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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王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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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一根黄鹤楼递给老农,我故作疑惑的道:“面包车……大概在啥时候出现?”
“早上四点,晚上**点!”老农取出随身携带的洋火,点好烟享受的吸了口,“这牌子的烟,真好抽!内个废养猪场,在村尾外八十米外,出了村一打眼就能看的见,不过可千万别接近那啊,我隔壁的吴老二,有次晚上喝多了,跑那尿了个尿,就没回来。第二天清早,他家人得到消息,花了七万块钱才把人赎回来,腿都打断了,虽然接好了骨,但走路还瘸着呢!”
我点头感激的道:“谢谢您啦。”
老农的一番话,透露出两个重点:面包车是麻六子一伙的交通工具,所装载的人,极有可能是残疾的乞丐;而麻六子以及手下成员,起码得**点才能回到老巢休息。我们商议了下,决定夜间九点半行动,现在才五点十五分,离行动的时间还剩四个小时,暂时用来熟悉地形。
我们仨站在村尾,事实与老农描述的稍微有些偏差,废弃养猪场的目测在150米处,有一个铁蒺藜环围的墙院。老蒋“蹬、蹬、蹬!”爬上了大杨树,他架起望远镜仔细的观察道:“主要建筑,三间整齐干净的白房,和一排猪棚。食槽旁好像还躺了个活人,不停地抖动,我估计着房子是给丐帮成员居住,猪棚用来圈养乞丐的。”
“现在竟然有活人?”我眼珠子动了动,猜测道:“指不定是麻六子又抓来了新鲜的盈利工具。”
熬到了夜晚,虫鸣鸟叫飘荡在树林中,叶子娑娑作响。
数辆二手面包车前后脚驶出村尾,一辆新款的路虎行在尾端,齐齐向废弃养猪场奔去,最终钻入大院的门。老蒋手持望远镜,再度跃上树梢,望向灯火通明的墙内,他憨憨的气愤道:“每辆面包约装了七个乞丐,太m残忍了,像丢垃圾似得给乞丐仍下车,领头的人一个劲地挥舞鞭子,将他们驱赶入猪棚。”
第三百一十八章:以其人之道
“老蒋,你在树上盯着点,等他们驱赶好乞丐,吃饭的时候,咱们发动进攻。【敚В桑眩。f|免|费|下|载|小|說】”我试着想爬上树,奈何技术太差,索性放弃。宁疏影倚在树下,轻轻地划动拉锁,他取出了复合弓,斜背上箭筒,望向肉猪养殖场的方向,清亮的眸子中充斥了嗜血的光芒。
约过了十五分钟,老蒋突然跳下树,魁硕的躯体震得草地砰然作响,他将望远镜塞好,憨声道:“凌宇,乞丐都在猪棚了,烟袅已在冒烟,只留下一个守大门,其余的畜生似乎全部进入中间的房子。”
“行动。”
我打开保险,攥紧手中枪,与d。i。两大战将悄无声息的摸近肉猪养殖场,在三十米外停住。门口的人跨坐在台阶旁,手中拎了条钢筋,他一边抽烟一边玩手机,不亦乐乎。
“第一滴血,交给我。”
宁疏影信手粘起一根箭头蓝色的麻醉箭,搭在复合弓上,三根手指紧紧崩起弦,他深吸了口气,眼睛眯起对向瞄准具……“嗖!”破空声响起,蓝色箭头犹如一道流光般,映着月色,飞速的蹿向守门的丐帮成员!
“扑哧……”
箭头入肉的音质传来,麻醉箭精准的命中此人肩膀,竟然将其穿透了,他嘴巴长了长,未来得及发出痛叫,身子一软,便仰倒在地,手机摔出好几米。我心惊的道:“宁公子,你这箭头的麻醉效果这么凶?瞬间……连呼喊都来不及?”
