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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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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川说,“不行,万一走了资本主义的道路,资本主义的腐蚀性太强,到时我们恐怕就舍不得回来了。”
龙川说着,又拨了一遍电话号码,这次打通了。龙川有些气急败坏地冲着手机大呼小叫起来。龙川问清了方向,重新发动了车子。
车子向左一拐,又在黑黝黝的林间公路上行驶起来。片刻之后,车子便驶向了山脚处一个灯火通明的别墅区。车子进入别墅区后,龙川把车子停在了一个林荫处。
我问龙川,“是不是到了?”
龙川点点头,说,“我已经弄到了几套装备,我们先在车子里换好衣服,化好妆,否则等一会儿到了门口就不让进了。”龙川说着,爬到后座上换起衣服来。
我对这种事不太讲究,所以比较简单。我穿了一身黑色的唐装,扎了一个佐罗式的遮住半张脸的眼罩,贴了一个鲁迅式的胡子,戴了一顶黑色的礼帽,礼帽的后面拖着一条长辫。关键是我的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呼吸和吃东西方便。
不一会龙川也穿戴好了,我一看他的打扮,实在忍俊不禁。只见龙川穿了一身京剧舞台上的黑衣黑甲,戴一顶黑色的头盔,脖子上扎着一条鲜红的丝巾,脸上套着一个猪八戒的面具。他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付天篷元帅的模样。
我说,“戒子,你的钉耙呢?”
龙川楞了一下,说,“什么戒子?”
我笑他老土了,亏他还这付装扮,现在八戒不叫八戒了,而是叫戒子。
龙川听了,嗬嗬地笑了。
我们装扮停当,便继续开车前进。好在这是晚上,昏暗的路灯也照不清什么,加上别墅区里大都别墅都是黑灯瞎火的,道路上也没有行人。要是白天,猛一看见我和龙川这时的模样,非把人家吓傻了不可。
在车上,龙川不停地取笑我没品味,说我这付模样那里象是去参加假面舞会,说是去抢劫银行还差不多。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龙川的罗嗦。
车子在一栋感觉有些阴森森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别墅前的道路边,横七竖八地停了八九辆各式各样的车了。我和龙川走进别墅,沿着那条鹅卵石铺就的路径缓缓走着,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我觉得有点意思。一个不知道来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人的地方,大家相互之间大都不知道谁是谁,没有了顾忌,人人都可以放得开。就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人人都可以矢口否认。活动一定很疯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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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同生共死:一0四、诡异的别墅
这是一幢仿哥特式建筑的别墅,院子很大,主建筑在院子的中央,四周散落着几株大树,大树的底下,散落着几张石凳。别墅背靠着大山,围墙也建得很有特色。路灯虽然微弱,但四周的一切依稀可见。
看来别墅的主人是个很讲究的人,光那些错落有致的大树和石凳就足见雅致。主人对别墅的布局,显然是花了不少心血和功夫的。那条鹅卵石铺就的路径,在院子里四处延伸,看起来象是刻意设计的,但随步而行,又感觉路径异常,随意而去。那几株挂满长须的大榕树一看就有百年以上的树龄,以它在院子里的布局点来看,显然也是从别处移植而来。是别墅主人刻意的装饰。
夜风起处,有些凉意了。地上的几片落叶随风滚动,一路萧瑟。
不远处的别墅黑沉沉的,除了敞开的大门透出些许昏黄的光芒,其他地方包括窗户都是一点光亮也无。
我感觉这场景有些象某部港产的鬼片。
当我和龙川踏进别墅的大厅时,只听得一声铃响,大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地合上了。
我和龙川走进大厅,只见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灰蒙蒙的墙壁上挂着二盏古老的气死风油灯,暗淡的灯光照着偌大个客厅。空旷的客厅里,几张镶着大理石图案的红木椅子和茶几孤零零地摆在那里,墙上装饰着几幅看不出什么头绪的抽象画,沉重的深色窗帘垂地,把四周的窗户掩得严严实实,怪不得从外面看不到一丝光亮。那暗淡的有些残白的灯光映着偌大个空间,渲染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在客厅的另一端,站着二个画成僵尸脸,背上背着一对小翅膀的女孩子。见我和不到走近,其中一个女孩子侧过身去,露出了一个入口的阶梯。
另一个女孩子领着我和龙川拾级而下。
别墅的底下,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墙壁是那种吸音装修,天花板上是一条条纱巾,纱巾的后面散落着一些细小的灯光,星星似地闪烁。四周的地灯映着光亮如镜的地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靠墙四周的五花八门的椅子脚和搁在地面上的一双双各种各样的人脚。在地下室的另一端,有一张用天鹅绒覆盖的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水、点心和水果。
