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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与军师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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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觉得此时脑子太乱了呃,他茫然地看着公主,“我还是不明白!”

“太子长得像前皇后,他出生的时间和前皇后的分娩期正好吻合!”

可汗的脑子一闪,“你是说她……她是前皇后。”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也就是说那个沈皇后压根就还在人世,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的本事你是见识过的,我怀疑她使用了金蝉脱壳的办法脱身了。”

可汗扶着额头,显然被刚刚的消息震住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救了大唐的皇后,那皇上是知道了!”

“八成是的,不然以皇兄的个性不可能册封叶箫,还昭告天下,除非她是沈皇后,只是皇兄不能以皇后的身份把她接回宫,只能另封箫妃。”皇兄为了皇后不肯纳妃,怎么可能冒然册封叶箫?

“难怪那天皇上对我感激万分,还送给我一匹宝马,敢情是我救了他的皇后和太子!”可汗想起那日在马场皇上对他说了奇怪的话,他当时还误以为是出兵增援一事。

“那就更说明我的推测是对的,我们皇家马场的马是不会轻易送人的。”

“这会儿我总算明白了,叶箫就是皇后,那个传说中的沈军师,难怪她那么厉害。”可汗想起与叶箫相处的日子,“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没有一点宫廷娘娘的傲慢,诙谐、开朗、活泼,全身散发出脱俗的气质,的确不适合宫廷,你说她会不会回宫?”

“这我就不知道了,六年的时间不短,它会不会改变一个人真的无法想象。”公主转而问沉思的可汗,“你不是也见过她吗?你认为呢!”

“我无法揣测一个军师的心思,何况是一个军师皇后。”

一个皇后带着龙种逃出皇宫,六年来隐姓埋名,她本可以在真相大白后带着太子重返皇宫,重新做回大唐皇后,可是她却没有,她隐藏在民间,如果不是皇上意外发现那个孩子,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躺在皇陵里的另有其人。

她舍弃了荣华富贵和尊贵的身份,甚至舍弃了家人团聚的机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汗无法揣测,无法理解。

第一百九十一章 悬赏

终于在太子册封七日后,皇上下令撤走了卫王府的大内高手侍卫,卫王恢复了自由,王府的红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李泌迫不及待地跨过门槛,丝毫没有听到守门的侍卫恭敬地唤他,石远紧紧地跟在后面。    隐蔽的巷子里,男子对女子说:“姐姐,他自由了。”

女子点点头,舒心一笑,转过身,“我们走吧!”

来福客栈

李泌直奔柜台,“老板,我想找天字一号二号房的客人。”

下楼的小二闻声插了一句,“这位公子是要找那位沈公子与叶小姐?”

“正是!”

“已经退房了。”

李泌欢喜激动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退房了,什么时候?”

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担,“今儿一早,我刚刚上去收拾好!”

李泌失望地转过身,突然身后的小二拍了拍脑袋,“请问公子是否姓李?”

“是”

小二从衣襟里掏出一个信封,“姑娘要小的交给一位姓李的公子,想必就是您了。”

李泌颤抖地接过信,慢慢地拿出信纸展开,“李泌,我走了,不必来找我,我会好好的,切忌轻举妄动,照顾好自己,叶箫。”

李泌捏紧手中的信纸,内心波涛汹涌,“箫箫,你怎么可以这样!”

李泌失魂落魄地走在洛阳大街上,石远小心翼翼地紧随其后,王爷对叶姑娘的感情他是知道的,叶姑娘不辞而别想必王爷很伤心,不知道那封信写了什么。

前面两个小卒正在忙着张贴新的告示,不过这次的告示是幅画像。

小卒贴好画像高呼一声说:“大家过来看看,这就是箫妃,你们谁要是看见赶紧报告,赏银五千两!”

五千两,这对平民百姓是个天文数字,街上所有的行人不约而同地蜂拥而上,争着往告示前挤,想看清楚画像中的箫妃。

“快去看看!”

“走走走!”