“理论上来说,他并没昏迷,只是麻痹了神。”宁疏影满意了弹了弹弓弦,自夸道:“初次应用于实战,效果还不错。”
我们快速奔向养猪场门口,中箭之人身子一个劲的轻微抽搐,眼睛睁的老大,像是遭遇了极为恐怖的事情,与死不瞑目的表情相仿。宁疏影抽出飞刀,对准他的手筋、脚筋刺了下去,“噗、噗、噗、噗!”数秒钟的功夫,手脚健全的丐帮成员化身为残疾。
“老蒋,你去守猪棚,别让乞丐们受到无妄之灾。”我望了眼大门的左侧,笑道:“宁公子,我们蹲在房门前的面包车前,点射吧。”
蒋天赐此行没配备任何武器,因为作战不适于用狙击枪,况且他近战也没必要带武器,迈开大步冲向猪棚,他憨呼呼的示意乞丐们不要出声。我和宁疏影来到面包车后,离房子大概有二十米的间距,我侧耳听着房子内的动静,“来!兄弟干杯,恭喜今天入账突破新高!照这势头下去,年底大家分工多多!”
麻六子所领导的非法丐帮正在把酒言欢,浑然不知危机降临。
“凌宇,我放把火给他们烧出来可以吗?”宁疏影的右手拈起燃烧箭矢,架在复合弓中间,没等我回话,箭矢已脱手而去,这请示和不请示有啥区别……燃烧箭头扎在房粱上,白磷顷刻间燃烧,箭杆内的燃油泄出,很快引燃了木头,夜风时而吹过,加大了火光。宁疏影叹了口气,道:“燃烧的力度不够,等回去在改改。”他的手连连甩动,一根又一根的燃烧箭矢,架在弓弦,迅速扑射而出,每次的落点相隔很近。
仅用了数秒,六根燃烧箭矢消耗殆尽,这时,白房子的火势已然变得旺盛,一股股烟雾升腾而起。
“我操,好像烧起来了!”
“真呛,咳咳!失火了,大家快逃!”
……
庆祝中的丐帮成员出现了慌乱,齐齐涌向正门,但门口一次仅能容得下两个人通过。之前的几个小时,宁疏影已侦查过,三座白房子只有正门一个出口,包括窗户,均在同一方向,所以我们不担心惊动对方,致使麻六子潜逃。
宁疏影拉弓搭箭,以绿色淬毒的箭矢射中最先冲入院中的丐帮成员,中箭者痛嚎一声便倒地不起,越是挣扎,毒性扩散的越快。我也不甘落后,举起手枪“砰、砰!”点射,弹头无一不击中丐帮成员的大腿,偶尔一次失误,打中了第三个人的小弟弟,成了太监,这并不能怪我,谁让你动作快得超出我瞄准速度呢?
战斗发生的快,结束的也快,门口斜歪的躺了五个受伤的丐帮成员,有的身中数箭,活脱脱的成了宁二货的靶子;有的腿中数弹,成为我发泄心中怒火的载体,哀嚎声此起彼伏,唯独不见麻六子现身,他恐怕缩在房内不敢露面。
忽然,有一个漏网之鱼自左侧现身,他好像刚上完茅房,瞧见自家兄弟被剿灭,第一反应是逃,但望了望大门离得有点远,他就近奔向猪棚,想抓个残疾乞丐当人质。我和宁疏影谁也没有动,犹如猫耍耗子般笑呵呵的看着他。这货慌慌张张的一钻入猪棚,彷如撞到了一堵铜墙铁壁,老蒋肚子猛地往外挺动,将他撞得七荤八素,险些栽倒在地。丐帮成员眼中透出一抹凶光,在背后掏出了柄阴寒的匕首,手颤颤抖抖的道:“别……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你!”
老蒋充耳不闻,憨笑着缓慢走向丐帮成员,巨熊般的身材震得对方牙齿打颤,“逼我玩真的!”丐帮成员挥舞匕首扎了过去,停在离老蒋胸膛前无法再寸进,因为老蒋的右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肩膀的肌肉涌动,硬生生地将之提起,离地足有三尺高。丐帮成员的匕首脱手掉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喉咙被扼住,想求饶却只能挤出“咯、咯、咯”似猫头鹰叫的动静,难听至极。
紧接着,蒋天赐憨憨的笑了笑,浮空拖着丐帮成员转了数圈,抛入猪棚中,此人昏迷的不省人事。老蒋冲乞丐们道:“你们心底藏了啥怨恨,尽管作弄他,暂时先当我不存在,但前提……不许玩死了。”
平日敢怒不敢言的残疾乞丐们,个个迸出怒火,蜂拥围住丐帮成员,手脚并用……
“麻六子,你再窝在里边,房子就烧塌了,束手就擒吧!”我大声对着死一般寂静的门口吼道。
“手下留情啊!”一张脸贴在靠左的玻璃前,他开了道小缝隙,结结巴巴的求饶道:“敢问、,下混哪的?”