我和龙川进入的时候,没有人招呼我们,我们也没向人招呼,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面具下,谁知道谁是谁。
画成僵尸脸,背上背着一对小翅膀的女孩子把我和龙川领到二个空位置前,就幽灵一样地走了,自始至终也没有出声。
我坐下来后,开始打量着四周的人。
四周的椅子上,坐着有二三十个人,其中女性打扮的比男性略多。这些人的打扮各不相同,有扮成超人的,有扮成狐狸精的,也有画着脸谱的,还有扮成非洲土著的,但基本上都是在扮着电影里的某个人物。
音箱里,飘着一种象是从一个遥远的什么地方传来的音乐。
大家都正襟危坐,互不搭讪,等待着舞会的开始。
等待中,几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画着僵尸脸背着翅膀的女孩子流水似地把大杯的酒水送到大家的手中。
我呷了一口,只觉一团火焰沿着食管燃烧到了胃里。酒水竟然是六十多度的伏特加。
终于音箱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那是一种被处理过的声音。
主持人在音箱里向大家问好,欢迎大家的参与。主持人说这是一个特别的舞会,没有主持人,每个参与者就是自己的主持人。主持人提议为了这个特别的夜晚干一杯。
一大杯伏特加下肚,画着僵尸脸背着翅膀的女孩子流水似地把空杯收走,再把另一大杯的酒水送到大家的手中。
主持人说大家可以尽情地舞蹈,尽情地疯狂。如果渴了、饿了,有足够的饮料和食物。如果累了,楼上有供大家休息的客房。希望大家可以尽兴。如果有人有兴致,楼里还可以提供让你一掷千金的快乐!
随后,主持人再次重审了游戏规则。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好自己的形象,不要摘下自己的面具,那怕是吃喝休息时,也不要让人看见自己真实的面孔。不能互相打听姓名和职业,不能做与舞会无关的交谈。不准使用任何工具照明,包括打火机、手机、小手电。不准使用任何方式刺探别人的身份和真实形象。
主持人的声音消逝后,音箱里传出了海浪的声音,接着是极具感染,撩人心弦的音乐……
一个极富煽动性的声音响起。
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这是一个充满想象的夜晚。这是一个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个夜晚。你们只有一个夜晚。当明天日出的时候,你们所有的财富,所有的亲朋好友,包括你们自己,一切都将成为灰尘。也许是核战,也许是天崩地裂,也许是星球相撞,也许明天连日出也不再有了。你们的全命只有一个夜晚,你们所能够拥有的只有一个夜晚。在这个最后的夜晚里,把你们的一生,把你们的全部能量都释放出来吧。
在这个声音的煽动下,所有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这个声音还在继续。
来吧,还等什么呢?!喝干你们杯中的酒,抛弃你们的名誉,抛弃你们的虚伪,抛弃你们的羞耻,尽情疯狂,尽情发泄,尽情享受这个夜晚……
音乐疯狂地响起。
疯狂的音乐声中,伏特加开始在大家的血液中燃烧了。
一阵烟雾起处,一个面戴飞天面具的女孩子在烟浓处现身。她穿着一条白色的紧身长裤,一件白色的紧身上衣,袒胸露腹,披着一条白色的透明纱巾。她一挥纱巾,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在疯狂的音乐声中,她长发甩动,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随节奏跳动。舞动几圈之后,她手臂一挥,身上的紧身衣服甩到了一边。随即,她一个转身,手一挥,身上的白色紧身长裤也离开了身体。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小的比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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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同生共死:一0五、假面舞会
她戴着面具,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从她身体的扭动中,可以看出她的投入和疯狂。片刻之后,她的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这时,音箱里又响起那个竭斯底里的声音。
你们还在等待什么?在这生命的最后一个夜晚,快用你们的身体,用你们的力量,用你们的所有投入进去吧……
血液中燃烧着伏特加的人们在那个女孩子疯狂的诱惑和那个竭斯底里的声音的煽动下,一个个加入了疯狂之中。
坐椅上转眼之间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一阵白色的烟雾再起,在疯动的人群中弥漫。
我看着在烟雾中时隐时现的人群,各种面具交替,让我疑心自己是身在《西游记》或《封神演义》中的某个洞府之中。
我看到那个龙川扮的戒子象一只猎犬似的围着一个个女妖怪团团转着,不停地寻找着他中意的目标,这倒也和他扮的角色本性相符。
一个画着卡通面具的瘦瘦小小的女孩子从烟雾中钻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几乎吓了我一跳。
那个女孩子大声问我是不是在扮众人皆醉我独醒?
