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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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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礼理说,“对,对,对!生姜就是老的辣,一语中的。要是成功抵挡那个精灵,他日回到都市,必定是说老教授临危不乱,率考察组众毛头小子,以智慧成功对抗不明生物。想不服都不行。”
  老炮说,“我明白了,还是老话说的好,患难见真心。这一个个平时有好处都拼命往自己的怀里扒拉,一旦遇到危险,就一个个拼命往别人身上推,还美其名曰:互相帮助、互相爱护。”
  李礼理冷笑了一声,“自古以来,无耻者从来都不缺冠冕堂皇的理由。”
  老炮说,“人家可以拿我们当傻子,但我们知道自己并不是傻子。”
  罗教授脸上有些不太好看了,他说,“你们用不着这样阴一句阳一句地,我们是一个团队的,现在我们应该一致对外,而不是起内讧,互相攻讦。”
  李礼理说,“教授先生,你这可太抬举我了,我怎么敢和您一个团队,我可不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罗教授说,“看来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让你有什么误会了。”
  李礼理说,“你做的事情我不敢恭维,误会却也未必。”
  这些话从李礼理嘴里说出来,连我都吃了一惊。看来,李礼理和罗教授之间是有事情的。若雨见李礼理说话越来越不客气,怕又另起冲突,连忙出声打起了圆场。
  说,“咱们有什么话回到村子里再说好不好?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休息、补充体力。千万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李礼理说,“你不要打岔,有的事情我怕现在不说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李礼理说着,用手指着罗教授,“我就奇怪,这种人居然会是教授?他应该是叫做禽兽才对。”
  罗教授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十分难看。皇甫站起身来,神色激动。他说,“罗教授是一位业内德高望重的学者,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罗教授!你必须向罗教授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李礼理冷笑了一声,“什么业内?盗墓界的业内吧!什么教授?不过是一个盗墓者而已。什么后果自负?吓唬谁呢?要说后果,那也是你们的后果!”
  李礼理此话一出,大家一片哗然。就连若雨、阿妹的脸上,也变得难看起来。皇甫说,“你这是污蔑!……”
  李礼理说,“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们让我干那些事的目的?你当我真傻得连科学考察和盗墓也分不出来?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看见我们有了冲突,你们就觉得有机可乘,可以挑拨离间,可以利用我来达到你们的目的了吧?”
  若雨听了这话,脸色阴沉,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可得说清楚了!”
  李礼理指了指我和老炮,说,“我们是兄弟。对你们这些成天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人,是不会明白兄弟的含义的。我们可以在人前互相攻击,互相嘲弄,甚至互相动手。但这不过是牙齿碰到了舌头。这只是我们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若把我们想象得和你们一样的心理阴暗,你们就错了。兄弟是不会真的互相伤害的,更不会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诡计。我现在可以把实话告诉你们,我之所以会答应帮你们的事,只不过是看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听了李礼理的话,我转头看着阿妹。阿妹一脸的无辜,她轻轻地摇摇头,表示她完全不知情,一切都和她无关。
  李礼理正说着,从我们走出的山口那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啸声。这啸声像一声惊雷在长天上滚动,又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天空。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悲伤,又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愤怒和仇恨。
  听到这个啸声,那杰的脸上露出了极为恐惧的表情,他似乎正咬紧牙关,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现在可以证实,山中精灵来复仇了。山中精灵的复仇,不达目的是决不会罢休的。大家这就开始逃命吧,不要回头,一直向前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能跑出去一个是一个。”
  那杰的话,让大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大家发一声喊,各自飞快地背上背包,跟在那杰的身后没命地向前跑去。
  ………………………………


第一章 :凶灵初现:五、逃离
  这个时候,大家终于原形毕露,没有人再顾及自己的风度和仪表,一个个比兔子跑得还快。跑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年纪最大的罗教授。
  阿妹刚一起步,就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在地。幸好我手快,一把拽住了她。原来她仓促中一脚踩进了不知谁丢弃的一个张开了的塑料袋中。我让阿妹把背包交给我,她空手可以节省一些体力。我叫阿妹跟在我的身边,跟着我的节奏跑。很快,大家之间就拉开了距离,那杰跑在最前面领路,我和阿妹跑在了最后面。
  阿妹一边保持跟着我的节奏,一边抱怨我像个蜗牛,说,“你这是打算给全队垫后吗?”