麻六子的面孔挺眼熟,我仔细的瞅了瞅,这不是李晓晓的啤酒肚情郎吗?我错愕不已的道:“居然是你!牛大力!”
“呵呵……大力出奇迹!”宁疏影讽刺性地模仿着李晓晓的话,他手中拈起一柄寒铁飞刀,猛地对玻璃挥动,寒芒极速闪过,“砰!”击穿了玻璃,命中牛大力的肩膀,对方一个趔趄向后栽倒。
火势越烧越旺,已蔓延大半个房子,我们奔入房间,将牛大力拖到了院子。
牛大力捂住汩汩冒血的肩膀,他呻吟的道:“你…你们不是警察吗?我可是在警局中有后台的,姐夫在城南分局当队长,敢动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敢明目张胆做非法勾当的,通常在警局内都有后台,有群众举报时,不法分子往往先一步得知消息,仓惶地扫干净尾巴,不留人诟病。往往警察只能扑空,不过今天d。i。是出其不意的行动,牛大力算栽了,还坑了他姐夫……
“是吗?”宁疏影怕怕的问了句,他把复合弓和箭筒递给我,双手插入裤兜,取出十一柄寒铁飞刀,逐一排在地面,嘴角噙着笑容道:“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近日控制了七岁左右的小女孩,她!是谁下的毒手?”
“天地良心,她被买来时,就断手断脚了。”牛大力反应倒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我只不过废物利用,赚得钱和小姑娘平分,绝对的帮她致富啊!”
“你当我傻逼呢!”我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狠狠地迈脚踏住牛大力的手掌,“今天不老实交待,必死!”
“得!爷爷们,饶了我吧,伤害小姑娘的人……”牛大力转过头,随手指向一个中了毒箭昏迷的手下道:“是他!”
“哦~!”
宁疏影了然的道,他伸手脱掉了牛大力的皮鞋,用鞋口盖住了对方的嘴巴,“替死鬼吗?牛大力,无论谁做的,与你这领头的脱不了干系!”宁疏影左手按住牛大力的脚腕,右手攥住寒铁飞刀,猛地扎动,“扑哧!”锋利的刀刃刺入脚掌,血溅了我们一身,牛大力吃痛的想抽腿,但被宁疏影死死扼住,他右手划动寒铁飞刀,仅用了一秒,牛大力的半只脚掌脱离身体,殷红的血液流得满地都是。
“你,就是这么伤害辛茵的。”宁疏影不管牛大力的惨烈嚎叫,他随手扔掉切下的脚掌,手握住没入对方肩膀的刀柄,来回划动了数下,宁疏影使劲的撕拽,粘连的皮肤拉到断裂。
宁疏影露出了杀神般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姐夫是……”牛大力整条胳膊被卸掉,此刻终于陷入了昏迷。
擦掉脸上溅的血,宁疏影简单的处理了下牛大力断臂、断脚掌处的伤口,“凌宇,喊救护车吧,估计赶来的时候,能保住他的一条贱命。”我拨打了120,说完地址后挂掉电话,看见宁疏影拎起断臂和断脚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弃掉。我们心中有同样的想法,不想牛大力能被接好,所以宁疏影的举动无疑大快人心!
第三百一十九章:鬼楼
经过老蒋粗略的估算,救护车赶到熬水村大概需要四十分钟,我和宁疏影收拾了一下院子中狼藉的伤者们,将他们归拢到一块,插了箭矢的丐帮成员没一个清醒的,仅有三个受到枪击的人不停乱叫。*接下来,老蒋将二十一名残疾乞丐先后搬运出猪棚,有的肢体畸形,有的缺胳膊少腿,丧失了正常人的行动能力,仅能依靠破败的身体匍匐爬行,看得我们心疼不已。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舌头被割掉,无法说话,瘦骨如柴,营养不良导致脸色蜡黄。
我走入猪棚,将衣服被撕烂的丐帮成员拖了出来,这时此人被众残疾乞丐泄愤的犹如一只死狗般,吊着半口气,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吓疯了,我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给他仍到伙伴堆中没再理会。
辛茵是这个丐帮从人贩子团伙中买来的,她与心晴等数名幼童关在一处,所以我挑了一个受伤不太严重的丐帮成员,拍了拍他的脸道:“想将功赎罪吗?”