我说不是,是世人皆醒我独醉。
那个女孩子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拉着这只手,随她进入疯狂之中。
这个女孩子身体异常的柔软,她的扭动和旋转常常会达到让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她的疯狂让我感觉她是独立于疯狂的人群之外的。
狂热的音乐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
我的全身心渐渐地感到了一种感应,那热烈的节奏和氛围和血液中熊熊燃烧的伏特加溶合到了一起。我也随节奏开始了扭动和摇摆。我伸手搂住了那个一直围着我跳动的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的腰。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她有一个明显的停顿。但旋即她就顺应了我的节奏,在我的臂弯内自如地扭动和旋转。直至音乐嘎然而止。
在休息的间隙,龙川仍象条猎犬似的在四处东闻西嗅。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拿了二杯伏特加坐到了我的身边,塞了一杯到我的手里,象个小母鸡似的咯咯笑着,不由分说就一饮而尽。挤兑得我只好喝了一杯。接下来的不是疯狂的节奏,而是节奏异常缓慢的情人舞。
喘息了一会的人们开始一对一对地下场。
主持人的安排确实颇具匠心,一开始就用烈酒和狂舞调动起了大家的情绪,然后营造了另一种的浪漫的情调,让大家跟着感觉走。至于会走到那里,老天知道。
龙川早早地就搂着一个打扮成狐狸精模样的女孩子下了场。在迷离的灯光和迷离的音乐中,我看到龙川搂着那个狐狸精悠悠地晃着,他的手掌在狐狸精裸露的后背上很技术地抚动着,那个狐狸精象个连体婴儿似地贴在了龙川的身上。
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一直坐在我的身边,若即若离。我拉起她的手,进入那令人陶然的旋律。
我搂着那个女孩子,她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有些僵硬,象棵风中的树。她的双手很技巧地搭在我的肩上,随节奏缓缓地晃悠着。我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缓缓地划动。渐渐地,缓慢的音乐让人心里有些麻醉有些昏昏然的感觉,但身体却有了一阵阵不安份的悸动。那个女孩子在我的怀抱中身体越来越软,她的双手放弃了技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她的头贴在我的肩上。我感到了她的身体里的骚动浪涛似的起伏。
那个女孩趴在我的肩上梦呓似地说,“我有点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我贴在她耳边说,“好吧。”
当我们下场的时候,她的手臂很自然地挽住了我。我知道,这已不是象在大街上行走时技术型的那种,而是情侣之间的带着某种意味的亲密。我随着那个女孩子,在微弱的光线下,在别墅里转了整整一圈。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是已经从里面反锁,一敲之下都有人回音,只有一间房间门轻轻地一推就开了。
当我和那个女孩子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却听到里面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不绝的呻吟声。那个女孩子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象是怕自己忍不住会发出笑声。我拉着那个女孩子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再轻轻地关上房门。
那个女孩子一出房间,便捧着肚子蹲到了地上。我轻轻地拉了拉她,她抬起头来,在不知从那里发出的微弱光芒下,我看见她画着卡通面具的脸对我怪模怪样地笑着。她呲牙咧嘴的,显然是憋笑憋得异常难受。
我们在别墅里转了一圈,似乎除了地下室出口处那个空旷的大厅之外,再也找不到我们的容身之处。
我们有些懊丧地在别墅里转来转去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一道小门。
打开门,是别墅的后院。
后院里,有一株很大的榕树,榕树下,有一张可容二人并肩而坐的石凳。
我们在树后的浓荫里的这张石凳上坐下。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安。
那个女孩子喃喃地如同梦呓。她说这种感觉真好,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就象在做梦。女孩说一切和她梦里一模一样。她说她等待这个时光等了好久,有一辈子那么长了,她终于等到了。
终于,女孩子停止了自言自语。她意识到了我的静止。她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我,她有些惊异,她问我怎么啦?