  我说,“是啊。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阿妹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可不像你一惯的风格!”
  我说,“你跑过马拉松吗?”
  阿妹说,“难度太大,不敢跑。”
  我说,“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和跑马拉松一样,如果一开始就全力奔跑,不用多久体力就耗尽。那后面漫长的路程怎么办?”
  阿妹说,“明白了,现在要尽量保持体力,到关键的时候才能够去比拼速度。”
  我点点头,说,“孺子可教。”
  阿妹跟着我不紧不慢地跑着,她说,“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似乎永远都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不紧不慢,迅速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来。”
  我说,“现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要表扬我,万一我一个当真,脑子一发热,就可能短路。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阿妹笑了,“这个时候,还能对自己保持清醒的认识,确实气度非凡。”
  我和阿妹一面匀速跑着,一面逗笑,情绪也渐渐放松起来。这时跑在最前面的那杰已经在森林的入口处停了下来,正指挥着后面的人进入森林的道路。跟在那杰后面的是小余和小肖,然后是黑子和若雨。大家的体力差别开始显现,罗教授和皇甫已经开始后落,紧随着他们的是李礼理,然后是老灰和老炮。我和阿妹跟在老炮和老灰的身后,看见这两人奔跑的姿势出奇地一致。举手投足如同一人。我忍不住在后面喊,“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老炮回头看见是我,会心地一笑。然后又继续着和老灰的合拍。
  阿妹看见李礼理、老炮和我是一样的节奏,奇怪我和老炮、李礼理之间的默契。说,“看来,你们真的是兄弟。”
  我说,“这不算什么,只不过是野外逃生的基本规律,混过户外的人都懂的。”
  阿妹说,“这有什么区别?”
  我说,“现在,我们是在一片开阔地上,以我们众多的人数,只要保持不零乱的队形,任何单个或少量的动物都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发起远程攻击。对动物而言,以少击多,最好的攻击场所应该是在森林里。一是利于隐蔽,可达到一击成功的目的。二是便于躲闪,可以在一击之后避开其它目标的反击。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保存体力,以便进入森林之后可以有足够的体力可以支配。”
  阿妹不相信似地回头看了看。
  我说,“不用回头,这么开阔的视野,任何正在酝酿攻击的动物都不会显形的。它们必定是正在后面的森林里窥视,要等我们进入前面的森林之后,才会快速地通过这片草地,然后在森林里展开对我们的追击。
  我和阿妹很快也进入了森林。
  一进入森林之后,李礼理便开始了加速。随后的老炮和老灰、我和阿妹见状也开始加速。我们很快就超过了罗教授和皇甫,接着又超过了黑子和若雨。在追到小余和小肖身后时,李礼理又放慢了脚步。我和老炮几个也随之慢了下来,依然保持着原来的队形。从若雨身边跑过时,看到若雨有点花容失色的样子,我心里有些不忍,就叫跑在前面的那杰回来帮一下若雨。
  那杰把若雨的背包背上后,若雨这才渐渐恢复过来,跟在了我们的队伍之后。
  跟着老炮的老灰见李礼理放慢脚步后便不再超越小余和小肖,忍不住便要向前超过去,但被老炮一把扯住。
  老灰不满地说,“干吗这样慢腾腾地,加快速度,早点回家。”
  老炮说,“你当人家李礼理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老灰说,“明白又有什么用?他不行了呗。”
  李礼理听到了老灰的话,回头说,“不要说男人不行,不要说女人随便!”
  老炮说,“真不知道你在部队时是怎么混的。你以为动物的攻击就一定是从最后面发动的啊?!”
