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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相师(罗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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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你到岸上等着!”

曾庆雷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才转过身来吩咐着儿子。

曾国宝有些不情不愿的走出小亭,他还想听听陆君宝所说的要紧事,究竟是什么,但现在看起来,是没办法听到了,老头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这时候,陆君宝也才看得清楚,曾庆雷脸容沧桑,轮廓分明,从表面就看得出来,这是个城府颇深,行事手段很硬的人!

“我从来就是一个不喜欢循私的人,见你一面,是因为我儿子再三的求情,我给他一个机会,也同样给你一个机会,只有五分钟,别给我说一些没用的废事!”

几乎是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的说了出来,曾庆雷到底是身居高位,无论是说话,还是表情,都给陆君宝一种压逼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那种所谓的威严气势吧,五分钟,也许只够说一段话,但要把陆君宝心里所想的那些事说出来,并让曾庆雷相信,那就完全不可能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天有不测风云

曾庆雷几乎是面无表情,给人一种千里之外的感觉。

陆君宝其实在半路上就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情,五分钟的时间,他要怎么说服曾庆雷相信自己,这实在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看到陆君宝沉吟着,曾庆雷淡淡的表情,又转过了身望着湖景,然后头也不回沉沉的说道:“如果你是想以国宝作为跳板而来接近我,我会很不客气的告诉你,滚蛋!”

曾庆雷的话又沉又毫不带一丝感情,如果是普通人,在他这么高的官员面前,只怕会吓得屁滚尿流了!

但陆君宝不是普通人,曾庆雷的威严气势对他不起半点作用,陆君宝望了望天,然后对曾庆雷说道:“曾书记,您看这天色怎么样?”

曾庆雷有些奇怪,回头扫了一眼陆君宝,明明自己已经告诉他,只有五分钟时间,而且不会给他任何循私枉法的事,他怎么不说他的正事,反而扯起淡事来?

不过曾庆雷仍然望了望天,此时正值中午十一点左右,烈日耀眼,天空几乎是没有云彩,偶尔有一丝淡淡的白云飘过,天气好得很!

“你还有三分钟!”

曾庆雷收回望天的目光,又对陆君宝提醒了一下。

陆君宝毫不以为意,伸手对曾庆雷说道:“曾书记,能不能把您的钢笔借我用一下?”

曾庆雷着实感到奇怪了,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儿子几乎是跟他赖上了一般的求他给这个机会,怎么他就毫不珍惜?

但借笔的事,曾庆雷倒是不反对,从胸口的上衣袋里取出了别着的那支钢笔,然后递给了陆君宝。

陆君宝接过笔,也没看这支笔是高档的还是普通的,取掉笔筒就在亭里桌子上的一张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对曾庆雷说道:“曾书记,这老天爷的事,是最难明白的吧?都说天威难测,天有不测风云,我倒是想跟您说说这个!”

说着把手上的纸递给了曾庆雷。

曾庆雷诧异的接过纸,然后看了看,纸上面依次写了几行字,仔细看起来,上面清楚的写着:“十一点十六分,起风,乌云聚顶。”

“十一点十八分,打雷,十九分,炸雷劈中鱼塘右外侧的杨柳树。”

“十一点二十一分,暴雨。”

“十一点二十七分,雨停。”

“暴雨历时十一分钟,雨量五十二毫米!”

整张纸上面就只写了这几行字,曾庆雷看得莫明其妙的,随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君宝点点头道:“曾书记,难道国宝没有跟您说,我是易卜占卦,学风水术数的?”

曾庆雷一怔,随即勃然大怒,眉毛一竖,一拍桌子就喝道:“扯淡,马上给我消失!”

一怒之下,曾庆雷不再给陆君宝脸色,当即喝令他滚蛋。

陆君宝叹了口气,望了望天,然后又摇了摇头,站起身缓缓从木板浮桥上往岸边走过去。

曾庆雷瞪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绝张,很是气恼,国宝这个混蛋,仍然不知长进,跟这种瞎混在一起,像这种人,纯粹就是指望巴结着他捞些好处!

