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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相师(罗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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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宝更不多话,拖过盆子就给自己盛了一大碗白米饭,三下五除二的就下了肚,然后又盛了一碗。
这个动作,把三个女娃子都看得呆了!
那个赞宝儿长得好看的女孩子禁不住问道:“叔叔,城里没有白米饭吗?”
在她的心里面,城里尽是好吃的好玩的,估计这个叔叔是没吃过或者少吃过乡里自己产出的大米,所以才这么狠吃。
第八十六章停水了
这一餐饭,曾国宝可是出够了风头,一个人几乎扫荡了一桌子的菜,差点都吃撑了,总算出了吃包子惹的气。
安排侍客的又热情的给他们安排了村长邻居隔壁的一套房休息,因为客人多,安排的也是一室一厅的地方。
本来是想在吃完饭休息一下后就向村里有车的客人分点汽油,不过宝儿累了,在房间里睡着了,曾国宝在门口叫了两声没有应,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抢时间的人。
宝儿这一觉睡得沉,曾国宝闲得无事,就找了一副扑克牌来玩,本来他是准备玩跑得快,也就是俗称斗地主形式的玩法,不过刘建和赵兵两个人却是提议玩“扎金花”,说刺激一些。
曾国宝其实也玩过,欣然同意,一边洗牌,一边说道:“扎金花就扎金花吧,不过玩大一点,现在咱们都是两万一月的高薪了,可不比以前一千几百的苦哈哈,嗯,就十块的底,两百封顶吧!”
以前玩的,基本上都是一块钱的锅底,五十块封顶就算大的了。
扎金花是源自于四川一类的玩法,易懂,以三条A为最大,依次是同花顺,同花,顺子,对子,散牌,同花也就是所称的“金花”,每人下锅底,不看牌而闷牌的,后面看牌的就要一倍的现金跟注,如果要起对方的牌,则要两倍。
比如说场面上只剩下两家了,一家闷牌,一家看牌,闷牌的如果下注五十的话,看牌的跟注就要一百,如果起牌跟对方比大小,就要两百,所以说闷牌挺划算。
但看牌的肯定占优,因为心里有数,扎金花很能赌心理和胆量,而且参加的人数多,够刺激,所以风魅全国。
派完牌,曾国宝就对在他下手的陆君宝说道:“小陆子,该你说话了,你是首家,不能看牌,下钱下钱!”
陆君宝笑了笑,没有用灵气眼去透视牌底,他想用自己所了解的奇门相术来试试,看了看曾国宝,右手捏指,给他暗中卜了一卦,用的是占卦中的六爻乱动诀,占的是求财。
六爻乱动事难明,须向宫中看用神,用若休囚遭克害,须知此事费精神,求财大抵看门所落宫分,再看上中下三盘格局吉凶如何,吉信吉星,所求如意,一有不吉,所求仅半,休囚不吉,所求全无。
卦像一出,再看曾国宝面有晦气,显见这一局他是没有财运。
再看下首的刘建和赵兵两个,卦像如同曾国宝一般,这一局都没财运,陆君宝不禁笑了笑,难道这第一局就让自己赢钱?
“看什么看,小陆子,都是几个大男人,脸上又看不出花来,下注下注!”曾国宝见陆君宝就在他们几个人脸上看来看去的,忍不住催了起来。
陆君宝笑了笑,随手掏了钱出来,有七八百块钱的样子,扔了一张五十的下去,说道:“没有零钱,就五十好了!”
连牌都没有碰,这显然就是闷牌了,出手闷五十,把曾国宝刘建赵兵三个人都震了一下。
虽说目前他们四个都是两万块一个月的薪水,但毕竟还只是第一天,要拿这个薪水,还得一月过后,目前他们还是穷人,这出手闷五十,可算得是大手笔了。
本来刘建是要跟闷的,但陆君宝出手太狠,要扔五十下去,他还是不敢,提牌就看了,三张散牌,最大的只不过是J,脸上不禁露出庆幸的表情,扔了牌。
再接着的是赵兵,依然要提牌看了,也是一副散牌,不过最大的有个A,犹豫了一下还是扔了牌,注码大了,要跟注的话,风险太大,不划算。
场面中就只剩下曾国宝了,看到刘建和赵兵都扔了牌,怔了怔,随即想到,大家都没有看牌,赌的就是运气了,怕他干鸟啊?
