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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如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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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伊洛说的,暂时把魂瓶给制住,接下来我们就搬运焦木头,林大军在旁边被油绳绑着,还在嗷嗷的叫换。
鬼魂附体是暂时的,间歇性的,不大一会儿就会出来,没想到鬼煞附体会持续这么长时间。
我们得赶紧做完事情就撤离,不然的话林大军还会有危险。
没有七煞的牵制,我们很快就把焦木头搬开,然后开始清理瓦砾。
瓦砾被刨开之后,下面零散的能找到一些神像,这些神像大多数是用铜做的,即使是被大火烧过,也没有完全烧毁,面目全非看起来更加狰狞。
“浩子,就往这下面挖吗?”柳树人问我,“这张桌子下面?”
桌子是向师爷的神台,居然没有被烧毁,只是坍塌了过去,恰好能让我们找到这个中心位置。
位置一确认,我们就开干。
往下挖了一米深,柳树人就挖到了一个骨头。接着往下一刨,好家伙!
下面是堆乱骨头,看样子埋下去的时间不长,骨头还没有变成那种灰色。
“狗日的向修儒,道貌岸然的,不知道借给我们村做法事的机会,从坟墓里偷摸了多少死人骨出来。”林有财骂骂咧咧的说,“活该他没后代,断子绝孙。”
越往下,死人骨越多,但是就没有看见用罐子装起来的。我让他们小心一点挖,别把下面的东西挖坏了。
在往下半米深,挖起来很费劲,林北说不如让浩子下去,下面刚好能容得下一个半大孩子的空间。
我跳下去,顿时就有一股寒气窜上来,冷得我打颤。
“没事吧浩子?”柳树人说,“要是坚持不住,就换我。”
“没事。”我感激的说,“你帮我看着上头就好。”
我用小锄头刨土,感觉四壁很坚硬,这格局,像极了我奶奶葬身的泉眼。
难道这里和泉眼是有关联的?
“砰……”锄头挖到了一个东西,我小心翼翼刨开,这是一个大箱子。
几个人齐心协力把箱子抬出来,这也是一个朱砂封起来的箱子,沉甸甸的,我们把它放在空地里,箱子被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锁住,看得出当初向师爷下了不少功夫。
“这个咋打开,是不是要什么咒语?”林北说着,往后退了一步,生怕里面蹦出来一个鬼怪。
“我来!”柳树人提起他爹的一个大榔头,对着大锁敲击。只两下,大锁就掉了。
“纸老虎,不堪一击。”柳树人说,“我爹这些工具在他手上都是几十年,还不说是从他师祖那一辈传下来的时间,妖魔鬼怪都怕,我小时候出门走夜路,我爹就给我一个小工具随身带着辟邪。”
木箱子因为他这一榔头下去,抖得往下掉皮,我让大家站远点,万一被里面因为封存太久产生的毒气冲到,我慢慢的打开了木箱子。
死静,现场一片冰冷的死静。
大家都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全都不说话。
虽然没有出乎我们的意料,里面是死人的尸骨,但是堆码得这么整整齐齐的骷髅头,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箱子里密密麻麻的排列着骷髅头,就跟列队一样整齐。
正中央是一个白色的陶罐,那应该是蓝蝶衣的部分尸骨和魂魄。
可是伊洛说的那个朱砂小箱子在哪儿?
她说白色陶罐旁边就是属于她的小箱子,但是这口大箱子里,除了那些骷髅头,就只有一个白色的陶罐。
伊洛是骗我的?
还是她自己记错了地方。
我既然答应了她,那就要帮她找到,我让他们把这口箱子盖上,一会儿我们全都带出去,除了把蓝蝶衣的拿出来,那些不知道主人的骷髅头,全都烧了,也算是帮他们解脱。
说不定下面还有料,我跳进来的瞬间,大地动了!
就跟前几次的山崩一样,大地在颤抖,同时发出山呼海啸的声音!
我惊慌中抬头一看,天色没变,还是瓦蓝瓦蓝的,可是飞沙走石,不,是飞瓦砾走木头,废墟上的焦炭木头和瓦砾,夹杂在劲风里横扫了过来。
他们几个在尖叫,我听见木头砸在人体上沉闷的响声和他们奔跑起来慌乱的脚步声。
“砰!”
“轰隆!”
不断有人被击倒在地,我慌了,这是七煞冲出来了?