一恼之下,又将那张纸扔进了湖中,在空中盘旋了几下,然后落在了湖面上。

落在水面上的纸是背面落水,有字的一面朝着上面,纸张的质量很不错,水一时都没能浸过来。

“瞎胡闹,都忙到不知天日了,这家伙还来捣乱!”

曾庆雷恼怒着,抬手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十四分,给这混小子又浪费了点时间,接着要赶往东城区了。

向亭子外面的岸上招了招手,曾庆雷喊了一声:“杨秘书,你过来一下!”

三十来岁的杨方是曾庆雷的秘书,很精明干练的一个人,听到曾庆雷的叫声,赶紧就一溜小跑过来,跑到亭子里,将声音放到极轻,又屏住了喘动的呼吸,小声问道:“曾书记,您是要……”

曾庆雷摆了摆手,眯着眼看着岸边儿子和刚才那个叫陆君宝的年轻人快步离开,哼了哼,然后又吩咐着:“杨秘书,你给我念一下下午的行程!”

“好的!”

杨方应了一声,马上就从随身夹着的公文包里取出记事簿,打开来就念道:“十一点二十,到东城区与东城区委书记张友谈东城商业城的开发事宜,十一点五十,接见海外精诚投资公司的约克森先生,一点半……”

曾庆雷听着杨方念着行程之际,忽然间觉得天色暗了下来,抬头一望,刚刚还几乎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这时忽然就变天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乌云,又迅速又浓厚,直压得天色暗了下来!

曾庆雷一怔,凝神想了想,又瞧了瞧湖面,沉吟了一下,乌云遮天蔽日,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天色就暗得好像傍晚七点钟的时候。

“隆隆……”

一时连续的响声,闷沉的雷声响起,渐渐的由轻到重,由远到近,很快,雷声就像猛烈的烈马奔过,嘈到耳朵里都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曾书记,到岸上的房子里避一下雷雨吧,看来是有场暴风雨了!”杨方赶紧停了念行程,直对曾庆雷说着。

曾庆雷没有理会杨方的建议,只是望着湖面发怔,随即又猛然对杨方说道:“杨方,你赶紧把湖面上的那张纸给我捞上来,快点……”

杨方一怔,赶紧站起身看了看,湖面的确漂浮着一张纸,曾书记显得很急,杨方毫不犹豫的就放下记事簿,飞快的脱了鞋,然后从亭子栏杆上翻过去就跳进了湖里。

“喀啦啦……”又是一声巨大的雷响,这一下炸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岸边等候着的陪同官员,保安人员,企业领导,被忽然而来的炸雷吓了一大跳后,又见到曾庆雷的秘书跳进了湖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窝蜂的就涌了过来。

曾庆雷却是被那一道炸雷惊到,由天而降的一个火球,如同流星一般直砸了下来,他看得清楚,火球直砸向这大鱼塘的右侧数十米外的地方,落下地时碰砸到一颗脸盆子大小的杨柳树,“轰”的一下,那颗杨柳树就被雷电火球劈成了两段,又起了火,火光有数米高。

曾庆雷瞪大了眼,呼呼的直喘,百忙中又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指针正在十一点十九分!

先头赶到的保安人员七手八脚的把杨方从湖里拉了起来,然后又簇拥着曾庆雷到岸上去,此时雷电交加,狂风大作,暴雨顿时倾盆而下!

曾庆雷给保安人员弄到岸边的工作楼中后,所有人才放下心来,再看看外面,狂风暴雨,视线连几米都看不出去!

“曾书记,曾书记……”

秘书杨方这时候才挤了过来,赤着脚,扬着手,手里举着那张从湖里捞起来的纸张。

曾庆雷脸色一变,伸手就接过了那张纸,然后仔细看起来,那张纸沾了水,字迹已经有些在扩散了,但仍然能清楚的认出来那些字!

