍?

楚天歌自小因身体虚弱,才拜师学武,气力比一般男子都弱,又一贯养尊处优,哪经历过这般惨状。能强力支撑着没趴下,已算给她面子了。李浅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虽功夫好点,可偶尔还得回救于他,左右迂回着在原地打转,身上的力气也耗了七七八八。眼看着小命玩完,她苦着脸问楚天歌:“大少,你可愿与我共死?”

“当然不愿。”楚天歌白她一眼。

“我也不愿。”李浅苦笑,“可说不得今日咱们得同穴而眠了,只希望老天保佑,能有个全尸。”

楚天歌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觉自己胳膊被人拽住,紧接着身子向前一倾,似被人从悬崖上强拉下去。他无心他顾,身体急速下坠,耳边是呼呼风声,这情形真如坠入无间地狱一般。

没想到李浅会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来结束生命,不由尖声大叫;“李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喊声刚毕,下坠的身体突然停住,头顶响起李浅略带幽怨的声音,“你要真想做鬼,就成全你,你……实在重死了。”

楚天歌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并没落下山谷,而是被李浅拽着悬在半空之中。

李浅没那么笨,不是真的想自杀,在跃下悬崖的一刻,手中金线射出,带着一柄从杀手那儿捡来的飞镖,射入岩石。

   第五十二章 踢出了初潮

看着那纤细的,随风摇摆的金线,楚天歌知道她不是在说笑话,那么细的线撑不了两人多久,要么一起掉下去,要么她放他掉下去。

聪明人在这时都会求恳两句的,可是楚天歌却求不出口,咬紧牙关,任她的手把他摆来摆去。心里却在想,这小子要真敢放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李浅不是真的想抛下他,她只是在测量距离,不远处有一块突出的岩石,似乎能撑住一个人。

她量好位置,呼一声,“抓紧啊。”然后手向上一抛,扔出楚天歌的一瞬,双脚在岩石上一蹬,身子也纵起。

老天爷还是很疼人的,至少她着陆了,当踩上那块突出的岩石,她不由嘘了口气,转头去看楚天歌。

楚天歌的腰狠狠撞上岩石,疼得冷汗直冒,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哼出来,心里却恨死李浅了。她不知道男人的后腰很重要吗?若不小心伤了肾,他的余生还有什么“性”福可言。

李浅见他还能喘气,稍稍放了心。深更半夜的,下面是什么情形根本看不见,崖上的黑衣人也不知他们死没死,可为了保险起见,又向下抛了几块石头,在确定确实没什么声音之后,才纷纷离去。

李浅庆幸这会儿没吊在半空,否则不摔下去,也得被石头砸死。等了一会儿,见上面没动静了,知道人都走了,便点了个火折子,巴着岩石向下看,寻思怎么下去。

现在她们所在的位置,距离崖底不算太远,为了防止楚天歌掉下去,她用腰带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然后抽出岩石中的飞镖,带着金线一起甩出去。

贵公公当年传授自己这金线时,曾说过若是哪天不杀人了,可以拿它当绳子用,捆捆柴火,拎拎水桶,郊游爬山时还能当吊绳。当时还当笑话听,没想到还真被他说中了,她现在就背着楚天歌这个“柴火”,爬着一座根本不知名的破山,而当吊绳时,这金线也确实好用。

只是,由此处的方位甩出去,人落在地上,想双脚着地是不可能的了,摔一跤是必须的,不过区别是她先着地,还是他先着地。

李浅很自觉的选择了后者,在听到背后痛彻心扉的惨呼声后,她知道她安全了。

浑身上下没什么大伤,除了有点刮痕外,一切都还好。楚天歌却没那么幸运了,身体结结实实砸在地上,整个人都疼晕了。幸亏这里是泥土地,刚下过雨的土质略为松软,否则这会儿她就得刨个坑直接把他埋了。

“可怜见的。”她摸了摸他惨白的脸,算是为自己的自私付出一点同情吧。

楚天歌只是一时昏迷,被她三摸两摸摸醒了,一双寒冰般双眼瞪着她,嘴里吐出阴森森的几字,“拿开你的脏手。”

“我的手哪儿脏了?”李浅咕嘟了一句,低头去看自己的手,仿佛在黑窝煤里滚过,都看不出原来颜色了。

她干笑一声,在他衣服擦了擦,然后去扶他起来。

楚天歌疼痛难忍,也懒得跟她计较了,两人蹒跚着向前走去,刚离开那儿,就听轰隆一声,尘土飞扬后,愕然瞧见一个庞然大物落在地上。

是楚天歌的马。难道那帮人想到还有匹马留在那儿,又回来毁尸灭迹了?