“啊……疼死我了,帮我止血,我会血流尽而死的!”这人五官扭曲,痛苦的道。
以他的伤势,反正死不了,我晃了晃手中的枪,不容置疑的道:“还没出力就想提要求?你叫什么名字,在帮派的地位如何?”
“苏西坡。”他咬紧牙关;艰难的道:“我在熬水帮的九个人内,排老三,麻老大把输入猪猡和财务的差事,都是交给我负责。”
“猪猡是什么?”我满头雾水的问道。
苏西坡指了指静静抱成团的乞丐们:“这些残疾的赚钱工具,关在猪棚里不是猪猡能是啥?”
“你的命不比他们贵多少!”我阴冷的一笑,手指狠狠地抠在他中弹的位置,苏西坡嗷呜吼了声,他额头渗出冷汗,“大爷饶命!我不敢侮辱他们了。”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今晚突剿你们,只有一个目的。名叫辛茵的小女孩,是从哪伙人贩子手中买来的?”
“辛茵?你说今天丢的那个小猪猡?”苏西坡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嘴病,他连忙改口道:“不,小妹妹?”
“嗯。”我道。
苏西坡惶恐不安的道:“城北,七爷……”他用力地挤出最后的字,脖子歪斜,终于昏了过去。
……
七爷?
感觉仅是一个简单的称号,无法确定目标。联想到苏西坡是麻六子手下处理“人事”的,我手在他身上翻了翻,摸出一部只能接打电话和发短信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林林总总存了约有上百个号码,我在q栏找到了七爷的联系方式,拨通了对方的手机。
“嘟……嘟……”电话接通,传入一道宏亮的声音,“小苏,这么晚了打电话,打扰了你七爷做坏事,必须给我个理由!”旁边的女人娇羞道:“真是讨厌~!”
“西坡他生病了,麻老大让我暂时负责他的工作。”我想了想,低声下气的道:“七爷,对不起啊,实在是上头逼得紧,我迫不得已打搅您的,想问一下还有嫩货吗?最好和前几天年龄差不多的,啧啧,不得不说,来钱真他妹的快!麻老大尝到了甜头儿,想赶紧入手几只。”
“嫩货?”七爷思索片刻,趁机敲竹杠的道:“你当嫩货是地里的庄稼说长就长啊?今天上午之前手里还有两只。”
瞬间我的心被揪住,辛茵说与她关在黑屋子的小孩共有四个,此时七爷手中剩俩……我暗暗祈祷着被卖掉的千万别是心晴!我犹豫不决的道:“两个?好吧,都要了!”
“男的已经被黑水帮预定了,只有一个水灵的小女娃,五倍价格,出得起就明天带现金来拿货,出不起,我可就卖掉了。”七爷低吼了下,他刺入女人的身体,响起一阵愉悦的欢叫,他打的道:“老实说,五倍我都觉得亏,前天有个大户人家来看货,无论相貌和健康程度都相中了,遗憾的是小女娃说话不怎么利落,舌头有时像打卷似得,一个劲儿的想要笔和纸画画,指不定长大了是个才女,那家人正在犹豫阶段,嗯……这样吧,六倍价格,不变了!小苏,告诉麻六子,想入手需趁早啊!”
水灵?说话不利落?想画画?极为符合心晴的特点!
我心说一波三折了这么久,总算没再出啥变故,我按捺住激动,装作与人商议的低语了半天,拿起手机,清了清嗓子道:“七爷,迟则生变,麻老大说让我现在就去你那拿货!七倍价格!”
“操的,麻六子赚钱赚的脑子水了,不过这样的好事,最好多来几次,哈哈。”七爷朗笑了句,他凝重的道:“两个小时以后,来老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的。”
我挂了电话,笑容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怒意,将七爷的手机号发送给卜笺箪,然后我打通了她的电话,道:“卜姐,没打扰你家沈羽拆弹吧?”