曾庆雷使劲的盯着纸张,一双手都微微发起颤来,怔了半晌,忽然抬头对一众人大声道:“赶紧去把刚才那个年轻人给我找回来,无论用什么方法,赶紧去,我要见这个年轻人!”

杨方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曾庆雷的意思,一摆手就吩咐着保安人员:“快快快,快把刚才跟曾书记见面的那个年轻人找回来!”

曾书记下了急令,一众保安也不管雷大雨暴,纷纷打了伞奔进了雨中,只是雨伞几乎都一下子被狂风吹翻转刮掉,只剩下光秃秃的伞骨了。

在这个风大雨大的时候,曾国宝和陆君宝这两个“宝”都在鱼村外边的一间小店门口避雨,望着倾盆大雨,曾国宝一边抹着脸上的水滴,一边懊悔的道:“小陆子,我早说了我家老头子的脾气不好,而且最不喜欢拉关系走后门的事,你看看现在可好了……”

陆君宝也望着大雨,却是神思远方,想着的是台风的事情,如果没有办法说服曾国宝的父亲,不能让他以手中的权力来行动,这场灾难就没办法避免了!

当然,就算曾庆雷被他说服,也行动了,那也不可能完全避免灾难事故,只是会减轻一部份而已,但对陆君宝来讲,那就是尽了力了!

大雨,来得虽然猛烈,但去得也快,六月的天,就是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刚刚的雨大,却就只是跑了一场暴而已!

雨一停,太阳光照着大地,雨水有些反光,天上却是碧空如洗,若不是满地的水流泥泞,又哪里看得出来刚刚下了一场暴雨?

鱼塘那边,还有一棵杨柳被炸雷劈断,正中的地方焦黑成灰,显见那一下的炸雷有多猛烈!

“国宝,国宝……”

曾国宝正叹着气催着陆君宝回去,还是在宝儿那混时光,活儿不累,钱却不少,刚走下台阶就听到有人在叫他,扭过头一看,却是老爸的秘书杨方。

杨方作为曾国宝的秘书,对领导的家属自然是清楚的,跟曾庆国一家人都极其熟悉。

曾国宝停下步子,等喘着粗气的杨方跑到近前才问道:“杨方哥,什么事?”

话虽然这样,但曾国宝心里却是忐忑不安,难道是他老子要叫他回去挨训了?谁让他要带着小陆子来干这件荒唐事情的,活该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八方风云

杨方是曾庆雷的秘书,对领导的心思,还是摸揣得够深,曾庆雷虽然对儿子曾国宝平时不假辞色,但心底里还是很疼爱,只是儿子达不到他的预期而失望。

只是平时揣摩领导的意思太多,让杨方这一次觉得很反常,而一向沉稳如山的曾庆雷这一次显然失了控制一般,杨方就觉得事情不对了,能让老领导失态,那绝不是普通的事,而他也猜测不到。

从之前的事情来猜想,估计曾庆雷失态的事情跟儿子曾国宝有关,难道是国宝惹了祸事了?

看到曾国宝变色的表情,杨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估计就是曾国宝与他带来的年轻人有什么事将老领导气到了!

沉吟了一下,杨方才对曾国宝道:“国宝,曾书记要我们来把你……把你的那位朋友请回去,说有事要谈……”

本来杨方是想说把曾国宝和陆君宝一起带回去,但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如果老领导迁怒于曾国宝的话,他就应该把曾国宝带走,别让老领导的气发到曾国宝身上,回避一下,等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只是杨方就是猜想不到他们是什么事惹恼了老领导,要为曾国宝开脱的话,得见机行事。

一听到杨方说这个话,曾国宝和陆君宝两个人的表情都为之一振,但各有不同,陆君宝是兴奋,曾庆雷让人来把他找回去,那就肯定是起作用了。

而曾国宝就是患得患失的忐忑心情,又担心老头子责罚,又害怕小陆子受更大的打击,与小陆子相处的时间虽然短,但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真正的朋友。

不过就算是反抗也没有用,因为接二连三的就赶到了更多的人,是那些保安人员,十几个都到了这里,对像自然就是陆君宝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强行把陆君宝留下来!