“咦,不怎么样嘛!”一个中间男子瞅着画像撅着胡须,他以为娘娘应该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对啊,这种姿色也能做娘娘,我闺女比她好看十倍,那不是可以做皇后了!”臂弯上套着篮子的大妈不屑地扬起脖子。

“听说前皇后有天人之貌,美得不可方物,这个叶箫真是走了好运了,居然入得皇上的眼。”

“是啊,还生了太子,皇上居然悬赏找她!五千两白银啊!”

叶箫的名字落入李泌的耳中,他急匆匆地拨开人群,两张告示映入眼前。    一张是七天前的,册封箫妃,一张是悬赏告示,叶箫的画像,李泌什么都明白了,他退出人群速速赶回王府,石远瞄了一眼告示匆忙离开。

李泌驾马只带着石远快马加鞭去了长安,石远看着王爷阴沉的脸什么都不敢说,也说不出什么,只好跟着。

东宫崇文馆

崇文馆是太子读书的地方,李适每天要在这里上课,今天老师告假,李豫亲自来查阅李适的读书情况。

李豫上座,拿起书案上的《孟子》,“老师说最近学《孟子》,适儿学到哪儿了?”

“《孟子梁惠王上》”,李适恭恭敬敬地站在李豫面前。

“那适儿从中领悟到什么?”

“孟子劝梁惠王施行仁政,做个勤政爱民的仁君。”

李豫眼睛一亮,继续问,“那适儿赞成孟子的做法吗?”

“太平年间勿以法治国,该以德治国,秦朝暴政而亡,隋朝君主昏庸不顾百姓,大汉和大唐吸取了前朝的教训,休养生息,以民为本,前朝宰相魏先生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太宗皇帝引以为戒,轻徭薄赋,这才造就了大唐盛世。”

听着儿子精辟的分析,李豫大喜,“好好好,朕的太子越来越有帝王的样子了。”

正说着,小鱼子来报,“皇上,下午茶的时间到了,请皇上太子殿下移驾西池园。

李豫心里高兴,伸出手招呼儿子,“适儿饿了吧,父皇带你去吃点东西。”

李适乖巧伸手拉着李豫的手去西池园。

西池园景色优美,是东宫的小御花园,坐落在东宫的西边,里面有一潭池水环绕着整个花园,所以起名西池园。西池园离崇文馆不远,穿过一道曲折的长廊就能看见西池,小巧别致的凌波桥直通水上的凉亭,叫冠云亭,冠云亭坐落在一座人工的假山之上,所以远看很高,听说站在冠云亭上能俯瞰西池园全景,所以历来太子都很喜欢在这里喝茶观风。

父子两个坐在冠云亭上喝茶吃点心,微风拂过,好不惬意。

“适儿,想不想娘?”

提到娘亲,李适顿住了,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娘了,爹也好久没来看他了,想到这,孩子心里有点沮丧。

“父皇把你娘接过来好不好?”

李适怔怔地看着李豫,似乎不明白,把娘接到宫里来吗?

他已经下旨了,吉儿就快回来了,李豫朝李适点点头,“我们一家人就快团圆了。”

一个小太监蹬蹬踩着台阶跑过来,小鱼子拦住他,小太监对着小鱼子耳语了几句,小鱼子脸色微变,随后对小太监挥挥手,让他先退下。

小鱼子为难地看着眼前父子两其乐融融的景象,硬着头皮对皇上耳语了几句。

李豫似乎早料到了,淡淡一笑,“知道他会来,让他去御书房候着。”

“喳!”

“适儿,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吃完想去哪儿玩让红蕊跟着。”

御书房

李豫轻快地进门,“听说四弟前些日子卧病在床,今日看来精神不错。”

李泌微微躬身算是施礼,“皇兄是希望臣弟一病不起?”

“四弟这是什么话,朕是替你高兴。”李豫拍拍李泌的肩。

“臣弟承受不起。”生病不是拜他所赐吗?如果不是他下旨囚禁他,他会生病?

“四弟今日来事要看适儿吗?”