“滚蛋,天天哪有那么多炸弹可拆。”卜笺箪气呼呼的,她疑惑的问道:“刚才我手机响了,你发的短信?”
“对,卜姐,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打扰你,赶紧帮忙查下那个号码最后通话时的具体地点。”我生怕她不上心,便催促的道:“急!这几天的辛苦,最关键的在于此了!”
“最多十分钟出结果。”
卜笺箪无奈的笑了笑,她主动挂了电话。
我试探性的敲了敲苏西坡的脑袋,他昏的很深,没丁点反应。索性找来一盆冷水,浇在他的身上,这家伙打了个激灵,悠悠醒转,但意识有些模糊,于是我再次戳向他中弹的伤口……
“啊!”杀猪般的嘶吼自苏西坡口中传出,他痛哼道:“大爷,您又想问啥……我说,我都说,求你别再动我腿行吗?”
“你和七爷交易的地点,具体在什么位置,坦白了就饶过你。”我似笑非笑的道。
苏西坡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城北的鬼…鬼楼。”强弩之末的他已无多余的力气,头一歪,幸福的陷入昏迷。
“鬼楼究竟在哪儿啊!你到是说清楚再晕好不好?”
气急败坏的我准备第三次弄醒他时,宁疏影从侧边拉住我的胳膊,淡淡的道:“鬼楼这地方,我知道。没多少时间耽误,咱们得早点赶过去布防,走吧。”
“哦。”
我招呼着老蒋准备出发,决定先往城北的方向赶。七爷所居住的地点与我们交易的地点,显然不是同一个地址,我之所以让卜笺箪查清楚对方的通讯地址,是想将其人贩子团伙一网打尽,少一个祸孽危害人间。很快,在我们还没驶入城南市区的时候,卜笺箪的电话打了过来,噪音有点大,我示意老蒋先停车,按下接通键。
卜笺箪的言语中透着疲惫,“凌宇,九分五十五秒,没超过十分钟哦。我可是让三个技术员同时操作的,你这人情可欠大发了。”她缓了缓,接着道:“所查号码的通讯地址,我稍后发到你的手机,请注意查收!好了,先不说了,我在忙。”
“谢谢。”
我点开了短信,寥寥二十余字,揭晓了七爷的地址,“地址在城北的新河路,44号,此处为拆迁区,大部分住户已搬离。”卜笺箪颠覆了女人胸大无脑的弊病,她的办事效果真心给力!
d。i。e三人前往名为鬼楼的交易地点,而七爷的老窝,我则是联系到城北分局王远河,告诉他先赶到新河路44号,提前在那埋伏好,等我在鬼楼见到七爷现身时,届时会立即通知王远河动手。王元河收到了我发的短信,他欣喜的回了条,“保证完成任务。”恐怕任谁都无法拒绝在功绩上多添一笔。
过了能有五十分钟,老蒋驾驶着军用越野抵达城北的区域,他减慢了速度,疑惑的看向宁疏影道:“鬼楼怎么走?”
“你先往东过三个红绿灯。”宁疏影闭起眼睛,他回想道:“然后有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叫花花还是花无,再向北开个五百米,会路过一个菜市场,把车停在那就好,鬼楼便在附近。”
“鬼楼究竟是啥地方?我也是天南土生土长的,没听说过它。”我好奇的道。
宁疏影嘴角勾起,他漫不经心的道:“通常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有需求,自然就有市场,所以鬼楼诞生了,仅在夜间营业。偷来的、抢来的、坑蒙拐骗来的,或者*器官之类的玩意,往往便汇聚于此。说难听点,比黑市还黑,说好听点,就叫鬼楼。充分的保障了交易的安全性,一旦交易成功,鬼楼将抽取成三分之一的交易额所为场地费,幕后老板能量很大,不然他经营这个神不知鬼不觉的违法交易场所,还能安然无恙?”