但也不用让他们来费事了,因为曾庆雷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急急的已经赶过来了!

走到近前,数十个人将陆君宝和曾国宝两个人团团围住,把曾国宝都吓得脸上变色!

如果这群人里面没有他老子曾庆雷,曾国宝就丝毫不会害怕畏惧,但有他老子在,就容不得他撒野,所以才会更加害怕。

而其他人,除了杨方一个人知道曾国宝的身份外,其他人可就半点不晓得了,所以对陆君宝和曾国宝两个人自然不会客气!

但曾庆雷走上前只是握了握陆君宝的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话都没有说,别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而杨方倒是有些醒悟了!

这个年轻人不得了!

曾庆雷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这个动作,杨方却是明白,那是曾庆雷对最信任和最喜欢的手下一种表露方式!

“杨方,马上备车,返回阳山住宿,其他的行程,一律取消!”曾庆雷又吩咐着秘书杨方,一时心里激动,让在旁边候着的无数官员纳闷,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竟然能让这个位高权重的市委常委副书记如此动容!

杨方赶紧招呼下属和司机把车开过来,不一会儿,清一色的奥迪A4开了过来,只是新旧不一。

曾庆雷把自己的专职司机叫下车,然后对儿子说道:“你开车,小……小陆是吧?来来来,上车!”

曾国宝见父亲面色和蔼,并不像要发大脾气的样子,心里就有了些安宁,又见父亲要自己开车,心里又是一动,难道小陆子的事,还真顺利了?

曾庆雷拉着陆君宝上了车,又对杨方等人吩咐道:“杨方,让他们各回各的岗位,你也回机关大楼,把取消的行程好好跟人解释一下,嗯,有事我会通知你!”

说完这话就按下了车窗玻璃,然后吩咐儿子开车。

曾国宝当然知道要去哪里了,阳山是他们自己家的地方,老头子这是要回家里,而把小陆子也带回家里,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但老头子带回去的人,除了地位几乎相等的官员,然后就是嫡系部下,但无论是哪一个,都没有像小陆子这般年轻的,而且小陆子也不是体制内的人,连个芝麻官都算不上,当真是奇怪了,小陆子究竟要干什么?

虽然对小陆子要干什么的事情奇怪,但曾国宝更好奇的却是,小陆子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在五分钟以内把老头子打动了的?

把奥迪开出渔村后,再上了公路,曾国宝从后视镜中看到,老头子一直是紧皱着眉头沉思,不过就算皱着眉头,也显然没有之前自己跟他谈的时候,那种威严和怒气!

其实陆君宝知道,曾庆雷之所以没有车里马上就说他的疑问和想问的话,那是因为他还不想让曾国宝听到!

阳山小区是滨城几乎公开的官方住宿区,里面住的全是省委领导和滨城市委领导,滨城是省城,省政府和市委政府同居一城,所以阳山小区的官员,几乎全是省部正副级的高级官员。

曾庆雷居住的是市委那一边的,位置方向都不算最好,这个自然也是与自己的官职有关联,这里基本都是清一色的三层小洋房,一号楼是市委书记,二号楼是市长,三号楼是市委常委副书记,后面基本也是以职位论。

曾庆雷的职位在市委常委中排第五,三个市委副书记中,他的位置排最末,第一副书记排第一,第二是市长兼任的副书记,滨城市委一共有十一个常务委员,除了市委书记,两个市委副书记,市长之外,其他的常委都由市委其他机关部门的一把手兼任。

如市公安局局长就兼任政法委书记,是常委之一,市委秘书长,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纪委书记,常务副市长等等。