“跟,五十!”
曾国宝伸手一掏,身上还有一千七百块的身家,拼了!
陆君宝笑了笑,毫不动容的闷头跟钱,红票票一人扔了三四张下去,曾国宝看看陆君宝没有收手的样子,就有些坐不住了,犹豫了一下就拿了牌起来,还是忍不住要看牌了。
入眼的第一张牌就是张黑桃A,曾国宝心里就暗喜了一下,再轻巧巧的挪开,第二张扑克牌露出了一个红色的尖尖角,曾国宝心里一跳,又是个A!
挪开看清楚了,果然是个A,方片A,只看到两条A心里就像吃了镇定剂一般,有了底气,再看看最后一张牌面,又是一个黑色的尖尖角,曾国宝不由得心里一阵狂喜,难道会是三条A?
不过挪开看清楚后,曾国宝心里凉了凉,最下面那张牌是梅花4,不是梅花A,不过心里凉了一下后,还是兴奋,毕竟有一对顶大的牌,而陆君宝的牌还是没看的,出现比他的牌面还要大的可能性极微弱!
“跟一百!”
曾国宝犹豫了一下,这才扔了一百块钱,很是费劲的表情。
陆君宝当然不会被他的表情动作所迷惑,曾国宝这是故意扮的,是在演戏,引诱他认为是是诈鸡而继续狠下钱,只是曾国宝想不到他的易术通玄,用不着透视,或者用龙甲预测,便已经推算出得失了。
“我继续闷牌,五十!”
陆君宝微笑着仍然不看牌,这倒是正合了曾国宝的意思,笑呵呵的又跟了几手,只是每一把他都是一百块钱对陆君宝的五十,数目上是有些吃亏,一千七百块钱没几下就少了一半!
眼见陆君宝仍然不动声色的闷牌,曾国宝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小陆子不简单!
一个人,不管从哪一方面,都能看得出来这个人的气质,行动能表现得出来这个人的性格,陆君宝这一阵子的闷牌,让曾国宝就感觉到,他很大气,也很霸气,再加上身手似乎很强,原本他觉得自己占优的心理,忽然间就弱了下去!
犹豫了一下,曾国宝盯着曾国宝看了半晌,嘿嘿笑道:“小陆子,没看出来你啊,这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他妈的,再扔二百,开你了!”
把两张一百的扔在了桌子中间,又死盯着陆君宝:“小陆子,开牌!”
刘建和赵兵也都是兴冲冲的盯着,这第一局牌就搞得这么刺激了。
陆君宝摊摊手道:“你帮我开吧,我觉得你手挺旺,说不定给我翻一手好牌呢!”
“翻屁好牌!”
曾国宝把自己的牌翻过来拍在桌面上了,然后才去翻陆君宝面前的牌,只不过第一下只翻转过来两张,一张是红桃A,一张是方片2,剩最后一张,曾国宝手不禁颤了一下……
难道真那么巧,这最后一张牌是个3?
这一下,连刘建和赵兵都诧了一下,会不会真那么巧,曾国宝一对最大对子,而陆君宝却一副最小的顺子,刚好压了曾国宝?
曾国宝越发的感觉到不妙,本来挺有信心的,这时却提不起信心来了,手颤抖了一下,把最后一张牌翻过来。
“红桃3!!!”
这一下,除了陆君宝没觉得惊奇外,其他三个人,都是呆了,当真是条顺子!
曾国宝摸摸脑袋,又沮丧又疑惑,这也太巧了吧?不过想了想,从发牌到看牌,陆君宝可都连手都没碰一下牌,要说出千的话,应该是不可能,而且扑克牌也是自己去问村里人要的,这排除了在扑克牌上做手脚的可能。
这一局,是硬生生的输了,曾国宝不服气,催着陆君宝道:“你派牌,再来!”
陆君宝笑道:“我手笨,曾哥,你帮我洗牌派牌吧!”