第三百六十四章:疳蛊、蔑片蛊
“算命先生没死。”龙妹七缓缓地吐了吐舌头,站起身拉我往铁三勇家的方向行走,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他和蒋大叔,均中了暗蛊。慕夏姐姐为什么失踪,我不清楚,或许与冲二人施蛊的暗蛊师有关。我带你去求三勇叔出手吧,蒋大叔和算命先生,今天下午才中蛊,现在救,还来得及。但你们毁了千年古井,就是不知道三勇叔肯不肯帮忙。”
暗蛊……我心头一跳,猜疑的道:“妹七,我们逃离龙塘苗寨没再去任何苗寨或城镇,一直在双井镇与你们寨中间的路边隐藏。总觉得施暗蛊害我们的人,是你三勇叔。”
“你说是你傍晚醒的。”龙妹七本能的摇头,她否定道:“不可能是三勇叔的。千年古井损毁后,毕竟你们是我带去的,怕寨主迁怒于我,所以整个下午我始终待在铁铺与他一块,期间他没有离开过。”
“哦,这样啊,我多疑了。”
我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分析道:“恐怕你们苗寨中,真的隐藏了一名草鬼婆,今天是她下的手,在天南市也是她!”
“不清楚,草鬼婆的确近六十年没出现我们寨。”龙妹七满头雾水的道。
趁着说话的功夫,我们抵达了铁铺,叮咣的打铁声络绎不绝,别看苗寨户数不多,三勇倒挺忙的,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挥大铁锤如家常便饭。龙妹七砸动门板,“哐、哐、哐!”她并非不礼貌,而是声音小了三勇听不见。
打铁声止住,三勇拉开门,好奇的望着龙妹七与裹住防护服的我,道:“妹七?这么晚了,你领个怪人来何事?”
“三勇叔。”龙妹七指着我,介绍道:“这人你白天见过,凌宇哥哥。”
“哦…还敢来。”三勇不以为然的道。
摘掉护头罩,碍于他是名暗蛊师,又有求于对方,我向三勇行了一礼,“冒昧的打扰,白天随我一道来的老头和大块头,不知不觉被人施了暗蛊,想请您出手救治,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三勇连门都没打算让我们入,他断然拒绝道:“赶快离开吧,我还想这铁铺继续开下去。”
“你为何不肯出手?二人下午中蛊,极好解除。”我有些动怒的问道。
“既然是午后中蛊,说明有名暗蛊师跟着你们。”三勇禁不住龙妹七的撒娇,他眼神缓和道:“我若出手,对方对付就罢了,但势必会给龙塘苗寨招来祸端,这是多少钱财也无法换来的。小兄弟,你得清楚,暗蛊师不是所有暗蛊都能解的,就像一名医生,不是所有病都能治好的。现在你最该想清楚的是,为什么对方只留你一个。”
他有他的顾虑,我有我的羁绊,顿时心火降了一半,我没打算再纠缠,道:“告辞。”
“先别忙着走。”三勇叫住了我们,他低声道:“你和我说说那两人中蛊的情况,如果我懂解除之法,兴许能教给你,这样仇恨算不到龙塘苗寨头上。”
沉入谷底的心再次升起希望,我仔细的形容道:“一人中蛊沉睡,但怒目圆睁,无任何知觉。一人中蛊像具尸体,断绝生机,无呼吸。”
“篾片蛊、疳蛊。”三勇沉吟片刻,瞅我云里雾绕的模样,他噤声道:“篾片蛊,属于不动蛊,又为十二暗蛊的一种,它是暗蛊师将竹片浸泡蛊药水,最少历六六三十六天泡制而成,施蛊的方法简单,将篾片蛊横在与地,有人过时,篾片蛊跳入目标的膝盖骨,致使其刺痛而怒目圆睁,但无力挣动,其实中蛊并没有入眠,他头脑清醒着,眼前发生什么事都清楚。篾片蛊大致有四种,六六蔑、七七蔑、八八蔑、九九蔑,数字代表了竹片被蛊药浸泡的天数,如果你朋友中的是九九篾片蛊,饶是蛊神在世,仍无法救活。”
我了然的点头,问道:“疳蛊又是什么?”