市委那些机关部门的一把手兼任常委,却是手握实权,级别虽然低于市委副书记,但地位却重要得多,所以说,在一个市委决策核心层中,通常都是市委书记和市长分唱主角,市委机关部门的一把手唱配角,而市委副书记,基本上就是在夹缝中过日子。

曾庆雷目前就是这个样子,上不上,下不下的,手不握实权,有些闹心,目前市长张国华病退,所缺的代市长一职,就成了各方争雄的局面,一时间,市委的领导都各自发力,力争政绩,台前幕后,那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以期在这场搏奕中胜出。

当然,代市长的人选,也不一定就会从滨城市委原有的人马中挑选出来,也许省委会从别的地方调派而来,作为政府的做法来说,代市长只要在代理的任期中不出什么差错,基本上就能拨为正职,张国华是病退,他的任期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所以说,这一任代理市长,有一年半的任职时间,一年半,对一个政坛人来讲,是可以做很多动作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和人脉关系!

曾庆雷在高层没有什么过硬的靠山,基本上是靠自己的本事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只不过再想往上一步就难了,没有惊天的政绩,没有超强的靠山,想要更进一步,比登天还难。

曾庆雷目前也有五十四岁了,如果在四五年中还不能踏前一步升到正部级,那基本上也可以肯定,官位是到此止步了。

曾国宝的妈妈朱华原来是计委的干部,前一年就退休了,曾庆雷父子和陆君宝一进屋,曾国宝就叫着:“妈,我饿了好几天了,给我做顿好吃的吧!”

朱华五十来岁,看起来比曾庆雷要平易近人多了,又笑又恼的道:“你这孩子,说话就是不靠谱,你那好吃嘴,能饿上几天吗?”

说笑着,又看到丈夫还陪同着一个年轻人,眉清目秀的,很是斯文,笑笑道:“哟,还有个小客人啊,是国宝的朋友吗?来,坐坐,我去倒茶!”

但曾庆雷却一摆手道:“老婆子,你倒好茶送到我书房里来,然后做饭去,今天什么客人都不要接,什么事情都要给我推掉!”

朱华怔了怔,眼睁睁的目的看着丈夫拉着陆君宝进了书房里,然后把门又紧紧关上了,不禁诧异的问着儿子:“国宝,怎么回事?这年轻人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爸的朋友?”

正因为对丈夫的了解,又因为陆君宝的年轻,所以朱华才觉得奇怪,这个年轻人不可能会是丈夫的朋友,这么年轻的下属,更不可能会被他带回家里来,而且以这个年龄,也不可能在部门中担任高级的职位。

曾国宝苦笑着摊了摊手,无奈的道:“妈,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云里雾里的,小陆子的确是我的朋友,也是他托我找机会,说是要见我爸,我也只能说尽力而为,至于我爸会是什么反应,那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结果我费尽了心机让他和爸见面了,爸当时说只给他五分钟时间,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爸领着他回家来了!”

“哦……”

朱华愕然一下,倒真是有些奇怪了,丈夫的脾气刚硬无比,也素来看不惯年轻人的做法,认为他们不够成熟,办不了真正的大事,但现在就应该是异常现象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杯茶对决

在曾庆雷的书房里,曾庆雷把房门紧紧关上了,然后回身望着陆君宝,沉吟着问道:“小陆,我想……你应该不只是就为了向我展示那十几分钟的雷雨天气吧?”

陆君宝苦笑了起来,一方面为曾庆雷的锐敏思维而暗赞,一方面又为大灾难的担心,直接面对了曾庆雷之后,也更为他的方面而担心!

曾庆雷虽然身为排第五位的常委副书记,位高却权不重,其职能权利被市委书记和市长限制,仅仅是个名而已,又长期处在两者的明争暗斗之中而无法做出真正的实事。

面对这样的大灾难,即使陆君宝联系上曾庆雷,他也同样很难做,一来师出无名,二来提前转移百姓,也会造成“扰民”,因为在灾难发生前,几乎所有的天气预测机构都不会认可台风会转向侵袭沿海陆地!