  阿妹听了老炮的话,侧头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们才是真正的人精。”
  老炮接话道,“我们可不是人精,我们是傻人。我们傻,但我们知道自己傻。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傻而不知,还以为自己很聪明。”
  这时,考察组的队伍已经拉开。跑在最前面的是小余和小肖,稍后是那杰,李礼理落后他们二三十米,老炮、老灰、阿妹和我紧随其后,若雨由于背包交给了那杰,也和我们保持着一致。再后面还有罗教授、皇甫和黑子三人。我回头已看不见这三人的踪影,也不知这三人落后了多少。
  跑在最前面的小余和小肖速度终于开始减慢,眼见我们已经穿过草地后的第一个森林,前面的山口已经在望。我们回头看去,依然不见罗教授等三人的踪影。若雨说大家在山口上歇一下,喘口气吧。那杰表示不能停下,不仅不能停,还要加快速度,只有尽快地回到村子里,大家才能得到安全的保障。
  一路奔跑下来,大家也确实很累了。加上走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情况发生,大家的思想也自然而然地松弛下来。都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走向高处的我们再一次回头时,看见了黑子和罗教授先后走出了森林,唯独皇甫不见踪影。
  ………………………………


第二章 :精灵复仇:六、第一个死者
  大家迟迟没有看到皇甫的身影,心里便隐隐约约地有了一些不安。若雨坚持要回森林里去看一看,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我想了一下,说,“你还是算了吧,我回去看看就是。”
  我把背包放在路边,问李礼理要过了猎枪,让阿妹和大家一起先走。但阿妹不愿先走一步,非要在这里等我。若雨见状,就说大家干脆在这里歇一会儿,等人到齐了再走。
  那杰见我要往回走,也将背包还给若雨,坚持要和我一起回森林看看。
  我和那杰往回走了不远,就看到了黑子和罗教授先后走了过来,这是一段下山和上山之间连接的小谷地,我问黑子和罗教授,有没有看见皇甫?罗教授说就在后面一点,应该马上就出森林了。
  我和那杰继续向森林走去,这时李礼理提着一把砍刀追了上来,说是他不放心,就忍不住跟过来了。万一有什么事情,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力量。
  我们一走进森林,就发现了情况。森林的边缘是一个平地,平地上长满了各种一人多高的灌木,地上都被厚厚的苔藓覆盖。在灌木中间,有一块不小的空地,空地一边连着窄狭的山路,一边有几块凸起的石头,其中一块石头上的苔藓上明显有着有人在上面坐过的痕迹。石头边的地上一片零乱,皇甫戴的遮阳帽丢在地上,帽子边上,是一滩鲜红的血迹。我们的心里一惊,意识到这个皇甫肯定已经是凶多吉少。
  李礼理让我和那杰不要靠近那片零乱的地方,他围着那片零乱的地方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地上的痕迹,还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留下的血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我问李礼理,“你发现什么没有?”
  李礼理点点头,说,“事发的经过已基本清楚。”
  我问李礼理,“有没有把握?”
  李礼理点点头。说,“从现场留下的血迹凝固程度来看,应该是在半个小时之内发生的事情。从大家停下来的地方到这里的距离测算,我们赶到的时候,攻击者应该是刚刚离开不久。”
  我说,“你有什么发现?”
  李礼理说,“从现场留下来的痕迹看,应该是皇甫从森林里走过来,发现了这块石头。当时皇甫肯定是已经疲惫不堪,加上一路无惊无险,他也放松了警惕。皇甫看见了这块石头之后,应该是坐在这块石头上休息起来。就在皇甫休息时,他受到了来自后面的攻击。这样说基于两点,一是现场并没有单独的动物爪子的痕迹,如果皇甫是被当面攻击,现场必然会留下单独的动物爪子的痕迹。二是皇甫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挣扎的痕迹。攻击者的力量惊人,第一次攻击就让皇甫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攻击者抓起皇甫直接扔到了那边,皇甫的帽子在这个过程中掉下。那边地上的苔藓上零乱的印记可以证明这一点。接着攻击者扑了过去,皇甫的血迹就是从这个地方开始的。然后攻击者拖着皇甫走了几步。”李礼理指着地上一道深深的辙印,“在这个地方,皇甫离开了地面。应该是被攻击者扛了起来,或者举了起来,因为周围再没有痕迹。”
  我问李礼理,“就这些?”
  李礼理说,“我能看出来的,就这些。”
  我说,“那皇甫呢?他在哪里?现场就没有攻击者留下的别的线索?难道皇甫被生吞了不成?”