李泌反驳道,“如今他是太子,皇兄这是要嘲笑臣弟吗?”

“嘲笑你?”李豫的剑眉一竖,“这句话应该是朕来问你,你以朕的身份待在他们母子身边六年,那本是朕的妻子孩子,你却欺骗朕独占了他们六年。!

李泌心平气和地看着李豫,“皇兄,六年了,你一点都没变,难怪她不肯见你。”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不是爹爹是叔叔

李豫僵着脸,一把揪住李泌,“你什么意思,吉儿为什么不肯见朕?是不是因为你?”

李豫害怕了,六年了,吉儿会不会移情别恋爱上了四弟?

李泌毫不畏惧地直视李豫,“皇兄是皇帝,永远都是那么霸道,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你从来没有站在吉儿的立场替她考虑!”

李豫松手用力推开李泌,“朕没有!”

“没有?”李泌冷笑一声,“六年前,你逼她做了你的皇后,你当初怎么说的,今生今世只有她一个妻子,然后呢,你宠幸了别的女人,还残忍地把她打进冷宫,如今你又抢走她的孩子,逼她回到你身边!”

“如今朕还是只爱她一个,适儿是朕和她的孩子,朕想让她回宫一家人团圆有什么错?”

“团圆?如果她想就不会费尽周折躲了你六年,吉儿是什么性格皇兄应该是清楚的,她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不会稀罕什么箫妃!”

“朕明白,但是适儿是她唯一的孩子,她不会抛下适儿不管!”李豫以胜利的姿态看着李泌,吉儿的孩子是他的。    李泌恼了,“你想用孩子绑住她,你也知道适儿是她唯一的孩子,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也许不知道,为了这个孩子,吉儿付出了所有的心血,甚至生命!”

生命?李泌的话像一把铁锤敲打着李豫的心。

李泌心痛地看着李豫,“皇兄,因为你的不信任,你把她们母子害苦了,为了保护尚在腹中的孩子,她忍气吞声,避开华妃的挑衅,甚至低声下气地去求太后,为了减轻你的压力,她主动去了冷宫,装疯卖傻,假装流产,你以为她愿意这么做吗?你的宠妃为了扳倒她,一步步去迫害她,她每次都要小心翼翼地查看送来的餐食,处处提防着敌人,身体也拖垮了,她曾乞求你放她出宫,你却固执地囚禁她,所以她才诈死出宫,是你把她逼上这条路!”

李泌的话像把刀划开了李豫的心,他语无伦次地说,“朕……朕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知道皇兄心里恼恨我陪了吉儿六年,剥夺你为人夫为父亲的权利,实际上剥夺这一切的恰是皇兄自己,是你不相信她,你对她的爱根本经不住考验,你不为她想,她却冒着生命危险一次又一次帮你。”

李豫的双唇颤抖,“朕错怪了她,朕会弥补她!”

“弥补?”李泌嘲讽地笑了,“你所谓的弥补就是立适儿做太子,然后再大张旗鼓地悬赏通缉她?是这样吗?”

“朕……朕只是想把她找回来!适儿很想她,朕也很想她!”

“以箫妃的名义把前皇后抓回来,皇兄这招够恨。”李泌讥讽地看着李豫。

“适儿出生的时候吉儿难产,整整八个时辰,吉儿命悬一线,差点步了她娘的后尘,除了做饭,女人家的活儿她从来不会,为了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做针线、洗衣、哄孩子睡觉、给孩子看病讲故事都要学着做,适儿走路读书写字,哪样不是吉儿一步一步教的。为了躲避你,她和父亲弟弟六年不敢相见,经常偷偷地去看望亲人,如今你一声不响地把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抢走,你以为立适儿做太子吉儿就会很感激你吗?你扪心自问有没有尽过一点父亲的责任,适儿叫你父皇,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当初你差点害死他,适儿是吉儿的命,你要了她的命,为什么还要强迫她回宫?”

“她的辛酸朕明白,朕希望她回来给朕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朕会好好爱她!”