我说没什么,外面太凉了,我们还是进去吧。
女孩子问我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说不是,是我的问题,不关她的事。
女孩子问我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是不是背着老婆和别人在一起有心理障碍?
我让她问得有些哭笑不得。我说她违反今晚的游戏规则了,不能互相打听姓名和职业,不能做与舞会无关的交谈的。
女孩子的嘴巴翘了起来,她说她又没有打听我的姓名和职业。说到这里,女孩子的语气缓了缓,她说如果她想解开我的眼罩,拿掉我夸张的假胡子,看看我长得什么模样,我会不会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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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同生共死:一0六、赌场
我说她是想让我违反游戏规则了,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好自己的形象,不能摘下自己的面具,那怕是吃喝休息时,也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真实的面孔的。
女孩子无奈地吐了吐舌头。
我说好了,我们该进去了。
女孩子仍磨磨蹭蹭地不想离开。
我说她再不走我就把她一个人扔这里。她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我走了。
没走几步,女孩子又停住了脚步,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不由分说,拉起我就走。没走几步,我们就来到一个紧闭的门外。门外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我们还没有走进门去,就听见里面的吆喝声一片,有的人在兴奋的大喊大叫,有的人则是激动的咆哮着。我知道了这里面是一个赌场,赌场里的状态,我见过许多,所以没有什么反应。我侧头看了看那个女孩子,只见她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扔到了地上,露出一张清瘦的,黑黝黝的面孔。
女孩子看见我不动声色的模样,说,“去它的破面具,戴着它真的是难受死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不受这破规矩的约束。”她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明白女孩子的意思,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女孩子看着摘下了脸上面具的我,点点头,说,“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我们一进门,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的,其中还夹杂着一阵说不上的气味。门里是一个大厅,里面摆放着几十张赌桌,赌桌周围聚集着近百人,看样子这个赌场还是有声有色的。十几个衣着暴露的性感美女在陪同着赌客,更多满脸横肉的壮汉打手在到处巡视。我一扫视,看见在赌场的角落都安装了监控探头的。
赌场里的赌客大多数衣着高档,一个个看起来都是身家不菲。赌场里人头涌涌。我开始在这个赌厅里面走动了起来,寻找着合适的切入点。赌场的设置并不简单,有赌客喜欢玩的俄罗斯轮盘、老虎机之类。也有类似于棱哈、德州扑克这样的扑克玩法。甚至还有赌骰子大小赌单双、玩牌九、炸金花。这些玩法都是非常流行,也是最为常见的玩法。一般来说,对普通的赌客,他们在认知程度和玩法上手都没有什么难度。我大致的转了一圈,就已经将这里主要的赌法都搞清楚了。
我和那个女孩子在赌场里转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空位坐下来。
小赌怡情。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我的血液里也是有一些赌性的。女孩子告诉我,赌场里的许多设施都是为赌服务的。在赌场里面,设有餐厅和客房,在房间里,一打开电视,有一个专门的频道,介绍着赌场里的各种赌法入门。在床头的小柜子上,也放着二本小册子,详细地讲解着各种赌场和赌法。
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简单地做事,简单地生活。对赌法也一样,我对那些煞费心机的玩法了无兴趣。
我只玩最简单的三公和大小。
那个女孩子在赌场时她表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安静,似乎表现了她对赌更没有兴致。她默默地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一声不吭。
上赌桌时,我预设了一个目标。我的手气不错,我买了一千美金筹码,十分钟不到就变成了三千五百元的筹码。我随即收手起身。
那个女孩子说我这么快就搞掂?