  李礼理说,“从现场来看,皇甫应该就在附近。”
  这时那杰在不远处大声地呼喊着我和李礼理。我们循声而去,看见那杰正站在十来米外看着一个灌木丛出神。我和李礼理赶过去,朝那杰正在看着的那个灌木丛看去,只见一个人背着背包仰面朝天地躺在那个灌木丛里一动不动。那个人整个头部血肉模糊,不知被什么东西砸得稀烂,已经根本无法辨认。我们只从衣服和背包上认出,那就是皇甫。此时的皇甫全身血淋淋的,胸口也被什么东西捣出了一个大洞。虽然平日我们之间并无什么交往,但一个小时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转身间就成了这个模样,我们的心里都有了一种莫名的忧伤。
  李礼理看见皇甫那种惨不忍睹的样子,就要往灌木丛里钻过去。那杰伸手拉住了李礼理,说,“别过去!”
  李礼理回头看了看我。我明白了那杰的意思,那个山中的精灵在完成了第一个报复行动之后,极有可能并未离开,而是守在暗中,等待第二个攻击目标的到来。我说,“别动,听那杰的,那个东西一直跟在大家身后,伺机而动!现在,它肯定就在附近。”说着,我一手拿着猎枪,一手飞快地掏出手机对着皇甫拍了几张照片。
  李礼理说,“如果这样,我们现在是不是有危险?”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顾不上皇甫了。我们三人慢慢地向外走,大家靠在一起,千万不要落单。”
  李礼理挥着砍刀走在前面,我和那杰端着猎枪断后。
  这时的森林里,是一种死一样的寂静。没有一丝风流动,没有一片叶子摇晃。我们三人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向森林外移动。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我看着森林里的每一种色彩,看着色彩下的每一个形状。我知道,那个山中的精灵就在某一个形状的物体之后,就在某一种色彩的覆盖之下。我甚至感觉到了它的气息,感觉到了它黑洞一样吞噬着我们的目光。
  这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走得就像十几年一样漫长。
  一走出森林,我们三人立即加快了步伐。这时我们改变了一下队形,我端着猎枪走在最前面,李礼理提着刀跟着我,那杰端着猎枪断后。
  我们回到半坡时,黑子和罗教授已经追上了在半坡等候着的大部队。大家看到我们三人一脸的严峻,纷纷围上来问发生什么事了?皇甫呢?是不是他出事了?我说,“现在没空说这些,大家马上出发!那个东西追来了!”
  ………………………………


第二章 :精灵复仇:七、追击
  我把猎枪扔还给李礼理,将长刀挂在腰间,然后背上背包。阿妹要拿回她自己的背包,我坚决地拒绝了。
  大家背起背包,又开始奔跑起来。片刻之间,考察组的队伍又拉开了。小肖和小余仍然是一马当先,我和老炮、李礼理三人自然地靠到了一起。这次,若雨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我们依然是以保持体力为主,并不刻意地追求速度。我们都清楚,既然那个东西在侧,我们跑得再快也跑不过它。我们只有保持充沛的体力,一旦它出现,起码我们还有一战的能力。只有拼死一战,我们才有一线生还的机会。我们都不再心存侥幸,那个山中的精灵已经出手,就决不会自动收手。皇甫是它的第一个报复者,接下来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而这第二个、第三个……又会是谁呢?
  我们一边快步行走,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阿妹走在我前面,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甫到底怎么样了?”我说,“皇甫死了!”
  虽然阿妹和若雨早都猜测到了结果,但从我口中说了出来,她们还是吃了一惊。就连老炮和老灰也觉得事情太突然,太残忍,太难以让人接受。
  阿妹说,“皇甫真的死了?”