我赶紧上去,迎头给我就是一棒暴击,这一木棒过来,我额头顿时一片湿乎乎的感觉,鲜血流出迷了眼,我脑袋里嗡嗡地响,四面好像都是蜜蜂在飞舞。
我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晕过去,我那六个帮手全都倒在地上,看起来都晕了,还不断有东西砸落下来,落在他们的身上发出闷响。
柳树人离我最远,也是我最想过去和他商量对策的人。我躲避着铺天盖地的焦木头,时不时还是被暴击一通。
我找了一个掩体先躲避一阵,这太他妈疯狂了,看不见一个鬼影,却满世界在飞舞着凶器,我躲在斜着的木板下喘息,心里有些着急,在师父的手记里,并没有记载怎么对付这种情况。
那两盏马灯还悬挂着,可能是因为地下被埋的尸骨都被我们挖起来了,被困的冤魂都跑了出去,所以马灯周围没有鬼影。
我忽然觉得背后一软,同时也冷冰冰的。
“浩子,你真的来了……”
蓝蝶衣在我身后!我想转身过去,她说:“别转身过来,姐姐现在受伤了,非常难看,你还是不要看了。”
“你受伤了?谁伤了你?”
“伊洛。”
“伊洛?是她告诉我怎么救你,她在帮我,怎么会伤你呢?”我不解的问。
“浩子,你上当了。”蓝蝶衣哭了,声音凄凄的,她还伸出手来抚摸我脖子上的血痕,那冰凉的感觉让疼痛褪去。
“我怎么上当了?伊洛到底在搞什么鬼?”
“伊洛确实是被向修儒困住的,但是她先天条件好,是极阴的九世怨女,本身就是长不大的,向修儒不杀她,她也会夭折。就是因为她是九世怨女,所以被困在七煞中心之后,吸足了阵法中间的冤鬼之气,将自己炼成了一个鬼煞。”
“她是一个鬼煞?”我大惊失色,“这么说,七煞阵不只有七煞,还有八煞?”
“对呀!她其实就是一个最厉害的煞,七煞要是单独对付她,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但是七煞每次都是一起上,她想逃脱,硬拼不行,所以她一步步引诱你,借助你们的力量来破七煞,镇住七煞,当你们暂时把七煞压住的时候,她就趁机逃脱,现在伊洛已经跑了,七煞把全部的怒火撒在你们的身上,浩子,你救姐姐,给自己惹下大麻烦了!”
天啦!我永远没有想到,伊洛会是一个煞!
而且是比七煞还厉害的鬼煞!
蓝蝶衣很着急,我安慰她:“没啥,我可以找到她的尸骨来牵制她,她和我之间有血盟,她会乖乖听我的话。”
“浩子!你咋这么善良呢?鬼煞,那是不需要尸骨的!伊洛的尸骨根本就不在这里!她也不需要去附身人体,因为她本身就是靠怨气集结成的灵体,是有属于她自己的身体,她跑出去,要惹大祸了!要是她碰见她喜欢的身体,她可以直接给人家抢了,就长期住在人体里,从此不生不死,不老不灭,你说,那样多吓人!”
我沉默了,这祸是我惹下的,轻易相信了伊洛的话,原来他妈的清纯面庞的女人,都是会骗人的!
“浩子,你别自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只能想一个补救的办法。”
“蝶衣,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出去?”
“有。”
“那你快说!”我迫不及待。
“你把那个箱子里的尸骨全都点燃,用你的血作为引子,我去把这里的冤鬼全都召集到一处来,用我们全部的力量,冲击开这个阵法,你们就出去了。”
“然后你们呢?也跟着出去了吗?”
蓝蝶衣轻轻靠在我背上,小声说:“我们……我们就灰飞烟灭了,再也不用受着炼狱般的折磨。”
“不!我是来救你的,我怎么能让你灰飞烟灭?”
“有你这一句话,我就知足了。你已经对得起我,但是你……你要对你们村的人负责,他们是你带进来的,你就要安然无恙的把他们带出去。”蓝蝶衣说,“姐姐谢谢你为了做的一切,当我灰飞烟灭那一刻,我的灵魂是最纯净无暇的,那一刻我会向天神祈祷,让你以后平平安安的。”
“不……”我摇摇头,“我再想办法,先不要冲动。”
“来不及了!我去让他们都到马灯下聚集,你把箱子搬过来一起点燃,我去了,你赶紧过来!多犹豫一分钟,你们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我身后一松,蓝蝶衣走了。
我看着不远处的木箱子发愣,按照她的说法,我们就会得救。
可是蓝蝶衣咋办?我就眼睁睁看着她灰飞烟灭吗?