曾国宝心想也好,从这一刻起,自己就全力注意他,他自己不碰牌那更好,这玩魔术的没有道具也玩不出来,难道他小陆子还能凭空玩出花样来不成?
由于对陆君宝起了戒心,曾国宝一边派牌,一边注意着他,不过却是奇怪,这后面几局,陆君宝仍然不看牌,就是闷牌,有两局闷了,两局扔牌,闷牌的那两局结果都赢了,好像他早知道底牌一般。
但曾国宝盯着下细,确定陆君宝没有动到任何手脚,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运气好,胆子大!
玩了十几局,曾国宝一直半死不活的没有好牌,由于损失了大半的现金,也不敢再力拼,当再一次提牌看时,竟然拿了三条五!
这一下,曾国宝喜上心头,但却没料到的是,刘建,赵兵,陆君宝三个人都扔了牌,他拿了三条五就捡了个几十块钱的锅底!
曾国宝气得把牌都想扔了,手中输得只剩下百来块钱了,拿到手天牌,居然没人跟注!
“不玩了不玩了,晦气!”
曾国宝把牌一推,又摸了摸肚子,眼看天色晚了,这肚子又饿了,好在刚想说,咨客的又来请吃饭了。
宝儿睡好了觉,出来见天黑了,但却很热闹,鼓乐嘈杂,丧乐队的一阵一阵的往死里吹唢呐,端公也在做法事。
因为村长在外地的子女都是很有钱的,发过话,丧事要热闹的办,所以出丧的日期其实是在六天后,但这些天每天都有道场法事做,其实是花钱炫耀。
宝儿是看热闹有趣,陆君宝则是看到端公道士,不禁想起了哥哥来,大概也是因为想看看他们的术数能力,所以也有兴趣,坐在饭桌子边瞧着灵台那边。
天气太热,尽管到了傍晚,但天气仍然很闷热,曾国宝又有些胖,把衬衫钮扣全解了,袒胸的。
晚饭后,曾国宝是很想返回城里,乡里条件差,住着不爽快,但天黑了,又没弄到汽油,宝儿又没提要回去的话,只得罢了。
不过晚上就不同白天了,宝儿住房间里唯一的床,其他四个人就在厅里搭地铺,这也罢了,关键是蚊子多,又停水了,听起村里人说过,这水是接镇上的自来水厂的,时停时不停的,反正没个准。
天气这么热,没有水洗澡,蚊子又猖狂,实在难受,而房主好不容易找了两寸长一截蚊香出来,自然得由宝儿享受了。
第八十七章端公抓鬼
睡到半夜,四个人其实都睡不着,给蚊咬得实在受不了,巴掌声此起彼复的,又热得汗流浃背的,曾国宝最胖,胖人是最怕热的。
宝儿在房间里睡了,曾国宝才坐起来抽了两支烟,熬了一阵,眼皮也困,跑到厕所里看了看,还是没水,就把水龙头扭开,如果水来了也听得到。
实在不行了,还是躺下继续睡,朦朦胧胧中,曾国宝忽然听到水响了,一个激灵,一翻身就爬起来了,叫道:“水来了水来了!”
迫不及待的就往厕所方向跑,陆君宝早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他太激动了,也没叫他。
没两分钟,曾国宝又沉着脸回来了,陆君宝笑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洗完了?”
“洗屁!”
曾国宝没好气的道:“没水,刘建那小子在,我就说响声怎么越来越小了……”
陆君宝莞尔一笑,索性也坐起身来,曾国宝这家伙身份神秘,很不简单,个性其实也挺让他喜欢,白天几乎把身家都输了给自己,事过后却又像没事人一般,毫不记挂在心,其实,牌品有时候也能看出人品的。
坐着聊天,摆动着手臂,倒是赶走了不少蚊子,乡里的蚊子也似乎很认生,前仆后继的悍不畏死。
“小陆子,你觉不觉得我们这任务很无聊?四个大男人跟个小萝莉胡混瞎闹的,以后都不好意思跟同事们说!”
曾国宝苦笑着,瞄了瞄房间里,门是紧闭着的,又忍不住道:“妈的,不是老……老家伙硬要我来,我才不想跟在这么个小丫头屁股后面呢!”