  我说,“我和李礼理、那杰都看到了皇甫的尸体。当时那杰发现了那个山中精灵的踪迹,我们来不及处理皇甫的后事,便匆匆地往回赶了。”
  老灰说,“难怪你们出森林时的那个架势,如临大敌似的。”
  李礼理说,“你们是没有看见,皇甫死的太惨了。他整个头部血肉模糊,不知被什么东西砸得稀烂,全身血淋淋的,胸口也被什么东西捣出了一个大洞。已经根本无法辨认。我们也只是从衣服和背包上认出那是皇甫。”
  李礼理的话,让大家听得心里有了一股忧伤之情。
  若雨说,“皇甫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礼理说,“从现场留下来的痕迹看,应该是皇甫从森林里走过来,发现了一块适合坐着休息的大石头。当时皇甫肯定是已经疲惫不堪,加上一路无惊无险,他也放松了警惕。皇甫看见了这块石头之后,就坐在这块石头上休息起来。就在皇甫休息时,他受到了来自后面的攻击。攻击者的力量惊人,第一次攻击就让皇甫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攻击者抓起皇甫直接扔到了几米外的地上。接着攻击者扑了过去,拖着皇甫走了几步,然后将皇甫扛了起来,或者举了起来,扔到了十几米外的一个灌木丛里。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
  阿妹转头看了看我。我点点头,表示事情就是李礼理说的这样。
  老灰说,“看来这次我们是在劫难逃了。只是可惜了我的大好青春,却要终结在了这里。”
  老炮说,“也用不着这么悲观,以我们这些人的实力,也不是毫无反抗之力。也许上天眷顾,我们可以实现胜利大逃亡。”
  阿妹又转头看了看我。我笑了笑,说,“你大可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任何事情的。”
  若雨说,“好温馨啊,连我都快感动了。”
  李礼理说,“好肉麻,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小心把人绊倒。”
  阿妹说,“你就羡慕忌妒恨吧!”
  这时,一直边走边东张西望的老灰发现,我们身后刚刚走过的山坡下的树丛出现了异常。她紧张地让大家快看!
  我们停往脚步,站在高处看着身后山坡下的树丛。大家看见树丛的深处,有一处正在剧烈地摇晃,溅起一个树的枝叶哗哗的浪潮。这浪潮狂摇一阵之后突然静止,然后我们就看见一道浪头箭一样地在树木丛中穿行,飞快地向大家站立的这个方向射来。大家心道,该来的终归是来了。
  我们知道,这是山中精灵追来了。以它的这种速度,我们跑得再快也没有用。就算是我们以牺牲跑在最后面一个人的代价也没有用,这个精灵并不会放过其他人。它只会衔尾而击,一直把落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作为猎物,直到把我们全部干掉。我们只有聚在一起,与这个精灵作背水一战,才有可能拼得生还的希望。这个时刻,我和李礼理、老炮三人心意相通,不仅没有跑起来,反而停住了脚步。我们让三个女孩子先走,我们决定与那个精灵以命相博。
  阿妹断然拒绝了我和老炮、李礼理的提议,说这样的时候,她不会独自离开,她必须和我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老灰也不肯离开,说大家把她看成什么人了?她决不会丢下队友自己去逃生的。只有若雨一言不发,却也没有移动脚步。
  我和老炮拔出砍刀,我让老炮守在大家的前方,李礼理端着猎枪在中间,我则守在队伍的最后。虽然那个精灵是在后面追击,但以这里的地形和它的速度,它也可以跑到我们前面,从前方对我们发起攻击。我这样安排,只是为李礼理保证一个射击的空间。一旦那个精灵现身,无论是在前方还是后队,我和老炮最多也就是起一个阻挡片刻的作用,真正攻击的却是李礼理。但李礼理手持的是那种老掉牙的单发猎枪,所以他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他失手,我和老炮就只有和那个精灵展开肉搏了。
  但老灰并没有听从我的安排,和阿妹、若雨站在一边,而是拔出李礼理腰间的砍刀,和老炮并肩站在了一起。
  我们全神贯注地看着山坡下那片离我们脚下已不远的树木丛。那道箭一样的浪头在快到树木丛的尽头时却忽然停止,瞬间消失。大家再看那片树木丛时,只见蓝天之下的树木丛一片沉静,就连山风过处,也不见一些摇摆。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出现过,一切不过是大家的集体幻觉。
  但我们清楚,是那个精灵蛰伏起来了,它正在观察着我们,寻找一个我们的破绽,或者想在我们松懈后,发起突然的袭击。
  ………………………………


第二章 :精灵复仇:八、狼来了
  这时,已经距黄昏不远。天空上是一片纯净的蓝,没有一丝云彩飘动。天空下是层层叠叠的山峦和无边无际的郁郁葱葱的林海。阳光宜人,清风徐徐,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惬意。
  我们站在那个山坡上,注视着不远处的那片树木丛。树木丛在清风中摇曵,枝叶晃动间发出一阵阵轻轻的沙沙声。许久,再没有一丝异动。