我于心不忍,可地上躺着的也是鲜活的六条人命!
正文 第128章 首战告捷
第128章 首战告捷
我心里难受,本是来救蓝蝶衣的,没想到末了,还让蓝蝶衣舍身来救我们。
这样的情况我只能救我们村的活人,想到蓝蝶衣就会永远消失,我看她飞奔而去的背影,眼睛被泪水打湿。
我抱着那个木箱子过去,碗口大的木头横空飞扫,发出“呜呜”的叫声,地上那六个同伴,都没有动弹,全都砸晕过去了。
我把箱子放在马灯下,周围渐渐聚拢很多鬼魂,他们呜咽着,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是觉得终于解脱了,还是觉得不甘心?
“点火吧!浩子,快点火。”蓝蝶衣的声音在催促我,我到处看,没找到她在哪儿,她可能藏起来不让我看见她的惨状,这样我才能下狠手把火点燃。
我颤抖着咬破中指,道士的血能引燃被诅咒的尸骨,我准备把血滴落到木箱子上。
看见蓝蝶衣那个陶罐,我心里在打颤,私心一起,我想把她的拿出来。
就在这时,周围的一切动静都停了。
空中不再有木头和瓦砾飞舞,一切骤然间停止,停止得一点都不真实。
我心想是不是我师父来了?
“砰!”
接连两声响,两盏马灯从树上跌落下来,摔成了粉身碎骨,那样子再也不能修复了。
我看不见周围的鬼魂,这不是师父来了,可能是麻烦来了。
我的高兴还没有提起来,就被活生生的打压了下去,代替它的就是担忧。
我站起来警惕的看向四周,看不见鬼魂,我取出桃木剑防御,可地上的六个人醒来了又咋办?
情急之下,我把蓝蝶衣的罐子拿了出来。
不管如何,不忘初心,我是来救她的。
我要带着她,带着这六个人一起闯出去,手记的最后一页,是这个阵法要是破不了,那就用最后的死办法。以施法之人自己为灯芯,从头上点亮,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出去的路。
这是一损俱损的方法,就算失败了,我对她也问心无愧,我做到了极致,一切就交给天意。
我走过去准备先叫醒柳树人,他好歹懂一些他老爹懂的东西,我想再闯一回,我在前,他在后,将所有人都带出去。
还差几步都到柳树仁的身边,我感觉都我后面有人。
因为我听到了脚步声。
这声音犹如听见鸡犬的声音一样,代表着生机。
自从这六个人倒下之后,我好久没有感觉到人的动静了。
激动得赶紧转过身去,身后果然站着一个人。
青蓝布衫,袖口黄色花纹,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站在我的面前。
这家伙咋不换衣服,永远穿着这一身标准款。
“风四爷?”我惊讶极了,同时心里又多了一层紧张,风四爷跟向师爷两人之间是早就相识的,他来,难道是来帮向师爷的?
“终于叫我风四爷了。”他嘿嘿一笑,“不再问我是谁了?”
我不想问他是谁,我就想知道他来干啥?
“小子,有种!敢单枪匹马来挑战七煞锁魂阵,颇有你老子当年走南闯北的风范!”风四爷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我喜欢!像游家班的种!”
我呸,我以为他说我老子,是说的林大鹏。刚想我老子林大鹏最远就走到凤舞县,那也算走南闯北?那只不过在村口走了一圈。
他说的意思是,我是游小楼的转世投胎,可我听不惯他最后那句话,游家班的种。
他拍我肩膀的时候,那手掌很结实很温厚,居然有温度,这个风四爷是个实在的活人,这就奇怪了,难道风四爷真是假死,这个风四爷真是风子玄的爷爷?
“你来干啥?”我问,“这些人都是被我逼着来的,这事跟他们没关系,你要杀要打就冲我来,放这些人走!”
“是条汉子,长大了有出息。”风四爷绕着我走了一圈儿,语气颇有些遗憾的说,“长得结实壮硕,不像小楼那么柔弱。小楼天生就是个唱戏的,你这身子骨,哈哈……生在农村,那当然是耕种的好手了!真是一轮一世界,下辈子不知道是个啥样了。唉……”
我听他阴阳怪气的,老实话,我从来不觉得我是游小楼的转世,即使是,那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汉奸卖国贼的后代,丢不丢人。
“风四爷,你来干啥的,你直说了,别绕来绕去。”我说,“你是想把我们村赶尽杀绝?现在村小你也占领了,张老师和老于都被你杀了,你还想干啥?”