陆君宝也不禁苦笑道:“你们几个还好啊,把我弄去陪读,这不是要人命啊?”
“哈哈哈……”
曾国宝一下子就高兴起来,点点头道:“是是是,那活儿我们可干不了,老子是好色,可不好未成年的,我喜欢的啊……”
一说到这个,曾国宝顿时兴奋起来,一边用双手比划着凹凸的形状,一边说着:“我喜欢又成熟,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的那种女人!”
陆君宝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兴趣谈这个事。
不过曾国宝又说道:“小陆子,你那女朋友,漂亮是漂亮,不过我就觉得不怎么好,漂亮有什么用,不就是跟个好看的瓶儿一样嘛,而且还太正经了,我喜欢的女人啊,是那种正经里带一点不正经,但这点不正经还不耽误正经的那种,我能想到的就是和她用遍所有的姿势……”
“扑哧……”
陆君宝忍不住笑了:“你这个荡货……”
“荡货才逗人喜欢,荡货又有什么不好?”
曾国宝蛮不在乎的道:“其实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人都虚伪,明明喜欢荡货SAO货,却偏偏要扮得一板正经,搞得很现实一样,这女人嘛,就要入得厨房,进得厅堂,上得床的三得女人才是最好的!”
正说着,外边又是鞭炮,又是嘈闹声响了起来。
房里睡觉的宝儿也给闹醒了,打开门出来,把陆君宝几个人惊得赶紧拉了衣服来遮挡。
天气太热,四个人都是脱了衣服光着膀子,但宝儿在房里,裤子还是不脱,虽说有蚊子咬,但也热得没办法,奔丧的客人太多,以村里的条件,也招待不好那么多人。
更何况他们几个还是蒙混而来的,人家并不知道底细,要知道底细了,只怕就赶将出去了。
“外面怎么这么吵啊?”宝儿睡眼朦胧的问着。
曾国宝,刘建,赵兵几个人不明白,只有陆君宝懂,瞧了瞧窗外,然后答道:“这是端公做法事,破血符,做七斋……”
“什么叫破血符,做七斋?”宝儿很是好奇的问着他,“咦,小陆子,你懂得好像挺多的嘛!”
“这叫什么懂得多了?”陆君宝摇摇头,“在农村,谁都知道这些,哪家死人奔丧,都会请端公跳神做法事,破血符,做七斋,只是他们在丧事法事中的一些过程!”
“那我们去看看?”宝儿的好奇心更是大起。
“这个……去就去吧!”陆君宝想了想就应下来,若是在以前,他觉得这些都是骗的玩艺儿,绝不想多看一眼,但现在却是深入其味,虽然知道那些端公与自己天差地远,但看看他们的做法过程,其实也挺好的,增涨自己的见识。
像端公做法事,一般在第一天做第一次,以及坐夜奔丧的正日,看的人才多,中间的时候,看的人就少了,一来太夜,二来看得多了来来回回都是一样的,也就没多大兴趣了。
刘建和赵兵两个人困了,不愿出来,曾国宝给蚊子咬得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疙瘩,睡不着,索性陪了宝儿和陆君宝出去看法事。
“宝哥,把你身上的烟给我!”赵兵伸手对曾国宝招呼着。
“干嘛?”曾国宝一边掏烟,一边问着,却见赵兵接过了烟,然后抽出四五支来点燃了,在地铺四角一角放一支,用烟来薰蚊子。
“你小子,浪费我的粮食了!”曾国宝笑说着,倒也没反对,还寻思着刚才自己怎么不这么做?