李浅摸摸鼻子,暗叫自己运气太好,若留在原地肯定被砸死了。

马死了,拴在身上的一些物品倒还能用,她也不顾它摔的血肉模糊实在难看,捡了一个酒囊揣进怀里,然后扶起楚天歌。

楚天歌后背被尖石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后腰也撞的青紫酸痛,一条腿摔的一瘸一拐。他骨头应该没断,只衣服被树枝划的一条一段,看着惨兮兮的,哪还有平日翩翩公子的潇洒样。

李浅心里好笑,扶着他找了块干净石头坐下,然后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楚天歌倒也痛快,自己剥了衣服让她给清理伤口。

出门在外,干的又是杀人勾当,身上哪有不带几包伤药的。李浅从酒囊倒出点酒,狠狠地在他擦了几下,又撒了一包止血药上去,满意地听着他“嘶嘶”地叫声。

“你这是杀人呢,还是治伤?”楚天歌咆哮,若不是他身上有伤,早就给这小子两脚,踹死他了。自从遇上了她,没一次不是倒霉,上回被要挟绑架,还差点吃了她身上的泥丸,这回更好,简直连命都快丢给她了。

“当然治伤了,要先用烈酒消消毒,再涂抹伤药,才能见效快嘛。”李浅嘻嘻笑着,一脸讨好。

就在刚才,她忽然有了个主意,江州郡守,县官不如现管,若是能得他所助,想收拾冯成可就容易多了。所以任凭楚天歌怎么冷脸相待,她依然笑得灿烂如花,暗自却寻思着怎么叫他听话。

“大少,您日我也算对你有救命之恩了,咱们江湖中人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今日我对你也算有恩了,……。”

她还没说完,楚天歌就打断她,“本大少不是江湖中人。”

“那您好歹是个人不是。”

这话说得,好像他不是人似的。楚天歌气急,伸手就向李浅身上抓去,踢不着也得抓她一层皮。

李浅没料到他动手那么快,前胸一左一右被抓了个正着。只听刺啦一声,立刻露出两个白色大窟窿。夏天的衣服都薄,娇嫩的肌肤霎时暴露出来,隐隐还有一层擂的死紧的白布。柔白的布料若隐若现,里面的东西更是引人遐思。

李浅立刻双手抱胸,张着嘴就差嘶声尖叫了。色痞就是色痞,动手的位置都跟一般人也大不同。

“你这儿有什么?”楚天歌双眼大亮,探寻的眼神在她胸前扫来扫去,即使浑身重伤,也没阻住那汩汩外冒的色心。

李浅看得大为佩服,苦笑道:“你觉得该有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要摸一摸才知道。”

李浅自是不会让他摸的,于是她对着他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得太狠,也太绝了。当左脚成六十五度抬起时,她才知道这一脚踢出的后果,她并没有踢到楚天歌,反倒踢出了十五年来她第一次的初潮。

感觉到下体一阵濡湿,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做男人太久了,以致身体某些部件都有些失灵了,这玩意居然来得这么晚,还这么的不是时候。

   第五十三章 死缠烂打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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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惊恐的瞪着眼,从六十五度的斜角正好看见那位置所现的红红一片。从他的表情,不用猜已知道他看出了她的秘密。

“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吗?”真难得这个时候,他能问出这样的话。

李浅点头,又摇头。她明白这是什么,但实在不知在这偏僻的山谷,身为第一次初潮的女子该做点什么?也不知用点金创药糊上去,能不能止血?

楚天歌表情很无辜也很无奈,愣了半响,然后很友善的告诉她,他也不知该怎么做,所以她只能就这么着了。

李浅磨了磨牙,却对他明显看好戏的表情莫可奈何,谁叫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呢?而平生最大的糗事被他看到,也不知能不能杀人灭口?

楚天歌一直看着她,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忽觉爽快极了。这些时日,对她的仇恨也瞬间消弭不见。一个女人嘛,还是很漂亮的女人,被她耍一下,只当打情骂俏了。而最主要的是那一天他没亲错人,至少吻的是个真真正正的女人。回想那一吻的滋味儿,还真是**的让人回味,舌尖上依然有种酥麻的感觉。若不是这会儿身体状况不允许,倒想扑过去再尝一遍那粉红的唇瓣。

李浅哪知道他此刻的龌龊心思,兀自苦恼着该怎么处理“下面”的事。手帕太小,恐包不住,难道要把裹胸拆下一条吗?

这么想着就向楚天歌借把匕首小刀之类的,楚天歌倒也大方,把名贵的软剑扔给她,害得她嘴角一个劲儿抽搐。软剑这东西看着值钱,可割起布来绝不比竹签好用。但现在凑手的一样也没有,她只能抱着软剑,一点点蹭着,小心翼翼地挪到一块大石后。

对于她这别扭的样子,楚天歌很“好心”的没有爆笑出来,盯着她的眼神却是灼热的,恨不能透过那石头看出点什么。

李浅掀开衣襟,心里总觉不踏实,从石后偷瞥他一眼,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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