“你这是爱她的表现吗?五千两白银,你这是变相地通缉,为什么不让她好过点,你夺走了她的心头肉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了,请你收回成命吧!”

“她是适儿的娘朕的妻子,告诉朕她在哪里?”

“如果我知道就不会来找你。”

“朕会找到她的!”

“如果她想她自己会回来!”

李泌出了御书房,径自按着原路返回,经过假山转弯的时候,一声稚嫩的声音让他驻足。

“爹”

李泌僵硬地转过身,看见适儿脸上洋溢着惊喜的笑,一个劲儿地冲到他面前。

“爹,你是来看适儿的吗?”

李泌蹲下身子张开双臂抱着李适,“适儿想我吗?”

“想,我天天盼着爹,叔叔说你很忙,忙完了就会来看适儿。”

红蕊跟在后面施礼道:“王爷”

李泌点点头,怜爱地揉揉着孩子的毛发,“爹也想你,适儿好吗?”

“适儿都有记住爹爹的话练剑读书,只是很想你和娘!”说着小身子依偎过来,单手搂着李泌的脖子。

李泌的心里涌起一股感动,尽管毫无血缘,适儿还是那么依恋他,他的眼睛红了,“适儿,你现在是太子,太子就不是小孩子了,行为举止不能失了身份,以后你就叫我……叔叔吧!”

李适眼睛一瞪,紧张兮兮地拉着李泌,“为什么,爹爹就是爹爹,怎么会是叔叔呢?”

“因为……因为适儿是太子,太子是皇上的孩子,当然只能叫皇上爹爹了。”

李适摇摇手,“父皇叔叔是父皇叔叔,爹爹是爹爹,不一样。”

“父皇叔叔?”李泌有点懵。

“父皇叔叔就是叔叔,叔叔说我应该叫他父皇,父皇就是爹爹,适儿有爹爹啦,当然就叫叔叔父皇叔叔啦!”

听着孩子的绕口令,李泌扑哧一声笑了,“真是鬼机灵!”

“爹”李适撅着小嘴,亲昵地扒在李泌宽阔的背上。

红蕊看着有点心酸,跟着太子几日何时见他这样撒娇过,看来太子是很渴望亲情,皇宫的确太没人情味了。

看着孩子的开心的样子,李泌艰难地开口道,“以后爹爹就是……叔叔了,适儿记住了。”

李适急得红了眼圈,“是不是因为适儿是太子就不能叫爹爹了,那我不要做太子了,我去跟叔叔说我要跟爹爹回琼花林,我们去找娘。”

李泌哽咽道:“适儿不要任性,听爹的话,你还小,以后你会明白的,只要在适儿心里把我当做爹就行了。”

“太子殿下,您还是听王爷一句吧!王爷都是为殿下着想!”红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宫里不是寻常人家,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他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明白!

“爹”李适的眼泪汪汪的,“你以后都不来看我了对吗?”

“我会来看你的,好好做你的太子,不要辜负了你娘对你的栽培!”

李泌站起来看着红蕊,“有你照顾适儿,我就放心了。”

“这是红蕊的职责。”

“适儿他还小,宫中是非混乱,就有劳红蕊了。”

“红蕊明白。”

李泌拍拍李适的肩膀,“适儿,要努力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后你挑起的是整个天下,做到吗?”

李适揉揉眼睛,正声道,“适儿一定努力做到的。”

父子两个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假山后面的女人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一箭三雕

假山后面地女人正是太后,她今天闲着想去东宫看看宝贝皇孙,却不曾想碰见李泌和太子一起,他们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落入太后的耳中,李泌也太大胆了,居然自称太子的爹,亲爹叫叔叔,叔叔变成亲爹,还真是反了,太后正为沈珍珠的事恼着,如今叔侄亲如父子,她可受不了了,皇上也太纵容他们了,她要找皇上问个清楚。    李豫坐在御书房里捧着奏折发呆,李泌的话让他的心里乱糟糟的,本来成竹在胸的事,现在却毫无把握,真如四弟所说,吉儿不会回来吗?