“咦?你个小屁孩说这些话,谁告诉你的?我杀了张可欣和老于?就是想占了你们的学校?那鸟窝一样大的学校,我才懒得要!”风四爷没好气的说,“你小子说话注意点。”
“你占了村小,不就是想唱阴戏?”我说,“你们游家班的人总是觉得自己冤死了,我们村被你们和向师爷弄得七零八落的,你们早晚会受到报应……”
“等等,你等等!”风四爷皱着眉头,伸长了脑袋凑过身来,斜着眼睛看着我问,“你说我想在村小唱阴戏?你咋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清楚我在想啥?”
他果然是想在村小继续当年游家班的盛况吗?
“不过,小子,你的说法有误,不是唱阴戏,而是唱阳戏,我要让你们村这一代起来的年轻人,唱一台戏给地下的游家班听,那样的话,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划清了。”
“放屁!”我怒了,“林家村的人有骨气,不会像你们游家班的人当汉奸特务。我们这一代的人,就算是死,也不会给游家班的戏子唱戏,你想都别想!”
“你才多大点儿人,你咋晓得后面发生的事情。”风四爷被我一顿怒骂,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像个长辈一样拍了拍我的肩头说,“今日不说明日事,你等着看,你们村的那六个孩子,以后一定会给游家班的人唱一台戏。”
我冷冷的看着他,觉得这个老头子像条疯狗一样,让我们林家村的年轻人唱戏给游家班的死鬼,他真是想得出来!
且不说别的,我跟着易扬学道,瘦猴子林强也跟着秦公去学艺了,单凭我们两个以后的本事,风四爷也没办法来阴我们一招,我们再也不会是以前那傻乎乎的样子了。
“不扯闲话,我是来帮你的。”风四爷说,“我已经给你打开了七煞通道,你带着你们村的人走吧。”
“你说啥?你是来帮我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帮你走出去,是为了让你赴那个约。那三个条件你还记得不?”
“我当然记得。第一,破八抬大轿阵法;第二,厚葬红棺。虽然是天意破了阵,也是天意深埋了红棺,也算是厚葬。第三个,就是我和风子玄去倚翠阁找你。”
“记得就好。我帮你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你来履行第三个条件。”风四爷说,“区区一个七煞阵,易扬不屑亲手来破,所以交给你,没想到你也破不了。倒让我来帮了你,易扬这算盘打得啪啪响。”
我暗笑,他的意思是我师父一定是料定他会来救我,所以才放心的去了镇上。
他觉得他是被我师父利用了。
“我走之后,叫醒这些人,我在凤舞县倚翠阁等你来。”风四爷说,“要想知道我是谁,就来!”
“你不是风四爷吗?”
“哈哈哈哈……哈哈!”
风四爷的笑声还在回荡着,人已经走出去老远,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苍翠的柏树林里不见。
来不及去想他的事情,我赶紧去叫醒地上的六个人。
他们都有不同程度的皮外伤,林有财爷爷还不能走路了,需要人扶着,他的膝盖被弄了一个大口子,像一个小孩张开说话的嘴巴。
“狗日的,我还睡着了?做梦梦见了林大志,大志给我说话了。”林有财说,“大志说,他解脱了,叫我不要担心。解脱了好,大志啊,对不起你啊!”
现场的人恐怕只有我能听懂他对不起林大志是啥意思,其余几个人都护着疼呢,都没有问,不过也纷纷说,梦见了村里死了好些年的老人,以及近期死的人,他们都在梦里说话,或者背着包袱远走。
“那是七煞阵破,他们都解脱了。”我说,“以前他们都在这地下被向修儒折磨着,辛苦了财爷爷和各位叔叔,林北哥哥,我们做了一件大事,为全村死去和活着的人,谢谢你们。”
大家虽然都受了伤,但是听到我这么说,都挺高兴的。一个个歪歪扭扭的站起来,相互搀扶着往外走去。
“妈的,今晚回去要婆娘好好按摩,全身的!不然对不起我今天的辛苦。”林大军粗声大气的说,那声音和神色都是他,我本来还担心着他会不会因为七煞附身有问题,见他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都这样了,你还要全身按摩,只怕你全身都成了烂泥了。”林大方笑话他。
“全身都烂泥,还有一个地方坚挺。没啥,哈哈……”林大军贱兮兮的笑着,转过头对我挤眉弄眼的,“浩子,你晓得那滋味不?”