我说那是,老祖宗说的不错,情场上失意,赌场上就得意。
那个女孩子微微一笑,说我是不是还是一个单身狗?为什么不找一个人?
我说拜托,别塞陷害卡给我了。
那个女孩子立即杏眼圆睁,问我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她是想陷害我?!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当年只是逢赌必输,号称东方必败。所以那些年我的朋友特多,我在朋友中特受欢迎。
这时,大厅的一角传来一阵喧哗。我看见那里摆了一张桌子,围坐着几个人,桌上摆了一大堆的筹码,看样子数量已过百万。桌子边上,蹲了好几个人。
女孩子告诉我,有的人输光,就打了欠条,借一笔高利贷。虽然明知道自己借的是高利贷,可是赌红了眼,似乎拿到了这钱就能立刻翻本。但越是借了高利贷的人,就越是不可能赢,只会越输越多。蹲着的那几个人,看样子就是借了高利贷,又输了还不上的。
片刻之后,蹲着的那几个人就被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打手带到大厅里面的一个门里去了。我问那个女孩子,等待那几个人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
那个女孩子撇了撇嘴,说,“至少是暴打一顿,逼他们想办法还钱。要是不如意,砍个胳膊腿下来也不是什么怪事。”
听女孩子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我有些惊异。看来,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早已见怪不怪。从女孩子的神情来看,她对这里是非常熟悉的,显然不是第一次到来。看来,这个女孩子的背景很不简单。我不禁对这个女孩子的身份好奇起来。
“先生你好!”,在我一面打量着赌场里的环境,一面猜测女孩子的身份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非常客气的向我招呼。来人的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他的衣着和赌客明显不同,也有别于赌场里的荷官,看起来倒像是一些赌场里的领班。他看着我身边的女孩子,微微笑了笑。但我感觉到他们是认识的,不但认识,还很熟悉。我眼角一扫,发现女孩子正在偷偷地对来人使着眼色。女孩子的表现,证实了我的判断。
“先生你好,要不要给你安排去里面玩?”,年轻人微笑着,显得彬彬有礼。我知道这样的赌场里面都会设置贵宾室,里面很豪华,当然赌注也是水涨船高,赌局的注码甚至会达到相当骇人的程度。
“不用了,我还是在外面转转吧。”我摆了摆手拒绝了。
女孩子又挽起我的手,说是她想下场试试手气,看了这么久,她早就心里痒痒了。
………………………………
第八章 :同生共死:一0七、人生就是一场豪赌
女孩子找了一张桌子坐下,递给那个年轻人一张卡。片刻之后,年轻人就捧着一盒筹码回来。我看了看盒中筹码的数额,心里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女孩子果然大有背景,出手异常阔绰。
女孩子开始下注后,我就在她边上看着。
我对赌场里的事情非常了解。我知道一个高手来到赌场,是绝对不会先进所谓的贵宾厅的。他会选择在外面的赌桌先玩玩,这样做的目的是先摸一摸情况,如果发现这里有老千出现,而且老千数量比较多的话,他会立即转身离开。在赌场里,老千碰老千是犯忌讳的事情,除非双方有什么过节,希望通过赌的方式来解决个人恩怨。但往往这种方式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使双方结怨更深。当然,要是有人自认为千术高超,也会露出一手绝活,以震慑对方,使对方知难而退。
我坐在女孩子边上,看女孩子满不在乎地将一把把筹码输出去。那个之前招呼我的年轻人不再看我,显然他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孩子的身上。我察觉出,女孩子似乎是他的目标。因为他在边上看女孩子的目光,就像在看着一只拔了毛的鸡。
看着女孩子不断地输着,我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不妥。似乎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的心里一动,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人正面对着我,双手抱在胸前。他身披一件闪闪发光的长袍,长袍上有无数的光线在流动。他的全身都被那件发光的长袍包裹着,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的双眼,在黑暗中也泛着一种淡淡的光芒。我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呼地一下站起身来,极目四顾,寻找着那双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一举一动的眼睛。但四周嘈杂,荷官的吆喝声,兴奋的大喊大叫,激动的咆哮声响成一片,那里有人在窥探?就在这一瞬间,我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也突然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重新坐下来时,女孩子转头看了我一眼,看她的神情,似乎在我面前输得这样惨,很没有面子。她把剩下的筹码推到我的面前,有些赌气地说,“我不玩了,你来。给我报仇。”
我瞄了她剩下的那些筹码一眼,还有五千美元左右,我说,“你是想我怎么给你报仇啊?”