“曾书记,再借一下您的笔,纸!”沉吟了一下,陆君宝决定还是先写一下自己的预测,然后再说其他的。

而这一次,曾庆雷没有半点的犹豫怀疑,当即取了纸笔,而之前的那支钢笔,已经遗失在了渔村的那个湖中小亭里面了。

纸是上等宣纸,曾庆雷闲瑕时也爱舞文弄墨,这些东西倒是齐备。

陆君宝也不客气,当即在纸上详细的写好了台风暴雨洪水将要侵袭的地址和伤亡人数,这是一场真正的大灾难,因为气象预测不到台风的临时转向而无法提醒沿海城市的预防,市民百姓没有任何的准备,所以遭受的灾难是严重的。

这一次,大约写了五六分钟,曾庆雷在旁边看着也没有打扰,实际上他还并不知道陆君宝将又要写出什么来,但估计也不会是现在又将要发生的天气情况吧,让儿子国宝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来见他,绝不可能会是这样的小事情!

陆君宝很有些痛苦,因为龙甲的预测,越来越因为他的参与其中而有所改变,他是泄露天机并且要逆改命运,这就如同“蝴蝶效应”一样,预测到未来并且伸手试图去改变它,结果就会导致一连串的变化!

写好了要写的东西,陆君宝再次检阅了一遍,然后才对曾庆雷说道:“曾书记,我写的东西,是二十四日下午六点即将发生的一场台风暴雨洪水引发的大灾难,写在上面的是灾难发生的地点和大概的伤亡人数!”

曾庆雷一怔,陆君宝所说的,果然不是他所想的小事情,当即伸手接过了纸,然后看了看,眼睛有些花,又拿了老花镜戴上,凝神细看起来。

这一看,曾庆雷脸色就镇重起来,越看越心惊,看到后面,甚至是连手都颤抖起来!

陆君宝可以很明显的猜测到他的心思,一方面是因为这场灾难的巨大而触目心惊,二却是因为这场灾难绝对可以成为他目前转变困境的一个机会!

尤其是第二点,让曾庆雷又激动又兴奋,如果他能把握住这个机会,那他的政治前程就柳暗花明了,就算不能在滨城赢得这个代市长的位置,那他也会赢得其他更宝贵更理想的机会,这种成绩,将会是最显赫的政绩,是最理想的筹码。

但曾庆雷同样要面临两种困难和危险,第一个是危险,如果陆君宝的预测不准,是假的,那他就会提前殒落,命运就会戛然而止,毫无疑问的说,这就是让他在赌自己的前程,赌赢了,将肯定越过“省部”这条无数正厅级的官员一辈子都无法越过的一道坎,前程光明,但若是赌输了,那他的命运就会以悲剧收场,因为可以想像到,如果他相信并且去搏了,如果没有发生这场灾难,那他就相当于渎职犯罪了!

但是又有一点让曾庆雷想着有“搏”的冲动原因,那就是陆君宝刚刚在渔村所显示的那神奇的“预测”,这只能用“神奇”来形容了!

如果这种神奇是真的,那陆君宝预测的这场灾难就可能是真实的,只是说实在的,机会是难得,但曾庆雷的确是从来就不相信这种事情的。

在大街上,天桥下,现在可多的是预测,算卦,面相,做风水等等的江湖术士,不过可以肯定,他们都是骗吃骗喝混饭吃的人,曾庆雷是不相信这些东西,不仅不相信,而且很厌恶。

不过现在政策不制止这些文化,甚至还有一些玩得很高的人搞起公司来,但只要他们不违法,正当经营,政府就不会禁止,你不相信,就不等于别人也不相信,现在很多有钱人却就偏偏相信这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掏自己的钱,你管得着吗?