“本家亲兄弟的,还开这种玩笑,带坏了孩子。”财爷爷一本正经的呵斥,“要说你们几个一边儿说去,莫带坏了老人小小孩。”
几个大男人都被林有财一本正经的玩笑逗乐了。
“财叔,你还不晓得,浩子是结了冥婚的人,我们都没他厉害,我们娶的女人是人,人家娶的女人是鬼!”
“没正经,别说了,哎哟,我腰疼。”
我看着大家虽然一瘸一拐但是精神不错,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好歹我是把人带出来,又一个不少的带回去了。
这算是我拜师以来的第一战,虽然伤兵率百分之百,可死亡率为零,也算是一场胜仗。
就是不知道那个风四爷是咋冒出来的,他来帮我,真让我意外,他让我去倚翠阁,到底是干啥?
我和柳树人走在后面,将那个装满骷髅头的木箱子抬着,走到村里的坟地,林有财建议我们把它埋在这里。
财爷爷说,不管他们是谁,也分不清他们是谁了,就埋在林家村的祖坟地里,林家村的祖先们宅心仁厚,从不排外,就算不是林家村的人,那也给他们一席安身之地。
我们把木箱子埋下,填土的时候,我悄悄地摸了摸我身上,属于蓝蝶衣的那个白色小陶罐,那里面装着蓝蝶衣的魂,我才不会把她埋在这里。
就算要埋,我也要把她带回去,让她的灵魂和狐仙送来的尸骨,埋于一处。
走到路上,村里不断涌来许多陌生人,每个人都扛着板材,拿着工具,往村里的聚居点走去,一问之下,才知道有人给村里捐了一所小学,小学的地址就选在人口集中的地方,明天就有新老师来,一边在民房里上课,一边修建新学校!
这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这是哪个大财主给我们村捐了学校,简直就是活菩萨!”财爷爷激动得喉头打哽了。
“是村长家的贵客,浩子的师父两兄弟。”
原来是我师父易扬和易帆!
我迫不及待的跟着一群又唱又闹的小孩跑去看建新学校,身边不断有搬运建材的人走过。
走着走着,一个男人戴着大帽檐,从我身边走过去,我觉得这个人咋这么熟悉?
我赶紧跟上去,那人扛着板材,动作非常利索,身子一弓,就在人流中穿来穿去,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想看看他的脸……
正文 第129章 身份互换
第129章 身份互换
一路追着那个遮挡着脸的人,我们到了学校的新址,那里是我们村人口密集的地方,老远就听见敲锣打鼓的喧腾,我跑过去一看,一群小孩和老人在一片空地里载歌载舞,欢喜得不得了。
听到这欢喜的锣鼓声,好像这阵子村里的阴霾都去了,接下来该安居乐业的过正常日子了。
我爹也在那里,他的高兴劲儿不亚于那些孩子,笑得合不拢嘴,在接受着村民们的感谢。
从他们口里能听出,这个大项目是我爹争取来的,不管咋说,易扬能出资,都是我爹的功劳,他倒像是个大功臣一样,游走在村民和工人之间,手里拿着他从来都舍不得抽的香烟,见人就散一支。
我见我爹这样,心里不舒服,他抢了我师父的光环,这事我相信是我师父愿意的,他那晚在村小看着孩子们哭闹要上学要学校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要打算给我们村的孩子做一件大事,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我差点把那个大檐帽男人跟丢了,他在人群里一点都不扎眼,穿着藏青色的劳动服,放好了板材,他又转身往村外去搬运。
这一次他身单影只,我大胆的跟了上去,走到没有别人的地方,我疾步上去,跑到他身后小声说:“大勇叔叔,你回来了!”
这是林大勇,我看出来了,那健壮的身板以及大帽檐下坚挺的鼻子,都是林大勇的特征。
他应该在劳改,却在村里出现,不用多想,他是跑出来了。所以不想让别人认出来,我也就没有声张。
他停了一下,拉了拉帽檐,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水,继续往前走。
我拦在他身前说:“大勇叔,我知道是你,你回来了,我好高兴。”
这下他就停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小伙子,你在和我说话?”
这口音不是我们这一带的口音,也不是大勇叔的声音。
“当然是和你说话,你不认识我啦?”