做法事的端公一共有五个,三个老的两个少的,都穿着道服,这年头都讲究行头的。
一个年轻的拿着一柄木剑左挥右舞的,颇有姿势,在他后面,两个老道一个捧“印”,一个捧“神灵牌位”,印是“雷霆都师”,这是端公的镇宝法器,最信奉的就是“雷神”,神灵牌位则是“历代前传后教一派宗师香位”,这说的是他们历代的祖先牌位。
不过做法事写符咒时,所请的神灵则各有不同,如玉皇大帝,太上老君,王母娘娘,观音菩萨,关帝,岳王,天后,二郎神,钟馗,阎王等等,各各不一。
按照陆君宝以前的了解,那是认为这些都是骗人的玩艺儿,不过在身得奇特能力后,又觉得很多习俗文化并不一定都是假,但借神灵的力量却仍是想不明白,因为他感觉得到,在使用能力的时候,只是因为身体中的元素能量牵引了其它元素而形成的能量作用,只是这用肉眼看不到,甚至用科学也无法解释,在外人眼中看来,那就是神灵的力量了。
曾国宝刚看了几眼,肚子里“咕咕”一声,当即对陆君宝道:“小陆子,你们看,我去腾腾仓!”说着一溜烟往侧边的玉米杆林中穿进去了,在农村,拉野屎比上茅坑强,茅坑里的蚊子咬到你屁股跟马蜂蛰的一样。
宝儿看到那老年端公的服饰冠帽很奇特,当即问着陆君宝:“小陆子,你看他那帽子是什么东西?”
陆君宝很讨厌“小陆子”这个称呼,都是曾活宝闹出来的,这下可好,成了他的代号了。
“他的帽子啊?这是端公特有的一种帽子,叫做‘五佛冠’,传说端公供奉的老祖叫翻蹬菩萨,你看香岸上的图形,那是个徒手倒立头面朝后的造型,这有个典故,翻蹬菩萨名叫张五郎,四个好友学子去朝中应考,只因长相不好,朝廷只重长相不重文才,没有考上,回来的路上,见到鬼怪横行,民不聊生,五个人于心不忍,索性一齐投奔茅山学法救世,茅山法祖其中一个就是李老君,为了考验张五郎等五个人,设置重重障碍,让他们吃尽苦头,张五郎悟性最好,学的本事也最强,李老君做法,张五郎的头就反起来了,并且手撑地,脚朝天,这就是翻蹬菩萨的来历!”
宝儿“哦”了一声,又兴致勃勃地的看起来,那个年轻的端公舞着木剑做法,一眼瞄到靓丽无匹的宝儿,心里搔动,连连翻了几个空心筋斗,姿势优美。
宝儿忍不住拍手叫好,那年轻端公又一剑穿起一道符纸,在宝儿跟前一扬,那符纸“哗”的一下就燃起来了,飘着深蓝色的光焰,在夜里很是吓人。
几个老道见年轻弟子忽然搞了这么一出,都有些意外的望着这边。
宝儿也吓了一跳,退了一步缩在了陆君宝身后,露出个头来。
那年轻端公盯着宝儿道:“施主,你身上有鬼魂缠身,怨气很重啊!”
这么一说,旁边观看的一些村汉都赶紧退开了些,村里人最信这些了,一听到宝儿身上有鬼魂缠身,哪还不避远一些。
宝儿一怔,诧道:“我?怎么会呢……”
“你先别说话!”
那端公摆了摆手,然后道:“你先站上前,我给一道符,你拿在手中,这是我们的镇鬼符,威力大,你拿着,如果有反应,就证明是真的,如果没反应,就表示没有,你试试看!”
陆君宝倒是不动声色,这个端公明显是色心起,想戏弄一下宝儿,可能也是看到宝儿气质不凡,想骗些钱吧,先看看再说。
宝儿半信半疑的站上前,那端公拿了一道符递给她,宝儿捏在手中,黄黄的符纸,上面画了些看不懂的图形,不知道要怎么着。
那端公却是退开了一步,挥剑舞动,口里念念有辞,然后一剑指向宝儿,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速速现身!”
“哧”的一声响,宝儿手中的符纸就爆开来,宝儿吓了一跳,松手撒开,那符纸又弹起,“哄”的一下就燃了起来,又是绿火蓝焰,并且还有“呱呱呱”的怪叫!