实际上,对于中国文化中的“易经”,曾庆雷也很有研究,专门阅读过易经,毫无疑问,这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涉及到的方面极广,在古人运用中,最明显也最有效用的就是“战争”。

从本质上来讲,易经是一本关于“卜筮”类型的书,是对未来事态的发展进行预测,但在古代,却是帝王将相,政治家,军事家,商家的必修之术,其本身应该是一部很好的理论书,但在几千年的传呈中,易经却已经被江湖术师渐渐神话了,演化成了可以知天洞地,无所不能的神奇“天书”!

沉思了一阵,曾庆雷慢慢平静下来,毕竟多年养成的考虑八方周全的性格为主,一时的冲动过后,就会还是去考虑其他可能或者不可能的方面,回归理性。

“小陆,首先,我想问一下你对‘周易’是一种什么样的认识?”

曾庆雷没有去追问陆君宝的预测是真还是假,能不能确定的话,反而是跟他讨论起易学方面的问题来。

陆君宝淡淡一笑,然后回答道:“曾书记,对这个问题,我想我应该用两个步骤来讲,第一,是在我没有碰触这方面之前的时候,那时候我是华南大学的学生,家庭贫困,也一直以最大的努力去争取最好的成绩,对于周易这方面,那时候的我,对这一方面的事,就如同曾书记一样,从不会相信,认为相术,风水,术法,符咒,等等都只不过是江湖骗子来行骗的手段而已!”

“但是现在,从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哥哥被害后,我接触到了这个神奇的世界后,我的看法就改观了,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不是我们用科学知识能够解释的,古人把周易运用到战争,政治,商场中,而江湖术士则把它运用到术法,卜筮,相术,风水等等之中,这就如同现在一百个人读红楼,会有一百种看法一样!”

曾庆雷的确跟陆君宝所说的一样,在今天之前,他可以说是绝不相信封建迷信这一类,但是今天陆君宝的表现,却是彻底打破了他的信念!

一个人类,怎么可能会预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虽然是亲眼目睹了,但曾庆雷仍然觉得无法相信,不可思议!

陆君宝站起身来,又缓缓说道:“曾书记,从周易所演化出的,五花八门,零落不尽,所谓占卜,风水,相术,巫筮,符咒,奇门遁甲等等,自古以来,有这样的奇人,以姜子牙,诸葛亮,刘伯温等等为最杰出的代表,术数方面,以陈抟,张道陵为首,之所以被人们认为是骗子,那只不过是绝大多数江湖人士拿来作为骗取财物而用作的手段,这让世人认为这些都只是骗术的原因之一。”

“笃笃笃”,几声较轻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朱华的声音:“老曾,茶来了!”

曾庆雷应了声“好”,然后开了门,朱华笑容满面的把两杯热气腾腾的绿茶端了进来,然后摆在了书桌上,又说道:“我就不打扰你们谈话了,老曾,饭好了叫你!”

曾庆雷点点头,妻子跟他几十年了,有种心灵相通的味道,知道他现在谈着重要的事,也不打扰。

关上了书房门,曾庆雷说道:“小陆,喝点茶,润润喉!”

陆君宝笑了笑,端起了一杯茶,透明的玻璃杯中,茶水的颜色碧绿,就跟在茶水中飘动的茶叶一个颜色,而腾腾的热气中,传来很清新的味道,的确是好茶!

“闻着就有股清新的香气,真是好茶!”

陆君宝端着茶水在鼻端嗅了嗅,曾庆雷笑道:“这茶我是从老家带回来的,正宗的龙井,不过茶道规矩多,讲究茶叶,水,器具,温度,还有手法,呵呵,我这书房里就没得讲究了,喝喝看,味道如何?”

曾庆雷笑呵呵的示意陆君宝喝喝看,谁知道陆君宝嗅了嗅后,却忽然一偏手,将一杯清新的龙井茶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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