  我们意识到,那个山中的精灵此刻正在和我们比拼着耐心。它要在我们的放松或焦躁中找出我们的破绽。我们和看不见的精灵的对峙已经形成了胶着状态。此刻,我们的心里叫苦不迭。我们知道从时间上我们已消耗不起,时间越长,越是对我们不利。要是拖到了天黑,我们就只有任它宰割的份了。
  我觉得这样拖下去不是个办法,决定冒一下险,让大家不要再停留,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让大家保持现在的队形,以统一的速度整体向前移动。
  大家越走越快,一口气翻过了这个山坡。眼见那个长满苔藓和松萝的神奇的森林出现在眼前,后面已不再有动静,大家便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老炮拐了一个弯后,看见考察组几乎剩下的人都出现在前面。
  他们缩在两块巨石之间的一个夹缝中,神情紧张。看见大家走过来,罗教授竖起手指在唇边嘘了一下,示意大家不要出声。
  我们看见这些人一脸的紧张,不知道怎么回事。黑子等我们走近了些,从夹缝中钻了出来。他压低嗓门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再往前走,前面有狼。黑子说他们在前面的空地上,看见了一头狼正在路上走来走去。他们等了半天,也不见那头狼有离开的意思。
  大家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里。前面有狼拦路,后面有精灵追赶,看来这次大家真的是要在劫难逃。
  这时,李礼理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说事到如今,大家已经别无选择,只有一个字:闯!
  李礼理说着,端着猎枪就往巨石后的空地冲了过去。我和老炮只好提着砍刀随在李礼理的身后。
  我们冲到那块空地前,哪里看到有什么狼的踪迹,倒是看见那杰半蹲在那里,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他的猎枪放在身边的地上。
  李礼理端着猎枪四处张望,说,“不是说有狼吗?狼呢?”
  那杰见我们来了,伸手抓起地上的猎枪,站起身来,说,“走了!”
  我说,“你没事吧?”
  那杰淡淡地说,“没事。我们是狼族的后裔,狼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我看着神态自若的那杰,想起刚才他那个奇怪的姿势,觉得有些眼熟。片刻之间,我就想到了刚到部落的那个晚上,在部落的祠堂里偷看到的祭祀时的场景,当时部落里的人在桌上叼肉时,摆的正是这个姿势。看来,这个部落自称狼族,不是无缘无故的。他们既然与狼有着渊源,确定也有着可以与狼沟通的方式。那杰现在的表现,也证明了这一点。
  那杰站起身后,考察组的人也纷纷从巨石后冒了出来。
  看到考察组的这些人,我忽然想到,刚才黑子几个走在前面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那杰在前面?从黑子刚才的描述来看,他们是看到了狼的。由此可以推断,那杰是在他们看到狼后才独自上前的。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那杰迎着狼上去了。他们中既没有人上前去帮助那杰,也没有人说起那杰的事情,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当然不可能集体得了健亡症,也不可能几个人商量好了对我们的说法。只能是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存在着同样的一种东西,而这种共同的东西形成了他们之间的默契,可以对某一个事情保持同样的缄默。
  面对着这样的状况,我不能不想。如果说他们不上去帮手,还可以解释为害怕、胆怯,但刻意要隐瞒,就是有目的了。当然,这个目的肯定是见不得光的。我想,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我不敢细想下去。我已经知道,既便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之下,他们这些人依然是各自心里只有自己的小九九。
  考察组的所有人终于又聚在了一起。大家不敢再作停留,快速行进着。很快,队伍又拉开了距离。那杰走在最前面,带着大家走进了那座神奇的森林。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仍然有一些阳光斜斜地透过枝叶的缝隙,照在地上,苔藓泛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微红的色彩。走在这苔藓上,让人有一种虚幻的不着边际的感觉。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阳光在茂密的森林中东一缕西一缕地显现,在阴暗中形成一张巨大的光网。阳光照到和照不到的树叶和松萝,露出不同的神色。阴暗中的苔藓和植物,如同一片幽幽的目光。这时偶尔响起几声鸟鸣,让人心里觉得格外的诡异。
  我们在森林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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