“妈呀,真有鬼……”
一众人都吓得退开了些,就是宝儿自己也吓得脸色白了起来,颤着声音道:“你……你……大师,你帮我抓……抓了它,多少钱都行,你帮我抓了它……”
第八十八章诈尸
那年轻的端公收起木剑停了下来,然后盯着宝儿那娇柔漂亮的脸蛋,狠狠吸了口气才说道:“小姐,你身上的鬼魂怨气很重,很厉害,我一个人是搞不定的,而且需要费很大的精力,这个……”
宝儿再不懂,也明白他这是要好处了,当即道:“钱不是问题,你帮我把鬼魂抓走,只要抓得走,我给你们十万块!”
那端公一怔,回头看了看后面几个老家伙,几个老家伙也有些发呆,显然宝儿的一句十万块把他们都震住了!
小徒弟一时的色心,竟然给他们招来了一票大生意,像这次这样的白会,一整套下来,七天时间,一共要收五千多块钱,如果只是坐夜当晚,一般也要收三千块钱的费用,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基本上就是一人一千多块,算下来,每天平均发近两百块,算是高收入了。
不过,随便唬弄一下,人家给十万块钱,这又是什么概念?
“女娃子,放心,你打听一下,我们包家湾的端公班子可是远近出名的,包管给你降妖除鬼,驱除妖孽……”
几个老家伙也赶紧围了过来,看来这个小女娃子是个金主,小徒弟还真是机灵,一揽就揽到这笔大生意,要是真做成了,得给他多分一笔!
符纸这会儿燃烧烬了,灰烬中,似乎还有些小黑点在蠕动,宝儿吓得脸蛋雪白,缩在陆君宝身后直发颤,一双手紧紧的抓着陆君宝的胳膊。
陆君宝“嘿嘿”一笑,这个小道弄的看起来挺玄的,但在他眼里,不过都是些儿戏了,只能唬得过普通人罢了,在行字眼里都是明白的。
一般来说,端公都有些绝活,除开这种白会丧事法事外,做其它的活儿还要费力一些,像有什么鬼怪奇事,请到他们时,首先还得要弄清是什么鬼怪作崇,要摆刀卦,用五只筷子,病人抽一只代表本命,其余四只拿两只用纸钱熏,为青龙白虎,没熏的为朱雀玄武。再把筷子、卦、令牌、尺子、剪刀按一定次序摆在司刀上,用菜刀背一打,司刀上的各物落在地上,端公根据落地时各物件相互的位置,分析、预测病人吉凶,端公断定是什么鬼怪或去世的老辈子作崇以后,就许给多少钱纸,若答应即打什么卦,把两片卦抛出,看是否符合。若不合,就又加上几张钱纸,或威胁要调天兵神将剿杀,煞有其事地与鬼怪谈判。
俗话说:卦是南山竹,不仰就是扑,问了几下,总会有合适的卦象出现。
如果鬼怪确实厉害,端公就吹起号角,拍响令牌和印,挥舞宝剑司刀,画符念咒,甚至打轰火,即将豌豆碾成的粉末洒在火把上,酒下去就腾起火焰,与鬼怪大干一场。
如果病人走了魂,就拿病人的衣服到门外招影子,如果是闯到“伥气”,就收伥,收在一个瓦罐内,或埋掉,或端公带走,最后结束时就送筛盘,即送鬼。
在筛子下放一盆水,还筛一些柴灰在地上,端公挥舞司刀宝剑,口中念道:“只许你向前走,不许你向后看,你若向前看,给你一碗水饭,吐得你稀粑烂!”