“疳蛊,土话称为‘放疳’、‘放蜂’。”三勇神色凝重,他讳莫如深的道:“想必你听出来了,疳蛊是活物蛊,但也勉强归为不动蛊的行列,我们暗蛊师的必学蛊术。炼制疳蛊的方法,每天只有一次机会,便是端午节那一天,暗蛊师抓取个头大、颜色深的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蚰,共六种活物,掺着暗蛊师的头发、指甲,八种原材料研末为粉,再滴八滴血,不能多,不能少,将幼疳蛊置于刻有五瘟神像的箱子前,供奉久之,便成为了毒蛊。中蛊者的症状,大多是像具尸体,有不知情的人没准就给中蛊者拉去火花或埋葬了。”
我试探性的道:“每个暗蛊师均可以操控疳蛊,如此常见,解除之法很简单吧?”
“非也,疳蛊所需的材料虽然相同,但每一名暗蛊师的疳蛊,是独一无二的,重点是最后滴的血,像一把锁的钥匙,非暗蛊师本人亲至,无法接触。”三勇微微叹息,他遗憾的道:“我可以教给你解除蔑片蛊之法,只要你那陷入沉睡的朋友中的不是九九蔑,多则三天,少则今晚,便能恢复正常。而中了疳蛊的,务必把肉身保存好,别搁着烂了,也别被人拿去埋了,可以多给他洗洗澡,梳梳头,有助于细胞活跃,死不了的,顶多像个植物人。”
“不瞒你说,被施了疳蛊的人,正是眼窝生肉芽的断命老人,你白天说今晚救治他的,他骨质间遗有不动蛊。”我拧紧眉头,急促的道:“三勇大师,你不愿出山,还请速速教我接触蔑片蛊的方法,救人要紧,能拉回一个是一个。”
三勇不假思索的退了数步,他关死门,透着门缝碎声道:“蔑片蛊,找鸭梨一个,指甲大的冰糖三十块,熬成梨汤,将新鲜竹片切成筷子粗细的条状,投入冰糖梨水中煮沸,持续用大火煮一个小时,再敞开锅盖,以小火温蒸一个小时,直到冰糖梨水熬干时,把你投入的竹条拿出晾干,捆成护膝的形状裹在双膝间,可以将蔑片蛊逼出吸附竹条间,务必立即焚烧,否则蔑片蛊会再度寻上人身。”
“懂了,多谢指点。”我心满意足的和龙妹七离开了铁铺。
……
龙塘苗寨的寨口,我感激的冲龙妹七挥手道:“谢谢你啦,以后有空去天南市找我玩。”
“还没到分别的时候,干嘛急着说再见呢?”龙妹七捶了我一拳,她决然的望了眼家的方向,道:“凌宇哥哥,今晚我陪你去救蒋大叔吧,三勇叔所说的蔑片蛊解除之术,太繁琐了,你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不嫌弃的话,小妹帮你。”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来者不拒的道:“行啊,不过你明天回家怎么解释?”
“就说大半夜被大灰狼叼走咯~!然后它见我美如天仙,好心的没吃我,送我回来的呗。”龙妹七调皮的道,她还是小孩子心性。
我耸了耸肩道:“怕惊动你们寨的人,我没敢开车来,只有辆接近半废的自行车。”
一轮缺月悬挂在夜空,缕缕惨白的月光洒落,崎岖的地平线间,一名男子双脚费力的蹬着自行车的脚踏板,背后的少女环住他的腰,二人左拐右拐,每隔一段路,便会摔一次。这……正是我和龙妹七,耗时一百五十分钟,总算抵达双井镇我租住的院子,此刻,自行车犹如在化身为变形金刚时、但进化的过程中被人生生打断般,于是成了不伦不类的废品,今天才花三百大洋买的,这质量……
龙妹七负责去买鸭梨、冰糖和锅,我则是钻入厨房,拎了把锋利的菜刀,跑到双井镇外砍竹子。虽然双井镇空巷了,偶尔有几家外地人开的店仍未打烊,所以我不担心龙妹七空手而归。我站在小片竹林间,不停地挥舞菜刀劈砍,眼瞅着主子倒下时,拿匕首戳断,随后一只脚踩住竹子,挥刀砍成一节一节,约么着做两个护膝的量够了时,我瞅了眼刃部布满缺口的菜刀,寿命已尽,索性随手丢弃。我装着一大捆筷子粗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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