他四下瞧了瞧,见没有别人又说道:“你刚才叫我啥?”
“大勇叔。”我说,“难道你不是大勇叔?”
他把我拉到丛林里,压低声音说:“小伙子,我是不是长得像你认识的一个人?”
我一愣,难道他不是林大勇?
“你把帽子摘了我看看。”
他犹豫了一下,把帽子摘了。
这活生生就是林大勇,没错!
“大勇叔,你不记得啥了?”我指着前面的村子说,“你就是这个村子的人,你才走了没多久,这就不记得了?”
“我是这个村子的人?”他一脸懵懂,“小伙子,我真是搞不懂,我怎么一觉醒来成了别人,还是你们村的人?”
“什么叫一觉醒来?大勇叔,你好好说说。”
为了不让别人听见,他领着我又往树林深处走了一段,确信周围没人,他才开始神神秘秘的说他的遭遇。
这个男人他说他叫叶永安,是凤舞县车站的一个背二哥,常年在车站揽活,替人背东西上楼。
半年前他在背东西的途中,路过一个工地,被工地上的一块木板砸伤,昏迷不醒。
醒来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变了。
他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他跑回家去,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他说他是叶永安,可是连他爹妈都说叶永安不是这个样子。
他就说记忆里一家人的事情,还有老家的事情,家族几代人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事无巨细。
什么都对得上,包括他两个孩子的出生日期,出生时的细节。
可就这身体不是叶永安,他说啥家人都不会相信,还把他当成了跟叶永安以前在一起当背二哥的人,这是来骗取叶永安家人的信任,想意图不轨。
他急眼了,可他也不知道这个身体是谁的。
更不知道自己一觉醒来,为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为了让他相信自己不是叶永安,叶永安的父母和妻子带他去医院,他见到了病床上的那个叶永安,也就是以前的自己。
那个叶永安浑身插满了管子,还在加护病房里躺着,生死未卜。
他看着那个属于自己的身体,觉得这个叶永安不可能活下去,无奈之下,他只能安于现状,还是去凤舞县车站做背二哥,慢慢的,他竟然喜欢上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个身体健壮有劲,干活挣的钱是那个叶永安的两倍。
可是他就是搞不明白,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谁的,他是怎么进入了这个身体的。
所以他出门的时候,还特意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怕被这个身体的主人误认了。
“也就是说,你这个身体是我大勇叔的,可这个里面装的人,是叶永安。”我也弄得满脑子浆糊,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这个身体的熟人,还闯进了他的村子。”叶永安,姑且就叫他叶永安,他说,“你这个大勇叔,是干啥的?”
“大勇叔杀了人,在坐牢呢!我刚才看见你,还以为是大勇叔越狱了……”
“啊?”叶永安大惊失色,帽子从手上掉落,他颤声说,“我明白了!这是有人要让我当替死鬼啊!我成了你的大勇叔,我这不是代替他去偿命吗?小伙子,你说是不是?”
我想了下,好像是那么回事。
“可大勇叔要是越狱的话,我爹是村长,上头会通知我爹的,为啥我爹还没说过呢?”
叶永安慌了神:“小伙子,别说你见过我,拜托了!以后我就要人不人鬼不鬼的去逃命了,我再也不敢露面出来讨生活了……我走了,别说见过我,我……我怎么就成了杀人犯了?”
我也挺可怜他的,他确实不是林大勇,那林大勇的魂儿呢?难道附身在了叶永安身上?
他宁愿成为一个浑身插满管子半死不活的人,也不愿意在监狱里蹲着,他和黄海之间,是有纷争才开始打架的,我听我爹说,估摸着不是死刑,表现好一些会熬出头的。
大勇叔何必这样呢?万一叶永安死了,他不是不划算?
最关键是,是谁把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互换了身份?
“叔,你别走,先去我家躲着,等我师父回来,给你瞧瞧。”我说,“我师父是一个道长,功夫可厉害了。”
叶永安已经走出去几步,听我这么说,又停了下来,可是很犹豫,他听到林大勇是一个杀人犯之后,整个人都不好。
“以前觉得这个身体好使,没想到是个杀人犯的……我这是被人家算计了,我……我还不如死在我身体了算了。”
他一路抱怨着,悄悄的哭,我也挺可怜他的,到了我家,我爹在屋里哼着小调,我走进屋,不知道咋给我爹解释。
叶永安摘下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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