也有的还打荆竹符,把几尺长的荆竹往地下打,即把鬼钉住。一边打一边唱:“打你天奢口,打你地发裂,打你人长寿,打你鬼消灭。”
这些东西,陆君宝哥哥的道书里都写有,这段时间,也看得明白,这些地方上的端公做法,其实都相差不大,只不过在他们这一行中,作为行业的秘密,都不会随便说出去,说出去就是自坏饭碗。
当然,他们自己都明白,这些都只不过是一出戏,用来让看戏的人相信,然后才会付钱。
以前的端公还有硬活,就跟走江湖的武把戏一样,武把戏有吞刀或者焰火,走刀尖胸碎大石等等,而端公则是“还刀愿”和“穿铧顶锅”这两种。
还刀愿是主人家有贵儿贵女,许下心愿,到满十二岁就请端公做法事,感谢神灵保佑,端公则把铡刀,杀猪刀等等之类的刀具磨得很锋利,一共十二把,平行固定,刀口朝上,然后把孩子背在背上,一手拄根扁担,一手扶一个人的肩膀,一边喝着符咒歌词,一边从刀上走过去。
穿铧顶锅也是为了显神功,把犁铧烧红,赤脚在上面踩,把铁锅烧红了,用头顶在头上,这两样,是以前的端公的看门拿手戏。
不过现在的端公基本上没有这两种硬功活表演了,因为这两种虽然也有取巧,但还需要些硬功,一个不好还会伤了自己,所以现在的端公都不采用了。
而留用的,则是一些障眼法,小把戏,像鬼影子,符咒动作等等,其实都是用了些化学元素,用得最多的是“汞”,普通人不懂,但像陆君宝这种学问好的大学生,就瞒不过了,更何况陆君宝身中所领悟的奇门遁甲,易学,符咒,更远不是他们能想像的了。
这就像是班门弄斧,假李鬼遇到真李逵了!
“干嘛了干嘛了?”
一脸大汗的曾国宝从黑暗中窜了出来,眼见宝儿躲在陆君宝身后,显得很害怕的样子,当即窜上前问着,对于跳大神的端公们,他向来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骗子而已,不过现在政策不打击这一类,也就由得他们了。
夜色包围中,宝儿到底还是害怕得很,颤声道:“他……他们说我身上有鬼!”
“有他妈的头!”
曾国宝一听就来气了,本来就不相信这些鬼玩艺儿,人家请来做丧事,求个热闹,就不管他的事,但这些家伙竟然骗到宝儿身上,那就是给他们这几个保护的脸上打耳光啊,更别说他们几个还是警察身份!
“你们装神弄鬼的老子不管,要骗到我们头,那你们就是在太岁上动土,老子没来找你们麻烦,你倒来找茬了!”
几个老少端公一听曾国宝这么嚣张的话,愣了一下才发作,他们是在做法事中,曾国宝这样当面的挑衅,那不蒂就是踢场子了!
“你……你……你这是对翻蹬菩萨不敬,大不敬啊……”
一个老端抓着胡须脸涨得通红的恼怒起来,年轻的端公也跳上前对曾国宝瞪眼道:“你想破坏道场法事啊?你是哪门子的客人?”
曾国宝不屑的回答着:“我哪门子的客人关你屁事啊,你跳你的假大神也罢了,来惹我们,那是你自己找茬,既然都撕破脸了,老子也不妨告诉你们,你们就会玩些骗人的鬼玩艺儿,老子压根就不信!”
几个端公眼见曾国宝这么蛮横,一时间气得发抖了,嘀嘀咕咕的闹着菩萨会惩罚他。
曾国宝极是不屑的道:“惩罚?好啊,我就等着,你们让菩萨来惩罚我,我倒想看看他是真灵还是假灵!”
俗话说光棍的不怕穿鞋的,说话的就怕较劲的,曾国宝一耍横,几个端公就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们玩的那一些,只不过是障眼法,吓吓人还可以,真要整治人,却没有效用,再加上曾国宝这么一下,把十万块钱的生意弄泡汤了,这才更是令他们真不爽!
一直不动声色的陆君宝见端公们搞得太离谱了,也就想整治一下,像白会丧事中,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也就罢了,但这种以手段先骗,然后再弄钱的法子就很令他厌恶了。
当即捏了捏宝儿的手,低声道:“宝儿小姐,别怕,他们骗你的,回去我再跟你说!”
宝儿见陆君宝微微含笑的表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相信他,本来她对这个小白脸吃软饭的家伙是没好感的,但这一次出来,尤其是在包子店,他把自己好端端的救了出去,虽然自己弄不明白他怎么做的,但这个家伙显然不像她一早估计的那样,是个绣花枕头,这家伙神秘得紧,看来还颇有些本事!
陆君宝笑了笑,手底暗暗捏指画符,撒了几道符咒出去。
这就是陆君宝比别的道师术师的区别之处,他们画符施咒,是需要有道器,需要实符,也就是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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