他知道吉儿很倔,但是李泌也说了适儿是她的心头肉,她不会不闻不问,他承认六年前确实是他的错,让他白白错过了六年,这六年他一直在忏悔,吉儿心地善良,就算为了儿子也该给他一个机会吧!

“太后驾到!”

李豫缓过神,合上奏折赶紧迎上去,“母后”

“皇上政务繁忙啊!”

“母后突然来御书房找儿臣有何急事?”李豫忙扶着太后坐下。

太后也不打算绕弯子,“皇上今个儿召见卫王了?”

“母后见他了!”

“皇上不必大惊小怪,哀家只是凑巧碰见他和适儿一起。”

“他只是想来看看适儿。”

“哀家看来不是看看那么简单啊!”太后颇有深意地直视皇上。

“李泌看着适儿长大,来看看也无妨。”

太后不高兴了,责怪道,“皇上也纵容他了,适儿如今还叫他爹爹,你才是他的亲爹,难道适儿至今还不知道?”

李豫眼神一冽,“朕要吉儿亲口告诉他朕是他的父皇。”

“皇上,你册封箫妃,五千两悬赏召她入宫,哀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卫王的事哀家绝对不能依你。”

“母后想怎么样?”

“杀了他”

李豫一惊,“杀四弟?不行,他是朕的四弟,也抚养了适儿六年,于情于理,朕都不能杀他,再说朕已囚禁他一段时日算是惩罚了,差不多够了。”

太后哂笑道,“他毫发无损,那也叫惩罚,太子不认皇上管他叫爹,他瞒着皇上六年,欺君之罪岂可饶恕!”

“不行,朕不能处置他,他罪不至死。”

“皇上必须杀了他,你不要忘了先皇虽然给了你皇位却给了他兵权,只要他一声号令,你就得下台,你不要忘了越王是怎么对付你的!”

“四弟的为人朕信得过,他要是想篡位不会等到现在。”

“哼,人心隔肚皮,等你醒悟的时候就晚了,还是你还想被赶出长安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李泌的才能不在你之下,当年皇位争夺时,李琰锋芒毕露不幸被处死,他却能低调地安然无恙,先帝尚在人世的时候就很欣赏他,不然不会背着你把兵权交给他这个王爷,还把繁荣的东都洛阳赐给他,先帝根本就是别有用心。”太后终于把心中的不满忌讳说了出来。

“好了,父皇只是把兵符给他做护身符,这么多年,他一直安分守己,二弟作乱的时候,他调兵围堵叛军,如果他想造反那时候时机最好,母后你想多了。”

太后还不死心,他要激怒皇上,“皇上难道忘了他很喜欢沈珍珠,如果你把沈珍珠召回宫他就没戏了,为了那个女人,你猜他会不会跟你反目为仇呢?”

“吉儿本来就是朕的女人。”提到吉儿,李豫青筋暴起,拳头握得紧紧的,太后猜中了李豫的心事,他正为这事烦着。

太后满意地看着皇上的反应,继续火上浇油,“那可不一定,他们相处了六年,王爷自打认识沈珍珠可就没打算娶别的女人,为了沈珍珠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如果扳倒皇上可以得到沈珍珠,你猜他会不会呢!”

李豫的身子僵住了,四弟对权力没有**,但是吉儿却是例外,尽管很嫉妒,他也不得不承认四弟爱吉儿深入骨髓,如果为了吉儿,他会不会呢!李豫心里也没底了。

“或者你放弃沈珍珠,他喜欢追着那个女人,就让给他……”

“不可能,朕不会放弃吉儿,绝对不可以。”李豫用力拍着茶几,茶盏丁当当晃了晃,茶水溢出。

“那李泌就留不得。”

“朕自有分寸,母后作为三宫六院之首还是管好后宫!”

“哀家希望皇上好好想想!”

“朕还有很多国事要处理,小鱼子,送太后回宫!”