女孩子说,“当然是给我赢,而且是赢得越多越好,最好把这个赌场都给我赢过来,赢得让这里的老板肉痛。”
我笑了,“你这是给我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女孩子嫣然一笑,“我看好你!”
我拉着女孩子四处转了转,将各种玩法都大致的看了看,最后停靠在赌骰子的那一桌。骰子的玩法有很多种,这里从最简单的三颗骰子到六颗骰子都有。我清楚骰子的玩法出千几率是最高的,庄家只要暗中操控一下,就可以更改骰盅里面的一个颗、甚至几颗骰子的点数。
之前我说过,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简单的玩法。所以,我选择了最简单的三颗骰子的玩法。这种玩法最简单,三颗骰子一共有十八点。最小的是三点,最大为十八点,一共有十六个点数的可能性,所以三到十为小十一到十八为大。在这种玩法中,难度最高、赔率最高的是赌具体的点数。三颗骰子具体的骰子点数的组合有十六个种,在这个赌场里,从九到十四的区间里,赔率要低很多,只有一赔三、一赔四,而点数越小或是越大,赔率相对较高,有一赔七、一赔八。三个点数相同这样的骰子,赔率稍微高一些。而三点、十八点是直接一赔十。
总的说来,赌场是稳赢不输的。
这一点,我看的很清楚。但今天的这个赌场非常的不幸,因为遇上了我。我决定通过这种方式,来证实我刚才的那个感觉。
“买定离手啦!”,荷官在那里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吆喝着。骰盅停放在赌桌上,等待赌客各自买好了,他便要表演似地耍起骰盅,然后在赌客们伸长脖子的期待中,揭开谜底。
我定晴一看荷官面前的骰盅,心里忍不住暗笑。这个骰盅里的骰子竟然是电子遥控的。我将女孩子剩下的五千美元左右筹码直接扔到了十八点上。
荷官抬头看了我一眼,显然没当一回事。这赌桌之上,下注在一万美元一注的就有好几个人。倒是那个女孩子看到我压的十八点,微微有些惊讶。
荷官又吆喝了一声,也不再有人下注了,立即拿起骰盅表演似地耍了几手,然后将骰盅停放在桌上。就在这一瞬间,我一凝神,看见骰盅里的骰子又跳动了几下,显然是有人在控制骰子的点数。我顺着信号来源迅速找到了控制室。我微微一笑,在荷官即将掀开骰盅的时刻,我用灵力将三粒骰子翻成六个点朝上,并切断了骰子的信号来源。
荷官一掀开骰盅,看见三粒六个点朝上的骰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这样,我下的五千美元变成了五万美元。赔付的过程很快的,荷官旁边有专人在帮着记录和办理赔付。
随着荷官的又一吆喝,心急的赌客纷纷开始下注。我身边的女孩子看着我,看神情是想知道我这一次会怎么下注。
我并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等到所有的赌客都下完注之后,才慢悠悠的将面前的那五万美元筹码又推到了那个十八点上。
再次下注时,那个荷官终于开始打量起我来。当我将面前的那五万美元筹码又推到了那个十八点上。荷官已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而其他的赌客则是用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目光,看着我的举动。就连我身边的那个女孩子,看着我,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但毫无疑问,荷官再次掀开了骰盅之后,结果依然是我赢了。我面前的五万美元筹码,变成了五十万美元的筹码。
………………………………
第八章 :同生共死:一0八、乘胜追击
这一次,荷官的脸色变得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在他的额头上渗出。
这个荷官显然低估了我,以为我第一局赢得不过是侥幸。这一次,他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二局全中,那五千美元更是直接翻了百倍,筹码在我的面前堆了一大堆。
这时,一个年龄大一些的男人走了过来,和之前的荷官低声交谈了几句。我定了定神,听到之前的荷官告诉后来的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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