“不用了,小黍子,摆驾回宫!”太后的嘴角微微上扬,以胜利的姿态走出御书房。

数日之后,告示张贴到全国各地的大街小巷,连最旮旯的山脚下,乞丐窝都没放过,箫妃的消息一点都没有,一个个对五千两磨拳擦脚,甚至有好几个自称是叶箫的人来官府,最后都证实是冒充的。据扬州的探子来报,叶箫似乎没去扬州,沈府依然如故,洛阳的李泌也不在府中,想必是追寻叶箫了。

就在这时,西北边界传来可怕的消息,吐蕃疯狂地向大唐发起进攻,连续占领了大唐好几座城池,直逼益州,益州是蜀川的中心城市,也是大唐最繁荣富有的城市之一,如果益州被占领,整个蜀地彻底瘫痪。

太宗时期,曾以文成公主和亲,后来唐中宗又把女儿金城公主送入吐蕃,两国友好数年,如今大唐不比以前,安史之乱的创伤还没有复原,吐蕃逐渐强大,急剧扩张势力,据说西边的小国都已经被收复了,最后才集中兵力对付大唐。

郭子仪辞官多年,李光弼远在东南边界,郭暧资历尚浅,一时间能征善战的将领根本找不到,正当李豫一筹莫展之际,太后却提醒皇上说,“皇上忘了还有一个人!”

“谁?”

“卫王”

“母后还对四弟心存芥蒂。”李豫有点怒了,怎么到了这个时候,母后还不忘针对四弟。

“皇上这是什么话,国难当头,作为李家宗室的血脉都有义务保卫大唐江山,还是皇上你还有其他人选?”

李豫一想,太后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四弟文武双全,深藏不露,手握重兵,朝中的确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无奈之下,李豫只好下旨传召李泌。

于是,正在寻找叶箫的李泌被圣旨急招回长安,李豫封他为兵马大元帅,即刻启程抵挡吐蕃大军,李泌带着满腹心事领兵五万前往巫山。

太后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了,真是上天有眼,给了她这个机会,听说吐蕃气焰嚣张,来势凶猛,已经吞并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国家和部落,如今正集中兵力攻占大唐,为了大唐,她希望李泌赢,但也要他输,即便李泌赢了,双方也是两败俱伤,损失惨重,这样即打击了吐蕃,李泌的大军也玩了,没有人可以威胁皇上的江山,如果沈珍珠也不巧出现,那就更好了,这可谓一箭三雕啊!

第一百九十四章 郭子仪出山

驻扎在边界的唐军几乎全军覆没,半月之内,吐蕃已经占领了利州、蜀州、巴郡、临邛、达州五座城池,幸好因为巫山这道天然屏障阻隔,让大唐有个喘息的机会,前方探子说吐蕃人正在休兵整顿,估计几日后会翻过巫山进攻南充,而南充的近邻就是益州,李泌必须在巫山前拦截吐蕃。    巫山乃三峡的腹心,素有“渝东门户”之称,地跨长江巫峡两岸,巫山地形十分复杂,南北高中间低,峡谷幽深,树木葱郁,杂草丛生,是个设埋伏的好地方,吐蕃不是蛮夷未开化的民族,正当大唐内乱的时候,吐蕃却飞速发展,逐渐强大,既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吞并那么多土地,决不是仅靠强大的兵力。

五万大军过于暴露,李泌怕吐蕃人伏击,就把五万精兵一分为四,分散兵力,分开行军,打乱敌人的视线,形成一条狭长的防御战线。

行军打仗,粮草先行,李泌把粮草分为两个队,大部分由他亲自押行,并且决定夜间出发,然而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赶不上变化,春夏之交,天气闷热异常,夜幕降临的时刻,竟然雷鸣闪电,随后雨水如瀑布一样降临,树林、草地,本来最保险的路线顷刻间都是危险地带,为了将士的安全,李泌不得不停止前进,把粮草转移到干燥的山坳里。

天一亮,李泌看着泥泞的山路,发愁了,这样的山路不要说运粮,就连空手都很艰难,带着粮食上路只怕粮草不保,这里离长安有十多天的路程,如果要补给粮草没有半月根本不可能。    想到这,李泌命令道,“众将士听令,掩藏粮草,轻装上阵,半个时辰后出发!”

“王爷,这……”

“这是本帅的命令”

“是”

所有的将士对李泌的做法很吃惊,没有粮草怎么打仗,但是这是元帅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违抗,将士们将粮草放在不起眼的山坳里,然后搬了一些石头压在上面,割些草插在缝隙里,远看就像一座茅草山。

李泌围着粮草看了看,尔后下令,“出发!”

就这样,将士们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崎岖泥泞的山路上。

“王爷!”

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卒踉踉跄跄地跑过来。

李泌大惊失色,赶紧迎上去,“怎么回事?”

“王爷,我们……中埋伏了,他们……把……粮食……粮食抛入长江!”

“不要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我们压着粮食遇上暴雨,冯将军就命我们……撤退到山谷中,黎明时候,不知道哪来的吐蕃兵围着山谷包围我们向我们射箭。”说到这儿,小卒声泪俱下,“兄弟们大多中箭,冯将军带着些人冲出去和敌人厮杀起来,他们人多,冲进来抢走我们的粮食,我们追到巫山边缘的时候,他们把粮食抛进了长江。”

李泌面色凝重,“还有没有活口!”

“小的不知道,走的时候他们还在打。”

“来人,带他去处理伤口。”

“是”

“林将军”

“末将在”

“你带着一万士兵先走,剩下的五千将士跟本帅营救残余将士!”

“王爷,他们人多势众,这……”

“打到现在也该疲惫了。”李泌的眼睛寒光四射,林将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末将遵命!”

冯将军手持长矛正跟三四个吐蕃兵纠缠着,为数不多的几百个唐军估计武功好点拼命反抗,不过都受伤了,雨后的山地上横尸遍野,血水与雨水混合一起染红了整个山地,惨不忍睹。吐蕃的将军得意地坐在马上,旁边的士兵高声呐喊,那是对唐军的侮辱。

李泌眼睛血红,拿起三支箭对着吐蕃将军拉满弓,箭嗤一下飞过去,士气高昂的吐蕃兵丝毫没有发觉,只听吐蕃将军嗷嗷叫地掉下马,顿时吐蕃兵乱成一团。

李泌拔出佩剑向空中一举,“杀!”

五千将士红着眼蜂拥而上,冯将军一看是李泌,大喜,“王爷!”

吐蕃兵群龙无首,四处逃散,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唐军奋起追杀,一个不留,晌午的时候,嚣张的吐蕃兵终于全军覆没。

“王爷,末将有罪!”冯将军愧疚地跪在李泌面前。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清点战场,看看我们的人有没有活着的,牺牲的将士就地掩埋!”

这场战役,因为暴雨,冯将军犯了兵家大忌,把军队驻扎在低处的山谷底,遭到了敌人的埋伏,一个运粮队一万兵马只剩三千将士,而且两千多人都是伤员,粮草丢失,吐蕃的四千人全部牺牲,唐军虽然初战告捷,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粮草毁掉了一半,李泌派人回京调集粮草,留一千人马照顾伤员,一万人留守南充,其余准备过江。

然而吐蕃并没有因为初战全军覆没而退缩,相反,吐蕃六万人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对岸,等唐军过桥后,销毁了连接巫峡两岸唯一的木桥,绝了唐军的后路,唐军三万多人翻过巫山来到巫山县对抗吐蕃残余部队,而南充的一万人马和伤员根本无法应对敌军六万人马,节节败退,吐蕃展开了报复,把唐军逼到益州与南充的边界,李泌方知上当的时候,已经无法退后,对面是吐蕃人的箭雨。

前线送来急报,唐军辎重不济,药品缺乏,中了吐蕃的奸计被围困在巫山负隅顽抗,南充的唐军寡不敌众请求支援。

金銮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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